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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b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诺
蓝滕不知何时消失的,迷雾般的烟尘散尽之后,床上的少年生死不知,奚昼看看身后,又望望眼前,不知该先往哪里才好。
倘若肖念云死了,这位肖大人是不敢找炎主和祭司的麻烦的,那便要轮到他受苦。
“他还没死。”看出奚昼的担心,凌洛炎很好心的回答他,“往后他也许会生不如死吧。”沉吟着自语,凌洛炎答的无所谓,这句话落到奚昼耳里不由万分后悔。
这话被肖大人听了岂不是往后都会找他的麻烦。
瞧了瞧走到床边的肖守年,他打算近日是不是该去找找离得近的赤阎之下的七十二家族,也好有个庇护。
“他失去灵力身体已无所依,心病发作便会死去,如今蓝滕留了灵力在他身上,往后便不会有事。”这句话是祭司龙梵所说,也是事实,肖念云得了外力的相助,护着心脉就不会死。
只不过,蓝滕留下的是冤魂之力罢了。
“保住了命就好,保住了命就好……”肖守年喃喃低语,好像是想说服自己。
从小宠爱的儿子如今人不人鬼不鬼,要靠怨灵来维持生命,他带没弄清是怎么回事,知道与炎主有关,记得雷倦所言,却不敢去做什么。
尽管如此,可心里终究还是不甘,看着奚昼追着两人出去,他张了张嘴,想起路上遇到的那个人要他转达的话,只犹豫了一会儿,沉着脸把话咽了下去。
就这样吧,他的儿子已经成了这样,那位炎主和祭司总要会付出一点代价,反正那对他们来说也不过只是小麻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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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洛炎和龙梵已经走到房门外,奚昼就跟在他们身后,不敢走近,想到欢喜树上堆着的那些尸体,满脸苦色的说道:“炎主和祭司大人这一走,我不知如何同百姓交代,那棵欢喜树一直以来都是本城的象征,可否……”
知道奚昼担心的是什么,凌洛炎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行了,此事我们会解决,一会儿再去看看便是了。”
关于那里出现的古怪,他和龙梵原本就打算再去查看一番。
奚昼听他这么说,终于放心。
那里他已经派人围了起来,不让其他人靠近,可欢喜树枝叶繁茂,长的极好,远远的就能瞧见,如今树上堆积着各种模样的尸体,即使隔离开来,也堵不住他人的嘴,更何况早先见过尸体的人早已将此事传了开来。
想以昨夜见到的场景,奚昼不由打了个寒颤,“天上破了那么大个口了,掉下那些东西来……炎主,那个……不会与天劫有关吗?”定了定神,他问的胆颤心惊。
就算龙梵不使用灭天之力,也会有天劫?凌洛炎摇头,耸了耸肩,“不管是怎么回事,总会有弄明白的一天,是与不是,本宗主都会查个清楚。”
这话不是对奚昼的回答,而是他心里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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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bl 一醉许风流bl_分节阅读_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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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想法,什么赫羽荼鳞,留下的灵力遗命,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他只知道,谁招惹了他,谁就要付出代价。
奚昼得了凌洛炎的这句话,无比安心的回去了,命人准备车马,送他们再去查看欢喜树,树上的那些白日之下看来虽然不如夜晚来的恐怖,但也足够叫人心惊的了,还是早些处理的好。
“洛炎,那个虚早已从世上灭绝许久,和妖族一样,如今又再次出世。”等奚昼离开,龙梵在凌洛炎身旁这么说道,话中之意是提醒。
凌洛炎脚步一顿,若有所思的望着远处,无比兴味,“早已灭绝之物又再次出现,一而再,再而三,看来有人是等不及想让我们知道他们的存在了。”失踪的灵纾和夜翼,应当和这股力量相关。
他看的方向正是北方,再往北去,离开城镇,渺无人烟的极北之地,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那里。
收回目光拿着手中彩珠,凌洛炎把它高高抛起又接到手里,瞧着旋转闪烁的珠子一次次起落,端详上面的纹样,心不在焉的猜测,“歌谣里所说的第三样东西上,说不定就能在那个灵犀族里找到,就不知对方愿不愿意给了。”
落下的彩珠又旋转了两圈,没等他接住,一只手缓缓伸出,看似缓慢,却无比精准恰到好处的将已经要藻到他手里的圆珠截了过去。
拦截的自然是他的祭司,龙梵。
“此物还是由我来保管。”随手收起,龙梵毫不掩饰他的在意,“他人的东西不必贴身带着,我不想看到这东西沾你的身。”曾属于肖念云,又有着那种含义的东西,怎么看都觉得觉得碍眼。
“只管拿去就是,反正我身上你能沾的早已沾了,放在你那里也是一样。”语声缓慢,抬起的笑眼之中存着挑弄似的笑意,勾起了嘴角,凌洛炎靠近,往龙梵的唇上舔吻而过。
舌尖被他的祭司咬住,又慢慢的被含入,吸吮着如同要被吞噬进去,原本只是想要撩拨就抽身离开,这时候却已经退避不及。
抬起他的脸上专注于这个吻,龙梵带着热度的呼吸就在他的唇边,“今晚宗主可准许龙梵再沾一回?”
“哪次我说过不准。”舔去唇边的水色,凌洛炎的低语也是一样的暧昧。
两人站在通往外间的过道偏僻之处,来往经过的人并不多,远远的也就一两个下人,有撞见了的也连忙避了开去,一时间竟成了僻静无人的所在。
“你昨晚说你想杀了那个肖念云。”靠在墙边,等私语亲吻都够了,龙梵替他整着红衫,凌洛炎想起先前房里的少年。
沿着唇上的痕迹往颈下延伸的绯红,在被扯开的衣衫这下很是明显,象牙色的白,留下了一抹抹绯色殷红,指尖从上抚过,龙梵的话语声不疾不徐:“他想要活着就须忍受冤魂纠缠,若是他能忍受……”
“他忍受不住。”凌洛炎接了他的话,微笑,他已经知道答案是什么。
只从龙梵此时的表情上就看的出来。那种在平和之下显露的愉悦,带着暗色的笑意就在那抹微蓝之中。
肖念云忍受不住的结果是什么?养尊处优事事都有他人来为他考虑的肖家公子,当身子的病痛被消除,取而代之的却是被怨灵纠缠日日不安,生不如死,他还能做什么?
龙梵没有亲手杀他,结局却一点都改变。
吻印被红衫掩住,龙梵和凌洛炎边走边说,出门之前,吩咐了长老,准备出发,他们先去欢喜树下看一看,让他们准备好了便赶上来。
坐上奚昼准备的坐骑,几个策马到了欢喜树下。
这回又仔细瞧了一遍,除了满树的尸体极为诡异之外,没有其他特别之处,就好像先前昨晚所见的果真只是一个噩梦。
只不过这场梦还留了些痕迹下来,就在眼前,时刻提醒着他们,昨夜树顶之上的空中,确实曾裂出一个巨口,将这些东西倾倒下来。
没有兴趣去调查那些尸体,索性用炎主将其毁去,又让龙梵用朔水之力彻底净化。
片刻的功夫,欢喜树上又恢复成原先如梦似幻的景象,日光透过枝叶照落,折射出一缕缕继灿烂,仿佛先前的那些尸体不曾存在过。零星的几颗彩珠还悬挂在其上,随风轻轻晃动。
不管此后还没有没人敢来,就眼前所见,欢喜树已经恢复原样。
奚昼远远的瞧着,看到两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这个麻烦,上前再三拜谢,感激涕零,“多谢炎主,多谢祭司大人!”
“我们今日就起程,不必送了。”凌洛炎没在听他的话,口中说着,眼里看的却是那棵树,树上的天空触目所及全中湛湛的蔚蓝,寻不到丝毫曾裂开过的痕迹。
早已灭绝的异兽,突然裂开的天空,难道其中有所联系?
奚昼见事情已经完结,此处再待下去也只有添麻烦,叩拜行礼,再次谢过之后便带人离去了。
龙梵见凌洛炎看的出神,站在他面前,朝他所望的方向瞧去,“再过两个城,便到了夜翼失踪的地方,已经命人查明,他就是在那里失去踪影。”
“等人到齐了,就上路去那里看看。”凌洛炎翻身上马,等待族人到来。
龙梵却没有坐在自己的灵兽背上,而是跃起到了他的身后,将他环抱,“你可担心夜翼?”
凌洛炎嗤笑一声,“小夜翼身为引魂族,根本不用我来担心,只要没遇到像我祭司这样的,他死不了。”侧首看去,便见了一双沉静深邃的眼,平和悠远之中,能见到若有若无的阴暗同时掠过了满意的神色。
“确实不必为他担心。”洛炎的心思只需在他一人身上就好。抬手往前牵住缰绳,看来无经尊贵的男人实则想说的是就算夜翼真的死了,也没必要放在心上。
“洛炎心中只想着我就够了。”不知算是要求还是要挟,在耳边的话语温和轻柔,在腰间的手却紧紧的将他往后按去,凌洛炎听到颈边的呢喃似的低语,往后挪动了几下。
感觉着被他踫触逐渐硬起的某处,邪笑道:“难道我想的还不够多?”
“此刻想的是哪里?”龙梵的话语声从背后传来,低低的,悠然而平和,就像在问他准备去的是哪里,而不是满含其他暗示的撩拨和引诱。
就是这样的问话,他的祭司竟还能保持这般优雅的语调。
每回只要是带着晴色之意的话从龙梵口中说出,以那样的神情和这般的语气,那种感觉比起其他任何人都会来得更为刺激和**,不管是不是他的祭司有意,凌洛炎腿间的某个地方顿时硬热起来,就和他身后所感觉到的一样。
“宗主,祭司,我们准备好了,这就启程上路?”蹄声响起,远远的传来,不一会就到了他们身后,岩骁还没察觉两个气氛的异样,还没走近就出言喊道。
林楚却瞧了出来,放缓了前进速度,怀冉带着身后的曜师们,正考虑留在雷落城的族人,根本不曾留意,带着人马起来,聚集到了两人周围。
“来的挺早啊。”坐在马上,招呼着族人,身穿红衣的男人看来像是有些不快,在他身后的祭司一贯的神色安然,还是那浅淡的模样,只是缓缓投来一眼。
那一眼的目光难以形容,众人不自觉的屏息,就连身下的马匹都感觉到了异样,灵兽对危险的感觉素来比人敏锐。
“出发。”淡淡的两字,不带起伏,听不出不悦,但祭司龙梵这两字话音一落,身后的长老和曜师们倒有大半是立刻策马疾驰的。
两人和队伍一起向前,龙梵叹了口气,凌洛炎听到这一声叹息却大笑起来,还没笑完,随着坐骑的起伏,身后某处忽然紧紧贴上,原本就没有退下过热度的地方,此刻就连隔着两人各自的衣衫都能感觉到那种火热和硬度。
“过了今夜,该能到那个城了。”指了指远处某个方向,龙梵说的无比正经,扣在他腰间的手没有半点放松,身下的灵兽开始往前奔跑疾驰,景物倒退,凌洛炎只觉得背后腰臀之处有个硬物随着起伏不断往他身上踫触挤压。
垂眼低笑,他挑眉往后瞥了一眼,“总不能只有你一人爽快。”拉住龙梵环在他腰间的手,往他下腹正紧绷的地方挪去,“这里”
用衣袖掩住了在他腿间动作的手,凌洛炎看着前面的路,身后一次次贴近磨擦的硬物越来越烫热。在他下腹的那只手不止在抚弄他的敏感,还不断将他往后按紧,身后的呼吸逐渐加重,火热的鼻息时不时自他耳畔拂过。
周围还不少人,身后的挺立却依然固我,丝毫没有软下的征兆,甚至隔着白袍愈加昂然的在他身上磨擦,凌洛炎侧过头去,看到身后龙梵的表情,微微敛目,如同只是在沉思,唯有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那又微蓝极为缓慢的抬起,其中的欲望和暗色已经浮上眼底。
“洛炎好像很有感觉,喜欢当着族人的面?”隐着笑意的话语声,仿佛只是有疑问想要解答,龙梵极为缓慢的露出一抹浅笑,凌洛炎从中能看到几分狡猾和恶劣。
谁能想到他们圣洁无经雍容高贵的祭司会如此迫不及待,在马上就对他行这样猥亵之事,不过地此某位宗主半点都不介意,甚至还觉得颇为刺激。
“别让人发现就是了。”扫了眼周围的族人,无人察觉异样,凌洛炎吐出一声叹息,胯间的挺立在龙梵的抚弄下没有缓解,而是更为明显,看来在达到下个城镇之前,必须解决才是。
蹄声阵阵,族人只是蒙头赶路,惊觉先前祭司和宗主都有所不快,不敢多言,直到午后,他们到了临近夜翼彻底失去踪迹的地方。
派去前面打探的族人回到队伍,对岩骁说了几句,岩骁勒马转身,朝队伍里面同坐一骑的两人接近,举起了手中之物:“宗主,前面有人寻到了夜翼的东西。”
182
“嗯。”凌洛炎咬牙没有接话,只应了一声,衣衫的遮掩下某处正到关键,他哪里有心思听岩骁说的是什么。
岩骁等来等去,没有等到回应,只能继续说道:“这是在沙城边界之处寻到的,就掉在一块空地上,周围也有打斗痕迹,同样没见到尸体……”
在他身后,垂眸安坐在祭司手中又动了几下,凌洛炎忍耐着不露出其他表情来,在族人疑惑等候的注视下,释放在龙梵手上,这才满足的吐了口气。
长老和曜师们只看到祭司环抱着宗主,两人都没回应岩骁的话,都感动奇怪。
“洛炎再不答话,便要被人怀疑了。”灼热的气息拂过耳边,凌洛炎能感觉到紧贴他的硬物还抵在他的腰臀处,身后传来的话音却沉稳依旧。
不必回头看也知道,他的祭司此时的表情定然还是寡情无欲的平和,嘴角扬起弧度,他若无其事的清了清嗓子,对岩骁问道:“找到什么?”
眼里带着笑意,坐在马上的红衣人略微倾斜着往后倚靠,看来无比慵懒。宗主眼下的心情似乎不错,岩骁不明所以,只能回道:“好像是夜翼化作原型之时身上掉落的黑羽。”
接过岩骁递来的东西上,凌洛炎确定,这确实是夜翼还是黑鸦模样这时的羽毛,比起寻常鸟类都要大上一些,沉黑之中透出暗暗的墨绿色,流转的光泽却是殷红,那是融合了他的炎火之后留下的痕迹。
“在何处看见的,命人带路。”扔下那片黑羽,凌洛炎对族人下令,在他身后的祭司始终不发一语,只是那热度始终在他背后,半点都不容忽略。
“就在沙城,前边不远,过了沙城便是大漠。”岩骁让人领路继续前进,听说将至大漠,银曜族人都振作了精神,长老们打算命人准备在城里找好住处,临近大漠,有许多东西要准备。
缓慢前行之中,凌洛炎抬起衣衫,身下的衣摆已经被自己的体液弄污了一大片,身后还抵着他的硬挺,还有腿间的粘腻都在提醒着他,先前龙梵和他在路上都做了什么。
“若是被人发现,祭司大从一世英名可就尽毁了。”凌洛炎邪笑,想到倘若下了马来,有人看到他们的祭司那身白袍上,某个部位透出的痕迹,不知会是何种表情。
龙梵像是知道他的猜想,指尖捻动手中的粘稠,并不在意,“难道洛炎以为他人对我而言还会有什么意义?世人于我,早已如尘士。”忆起千年的岁月令他看的更明白,世上生灵千万,都是稍纵即逝,如同浮尘。
此前便有这种感觉,但随着模糊的记忆彻底清晰,他的感觉就更为强烈,之所以继承荼鳞之力的是他,或许就是因此,倘若要他毁去世间所有,他绝不会有分毫的迟疑,若是毁灭能带来些许惊喜和不同,记起荼鳞和灭世之事的他,定然会动手。
可如今,他若要灭世,只会为洛炎,不灭世,也是为洛炎。
有他存在,他岂会舍得将世间毁灭,他的宗主想要的就是立于世上至高之处,难随心所欲,不为任何人牵制左右。
“那就不管他人如何?你要不要解决一下?”灵兽继续在前行,凌洛炎朝身后问道。那硬度和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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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缓和的迹象,只靠这样,确实不能让龙梵得到满足。
“除非洛炎眼就让我如愿,不然还是到城里再说吧。”龙梵环抱他的手没有放开,他面对任何绝色姿容的男女都可随心控制自身的情欲,甚至可以不为所动,可面对身前之人,即使只是细微的踫触都可能引来无穷的欲望,连他自己都难以控制。
千年的寂寞,换来如今的所爱,忍耐的这片刻和过往的岁月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随着族人前行,他们一行人到了城里,看到的却是出乎意料的景象,城内行人稀少,只有寥寥几个,都是带着行囊准备离开的模样,酒肆商铺全都闭着门,看来不是还未开,而是不打算再开。
找人问了,都说此处有魔物出没,无人能抵挡,最近的鸩候族派人来了数次,却没有一个灵者能对付得了那个魔物,时日久了,再也无人待下去,百姓都准备离开,偶尔有经过的,也都远远的绕行。
夜翼留下的黑羽,就是在这座沙城之内。
沙城,以沙为名,只因最近大漠,每有风起便沙尘滚滚,习惯了的人不觉得如何,他们初来乍到却觉得天色昏蒙,即使是白天,也有种白日被遮蔽,见不到天日的感觉。
“去找个住处,放妥了东西再去发现夜翼踪迹的地方看看。”凌洛炎对林楚吩咐,就他此刻和龙梵的状态,实在不适宜随便下马。
城里多半已无人烟,随便哪里都可安生,找了个大的酒肆住下,除了无人料理杂务,其他都令人满意,长老和曜师们整理物品,没有留意,等想回禀的时候才发现,宗主和祭司不知去了哪里,已经不见踪影。
凌洛炎和龙梵用了翔天术,早已寻了一间浴池,使用灵力想要用水并不难,此时已经浸泡在水中,沾染了某些痕迹的衣衫已经解下。
用朔水虽然能除去痕迹,却不能在路上当着族人的面随意使用,就同炎火一样,朔水的力量只要使用,便是碧蓝波纹涌现,十分好看,也十分惹眼,太过引人注意。
解下衣衫,身后便袭来一阵热力,这回没有隔着任何东西,臀间的感觉分外明显。
凌洛炎根本没来得及洗去身下的痕迹,便被他的祭司紧紧抱住,与那热切的欲望相反,每回龙梵对他做些什么,都会极尽挑弄,直到两人都克制不住情欲的涌动,才骤然的侵入他。
这一次也是一样,何况此前早已约定过,眼下到了合适的地方自然再无顾忌,等龙梵带着沉静优雅的微笑,缓慢却极尽挑弄的吻过他的全身,甚至连同他腿间还没洗去的白浊一起吻去的时候,凌洛炎再也忍耐不住。
他的主动回应换来的是倾天的欲焰,两人在水中纠缠,直到池水微凉起身回到床边再继续,待两人尽兴,换了干净衣物准备出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入幕。
走出房门,能听到远处传来的说话声,族人正在等候他们出现,蒙蒙的天色也不知如今是什么时辰,暮色昏沉,凌洛炎举步要走,龙梵又将他拉到身前。
将已经完好的衣衫又整理了一回,确定不曾露出丝毫他不想他人见到的颜色,龙梵这才满意的放手,“吃了东西再去,车里还有奚昼给的食物。”
“你呢?”在族里两人经常一起用膳,但在路上的时候龙梵很少进食,不知是不是觉得麻烦。
白袍祭司缓缓露出一个浅笑,“我已吃过了。”齐整的黑发一丝不乱的束在背后,就用那张看来无比高贵,超脱尘俗的脸,又开口补充道:“就在方才。”
这四字落音,说着这般话语的人还是淡然出尘的模样,微笑看着他的那双眼中却掠过无比暧昧的颜色,凌洛炎为他这句话皱眉,同时又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笑声响起,闻声而来的族人循着笑声找来,便看到宗主拉过祭司,全不顾及他们的到来,旁若无人的吻了上去。
“主人的心情不错,像是一点都不担心发生了何事。”突然而至的黑影,像是暮色中掉落的黑色羽翼,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墙头。
凌洛炎放开了龙梵,转头瞧着立在墙上的身影,挑了挑眉,“哟,小夜翼回来了,本宗主果然没有料错,遇到你只有别人倒霉,就是不知你是怎么掉了毛的?那片黑羽。”
夜翼从墙上跃 下,冰冷的脸上和平时看来一样,对那称呼拧起了眉,开口说的却不是抱怨,而是关于灵纾,“带走灵纾的人是往沙城而来,我寻到此处,他们却失了踪迹,化作了原形便于追踪他们的痕迹。”黑鸦的模样,对魂魄的感应更为敏锐。
当日灵纾是自己出了门,而且神情颇为古怪,他出门追去,追踪到沙城,便再也找不到他们的痕迹,好像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听夜翼说了经过,凌洛炎问道:“族人查明有人与你交手,是何人,尸体呢?”
“与我交手的便是带走灵纾的人,有数人,灵力都颇为浓厚。”夜翼回答,随后对凌洛炎其中的一个问题表示疑惑,“为何要问尸体,我食了他们的魂魄,对尸体不感兴趣。”
“他们的尸首并未留下,你经过之处有打斗的痕迹,却无尸首。”龙梵说的极为缓慢,一字一句都似含着某种猜测,口中这么说着,缓缓往天上看去。
在沙城里是看不到落*的,入幕便开始转冷,天气非常的糟糕,别说月光,就连天色都难以辨认,哪里都是灰蒙蒙的,龙梵仰头望天,凌洛炎被他提醒,也举目往天边望去。
天上自然是看不出异样的,心里却有某种猜测。
欢喜树上撕裂的巨口,倾倒而出的各种尸体,不知是其中有多少是夜翼见过的,可惜尸体已经毁去不然便能确定,那其中是否就有被夜翼所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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