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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卉
他这段时间忙前忙后,把下人的活计都抢去了,就是想赎些罪。
阮珠看了那汤,满脸的纠结,熬得再好喝不放盐连白开水也不如,话说怎么就不让产妇吃盐呢。
云世一让奶娘把孩子抱走,用汤匙一下下的喂她吃。
“我又不是没有手,你总是这样喂我吃,时间久了我的手恐怕拿东西都不会了。”
每一次阮珠都这样抗议,但云世一总有话等着她。
“娘子,等过完月子你想怎么吃都行,但现在不可以,你的手要是劳累过度,容易落下关节痛的病症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电影电视上演的那些个产妇都是自己吃饭的,她前世的几位亲戚生孩子也是自己吃饭,没听过嚷嚷关节痛。
“媳妇,大哥说得有道理,你要是觉得他太粗鲁,我来喂你吃,我很细心的。”
云世伟细心,谁信!阮珠摇头:“不用了二表哥,你忙前忙后很长时间也累了,还是歇会儿吧。”
“我不累,我喜欢照顾媳妇。”
这时,吕飘香抱着琴盒走卧室,看着心爱女子逐渐恢复了玲珑体态。明朗的眼睛露出了爱意,想着之前拥还怀着孕的身子已经是非常美妙,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感觉。
他意随身动,放下琴盒,走上前把她搂在怀里,轻轻亲了亲唇,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道。一瞬间意乱情迷。
“娘子,你真美丽。”
当着另两位丈夫被他亲吻,阮珠有点害羞:“我很久没洗澡,哪里美丽了?”
产妇坐月子期间不能洗澡,不能洗头,不能吃盐,不能这的,不能那的……
“娘子永远是最美丽的。”吕飘香轻轻的叹息。
☆、56新章节
别看吕飘香总是神情淡淡,凡事不放在心上。但他认准了一件事情会永远坚持到底,比如他对音乐的痴迷,对爱情亦是心同此理,理同此心。
阮珠倒觉得亏待了他,自从成亲,他们共同相处的时间非常短暂,还在她身子不便的情况下。
他的衣裳永远纤尘不染,给人的气质永远像一幅水墨画似的清新。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用眼角扫了扫云世一,心理舒了一口气,还好,首任老公没有生气。穿来天楚国这么久了,还不太理解这时代男人的共妻心理,是因为自幼耳读目染才能坦然接受吗?
“娘子,我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吕飘香抱着娇软的身子,不舍得放开,想夜里最好躺在她身边就这么一直抱着,顿然心头如潮水般涌起热烈的情绪来。
阮珠没有回音,用眼神望着云世一的方向,似在寻求意见。
云世一感激吕飘香救了妻子一命,既然命运让他与多名男子分享妻子,他不介意吕飘香是其中的一个。走过来,在妻子脸颊亲了下:“娘子睡在我们中间吧。”
吕飘香脸上溢出欣喜。
阮珠也开心的笑意莹然,如果这个家能一直和睦,她多有几个老公也不错,能得到更过的爱不愿意就是傻子。
云世伟正在收拾桌子,听到大哥的话停下动作,温润的眸子闪了闪。
阮珠扑捉到了:“二表哥,你有事吗?”
“没事。”云世伟吱唔了一句,妻子因为他的粗心大意才遭了罪,差点永远地离开。他一直在自我谴责中,没有资格要求更多,端着碗盘离开房间,想道:“媳妇喜欢就让她开心吧!”
阮珠无辜的望着离去的云世伟,我不是没有给你机会喔,是你不争取,怨不得我。
夜里,她躺在两个男人中间,窝在云世一的臂弯里。
吕飘香紧贴她,一只手轻抚着滑嫩的肌肤,最后停胸前的丰软,二指捏着一点红缨拉了拉,然后整只手覆盖上面……他附在她的耳边呢喃着:“娘子,你这里比之前丰满许多,而且更为柔软了。”
阮珠唇角翘了翘,生孩子哪有不丰满的,但愿她能恢复从前的窈窕,不过胸部最好保持目前的情形。她另一边的胸部微温,微微转头,是云世一覆盖上,看着他温润的眸,她心理滑过暖意。
阮珠被两个最出色的男人拥在中间,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
室内的气温有些低,云世一拉过一条大被子罩住了三人。
两位老公知道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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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穿越之众夫追爱_分节阅读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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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那事,仅是拥着她,没有要求更多,却是称心如意了。
………………
轩辕敏之被移至卧雪轩,外伤没多大事,就是之前的中得毒不好办。
从医馆请来的大夫不给力,把外伤医了,对毒伤一点办法也没有,竟给开了个清热解毒的方子。就连阮子旭这样不懂医术的外行也知道清热解毒用治疗上火还成,治疗毒伤无异于痴人说梦。
他一顿大骂把大夫赶走,带着两名随从捧了补品过来卧雪轩探望。却看到张御医在给轩辕敏之号脉,窗前太师椅上坐着吕飘香,正自斟自饮的品着香茗。
阮子旭心头一惊,他一直防着御医接近轩辕敏之,到底还是接近了,万一皇子在阮家被凌虐的事情传入皇帝耳朵里,他阮家岂不是完了。
吕飘香过来给阮子旭施礼,请他入座,但阮子旭没有胆量在皇子的面前太过随意,非但如此,还得给轩辕敏之见礼,平民见皇子怎么也得大礼参拜吧!
正当他要跪下的时候,被吕飘香一个箭步过来给托起来,他这个女婿力道很大,恐怕是个会武功的。阮子旭被他托起,竟丝毫反抗不得。
‘“老爷不用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轩辕王子被恶人下毒,又在外连遭劫难,经历坎坷,得益于你大力救助才幸免于难。不曾回报,哪能接受你的跪拜,天下没有这样道理。”
啥?阮子旭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表情困窘又呆愣。他救助轩辕王子,从何说起,他只知道对方最困难时候在阮家受到累了很大屈辱。
他没有救助他,他是在他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张御医给轩辕敏之把脉完毕,对阮子旭道:“阮老爷大仁大义,在不知道轩辕皇子的身份下还热心救助,让人佩服的紧,老夫回到京城一定给陛下乘上奏折嘉奖阮老爷的功德。”
吕飘香淡淡地笑道:“回到京城就当做什么事情都发生,更不要提起阮家的事情,轩辕皇子在这里的事情万一泄露出去有了危险不是你能担得起的。”
张御医没想马匹拍到马脚上,赶紧道:“小老儿明白,一定不乱说话就是。”
堂堂皇家御医向吕飘香自称小人,阮子旭惊异地望着他的这位女婿。
阮子旭看了眼坐于床头的轩辕敏之,心头忐忑,目光转了转:“请教张御医,不知殿下病情如何?”
张御医眼里有些忧虑,摇头叹道:“请恕小老儿学术浅薄,对于殿下的毒伤没有太大把握,想一并根除委实做不到。但殿下若按照小老儿写下药方服用,至少能保证病情不会加重,如果假以时日慢慢根除了也说未可知”
“你这假以时日要需多久?”一直冷冰冰的轩辕敏之总算发话了。
“让小老儿想想,嗯,也许一年半载的,也许两年以里。”
“你还不如说本宫永远好不了,更让我舒坦。”笑意敏之冷笑道。
“小老儿虽然对殿下的毒伤没太大的信心,但也绝对不会让殿下受毒伤折磨达到永远好不了地步。请殿下保持宽心,对减轻病情帮助。”
要不怎么说人岁数大了,就特啰嗦,张御医就这样。
“方子留下,待会让下人出去抓药,张御医若没事就请回屋歇息,等有事会再次烦劳你出马。”吕飘香接过方子瞅了瞅,随手递给旁边的一个下人,再掏出一张银票也递过去:“出去抓药吧,抓完了交给厨房熬好了拿来。”
下人施了礼,出门去了。
张御医得到吕飘香的命令,也离开了卧雪轩。
轩辕敏之坐在床头神色冰冷,对于吕飘香的行为宛若未见,转过头,但是看到阮子旭眼里闪出愤恨:“你是阮菊的父亲?”
阮子旭抱拳躬身道:“小民教女无方,令殿下蒙受劫难,昨日已经处置了那个孽障,把她的父亲也迈进最下等的勾栏院了。”
“本宫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处置你的那个孽障的?”
阮子旭怔了怔,他所谓的处置并其实不算是真正的处置,
吕飘香透出嘲讽:“轩辕殿下这么关心阮菊,不会是真的起了爱慕之心,想当人家通房了?”
阮子旭吓了一跳,生怕女婿得罪这位皇族贵胃,急忙朝飘香使眼色。哪知后者神色自若,端起桌案上香茗品了一口下肚,咂咂嘴:“好茶。”
轩辕敏之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却没有再出声。伦起他从前对吕飘香做下的事情,他在阮家受到的这点屈辱实在大巫见小巫,轩辕敏之很难得地没有发飙。
阮子旭和吕飘香从卧雪轩走出来,他再一次打量这位女婿,心头惊讶非笔墨形容,虽然弄不清他背后的秘密,但知道阮家基本没什么事了,也许以后阮家要依靠吕飘香的地方多着呢。
阮夫人从前天睡醒后就找不到魏容了,连贴心的三女儿也不失踪,问谁都说不清楚,其实谁都清楚,但就是没胆子说出来。别看夫人管理家务,但阮家的大权还在阮子旭手里。
天楚国男人的财产是有交由妻子掌管不错,但若男方家族太过强大,又怎么可能把家族事业让出去,皇帝也不可能把江山让给皇后吧。
云家的祖业只有云家人才能继承,继承人要由优秀的头脑和强大的魄力,这也是阮氏家族数百年屹立不倒的原因。
阮家的生意庞大,田产占有渝州耕地的三分之一,各种铺子三十几家,其中绸缎庄更以垄断之势,别家想要经营绸缎必须从阮家铺子进货才行。
阮子旭在去往锦瑟堂的花厅碰到了妻子,后者恶狠狠的盯着,还没等阮子旭走近便遭到了妻子的破口大骂:“你反天了,猪油蒙了心做出那等没天理的善妒事情,今天你要是不把魏容和菊儿给交出来,我把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匹夫休了去当和尚。”
阮子旭早有心理准备,泰然自若的走进从她身边绕开,出了花厅,向正房走去,进得客厅,脱下外套,坐在炉边烤火。
阮夫人走进来,看见他一副悠闲的态度,越发的火冒三丈,拿起桌上的半杯茶水往他头上浇去。
阮子旭不会武功,躲不开,登时被浇了满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这些字数吧,少了点,明天多补
☆、57新章节
阮子旭被妻子浇了满头茶水,茶叶末子连同水渍滴滴答答的溢了满脸,直气得他火冒三丈,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指着阮夫人怒喝:“你疯了,为了个楼子里的肮脏货,连家都不顾了,还好意思提你菊儿,就是你那孽障差点害得我家破人亡。”
“别拿手指着我。”阮夫人一把拍开夫君的手指,怒焰冲天,眼睛好像射出火花一样:“我的菊儿做错了事自有我这个母亲来管教,就算那根葱,要你来管,你以为你是谁?”
阮子旭更怒:“我是这个家的家主,他们吃喝用毒全是我供着,还敢祸害我的孩子,我就要给他好看。”
“那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你今天吃错药了,良心让狗吃啦?是谁一天到晚辛辛苦苦伺候你,照顾你的家,你不体谅娘子……”阮夫人从桌案上拿起一只官窑白瓷雕花茶壶扔在地上,啪的一声,碎片四溅:“你个老不死的没事找事,珠儿的孩子不是生下来了,活的正精神着,玉儿也好好的,怎么就被祸害了,你发哪门子的疯?”
“我看你才发疯,把一个人尽可妻,水性杨花的妓子宠得无法无天,搞得我阮家也跟着倒霉。”阮子旭常年积压的火山在这一刻爆发了,气得满脸通红:“就因为以前对你太过容忍,以至于你越来越不知好歹,珠儿和玉儿哪点比你那个孽障差,同是女儿,你从来都把妓子女儿捧在手心儿疼,我的两个孩子打小你抱过几回,给孩子几次笑脸。我就不懂了,那个张狂跋扈,刁蛮任性的祸害怎么就能入你的眼,差点害了我女儿一条命不说,还敢囚禁当朝皇子,我没把她交给殿下凌迟处死已经对得起你。怎么着,还要休了我,不用麻烦,你今天现在就可以带上你那一群小爷通房孩子离开我阮家,我阮子旭消受不起。”
“你个老不死的,心烦啦,看着我不顺眼早说好啊,我走就是了,省得成你眼中钉!”
“要走把你那群小爷通房孩子统统带走,我阮家不留你们。”
阮夫人气得双手叉腰:“你不要脸,蛮不讲理,不留就不留,谁稀罕,明天就散伙!”
阮子旭不耐烦的摆摆手:“不用明天,你现在就可以走,把你的人都带上,我阮家的东西一样不许拿,银票、地契、房契,带走一样你就没脸没皮。杨管家备车……”他来到门口高喊了一声。
阮夫人呸了一声:“你个满身铜臭老不死的,谁稀罕你那点破钱。”
门外侍立一个小厮腾腾的跑过来:“老爷怎么忘了,杨管家昨日去了京城还没赶回来。”
“赶紧,赶紧,你家太太要回娘家,速速去备车,让小三子去各个园子告诉声,三姨爹、四姨爹、五姨爹和他们的孩子,还有那个叫眉月的通房都给叫来,想散就散吧,左右是没法过了。”
不到两刻钟,锦瑟堂的园子里聚集了十几口人,全是阮夫人的侧夫通房和一起生的孩子们,最小的才三四岁,穿着开裆裤,在侧夫手里领着。
阮玉得到信立即跑了来,看着院子里一对剑拔弩张的夫妻,不得不做回和事老规劝:“爹,娘,你们都一把年纪了,别闹了好不好,各自消消气,互相赔个笑脸把这事揭过去。都老夫老妻了,让人看了笑话。”
夫妻俩各站在院子两头,东一个,西一个,都板着脸,谁也不肯服低。
阮玉走到阮子旭旁边,拉拉他的袖子:“爹你是男人,大度点,向娘配个不是。”
阮子玉哼了一声,把头扭开。
阮玉无奈,再走到夫人身旁,抱着她的手臂,赔笑道:“娘最好了,别跟爹一般见识,跟女儿回屋去歇歇,眼瞅过年了,到时还要娘操劳呢。想回外祖父家也不迟,等过了年玉儿跟你一起回京串门子。”
阮夫人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抱着女儿大哭起来:“玉儿你不知道那老东西有多可恶,竟把你二姨爹给卖进窑子里了,连你三妹妹据说连夜送给城外一户种地的贫苦人家,那家哥七个都是泥腿子出身要多穷有多穷。这个老不要脸的,还想瞒着我,要不是嘉儿跟我提起,现在娘还蒙在鼓里呢!”
阮子旭冷冷盯着人群中的魏嘉:“懂得为你的家人叫屈了,你小子但凡有点志气就被一开我活着,离开我这阮家,用你自己的赚来的钱把他们赎出来我就便服你,现在被我养着,就没有跟我作对的权利。”
魏嘉低垂着头,眼角流出一丝羞愤,双拳不知不觉地握紧。
阮夫人跳了气来:“阮子旭你别以为我离不开你,没了你老娘照样活得好好的,上车上车,回京去,嘉儿、玉儿跟娘走,你这个爹不是好人。”
阮夫人招呼了她的那群侧夫通房,拉着阮玉就往外走。
阮玉郁闷望着阮夫人:“娘你糊涂了,我姓阮,跟你走算怎么回事?”
阮子旭活了三十几岁,就得了二个骨血,视若命根子,哪能由阮夫人领走,拉着阮玉的另一只手臂,对阮夫人喝道:“要走你走,别带我女儿去受苦。现在知道耍殷勤,早干什么去了,你但凡有个娘的样子,我女儿便不会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罪。”
阮夫人放了阮玉,哭哭啼啼地离开。
那群侧夫通房领着孩子提着包裹硬着头皮跟在后面,主母走了,他们留着不是自找没趣。只有三姨爹给阮子旭跪下去,称不愿走,求老爷赏他一口饭吃。
三姨爹是秀才出身,考了十几次举人没考中,在阮家铺子做了个账房先生,领了一份不错的薪水,膝下一对双胞胎儿子才十二岁,在官办的学校上学。如果离开阮家,失去生活来源这学费他就承担不起。
阮子旭看他一眼,没发发话,但这情形算是默许了。
十五六年的夫妻,就这么闹闹哄哄的散场了,事后阮子旭有几分后悔。两个女儿也劝他把阮夫人接回来,但他放不下面子,事情就耽搁下来了。
阮珠有时候在想,如果自己不穿越,便不会碰到轩辕敏之出现,也不会有自己被阮菊推到的一幕,阮家夫妇是不是也该过得很幸福。
过了年,阮珠十六岁了,出了月子每天都坚持产后复建,腰身又恢复从前的窈窕,这具身子继承了阮夫人体质,娇俏玲珑,即使生过孩子也跟小姑娘没得区别。
“咱娘不在家,这个年过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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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穿越之众夫追爱_分节阅读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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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也没有。”阮玉一边逗着阮珠怀里的小侄儿,一边抱怨着。
“他们还有复合的希望吧?”阮家二老闹别扭时候她还在月子里,寒冬腊月的,出不得屋子,云家兄弟和吕飘香外人不好出面。
不过阮珠私下里认为,阮夫人应该受点教训。
任谁家男人给妻子养着一大帮的侧夫通房孩子,妻子都会存有感恩心理,阮夫人也许不有意的,但无意中做了最坏的事,如果不是伤了正牌老公的心,便不会闹到分离的一幕吧!
“阮菊真被爹爹嫁给城外种田的七兄弟了?”
“就在卖了魏容的当天,爹给那种田的七兄弟五百两银子连夜把阮菊丢在车里带到城外老树村,当夜便草草拜堂成亲当了。不过听下人后来偷偷议论,说娘离家的那日路过老树村去讨人,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的。那七兄弟倒也硬气,死活不干,娘没办法就带着姨爹和弟弟们去了京城。”
阮珠笑了笑,男人打光棍时日久了,偶尔尝到女人的甜头正新鲜着呢。哪怕阮夫人出再多的钱人家也未必动心,何况那阮菊的模样又是个极标致的。
阮珠抱着儿子轻轻拍着哄睡觉,对阮玉笑道:“那七兄弟只怕是得到宝了呢,这阮菊坏事没少做,结局倒不是很差,便宜了她。”
“大姐真糊涂了,阮玉吃惯了山珍海味,穿惯了绫罗绸缎,咋去乡下人的家庭怎么受得了那种凄苦。单不说低矮的房子四处透风,连取暖的火盆都用着奢侈。听下人说那七兄弟得了爹爹的五百两银子,没几日,便被他们家老大拿去赌坊赌了个一干二净,回来时候只穿了一条裤子。本来赌场的人还要阮菊做赌债,那家兄弟地死活拦着答应还钱才没有让赌坊的人得逞。”阮玉摇摇头,满脸同情状:“如今的阮家三小姐只怕是天天以泪洗面呢。”
“爹爹是不是做的有点过火了?”阮珠是穿来的,骨子里总是存着上一世的某些观念。没见过古代家族斗争的残酷,手段低的,心思软的,往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阮玉冷笑道:“如果爹爹手段不狠说不哪天被他们害死了都不知道,魏容从前还懂得些小意逢迎,最近几年被母亲宠得越发没眼界,奴大欺主不说,手段也越无耻。”
也许阮玉是对的!阮珠默然无语。
门声一响,吕飘香走进房间,到了卧室,把孩子从她手里抱过来,招呼了奶娘进来交给她,带出了房间。
阮玉看到人家夫妻情深,再待下去没意思,起身告辞。
吕飘香走过去把门关严,阮珠见他神情严肃,忙问什么事情,心头一凛,想起前五天前他和云世一跟她辞别去了京城,就是想打听前方战况。
她不知道一个平民百姓用什么方法能探听到朝廷机密,但吕飘香一定有某种途径。
吕飘香没有回答,走过来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清新的味道,眼神露出迷醉:“娘子,出月子了吧?”
阮珠想到自从成亲那天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却不能有丝毫的逾越,真是苦了他,脸色微红,点了点头,忽然身子悬空,被整个抱起来。
“快放我下来。”她自从生了孩子身体不如从前健康,怎么补都会感到气短,被这么一抱,大脑忽悠了一下,急忙搂住他。
“娘子,为夫怎么可能放下你,我等这天实在太久了。”
他无论他在她的爱抚下到多少甜蜜,都不曾真正拥有她。
他把她放在床上,退去了彼此碍事的衣物。
他早已熟悉的她的身体,但这一刻仍情不自禁为她的美丽为之神夺,他把双手放在她两朵娇软的胸脯上,十指弯曲,将它们罩在双掌之下。
女子的绵软在他手里肆意的揉搓着,他俯下头温柔地含住一颗,突然感到一股乳汁进入嘴里,香甜的滋味令他迷茫,他咽了下去。
“怎么还没戒掉?”
他竟然吃她的,她的脸颊发热,不是不想戒掉,是想让孩子吃母乳的方式传递母子的真情,尽管不够吃,但能做到让孩子有拥有一颗依恋母亲的心。
他还吸着她胸内分泌出来的乳汁,被他吸和被孩子吸是不一样的感觉,很怪异的,但是又有说不出的舒服……她半眯着眼睛,在一片朦胧中,身体的感官意识反而变得异常强烈。
“嗯,夫君。”侧夫一般没资格被称作夫君,但她想让他感到她的爱意。
阮珠自从怀了孩子很久没有体验男女交合感觉了,根本无法抵抗他激情又放肆的挑逗,她整个人都无力地被按在床上,双臂被他圈在头顶,手腕微紧,却是他用衣带绑住她的双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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