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给县令做师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希飞飞
管事位置一但让出,自有会其他人有能力的人顶上。好不容易盼来了晋升的机会,他们自会抓的牢牢的。如此,内院也就安定了。等到明年春暖花开之时,寻个由头将这十一人全部发卖了即可!”
宋朵朵交待仔细,莫成几乎没怎么思考,便心中了然。
只是莫成眼底的阴云不散:“那王师爷该当如何?”
宋朵朵:“王师爷和这些下人不同。他受聘于大人,所以他的去留,我说了不算,你还是去问大人吧。”
莫成显然对她这个态度不满意,冷道:“师爷想管,便管得了!”
朱府的命案没有头绪,还要浪费时间帮着萧淮北料理内院的杂事。
而且内院之事本就是她好心帮忙,怎么听莫成这语气,好像这些事都是她分内之事似得?
宋朵朵有些不满,一敲手边的供词:“你自己看!一个院子洒扫,每个月连偷带贪也能挣到十多两!我呢?只有二两银子!
不但要处理衙门官司;还得天天唱黑脸得罪人;如今竟然还要让我兼上内院的管理和人事调动?哪有你们没这么使唤人的?把我当什么?勤劳小蜜蜂;吐丝春蚕;还是燃烧自己照亮他人的蜡烛啊?”
莫成:“……”
好吧,你挣得少,你说的都对。
莫成尴尬摸摸脖子:“夜深了,师爷早些安置。”
说完,逃也似的跑了。
宋朵朵切了声。
“老虎不发猫,当我病危啊?真是的。”

次日一早,仵作带来了两份尸检报告,看着他眼下的乌青,显然是连夜赶工。
“赵叔您辛苦了。”
职业所累,赵仵作一辈子未曾娶妻,父母也在前两年相继离世,这世间,唯剩下弟弟一个亲人了。
弟弟也嫌弃他的职业,嫌少来往。所以赵仵作独自生活。
虽然时常感觉孤独,但也落得一个自在。
“你这个小妮子昨天一再拜托,我自然豁出这个老命也要连夜赶工喽。”
宋朵朵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路小跑,回来时,手中竟提着一‘串’猪蹄。
“孝敬您的。”
“哎呦!”赵仵作喜上眉梢:“你咋知道我好这口?”
宋朵朵嘿嘿一笑,因为大棒骨和猪蹄都是啃的。
又寒暄两句,宋朵朵便开始埋首看那两份报告,赵仵作担心宋朵朵有事会问,所以不急着走,在后堂寻了个小板凳开始剃猪毛。
“赵叔。”
果不然,宋朵朵马上来了疑问:“您怀疑刺杀周小苗的凶器不是匕首?”
命案官司不吉利。
前县令大人若遇到,几乎全权交给刑名师爷去断案。
刑名师爷为求尽快结案,便找来嫌疑人屈打成招,无形之中,多人枉死。
赵仵作不想因他一句话就背上人命,尽可能做到沉默寡言。
可如今萧淮北上任,虽然有时糊涂,不过心善纯良;而他的小师爷,对待案情态度认真,更未做出过屈打成招的事来。
因此,赵仵作才敢将自己的想法一一列述,也好给宋朵朵做个参考。
说起刺杀周小苗的凶器,赵仵作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斟酌后问:“你见过冰锥吗?”





我给县令做师爷 第17节
宋朵朵点头:“见过的。”
赵仵作抬手,拇指与食指慢慢捏合,最后留出一条两毫米的缝隙:“把圆冰锥压到这么扁后,在将两头打磨的薄如蝉翼,就是刺杀周小苗的凶器。”
宋朵朵想了想:“所以凶器是细长菱形的?是剑吗?”
“没有剑面那么宽,”赵仵作比划出一个两厘米宽度:“大概这么宽吧。”
宋朵朵拧眉深思:“这么细?两边还要打薄?”
按照现在的锤炼技术,恐怕只有少数的能工巧匠才能做到。
赵仵作与她想到了一处:“我干了大半辈子仵作,也没见过这种杀人凶器。”他想了想,自嘲道:“也有可能是我见识少了。”
“赵仵作过谦了。”
萧淮北突然出现时,宋朵朵就蹲在赵仵作身边,听到声音回头一望,入眼便是萧淮北的装束。
他今日着素色锦衫,原本并不打眼的细线暗纹,被阳光一耀,映辉出淡淡的光晕,尤其他身形挺括,衬的气韵不俗。
而他身后的莫成,亦是身形朗健,傲骨嶙嶙。
宋朵朵从这个角度仰视两人,莫名感觉二人贵气天成,气质绝然;在回想惜念的一言一行,心中竟对萧淮北的出身生出疑影。
萧淮北不像是商户家养大的公子,倒像是侯爵贵府出来的!
正想着,眉心一凉,是萧淮北伸手触了触她:“发什么呆呢?”
宋朵朵霎时回神:“在想,吃葡萄到底要不要吐葡萄皮?”
萧淮北:“……”
萧淮北认真想了想:“本官是不吐的。”
宋朵朵起身夸赞一句:“大人简朴,葡萄皮都不浪费。”
“师爷误会了,”萧淮北认真道:“本官只吃剥好皮的葡萄。”
宋朵朵:“……”
怪她,又忘了他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宝宝。
萧淮北默了默,凤眸可见性的又瞪圆了,凑上前小声问道:“师爷,今早钱谷师爷过来找本官请罪,本官该如何是好啊?”
宋朵朵:“……”
作为一名合格的社畜打工人,面对老板的压榨,自然要做到面上笑嘻嘻,心中mmp了。
“大人的意思呢?”
萧淮北叹了口气:“本官自然是不满意他的所做作为了!可他又一把年纪了,本官着实是心有不忍啊,一时进退两难,拿不定主意。”
懂了,又让她去唱黑脸。
宋朵朵矜持一笑:“大人之意,朵朵明白了,朵朵会同王师爷谈谈的。”
萧淮北松了口气:“有师爷这话,本官就放心了。”
他默了默,转头看向赵仵作:“对了,二位刚刚在聊什么来着?”
赵仵作恭敬作揖:“回大人的话,小的正与师爷讨论刺杀周小苗的凶器。”
赵仵作再次将凶器特征复述一遍。
萧淮北听的认真,更在赵仵作话音落下后沉思片刻后马上看向宋朵朵。
这是马上就想到了?
大人果然是大人,见多识广,不似他等小县城的百姓,见识少。
赵仵作这般想着,也马上竖起耳朵去听。
不料……
萧淮北凤眼一瞪,认真求问:“师爷?你说这凶器会是什么呢?”
赵仵作:“……”
相处几日,宋朵朵总结出一个规矩:萧淮北凤眼一圆,绝壁没有好事。
宋朵朵斟酌道:“我倒是有怀疑之物,但是与否,需要验证。”
萧淮北马上追问:“是什么?”
刺杀周小苗之人,宋朵朵从始至终只怀疑一人,那就是朱老夫人。
“大人还记得朱老夫人的圆头手杖吗?”
“师爷是说?那个手杖内可能藏有短刃?”
宋朵朵也不好断言。
萧淮北沉思片刻,说道:“本官确实见过有能工巧匠可以在手杖上装上机关,使用时,只需扭动扶手,便能伸出一截刀刃,且刀刃锋利,坚韧无比。是杀人越货之极品也。”
宋朵朵:“……”
突然很想抽他是怎么回事?
第20章
朱府的内院装点循常习故,沉稳之中,透着老气。
院中松树种植较多,虽是四季常青的树木,但冬日里时,松针叶的绿并不清透。尤其树木低矮,行过特别扎人。
赵齐态走在前面,替萧淮北挡住了扎人的叶子。
踏入南松院门,房门正好被人推开,一众奴婢鱼贯而出,刚刚伺候完朱老夫人吃完早饭。
为首的婢女正是朱老夫人贴身丫头,名为寒露。一见众人到来,面上微微诧异,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她将手中之物交到身后丫头的手里,盈盈上前扶了扶身子:“县令大人。”
萧淮北只扫她一眼,问:“老夫人在里面?”
寒露恭敬应是。
萧淮北点点头,抬步向屋中走去。
宋朵朵则是不动,默默打量一眼寒露就今日的装扮,依旧是简朴素净,不过未施粉黛的小脸白如凝脂,到了增添了清丽脱俗的气韵。
“果然是新年新气象,寒露姑娘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呢。”
寒露面上浮红,轻言道:“师爷说笑了,不过是银装素雪衬的人格外白净罢了。”
宋朵朵抬眼远眺,果然是一片洁白,日头映辉下,白雪被晃出一闪一闪的光芒,不过盯久了眼中不适。
宋朵朵敛目,从袖口取出了一张纸递交道寒露手里:“还要麻烦姑娘将纸上所提之人,全部唤到此处。”
寒露:“是。”
南松苑的堂屋,格局还是两日前的模样。
许是有意交待过,萧淮北旁边的位置空着,见他示意,宋朵朵也不客气,奔着他走了过去。
她的一举一动倒也规矩稳妥,就是太过淡然,少了些对上位者的恭敬。尤其漫不经心的淡漠姿态落入朱老夫人眼里,稍有些刺眼。
对于朱老夫人的打量,宋朵朵漠然以待,却对奉茶的婢女笑脸相迎:“谢谢。”
婢女受宠若惊,怔了下,退下了。
说是奉茶,递上来的却是热水,宋朵朵习惯性打开自己的小荷包,取出几颗枸杞和红枣片闷盖,然后眼观鼻鼻观心的静坐。
朱老夫人年岁大了,刚刚吃罢早饭,精神看起来有些困倦,懒懒倚靠着凭几,半阖着眼假寐着。
她手里捻着一串佛珠,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馨香的空气中发出细弱响起,半晌,细纹的眼角渐渐启开条缝,蓦然说道:“听刘媒婆说,宋姑娘的家境贫寒,这几年一直靠洗衣养活一家老小?”
此事不是秘密,宋朵朵也没想藏着掖着,大方应是:“劳烦朱老夫人惦记。”
朱老夫人瞥她一眼,脸上浮出一丝诡异神色:“老身倒也不是惦记,只是觉得奇怪而已。一个一日三餐都不能温饱的贫苦孩子,怎地发了一场高热,醒来后性情大变了不说,还能靠薄唇两片,在县令面前得脸,真是奇事一桩。”
此语一经落下,屋内数道目光齐齐聚焦到宋朵朵的身上。
唯一淡然的萧淮北,也在喝茶之时,留意着余光里女子的神色变化。
宋朵朵则是不怒不慌,蔼然一笑,坦然开口。
“我的身世在场之人恐怕都有听闻;我的变化在场之人恐怕也都心生疑窦。我想过一定会有人问我;只是没想到第一个问我之人,居然是朱老夫人。可见,‘老成持重’这个成语,存有歧义。”
大家都心中全部存疑的问题,可第一个开口询问的,居然是位年过半百之人?还是当众询问!
虽不知她的目的为何?但此举未免有些掉价。
朱老夫人并不在意她的弦外之音,只道:“如此说来,宋姑娘承认自己是妖孽附体了?”
数道注视的目光越来越盛,宋朵朵抬手端起手边茶杯,慢条斯理的取了盖子剐了一下浮在面上的枸杞。
“朱老夫人手里捻着圣洁之物,心中想的却是阴毒谋算,”宋朵朵啜饮一口热茶,道:“不怕遭天谴吗?”
朱老夫人捻着佛珠的手指一顿,正要斥驳与她,宋朵朵叮的一声将手中的杯子一放。
“哦,我忘了!恶毒之人,不信因果、不信鬼神、更不信天谴。”宋朵朵凝向她,问道:“那我就糊涂了?为何朱老夫人说出来的话与内心信念两相矛盾?莫不是活的久了,得了癔症?”
弦外之音,暗指朱老夫人恶事做尽。
朱老夫人眼眸虽然浑浊,但目光锐利;枯木一样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攥着,指骨发白,青筋爆裂。
“牙尖嘴利!”
“就事论事罢了,你都没有遭到天谴,我自然也不会是妖孽附体!”
“老身一世清明,自有上天眷顾;反倒是宋姑娘,何必答非所问?”
“四个字。”
朱老夫人:“老身洗耳恭听。”
宋朵朵一字一句道:“关你屁事!”
话虽对朱老夫人所言,但在场的每个人都感觉被冒犯到。
一时间,堂屋内霎时陷入死寂气氛。
朱老夫人大为色变,其他人等也纷纷收回视线。




我给县令做师爷 第18节
尴尬的气氛终于被廊下传来脚步声打断,寒露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几人也依次步入堂中。
此时,屋内除了朱老夫人,剩下的一大半人均是衙门众人。
各个肃穆而立,好不威严。
刚进屋的几人瞧这场面,心中隐隐生出不安之感。
这时,萧淮北轻咳一声,正色道:“今日之所以将诸位集合在此,原因有二,第一,衙门公堂太冷了;第二,如果大家可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也好保全彼此的体面。”
朱老夫人冷笑一声:“堂堂县令断案竟连堂都不升?真是荒唐!”
“心有敬仰!哪里都是公堂!”
宋朵朵瞥着她:“今日主要是找出杀害朱连山的真凶,朱老夫人作为朱连山的母亲,不但不追问大人查案结果,反倒屡次对衙门之人出口不逊,更对县令大人口出恶语!果然是为老不尊的典范!”
什么县令?什么官员?只要银子给的多,谁是谁的狗还不一定呢。
在加上听多了萧淮北上任以来的事件,朱老夫人自然而然没有把这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宋朵朵就更不在她的眼里了。
何况命案发生不满三日,前后更是死了足足三人。
这小丫头就敢大言不惭的说:要找出真凶?
朱老夫人愈发觉得荒唐,在看眼前场景,如同在看一场闹剧!故而,漫不经心问:“这么说,你们找到杀死我儿的凶手了?是谁啊?”
宋朵朵:“凶手是谁,朱老夫人不是心知肚明吗?”
朱老夫人原还沉寂在对萧淮北鄙夷中,乍一听时,脸上还挂着讥讽之色。但须臾片刻,稍稍回了神,目光凌厉的扫在宋朵朵的脸上。
她真的嚣张跋扈惯了,毕竟这些年朱家在北崖县地位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就连前县令大人在时也要顾忌朱家三分颜面,毕竟这么一个破县城,若无朱家供养,前县令早就饿死了!
但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县令继任后,朱连山就瘫了,所以朱老夫人也无心思到衙门走动!
但想来,他应该与前县令大人都是一个德行。
这世间,没有用钱买不来的!只要钱给的够多,哪怕她杀了人也不为惧!所以她对宋朵朵不满的态度,更加不加掩饰。
“若老身真的知道,直接将凶手绑了处置了便是?又何必报官呢!”
“因为报官之前,你并不知道凶手是谁!不过睡了一觉后……”
宋朵朵抚摸着紫貂皮毛,唇边扬起了一个笑意,幽幽的道:“你突然就想到了!甚至为了保护这个人,你开始对衙门之人口出恶言,拒不配合。就是想轰走衙门众人,将此案随意糊弄过去。我说的对吧,朱老夫人?”
朱老夫人定定望着面前的女孩,凶恶之相渐渐浮于表面。
今日主张要将‘公堂’设在朱府的人是宋朵朵。
虽只接触过一次,朱老夫人给宋朵朵的印象就是个盲目自信的老巫婆。
前县令大人给了朱家太多特权,纵的朱家人无法无天,尤其朱老夫人嘴硬的很。
这种人一旦被提审上了公堂,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倒不如就在朱府与她开诚布公的交流,也给她一种衙门之人依旧那么好拿捏的错觉!
“朱老夫人这么看着我,看来是被我是说中了?”
这话一出,到让朱老夫人回过了神,意识到自己反应有激,于是,恶相渐渐转至冷漠,身体的紧绷也缓缓松懈下来,最后整个人靠坐着,冷哼一声:“简直荒唐!”
她的否认在宋朵朵的意料之中。
“荒唐?我到觉得有些女人为了保护自己嫡妻之位不受威胁,把自己襁褓中的女儿换成野种来养的行为——”宋朵朵神色一冷:“才更荒唐!”
咣当
朱老夫人倚靠的凭几骤然倒下,咣当一声,引来众多视线的注目!
再看那个素日跋扈的朱老夫人,哪里还有刚刚的嚣张之态?甚至被婢女扶起时,依旧还是魂不守舍的。
这样子,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朱连山,竟不是朱老爷的骨肉!
真不知朱老爷九泉之下听到这个消息时,该是怎样的心情?
却不料,宋朵朵又丢下了一个炸弹!
“朱老夫人应该谢谢我,如若不是我将这层纱布戳破,恐是过不了几日,你就会死在你亲生女儿的手里呢~”
第21章
久候在堂中的四个女子,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们此刻的心情。
恍若被天降的一道惊雷劈个通透,短暂的惊愕后,纷纷又开始回忆自己的身世。
一边回忆,一边心跳加快。
仔细想想,她们的出身都差不多,都很像是被家里捡来的。
在看看朱老夫人的眉眼,她年轻时也是位小脸秀美的美人,好似和自己长的也像。
所以?到底谁才是宋朵朵口中被朱老夫人抛弃的女儿呢?
宋朵朵接受到几道注视,顺势望过去,竟从几人眼中读出了……期盼?
宋朵朵实在无法理解,一个自幼被母亲抛弃,后又被亲生母亲的养子纳成妾室的行为,她们不觉得恶心吗?
如今又在期盼啥呢?
期盼成为朱老夫人的女儿后,继承朱家遗产?
这个世界太疯狂!
“你们想知道啊?”
四个女人心中定然是想的,但这种事又不好宣之于口,纷纷扭捏着,矜持着。
就连大憨憨萧淮北都看不下去了,哎呦一声:“你们也太笨了吧!这还用问吗?谁的年级和朱连山相仿,谁就是了呗!”
四女恍然大悟,须臾片刻,目光齐聚在最左侧的女子身上。
此女名为张秋收,朱连山的二姨娘。
宋朵朵盲猜,估摸是张家人秋收时捡到了她,故而得名,张秋收。
委实是个好名字,一听就让人干劲十足。
张秋收此刻是矛盾的,既盼着自己是;可得到了肯定后,后知后觉的悲痛之情涌上心头,眼泪无声垂落。
更是扑通一声木讷跪在地上,一脸凄楚的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
这个秘密,朱老夫人原本是想带进棺材里的,但今日事破,她也无法在隐瞒下去了。

朱老爷的心是榴莲做的,心尖上站满了人。
即便身为正妻的朱老夫人,站久了也觉得脚底板受不住。
太扎脚。
为了巩固自己的正妻之位,她化身成‘呜啦啦四已馊’,一边弹压;一边打胎。只为保证第一个孩子是她所出。
终于,她有了身孕,不久后,白氏也有了身孕。
那贱人深得朱老爷欢心,她所居的院子被围的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朱老夫人空有一身打胎本领无处施展,在加上要为肚中孩子积福,便饶了白氏一条贱命。
十月怀胎,一朝临盆。
孩子的性别让朱老夫人备受打击,好在她事先从郎中口中探知这胎是女婴几率大,所以早有准备——产房换胎。
自然,她也提前给自己的女儿安置了一个好去处,虽不能大富大贵,但一辈子衣食无缺还是可以保证的。
却不想,她所托之人生的歹心,带着所有的银子远走高飞了,而她的女儿也不知去向。
就这样,朱老夫人黑化了。
如果不是朱老爷好色,她也不至于母女分离!于是,她更加疯狂的报复着朱老爷的妾室。
儿子绝对不能生;女儿生下都得死!
她的失子之痛,务必让所有人都要感同身受。
唯独白氏,她小心谨慎,不但将白连海抚养成人,还教的稳重知礼。朱老爷甚至还想让他继承家产!
朱老夫人岂能容忍?
朱老爷是她痛失爱女的罪魁祸首,她就杀了朱老爷;白氏和白连海想抢夺家产,她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送她们母子去下地狱!
从此,这朱府就只有她一个女主人,唯她独尊,谁也别想和她抢!
朱老夫人越说越恨,越说越疯魔,众人则听的胆战心惊。这娘们儿心也忒狠了点吧?
太可怕了,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唯有一人保持理智,并拉了一下萧淮北的衣袖,小声问道:“大人可从朱家事件中领悟到了什么?”
萧淮北懵然不知的摇了摇头:“还请师爷解惑。”
宋朵朵正色道:“永远都不要得罪女人,她们下起狠手来,自己都怕!”
萧淮北怔了怔:“师爷是个独树一帜的女子,自不会做出朱老夫人这般疯魔行径。”
“那是自然!”
像朱家老爷这种花心大萝卜,不离还等着过年吗?
宋朵朵理了理袖口:“如果是我,我会直接在根上断个干净。”
萧淮北嘴角一抽,悄无声息将两手叠交置在腿上……
宋朵朵并未察觉,只觉得堂屋内的气氛竟然奔着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1...7891011...5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