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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的试婚宫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胖头渔
“但这是你做的菜,我贸然领功不好吧~”
陈潇心虚说道,虽然心里也很想要这份荣耀与赏赐。
“你也知道,我是火器营的兵,若是贝勒爷知道我不务正业,做庖厨之事,那就不是领赏,肯定会是一顿军棍伺候。”
陈潇点点头,李四说的有道理,于是也就不客气的应了一声。
“苏公公,是小人做的晚膳,贝勒爷用着欢喜就成,本就是奴才该做的本分,奴才不敢讨赏。”
“拿着,今后贝勒爷的一日三餐都由你来做,好好干,赏赐少不了你~”
苏培盛将托盘里的银锭塞进那伙夫的手里,乐颠颠哼着小曲儿离开。
“李四,这五十两银子你拿着~咱五五分,放心,有我一份就有你一份。”
陈潇豪爽的将其中五锭银子塞进李金桂的手里,她本就不是为钱,只想找个顺理成章的由头替他做饭而已。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九十四章 叶赫那拉氏的血脉
这日一大早,陈潇就神色慌张的来寻李金桂。
“李四,这回你一定要帮我!”
李金桂正在与戴梓一道研制那二十八响的火铳,已初具效果,见陈潇慌慌张张的样子,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四贝勒又不肯吃饭了?”
“不是不是,今日贝勒爷宴请直郡王来营里用午膳,我...”
陈潇将李金桂拉到一旁,低声说道。
“我这不是怕露馅儿么,这才急急来寻你一道做午膳的菜式。”
直郡王就是大阿哥允禔,他在诸皇子中才华横溢,聪明能干,且在皇子中年龄居长,替康熙爷办差最多的就是这位直郡王。
如今他与内大臣索额图领御营前锋营,参赞军机。
这直郡王的身份尊贵,大学士明珠是其叔祖,他的身后,有叶赫那拉氏一族为后盾。
只不过李金桂打心底不喜欢这位直郡王,因为他对待宫里的下人不好。
尤其喜欢残害那些模样俊俏的小太监,李金桂只想离这位人面兽心的直郡王殿下越远越好。
四爷亦不喜欢这位长兄,平日里几乎与直郡王没有往来,只不过今日怎么好端端的要宴请直郡王?
压下满心的疑惑,她跟着陈潇来到后厨准备午膳,荤的素的,冷盘热盘总共准备了十二道菜,连食盒都装下四个之多。
端菜的人手不够,她只能硬着头皮跟在陈潇与苏培盛后边将食盒端到四爷的营帐内。
军中严禁饮酒,此时直郡王正与四爷坐在桌前品茶。
许久没瞧见四爷,李金桂悄悄抬眸偷瞄一眼四爷,他今日脸上的冷意更甚,想来也定是不喜欢应酬这位长兄。
眼神不经意间与一旁的男子交汇,那男子与四爷容貌有几分相似,许是常年在杀场历练,眼中竟带着几分戾气。
此时他那细长的桃花眼竟是朝着李金桂眨了眨。
妈呀!她忘了自己此时伪装成男儿身,这....这好男风的直郡王想干吗?
她强压下心头的恐慌,扭头一看,却见苏培盛亦是瑟瑟发抖的杵在一旁。
小苏子害怕的时候总喜欢咬下唇,此时那嘴唇都快被他咬破了。
“你,留下来替本王布菜。”
李金桂左看看又看看,却见苏培盛和陈潇他们俱是同情不已的看着她。
......
苏培盛如蒙大赦,脚底抹油窜到四爷身边替他布菜,而李金桂只能苦着脸,磨磨蹭蹭走到直郡王身边伺候。
这些菜肴都有专门的试吃太监试吃,待确定没有异样之后,主子们才会动筷子。
而李金桂要做的布菜,就是充当主子爷的筷子,主子爷的眼神飘向哪道菜,她就要将那道菜夹到主子的碗里。
四爷平日都不需要这么麻烦的用膳,定是因为直郡王在场,所以才如此繁琐。
李金桂只觉得一道可怕的目光始终黏在她身上,像块狗皮膏药似得,怎么也甩不掉。
这兄弟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尬聊,而她则已是满身冷汗,要知道如今可是十一月中旬了喂。
此时直郡王的眼睛瞟像最远处那道鸡汁油焖笋,李金桂只能任劳任怨的踮起脚尖,弯腰去夹菜。
猛然间,感觉腰被人碰了一下,这混蛋竟是当着四爷的面公然调戏她。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九十五章 你这厨子,挺合本王眼缘
“四弟,你这厨子到挺合本王眼缘,不如将他送给本王如何?”
没想到直郡王单刀直入,开始向四爷要人。
“回禀王爷,奴才并非隶属伙头军,而是隶属于火器营,只是伙头军来送菜的人手不足,奴才过来帮忙。”
李金桂眸中蓄着眼泪,匆忙解释道。
“放肆!”
主子都还未开口,她这个奴才竟是先开口,这是大不敬。直郡王面露不悦,沉声呵斥道。
“兄长既然喜欢,那就...”
胤禛本想说那就送给兄长,抬眸却撞进一双泪眼朦胧中,这双眼睛....竟是与她神似。
“那就多谢四弟。”
“且慢,兄长,这奴才方才也说了,他并非庖厨,而是火器营之人,如今战事吃紧,若是有风言风语传到皇阿玛耳朵里....”
只不过是个看着顺眼的奴才而已,有什么风言风语?
老四这脾气说好听的是谨慎,说难听点那就是畏首畏尾,成不得大事。
“碍手碍脚的奴才,都滚下去,别在这叨扰本贝勒与直郡王用膳。”
“不必,本王想起今日还有军务要处理,四弟,本王先回去~”
直郡王勾唇,皮笑肉不笑,旋即径直起身,拂袖而去。
这好好的午宴竟是闹得不欢而散,李金桂有些担心直郡王会给四爷穿小鞋。
“你们,都滚下去!”
此时的气氛异常尴尬,李金桂垂着脑袋跟在苏培盛身后。
四爷的语气中带着怒意,想来也是因直郡王不留情面而懊恼。
转身之际,手臂却被人拽着不让离开。
“你,留下!”
糟糕,为什么点名让她留下,而且,她现在可是男儿身份。
四爷从来都不喜欢主动触碰陌生人,更别说如此主动的抓着一个陌生男子的手。
“爷您稍等一会,奴才先回去将食盒放回,晚了伙房该熄灯了。”
“爷命令你留下!”
“四弟,本王还....”
拂袖而去的直郡王想起还有些军务要与这个小气四弟说,进来却瞧见胤禛拽着方才他一眼就看中的少年不松手。
“咳咳咳咳~”
难怪藏着掖着不想将人送给他,原来是他自己看中人家。
“兄长还有何事找胤禛?”
胤禛并未松开怀中挣扎的人,只淡淡看向站在营帐门口的直郡王。
“无事,方才忘了提醒四弟,明日午时要到靶场巡视操练。”
“恩~”
看胤禛没有起身送自己的意思,于是直郡王只能郁闷的转身离开。
“你们,都滚~”
苏培盛等人俱是被方才这一幕愣住心神,此时眼神极为复杂的在四爷与这个少年的身上来回逡巡。
这...这...难道四爷真瞧上这少年?四爷竟也开始好男风了?
“砰~”
一个茶杯被重重砸在地上,苏培盛等人这才回过神来,连滚带爬的逃离营帐。
“贝勒爷,奴才不好男风!”
李金桂无语,恐怕今日之后,四爷好男风这一流言将传遍整个军营。
“很好,爷亦不好男风,金桂。”
胤禛伸手就要将她头上的帽子扯开,她吓得死死扯紧帽带。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九十六章 安能辨我是雌雄
“贝勒爷请自重!”
胤禛一把将她的帽子扯落,映入眼帘的是...
与他一样光秃秃的脑门!
他认错人了!胤禛只觉得自己很荒谬。
“贝勒爷,奴才自小头上就长着许多痦子,总被人笑话,所以喜欢有事儿没事儿都带着帽子。”
她装作无辜的抚着脑门上的痦子。
开玩笑,蓝齐儿这人皮面具可是连男人的大秃瓢都仿制的惟妙惟肖。
蓝齐儿那家伙甚至还给自个添了对滑稽的八字胡。
“哎哟!!”
这男人真现实,发现她不是金桂后,竟是毫不掩饰眸中的厌恶,将她从他的怀里推开,李金桂一个趔趄跌坐于地。
“滚出去!”
胤禛扶额,他定是魔怔了,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觉得眼前的少年就是女扮男装的李金桂。
他迅速扯过放在桌案上的帕子,满眼嫌弃的不住擦拭着方才与这少年接触过的所有地方。
“叫苏培盛准备热水,爷要沐浴。”
哼,不就是抱了她一下么,至于么?李金桂决定今后定要改掉四爷这洁癖的坏习惯。
“奴才遵命!”
火器营军帐内,蓝齐儿砸下重金买下了其余四个铺位,故而她们歇息的营帐内只有她们两个人。
蓝齐儿听着今日李金桂的遭遇,先是因为直郡王的不规矩而气的骂骂咧咧。
后听到四爷误认为她是女子,对她又搂又抱之举笑的前俯后仰。
“哈哈哈哈,不行了,我笑的肚子疼!”
“哈哈哈,金桂,你说,如今你是女扮男装,若从头开始,胤禛那臭小子还会喜欢你嚒?”
“别胡说八道,四爷又不好男风,怎么会喜欢我?”
蓝齐儿这语气看着又像在憋坏水,李金桂匆忙打断她的话。
“问世间情是何物,什么都无法阻拦真爱。”
“呵呵哒,那你对着茅坑里的石头爱一个我瞧瞧?”
对付蓝齐儿这家伙就要豁出脸皮,李金桂如今已然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与蓝齐儿争是非论短长。
“你这家伙,忒俗气。”
蓝齐儿转身蒙头大睡,但心里想的却是如何让胤禛这臭小子觉得自个真的是个断袖。
只要她是李金桂,无论以何种样貌形式出现在那臭小子面前,他到最后定会义无反顾,落入圈套。
胤禛啊胤禛,姐会让你懵逼到怀疑人生!
第二日清晨操练归来,李金桂端着碗筷到伙房内用早膳。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身边的人在偷眼打量她。
更有甚者,她甚至听到几个士兵在窃窃私语,隐约间似乎听到他们在说她的名字。
“李四...”
陈潇神色复杂将她拉到后厨,怎么一觉醒来,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昨夜你和贝勒爷,就是...”
“大伙都在传,贝勒爷瞧上你了...”
“...”
这都是谁在造谣,李金桂愕然,真不知道四爷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会不会气的将她......
“我是男人!我家里有媳妇儿!流言止于智者。”
她不想解释,省的越描越黑。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九十七章 命中解不开的劫,是你
“李四,今夜你去值守贝勒爷营帐。”
“为什么是我??”
戍守贝勒爷营帐,素来都是由贝勒爷的亲兵负责,而值夜的人是苏培盛才对,为什么让她去??
一定是这些人听到那些风言风语,想要巴结贝勒爷,所以想着将她送到四爷身边。
究竟是哪个王八羔子出的馊主意。
“阿嚏!!”
苏培盛只觉得一股冷风钻进脖子里,忍不住打个喷嚏。
是多心了吗?怎么感觉有人在背后骂他?
他也是被逼无奈,贝勒爷就寝,需要有奴才在旁值夜,他一个人根本就没法每天都值守。
若是再这么下去,他这条小命怕是难保!
每回那些侍卫值守定会惊醒贝勒爷,那些守夜的侍卫们就没有一个不挨罚的。
想来想去,只有将主意打到这被四爷青睐有加的少年身上。
这夜,李金桂磨磨蹭蹭故意耗到苏培盛来再三催促,这才裹着棉袄来到贝勒营帐。
此时胤禛已梳洗更衣,躺着歇息,忽然耳畔传来极其细微的脚步声。
料想定是苏培盛来值夜,于是他眼皮都未曾抬起,仍是合眼假寐。
“苏培盛,水~”
李金桂正在打瞌睡,迷迷糊糊间听到四爷说要喝水。
于是蹑手蹑脚的将煨在小火炉上的温水倒进茶杯,她下意识先尝了一口。
他不喜欢太烫的茶水,七分热刚好。
“胤禛,水~”
“嗯?!”
胤禛此时亦是睡的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接过她的茶水饮尽。
二人都并未反应过来方才李金桂竟是直呼其名。
她脱掉外袍鞋袜,钻进四爷温暖的被窝里,开始呼呼大睡。
“金桂…”
胤禛此时正在做梦,梦里那没心没肺的女人正对着他张牙舞爪,哭着说要永远离开他。
这梦太真切,仿佛她的气息就萦绕在鼻息间,他只感觉浑身不自在,出了一身的冷汗。
“苏培盛!爷要沐浴!”
“唔…爷,明儿再说吧,这天寒地冻的,别着凉了。”
枕畔传来突兀的声音,李金桂揉揉眼睛扯了扯四爷的胳膊。
“放肆!”
她只感觉整个身子都被人腾空拽起,摔到地上,她的老腰,怕是快断了!
完了完了,明明她坐在矮凳上守夜,怎么守着守着就爬到四爷床上了!!
习惯成自然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她在心底狠狠的抽了自己好几下大耳刮子。
不管了,先完美甩锅再说!
“贝勒爷!奴才冤枉!方才贝勒爷说要喝水,奴才将水呈到您手里,是贝勒爷抓着奴才的手不放!”
“还…呜呜呜…还将奴才拽进被窝里了!贝勒爷您好像还喊着什么金桂还是银桂的名字!”
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受害者模样,也不知这招管不管用。
“滚下去!”
胤禛懊恼不已,难怪刚才觉得那梦境如此真实,他何时变得如此荒唐!
为何会这样?从前就算是丫鬟值夜,他也从未逾越半分,他竟是对一个男人!
“贝勒爷,还需传热水沐浴吗?”
“不必!”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九十八章 扶不上墙的烂泥
军中那些风言风语他亦有所耳闻,若是这个时候他再去传热水沐浴,定又要惹人非议。
胤禛寒着脸,动作极是不自然的缓缓挪到屏风后边。
四爷大半夜不睡觉要干嘛?
很快他从屏风后走出来,竟是从头到脚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
李金桂极是狗腿的走进屏风后,要替他收拾换下来的脏衣衫。
“若是再发出任何声响,杀无赦。”
不知为何,许是这少年的眼睛与她有几分相似的缘故,有他守夜,胤禛连日来失眠的毛病竟是缓和些许。
李金桂很忙,真的很忙,白天要操练,要与戴梓研究火器改进,到饭点又要准备四爷的膳食,晚上还不能好好的睡到天亮。
每隔一日,她都要到四爷的营帐内守夜,为避免上回那件乌龙发生,她准备了一支绣花针藏在手心里,若是觉得困顿,就用针尖扎自个的指尖。
这日又是通宵达旦在贝勒爷营帐内守夜,待四爷神清气爽的离开之后,她顶着浓重的黑眼圈,边走边打瞌睡。
回到营帐内却发现蓝齐儿竟是还在蒙着被子呼呼大睡。
“蓝齐儿!大清的花木兰?就是整日在床上睡懒觉的吗?”
她将蓝齐儿的被子一把掀开,她整日里除了和那些士兵们斗蛐蛐比武,就是睡懒觉。
“在这种军队里能翻出什么浪花,下个月咱就找个由头回漠南!我带你去草原上吃正宗的烤全羊,喝马奶酒。”
“火器营就是团扶不上去的烂泥,你让我如何发愤图强?”
“起来,我给你瞧一样东西!”
李金桂将蓝齐儿的衣衫扔到她怀中,逼着她迅速穿戴整齐。
“师父,今日咱就试试那二十八响的火铳。”
戴梓年长她许多,火器钻研的造诣极高,她索性拜他为师,师徒二人闲暇之时都泡在火器营里钻研新式火器。
三人来到一处荒无人烟的山坳处,她端着新研制的火铳,而戴梓则拿着半人高的盾牌。
“蓝齐儿,百步之外,你可用任何手段,包括轻功内力,用弓箭刀剑,若是你能在两个时辰内从百步之外将我与戴师父制服,今后你说了算!”
“若是你输了,那么你就在一个月内将火器营这一百零五号士兵扶上墙,以你的能力与身手,将他们训练灵活迎战的尖兵不是难事!”
“笑话,我会输?对付你们不需要两个时辰,一盏茶的功夫绰绰有余。”
说实话,要降服这两个没有内力的弱鸡,她就算随便拿一把刀不用内力,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将他们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吹牛的本事谁不会!今日就让你好好瞧瞧这火铳的厉害!”
李金桂端着那新式火铳,而戴梓则举着盾牌替李金桂打掩护。
那盾牌也极为不同,在盾牌中心处挖出放置火铳的口子,还有观察敌情的方形窗口。
从蓝齐儿的角度看,李金桂与戴梓二人像缩头乌龟一样完全藏身在那盾牌之后,连片衣袖都没瞧见。
“开始吧!”
蓝齐儿随手抄起兵器架子上的一柄黄杨木弓箭,一个箭步朝着那乌龟壳冲过去。
“砰砰砰砰!”
哇靠,耳畔仿佛炸雷般刺耳,这还是在李金桂刻意保留实力的前提下。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九十九章 报名先登死士
“别得意,你这破铁总有哑火的时候。”
这火铳鸡肋的地方就在于,等到火药都用光,那么就要花很长的时间装填。
于是她停住脚步,故意虚虚实实的在试探李金桂,引着她用火铳吓唬她。
不出预料,很快她的火铳就哑火了。蓝齐儿抓准这空隙,运转轻功飞身朝那护盾冲去。
却见李金桂狡黠一笑,嗖的一下蹲下。
“师父,到你了!”
戴梓闻言,将手里的火铳放到猫眼,再次开始扫射起来。
蓝齐儿险些气的吐血,接下来这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二人竟是开始接力攻击,蓝齐儿拿着黄杨弓箭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
“好了!我认输!”
被这二人欲擒故纵的戏耍接近两个时辰,蓝齐儿最后只能垂头丧气的认输。
“服不服?”
“服服服,墙都不扶,就服你,成了吧?”
蓝齐儿好奇的接过李金桂手里的火铳,第一次发现这鸡肋竟有如此杀伤力。
“从前这火铳的确存在弊端,但如今这二十八响的火铳,是师父与我这段时间琢磨许久得出的成果,再加上这特殊的护盾。”
“两两一组交叉掩护,在前一个士兵将火铳里的弹药都打光之前,后面那位士兵已经将火铳装填完毕。”
“这油布是做什么的?”
蓝齐儿扯了扯那罩在护盾上的黑色油布。
“防水啊,你不是说这火药遇到雨水就哑火吗?那这油布遮挡不就能解决问题了?”
.....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蓝齐儿说到做到,整日都带着火器营那些大头兵们早出晚归,而李金桂与戴梓转而开始研究新的红衣大炮。
今儿个是除夕,这几日四爷都不在军营内,说是与直郡王押运粮草,这都半个月过去了,仍是没见她回来。
“喂,金桂,在想你家四爷了?”
“嗯,也不知他今日能不能回营。”
李金桂心事重重的托腮。幽幽叹气道。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她抬脚就往军营门口狂奔,却见几名身上插着箭矢的前锋营士兵冲进营内。
“快去救贝勒爷!”
迎面而来的是肩上中箭的苏培盛,此时终于见到援兵,终是因体力不支而坠下马。
此时营内亦是乱成一锅粥,三阿哥胤祉,不,如今他已是诚郡王殿下。
他本是掌管镶红旗大营,如今为稳定军心,被万岁爷紧急调遣临时接管四爷的正红旗大营。
好好的押运粮草为什么会忽然遇袭?四爷被困,那直郡王呢?
李金桂下意识觉得四爷被困这件事情定与直郡王有脱不开的关系。
直郡王在边关戍守多年,关系网盘根错节,怎么会出现这种致命的错误?
如今四爷被俘于孤城,以他桀骜的脾气,又如何能忍受沦为阶下囚?
“蓝齐儿,我要去救他回来!”
“好,军中正在报名先登死士,我就知道你有这想法,方才已经让戴梓替火器营内愿意前往的一百名士兵报名了。包括你我二人。”
先登死士可是送死的差事,若不是对军功急红眼的人,谁都不会主动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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