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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游戏像菜鸟(电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月掌柜
老板把辅助装备卖了,换了一把小刀,然后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冲入了对方野区。
这是……要去别人野区割草?
这可不行,老板现在经济又低,操作又烂,去野区不是送死吗?
胡藜赶紧清完自家兵线赶去保护老板。
谁知老板蹲在对方蓝buff旁边的草丛里,二十秒后,对方打野南极仙翁出现了。
因为全图视野显示胡藜这边的打野波塞冬正在下路抓人,南极仙翁很自然地开始打蓝buff。
就在蓝爸爸只剩最后一滴血的时候,绿蛾子忽然出现,平a抢掉蓝,又反手一个二技能晕眩南极仙翁。
然后,疯狂平a。
暴击500血,三下点死南极仙翁这个脆皮。
南极仙翁由于刚刚在打buff的时候交掉了技能,现在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彼得潘击杀南极仙翁,一杀!」
就在此时,对面的牛郎骑着大牛狂奔而来,一脚踢晕彼得潘,正要直接收下人头,胡藜赶紧出现,丢出二技能,一根丝线,控制住牛郎,让他远离彼得潘,一边在麦里大喊:“老板你快走!我来拖住他!”
谁知老板充耳不闻,开启大招自己给自己奶了一口,然后追着牛郎一顿平a。
牛郎奋力想要冲上前踢飞彼得潘,奈何被胡藜控住,动弹不得,最终悔恨倒地。
「(系统)彼得潘击杀牛郎,二杀!」
「(全部)牛郎:????联合奸|夫谋杀亲夫?」
胡藜笑嘻嘻回道:「哎哟,旧爱哪有新欢好,牛郎哥哥,你安息吧。」
原本这句话就已经足够扎心了,胡藜心说希望这小哥哥别记仇。
谁知这时候,屏幕上幽幽飘出来一句:
「(全部)彼得潘:大郎,该吃药了。」
胡藜:“……”
杀人诛心,说的就是老板这种了。
之后胡藜又和老板配合了两波,直接把对方牛郎抓成了1-10,到最后直接苦着求饶:「织女姐姐,彼得潘哥哥,饶了我吧,我不该调戏良家妇女,这把我晋级赛,不求能上星,只求别被队友举报。」
胡藜回道:「放心,我们作证,你没有送人头,只是被针对了,不会让你被举报的。」
老板则回:「还能举报?」
伴随着老板的疑问,对方基地轰然爆炸。
出去结算的时候,对面的牛郎还不忘给他点了个赞。
这牛郎,骚是骚了一点,人还算不错。
这时候,老板在语音里慢悠悠地开口:“你刚刚说的举报,怎么弄?”
胡藜一愣,开口:“不要吧,老板,咱们这叫落井下石,不大好吧?”
那边沉默了一会,道:“好,你说了算。”
胡藜这么说着,看着屏幕上牛郎旁边的举报键,忽然心血来潮,点了举报。
「感谢使用举报机制,请选择举报原因。」
胡藜欢欢喜喜地点了送人头与不良语言两项。
三秒之后,举报成功,扣三分。
……
罪过啊罪过,希望牛郎哥哥能理解他的苦衷,以后不要随便在游戏里勾搭有夫之妇了。
胡藜出来之后对着老板有事一顿彩虹屁输出:“老板你刚刚单杀南极仙翁的时候好帅哦,原来彼得潘出ad装也这么厉害呀。”
“ad?”
“就是物理输出啦。”
“哦,我就照着攻击那一栏随便买的。”
“……那也很厉害了。”胡藜硬着头皮夸。
“没办法,我技能总是不中,普攻不容易歪。”
行吧,有他贴身保护老板,确实也没人能切到他。
此时的直播间,全程目睹了刚刚的谋杀亲夫事件的女人们一阵狂欢:
「哈哈哈所谓辅助的精髓,就是当你把敌人全部杀光之后,就成功保护你队友了。」
「刚刚狐狸叫老板老公了!老板没有拒绝!」
「磕到了磕到了!」
「老板和胡藜szd!」





你打游戏像菜鸟(电竞) 十九根狐狸毛
“上次跟你说的去打职业的事,你真的不考虑吗?” 老板照例在结账的时候问了一句。
胡藜捧着下巴看弹幕:“打职业好累,人家还是随便打打就好了。”
那边顿了顿:“cloud不好看的话,pg队里还有其他人也不错的。”
胡藜眨了眨眼,好奇道:“为什么非得是pg,其他战队不好吗?”
那边回道:“因为pg是,或者说曾经是最好的,你应该去看看高处的风景。”
胡藜看着那句话,一时无法回答。
“我想想吧。”他是这么回答的。
他下了播之后困得要死,这一天天的,折腾死个人,根本不是他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网瘾少年的运动量。
睡觉之前他看了一眼放在玄关处的哆啦a梦头盔,正和自己的小黄人摆在一起,这俩大脑袋凑在一起有一种莫名的和谐感。
他想起对方消失在小巷口的背影,心头又是一烫。
——其实,贺云这个人,也不是那么讨厌。
*
之后胡藜把自己关在家里好好思考了一下这件事。
这期间谢斐然又来骚扰过他两次,被他客客气气地扫地出门,走的时候差点没被胡藜家大门撞出个大包来。
就在他俨然要与自己的狗窝相亲相爱不离不弃的时候,他手机里收到了一条验证消息。
收到消息的时候,胡藜正撅着屁股给自己的那把破烂电竞椅拧螺丝。
这是他从某鱼上淘的,和那个变声器一起300块买的,也是他全身上下,唯二两件能彰显他游戏主播身份的玩意,算是他吃饭的家伙。
这把破椅子从买回来那天就有点不大稳,晃晃悠悠颇为考验平衡感,还差点在直播中酿成主播翻车的事故,但是胡藜从不嫌弃,依旧视如己出,不计前嫌——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抠,舍不得花那个钱。
可就在刚刚,这老家伙终于不堪胡藜上蹿下跳的□□,寿终正寝,正式罢工了。
胡藜东摸西搞鼓捣了半天之后从承轴那摸出一颗掉了的螺丝。
行吧,还能怎么样,拧回去呗,还能始乱终弃咋的?
就在这时候胡藜看到这条验证消息。
所谓祸不单行。
发消息的人是一只狼狗的头像,对方名字叫阿云,验证内容是:“饼冷了不好吃。”
胡藜黑着脸拒绝了对方的消息,并且拉入黑名单。
过了一会又蹦出一条消息,这回是个女孩子的头像,名字叫pg.陆舒。
是那个漂亮的战队经理姐姐。
验证消息是:小朋友你加一下我,关于摩托车的发|票有点问题。
再生气不能朝女人发火,再说这经理姐姐人挺好的。
他这么想着,就点了接受。
刚一加上,对方给自己发过来一段语音。
胡藜点开之后,是某人的声音:“是我,贺云。”
胡藜吓得立刻把手机扔了出去,他再三确认了一下自己不是手滑把两条消息弄反了,在确认了没弄错之后,他怒了:
“你怎么用陆舒姐姐的号?你俩什么关系?你这不要脸的又干了什么事?”
他顿了顿,发现自己这话说得有点奇怪。
他贺云爱跟谁有什么关系就什么关系,关他什么事?
对方倒是很好脾气:“这是队里的公共号,我们队一水的和尚,有时候加不上妹子就用这个号,一试一个准。”
胡藜:“……”
这帮流氓,一丘之貉。
那边很快又发过来一条消息:“既然加了就别忙着拉黑,先听我说会话呗?”
胡藜深吸一口气,把手上的工作手套取了放在一边,回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跟你交流一下感情,当然主要还是想让你来我们队里。”
胡藜没理他。
那边又说:“小孩,你理一下我呗。”
胡藜最终还是没忍住:“干嘛?”
“明天你那个发小他爸公司的产品发布会,你要去吧?”
胡藜一愣,他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之前沈耀明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到时候一定得去,不去就单方面绝交,要不是贺云提醒,他差点给忘了。
他含含糊糊地回了对方一句:“要去吧,你问这干嘛?”
那边很快回:“我来接你啊。”
胡藜手一滑,那颗拧了一半的螺丝就滑脱了,歪到一边,卡住了。
这种螺丝本来位置就比较刁钻,现在卡住了取也不是,拔也不是,相当麻烦。
胡藜瞅着那卡在一半的螺丝,气自然不打一处来,直接一个视频电话打过去了。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哟,怎么还要当面道谢啊,不用了,顺道而已,不要太感谢我。”
“谁要感谢你了,都怪你,我刚刚拧的螺丝卡住了!”
说着把镜头对准了他那可怜兮兮的电竞椅。
“多大点事啊,哥哥明天就送你一个新的。”
胡藜心情本来就不爽,听了对方的话,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谁要你送了?哎我说贺云你是不是以为这世界上什么东西都是可以替代的啊?就跟你们家中单一样,走了一个随便找个什么人就可以替代。”
“……不是随便什么人。”那边道。
“啊?”
“至少在我这,你不是那个随便。”
胡藜一阵卡壳,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最烦这种打直球的,还他妈照着脸打,把人打懵逼了算完。
“行了,哥哥刚刚话说错了,我道歉,明儿我来接你,这事就这么定了,拜。”
说完那边就擅自挂断了。
胡藜盯着已经被挂断的手机,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
从来都是他挂别人电话,几时轮到别人挂他电话了?
他心里不忿,又一个电话打过去,那边也是秒接:“怎么,想起要来感谢我了。”
“不是,我只有一句话,说完就走。”
“什么话?”
“再见。”说完,胡藜抢先一步挂断电话。
看着久久没有动静的聊天界面,胡藜想象对方一脸错愕的模样,瞬间舒坦了,连带着那个被拧歪了的螺丝也变得眉清目秀起来。




你打游戏像菜鸟(电竞) 二十根狐狸毛
第二天胡藜难得起了个一大早,倒也没别的,他家小区的可燃垃圾的回收日是今天,而他正好攒了一周的废旧杂志要扔,所以他大清早趿拉着拖鞋下了楼。
当然,还有个重要原因是,他馋楼下那家的锅贴好久了。
这家店只卖早餐,生意又十分红火,常常过了十点东西就卖光了,可胡藜从来晚睡晚起,除了偶尔几次逼不得已必须早起的情况,几乎没能吃上几次他家锅贴。
老板一边麻利地给他装锅贴一边寒暄:“哟,小胡,好久不见了,今天怎么有空下来吃个早点啊?”
胡藜摸出手机来支付,抬头一笑,小脸花儿一样的:“这不是没课吗?”
说完,瞅了一眼才出锅的豆腐脑:“再来一碗豆腐花,多加葱花。”
他晃悠着脑袋,提着早餐,哼着小曲儿,美滋滋地进了楼道口,忽然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道人影狠狠将他推在墙上,随后就是一股浓烈的酒气席卷而上。
胡藜一脑袋撞得有点狠,半天才看清楚这人的模样。
居然是谢斐然这孙子。
他好像是喝了酒,一张嘴全是酒气,红着脸胡说八道:
“阿藜,我为什么还是打不通你电话?你是不是还没原谅我?”
胡藜一早上的好心情瞬间泡了汤。
前两次胡藜还算客气,只是让他吃了闭门羹,今天这人居然在楼道口拦他,这地方人来人往,被人看到了指不定被说成什么样子。
谢斐然其实长得属于斯文温柔的类型,性格又和善,要不然胡藜当初也不会喜欢上这人。
但是现在这人脸上满是疲惫,下巴上一点刚刚冒出的胡渣,整个人看起来颓废极了。
胡藜不好当众跟他撕破脸,耐着性子道:“不是,你先松开……”
狗东西喝了酒劲儿还贼大,整个身子压上来胡藜根本推不开。
“我知道了,你在恨我对不对,恨我跟小秋在一起了。”
“我不……”
“可是阿藜,我也没办法啊,我是喜欢你,可是咱们俩在一起没有未来的。”
这他妈都是什么八点档狗血剧的戏码?
“你先冷静一下……”
“好吧,我知道了,你如果非要得到我才肯原谅我的话,我可以跟你在一起,但是咱们只能偷偷地,别让小秋知道,只要你不要不理我……”
话没说完,胡藜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谢斐然被这一巴掌打蒙了,捂着脸一脸茫然。
“谢斐然我告诉你,老子拉黑你,不想见你,纯粹因为不想再跟你和你家那谁扯上关系,还有你自己听听你刚刚说的是人话吗?还他妈偷偷在一起,你有病吧?真当自己是个人物是吗?我现在就一句话,麻溜滚远点,有多远滚多远,我看你恶心!”
胡藜心里一阵叹息,就在刚刚,他对这个人仅剩的那点情分都已经用光了。
谢斐然急了,一手死死拽住胡藜,一边哭诉:“对不起,可是我也很难受啊……我喜欢小秋,也喜欢你,但是没办法,我也没办法……”
“你他妈放手……”
谢斐然忽然不说话了,双眼通红地盯着胡藜。
然后,他整个人猛地向胡藜扑过去。
胡藜二话不说一脚踢他□□上。
他从小跟人打架不留力气,这一脚更是用了十成功力,谢斐然顿时痛得缩成了一团。
胡藜喘着粗气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撞疼的后脑勺道:“这一脚是为老子的早餐踢的,你他妈发疯可以,浪费粮食就太过分了!”
一口袋早餐就这么先祭奠了土地公,胡藜看着那滚了一地的锅贴,心里别提多心痛了。
谁知等了半天,谢斐然愣是没有起来的意思,胡藜心里泛起嘀咕:不会真把人踢坏了吧?
这么想着他弯下腰朝谢斐然道:“喂,你没事吧,我刚刚可没下死手啊……”
话音刚落,蹲在地上的人忽然猛地蹦了起来,一脑袋撞在胡藜下巴上,他顿时脑袋一晕,下一秒就被人整个掼到墙上。
他可怜的后脑勺再次遭受撞击,一时眼前全是五光十色的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
谢斐然顺势压了上来,他虽然喝了酒力气没胡藜大,但是他高半个头,凭着体重优势稳稳地压制住了胡藜。
还是小瞧了这孙子。
就在胡藜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他只觉得身上一轻,挡在他跟前的人忽然消失不见了。
等到他仔细一看,眼前是黑着一张脸的贺云,他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手里拎着谢斐然,一双好看的眉毛拧得死紧,眼里满是嫌弃:
“什么玩意这是?”
对,没错了,就是拎,他把一个接近一七几的男人拎在手里。
他回头看着胡藜,似乎才认出他来,有些讶然地挑挑眉:“怎么是你?”
贺云原本只是过来路见不平的,谁知正好拔到熟人的刀。
胡藜惊魂未定地从地上爬起来。
贺云回看了一眼差点被自己衣领子勒死的谢斐然:“认识?”
谢斐然被这一拎,酒顿时醒了两三分,眼神在胡藜与贺云之间徘徊,带着点审视。
“我不认识这人!”胡藜抢先发言:“他喝醉了,应该是认错了人!”
“哦?”贺云挑眉,说着放开了谢斐然。
这一折腾,谢斐然的酒算是彻底醒了,他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胡藜,最终摇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我、我这就走。”
说完,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楼道。
眼看着贺云还想去追,胡藜赶紧把人拉住:“算了,就一个酒鬼,别管他。”
贺云皱着眉头有些不放心地拍拍胡藜:“你没事吧,那孙子没对你做什么吧?”
胡藜摇头:“人没事,就是可怜了我那一口袋新鲜出炉的早餐。”
想想就肉疼。
谁知贺云闻言,忽然神秘一笑,然后从身后变戏法一样摸出一个纸袋,塞进胡藜怀里。
“喏,你家楼下买的,上次我看你爱吃这种带馅儿的,你又说你爱晚起,我猜你多半没吃早餐,就给你买了。”
胡藜眨眨眼,低头打开纸袋子,正正好好煎得香脆的牛肉锅贴,还有一碗铺满了翠绿葱花的豆腐脑。
他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你打游戏像菜鸟(电竞) 21根狐狸毛
贺云哈哈一笑,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行了,都是你的,回去慢慢吃。”
大约是那份早餐过于诱人,又或者是胡藜念在对方刚刚出手相助的情谊,二话没说就把人领进了屋。
他的屋子是从前老式筒子楼单位分房的格局,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整个面积加起来不到六十平米,一个人住倒是绰绰有余,多来几个就有些捉襟见肘。
贺云大约也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参观完客厅之后瞄上了胡藜的电竞椅,刚一屁股坐上去,椅子就发出悲鸣,表达自己不堪重负的困境。
“这就是那把传说中独一无二的椅子?”贺云赶紧起身:“有些年头了吧?”
“不知道,我买回来才用了半年不到。”胡藜咬着锅贴含糊道。
“我瞅你昨天骂我的语气,还以为这家伙跟你有多深的情谊呢。”
“这跟多久没关系,它可是我不可替代的战友。”胡藜努力为自己的小破椅子正名。
“这话我同意”,贺云嗤笑一声,抬眼看他:“这世上的情谊可不是时间长短能说清楚的。”
说着,从身后摸出一个工具包。
胡藜一时愣是没看出来他想要干嘛,等到贺云把他那把椅子反过来靠在桌子上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
他三两口咽下嘴里的锅贴,有些不敢置信:“你今天过来,该不会是为了帮我修椅子吧?”
贺云看他一眼,勾唇坏笑:“看样子你还不算太笨。”
胡藜吐吐舌头,不就帮他修个椅子么,牛气什么啊?
贺云三两下就把胡藜昨天断掉的螺丝给取了出来,之后用一种娴熟到可怕的速度,将他的整个椅子拆卸下来,用机油擦拭一遍之后重新组装。
胡藜第一次知道原来一把电竞椅还有这么多机关。
“虽然问这个问题已经迟了,但是……你会修吗?”胡藜有点不安,心说这孙子该不会只管拆不管装吧?
“自信点,把吗字儿去了。”贺云头也不回:“把大号扳手给我。”
胡藜赶紧把工具递上:“你连这也会?”
“从前玩过一段时间改装车,一把电竞椅,能复杂得过摩托车?”
胡藜一想,也是,也就放手让贺云去干,自己则蹲在一边啃锅贴。
他这间小屋子的朝向不大好,这时节天气逐渐变热,早晨的阳光直剌剌晒,整个屋子就热了起来。
“没什么大问题吧?我还指着这把椅子继续为我服役呢。”胡藜吃完早餐,肚子里有了存货,良心发现地给贺云搬出一个小风扇,又倒了一杯水,忙得像个脚不沾地的小陀螺。
“你这把椅子的减震出了些问题,轴承断掉了,我帮你换了一个——其他零件也清理了一下,应该是能延缓一下寿命。” 贺云低头认真帮他把最后一颗螺丝拧紧,整个人清清爽爽的,两绺碎发落下来,挡在眉间,愈发的俊朗。
他顺手接过胡藜递过来的水,一时眼睛也没顾得上,不小心碰到了胡藜的指尖。
薄薄一层茧,像是带了电一样的。
手背上的青筋虬结,是成年男子宽厚的手。
胡藜瞧着对方手背上略略鼓起的青筋,忍不住想起一桩旧事来。
他从前是cloud迷弟的时候,没少对着大神的手yy,想象这双捧起过世冠奖杯的手帮自己lu会是什么样子。
瞧他的样子好像不缺女人喜欢,但是也没听说cloud有女朋友的样子。
这么说来,贺云如果有需要,也是用手解决咯?
就这么一愣神,对方碰到自己的时候心头顿时一阵骚乱,连带着手心渗出了汗,手触电一样缩了回来。
贺云回头的时候,那杯水已经落了地,水溅了胡藜一身。
胡藜愣愣地抬头,贺云忽然没了话。
小孩没有招待客人的经验,平日里自己喝水也不讲究,大多数时候都直接接的水龙头的水,今天来了客人,他虽然不待见对方,也知道把水烧开。
刚刚这杯水递过来的时候,是冒着烟的。
这么一杯滚烫的水,全溅小孩半边裤腿上了,贺云顿时也顾不上那把椅子了,赶紧把小孩抱起来,放电脑桌上,那上边的手办书籍哗啦啦全被扫落,稀里哗啦地滚了一地。
贺云卷起胡藜的裤腿,发现小孩一段小腿皮肤全都烫红了,新鲜粉嫩的像刚长出的新肉。
胡藜蜷着脚趾,有些羞耻。
他的小腿白嫩嫩的,体毛很少,脚踝精巧,刚上大学那会没少被同寝室的室友嘲笑,因此也不大习惯被别人这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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