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与酒香

“好。”
江果捧起苏磊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充满着童真的味道，让他想起小时候，幼儿园小朋友之间不懂得力道的表达友好的拥抱。
苏磊帮江果扣好内衣，恋恋不舍地拥住她。
“我会想你的。”
“好。”
江果回应他的拥抱，她不忍调侃他说的话像两个人要分别一样。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后台，礼堂的人不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祖苏欣跑得飞快，撞到了正往礼堂走的唐钧。
唐钧见她眼眶红红的，嘴角抽动的厉害，便有些担心的拉住想要快速离开的祖苏欣。
可她敷衍地回答“没事”，让唐钧也不好再拦着，只得看她消失在视线里。
祖苏欣的目的地是学校后门的小凉亭。
她低着头跑进凉亭，想着自己的初恋还没开始便结束了。
计划全都被打碎了。





午后与酒香 05
# 05
祖苏欣觉得自己不是那种奇奇怪怪的女生，所以一直想要保持着该有的风度。
但在食堂遇见苏磊的那一刻，整个人就破防了。所以关于初恋的美好幻想砸碎后赤裸裸地摊在她眼前，告诉自己一切都是梦境，不要再过多寄予希望了。
“苏磊，我觉得祖苏欣最近有点奇怪。”唐钧把手里的饮料递给苏磊，“布置礼堂的那天，我见她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
苏磊没有很在意，压根就没想到自己和江果那天的行为被祖苏欣听得一清二楚。
“或许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吧，我和她从仓库出来之后，她就被她的班主任喊走了。”
唐钧的直觉一向很准，没有轻易被苏磊说服。
当然了，现在的苏磊只是一心沉浸在甜蜜的秘密恋爱里，被蒙蔽了其他的感官。他现在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变化，除了江果和学习，他好像没有什么别的在意。
江果从办公室离开，撞见了正好要向班主任递请假条的祖苏欣。
“江老师，沉老师在吗？”
“她回家拿点东西，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我等一会儿再过来。”
江果点点头，越过祖苏欣朝楼梯方向走去。
不管是出于同学还是暗恋者的角度，祖苏欣都想替苏磊保守秘密。
她不讨厌江果，只有一点羡慕。
这跟封建思想没有什么关系，她不觉得这段爱情是先看身份后，再来探讨两个人是否相爱。那一天两人的你侬我侬是最好的证明。
祖苏欣自己都不知道，她的眼神一直追随着江果，脸上的落寞越来越明显。
终归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收回眼神时，她又忍不住哭了。
江果坐在书房里，专心致志的抓着手柄对抗boss，客厅响起了门铃声。
她皱了皱眉头，看着还剩一大半血条的boss，放下了手柄。刚踏出书房就听见了玩家死亡的特殊音效。
可视门铃上显示的是一个穿着外卖服的陌生男人。
江果没有说话，静待着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外卖服的陌生男人等了一会儿，又按下门铃，客气地开口询问家里有人吗？
“我没买外卖。”
“是xx小区xx栋xx号，江女士对吧？”
“不是，你找错了。”
江果拿出手机调出姜菲儿的聊天界面，询问她是否准备过来，提前喊的外卖。姜菲儿很快就否认了，并且要马上赶过来保护自己的样子。
正要回复拒绝，苏磊的电话就来了。
“喂。”
“你在家吗？我想过去找你。”苏磊的声音带着雀跃，“过去你那儿复习功课。”
“你过来吧。”江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你叫外卖了吗？”
“没有。怎么了吗？你有想吃的东西？我给你带过去。”
“你过来再说吧，小心点，直接进来。”
苏磊觉得江果有点奇怪，语气间的警惕令他十分担心。来不及仔细收拾，苏磊把桌上能带的东西都带走，走出书房时又折返回来，带走了之前托小叔买的防狼喷雾和电击棒塞进口袋里，匆匆就往江果家赶。
门外的外卖员还在执着的让江果开门，江果手机上已经按好了报警电话，随时准备按下拨通键。
她想要安静地站在原地等外面的人自行离开，不管对方说什么都不回答。
而外卖员始终不拨打订单上的电话来确认情况也实在令她不安。
“喂，你干嘛啊？”
姜菲儿凶狠的语气在门外响起，外卖员似乎有些意外。
“我来送外卖的。”
“我们家没叫外卖，你送错了。”
一个浑厚的男声透过门铃喇叭传了进来。
这时，外卖员才有些想要退让的意味，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灰溜溜地跑了。
姜菲儿翻了一个白眼，用力拍了一下身边的男生，开口道：“你还挺有用的嘛。”
“吓吓人还行，托体型所赐。”
姜菲儿哈哈大笑，江果趁机打开了大门，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进来说啊，一直站门口干嘛呢。”
“果儿，你一直看着呢？”
“我想看他什么时候走，结果你们就来了。”江果的眼神给到了站在姜菲儿身后的高大男子，“你好，我叫江果。”
“你好，我叫高田，高山的高，田野的田。”
“你好，江果。”江果笑着指了指自己，随后让出身位，“请进。”
姜菲儿拍了拍高田的肩膀，没心没肺的说：“果儿家没有你能穿的鞋，不穿行吗？”
“你说什么都行。”
高田笑地很坦荡，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姜菲儿的服软。
“果儿，走，上回你给我的游戏，我打不过去了，你帮我一下。”姜菲儿搂着江果走进书房，接着又腾出一只手指了指厨房的位置，“高田，你去把吃的倒出来呗。”
高田点点头，就往厨房走。
“我买了一些一次性拖鞋，你喊他穿吧。”
江果好心提醒。
姜菲儿转过身重复了一遍，指使他先去鞋柜里拿，再去厨房。
高田连连应声，按照姜菲儿的指示一步步动作着，像个被调控好的机器人。
关上书房的门，姜菲儿期待江果朝自己丢来八卦的眼神，两人多年的相处中，只有自己八卦她的份，没有见到江果好奇自己一回。
她假装淡定地坐在懒人沙发上，抓起手柄就开始讨论游戏问题。
江果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接着，可就是不问高田的相关。
最后姜菲儿自己忍不住了。
“你怎么不问我啊，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江果忍不住笑了。
“我就知道你忍不住，故意不问的。”江果转过头看向姜菲儿，“新鲜的崽儿？”
“海城体育大学的大二生，联谊饭局认识的。”
“你去联谊了？”
“我就是去充个数，那一伙儿都是小年轻，我这种御姐看不上他们的。”
“真的吗？”
姜菲儿哈哈大笑。
“他看见我就粘着我，一点都不胆小。我就想到了你和小朋友，不如就趁机试试呗，也让我这种从未感受过年下的人来尝一口。”
“说到这个，一会儿苏……”
江果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密码锁开启的声音，正要起身，却被姜菲儿拉住。
“让他俩见一面。”
江果无奈地坐下，不是很在意外面会有什么狗血八点档的对话发生。倒是姜菲儿一脸兴奋，脑子里闪过好几个有趣的吃醋场景。
一无所知的高田还在愉快的摆盘，想着一会儿收获姜菲儿的夸奖。感觉到厨房门口的注视，条件反射地回过头，看着一身校服的苏磊，笑容僵在脸上，像出去参加社交聚会后被迫拍照的甲乙丙丁。
“啊，我是江果闺蜜的朋友。”
苏磊也有些晕，听到高田的回答，有些明白的点了点头，放下书包走进厨房。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高田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不敢随意称呼，为了缓解尴尬，只好说：“那边有蛋糕，拿出来吧。”
姜菲儿没有听见自己想要的台词，便一脸无奈从书房走出。
“一点都不配合。”
姜菲儿抱怨。
两个小男生回过头，看着一前一后走出的两人，同步露出笑容。
“你好，我是果儿的好姐妹，我叫姜菲儿。”
“你好，我叫苏磊。”
苏磊乖巧地把手擦干净，礼貌的握了握姜菲儿的手。
“你不是要复习吗？”江果靠在门边，看着苏磊，“我们小苏是高叁学生，不帮忙应该不会有人怪他吧？”
“你可真是护犊子呢！”
江果也不藏着，点了点头：“我把他带走了，你们弄好了喊我。”
说完，她便拉起苏磊的手，走向书房。
“你自己挑个喜欢的位置坐着，我戴耳机。”
苏磊点点头，刚打开课本没几秒，姜菲儿就敲门走了进来。
“要不咱们先等会儿再做？”
江果转头询问苏磊的意见，苏磊也很合群的盖上课本，走了出去。
四个人的饭局还算愉快，还没完全吃完姜菲儿就拉着高田走了，说是不打扰两人的独处时间。高田一直都没有越界的询问两人的关系，这让姜菲儿好感倍增。
苏磊收拾完饭桌，专心投入到学习里。江果则坐在一旁耐心攻略自己的游戏，两个人丝毫不觉得对方是打扰，投入度甚至比平时更高。
床头的夜灯也被江果关闭，苏磊大着胆子把江果拥进怀里，小小的一个人在他怀里一点都不拥挤。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有个陌生的外卖员说有我的外卖，我告诉他送错了，可是他怎么都不走。”
“所以姜菲儿姐姐过来也是因为这件事吗？”
“嗯。”
“你等一下。”苏磊起身，打开小夜灯，从衣架上的衣服口袋里拿出防狼用具，慎重的交到江果手里，“我觉得这个你得随身带着，之后我会经常过来，如果还有图谋不轨的人，看到有男生进出，就不敢轻易下手了。”
“好。”江果接过防狼用具，又调戏地抬起头，“你怎么不叫我老师了？叫老师不刺激吗？”
苏磊的脸瞬间就红了。
“我又没把你当老师……”
“啊，这样啊。”
“我把你当……恋人啊。”
苏磊小心翼翼地开口，担心自己这样直白的语言会惹得江果不高兴，毕竟江果没有说什么确定关系的话，希望她能看见自己这句话代表着诚意，并不是逼迫。
“真的吗？”
说完，江果便突然地吻了上去，接着拉开了自己睡衣的绑带，露出了漂亮的乳，同时又解开苏磊睡衣的纽扣，用自己的乳头去刮蹭他的皮肤。她喜欢乳尖被轻蹭地感觉，这会让她迅速兴奋起来。
她已经听到了苏磊低沉的急喘，以及脱口而出的那句“老师，我好喜欢你”。
江果愣了一下，移开嘴唇，得意地开口：“你看吧，你兴奋时就喜欢喊我老师。”
她从他身上下来，满意地闭上眼睛。
“今天不行，我来月经了。早点睡吧，苏同学。”




午后与酒香 06
# 06
江果的游戏视频攻略号已经涨到了六十万粉，许多关注这方面的人都对这个游戏打得极好的女性视频博主有很多的好奇。
私信里藏着各种内容，有恶意的、好奇的、阴阳怪气的、由衷称赞以及提问游戏相关的，江果坐在书房的飘窗上边吃玉米边翻阅。
江果的游戏攻略视频有着自己的一套打法，是她希望能让大众记住的标签。可最近网站里出现了不少女玩家，经手的游戏也与自己的相似或者相同，有的人走精英打法，有的人走菜鸟、需要大佬带着飞的路数，或多或少的都引起了不少热度。
她有些担心，可还不至于焦虑。所以她打算更换新的显卡之后上传一期高帧数的游戏视频，不带攻略，只是一些随手录制。
她给苏磊发了消息，让他帮忙把快递带上来，随后便拿起螺丝刀开始拆机箱。
苏磊提着叁人份的食物，包里塞着各种书本和快递，站在电梯前等待。
祖苏欣坐在车的后座，听着父母对于上次月考成绩的唠叨，默默地叹了口气。她不觉得自己考的很差，按照平均成绩，她绝对能上想要去的学校。
她已经决定放弃再次跟苏磊成为校友的计划，专心研究了好几周的全国大学，心里已经有了目标。
走进大厅时正好瞧见苏磊踏进电梯，她愣了一会儿，心里祈求自己不要正面遇见他。虽然已经不哭了，可自己现在还是十分尴尬，还演不好镇定自若。
电梯到达目的地，苏磊腾出一只手输入指纹，进到玄关就听见江果在书房喊他进去。
他看着满地的电脑硬件，实在是插不上手，便坐在一旁看书，不打扰她。
忙活了一阵的江果从一堆快递盒里抬起头，见苏磊一开始抱着的书已经整齐的放在一边，平缓地呼吸声在安静的书房里听得很清晰。
她悄悄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俯下身观察他的眼睛，确定是睡着了，便随手拿了条毯子盖在他身上，自己抱着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和纸笔走到客厅。
江果在纸上写写画画，又转过头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外卖包装盒上结出了小粒的水珠，炸鸡翅在里面又经过一阵蒸烤，已经与酥皮粘在一起变得软绵绵。这个时候，江果才觉得有些饿了。
她提着食物走进厨房加热，等待的期间又轻轻推开书房的门，被路灯打亮的房间没有影响到苏磊，他还是睡得很熟。
思考了一会儿，她退了出去。
让他继续睡吧。
茶几上的电话响起，是帮助她剪辑视频的后期小妹，饿意又被工作赶走。
苏磊醒来时第一感觉就是“完了，我今晚是不是要睡不着了？”
打开门便见到了还在敲敲打打的江果。
“你一直忙到现在吗？”苏磊走到她一旁坐下，“学校的工作最近增加了吗？”
“不是学校的事情，是我的爱好。”江果转过头对他笑了笑，“我在网上可是拥有六十万粉的游戏视频攻略作者。”
苏磊被她语气的骄傲感染，脸上也来了兴趣。
“真的吗？你叫什么啊？我要去看看视频。”
江果告诉他，随后便不再开口。
苏磊也不打扰，戴起耳机，安静地坐在一旁开始看江果的视频。
两个人又一次把吃饭的事忘在脑后。
祖苏欣一吃完饭就躲进了表姐的房间。一方面是为了躲过家长的唠叨，爱唠叨的父母加上不停附和的亲戚，简直能要了她的命。
表姐从电视剧中抬起头，看着她难看的表情，按下了暂停键。
“你这表情太真实了，跟我当年一模一样。”
“唉，我现在只希望高考快点过去，他们就没什么事可以唠叨了。”
“不不，你想得太美好了。”表姐摆摆手，“到了大学可以唠叨先不要交男朋友，或者让你去考各种学位，考不上会被骂，被骂后是一个分支，考上了的话，就又是一个分支。”
“都考上了还能有什么分支？”
“继续考或者找工作，接着年纪到了，就开始给你安排相亲。”
祖苏欣把书本盖在脸上，说不出话来。
“阿欣，听我一句劝，早早想好自己要走的路，早早实施，早早独立。”
祖苏欣回家的路上把表姐这个建议反复背了好几遍，甚至还打进了手机备忘录。
她觉得人生好像还挺多事要做的。
电梯里，父母的唠叨总算消停了一会儿，她也放松了不少。
“叮”的声响打断了她的放空，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跟在父母身后踏出电梯。
迎面与苏磊撞到了一起，他手上提着一个大袋子，超市的logo站稳c位，祖苏欣看到了水果，蔬菜和日用品。
两人都穿着校服，父母条件反射的回过头看祖苏欣是否有熟悉的表情。
“好巧啊。”
苏磊礼貌地朝祖苏欣打招呼。
“是啊，我跟我爸妈来表姐家吃饭。”
苏磊点点头，转向祖苏欣父母的方向喊了声“叔叔阿姨好”。
江果因为跟姜菲儿讲电话，晚了一会儿才踏进大厅。
几个人撞到了一起，反而是祖苏欣最紧张，催促着爸妈赶快离开，途中冲江果点了点头。江果突然意会到了什么，冲她笑了笑后，也快步走到电梯门口。
“你同学啊？”
“嗯，不是同班，但都在学生会。”
“那还挺巧的，在这儿遇上了。”祖苏欣的爸爸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后面那个女生也是你认识的吗？”
“不认识！”
祖苏欣立马反驳，又担心父母发现自己急于撇清的样子，立马把自己的大学计划贡献了叁分之一让父母提意见。
果不其然，父母很快便忘记了苏磊的事。
祖苏欣松了一口气，心想着等哪一天他俩公开了，自己一定要去找他俩请客吃饭，好歹自己也是顶着初恋梦碎的心情帮着打掩护。
嫉妒是最要不得的情绪。只要学不会这门情绪，很多东西就不会被影响。
人生嘛，不就是一直在不停地离别。
江果的思绪有些乱。
她想，祖苏欣一定是知道自己和苏磊的事情了，不然她不会假装不认识自己。
她对小女孩没恶意，也不想去揣摩她过去对苏磊什么情感。她就想保持着之前的态度，忘记今天的事，保护好各自的自尊心。提或者不提，又或者是对谁提，都是极其无聊的做法，她绝对不会去做这么无语又自大的事情。
第二天，祖苏欣主动找到了苏磊。
她觉得苏磊一定明白自己知道了他和江果的关系，所以想要找他谈一谈。
谈什么呢？
大概就是，自己会保密。其余的，什么都不说。
苏磊在走出小食店的时候撞见了祖苏欣，他转身从保温箱里拿出一罐草莓牛奶递给她。
“我想找你谈谈。”
祖苏欣从来没有这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好像真的跳出剧本，自己把局外人演得很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操场的最北边坐下。
“我知道你和……江老师的事。”祖苏欣特地把“江老师”叁个字说得很轻，像是生怕“隔墙有耳”一样，“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苏磊愣了一会儿，随后扬起了嘴角。
“谢谢你。”
“只是你们俩要做好保密工作啊，人言可畏。”
“嗯，我会的。”
随后两人就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苏磊想了半天应该是礼堂那次被祖苏欣听见了，除此之外，他和江果在学校没有任何机会接触。
祖苏欣更是不会主动提起自己是怎么撞见的，毕竟那几句对话就听得自己耳根红了。
“希望你们能长长久久。”祖苏欣说完，又觉得自己特别像婚礼上的司仪，忍不住笑了起来，“唐钧知道吗？”
“他不知道。”
“那我是除了你们俩以外、唯一一个知晓的？”
“是啊。”
“天呐，那你们要小心啊，万一暴露了，不就铁定是我说的？”
“哈哈哈哈哈哈。”
苏磊开怀大笑，祖苏欣一脸无奈。
“当一把保守秘密的锁还真是困难，知道太多秘密也不是什么好事！”祖苏欣起身，准备往教室的方向走，“不过看在咱俩是好同学的份上，我一定会守口如瓶。”
“祖苏欣，真的谢谢你。”
“不用客气啦。”
“谢谢你义气地保守秘密，更谢谢你没有第一时间带着世俗的眼光来质问我‘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祖苏欣愣了愣，用不高不低地语气开口说道：“爱情嘛，本来就是毫无道理可言的，所以只要不是伤害自己和对方，怎么都是有道理的。”




午后与酒香 07（h）
# 07
新视频还没搞定，江果就被学校安排去监督这次的校庆晚会，只有半个月的准备时间，后期小妹的课业紧张以至于万般歉意的辞去了兼职工作，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了一起。她不得不先把手里的游戏剪辑停下，先专心把校庆晚会做到满意。
苏磊把海鲜粥倒进砂锅加热，再把小菜摆的很精致，时不时的回过头搅动砂锅里的粥，忙的不亦乐乎。江果还在安排节目表，心思都放在接下来的日程上。
“可以吃饭了吗？”
苏磊在江果身边坐下，凑过脑袋看着电脑屏幕。
“差不多了。”江果伸了个懒腰，“都热好了吗？”
“嗯嗯。”
苏磊点了点头，把视线移开，双手搭上江果的肩膀，因为不知道受力，一直小心翼翼的根据江果的要求调整力度。
“最近事情太多了，都堆积在一起，有点累了。”江果抓着苏磊的大手，一路缓缓地向下移动，停在胸前，转过头看着他，“怎么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