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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龙神之鬼妻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步御江
秋色面色还算好些,倒是第一次碰到诡异之事的陈景然,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脸色发青,犹如一个失了魂的木偶,任由秋色搀扶着坐在树下。
秋色见她两眼无神,呆滞无语,便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她两句,这才走上前来:“那个女孩子这回不止是出现在镜中,她跑出来了,而且想对陈景然下手。陈景然说当时有一道蓝光救了她,是你吗?”
王子镇神情淡漠的点点头。
秋色又一次将自己置于险地,虽然死里逃生,但身心略显疲惫,她弯起手指,敲打着自己的脑门:“我早该想到的,你不可能对她不管不顾的,一定是安排妥当了才会让她回家。”
“我就说你笨吧,你还不信。”王子镇深刻的明白,秋色就是一个不吃点亏,是学不乖的倔人:“我也早跟你说了,不要蹚这浑水,老老实实的呆在高老庄里不是挺惬意的吗?非要上下折腾自己。好玩吗?”





腹黑龙神之鬼妻撩人 第104章 种孽得孽
秋色并不加以反驳,反问道:“那枚硬币也是你的杰作吧?”
王子镇略一挑眉:“除了我,你身边还有其他高人存在吗?”
得瑟什么呢得瑟。
“谢谢了。”若不是那枚硬币保护了她和陈景然,只怕人间又无端端的添了两条冤魂。不管怎么说,这声谢,还必须是诚心实意的道谢。
王子镇听在耳中,觉得蛮顺耳的:“客气什么,谁让你是我不可或缺的助手。”
“而且……”秋色正想跟王子镇说明琉璃心碎片的事情,倒霉鬼却正好从井底飘了上来,打断了她的话头。
“下面淤泥堆里真有个坛子。”
秋色一瞧见面前的纸片人,一时忍不住就笑出声来:“这什么?纸人?你什么时候开始玩这驱纸人的法术了?”
“嗬,什么纸人,我是倒霉鬼。”
王子镇自顾点点头:“看来得把坛子捞上来才行。”
“那也不可能是我。那上面画满了符咒,我去碰它,不是存心让我灰飞烟灭吗……”
王子镇嘴角噙着笑:“是男人就该主动。”
“我……没死之前确实是男人……”倒霉鬼彻底被打败了。王子镇随手将倒霉鬼从自己眼前弹开,走近井边瞧了一眼,又从左边口袋中摸索了一阵。
秋色以为他又要跟上次一样,从他的百变口袋中变出什么宝贝来,正好奇着,谁知他竟抓了条黑色的小蛇出来。
秋色仔细一看,只见一条拇指般大小的小蛇吞着信子,前半身成s形,正缠绕在王子镇的手上,她大觉得奇怪:“这什么?”
王子镇又开始贬低秋色了:“秋,你肯定不爱吃胡萝卜。”
秋色无法正确理解他的词意:“无缘无故提萝卜干嘛?”
“显然你不爱吃胡萝卜所以你眼神不好,这是一条蛇,没瞧出来吗?”王子镇的语气相当地鄙夷。
“……”what?明明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东西好吗?秋色的脸不由苦了起王子镇将小蛇放在井边,并对其发号施令:“把下面的东西给我捞上来。”
秋色是知道他的神通广大,也就不自取其辱,问东问西了,反正等着看戏就是了。她朝王子镇的背后做了个鬼脸,在陈景然的身边坐下。
可怜了陈大小姐,仍然处于游魂状态。秋色突然感觉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冰冷的寒意在四肢百骸流动,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陈景然也抱住了双肩,哆嗦着:“好冷。”
王子镇闻言找了她们一眼:“你们先回高老庄……”正在这时,井中传来“沙沙沙”的摩擦声,接着,一个东西被高高的抛了上来,“啪”的一声,被丢在了地上。
倒霉鬼凑上前去,不免大吃一惊:“哥,怎么是你的蛇啊?”
摔在地上一团黑糊糊又血淋淋的东西,正是王子镇刚刚放下去不久的黑色小蛇。蛇身已撕咬成数断,血流不止。
王子镇一挥手,黑色小蛇蓦地消失不见了。
情况出乎意料的诡异。
王子镇往井下瞧了一眼,一脸若有所思:“下面有东西。”
“还能有什么东西?”倒霉鬼也是满心疑问。
秋色却果断上前的说:“有碎片。”
王子镇闻言抬头,似是惊喜的目光看着秋色。
秋色点头表示肯定:“在陈小姐家中遇袭的时候,坠子发光了。”
王子镇不再迟疑,直接翻身跃下了枯井。
“哇,一听到碎片就干脆利落的自己跳下去了。姐,是啥碎片?”倒霉鬼攀亲拉故的功夫着实了得,一会喊王子镇“哥,”一回头就称呼秋色为“姐”了。
秋色只是做了个“保密”的手势。
倒霉鬼仍然不依不饶,甚至滔滔不绝的猜测着:“姐,那个碎片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看我哥他,分明是个有洁癖的人,井下那种狭小恶心,又泛着腐烂之味的地方,一般是有洁癖之人最厌恶踏足之地。但是,一听说有碎片,他也顾不上什么洁癖,直截了当地就下来寻找了。足见,碎片对他而言,是无比重要之物。我说得没错吧!”
秋色没有否认。尽早找齐碎片,他便能尽早找到凉夜。碎片于他来说,是比他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倒霉鬼几乎要贴到秋色的脸上去了,一幅“你不告诉我,我誓不罢休”的样子:“碎片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啊姐……姐……”
“你有完没完呢?还有,谁是你姐呢?”不胜其烦的秋色粗鲁的弹开面前叽叽喳喳的人偶:“我看你根本不是什么倒霉鬼,八成就是个唠叨鬼。唠三叨四的,烦都烦死了。”眼下情势不明,早就让秋色烦透了,也不知王子镇从哪里捡来的人偶竟还有闲情逸致在这转来转去,猜来猜去的,没把它打飞了算手下留情了。
倒霉鬼万万没料到这位“姐”的火气着实不小,毫无预兆就一巴掌拍过来,竟把它拍得是晕头转向,两眼冒星:“我明明是会给人带来霉运的倒霉鬼,可为什么碰上你两之后,倒霉的总是我呢……”
王子镇并没有让自己的身体碰到井中任何一物,而是身悬半空。正如倒霉鬼所言,他有洁癖,而且是相当重的洁癖。
这口枯井从上往下看,的确深不见底,而井下的空间也犹为空旷,且四面贯通,地下分洞竟达八个之多,可见此井井水一定相当的充沛。
井壁往下,越显潮湿,显然水流枯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看情况,应该与辣鸡脱不了干系。若所料不差,应是她的怨气截断了所有水流,让这口水井成了一口枯井。
井底久不见日光,空气稀薄发霉,王子镇吸了吸鼻,面现不悦。
他独自一人在漆黑的井底左右四顾,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半陷于淤泥中的东西。
他食指一勾,坛子凌空而起,悬浮在他的眼前。
眼前的这个东西被血红色朱砂所画的黄符封得严严实实的。
但凡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被黄符封着代表着什么意思。
坛呈灰色,形状两头小,中间大,看样子应该是泡菜坛,并不像倒霉鬼所说的是尿壶。因是以陶土为原料烧制而成的,即使扔在废井之中数百年,也极不易变形损坏。付岩将辣鸡封存于此坛中,无非是想让辣鸡永远的尽折磨而不死。足见这个叫付岩的男人,是多么的阴险狡诈,心肠歹毒。
不过这一路下来,竟不曾看见碎片。
他不会怀疑秋色的判断,因为他相信秋色,那么换言之,碎片极有可能就在他手中的坛内。要知道,辣鸡死后被塞入这个小小的坛中,她的遗体不会腐烂,但是怨气太重,灵魂无法超生,再加上黄符限制,她只能永远呆在这泡菜坛之中,每逢月食之日,还要忍受水淹火炙的折磨。
之前王子镇就一直在疑惑一个问题,以辣鸡微弱的鬼力,自身尚且难保,又如何能与陈景然世代相传的古币相抗衡的力量?定是得到了某种力量才能令她拥有了冲破古币的力量,甚至大白天公然出现在人间为恶。
若说是碎片的力量,那么所有的疑点就全都明了化了。
因为琉璃心碎片的力量,辣鸡的力量才会日渐强大起来,而黄符力量才会日渐薄弱。短短半个月,她的魂魄才能借助她遗留在人间的眼角膜而重回人世。只可惜付岩宅中符咒超多,力量超大,始终令她无法进入。又因为陈景然帮忙付岩一事,令她更加气愤,便决定先杀了陈景然泄恨,再借她躯体对付付岩。然而,鬼算终究不如人算,陈景然金龟婿没找着,反而给自己找了个除妖师,这才侥幸捡了条小命。
所以说,冥冥中,一切皆有定数。
“boss……”秋色略显焦急的声音隐隐约约从上方传来:“boss……”
原本面无笑意的王子镇在听到某人的叫唤之后,露出了粲然的笑颜,被人关心,果然是件最幸福不过的事了。
正待离开,坛中开始摇晃,辣鸡不安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哟,你回来了?”王子镇眯着眼打量着泡菜坛,正好发现坛口上竟然裂了一条缝,而包封在外的符咒显然被撕开了一角:“在我面前还能来去自如,你可是世上第一鬼呢。”若不是借助碎片之力,她根本不可能从坛子内部撞裂坛身,甚至撕裂符咒边缘,更不可能从封印的坛中溜出去为非作歹,甚至于在王子镇的眼皮底下还能随心所欲的进进出出而不被察觉。这一切,全部都是因为碎片的神力。
“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我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辣鸡语气十分不善,她积蓄的怨气一下子暴发出来,令坛身剧烈的摇晃起来:“任何阻碍我的人,通通都要死。”
“即便让你手刃仇人,那又如何,除了徒添杀孽,对你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我不管,我不管……我人虽死,但这坛肉身却永不腐朽,而且灵魂将永远被禁锢在此,直到永远……永远……我只要想到自己将永无止尽的被禁锢在此……我就受不了,我就受不了了……凭什么我要遭受这连死都不由己的罪,凭什么付岩这个杀人凶手就可以在外面逍遥法外……凭什么……凭什么……啊……”
王子镇似笑非笑地说:“你别忘了,你也是杀人凶手。你遭此报应,全然是因为你自己当初亲手做下的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孽,得孽。明白吗?”
辣鸡瞬间沉默了。她不否认,因为她的确杀害了她的亲生母亲,也就是付岩的养母和父亲,还有曾经让她生不如死的魏家人:“事出必有因,我杀他们,那是因为他们都该死,他们……”
“恶人自有恶人报。”王子镇漫不经心地打断她恶狠狠地话头:“即便他们是恶人,也轮不到你来替天行道。你又算哪棵葱?”王子镇可以想像的到,这句话一定让辣鸡目眦欲裂,恼恨非常。但是,他还是会说出来,全当是说教吧:“投胎到何处,不是我们自己能决定的,我们唯一能决定的是,是我们自己的心。当初你走了歪路,做了错事,就应该想到自己将来会受到相应的惩罚。付岩也一样。不过,你是幸运的,因为我可以还你自由。”
“自由?”这句话是辣鸡始料未及的,她再次沉默了一会:“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也可以无偿的帮你渡魂,让你超生啊!”他发现自己最近蠢事做得有些多了,完全不像从前做完事就挥挥衣袖帅气走人的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初衷竟被改变了?
“那付岩呢?”
王子镇忍不住苦笑:“他犯下的罪恶,最终都会如数的报应在他自己身上。”
又沉默了一阵。
很显然,辣鸡与人沟通的能力非常的低弱,因此她习惯了沉默。沉默,并不代表她不会反抗。科学研究表明,越沉默的人,越危险。他们一旦从沉默中爆发,她就会像走火入魔的疯子一样发狠。这类人,容易被说服,也容易暴走。辣鸡便是易暴那一型。因为没有人在恰当的时间给予她帮助,以致于她六亲不认,血刃生母。
秋色清脆的声音仍在持续不断的回荡在头顶,就像是在大海之中指引人光明的灯塔,像在沙漠之中指引人方向的星辰。
王子镇心中暖意顿生,什么时候起,他竟如此在意她对自己的关心。当然,此时此刻的他也是恨不得立刻、马上就离开这口破井,只可惜眼下还不能,他必须先让这只女鬼妥协了才可以。
“怎么样?你是想要自由还是想继续报复付岩?若是想自由,我立刻就可以助你离开这坛子,魂归地府,但你若仍是冥顽不灵的仍想着要去报仇什么的,那么,我就会成为你的新敌人。”
王子镇神色森然,眼中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寒光,拖泥带水的作风方法绝不是他的作风:“你自己作选择吧!”
就算辣鸡再心狠手辣,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小鬼一只,根本不足为惧。令他担心的是,一旦辣鸡放不下仇恨,誓要杀死付岩才善罢甘休的话,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棘手,变得麻烦。
麻烦,是他最不乐意且最讨厌看见的事情了。
他不想让事情变得麻烦,他更不想为那些披着狼皮的恶人善后。




腹黑龙神之鬼妻撩人 第105章 附身
井中清冷之意四溢,寸寸侵人心,这本就是不属于人间的邪气在作祟。
王子镇是真龙龙体,自然是不惧这小小的鬼气,可问题上地面上还有两个凡人,根本不宜在此地逗留,否则会遭受邪气入体。一旦gui气入体,那又是件相当危险的事。
辣鸡低下头想想,再次抬眼时,她说:“我决定了。”
秋色趴在井边,俯着身子往深井中呐喊:“boss……”
可惜半天不见有回应。
“怎么回事?都不懂得应人家一声,哑巴了吗?”秋色突感周身寒气森森,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她轻轻蹙眉:这地方冷得有些诡异啊!
她朝树下的陈景然瞧了一眼,因为受惊过度,陈景然仍然抱着自己的双肩在打着颤。
该死,到底在磨蹭什么?
稍显不耐烦的秋色伸手抓过倒霉小东西:“你,下去一趟。”
命令倒是下得干脆简洁,却把倒霉gui吓得连连挣扎:“不可能,不可能……啊……”
秋色双眸一撇,就瞧见身材矮小且身着血衣的辣鸡缓缓的从井中升了上来。
倒霉gui小弟趁秋色的注意力被辣鸡吸引,忙从她手中挣脱出来,赶死赶活的窜入果园中避难去了。
秋色睨了眼辣鸡,只见她空洞的眼中阴冷无比,嘴角还含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辣鸡出现在这,那王子镇呢?
秋色开始担心王子镇的安危了。即使他是条龙,但人总有失手,马总有失蹄的时候,对吧!
她下意识地往井中瞄了一眼:“下面的男人呢?”
居高临下的辣鸡咧嘴一笑:“姐姐,你还是先担心你自个吧!”
秋色一怔,眼睁睁地看着辣鸡轻巧虚无的身体朝自己飞来,她下意识地举臂遮挡,然而半天不见有动静。秋色心道不好,一回头,果见陈景然低垂着头,摇晃着身子缓缓地站了起来。
糟了,辣鸡果然是附身在陈景然的身体里了。
“离开她的身体。”秋色大着胆子说:“要用就用我的身体吧!”
陈景然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不屑地问:“用你的?为什么?”
“你占据她的身体不就是想报仇吗?我的力气比她大,行动起来会更方便。她是富家小姐,十指纤纤,娇弱的很。我就不一样了,我从小……野惯了。”一时间,秋色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话说王子镇匆匆从井中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秋色,却只瞧见陈景然匍倒在树下,不醒人世。
“麻烦。”
他低估了辣鸡的能力。碎片之力,她已经完全运用自如了,否则自己也轻易不会上了她的当,被她以花言巧语拖延时间,甚至用幻象困于井中。
虽然被困时间短暂,却足够她有机可趁破坛而出,继而溜出井外,为非作歹。
“哥……”倒霉小东西见到王子镇平安归来,一溜烟又窜到他的肩头上:“你跑哪去了?辣鸡跑出来了,原本是附在那个妞的身上,可是站着的那个姐姐跟辣鸡说,放了那个妞,附她的身。然后,辣鸡答应了,就附上姐姐的身,走了。”
“哇,真是笨死了。”王子镇颇感头疼,宁可献出自己的身体,也要救下毫不相干的人。秋色啊秋色啊!你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呢?
“往哪去了?”如今木已成舟,王子镇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数落秋色的不是了,眼下,唯有速快速决的解决这件事才能让一切都恢复正常。
“付岩家的方向。”
临走时,王子镇把倒霉头从肩头上弹了下去:“在这看着她。”
倒霉小弟在空中翻了好几下跟头,早已晕头转向,最后直接飘落在陈景然的脚边:“哥……记得你答应过我的……”
这个时候,秋色已经来到了付岩的家门口。不,应该说是辣鸡。她占据了秋色的身体,压制了她的灵魂,并打算用秋色的身体来到付岩的家中进行她的报复计划。
此时的辣鸡,凌厉的目光盛满了不顾一切的恨意。如今她行动自如,再加上神秘力量的保护,她一定能赶在王子镇到来之前,让付岩死无葬身之地。
即使最后自己将死于王子镇之手,她也毫无怨言。
“你谁啊?”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粗旷的声音:“在我家门口做什么呢?”
辣鸡浑身一震,就算化成灰她也听得出来,那是付岩的声音。
她长吐一口气,慢慢转过身去:“我迷路了,口渴了,想进去讨杯水喝。”口气略显生硬且毫无礼貌,但是付岩不介意啊!他色眯眯的小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虽然此女面无微笑,但是她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还是让他放下了半数戒备,而且对方还是个标准的美女,他哪里舍得拒绝。
“行的,行的,请进吧!”付岩满脸殷勤的笑意,用钥匙开了门,大方的将秋色迎了进去:“请。”
辣鸡略一点头,随他而入。
半年了,她终于再次回到了付家。
然而门后,入目的全是清一色黄色的符咒。它们贴满了整座付家大院,在轻风的吹拂下,飘飘荡荡的摆动着,光看着就让人一阵毛骨耸然,又何况是被附身的辣鸡。
她迟疑了一下,再迈不开步了。
即使此刻她自己是依附在人的身上,她依然还是那么的畏惧符咒。
付岩回头瞧见美女并没有跟上来,忙上前来:“怎么不进来了?”
辣鸡咽了口口水,弱弱地说:“这是什么啊?贴得满墙壁都是,怪可怕的。”
见她瑟缩着身子,光洁的脸上挂着三几骇然之意,眼中充满了疑色,炫炫欲泣的模样,看上去当真是我见犹怜。
付岩整个身子都酥了,忙上前伸手搀扶她:“别担心,这就是我的信手涂鸦,看上去虽然有点古怪,可实际上,它们就是一堆废纸。”
“哦。这样。”她佯装无知。任由付岩牵着她的手,走入厅内。
付岩被美色冲昏了头,并没有注意到辣鸡的眼中透着阴狠。
以美色诱疑付岩,这一直是辣鸡复仇计划的第一步。当初她选定陈景然,原本就是冲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去的。陈景然要模样要模样,要身材有身材,这么漂亮的女人,只要装装弱卖弄一下风骚,任何男人都会被迷得不知所往。虽然中间发生了点小插曲,让她放弃了陈景然而选择秋色,但这并不影响她的计划,因为秋色也算是美女一枚。况且在来这之前,辣鸡已将秋色身上所穿的外套脱下,只着一件略薄的黑色针织衫,短裙+黑丝袜+小短靴,优雅得体又漂亮干净。付岩此人极为好色,对于送上门来的美色,哪舍得拒绝呢。
付岩牵着秋色的手,心里已然乐开了花,连倒水的时候都舍不得放开。
辣鸡坐在沙发上,一边喝水,一边两眼溜溜的注视着眼前的黄符。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害怕,她的手上都起了汗。
付岩坐在一旁,美滋滋地看着美女轻轻浅浅的喝着茶:“小姐,你打哪来的?我们这里属于郊区,平常少有人来的。”
她放下水杯:“我跟朋友来这附近观光旅游,一不小心就跟他们走散了。”
“那……”
她揉着自己的小腿处,娇弱弱地说:“大哥,我可以在这休息一下吗?走路走得我腿都疼了。”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付岩一听,更加心花怒放,忙热情的起身领着辣鸡往里屋走去:“我这宅子,就是房间多,只要你喜欢,随你挑选。”
“好啊!唉呀……”
“怎么了怎么了……”付岩见她作势欲跌,忙挽住她的胳膊,右手顺势揽上她的腰身:“哪不舒服呢?”
“脚好像崴了一下,好疼啊!”辣鸡按着小腿处,开始声声娇喘起来。
娇声不绝于耳,让付岩的身体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发热中:“我……我来帮你……”
“那麻烦你了大哥。”这声“大哥”,叫得特别的ai昧,让付岩美得东西不分了。
他扶辣鸡坐在椅子上,自己蹲在她脚边,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腿架在椅子上:“具体是哪个位置?”
“往下点。”她一边说,一边偷偷地伸手摸向桌上的酒瓶。
付家每个人都有嗜酒的习惯,不论是付岩的爸爸,还是辣鸡的生母,他们通通都爱喝酒,所以付家桌子上永远都摆放着许多的酒瓶。
而付岩生性多疑,若是让他看见一星半点的异物,计划都有可能会付之东流。唯有选择在此下手,既能随手拿到工具,又将放低他的警惕,利于计划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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