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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龙神之鬼妻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步御江
“希望我是多虑了。”
阳光正好,洒在身上,暖透了他的心。
他一路慢悠悠地向前,拐过一条木桥之后,远远地,他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叫付岩的男人,高约一米八,很魁武,一张大饼脸上却挂着虚伪的ěxin笑容。起码在王子镇眼中,此人,极度让他生厌。
余光一瞥,他看见男人的身后的密林之中,竟然跟着一缕guihun。
“有意思。”他伸手一勾,guihun似被他力量所引,“嗖”的一声就穿过森林,越过河流,直直飞到他的面前来。
他提指一捏,将那发白的,跟一块破布似的小人偶放在眼前瞧了几眼。
“哟,在我面前还装吉祥物呢。”他顺手将guihun揉成了一团:“我让你装……”
“住手快住手……”guihun疼得大叫,声音瘪瘪的,不难听。
王子镇觉得十分的有趣:“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我是倒霉gui。”
王子镇微笑:“倒霉gui都长你这样的?”
倒霉gui委屈巴交地问了一句:“我长这样,犯哪条法了?”
“法倒没犯,就是……”王子镇将它拎远点瞧了几点:“太奶气了,让我看了不顺眼。我问你,你跟着付岩干嘛?”
“他害我烂赌成瘾。”
“这是我听过最差劲的理由了。他害你成赌徒,难道你自己就不懂得戒赌吗?”
“我……有……可是……晚了……”
王子镇笑笑:“所以你想报复他,跟着他,让他一辈子倒霉?”
“是的,我就是想报复了,一辈子倒大霉……”王子镇突然倒提着它,像个不倒翁一样的摇晃起来,倒霉gui东西急得大叫:“别别别……你到底是谁,是他请来的得道高人吗?”
王子镇听到“得道高人”四字,这才将它重新倒了回来:“你刚才说,他请了高人?他什么时候请过人?”陈景然曾说过,坛子上面被加封了许多的符zhou,可见,那绝不是普通的符zhou,必定是请了什么世外高人来加以fēngyin的。
那只布娃娃奇怪的看着王子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是什么人?”
王子镇只是笑着,左手凭空冒出一团蓝色的火焰:“你是想用小火慢慢慢慢的烤,还是用大火……”
倒霉gui连连挣扎求饶:“别别别……我说我说,大约是半年前的时候,付岩一家被害,死相恐怖,所以他花了高价请来了一群自称是得道高人的人,替他揪出并严惩了那个凶手……”
他随口问及:“死的是付岩的什么人?”
“是他爸,和他继母。”
“那凶手是谁?”
“说来这故事挺曲折的……”倒霉gui话没说完,就听见王子镇自言自语地说:“你说烤熟了,再洒些调味料,会不会更美味。”
竟然在想着将它烤熟了吃?倒霉gui被他这么一吓,哪里还敢卖关子,忙说:“是是是,事情是这样子的,付岩的继母偷人给他爸戴了绿帽,还生了个孽种,生来就是孽种,这往后的日子自然是不好过。听说没过两年,那个孽种就被卖给了隔壁村一个姓魏的人家做女儿了,后来那女孩长大了,虽然脸蛋长得够漂亮的,但她这个身高啊,一直都屁点大的样子,村里的大夫一看,说她这是得了侏儒症,永远都长不高。这魏家夫妇原本就是恶名昭昭的土匪啊!一听说她得了这个怪病,就开始对她拳打脚踢,还让她与猪同圈而眠。哎,这小家伙的日子……过得太凄惨了,要是我,真不如死了得了。”说起那个女孩的遭遇,做为旁观者的倒霉gui也忍不住替她打抱不平。
王子镇也觉得这个故事确实够“曲折”的,他将倒霉gui挂在枝叶上,自己倚在树上沉思了片刻。如今线索也都连在一起了。那个女孩就是付家继母偷人所生的,因为见不得光,所以才被她的母亲扔进臭水沟,让她自生自灭。可是,她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付家人这才将她捡了回来,继而转手卖给另外一户人家。难怪陈景然说她的样貌像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原来这个孤苦无助的女孩得了侏儒症。这种病症让她的命运变得更加的悲惨了。被殴打,被凌辱,种种不堪、痛苦都发生在她一个女孩身上,难怪会让她性格扭曲,以致于后来她将伤害自己的人,甚至她的生母都遭她残忍shāhài。
王子镇语气平淡的问:“付岩的父亲怎么死的?”
倒霉gui说:“那个死gui啊!肢解了然后沉尸呗。她亲妈、魏家的夫妇都是同样的死法。啧啧,他们每个人也都是坏事做尽,死不足惜啊!”
“怎么说?”
“前年付岩他爹把村里一个不到15岁的小姑娘给qiángbào了,村里人都知道这事,可都是敢怒不敢言,付家在这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土豪,而且上面有关系,背后有组织,没人敢得罪的。”
原来欺负女孩的男人就是付岩的父亲,也是她名义上的养父。
这家人,可真够冷血无情的。
王子镇丝毫不为他们的死感到一丝怜悯,这是他们自己作的孽,理应为自己埋下的è果买单。
他的脸上现出唏嘘的神色:“付家父母双亡,付岩才请来了得道高人替他查出凶手?”
倒霉gui说:“对。听说是付岩的父亲tuomèng给他,让他替自己bàochou。付岩得知父亲的死因,根据他父亲tuomèng的地点去河里打捞,结果……就捞到两具shiti。shiti身上同样都是血肉模糊,全身腐烂,shiti上有被人啃咬过的痕迹,而且啊!那个男shiti还少了男人的那个器官,够biàntài吧!”
王子镇呵呵两声干笑,不置一词。凶手的残忍是缺失人性的,这何止biàntài,简直就是极端的biàntài。
这简直就是道德lunsàng,世风日下啊!
“付岩发了疯似的,连夜跑到临村去,当着众人的面就敢把辣鸡给shā了。”
“辣鸡?”王子镇听得眉头微蹙:“那个女孩的名字?”
“对啊对啊!”
辣鸡?念起来是……垃圾。看来女孩的生母十分的憎厌她。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辛苦怀胎十月将她生下来?辛辛苦苦把她生下来了,又将活生生的婴儿遗弃到臭水沟中,与蝇虫、鼠蚁为伴?
不过是一个刚刚降生的婴儿,即便是野种,身为一个母亲,也不该如此残忍虐待自己的孩子。
这就是残暴叵测的人性,时善时恶的人心。
“把辣鸡弄死之后,付岩用同样的法子把她给fēnshi了,说是要以牙还牙。而且他还请来得道高人,求来许多的符,先把她塞进在一个尿壶里,再把尿壶给包得密不透风,最后,给扔进了一口深井里,说是永生永世都要让她受水淹火炙的折磨。”
辣鸡残忍是因为她投胎在这么一个肮脏混乱的家庭中,是她不幸的起源,长期遭受凌辱,造成她内心痛苦,心理失衡,渐渐地形成变态人格,才会令她对那些人痛下杀手。在他们死后,不但将他们肢解,还啃食他们的肉,说明辣鸡的内心世界已经极度扭曲了。
但是付岩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因为他心狠手辣吗?他虽然打着为父母报仇的旗号,但若不是他心肠歹毒,何至将辣鸡分尸,还将hunpo禁锢在坛中永不入lunhui?足见,他也是个罔顾人命的恶徒一个。
虽然这些都是因果报应,但是归根结底,还是这个人类社会,它并不像表面上看得光鲜亮丽,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它早已经腐烂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王子镇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抱肘而语:“人性本恶啊!”
倒霉gui见他沉默,自然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任由微风将它吹得左右摇摆,好生可怜。
它也认栽了,谁让人家是一尊惹不起的dàfo。
王子镇的目光从远处收回来,问:“那口井在哪里?”
“你想干嘛?”
“你想知道吗?”
“不必了,您要做什么,我确实管不着,但是,付岩管得着啊!听说那货上辈子是武将转身……”
“然后呢?”王子镇适时截断他的话头,那双烔目,透着摄人心po的犀利,让倒霉gui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没底气:“听说他很能打的……一拳可以打碎……”
王子镇冷笑着打断了它:“傻子才用蛮力。”
好像,确实如此。
“说吧,在哪?”
“在付家后院的田里。”
“带路。”
“我……我可以帮你带路,但是,但是……”
王子镇漫不经心地说:“你不会白帮忙的,我可以让你去toutāi。”放任一个gui随处飘荡,不惹事固然是好,但做gui做久了,迟早会摊上事的。
倒霉gui如果有眼睛的话,一定亮如200瓦的电灯泡,只可惜它没有:“成,走。”
那一头,秋色开着她的电驴子来到陈景然的家。
陈景然一听到她的到来,匆匆跑下楼来抓起秋色的手腕就往自己的房间里拉。
秋色见她神色张惶至极,倒更像被什么惊吓到什么,忙问:“怎么了这是?”
“你来得正好。”陈景然略显着急,她握着秋色的双手仍在颤抖着:“我刚刚吃完午饭打算午觉,谁知道那个女孩突然就出现了。她,她这回不是出现在镜子里,而是出现在我身后。妈呀,可吓死我了,她顶着一张惨白无色的脸,两个空洞的眼里,没有眼珠,还流着血,红的吓人,她还说:‘还我眼睛!’”
“然后呢?”果然不出所料。那女孩迫不及待的想要陈景然的命,只因为她答应帮助那外凶手。
“我吓得大叫,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道蓝光吧,接着……接着那个女孩就不见了。幸好我爸妈不在家,要不然,肯定被我吓得进医院。”陈景然第一次遇见这种guiguài之事,显得措手不及的同时,更觉得万分可怕:“现在怎么办?”
她在房中急得直转圈:“她是不是想杀了我?我是不是随时随地就会葛屁了?”
秋色只能先安慰她了:“先不要自乱阵脚……”





腹黑龙神之鬼妻撩人 第103章 黄符封坛
陈景然却一脸不悦地朝秋色大声吼了起来:“我能不急吗?她要杀的人又不是你,你当然不急了。”
秋色被吼得有些火了。她叹了口气,这个节骨眼也懒得跟陈景然置气了。她慢慢地冷静了下来:“那个女孩都能在大白天现身了,说明情况大大不妙……”目光一瞥,秋色这才发现陈景然身上所戴的古币已经出现了不少裂痕,她吃了一惊,抬手一指:“古币……”
陈景然一瞧,不由慌了:“怎么……怎么变这样了?这怎么回事啊?”
还能怎么回事,这只能说明古币对那个女孩造成的禁锢已经不管用了,这也正是她不再只局限于镜中而突然现身在此的原因。
“怎么办怎么办?”陈景然吓得不知所措,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不知在找些什么东西,还跑出去吩咐下人拿来许多的大蒜和糯米。
秋色彻底被她的无知打败了:“亲,那些是治僵尸和吸血鬼的东西。”
“啊?”陈景然将那些没用的东西一股脑扔在床上:“那个女孩到底是什么东西?”
具体属于哪个范畴,王子镇倒不曾明说过,因此秋色就无从知晓了:“哎呀,反正这些东西对她不能奏效。你只管跟着我吧!”
“你的意思是,你来保护我?”
“关键时刻应该能。”其他的秋色不敢打包票,但是逃跑这方面,她敢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陈景然不信,上下打量着秋色:“瞧你这弱不禁风的模样,只怕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面对她的质疑,秋色只是叹了口气,也不与她计较:“走着瞧呗。”
陈景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她无力地坐在床边,精神略显憔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秋色大大方方地回答:“我叫秋色。”
“秋色。那个帅哥是你的谁?”
秋色十分的佩服她,都命在旦夕了,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关心这档子的事,看来她所有心思还真的都花在情商上了:“boss。”
“那他的情人是谁?你知道吗?”
“知道啊!”
“谁啊?”
“女人啊!”
……
静了几秒,陈景然突然笑得是前俯后仰:“秋色,你的笑话太冷了……”
冷吗?秋色可不这么觉得。一抬头,秋色的脸色倏然大变,她伸手拉过陈景然,将她拉到自己身后。陈景然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半空中,赫然飘浮着那个红衣女孩。
“秋色……”陈景然吓得面无人色,她紧紧攥着秋色的衣袖,两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法挪动一分。
这是秋色第一次见到女孩。
她的身高果真如陈景然所说,只有十岁孩童的高度,她穿着一件通红的衣服,乍看上去像一只红色的喜服,但仔细一瞧,更像是用血特意泼上去的样子,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她的衣帽完全遮住了她的脸蛋,只露出尖尖的,苍白的下巴。
房中的空气瞬间冷了许多。明明是五月渐暖的天气,在辣鸡出现的同时,气温骤跌,寒意料峭。
秋色感觉到温差的变化,心中笃定这女孩定不是寻常小鬼。
“秋色……”陈景然被吓哭了,拼命的拉扯着秋色的衣袖:“怎么办……”
秋色只是无声的拍了拍她的手心。
女孩许久不动,她自然也不敢乱动,免得激怒她。
眼下,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面对这个不知是鬼是妖的小女孩,秋色也是满心满腹的害怕,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她自己能救陈景然一命。她咽了咽口水,强自镇定:“小姑娘,有话好好说。”
“小姑娘?”女孩终于抬起脸来,她的长相与一般人无异,圆圆的脸蛋,一个鼻子,两个鼻孔,一张小嘴巴,唯一不同的是,她有着一双空洞而又血腥的双眼:“你看我身材矮小,就觉得我是小姑娘吗?”
两个女孩看见她空洞发红的双眼,不自由主地倒吸了口凉气。
这一眼间,陈景然已经深刻的明白,自己的眼角膜一定是从她的眼睛里取下来。这一点,已经勿庸置疑了。
“不好意思,是我一时口误冒犯你了,那个……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吗?”秋色立马改口了:“毕竟,我们不是害死你的仇人。”秋色心中一紧,虽然浑身上下在发抖,虽然牙关直打颤,但她仍然义无反顾地挡在陈景然的跟前。
“我知道,你们只是冷漠的旁观者。”辣鸡咧嘴直笑,这一笑,直把陈景然吓得瘫坐在地。
秋色试图将她拉起来,说不定一会就得准备跑路来着:“陈小姐,你倒是站起来啊!”
“不行……我……我腿软……”
秋色没辙,只好继续与辣鸡周旋周旋,看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那个……女士,你能否告诉我,你这时候现身,是打算干点什么吗?”
“我吗?哈哈……我打算先杀了她,再取代她的身体,然后去找我的仇家,我要让害死我的人不得好死。”最后四个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可是……”冤冤相报何时了,这句话,秋色却不敢说出来。对人尚可说,对鬼怪嘛,那无疑是找死。
“任何阻挠我复仇的人,我都会让他们先下地狱。”说完,她发白的脸上突然出现无数黑线,密密麻麻的将她整张脸都覆盖住,原本一张尚且见人的脸蛋,突然变成了黑色,那双嵌在脸上的血红色大眼睛显得更加的瘆人。
陈景然脖子上的古币因此破裂成数处片,摔在她手上,陈景然见到此景,蓦地捂嘴大叫。正如王子镇所说,是古币的力量一直在保护着她,如今古币碎裂,那岂不是说,她的死期将至了。
此时不哭了才怪:“秋色,我的古币,古币……”
这时,辣鸡飞身扑来,秋色瞬间色变,说迟时,那时快,从秋色身上的挎包里突然射出一道蓝光,一枚一元硬币悬浮在半空中,在秋色和陈景然跟前形成了一堵透明的微蓝色的屏障。
辣鸡的长指甲刚碰及屏障,便起了一道白烟,她尖叫着往后倒飞而去,她愤愤地说:“怎么又是这个东西?”
秋色立马反应过来,这枚硬币一定是王子镇所留。而这个时候,脖子上的吊坠竟然也开始闪烁并发烫了起来。
“……这……”该不会这女孩身上有琉璃心的碎片吧?
这也太巧了吧!秋色疑惑了。辣鸡盯着她节节燃烧成灰的指甲,再向望向秋色的时候,漆黑如墨的脸上,冷笑连连:“我就想着,怎么会有人这么胆大的跟我叫板,原来,是有备而来。”
秋色一边扶陈景然,一边说:“没有没有,我们没有想要与你作对,更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意思。但是,如果你出手伤害无辜的人,我们就绝不会袖手旁观。”
“哼,说得真动听。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无辜的人,有的,只是弱肉强食。”她怒吼着,双手向前一送,她细长的十指如同长蛇一般翻飞而出。
秋色见她如此不顾自己死活,执着的与屏障硬碰硬,身子不由一僵。
看来,这女鬼断然是不会轻易放过陈景然,或者,在场任何一人了。
秋色的气息开始不稳定了。
辣鸡疯了一样的想撕裂屏障,证明她并不惧王子镇的屏障,那么被她攻破,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陈小姐,闭上眼睛。”
如今陈景然当她是救命稻草,秋色要她做什么,她都无条件的应许了,她乖乖的闭上眼睛。
秋色握紧她的手,左手慌乱的摸上吊坠:“王子镇……”眼下,只有王子镇才可以对付这个为了复仇而不顾一切的女鬼了。
脚下泛着蓝光的六芒星阵浮现,女鬼似乎惧其蓝光,忙横起手臂格挡。当手臂放下之时,眼前早就没人了,连蓝光屏障也一并消失。
“就算你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让你付出血的代价……”
火生镇那头,王子镇在那只可爱的倒霉鬼的带领下,光明正大的踏进了付家。
进门之前,倒霉鬼还千交待万拜托,让王子镇降贵纡尊,偷偷进出。可王子镇呢,非但不听,反而大大方方,堂堂正正的从付岩家中穿堂而过。
倒霉鬼这才知晓,这王子镇似乎拥有旁人难以察觉的隐身术,要不然付家来往之人怎么可能会没一人看到他。
路过宅厅的时候,王子镇被墙上所贴的各类符咒吸引,甚至还驻足观摩了半天。倒霉鬼生怕自己遭秧,进门之前就钻进王子镇的口袋中,一动都不敢动。
那些符咒通通都是镇压邪祟之用。整幢四合院里,到处都贴满这些符咒,看来,付岩还是会担心辣鸡死后会化作冤鬼来上门寻仇。
王子镇面含冷笑:这日子过得如此提心吊胆,当初又何必下如此狠手呢?
那口井就在付家后院的田地中,付家家大业大,这处田地面积更是大得惊人,东西面是林园苗圃,南北面是耕种的土地,还有一些零星果树,而辣鸡的沉尸水井就在一处被杨柳树重重包围的林中。若不是有人带路,想要找到这处偏僻之地,只怕还是要费些周折。
“就是这里了。”倒霉鬼单薄如纸片般的身子,贴在王子镇的肩头上,探着头,与王子镇一起俯视着这阴森不见井底的水井。
王子镇迈着长腿,绕着那口井走了一圈。这分明就是一口潮湿破败的废井,可在陈景然的记忆中,这口井,明明还是有水的……奇怪了?
井口不大,只有一米多宽。井上砖墙布满了深浅不小的青苔,但是有一处井沿上,青苔却明显比他处要浅淡许多。不难猜,应该是有人站在这边上的缘故所致。
倒霉鬼直立在王子镇的肩头上:“你打算怎么做?”
王子镇面露无奈,语气低沉而清冷地仰天自说:“要是有谁能下去一趟,该多好。”
倒霉鬼无视他的无耻要求:“这个谁,绝不可能是我。你瞧,我的身体就是一片白纸,万一井下有水,那我岂不是有去无回了?”
“再怎么样,我也不会指望一张废纸。”
“说谁是废纸。”
“不是废纸,那你证明给我看。”
“我……”倒霉鬼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坑了,而且被坑惨了。
王子镇若无其事的瞟了它一眼,偏了下头,示意它赶快下井。
“日啊!”打又打不过他,自己又有求于他,权衡再三,倒霉鬼只能认倒霉。它咒骂一声,轻飘飘的朝井底飞了下去。
王子镇满意一笑,长眸清冽的他,抱着肘,在旁观望。
王子镇立于柳树荫下,看着丝丝缕缕的柳枝随风而动。
早上10点的阳光,理应是较为强烈的。可在这里,阳光似乎被隔绝了,只有冷嗖嗖的阴风劲吹。
看来柳树性阴这句话,还真不是虚言。
突然间,他想到了秋色,这个时候她应该在陈景然家中了吧!他掏出手机,打算询问一下她那边的情况。
谁知号码刚一拨通,清晰悦耳的手机铃声就在他身后悠悠扬扬的响起了。
他回头一顾,身后两个mm,正是满脸慌意的秋色和陈景然。
“哟,看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她二人出现在此,那么毫无疑问,这辣鸡一定是现身了,甚至于想夺取陈景然的性命,所以秋色才会带着她用瞬间移动来到自己的身边寻求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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