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娘子快来,为夫扛不住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鹿呦呦
花粥怔了一下,低着头回答:“是。”
“过来研磨。”白苏眉更紧了,埋头批注。
花粥恭敬地点了下头,走近书桌,拿起墨锭沿着圆砚的边壁慢慢研磨。花粥看着白苏认真的侧脸有些发呆,恍然间有种岁月安好的感觉,真想时间就此静止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叩叩。”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打断了花粥的遐想,花粥连忙放下墨锭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小丫鬟,手里的托盘上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水,说:“我奉王妃的命令来给王爷送药。”
花粥望着药水若有所思,伸手去接托盘:“给我吧。”
小丫鬟有些犹豫:“王妃吩咐一定要亲眼看着王爷喝下。”
花粥微微眯眼,果然有蹊跷,她弯唇一笑:“王爷正在处理公务,不喜欢被人打扰,我会帮你看着的。”
“那、好吧。”小丫鬟尽管有些不放心,还是将托盘递给花粥。
小丫鬟走后,花粥才端着托盘走进书房,将药放在桌上。
“端个药怎么去那么久?以后你都不用来了,去别处伺候吧。”白苏抬头一脸不耐地看着花粥,高管家怎么回事?这种笨拙的丫鬟都往他的书房里放。
花粥低头立在一旁没有作声,白苏揉着眉心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灵丹妙药,他一喝下就浑身舒坦,一日不喝头就感觉要炸了一样。
“下去吧。”白苏后背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朝花粥挥挥手。
“是。”花粥退出书房,拔腿往管事姑姑的院中跑去。
“你怎么来了?”管事姑姑看到花粥就头疼,大白天的要是让大家看到她们在一起,等到花粥惹事的时候肯定会连累她。
“姑姑。”花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塞到管事姑姑手里,“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交给红娘,让她帮我找个大夫看看。”
“哎呦。”管事姑姑将瓶子塞回去,“我只答应红娘把你弄进王府,可没答应别的。”
她哪晓得瓶子里装的什么?这万一惹出什么事来可不是她能担待得起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将月半安排到书房伺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姑姑~”花粥从袖子拿出一根金钗塞给管事姑姑。管事姑姑吓了一跳,更不敢接了:“你从哪弄来的,不会在王府里偷的吧?”
眉心突突两下,管事姑姑慌了,她就知道这个丫头没那么简单,一进来就想贴身伺候王爷,原来还是个手脚不干净的,这样的麻烦还是早些撵出府去的好。
“这是我从红袖阁里带来的。”花粥解释,心里暗叹了口气,她知道管事姑姑肯定又误会了,不过一个丫鬟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确实会让人生疑。
管事姑姑一听这才放下心来,红娘经营那么大一个红楼,小小一个金钗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红娘特意嘱咐她要好好关照月半,想必这个丫头是红娘的亲戚,那对她来说应该也算是半个亲戚了。
管事姑姑唉的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能帮就帮点吧。
管事姑姑收下金钗,警告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你一定要把握分寸,不要惹事生非。”
“嗯,谢谢姑姑。”花粥笑着乖巧应道。
从管事姑姑那回来,花粥走进自己的房间,就听到一阵哭泣声,她快步跑进房间,看到小懒蜷缩在墙角抽泣。
“怎么了?”花粥坐到小懒身边担心问道。
小懒抬起埋在膝内的头,右脸上有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十分明显,看样子使了不少劲。
“谁打的?”花粥心疼地看着小懒的脸,怕她会疼不敢伸手去碰。
小懒看到花粥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全出来了,她扑到花粥怀里可劲的哭。
“没事了。”花粥轻抚小懒的后背安慰她,等到她不哭了放开她轻声道,“你等我一下。”
花粥去厨房讨了个鸡蛋回来,剥开壳用绣帕包着在小懒通红的右脸上轻轻滚动。
“好舒服。”温温热热的感觉,小懒不禁感叹一句,一下子忘了心中的委屈和脸上的疼痛,闭上眼睛享受。
“脸是谁打的?”花粥看到小懒心情平复了许多,问道。
小懒瘪了一下嘴,小声嗫嚅:“我今天提到之前的花侧妃不小心被王妃听到了,就被赏了一巴掌,王妃说这是一个小教训,叫我以后夹着舌头说话。”
花粥的手顿了一会,继续帮小懒揉脸,宠溺又无奈地点了一下小懒的额头:“你啊,还真得长个教训,这回还好是轻的,难保下次会受什么处罚。”





娘子快来,为夫扛不住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贴身丫鬟
“可我就是替花侧妃感到不平。”小懒忿忿道,“花侧妃可是文武双全的巾帼女英雄,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明明王爷和侧妃很恩爱,可为什么转眼就休掉了侧妃娶新的王妃。”
“小懒,有些事情可能不是你看到那样,时间长了你就知道真相了。”花粥一下一下揉着小懒的脸,见鸡蛋冷了,解开绣帕,将里面的鸡蛋扔掉,语重心长道。
“哦。”小懒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虽然白苏叫花粥下次不要再来了,但花粥还是一大早去打扫书房。
白苏走进书房看到花粥的时候狠皱了一下眉头:“本王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王爷。”花粥眉眼低垂,小声道,“王爷要是觉得奴婢哪里做得不好,尽管提出来,奴婢一定改。”
“罢了罢了,你出去吧。”白苏将手中的圣旨随意往桌上一扔,烦躁的揉揉眉心。
圣旨滚开一角,露出里面的字,花粥不经意瞥了一眼,脸色微变:“这是变相收权。”
白苏听到花粥的话面色一冷,大声斥道:“放肆,朝堂政事岂容尔等妄论。”
“王爷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花粥忙低头认错,心中懊恼,她刚刚一时心急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脱口而出,现在该如何收场才是。
白苏双眼微眯,抬腿准备出去唤人将花粥撵出王府。
“王爷,奴婢有话要讲。”花粥心下一定,干脆破罐子破摔。
白苏冷眼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先皇还在时,四王爷与你便是皇位的竞争对手,现在北朝易主,你便是新皇的眼中钉肉中刺,新皇迟早都会找机会除掉你,你现在该做的就是交出所有权力,做一个闲散王爷。”
白苏猛地看着花粥,眼里透着不解。
花粥站直身子继续说:“忍一时之忍,痛一时之痛,方可成大事。”
白苏眯眼:“可手中无权,如何翻身?”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守国之将,莫非王兵。只有兵权没有人心都是枉然,培养自己的势力才是硬道理。”
“谈何容易。”白苏叹了口气,白言明里封他为亲王,向世人展示兄弟情深,实则暗里派人监督他的一举一动,就连襄州赈灾都是一个幌子,要不是他早有防备恐怕就回不到建都了。
白苏看向花粥,心里暗笑自己糊涂,一个丫鬟懂什么,不过是悖言乱辞,他竟然当真听了进去。
“北、堂、军,可收为己用。”花粥盯着白苏一字一句道。北堂军虽忠于皇家,却不是愚忠,他们被先皇派去驻守边关,怕是还不知道建都的变故,若是知晓,依他们的性子定是不服弑父篡位的白言。
而且经过北朝南国一战,她和白苏与北堂军也有些交情,要想拉拢他们不是难事。
白苏听到花粥的话脸色越来越黑,他忽地伸手扼住花粥的喉咙,厉声道:“你是谁?”
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知道这么多,还知道北堂军,北堂军驻守边关将近一年,恐怕连白言都忘了他们的存在。
花粥使劲掰开白苏的手,该死,又是这熟悉的窒息感,白苏怎么老跟她的脖子过不去。
花粥指指自己的嘴巴,表示有话要讲,白苏看了她一眼,慢慢松开手。
花粥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大喘几口,说道:“花尚书之前任职吏部侍郎时,奴婢是大人府上的丫鬟,听大人讲过征战南国的一些事,今日便斗胆妄言几句,还请王爷宽恕。”
花粥脸也不红地撒谎,反正白苏不记得她了,更不知道当时的花府有哪些丫鬟,也不怕被拆穿。
果然白苏皱了皱眉,露出迷茫的神情。
他偶有听到朝上百官小声谈到这个人,这是一个奇女子,仅用半年时间就坐上了一品尚书的座位,不过这个女子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他的侧妃。
按理说花粥是他的侧妃,他应该有印象的,可他不但不记得她的样貌,脑海中更是没有一点关于她的记忆。
对她的了解仅仅是从别人的嘴里得知,小蛮告诉他,她之所以进宫为妃是因为受到花粥的妒忌和陷害,他信小蛮,小蛮这样说那这个花粥肯定是个恶毒善妒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这和他从别人口中听说的不一样,不,那些人肯定是被这个女人的表面迷惑了,这么厉害的女子肯定很善于伪装吧,她用自己的假面骗过2了所有人。
“你叫什么名字?”白苏看着花粥,面色稍显缓和。
“月半。”花粥垂眉顺眼,乖巧地不能再乖巧,仿佛刚才对政事妄加评论的不是她。
“月半。”白苏念了一遍,说,“以后你就在我跟前伺候吧。”
没想到这个丫鬟做事虽不灵敏,却颇有一番自己的见地,只可惜是个女儿身,不然前途无可限量。
“是。”花粥欣喜应道,她不仅过了这关,还因祸得福能到跟前伺候,这样查起来也方便许多。
王府里女人多,嘴自然比较长一些,月半升为王爷贴身丫鬟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王府。
其实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但月半才进府半月不足就被王爷亲点贴身伺候,这其中个中缘由不得不引人遐想,不出一上午已经编排出三四个版本了。
有人说那个叫月半的丫鬟长得非常漂亮,王爷对她一见钟情,也有人说月半长得像原来的花侧妃,甚至还有人说月半勾引王爷,已经怀了王爷的骨肉……
众说纷纭,一个比一个荒唐。
御书房内,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子正襟危坐,面前站着一位绝代佳人,正是白言和小蛮。
“白言。”小蛮开口。
“放肆,尔等岂可直呼朕的名讳。”白言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
“披上一身黄皮,头上带两个角,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真龙天子了?”小蛮嗤笑一声,伏身走近几步,坐到桌上,拿起一旁的玉玺放在手里把玩,“你莫不是忘了你坐的那把椅子是怎么来的,需要我提醒你吗?”




娘子快来,为夫扛不住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逼宫
“你还敢说?”白言像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他双目猩红死死盯着小蛮,一双拳头紧紧握着抵在桌上仿佛在克制什么。
“如果不是你怂恿朕谋权篡位,朕怎么会做这大逆不道的千古罪人。”
逼宫那日,寝殿内只有白言和北皇,其他人已经被白言带的人拿下,而寝殿门外的侍卫是小蛮支开的,宫门也是她派人打开的,就这样他们里应外合控制住了整个皇宫。
那日,北皇听到外面的叫杀声,刚下龙床就看到白言拿着沾满鲜血的剑冲进寝宫。
“你、你想干嘛?”北皇重新跌坐在床上,不敢相信地看着白言,“你要谋反?”
“对。”白言面色默然,他一步步向北皇走近,手中的剑拖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画出一条长长的红线,非常醒目。
“逆子!”北皇气得重重拍了一下床板,忽的掩嘴咳了起来。
白言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忍,但转眼间变为坚定,他冷笑一声:“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儿子啊。从小到大,我把你当作最敬重的人,可是你、你关心过我吗?”
白言拍着胸膛大吼:“你对我不闻不问,冷眼观看旁人欺辱我却从不出手制止。我被下人逼着下跪磕头,被人喊野种的时候你有管过吗?”
“有吗?”白言大喊,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这些话他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以来都是他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这些痛苦。
每当他看到白苏和白皓辰被父皇抱在怀里的时候就特别羡慕他们,他也想自己能被抱一回,可他只能躲在角落里偷看,因为一旦他靠近,父皇就会用那种极尽冷漠的眼神望他,不带任何感情。
“朕……”北皇噎住,这些年他确实冷落了白言,心中也对他十分愧疚,可他这么做都是为了白言啊。
许皇后易妒,眼里容不得沙子,这些年来不知道多少皇子公主遭了她的毒手,可他虽为皇上,却管不得这后宫之事,只得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但他没想到正是因为他的纵容害得婉儿丢了性命,那个温婉体贴的女人本该幸福一生,却被许皇后生生折磨而死。
婉儿死后,许皇后还不满足,那时她膝下尚还无子,所以更是容不下白言的存在。而北皇为了保护白言,不得已故意冷落他,让大家都以为他不喜欢这个儿子,才勉强保了白言一命。
其实他心里是爱白言的,只是不能表现出来而已。身为一个帝王,不能保住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能抱在怀里,多么可悲。
“白言,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朕……”北皇欲言又止,到嘴的话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讲才是,他干脆站起来,走到墙边,手轻轻一摁,里面竟然有机关,藏有一个盒子。
北皇拿出盒子,取出里面的圣旨,慢慢走到白言面前,他一步一步走着,白言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父皇已经开始老了,连步履都显得老态龙钟,他看着父皇向他走来,缓缓打开圣旨。
“朕是时候该退位,让出这把龙椅了。”
北皇打开圣旨,刚准备念,忽的双眼一瞪,鲜血沁出他的嘴角缓缓滑落,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眼神复杂的望着白言,伸出右手想要触摸白言:“言儿……”
白言放开手中的剑,慌恐地向后退了几步,北皇的手僵在半空,眼里闪过一丝黯然,最终闭上眼睛倒了下去。
白言又后退几步,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不仅杀了很多无辜的人,还杀了唯一的亲人。
他没想杀父皇的,只是他看到北皇临死前还拿出立储圣旨顿时心里冒出一股火,不用看都知道圣旨里写的什么,无非是立白苏为储君,他到死心里还念的是白苏,至始至终都不曾看他一眼。
白言哆着手捡起地上的圣旨,打开一看,整个人被钉在原地,脸色顿变,双手不住发抖,原来、原来父皇心里的继位人不是白苏,而是他。
怎么会,怎么会是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明明父皇最器重的人是白苏,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父皇!”白言跪在地上抱住北皇的尸首,声泪俱下,一脸悔恨,“父皇,你醒醒啊,是我错了,是儿臣错了。”
原来父皇心里是有他的,可他却亲手杀了自己的父皇,真是该死。
“父皇!”
是夜,北皇驾崩,新皇白言登位。
当白言拿着先皇的立储圣旨时,百官们却是不信他,说他是弑父谋反的罪人,说他篡改圣旨,朝中大臣皆是不服他,纷纷拥护白苏,他不得已将其中几个具有代表力的大臣斩了以儆效尤。
如果他没有刺出那一剑,他本可以顺理成章地继位,而不是被载入史册成为千古罪人。
其实白言不管怎么怨北皇,怎么讨厌白苏,他都从来没想过要篡位。
在逼宫的前半个月,容妃找到了白言,并试图说服他谋反,起初他是拒绝的,因为那时候他刚刚立下大功,父皇也开始器重他封他为镇安王府。
可后来在寿宴上,巫蛊之事明显是污蔑,但父皇还是听信一个江湖术士的话就毫不留情地将他打入宗人府,那一刻白言的心真的死了,他不再对父皇的爱抱有期望。
所以白言答应和容妃联盟,小蛮帮他逃出宗人府,偷兵符,他则负责带人趁夜杀入皇宫。
那天白苏正好进宫去永寿宫那讨问花粥的下落,白言借机以谋害太后的罪名将白苏打入天牢。
白言本想就那次机会除掉白苏,但容妃命他留下白苏的命。说这是两人合作的条件,他得江山,她得白苏。
朝中拥护白苏者众多,白言怎么可能会留下这个隐患,但容妃说她有办法让白苏失去拥护。白言想了想,直接杀了白苏朝中的大臣恐更不服他,还会引起反动,但如果能让白苏失去拥护这样他的帝位才能更加巩固。




娘子快来,为夫扛不住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小狐狸精
所以白言同意了容妃的提议,将白苏封为恭亲王,并将先皇的妃子赐给白苏。这样一来白苏不再是大臣眼中的贤德王爷,而是一个罔顾人伦的荒唐王爷。
白言本以为白苏不会同意赐婚,没想到他却一口答应了,甚至突然休掉了花粥,这令他十分疑惑。兴许这是白苏使出的障眼法,故意想要迷惑他,让他放松警惕。
“恭亲王妃,你也不要忘了自己的这个位置是怎么来的。”白言冷冷看着小蛮,之前合作的时候小蛮对他指手画脚他忍了,现在他已经是北朝的皇上,岂能容一个女子对着他的鼻子威胁他。
“你?”小蛮气极的看着白言,没想到登位的白言竟然不受她指控了,“你不是答应我放过白苏吗?”
那日她从悬崖边回来才发现白苏去了永寿宫,救花粥的人根本不是白苏,当时那个情景花粥应该是无生还的可能了。
所以她撺掇白言趁机逼宫,先扶白言上位,等白苏尝到失败和失去心爱的人的滋味时他定会怨恨白言和太后,因为这两人一个是杀害花粥的人,一个是杀害他父皇的人,到那时她再帮白苏推翻白言,白苏就会被她感动,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留在白苏身边了,救再也没有人可以夺走白苏了。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白苏听到白言弑父篡位的消息时无动于衷,而听到花粥的死讯时更是不相信,所以她只好使出别的手段忘记花粥。
“朕不计前嫌封他为恭亲王妃,将你赐给他,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白言嗤笑一声。
“可你为什么要收回白苏手上的兵权?”小蛮眼神一凛,如果兵权真的让白言收回去了,那白苏就真的成了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了,到时候白言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治白苏的罪。
“你的消息挺灵通的。”白言眼神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他上午才下的旨,不到一个时辰她就进宫质问他了,看来宫中藏有她的眼线啊。
“朕为什么这么做你不清楚吗?”白言站起,绕着桌子朝小蛮走去,挑起她的下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一个小小的王妃满足不了你吧。”
“你什么意思?”小蛮面色有些心虚,拍开白言的手。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做人不能太贪心,否则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言收回手重新走到座位上坐下。
从小蛮找他合作的那一刻起,他就没信过她。他看得出小蛮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当然不会仅仅满足于一个王妃的位置,她想要的是做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而她之所以会帮他篡位,不过是在帮白苏铺路罢了。
“白言,你可真会过河拆桥,你以为除掉白苏你这把龙椅就坐得稳了吗?北朝现在可不止白苏一个王爷。”小蛮说完冷哼一声离开御书房。
且先让白言得意一段时间,她迟早会帮白苏登上至尊之位。
白言看着小蛮离开的背影双拳禁握,重重锤在桌上,小蛮说的对,北朝不仅有恭亲王白苏,还有定安王白皓辰,这两兄弟在朝中名声一向很好。
朝中大臣不服他,其中除了拥护白苏的呼声最高外,其次就是拥护白皓辰的呼声高了。特别是在白苏娶了容妃后,白皓辰的声望隐隐有超过白苏的势头。
可是他不能对白皓辰下手,因为这样会落下把柄,百官又会说他残害手足,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拉拢白皓辰。
最近白皓辰有些不对劲,他以前与白苏的关系最为要好,可自许皇后死后他就再也没去找过白苏,甚至在朝堂上碰到两人也未说过一句话。
他记得许皇后的丧礼白苏没有出现,难道这两兄弟闹矛盾了,一定有古怪,说不定他可以从这里下手。
小蛮一回到王府,就看到府内几个丫鬟聚在一堆小声议论。
小蛮好奇地走过去,几个小丫鬟看到小蛮惊得连忙散开。
“奴婢见、见过王妃。”丫鬟们行了小礼,低着头不敢看小蛮。
“你们刚刚在讨论什么?”
“没、没讨论什么?”丫鬟们眼神闪躲。
“说!”小蛮大喝一声,现在丫鬟都敢对她阳奉阴违,欺骗她了?
“是。”丫鬟们吓得身子一颤,赶紧往地上一跪道,“府里新来了一个叫月半的丫鬟,进王府没半个月今天就被王爷亲点为贴身丫鬟了。”
丫鬟声音很小,边说还边抬头偷偷察看小蛮的脸色,不敢有半点隐瞒,生怕小蛮迁怒与她。
好啊,上次那个不知死活的小贱蹄子想勾引白苏刚被她处理没多久,现在又来了一个。她今天才刚出府,就被那个小狐狸精得手了,她倒要看看那个小狐狸精长什么样子,竟然能被白苏看上。
小蛮怒气冲冲地往芳华阁走去,一进院子就看到一个丫鬟拿着水壶在院子里浇水,她走过去:“那个叫月半的狐狸精在哪?”
花粥放下水壶,神色淡淡道:“奴婢正是月半。”
“就是你勾引王爷?”小蛮上下打量花粥几眼,嗤笑一声。她还以为是什么美貌佳人呢,不过是一个姿色平平的粗鄙丫头,也不知道白苏看上了她哪点。
1...4546474849...5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