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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诡案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两
一个杯子写着陈锋的名字缩写,那么另一个应该就是郝好的名字缩写。在陈锋家,她并没有找到任何女人生活过的痕迹,即便是唐泽判断出陈锋有一个很要好的女或男朋友,那么,这个人会不会就是郝好?
张国义指了指不远处一间关着门的办公室,朝李青青招了招手。
这个刚刚被白夜吓到了的小姑娘正苦着一张脸走过来。
“你带他们去陈经理的办公室看看吧,我要去准备会议资料了。”张国义把我们都推给李青青,一个人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李青青看起来还有点惊魂未定的样子,拿钥匙打开了陈锋办公室的门,直愣愣的戳在门口也不进去,脸色有点苍白。
白夜无奈的看了姑娘一样,从她身边越过。
相比于张国义的办公室,陈锋的办公室简直可以用奢华来形容了,里面的所有办公家具都是红木的,正对着门放着一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面架着最新款的苹果电脑。书桌旁边立着一架书柜,里面玲琅满目放着各种各样的书,不过显然被翻动的机会很少,很多书还没有裁掉外包装上的透明包装,有的即便没有包装,书背的菱角也十分工整,没有丝毫折痕,显然很少被翻动。
右面靠墙挂了一幅油画,色彩鲜明,但是看不出具体内容。
会客用的沙发是真皮的,茶几上摆着一套紫砂壶,桌面很干净,显然是有人每天都来擦拭的。(黑色的茶几很不藏垢,稍微又一点灰尘都能看得清晰得很。)
白夜在办公室里找了两圈,果然在陈锋抽屉里找到了那只因着hh中文缩写的杯子。
杯子被随便放在抽屉里,上面的印花被钢笔或是硬币划了许多细微的划痕,相交于郝好的细心保管,显然随意了些。
白夜拉开另一个抽屉,里面放了一只黑色的小盒子。
“那是什么?”唐泽走过来,伏下身子,头整好枕在她肩头,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吹拂在她耳畔。
因为太过于专注在手里的盒子上,白夜根本没注意唐泽暧昧的动作,微微皱着眉头,轻轻打开盒子。
“什么也没有。”
“或许是被拿走了。就像有人进了陈锋家,拿走了一些东西。”唐泽笑着直起身子,转身往办公室旁边虚掩着的一扇小门走去。
小门后是一件不大的休息室,一张单人床,一架单门衣柜。





白夜诡案录 第十七章倒吊人
离开新佳易公司,白夜连忙拉住走在前面的唐泽,“你拿郝好的那副牌做什么?”
“里面少了一张牌。”
“一张牌?”白夜微愣,“什么牌?”
“倒吊人。”
“代表牺牲的倒吊人?”白夜诧异道,“什么意思?”
“倒吊人,塔罗牌中第十二张牌,正位的解释;自我牺牲,试炼,只要忍耐,情况就会慢慢变好。主,顺从汇报,脱离最糟糕的状态。同时,反思,无果的爱情,遭遇困境,伤心后会有一丝曙光,工作遭遇阻碍,对金钱不再执着。逆位的解释;没有意义的牺牲。”
“这,跟郝好很像。”白夜讶然道。
“张国义说,郝好是最近才迷上塔罗牌的。”
“嗯。那又怎么样?”
“丢掉的那张牌整好是正逆位爱情,主牺牲,爱情无果。结合郝好最后的结局,不会觉得很巧合?”最重要的是丢掉的那张塔罗牌到哪里去了?
白夜不太懂塔罗牌这东西,但大凡迷信这类占卜的人,很容易受到占卜的结果影响情绪。联想到郝好的结局,心里不由得有些难过。
唐泽伸手拦了出租车,侧头看了她一眼,“上车。”
白夜不甘不愿的上了车,“去哪儿?”
“吃饭。”
“这个时候还吃饭,你心得多大啊?”白夜瘪瘪嘴,前面的司机忍不住笑了笑,抄着一口港普打趣道,“还是男朋友体谅小姑娘。”
白夜脸一红,狠狠剜了唐泽一眼。
好心的司机大叔推荐了一家不错的港式茶餐厅,已经过了饭口时间,人不多,两人寻了张靠窗的位置,等着上菜。
以前没来过香港的时候,白夜对香港最大的印象就是古惑仔里重情重义的黑帮兄弟,再后来警匪片盛行,香港警察被描述得跟神迹一样,破案水平简直可以媲美福尔摩斯,后来自己当了警察,进了刑侦科,白夜才渐渐明白,每一件凶案背后都藏着一个故事,一个别人不知道,却真实存在于某个人心里的心魔。
“想什么呢?”唐泽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在想案子。”
“想出什么了?”唐泽端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口。
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这个案子太奇怪了。”白夜笑着摇了摇头,心里莫名的闪过一丝心虚。
唐泽低眉顺眼的看着她,锐利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一切,而她自以为是的小谎言其实根本瞒不住他,是吧!
“白夜。”唐泽轻轻帮她把颊边的碎发拨到而后,“你信我么?”
白夜狐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
“我父亲唐憎,也许韩亮已经跟你说过了,他,恐怕也与梅花组织有些关系。”他淡淡的说,好像谈论的并不是他的父亲,只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当然,在他还是唐钰的时候,唐憎在他生命中的分量俨然不是那么重要的。
点了点头,看着玻璃杯,微微翻着涟漪的水面折射出她寥寥的表情,说不出的难受。
“这样,你还觉得他无辜么?”修长的指尖划过杯缘,有时候,甚至连他自己都不能肯定唐憎到底在梅花组织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无辜么?
这已经是唐泽第二次问自己这个问题,白夜一下子又不知道如何作答。
“这个案子查到现在,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所有的线索都被掐断了,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唐琪。”唐泽苦笑两声,服务生已经送来餐点。
“一个连嫌疑人自己都承认的凶案,如果不是碍于大陆警方,依照香港法律,唐琪已经可以判了。”唐泽夹起一个蟹黄包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
白夜低头戳着蟹黄包,心不在焉的看着蟹黄从白白的包子褶子里流出来,“唐泽,能说说伯父是怎么死的么?”快速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黯然的低下头。
唐泽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淡淡的说,“是在监狱里自杀的,他自己咬破了手腕上的大动脉。”
“会不会是……”
“不是。”唐泽叹了口气儿,“是自杀。”
“那你母亲?不,我是说,韩丽云女士。她和你父亲之间真的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在她看来,即使一对夫妻没了感情,也不至于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正因为不至于到不死不休的地步,我才奇怪。杜老师跟我一起调查了快三年时间,也不能说是什么都没有查到。”这是他第一次提及有关于他暗中调查当年案子的事儿,白夜有些诧异,但心里更多的是欣慰,至少,他没有想着继续隐瞒自己。
“事情可能要从三十几年前说起。”
“伯父还没来华阳之前?”白夜诧异的问,“我在档案里见到过伯父的一些资料,只说伯父不是华阳市本地人,是该给开放新浪潮时期来华阳市创业的,后来认识了韩丽云,两人结婚,并共同创立了唐氏集团。至于华阳之前的一切事儿都没有任何记载。”
唐泽说,“我要说的,正是来华阳之前的事儿。”
白夜沉默,仿佛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极为重要,甚至有可能完全颠覆她之前所有的认知。
唐憎是八十年代初期来到华阳的,确切来说,唐憎是在1985年的夏天来到华阳市的,初来华阳的那几年,唐憎的生意并不是很顺利,直到九零年,也就是和韩丽云相识并结婚的前三年,唐憎的生意突然有了起步,接连投资了几个项目,并迅速发展起来。
然而事实上,在1988年的时候,唐憎最开始开设的挂历厂经理了一次大的事故,厂里的机械出了故障,有一位工人在操作机器的时候被卷进机械里,整条手臂被切了下去。
当时这事儿闹得很大,唐憎赔了很多钱,最后才不了了子。
赔了钱之后,唐憎的挂历厂几乎到了破产的边缘。
一个濒临破产的企业老板,他是如何在第二天得到了充足的金钱去投资很多项目呢?
疑问在白夜心里发芽,她抬头看着唐泽,知道他后面还有话的。
“我和杜老师查阅过当年华阳市的地方县志和一些老报纸,关于当年的那场机械事故一开始闹得很大,甚至还惊动了市里的领导,之后很多私人企业都受到波及,进行整改。
整改的命令下达之后,挂历厂几乎全面瘫痪,很多工人因为拿不到工资而纷纷辞职。这个时候,华阳市却发生了一件大事。有考古队在华阳西郊发现了一个大型的古墓群,但是在考古队还没有进入墓穴的时候,古墓已经被盗了,里面价值几千万的宝贝几乎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白夜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伯父很可能参与了那次盗墓行为?并且把东西进行销赃?”
#####三章。明天弟弟结婚,今天高兴加更。哈哈哈。这本快要开完了,新文打算继续推理,如果亲们觉得不错,留言投票,是要开新故事梗,还是想继续看白夜系列。如果是白夜系列,第二部就写姜沪生!




白夜诡案录 第十八章目的
八十年代末期,国家发展很快,很多公司做起了外贸的声音,走私行业也涌现了一大批走私犯。
他们走私国外的牛仔裤,走私很多各种进口货,包括古玩。
那个时候国家对于外贸交易很重视,也鼓励私人下海做企业,所以一般能最后做起来的人,多半都是考走私起家。而那个年代也是中国古玩物流通海外最多的几年之一。”说到这儿,白夜已经大概知道了一些唐憎发迹之初的一些事儿。
“你是说,伯父是盗墓发家?”这太离奇了?堂堂一个举足轻重的民营企业家,竟然是靠盗墓发家,这简直有些可笑。
“他必然是参与了其中某一个环节。而且他的老家是河南商丘。”
商丘白夜知道,那里曾经出土过比较大型的古墓,古文化比较浓厚的地方。
白夜一时无言,看着唐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唐憎如果是梅花组织的一员,那他的死是否和梅花组织有关?
是因为组织里对他的布满所以才引发他的死?还是有人刻意针对梅花组织?
白夜突然想到了张荣和温琦,还有邵毅,甚至连周燕被杀案中的幕后人苏珊都是梅花组织的人。与梅花组织的人接二连三的死,张荣突然与梅花组织为敌,导致最后梅花组织的真面目揭露在警方面前,而背后操纵着这些的人又是谁?
那个假冒谢奇的人?
还是另有其人?
“可是,如果伯父真的是参与盗墓和文物走私,那么,这个所谓的梅花组织必然存在着一定的联系。”
唐泽点了点头,“我和杜老师之前确实沿着这条线差了,邵毅当年的发家也有很大的偶发性,邵毅几乎是与我父亲先后两年来华阳市投资的,但是一出手就颇有气势,连续买下了两家大型纺织场,而后有涉足房地产业,资金雄厚才是邵氏屹立这么多年不到的主要因素。而且,在唐氏出事前,掌管财务部的是我小姑姑唐琪。而邵毅和张荣(江城),温琦三人之间的关系体现在邵氏的内部人事分布上。”
“拿你们到底查出了什么?”白夜有些急切的问,如果梅花组织真的是二十几年前就存在的,那么,苏珊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假冒的谢奇?子承父业?这有点不合逻辑。
“没有弄明白张荣的真实身份就是江城之前,我们查到的线索不多。直到确认了张荣就是江城后,结合那十二幅美人图的来源,更加确定他们和二十几年前的那次大规模墓穴被盗案有关,而张荣最后留下来的那份名单,其中涉及了从二十几年前到三年前为止的上百起交易,其中不止有毒品交易,还有许多大规模的文物倒卖。
从这些交易上可以找出几个共通点,和几条比较固有的产业链。从走私到销赃,再到洗钱几乎可以说是完整的一条经济体系。”他侃侃而谈,白夜听得一知半解,但多半知道,他对梅花组织的了解要比警方目前所掌握得要多得多。
“你掌握了这条线?”她试探的问,目光灼灼的看着唐泽。
唐泽笑了笑,侧头看了眼窗外,“嘘!”
白夜一愣,“怎么?”
“碰!”的一声巨响,一辆黑色的奔驰冲上马路牙子,直直的朝白夜和唐泽的方向撞了过来。
唐泽抓住白夜的手,身子猛地向扯,在车子撞过来的一瞬间,将白夜扯进怀里,向后滚了好几米。
飞溅的玻璃碎片飞得到处都是,店里不多的客人吓得如受惊的鸟兽,尖叫着往门口跑。
“没事吧!”唐泽皱眉捧起白夜的头,确认她只是有些吓到了之后,把她放到旁边的椅子上,站起来朝奔驰跑。
车门被打开,跌跌撞撞跑出一个穿着黑色棒球帽的年轻人。
年轻人见唐泽跑过来,吓得转身就跑,也顾不得车了。
————
白夜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看着唐泽跑出视线,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白警官,没事吧!”面前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白夜微微一愣,抬头,“盛文?”
盛文咧嘴笑,“真有缘,在香港也能见到你。”
白夜苦笑,拍开他的手站起来,“你怎么来香港了?”说完又觉得不对,“唐泽通知你的?”
盛文脸色微微暗了暗,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不是。”
那是,“你父亲?”
盛文脸上的表情很有几分微妙,而后苦笑般看着白夜,小说,“你和唐泽在一起了?我刚刚看他跑出去了,让我送你去医院。”
医院?白夜微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刚奔驰撞进咖啡馆的瞬间,玻璃窗碎裂,飞溅的玻璃碎片渐得到处都是,饶是她躲过了撞击,落地的瞬间,掌心也碾过地上的碎片。只是刚刚一时惊讶忘了疼,此时才感觉嘶嘶啦啦的疼。
盛文开了车,崭新的车子里还有一股子浓郁的皮质的味道,是背后的真皮座椅散发出来的。
玻璃碴子扎进肉里,不碰不疼,一碰就专心的疼。
她有点担心唐泽,想给他打个电话,才想到他离开时电话是放在桌上的,一阵撞击下来,早不知掉在了何处。
“盛文,停车。”
“怎么了?”
“唐泽电话落在咖啡馆了。”
盛文只得驱车赶回咖啡馆。
回到咖啡馆的时候,车子已经被调走,空荡荡的咖啡馆里只有几个服务生在打扫地面,老板见白夜进来,连忙沮丧的说,“不好意思啊,今天停业。”
白夜摇了摇头,表示是来找电话的。
老板讪讪的点了点头,问了服务生,倒是没人看见电话。
“也许被人捡走了。”盛文皱眉说道。
白夜心里也没底,二次上了车,不甘心的忍着疼给唐泽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
“请问是你捡到电话了么?我是电话主人的朋友,请你把电话还给我们可以么?我们有重谢的。”她小心翼翼的说,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对方把电话拿回来。
对方沉默了许久,不说话,可也不挂断。
“对不起,你还在么?”白夜又问了一边,话筒那边传来重重的喘息声。
“喂!”见对方还是没说话,白夜有些懊恼,刚想说手机有定位系统,要报警,对方好像突然移动了下,脚上踢到了什么,发出了一阵类似金属似的声音。
“喂?”白夜微微一愣,感觉好像听见里话筒里传来一阵细微的类似于痛苦的呻吟声。“你怎么不说?”
对方还是没有回应,就在白夜懊恼的准备挂上电话的时候,话筒里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啊啊!”
“救命!”
“不要。”
“不要杀我。啊啊啊!”
白夜悚然一惊,差点把手机掉了,“喂,发生什么事儿?你到底是谁?刚刚。”
“嘟嘟嘟嘟!”
电话终于挂了,话筒里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嘟嘟声。
“怎么了?”盛文从后视镜里看到白夜略微苍白的脸,拿电话的手微微发抖,殷红的血从掌心渗出来,“你到底怎么了?”
白夜抬头看了他一眼,咬着牙,“别去医院了,直接去警察局,有案子。”
盛文愣了愣,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乖乖闭嘴。




白夜诡案录 第十九章爆炸
天水围位于香港新界元朗区西北部,距离中环市区大约有25公里。天水围新市镇是区内大型新市镇,人口超过30万。但是政府受协议约束,难以在天水围建设基本的商业设施,以至于区内经济无从发展,居民无法在区内谋生,而跨区工作有需要高昂的交通费,所以,天水围种种社区问题特别严重,诸如事业,家暴等问题频频发生,香港区政府每天收到的天水围投诉电话中,有一半以上是关于物业,家暴,和失业问题的。
家福乐小区位于天水围西部的一个旧城区,这里到处都是琳琅满布的茶餐厅,麻将馆,还有数不尽的街头小吃和每天来收保护费的小弟。
警车一路开进来,街边不少收保护费的小弟冲店铺里窜出来,或是看热闹,或是吹口哨,大概以为某个帮派又发生了械斗。
车子直接开到一栋老旧的楼房前。楼的外墙皮已经脱落,楼下是一家茶餐厅,和一家水产店,因着过了饭口时间,茶餐厅里的人不多,水产店不知道什么原因,门前挂着停业的牌子。
“就在这儿。”吴悠从电脑前抬起头,一脸严肃的看着白夜。
茶餐厅不大,门口挂着个有些年头的牌子,吴悠指着茶餐厅“唐泽的手机信号最后出现的地方就在这里。”
也就是说,见到唐泽手机的人在茶餐厅。
白夜推门下车,一进门,老板正再柜台里打计算机,听见门口的风铃响,连忙放下手里的计算机,笑呵呵说操着一口广东话招呼过来。
一听广东话,白夜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了吴悠一眼,“吴悠,我觉得有点不对。”
“怎么了?”
“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电话里那个女人说的是普通话。”
“是大陆同胞?”吴悠眉头一皱,这时,老板走过来,似乎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连忙笑了笑,换了一口港味很浓的普通话。
“老板,来一份店里的特色。”白夜捡了一张离柜台比较近的桌子,一边点茶点,一边跟老板闲聊。
“姑娘是大陆的吧!”老板笑着说。
白夜点了点头,“恩呢,来寻亲的,我有亲戚就住在这栋大楼里。”
老板微微愣了一下,猛地一拍脑门,“你说的是不是阿霞。”
白夜侧头看了吴悠一眼,故作惊讶的说,“是的啊。她在哪儿?我没有她具体住址啊!”
老板眉头皱了皱,“就在我店里做事的,不过两天没来工作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老板你知道她家在哪里么?”白夜急切的问。
老板指了指楼上,“楼上,三楼。”
白夜连忙道了谢,看了眼吴悠,吴悠连忙假意忙碌,从兜里拿出电话,拨了下唐泽的手机号。
“铃铃铃!”尖锐的手机铃声从后厨响了起来,白夜一愣,连忙站起来往后厨走。
“唉,姑娘,后厨不能近啊!”
吴悠连忙拦住老板,把宝刚给的临时证件往老板眼前一递,“警察办案,麻烦你配合一下。”说着,扭身追进厨房。
“小白,怎么?”
……
吴悠愣愣的看着白夜以及她手里的手机,半天没回过神儿,“什么情况啊?”
白夜到现在也一知半解呢,苦笑道,“有人把手机放在厨房的冰桶里了,外面还贴心的套了朔料袋。”
“姑娘,到底什么事儿啊?”老板从门外探出头,白夜叹了口气儿,指了指手里的手机,“你见过么?”
老板摇了摇头,“没有,姑娘,我真不知道啊?”
“老板,那你想一想,大概一个小时前,你店里有没有来什么比较特殊的客人啊!”
“特殊的客人?”老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一个小时前好像有一拨人喝下午茶,好像是大陆游客,人挺多,乱哄哄的,我也没注意有什么特殊的人啊,更没注意谁进了厨房。”
白夜看了看吴悠,也顾不得其它,先上三楼找人要紧。
茶餐厅的后厨有一道小门,从小门出去能直接进到楼梯口,往上就是二楼。
天水围这种老式楼房,通常住房面积都不大,一层楼最多的时候会有六七间房。
上了三楼,整层楼一共有四间房,楼梯左右各两间,门口堆着各种各样的杂物,看起来格外的脏乱。
“哪一间?”吴悠扭头看了眼白夜,“还是我去楼下问老板?”
白夜摇了摇头,在四扇门外转了转,最后指着302的房门说,“这里。”说着,抬脚就要去踹门,被吴悠一把给拽了回来。
“你拽我干什么?”
吴悠扶了扶额,心说,我的小祖宗啊,里面那是有罪犯的啊,您老上去就是这么一踹,还真以为是拍港产警匪片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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