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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b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诺
同一具身体,不同的灵魂,理所当然的占据和抢夺,将少年的魂魄彻底毁去,凌洛炎,某些地方和他是同类,他们拥有同样的野心,甚至同为赫羽的继承者,但在一开始,他就输给了他。
从一开始,他们见面之时起,轨道已经偏离。
“封宗主,在想什么,莫非是炎主?”灵犀族的人,始终称呼凌洛炎为炎主,龙梵为银曜王。
“你说,怎样才能让一个人彻底将另一个人记在心里。”封尘绝问的突然。
“毁掉他重要的东西吧。”
“如果是骄傲之人,还有另一个办法。”这么说着,短发凌乱的男人加快了脚步。
是毁去还是其他?凌洛炎,是你让我如此犹豫不决,我封尘绝,此生还未这样。为一个人考虑这么多。
2
在毁天灭地的灾难里,他站在聚灵枝上,玄光往下不断投入,看见不远处那一双并肩的身影,他的目光却只落在其中那一人身上。
“骄傲如你,不会忘记今日,凌洛炎,是你欠我的!”他大笑,笑声直入云宵,然后,往下跃去。
他最终,选择了这种方式。
对于得不到也毁不去的东西,唯有割舍,将所有关联全部割舍去,爱不得,却也恨不得,还有谁能让他封尘绝落到这般境地?
凌洛炎,这个名字还是凌洛炎。
坠入聚灵枝,被光包围,灵力不断吸取,封尘绝仿佛将身外之事都忘记了,脑海中出现的全是过去的画面,红衣冰冷的少年,强作坚强,掩饰着小心翼翼不敢显露的脆弱,却知道他有野心之时一口回绝,甚至不惜与他动手。
他说,不要逼我……
不要逼我。我不会背弃宗族,我毕竟是赤阎族宗主。
那个名为凌洛炎,说出这番话的少年,自此再未见到,再次相见,他已不是他,容貌相同,却以那相同的容貌显露出绝然不同的风华,成了真正被人敬畏的赤阎族宗主。
时常觉得,即便着红衣,那个也会给人赤色如火的感觉,如一团夜空中的艳丽花火,诱着周遭的所有人投放其中,即便粉身碎骨化作灰烬,也要奋不顾身的投入其中,只为与他靠近。
他封尘绝,竟也成了其中之一,竟也免不得记住那双惑人的眼,想看到在他眼中印出自己的身影,凌洛炎,这是移情,还是报应?
他不能偿还那少年的情,又陷入了这悉火红魅色,直到如今……
感受着聚灵枝的震荡,听到外面的动静,封尘绝合上眼,不去顾及汹涌而去的灵力,他不管结局如何,他做了他所能做的事。
我怎么会将我的敌人忘记。
红衣如火燃尽风流的人,这么说。
那么,骄傲如你,会抱怨会记恨被敌人所救吧……笑声从封尘绝口中发出,感觉到力量已经到了极限,但此时他真的很想大笑一场。
就在此时,外面嘈杂和聚灵枝爆裂的声响翻出气浪,聚灵枝骤然释放出无数的能量,倏然碎裂,像是被海浪冲击,他只觉巨大的力量袭来。
对死,他早已做好准备,他是封尘绝,这个绝字是绝情也决绝,他能对别人狠 ,对自己也毫不留情,他没有为自己准备退路。
被狂暴的灵力袭卷,他随波逐流,眼前终于黑暗下来。
外界,聚灵枝已经散去,对此封尘绝当然半点不知,被毁去的一切在天际这上站立的两人手中重生,当一切平静,当封尘绝睁开,才发觉周遭所有都变了模样。
他当然听见了外面的话,他也见了这方重生的天地,他知道自己落在草木之间,某个偏僻的类似山谷的地方,沙城如今也有了草木花鸟,有了山间溪水,这就是神人之力?为什么他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他只是惊讶自己竟然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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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bl 一醉许风流bl_分节阅读_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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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外间的说话声,他继续躺着,直到所有人离去,缓慢起身,遥望天际,他已经看不见那远去之人了,无由的叹息一声,他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谁会想到,当初显赫一时的乾岐族宗主会有今日,乾岐族已不再,族人死的死,散的散,这一切还是与凌洛炎相关,是那红衣人命人做的,不知从何时开始,只要遇上和这三个字相关的,每回失利的总是他。
不知自己在感叹什么,封尘绝回到了当初乾岐族所在的总殿,人去楼空之处,让他想起的却不是昔日的辉煌,竟还是那三个字,那一个人。
从他利用那个少年开始,从他在情意中夹杂野心开始,是不是就已种下今日之因?这个问题他不会问自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世事如棋,他以为他是下棋之人,最后才知,乾坤莫测,笑尽天下的不是他,而是凌洛炎,可叹的是,他此时不觉得怨恨,反反复复想的,却还是那个名字。
“宗主?!”惊喜的叫喊声,打断了封尘绝连日来的沉思。
“你们是谁?”锐利的鹰眸敛下起伏的心绪,朝远处几人扫去,不起眼的几个人,正在打扫角落的灰尘。
几人上前行礼,其中一个恭敬的回道“宗主不曾见过我们,但我们见过宗主,我们是宗主的手下,我们是乾岐族的。”
“我的手下?”封尘绝又打量一番,还是记不起这几人。
几人不好意思的低头,“我们只是族里的小卒,宗主不会驴得的,上头的大人还有很多,我们灵力不济,一直在族里帮忙做些杂事。”
因为做的是杂事,才会在乾岐族几乎全员覆灭之时还安然留在这里,几人这么一说,封尘绝立刻就明白了,许是听到这里有说话声,陆陆续续的又走出十多人来,全是原本就留守在族里的人。
“宗主。”一群人恭恭敬敬的站着,不约而同的行礼拜见。
他们都没有高深的灵力,在对战之时无用,所以都留在族里处理杂务,凡事封尘绝手下,多是能战好杀的,许多都有魔物的血统,半人半魔,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非凡的能力,也有些只是看来与常人不同,资质平平,这些人向来都在族里留守。
“起来吧。”
那些人站起身,眼神都看着封尘绝,宗主归来,他们的乾岐族是不是还算有希望?但前几日,分明听说……
“还有什么事?”封尘绝坐下,就像寻常从外面归来一样,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宗主 ……”有人迟疑,想开口问什么,便迎上了那双冷戾的眼,纵然乾岐族已经不在,那双还是如同往日,让人不敢直视。
“下去。”冷然吩咐,封尘绝转过身,挺直的背影到了窗边。
“是。”
人群退下,一边小心后退,一边忍不住又朝窗边的背影又望了一眼,这一眼望去,忍不住脚下一顿,心头巨震。
窗边站立的男人还是望着窗外,光线照射进来,他们先前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这回终于看清了,是头发。
和他人不同的及肩的短发,原本是暗红的,在亮光下如今却成了灰红,灰蒙蒙的暗色,就像是耗尽所有,灵力尽失的将死之人……
“我还不会死。”封尘绝转过头,原本,他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恐怕所有人都会这么以为,包括凌洛炎。
“我没死,乾岐族就还在。”继续望着窗外,冷沉的话语声惊醒了看呆的几人,背对的身影和以前看来一样,除了那头短发……
人群小心的退下,记住了这句话,同时也发现,他们宗主遥望的那个方向,正是赤阎族所在之地,过些日子,听说,赤阎族的那两位神人就要立契了,他们知道宗主与赤阎族的纠葛,与那位炎月的纠葛,不知宗主是否知道此事?
又过了几天,到了天下欢庆的那一日,乾岐族仅剩的这些族人发现,他们的宗主不见了。
封尘绝站在山间,他经常不自觉的遥望的那座山,山巅之上就是赤阎族的总殿,今日是神人立契之日,也就是凌洛炎和龙梵昭循规蹈矩告天下,决意相守,托付对方所有的日子。
他避过了赤阎族的暗哨,早早的就站在了这里,看着高处,他不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甚至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对感情这种事,他好像始终有些不习惯,他习惯于掠夺和征服,可这些,对凌洛炎没有用,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
只不过,凌洛炎遇到了他的祭司龙梵,一个更善于用怀柔的手段来掩盖掠夺本质的男人,对龙梵,封尘绝始终抱着一种近似于厌恶的反感,可不论他是何种感觉,今日,这两人就要立契。
经过几日的思绪纷扰,封尘绝此刻站在这里觉得自己好像很平静,起码他人若是见了此刻的他,不会觉得异常,若是心中起伏过大,露了气息行藏,他毫不怀疑山巅上的那两人会察觉他的存在。
他不想让任何人发现,他只是来这里,看看那两人是如何立契的,他还记得凌洛炎对他说的话。
你晚了一步,封尘绝,第一次见面你就杀了我,就算没有龙梵,我要的人也不会是你……我不会对不利于我的人动情……
有时候他不禁会想,若是当初他没有执着于想得到赤阎族,再晚些与凌洛炎动手会怎么样,如果他没有在他手下受伤,没有被他的玄火击中,他和他之间的关系会不会有所不同?
如今他知道,那人骄傲,也狡猾,更是无比的警惕和无情,稍有不利于他的存在,那个存在就会被他划分到敌人的那一方,毫不犹豫,绝不留情,而从一开始,他就错了,从那时候起,他就已经在和他对立的地方。
再后来,等他发觉已经晚了,一步错,步步错,说的可就是这样的情形?
他有野心,凌洛炎也一样,那个祭司却不同,他站在凌洛炎身后,任凭这抹绯红耀尽苍生,他的野心也许地就是占有这抹绯红,连一丝空隙都不留给他人。
在自己还没发觉的时候,封尘绝嘴边已经露出苦笑,不论他和凌洛炎有着怎样的牵扯关联,都抵不过祭司龙梵。
站在这里,他才忽然看清了,凌洛炎要的不是带领他往前的人,他不需要他人告诉他怎么做,他要立于人上,他要的是有人无条件的支持,不论他做什么事,都能有人让他信任,放手去做,毫无顾忌。
那个人是龙梵。
他做不到。所以他只能是他敌人。
是不是经历如同死亡的感觉之后才会将一切看清,封尘绝不知道,他还是控制不住会将视线落在山巅之上,那层楼阁之间露出的红衣上头,在云霞之间露出的绯红之色,在日光下异常夺目,只需这一截衣衫,就似将天边都染红那般的艳丽。
凌洛炎。在心里细细咀嚼这几个字,封尘绝觉得这个名字真的适合他。
怕上面的人发现他的存在,封尘绝又看了一眼,转身离去,他见了立契,他见了那两人相拥,他决定不再看下去,已经够了。
听到高处飘荡的话语声,还有那声大笑,他继续往下山的路走去。
此生,他都会记住一个名字,他会见证下去,见证那抹赤红绯色立于世间眩惑众生,只是不知,名字的主人,会不会记住他……
妖魔
6
他被世人称作魔物,所谓魔物,都是害人的东西,吞吃生人血肉,食人魂魄,附身人体,为祸人间,总之魔物不是什么了东西,对世上的人类而言,那是该除掉的。
对这些看法,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人类在他眼里就是食物,谁会去在乎被吃的食物的看法。
直到有一天,他在被封印的禁忌之地差不多食尽了所有可食之物,迫于生计和一个人类定下约定,然后他就有了一个名字----夜翼。
之后的种种,都出乎夜翼的意料,这个人类当真成了他的主人,不只使他提升了力量,更作出了许多谁都没有料到的事情来,让整个天下都为之倾倒。
尽管他的主人看来潇洒不羁,情挑风流,总爱逗弄调笑于人,好像谁都可以放进心里,也好像对谁都无所谓,可后来还是为一个人动了心,那个人是族里的祭司,一个连他看了,都会不自觉产生生存的危机感和恐惧的男人。
他的主人和祭司有了牵扯之后,他本来以为会有所不同,结果还是一样,就如眼前……
“怎么样,小夜翼?你若是不做,可以挑选其他人来做,我想会有许多人十分乐意,让这个半妖彻底懂得何谓情欲。”
挑起暧昧弧度的嘴角,明显是恶意的戏弄,但夜翼知道,这种戏弄不是玩笑,倘若他拒绝,眼前身穿红衣的男人当真会做的出来,让那搅了好事仍旧懵然不知的少年承受数倍的痛苦。
垂首对视那双粉晶般的眼眸,他想到的是少年在他人身上,茫然不知间被挑起情欲的模样,身为妖,之后会怎么样?
正在踌躇,忽然一团炎火冒出,被火色灼去衣衫的少年赤裸着被人从窗口扔了出去,“若去的晚了,会是什么结果,你该知道,炎落宫里可不只有我赤阎一族。”
说话的人语声含笑,仿佛只是一场游戏,他却听见楼下传来抽气声和数人的足音,不加思索的跃身而下,他在少年的身子将要坠地之时将他抱住。
本就冰冷的脸色,在瞧见周围涌上的人群的时候更显寒意,少年赤裸的被他抱在身前,躲在他身体的阴影下,淡粉晶莹的眼眸里满是警戒,在有人上前要触摸他的时候张开了指上的尖锐利爬,“你们找死。”
灵纾本是妖族,妖族有着媚惑人心的外貌,可通过茭欢交吸收来的力量送予他人,但这并不代表妖族只靠外表惑人,相反,那是他们的武器之一,行动快速敏捷,在人心迷惑的瞬间便可置人于死地。
若是有人因为他们的外貌而起了轻视之心,以为他们只靠美色惑人,那便是大错特错,结局只有一死,眼下正是这样的情形,几人只看到从天而降的少年满身晶莹雪白,一双如水晶的粉色眼眸媚色流转,却没看到他在黑衣人怀里露出的利爪。
没有看到,就只有死。
当利爪撕破血肉,差一点将内脏掏出的时候,几人顿时被吓的后退几步,看着离他最近的那个人倒在地上,这时才醒悟,如此媚惑之色,如此骇人的手段,不正是前几日闹出纷争,被炎主收服的,又引起数个宗族被灭的那个半妖。
这一醒悟,看到眼前美色而飞走的魂魄顿时回来了,再看抱着少年的黑认人,冰冷的没有丝毫人气,倒是满身魔物的暗黑之气,仿佛是从死亡之地走来,那银白的曈眸渐渐转做血红,犹如滴入满满的鲜血,一身冰冷血煞的黑暗气息,像是要把他们教师吞噬到那黑暗之中。
“快走!”有人对身边的同伴喊了一句,倒退几步。
到这时候他才记起黑衣人的身分,那是炎主手下只供炎主驱使的魔物,那是引魂族!
“可老三他……”有人还没醒悟,看着地上的尸体,如今不为眼前美色,却为死去的同伴而觉得不甘心,他们也没怎么样,看见美人哪个男人会不动心?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架走了,“蠢货,那是炎主手下的半妖和魔物,那两个都不是我们招惹的起的,老三只能怪他自己有眼无珠,难道你要去找炎主报仇……那个半妖……前几日为他……他们的都死了……你以为你有能耐……”、
连招呼都没敢打,几人远去,那已快速的动作几乎是仓皇而逃,一路还可听到其中一个人不断的告诫,越来越远的话语声断断续续的传来,还能听得出其中的敬畏和恐惧。
地上的那个人还在流血,内脏破裂,皮开肉绽,差不多已算死了,灵纾抬手吸取了那人的灵力,又抬首对着夜翼笑了一笑,“送给你?”
他说的送,自然是他自己的妖力,而妖力,只能靠一种方式送出,这是妖族对魔物的示好,夜翼却皱眉,沉沉不语的吸走了那人的魂魄,被利爪撕裂又失去灵力接着被夺去魂魄,地上的尸体已经算是死的不能再死,彻底死透了的。
要不是抱着灵纾,为他遮挡日光,这人不会先受到灵纾的攻击,他根本没机会在引魂族手里有半点生机,如今这样的惨状,倒在地上,却没有人来多看一眼。
炎落宫里的仆从早就得了吩咐,宫里见不得血的,空气里更不能有一丝半点的血腥气,那是祭司大人的命令,不一会儿功夫,就有人来清理了尸体,打扫了地上的血迹,片刻,这里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夜翼和灵纾早已离去,抱着怀中身无寸缕的少年,身为引魂族的他正在考虑,妖族是否真的需要他教导什么,毕竟,灵纾先前还那样笑着要他接受他吸取的妖力。
他当真是单纯的不知人性之欲?还是太过熟知,才会毫在乎,毫无顾忌,才会打断了他的主人与祭司的好事,也仍旧若无其事?
不自觉的又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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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bl 一醉许风流bl_分节阅读_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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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眉,冰冷成了冰寒,夜翼把怀里的少年放下,放在床上,看着他舔舐着爪上的鲜血,无比享受,安然的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不知是在等待他去做什么,还是诱惑他去做什么。
妖族确实不愧是妖族,披散着发纯白的一如身上的肤色,那是白玉如雪的晶莹剔透,在帐幔的阴影下散发出的惊人的诱惑力,沾了血腥的手,利爪已经收回,指尖的殷红颜色更似媚人的点缀,在那伸出的舌尖上,被湿润的舔去。
夜翼虽然身为魔,此刻却已是人身,对眼前所见自然不会没有反应,他的反应很直接,走到床边,站在灵纾面前,散发出热力的某个地方,正对在跪坐的灵纾面前,即便隔着衣衫,还是能看到那明显的突起。
如花辩初绽的樱粉双眸, 在半明半暗之间如一汪秋水似有若无的流动闪烁,觉出眼前事物的异样,灵纾抬头,对上那双冰冷却充满血色殷红的眼,疑惑的把手覆了上去,覆到就在他眼前散发热度的东西上。
“你要送我妖力?”冷冷的话语声从上面传来,和夜翼的话音截然不同,灵纾觉得手下所覆盖的那个东西像越来越热了。
|“你知道如何送?知道怎么做?你曾送过几个人,你的力量?夜翼垂首看着他, 一贯冰冷的话里,有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森寒,魔物是不需要情绪的,他们凭着本能而活,化身为人,他自认自己没有改变,但灵纾在他面前所说的,所做的,却让他有种古怪的情绪产生。
“你不要?他们都喜欢,谁都想要,为什么你不要?“樱粉剔透的眼眸里疑惑越来越浓,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里,原本人人想要的东西,却没有人愿意接受。
那个穿红衣的男人好像完全不在乎他的力量,收下了他,却没有问他要任何东西,其他人也是一样,红衣人的手下,那些族人,似乎对他避之不及,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只有眼前这个夜翼,虽然总是冷冷的,却经常帮他。
“他们都喜欢,为何你不给他们?”在身下的手只是触摸,像是探索,缓慢的挪动,却反倒将那里的热度撩拨的更高了,夜翼拉过他的另一手放在身下,看着那双还沾血手带着指尖的血色,隔着他的衣裤上下踫触抚摸。
少年还没给他答案,他也没再问,那双雪玉似的手在他身下触摸,与他的主人或是那位祭司相比,这样的动作像个孩子在摆弄玩具,尽管灵巧,却稍显青涩。
“菱说过,若是不愿意,不论有多少个想要得到我们身上的力量都不能答应,妖族不是给人泄欲利用的。”自若的回答,灵纾看着眼前,在夜翼身上隆起的部分他早就看到过无数次,许多人会有他有这样的反庆,他习惯了这样的事,却不习惯亲手去感觉,不过眼下他好像不觉得讨厌。
“是你的话,我可以送你力量。”雪白的脖颈仰起弧度,发丝在身后荡起一片晶莹的白影,仿佛与整身的雪白融成一体,说着这样的话,少年竟然凑过身来,把唇覆在那灼热的昂然之上。、
灵纾不懂得情欲,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怎么做,身为妖族,他们比谁都清楚欲望,他们只是不懂得人类的欲望也是分很多种的。纯粹的,与那些由情感衍生的,他们分不出区别。
所以灵纾也始终不明白,那穿着红衣的男人,被称做炎主的那一个,与他身边的白袍祭司之间。为什么会因为他的出现而那样的不快,如今妖族不再有“他们”,只有他一人,他只是想好好保全自身。
衣摆之下,少年的发丝晃动出莹白的光芒跪坐在床上,含住了夜翼身下已经出现变化的某个地方,慢慢舔舐,迅速隆起的猛然昂扬的挺立即便隔着一层长裤也已经遮掩不住,被唾液湿润的部分逐渐显出其下的轮廓。
夜翼冰冷的脸上浮现出微妙的变化,眼里的血色越来越红,垂首看着在他胯间努力舔吮的少年,喉间一紧,除了对魂魄的需要之外,又体会到另一种急切的渴望。
灵纾懂得欲望是什么,这么说来,主人要他做的,要他教他知道的东西,似乎已经多余,心里知道,但夜翼没有让少年停下,而是扯下了阻碍他品尝那分愉快感觉的长裤,身下不再有阻碍,抵在少年唇边的硬 物晃动着擦过他的唇,留下一道湿痕。
“知道怎么做吗?”头上传来问话,灵纾抬眼,看着在床边站立的夜翼,看到他脸上与平日不同的神情,下意识的张口,把贴在他脸上那个又热又烫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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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口中才发现与先前不同,没有再隔着衣裤,那种热度成倍的增长,那种硬度更直接的在他嘴里产生脉博似的跳动,属于夜翼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魔物所特有的黑暗和阴冷的气味,却在此刻产生了这样灼热的温度,真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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