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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游戏像菜鸟(电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月掌柜
胡藜没有说话了,若有所思的样子,脸色恹恹的。
孙一鸣见状,还以为他在担心三天后的比赛,笑嘻嘻安慰他:
“没事,你也不用有太大压力,三天之后好好打,正常发挥就行了,me那种级别的战队,哥哥们闭着眼睛都能锤爆。”孙一鸣拍拍他的肩膀。
“你可闭嘴吧。”贺云长腿一伸,毫不留情地踹了孙一鸣的凳子一脚。
“me要真像你说得那么废物,能选进今年的mpl?你好歹也动动你的猪脑子好不好,别一天到晚地把八卦当圣经。”贺云叹口气。
“cloud说得对,me废是废,但也不至于毫无可取之处,至少他们擅长的中核打法,对我们的打法还是有一定牵制作用的,最重要的是,前两年咱们几乎没有交过手,根本不知道对面究竟是怎样的路数,而pg的战术,确实整个联赛文明的,很难说对面会不会专门研究一套针对我们战术的打法,就怕到时候遇上了自乱阵脚。”霍远秋一脸严肃。
“……”这一番话说得,孙一鸣顿时沉默了下来。
“不过,不管怎么样,咱们按照自己的打法来,不要被对方带了节奏,就一定不会有问题——况且,咱们今年还有狐狸cloud 的新战术呢。”霍远秋道。
他淡淡一笑,寡淡的脸上像是忽然有了一丝暖:“总之,大家各自回去准备三天后的比赛,我等着各位,凯旋归来。”
这边队内会议结束后,胡藜还坐在座位上,盯着自己手里的赛程安排表,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你跟月白很熟?”冷不丁的一句话,瞬间把胡藜从遥远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回头一看,居然是刚刚开始,就一直没说话的黎彬。
“你干嘛?吓死我了。”胡藜拍拍胸口,准备站起来走人。
“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高个子屈尊降贵地弯下了腰,一双眼眸黑沉沉的,像子夜。
“关你什么事?”胡藜不想理他,烦躁地两步走到会议室门口。
“不关我事,我只关心我们队伍的输赢。”黎彬冷淡道。
“看不出来,你这么有集体观念?”胡藜挑眉。
“输了,会有人不高兴。”
“哇哦,真感人。”胡藜敷衍道。“还以为你只是个木头。”
“队长很相信你。”黎彬淡淡道。
提到贺云,胡藜脚步顿了顿。
“所以呢?”
“我以为你会很在乎队长的看法,毕竟你是他一手带进队里的。”黎彬道。
胡藜听着这话,啼笑皆非。
他抬眼望了一眼窗外的夕阳,粉色的染着橘色,又带了点夜色的余韵,缤纷得好像谁画布上忽然打翻的色盘。
他叹口气:“又他妈是贺云,老子没了他就不能打比赛了是吗?”
他回头,一双眼里的光灼灼,“我告诉你,我打比赛,从来不是为了谁打,我是为了我自己,只为我自己,懂吗?木头。”
黎彬定定看他,道:“那就好。”
说完,仗着自己腿长,两三步离开了。
看着对方高瘦的背影,胡藜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卧槽,自顾自说完就走,跟楚飞一个德行,你俩要不在一起算了。”胡藜吐槽完,努力迈着小短腿走出了回忆室。
刚一出门,扭头就撞进了一个胸膛里。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得头上一道熟悉的声音:
“哟,这是干嘛呢,投怀送抱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吧?”
沉沉的,带了点烟嗓,雪顶咖啡一样微苦的声音。





你打游戏像菜鸟(电竞) 48根狐狸毛
“谁投怀送抱了?你说话注意点影响行不行?”胡藜白他一眼。
贺云轻轻一笑:“谁叫你走路都不看路的,撞了人还这么豪横也就是你了,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连跟前杵了这么大一活人都没看到。”
“你管我呢。”胡藜道。
“我刚刚看大木在你前面出来,怎么,你俩刚刚在里面说什么大家不能一起听的悄悄话?”贺云道。
“才没有,他就是走得慢,不行吗?”胡藜心虚,忍不住嗓门也大了起来。
典型的理不直,气也壮。
“真的?”贺云显然不信,“我怎么总觉得你俩有什么事瞒着大家呢。”
“我跟他能有什么事?不是都说了上次是他认错人了,你别跟个女人一样疑神疑鬼的行不行。”胡藜一脸真挚。
“臭小子,有你这么说你队长的吗?”贺云也不生气,一抬手薅上胡藜脑袋,亲昵地呼噜了一把。
“你真的够了啊,我拢共就那几根头发,经不住您老人家这么折腾,您高抬贵手行不行?”胡藜脑袋一偏,准备溜号。
谁知刚走两步就被贺云给一把拉住,哥俩好似的胳膊往他肩上一搭:“哎别走啊,哥哥话还没说完呢。”
热乎乎的大活人挂在他肩上,胡藜耳根子一热,把脸甩开:“干嘛?”
贺云笑眯眯:“三天后第一场比赛,紧张不?”
胡藜听了一愣,抬头看向贺云,正好对上一双笑眸,夏日微醺的葡萄酒一样。
贺云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在关心他?
胡藜脸上一烫,道:“紧张什么,不就是比赛吗,不是每天都在打?”
“哎,那不一样,毕竟是第一次正式赛,正儿八经的职业比赛,跟平时的小打小闹可不一样。”贺云道。
“我怕什么?”胡藜仰头看他,“不是还有你们呢吗?”
他一张脸坦坦荡荡,理所当然的样子有种初生之犊一样的无所畏惧。
贺云也笑,痞气得要死:“那可不,整整五个人呢,有什么好怕的。”
“对了,还有一事儿,你的房间装修好了,这是钥匙,不过我建议你敞两天再搬进去。”他拍拍胡藜脑袋:“你这两天好好休息,去做点你想做的事,不用每天盯这训练了。”
“那怎么行,新战术才刚刚见成效,怎么能松懈呢?”胡藜道。
“新战术每天晚上跟我双排俩小时就行了,这种东西,重要的是手感,练太多了反而不好。”贺云说完,冲他笑笑,转身走了。
“行了,我是队长,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但是……”胡藜还想说话。
“周末愉快啊。小狐狸。”贺云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背影相当吊儿郎当。
看着对方远走的背影,胡藜低头看着自己手里刚刚被塞进来的钥匙,上面居然还被人擅作主张地弄了一个张牙舞爪的红毛狐狸吊坠,呲着牙奶凶奶凶的样子倒是跟某人有七分神似。
“哼,周末快乐。”
*
胡藜提溜着一口袋水果,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晃晃悠悠地走进一间大院。
正是夏日午后日头最毒的时候,门口看门的老头耷拉着脑袋打瞌睡,哈喇子流了半襟,桌上的小风扇拼命地工作,可惜年岁有些大了,叶片转动时噪音不小,像一个卡了碟的老式留声机,吱呀吱呀地,带起的风呼啦啦把墙上糊的报纸吹起了一角来。
胡藜轻车熟路地越过无人看管的铁门进了院里,刚踏进一栋三层老楼,就被一把脆生生的声音喝住:
“不许动!”
胡藜从老头墨镜后面露出一双眼睛抬头看过去,二楼栏杆边上空空如也,半个人影子都没有。
他咧嘴一笑:
“别藏啦,我都看见你了,顾头不顾腚的,光把脑袋藏好有什么用,半个脚丫子都还露在外面呢。”
听了这话,一排小萝卜头缓缓从栏杆外探出脑袋,一个两个面面相觑,又是羞恼又是埋怨。
其中一个孩子头模样的人先开了口:
“你是谁,来干嘛的?这栋楼不对外开放!”
胡藜听了,嘿嘿一笑:“你又是谁,这栋楼不对外开放你怎么进去的?”
小孩相当得意:“我是内人,这楼自然对我开放。”
“你可唬不住我,孩子们住的是另外两栋,这栋是院长和工作人员的办公宿舍楼,现在是午休时间,其他人应该在睡午觉才对,老实说,你是不是偷偷溜出来的,信不信我现在马上叫老师?”
干的坏事被戳穿,其他小孩立时一哄而散,只剩了那个跟胡藜对话的小孩,一脸倔强:
“我、我是干部,有权利组织其他人课外活动,你你你你管不着!”
小孩剃了个青瓜皮一样的脑袋,后脑勺那大约是剃的时候脑袋的主人不安分,导致剃刀不留神留了个豁口,像是一片难看的癞痢。
胡藜听了,笑得更开心:“那行,干部,能不能劳烦你下来帮我提一下东西,我有点提不动了。”
“我凭什么帮你?”小孩反问。
“你不是课外活动?助人为乐不是课外活动里最重要的一项?你做得好了我给你寄感谢信。”
大约是感谢信的威力让小孩瞬间忘了这是个来路不明的人,噔噔噔从二楼跑了下来,一把夺过胡藜手里的口袋:
“你说话算话?给我寄感谢信?”
胡藜看着小孩,笑得更欢:“你要不信,咱们可以拉钩。”
小孩将信将疑:“拉钩算什么约定,我要你录音。”
胡藜一听:“哟呵,还知道与时俱进了?”
小孩脖子一梗:“那当然。”
胡藜点头:“那没问题,前提是你活得干好了。”
小孩把水果袋子往自己个儿背上一扛:“那必须的。”
这癞子小孩身量不高,刚刚到胡藜腰际,那么一大提水果在小孩手里着实有些吃力了,可小孩咬着牙,一声不吭地跟在胡藜后面。
刚到二楼拐角的地方,就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二人抬头,是一个形容单薄,包着头巾的老妇人。
那妇人冲胡藜露出一个淡淡的笑,脸上的皱纹像是一朵摇曳的菊:
“小狐狸,这么久不来见我,怎么一见面就知道欺负弟弟妹妹们了?”




你打游戏像菜鸟(电竞) 49根狐狸毛
胡藜迎着光抬头,朗朗笑道:“院长,好久不见。”
跟在胡藜身后的癞子小孩一见老妇人,顿时吓得怪叫一声,差点把胡藜给他的一口袋水果给扔了,一扭头准备转身跑路。
结果被妇人眼疾手快地一个箭步上前揪着耳朵提溜回来:“叶晓宇,你现在长本事了啊,敢在午休时间撺掇大家偷溜出来开小差了,你信不信今天晚上就让你回去抄书啊?”
小癞子捂着自己的耳朵惨兮兮地求饶:“院长妈妈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下次不敢了,都怪大耳朵他们说大中午睡不着,想出来透口气,我这么讲义气的人您说……哎哎哎,轻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下次不敢不敢了……”
这边厢爱的教育还演得热闹,那边一帮悄咪咪躲着看热闹的小鬼一见院长出来了,赶紧作鸟兽散,卖队友卖得相当干脆。
胡藜看着这画面隐约觉得似曾相识,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小时候他跟沈耀明俩人招猫逗狗,在孤儿院里横行霸道,干得比这出格的事多了,次次被抓住都是一顿批,比这小癞子惨多了。
眼看小癞子的耳朵快保不住了,胡藜眼看开口制止老妇人:“行了院长,这年纪的小孩正是狗都嫌的岁数,不皮一点反倒不正常,既然没闯出什么大祸来就随他们吧。”
妇人这才放开小癞子的耳朵:“行了,有前辈给你求情,今天就饶了你。”
小癞子得了便宜,赶紧一溜烟撤了,临走前还不忘把手里的水果交到胡藜手上:“看在你给我求情的份上,感谢信就不要你的了,你给我记住,下回看见你叶子爷爷记得绕道走!”
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一边跑一边朝那帮只知道看戏的损友大喝:“臭耳朵你等着,看你叶子爷爷今天怎么收拾你!”
“跟你小时候很像吧。”妇人在胡藜身后轻轻叹道。
胡藜看着小癞子跑得飞快的背影,傲娇地摇摇头:“我和大药小时候才不像这小子这么蠢呢,被人卖了还在给人数钱。”
妇人轻笑:“是,你们闯祸了总是把别人推出去,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胡藜想起当初跟沈耀明在孤儿院里干的那些事,忍不住摇摇头:“那时候,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吧?”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
等了半天不见妇人说话,胡藜有些好奇地回头一看,正好看到妇人脸上的笑微微凝滞,仿佛力气抽干了一样的扶着墙,艰难地呼吸着。
胡藜大惊失色,赶紧冲上去扶着妇人:
“院长,你怎么了?”
妇人按着胸口费劲地呼吸,整个胸腔好像一个破败的风箱,喘了两口气之后才慢慢开口:“没事,刚刚话说得有点急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着就想挣扎着起身,动作间头上包着的头巾掉落下来,露出一头稀疏的灰白的发,仿佛一片荒芜颓唐的麦田。
午后的阳光直剌剌地照在上面,是明晃晃的,绝望的惨白。
胡藜把妇人扶进屋里,这间院长宿舍他小时候没少因为各种小打小闹来这里挨批,里面的陈设几乎跟十年前他还在这里的时候一模一样,窗户边上一台老式风琴的一条腿断了,被人用砖头垫起,洗得发白的床单上有阳光和肥皂的气息,重新粉刷过的墙上挂着一张张相片,上面是一批又一批的孩子稚嫩的面容,这些照片简短而精确地概括了这个女人的一生。
胡藜记得他小时候女人也是曾经靓丽过的,喜欢在夏天穿棉麻的布裙,头发乌溜溜像一团云,再在胸前别一串新鲜摘下的茉莉花,那清淡的花香,让女人板着脸骂他的样子也柔和了几分。
可是转眼间,已经被病痛折磨得苍老了这么多,明明才五十不到,看起来却像六十老妪。
“为什么不留在医院继续化疗?不是说化疗效果还行吗?”胡藜给妇人倒了一杯水,坐在她床边。
“化疗有什么意思,也不过是每天等着医生告诉你一堆越来越差的数据,然后被一堆冰冷的仪器摆弄,没意思透了。”妇人说起化疗时一脸嫌弃的样子带了几丝少女的娇憨,让她整个人俏皮了不少,“倒不如回孤儿院里,跟这帮调皮蛋在一起,每天看他们跟孙猴子一样上房揭瓦,这样的日子过起来鲜活多了。”
“那也不能这么任性什么都不做吧?”胡藜皱眉。
“不治了,本来就是没什么治疗前景的毛病,索性就这样吧,痛得厉害了就去补两针吗啡——哎,你需不需要麻醉剂,我别的不行,帮你开些处方药还是可以的,不过你自己悄悄用就行了,别让别人知道。”妇人眨眨眼,样子十分俏皮。
胡藜忍不住瞪她一眼:“您什么时候这么不正经了?小时候你拿着教鞭追着我跟大药打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妇人轻轻一笑:“那是小时候得给你树立正确价值观,现在你大了,我也不用在你面前装得人五人六的了。”
胡藜一脸黑线。
妇人顿了顿,继续开口:“不说我了,说说你吧,听斐然说你休学了,这是怎么回事?”
胡藜脸上的表情一凝,把头别过去:“谢斐然跟你说的?”
妇人叹口气:“他只是担心你。”
胡藜提起这人,一脸吃了大便一样难看:“他有什么资格担心,这事就是他搞出来的,玩什么猫哭耗子,恶心。”
妇人吃了一惊:“发生什么事了,我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的就是斐然了,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跑,怎么现在一提起他是这种态度?”
“院长,人都是会变的。”胡藜一脸的沧桑,“小时候喜欢的东西,现在不一定就喜欢了,闹翻了就是闹翻了,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因为……你喜欢他的事?”妇人道。
胡藜猛地抬头:“原来您早就知道。”
妇人轻轻屈起食指关节在胡藜额头一敲:“臭小子,我是谁,从小看你长大的,这点事都看不出来岂不是白混了?”
胡藜捂住额头撒娇:“疼——”
“不过,”妇人忽然脸上表情一变,带了一丝调侃:“耀明上次打电话跟我说你休学之后去了专业的电竞队伍,现在是职业电竞选手了,还有了另外的喜欢的人,是这样吗?”
胡藜闻言,眼睛都瞪大了:“沈耀明那厮是这么说的吗?”
妇人眯起眼睛,一副看透了的表情:“看样子是真的了。”
胡藜赶紧否认:“不是,我现在在打职业是真的,但是有喜欢的人不是——哎,院长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真的没有,那人就是我从前的偶像,你别这样看着我——老太婆你够了啊,有你这么为老不尊的吗!”
回答他的是毫不留情的一记爆锤:“臭小子好好说话,刚刚喊老娘什么?”
“……院长妈,呃姐姐,您高抬贵手,我错了。”
妇人这才眯起眼眸,笑得风情万种,脸上的皱纹像是花的脉络,每一条都带着芬芳:“乖孩子,起来说话吧。”
胡藜这才惨兮兮抬头,看着眼前眼眸里仿佛盛满了一整个午后温暖阳光的女人,竟然也有些恍惚。
说她快死了,谁信呢?
*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日头已然西斜,长长地在他身后拖出一道影子。
胡藜沿着操场边上的墙根走过,走到尽头的时候,正好在一处树荫底下抓住了一帮围在一起一看就是没在干正事的小孩。
“嘿,a他,a他呀,你说你留着大招干什么呢,丝血跑了!”
“边儿去,你懂什么?我把他闪现吓出来,下一波就能抓他了。”
胡藜耳朵一听就知道这帮小孩是在玩《传说》,悄咪咪摸到他们背后,准备吓他们个措手不及。
等到凑近了才发现,这帮小孩正围着一个人观战,此刻激战正酣的正是刚刚被胡藜忽悠提水果的癞子小孩,他玩的鬼怪是酆都鬼帝,属于既可以打野又能出肉的战士英雄。
这小孩显然是更喜欢一刀一个的全输出装,带的是惩戒,走打野位。
屏幕上的赤发鬼帝正越塔杀掉了一个射手,但是由于伤害估算错误,被防御塔给干没了。
对面的射手于是嘲讽:“就这?鬼帝你是来抓人还是送人头啊?”
这边的一帮小屁孩哪里忍得了这个,纷纷道:“叶子不要怂,抓爆这个射手,跟他拼了!”
谁知小癞子绷着一张脸,小大人似的:“不要因小失大,先发育。”
胡藜听了,忍不住多看了这小癞子一眼。
可以看得出来,小孩的意识虽然还存在一些问题,譬如有一波团战胜利之后小孩没有配合队友把兵线运营好,而是一头钻进了对方野区,导致最后被骑兵偷家,但是操作却是已经初见规模了,一看就是下了功夫去练的。
可惜由于自家兵线运营失误,癞子这边的基地爆炸了。
“嗨,叶子你这是玩的蛇皮。”
“行了行了,你玩了一把了,这把该我了,手机一会还要还回去呢。”
可是小癞子抱着手机不撒手,一帮小孩一拥而上,闹哄哄地抢做一团。
胡藜见状,忽然抬高音量大喝一声:
“你们干嘛呢!”




你打游戏像菜鸟(电竞) 50根狐狸毛
这一嗓门嚎得突然,其中一个抢到手机的大眼睛被这一嗓子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就落进土里,被小癞子眼疾手快地捞了回来。
胡藜又黄雀在后地一把从小癞子手里夺过手机,这帮小孩立刻回头,一见这人是刚刚跟院长说话的贵客,一个两个吓得话都不敢说,转身就想跑。
只有那小癞子却一脸淡定,抬头看向胡藜:“你又在这干嘛呢?”
胡藜耸耸肩,说:“我看夕阳呢。”
小孩一脸鄙视:“怪人。”
胡藜没理他,低头来回看了两眼手机,道:
“我还没问你们呢,院里可没闲钱给每个小孩发智能手机的,这手机从哪儿搞来的?”
小癞子倔强地抿着嘴,不肯开口。
胡藜来了兴致:“哟,嘴还挺硬,信不信我马上报案说你们盗窃?”
“这不是盗窃!”小孩背脊挺得笔直。
“那你说清楚哪儿来的?”
小孩这才不情不愿地开口:“跟食堂阿姨借的,说必须晚饭之前还回去。”
胡藜闻言乐了:“哟呵,还挺讲信用的?”
小癞子把手机抢了回去:“知道错怪了好人就赶紧走,不要打扰小爷上分。”
“就你那技术还想上分?菜得就差直接往我嘴里种水稻了,我建议你还是别玩了,老老实实堆泥巴不好吗?说不定未来的罗丹就是你。”胡藜损人的话从来张嘴就来。
小癞子气得两眼圆瞪:“你说什么呢,小爷我刚刚那是一不小心失手了,都怪队友太菜,连线都不会清。”
“能跟这种人排到一起你就没反思反思自己的问题?”胡藜斜着眼睛睨他,“还有啊,《传说》是五个人的游戏,不要有事没事就把责任推到队友身上,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小癞子不服气了:“你又懂了,你谁啊你?会玩吗就教训我?”
胡藜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来来,咱俩玩一把,玩一把你就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了。”
小癞子一脸怀疑:“你行吗你,别到时候输了说我不尊老爱幼。”
胡藜一听乐了:“你尽管放马过来,你要能赢我送你一智能手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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