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高专的不死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今粥
这个蠢货查探四周的行为简直在明晃晃说着他有问题。更愚蠢的是,他的查探只是表面功夫,连角落里另一个不知收敛地打量他的蠢货都发现不了。
“东西给我。”他道。
“在这里。”男人躬身,将盒子递了过去。
琴酒接过盒子,打开确认了眼。
“滚吧。”
“好,好的!”男人连连欠身,然后一溜烟跑了。
·
距离有些远,寒风中,禅院甚也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但他注意到了,那个男人有木仓。
脑海中的计划随之变化。
他摘掉绛雪的鞘,闭着眼在自己手心中划了一刀。
鲜血从伤口处流出,他小心捧着,然后将血液往自己头发上抹去。将鲜血当成了摩丝,他把刘海全都抹到了后面。
他的动作没有很细致,围巾上、衣服上到处都沾染了红色。
不经意地,他忽然又想起了五条悟。
昨天被抓回去时,他被带去剪了头发,只是简单的修理,却让他整个人显得精神了很多。
而现在……
他拨弄着自己黏糊糊的发丝。
他的头发,又被他弄得糟糕极了。
再次闭上眼睛,他做了个深呼吸。再睁眼时,赤红的瞳孔中已是一片清明。
他将右手背在身后,用五条悟教的姿势紧紧握着绛雪,等待着时机。
待到那个酒鬼终于消失在视野中,他快步朝那辆保时捷356a走去。
很正大光明地,他来到了琴酒面前。
而迎接他的,是黑洞洞的木仓口。
·
保时捷356a上,琴酒早就发现了这个少年的视线。
不过是一个连眼神都不懂得掩饰的少年而已,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看着少年就这样朝他走来,他心道一声果然愚蠢。
以为将手背在身后就不会被他发现了么?
时刻准备着的木仓就这样抵上了少年的额头。
“谁派你来的?”他问。
禅院甚也没有回答,他冷着一张脸,一手攀上车门,一手挥刀而出。
“砰!”
是琴酒果断开枪的声音。
禅院甚也应声而倒,刚攀上车门的手也缓缓滑落了下去。
驾驶座上,伏特加还没反应过来,回头问道:“大哥!怎么了?!”
“哼!”琴酒冷哼一声,“没事,一只小蚂蚁。”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口中的小蚂蚁已经瞬间复活。
禅院甚也来不及感受自己的实力提升了多少,他按照自己的计划飞速拿出围巾,将额头上的血迹迅速擦拭干净。
至于溅到其他地方一时间难以处理的血……就如他预想的那样与他之前刻意抹上去的鲜血融为了一体,再难被分辨。
确认伤口已经愈合,他抓紧绛雪,一跃而起。
匕首从窗口探了进去,架到了琴酒的脖子上。
琴酒一言未发,但他微缩的瞳孔暴露了他的震惊。
如此近距离的射击,他不觉得自己会有失手的可能。
可是这个少年没有死。
从挟持他的速度来看,这个少年可能连伤都没有受。
视线微微右移,他看到了窗外的禅院甚也。
少年额头上刚刚被他用木仓抵住的位置只有和他来时那样被随意涂抹的血迹。
他看到少年故意用本就沾着血的手又抹了把额头,像是在挑衅着跟他说:看啊,连伤口都没有呢。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个少年可以躲过?
琴酒一时想不明白。
禅院甚也察觉到琴酒的反应,结合自己多出来的力气,暗想自己猜对了。
这个银发男人不止是咒术师,他连非自然的存在都不知道。
他将绛雪往琴酒脖子上按了按,锋利的刃只是轻轻一碰就划破了琴酒的皮肤。刀刃略微深入了些,似乎只要一个不小心就能刺破大动脉。
冷着脸,他问琴酒道:“你说,是我的刀快还是你的木仓快?”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左手打开了车门。
他的右手是从窗户中伸进去的,想要上车必然要换左手挟持琴酒。
“大哥!”伏特加又慢半拍,这才反应过来,将木仓口对准了禅院甚也。
但他的声音和行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此时此刻,禅院甚也和琴酒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对方身上,他们都知道,琴酒逃脱的最佳机会马上就要到来了。
禅院甚也摊开手,说道:“把你的木仓给我。”
说完他又瞥了眼伏特加:“你的,扔到副驾上。”
伏特加听话地扔了木仓。
而琴酒眸色一暗,也把木仓交了出来。
这个少年的木仓法必然不如他,他身上还有其他的木仓,趁少年将匕首松开的瞬间,他还是有可能将他瞬杀的。
只是……之前这个少年是如何施的障眼法?
如果少年可以再躲过一次,那他……
想到盒子里的东西,他选择了先稳一波。
如果他死在这里,伏特加未必能把boss的任务完成,那就糟糕了。
不过如果这个少年有明显的失误,那他也不会客气。
而禅院甚也当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将木仓抵在了琴酒的太阳穴上:“要跟我比反应速度吗?”
禅院甚也的速度琴酒已经见识过,之前匕首被架到脖子上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如果比反应速度,他未必会赢。
——即使是他占先机。
而且这不仅仅是反应速度的比拼。
这个少年将木仓抵着他的太阳穴,已经将失误率降到了最低。少年只需要扣动扳机,而他却需要先拿出木仓,然后对准少年,这其中的差距在高手对决中可是致命的。
再另找机会吧。
“进去!”他听少年喊道。
脖子上的匕首被拿开了,他被少年用木仓口紧推着往另一侧挪去。
很快,还带着他鲜血的热度的匕首再次架到了他脖子上。
看来比起木仓,这个少年更信任他的匕首。
禅院甚也知道琴酒在想什么,他把木仓塞进自己兜里,然后上了车。
双目一刻未离琴酒,他喊道:“开车,去横滨!”
伏特加看向了琴酒。
大哥竟然被挟持了!他要怎么办?!
琴酒维持着他的冷意,给了伏特加一记眼刀。
伏特加顿了顿,老实答道:“好。”
他想起来了,他们接下来的目的地也刚好是横滨来着。
“快点。”禅院甚也催促着。
这里还是离高专太近了些,会被抓回去的。
“好。”伏特加又应了声,立刻转身。
车被发动,三人即将启程。
就在这时,车窗处有一个人影趴了过来。
之前的少年,也就是太宰治突然出现了,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像是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一般,朝禅院甚也甜甜问道:“哥哥,可以顺路送我回横滨吗?”
禅院甚也:“……”
你没看到我是在做什么吗?
他没有回头看鸢色眸子的少年,只是又催促了遍:“快走!”
太宰治闻言瞬间放弃了去开副驾驶门的想法,转而紧紧扒住了车窗,一副“你不带我走,我就要挂在这里回横滨”的架势。
而伏特加从后视镜中看到扒在车窗上一副没有要放手的意思的太宰治,询问道:“那他……?”
“走!”禅院甚也果断道,“你听谁的!”
自家大哥还在禅院甚也手中,伏特加自然是听禅院甚也的。
油门被踩下,车速很快提升。
太宰治紧紧扒着车窗,嘴里发出了“呜哇呜哇”的声音。
耳边魔音不绝,琴酒看着一直死盯着自己的禅院甚也,轻笑道:“真是冷血啊。”
“关你什么事!”
禅院甚也依旧没有回头,他听着耳边太宰治的魔音,一边搜起了琴酒的身。
……
半分钟后,车子又停下了。原因当然是禅院甚也喊了停。
至于根本原因……不提也罢。
太宰治干呕了几下,朝禅院甚也道了声谢,然后松开车窗,欢欢喜喜地上了车。
他坐上副驾驶,很自来熟地说道:“司机师傅,我们快走吧!”
说完他还回头,朝禅院甚也道:“哥哥,谢谢你呀,你真好。”
禅院甚也:“……”
他无话可说。
而被叫成“司机师傅”的伏特加依旧一张憨憨脸,在禅院甚也的指挥下继续往横滨方向驶去。
终于安静,禅院甚也再次搜起琴酒的身,一件件危险物品被取了出来。
这个男人……身上居然藏了这么多东西,果然他一直警惕着这个人是没错的。
只是不等他安心几分钟,前排又传来了太宰治的声音。
“哥哥,我还是好冷哦~”
琴酒看到太宰治回身,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露出了小恶魔般的笑容。
这个少年的眼神跟挟持着他的少年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直觉告诉他,对他而言,副驾驶座上的这个少年是更危险的存在。
看似不露声色,但他的微表情都被禅院甚也尽收眼底。
禅院甚也依旧没有回头,他问道:“你要他的衣服吗?”
“是的哦~”太宰治继续用甜腻腻的嗓音说道,“这样就可以把哥哥的衣服还给哥哥了,我没有弄脏的哦~”
他的衣服……
“好。”禅院甚也应了声。
琴酒:“……”
他终于绷不住,脸上的冷静开始皲裂:“你们敢!”
在禅院甚也开口前,太宰治已经搭话:“为什么不敢呀?”
他歪了歪脑袋:“我哥哥对我最好啦,才舍不得我没有衣服穿呢~”
说完他又问禅院甚也道:“是吧,哥哥?”
一口一个哥哥的,嘴甜得像是糖不要钱一样。
禅院甚也……不想回答。
太虚假了。
别说他原本就对“哥哥”这个称呼有阴影,就算没有,这样虚假的话他也不想搭理。
除非是五——
思维突然停住。
他将脑海中浮现的某个身影拍散,然后问琴酒道:“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不止是为了给那个少年衣服。
这个男人身上藏了太多东西,他搜得未必干净,还是全脱了更妥当。
琴酒:“……”
驾驶座上的伏特加自然也听到了禅院甚也的话。
想到自家大哥居然要被扒衣服,他立刻大喊道:“不要动我大哥!你们要衣服就拿我的吧!”
“不要,”太宰治一秒拒绝,“你太胖了!”
虽然琴酒的衣服也不算小,但比起伏特加的来说,还是琴酒的更合身些。
太宰治算得很清楚。
“大哥……”伏特加透过后视镜,看到了他家大哥异样的表情。
大哥……委屈你了。
禅院甚也:“既然你不想自己脱,那我就——”
他话还没有说完,太宰治就举起了手:“哥哥!我来好不好呀!”
禅院甚也:“……”
也好。
“你们敢!”琴酒的脸逐渐扭曲,恶意越来越浓。
禅院甚也左手按着琴酒的肩膀,慢慢用力。
毕竟琴酒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禅院甚也之前没有得到他一半的综合实力,光是二级咒灵一半的实力就能让他吃不消。
“怎么说?”禅院甚也看着琴酒,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笑。
只是微微提起嘴角的笑容而已。
不知是肩上越来越重的力道的原因,还是脖子上沾满他的血的匕首的原因,抑或是其他原因,琴酒突然感觉自己之前的判断或许是错的。
这两个少年谁更危险还未可知。
如果说副驾驶座上的那个少年像是小恶魔的话,这个少年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
看着琴酒恢复冷静的脸,禅院甚也跟太宰治道:“你来脱。”
收到应允,太宰治从前座爬了过来,灵活得像一只猴子。
“好的哥哥!谢谢哥哥!”
禅院甚也:“……”
“不要叫我哥哥。”
“那该叫你什么呢?”太宰治看向他,一派纯真可爱。
禅院甚也没有要告诉太宰治自己名字的想法。
“不要叫我,到横滨你就走。”
“哦……”太宰治语气失落着,手上的动作却很麻利,已经脱掉了琴酒的外套。
“好的,我很听话的哦~”他又说。
禅院甚也:“……”
他有点不信。
·
一车四人朝横滨方向急速奔去,五条悟这才来到了禅院甚也刚停留过的地方。
猫猫的围巾被落下了,上面沾着血迹,他不确定这是谁的血,但无论这是谁的血,都和他的猫猫有关。
忽然,他察觉到有人靠近。
一个男人从黑暗中出现:“欠钱不还的小子,这么晚还不睡是做什么呢?”
欠钱?
五条悟很快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这是那个说他的猫猫是“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的人。
他反问道:“你不知道我来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男人笑起来,“行,那我们直接谈正事,我可以帮你把人带回来,报酬要得不高,上次转进我账户的钱还给我就好。”
“你看我像人傻钱多的样子吗?”
男人神秘一笑,仿佛在说:像。
五条悟不想和这人多废话,他要继续去找禅院甚也。
这么短时间,他的猫猫跑不远的。
然而他一转身,男人再次开口,提示他道:“他坐车走了,你猜他是去哪了呢?”
五条悟顿住脚步:“你这是一直盯着他吗?”
男人答道:“事关巨款,当然是要上点心的。”
茫茫人海,想要找到一个人,特别是禅院甚也,对五条悟而言其实也不是一件难事,只是需要花费一点时间。
围巾上的血迹还未干涸,他指尖揉搓了下湿润的部分,心中升起了一种少见的情绪。
他转身看向男人,说道:“告诉我他去了哪里。”
“我当然可以告诉你,只要你先给钱。”
蓝色的眼眸中有危险倾泻而出。
男人却似是没有察觉到,继续道:“毕竟五条少爷可是有前科的,我可不想做无用功。”
“这样吗。”五条悟突然露出笑意,右手缓缓握成了拳,关节咔吱作响。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男人依旧淡定着,朝他抬了抬头道:“先接电话吧。”
手机铃声不停响着,五条悟看着男人,还是拿出了手机。
电话那头是辅助监督。
他又有新的任务了,而且十分紧迫。
有一个女孩误食了宿傩的手指,宿傩在她体内苏醒后杀光了一整片区域的人,现在失踪了。
如果不赶紧找到的话,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的人会丧命于宿傩之手。
“我知道了。”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再看向眼前的男人,他却发现男人已经开始后撤。
“五条少爷,想明白了就先把钱打过来。”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蹿进了一旁如迷宫般的居民区。
男人速度很快,五条悟追上去之时狭窄的小巷中就只剩下了男人的声音。
“抓紧时间吧,如果我先找到他的话,就不是这个价了。”
男人没有看到的是,听完他的话,五条悟脸上的笑意却更盛了。
他的猫猫真不愧是他的猫猫,他已经知道他要去哪了。
很巧,和他任务的方向是一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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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亿点点细节……然后零点的更新可能会晚,或许会到早上(我也不知道我几点会写完),大家明天看吧!
惠惠生日快乐!惠惠暂时出不了场,那就爹来凑个数吧!
ps:小美为什么最近总是给我待定qaq章章待高审我好慌。
感谢在2020-12-20 23:56:46~2020-12-21 23:58: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深咖色、玉子团 10瓶;我要上迪亚哥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某高专的不死喵 第 27 章
关于绛雪,五条悟有一件事没有和禅院甚也说。
当年五条家将绛雪高价买回,并不是为了收藏特级咒具。
绛雪,自带锋利属性,它的锋利理论上可以斩断一切,包括——无限。任何无限在绛雪面前都无法存在,也就是说,绛雪天克无下限术式。
而之所以说是理论上,是因为绛雪的锋利属性和使用者的实力有关。简而言之,就是使用者需要有足够多的咒力或者足够大的力气,才能斩断无限。
五条家从买到绛雪至今一直在寻求破解之法,但始终无解。
而至今为止,除了当年那个将绛雪卖给五条家的人,还没有人成功使用绛雪斩断过无限。
是以五条家也对此不甚重视起来。
直到……五条悟降世。
五条悟,作为现今唯一可以施展无下限术式的人,在自己和绛雪的使用者之间加了束缚:让绛雪的使用者在斩断无限时需要的咒力或体力提升十倍。
原本就难以有人达到的咒力或体力需求再提升十倍,几乎变成了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而为此,五条悟需要付出的代价则是:无论在何处,绛雪的使用者只要想到他,就能感应到他的位置,并且使用绛雪可以必中他。
也就是说,无论他在哪里,绛雪的使用者都能找到他,并且自带生得领域一般的必中特效。
而同时,如果绛雪的使用者真的能达到十倍咒力或体力这样苛刻的条件,可以斩断所有无限的话,那他遭遇袭击基本就是必死无疑了。
束缚的代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他的生命。
但以上,全部!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因为六眼的存在,只要绛雪的使用者感应到他的位置,他同样可以如反侦察一般感应到对方的位置。
但是!可以提前解决可能的敌人这种事也不重要!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只要禅院甚也手里拿着绛雪时在想他,他就可以知道禅院甚也在哪里!
绛雪,是天然的追踪器。
比如上次的诅咒师事件中,他就是凭借“与绛雪的使用者之间的束缚”找到的禅院甚也。
而这次,他也是追踪着最后一次感应到的位置来到的这里。
不过……他的猫猫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每次想到他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影像是可以追踪他位置的存在?
在将绛雪送给禅院甚也那天,他观察过感应初次出现时他的猫猫的反应。
他很奇怪,他的猫猫没有反应,仿佛那是一件自然到吃饭喝水一样正常的事。
答案有两种,一是他的猫猫太会隐藏,把所有真实的情绪都掩盖了下去;二是这种情况对于他的猫猫而言真的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
自信如他,更愿意相信是第二种答案。
而这段时间的接触和试探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第一直觉。
他的猫猫,就很有意思。
不愧是他的猫猫。
今晚他确实是准备不再阻拦禅院甚也,想让他的猫猫自由,想让他的猫猫离开的。毕竟他也不是什么魔鬼,并不想玩什么囚|禁·play。
可是啊,是他的猫猫先动的手。
他的猫猫把绛雪带走了,而且在想他,所以他秒速打自己脸了。
无论他的猫猫是否知道束缚的存在,这都是一个耐人寻味的操作。
如果他的猫猫不知道,单是因为绛雪是特级咒具这一点,就不该带走它。
他说过的,如果要走,必须留下绛雪。
他的猫猫那么聪明,也应当很清楚带走特级咒具的话,是一定无法真正离开高专的。
而如果他的猫猫知道……
随身携带一个可以被他追踪到的追踪器什么的,难道不更令人兴奋吗?
而刚刚,他的猫猫又在想他,想了不止一次。
他抬头看向前方。
那是横滨的方向。
也不知他的猫猫的目的地是否也是横滨。
至于刚刚那个似乎也知道猫猫行踪的男人……
特意找他去接猫猫,却在他把猫猫带回来后又给他发危言耸听的信息……
明明他的猫猫是一只好猫猫。
他是见不得猫猫好?还是见不得他对猫猫好?
一定是后者。
保时捷356a上,琴酒正经历着他人生中最屈辱的时刻。
小恶魔是不给面子的人,真的把他扒了个精光。如果不是伏特加紧急救援的话,他现在大约得光着身子做人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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