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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后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之旖
“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忽略禁锢在脖子上的手,夜乃晨曦子略微昂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覃劭骅,声带的震动,带着被束缚的沙哑。
夜乃晨曦子说这句话的时候透露着点点的心伤,但是脸上却不流露出分毫,好像在说着无关要紧的事,更是跟她没有一点关系,但是在覃劭骅听来心里却难受起来。
覃劭骅的质问并不是毫无根据,细细回忆遇到夜乃晨曦子的种种,覃劭骅发现越来越多的疑点,无形之中他好像被人牵引着去大和,然后无巧不成书地遇到夜乃晨曦子。
这就像一个局,一开始就是为了让他迷足深陷,而诱饵偏偏是最让他无从招架的夜乃晨曦子,可见对方是抓准了他的软肋,而他能够轻而易举地混进大和的皇宫,轻易地遇到夜乃晨曦子,并易如反掌地将她从危机四伏的大和带回来,其中的尔虞我诈再次证明对方手段的高明,而从始至终他都被那个看起来年纪轻轻其实深不可测的大和天皇骗了。





小后妻 第617章 迷惑(2)
这种被骗的感觉让覃劭骅有些失控,事实上最让覃劭骅失控的是骗他的那个人是夜乃晨曦子,而追根溯源到夜乃晨曦子或许不存在,这又让覃劭骅开始心慌。
覃劭骅宁愿相信自己被骗了,也不愿再接受渫芷兮已死的事实,所以在面对眼前这个身份可疑的女人时,无疑覃劭骅的心情相当的复杂。
质问什么的,不过是他一时接受不了脑容量的巨大信息,声音无意识地就大了起来,事实上他在面对与渫芷兮有着相同相貌的夜乃晨曦子时,是怎么也狠不下心肠的。
覃劭骅明明心里有着怀疑,但是在看到夜乃晨曦子脸上如陌生人的冰冷时,他的心还是被刺痛了,他甚至有种想要将夜乃晨曦子抱进怀里好好安抚的冲动。
尤其当覃劭骅听到夜乃晨曦子不似作假地说到自己也不知自己是谁时,那一刻他在心里是有些相信的,这不禁让他想起几个月前女人在江南春讲的那个故事,名字就叫“我不知道我是谁”。
那一次不过是女人在投机取巧下为了转移大家注意力并能达到捉弄某人的目的临时发挥讲出来的助兴之作,没想到现在却成了置身其境的有感而发,这一刻无疑覃劭骅是有些震撼的,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想无论女人的身份如何,他都不再追究了,就这样雾里看花地生活下去。
但是他的不深究,并不代表夜乃晨曦子就会妥协。
不等覃劭骅犹豫,夜乃晨曦子继续说道:“虽然我失忆了,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再是你的妻子”。
对于夜乃晨曦子再次撇清关系的行为,覃劭骅又一次失控了,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夜乃晨曦子,期待夜乃晨曦子及时纠正话语中的错误,但是夜乃晨曦子却没有,反倒是火上加油地补充了一句。
“我还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很遗憾我不是渫芷兮,更不是你的妻子,听清楚了,我叫做夜乃晨曦子,不过是跟你的妻子长得有那么几分像而已。”
不想再与覃劭骅牵扯不清的夜乃晨曦子不断地给自己灌输一种思想,在心里一再强调自己是夜乃晨曦子,而不是那个叫做渫芷兮的替身、替代品。
想必覃劭骅爱的人就是那个跟她有着相同样貌的渫芷兮,世界上无奇不有,有那么几个长相一致的人也不足为奇,她不过是刚好碰巧跟那个叫做渫芷兮的女人长得一样罢了。
纵使长得再像,她也不可能去做一个替身,还是一个她有着些许好感男人的妻子。
想通这些之后,夜乃晨曦子越发变得肆无忌惮起来,除却心中有那么一两点无法言明的伤感外,她脸上倒是相当的平静。
不同于夜乃晨曦子的平静,覃劭骅脸上的阴沉开始崩塌,一片片的掉落,连同心也一起坠落,他压根就没想到夜乃晨曦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一番直白得如同白开水一样的话。
明明这个女人已经开诚布公地道明自己的身份,为何他心里没有一丝一毫在得知答案之后的释然呢?反倒是在听到女人一再申明不是他妻子之后,心里就像凿开了一个大口子,痛得直抽气。
覃劭骅虽然能掩饰住脸上的表情,但却不能控制住自己抖动的双手,细细地查看夜乃晨曦子脸上的表情,一个死角都不放过,看到却还是女人脸上的镇定自若,一点说谎的痕迹都没有。




小后妻 第618章 迷惑(3)
不可能,覃劭骅双手不禁紧了紧,看着夜乃晨曦子明显带着慌张。
“说,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覃劭骅说着说着竟然语无伦次起来,双手不停地晃动着夜乃晨曦子的脖子,借以来转移自己的心慌,但是看到夜乃晨曦子跟着他的手一起晃动的身体,他的眼里又忍不住出现心疼。
明明只是想要让眼前的女人学会屈服,却始终不忍心折磨她,看着女人受伤,最终受重伤的依然是他自己,这种浅显的道理在遇到女人之后就变得屡试不爽,而自始至终他都不过是用倔强的自尊掩饰脆弱的悲伤。
终究还是不忍心看到夜乃晨曦子难受的样子,覃劭骅提起夜乃晨曦子的身子,看到女人脸上的不屑后,以不轻不重的力度将她甩向床的另一侧。
夜乃晨曦子在一个极短的抛物线下掉落下来,蜷缩着身子咳嗽起来,覃劭骅想要将她扶起来的手一直停留在半空中执着不去,最后被夜乃晨曦子射过来的锐利视线吓退了。
夜乃晨曦子有些艰难地爬起来,看着覃劭骅,徐徐说道:“我?你觉得我会是谁派来的”。
夜乃晨曦子坐直身子竟然好整以暇地看着覃劭骅,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气势却不弱。
矛盾、困惑、不安等等的情绪就像是缠绕在覃劭骅身上的网,不仅网住了他的思维,更是网住了他的心。
一直以来在与女人的对峙中,他都是那个败得最惨的一个,此时也不例外,他甚至猜不透女人现在的想法,这种感觉让他心里空落落的,十分的不安。
事实上覃劭骅只是想要一个答案,无非就是夜乃晨曦子亲口承认她是他的女人,一直以来都没变,但是夜乃晨曦子却没有,非但没有承认是他的女人,反而一再地否认他们的关系。
面对变得更加陌生的夜乃晨曦子,覃劭骅觉得自己正在失去某个弥足珍贵的东西,而他想要试图挽留的脚步却抵不上夜乃晨曦子口中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露出各种复杂的表情,夜乃晨曦子却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语气中的讥讽更是不言而喻。
“不过覃少将如此聪明绝顶,肯定知道派我来的人是谁,不过就算我从实招来,您也是不会相信的,不是吗?覃、少、将。”
语气中的奚落达到一种绝佳的高度,一针见血地将覃劭骅再次打入深渊,句末的“覃少将”刻意一字一顿咬重音。
在看到覃劭骅脸上晦涩时,夜乃晨曦子反倒是心情很好,嘴角咧开的弧度更大了,像是在嘲笑覃劭骅此时的惺惺作态。
“既然我的阴谋诡计已经被您拆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对了,要拿掉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不可以,先将我over掉,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反抗。”
说到“不打自招”,夜乃晨曦子绝对是个中好手,主动地招认罪行,并承担一切后果,不过无论是语言内容还是语气表情,都让人很诧异。
明明是在讨论自己的生死,夜乃晨曦子反倒像个局外人一样,漠不关心,这种轻视生命的态度和行为偏偏成了覃劭骅心头上的毒药,并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他当头一棒。
事情的发展态势远远超出了覃劭骅的预计,并且往着越来越偏的方向发展,他不过是想要测验一下女人,没想到却惹出无法平息的事端,变故一生二二生三,让覃劭骅措手不及。
明明他只是想要挽回,但是做出的事往往朝相反的方向逆转。
覃劭骅有些无措地伸出手想要抱住夜乃晨曦子,只是手还没有挨近女人,就被她扬起的手无情地挥开了,啪的一声,顿时空气中就像绷了无数根一触即发的弦,散发着捉摸不透的诡异气息。




小后妻 第619章 不请自来(1)
夜乃晨曦子趁覃劭骅愣神的空档早已经将束缚在手腕上的皮带扯落下来,扬起手挥开覃劭骅的靠近,完全是她下意识的动作,手起手落,丝毫不留一丝情面。
然而这种下意识的动作连同印刻在她两只手腕上明显的瘀痕,一起给予覃劭骅最残酷和最残忍的打击。
而此时夜乃晨曦子用一只手撑住床板勉强维持自己的身子,另一只手掩住胸口撕碎的衣服避免春光外泄,半抬起头,冰冷的眸子就像利剑一样刺向覃劭骅的心脏,这比任何锋利的利器更加要人性命,再厉害的刀枪无外乎伤的都是人的皮肉,但是夜乃晨曦子不带任何情感的视线却能在不见血的情况下给予覃劭骅致命的一击。
没得任何外伤,却能无形之中最大程度地将覃劭骅坚硬的心伤得体无完肤,这才是报复的最高境界。
夜乃晨曦子的眼睛就像是一滩静止流淌的死水,无悲无喜,仿若一具没有灵魂的空体,她的视线照射过来,只是漠然地看着一处,就好像覃劭骅不存在一样。
往往就是这种纯度百分之百忽视人的视线让覃劭骅无端地不安,夜乃晨曦子的顶撞和挥斥,甚至嘲讽,他都可以忍受,唯独不能忍受夜乃晨曦子对他的忽视,这种忽视让覃劭骅有种被夜乃晨曦子抛弃的错觉,形同陌路大抵就是如此。
但是他怎么能容许夜乃晨曦子跟他形同陌路呢?
覃劭骅这次不等夜乃晨曦子反抗先一步避开她手腕上的瘀青,从夜乃晨曦子的身后将她抱住,并及时制止住那两只再次挥动的手,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里,看着女人暂时放弃反抗,覃劭骅却不知道如何将心中复杂的情绪一一道明。
“我······”
其实他并不是容不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是更加在意她的身体罢了,无论是不是他的孩子,只要是女人重视的,他就会一起重视,这就是世人眼中的“爱屋及乌”。
但是如果孩子的存在危及到女人的性命,就算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遗弃,说他铁石心肠也好,霸道无情也罢,他始终在意不过都是夜乃晨曦子,以及夜乃晨曦子的一切,只要是对夜乃晨曦子有害的人和事,他都会一一拔除掉。
就算是夜乃晨曦子以后再也不会怀孕又如何,就算他今后再也不可能拥有子嗣又怎样,只要夜乃晨曦子一直在身边,那就足够了。
事实上覃劭骅的梦想很一般,甚至只能用卑微来形容,他不过想要和至爱之人执手到老,但是单单这个不足以论道的梦想却一再遭到他人的破坏,此时就连他的心爱之人也要硬插一脚,狠心地将他推开。
覃劭骅满心满口的述说,在对上夜乃晨曦子冰冷的眸子和嘴角高高翘起的嘲讽后,竟然说不出口,只能静静地和夜乃晨曦子对视。
无意间瞥见夜乃晨曦子脖子上新添的掐痕,覃劭骅心里又一阵烦乱,明明他的原意并不是要伤害女人,但是做出的事却背道而驰,这或许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劣根性。
覃劭骅绞尽脑汁想着合适的词汇,但是解释这个词对于覃劭骅来说太过牵强,若是放在以前,覃劭骅肯定不会浪费大把的时间和精力用来寻求合适的措辞解释。




小后妻 第620章 不请自来(2)
正当覃劭骅想要进一步挽留的时候,一声不适适宜的敲门声响了,覃劭骅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在意,但是敲门声就像催命符一样接二连三地响起,一再打断覃劭骅的话头。
只是这敲门声刚停,就有人竟然敢明目张胆地破门而入,覃劭骅阴沉着脸朝着门口吼了一声,“滚出去”。
但是来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呵斥落荒而逃,反而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看着夜乃晨曦子被撕破的衣服,覃劭骅皱了皱眉头,想都没想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女人身上,再将她牢牢抱紧,确保外人看不到一丝春光,才看向被突然撞开的门口。
覃劭骅到想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在关键时候冲进来打断他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措辞,只是没想到抬眼却看到一根拐杖,看着十分的熟悉,就算是背着光,他还是能一眼认清走进来的人是谁,眼睛的惊讶转瞬即逝,而后对着门口喊了一声“爷爷”,声音不咸不淡,没有很大起伏。
来人正是覃劭骅的爷爷覃惠民,不知道该说覃惠民神通广大,还是该说他有千里眼,覃劭骅已经尽可能地封锁夜乃晨曦子的消息,却不想还是被覃惠民发现了。
覃惠民一进来就看到在床上抱在一起不成体统的男女,男的正是他引以为傲的孙子,女的正是他消失了3个月的孙媳妇,看着覃劭骅自从他进来,只是礼貌性地叫了声他“爷爷”,就没有其他反应了,将他视为空气一样隔离在外,依然自顾自抱着夜乃晨曦子不松手。
覃惠民眉头几近粘连到了一起,看着眼前的男女微微带着些不满,他用眼神示意其他闲杂人等离开,等到室内只剩下他和床上那两个还在腻歪的男女后,手下一使力,拐杖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一声不容忽视的闷哼。
覃劭骅又将夜乃晨曦子身上的衣服裹紧了些,才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覃惠民,缓缓开口问道:“不知道爷爷亲自前来所谓何事”?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覃劭骅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家爷爷从高位上退下来之后,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也极少出现在军事基地,今天却突然出现在他所带领的特种兵驻扎的秘密场所——漠北肯定是另有目的。
覃劭骅隐约能猜到覃爷爷此举与夜乃晨曦子有着莫大的关系,他想尽量让覃爷爷离开卧室,但是覃爷爷只是将锋芒毕露的视线射向夜乃晨曦子,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反倒在覃劭骅再次出声下逐客令之际,覃爷爷冷冷地说道:“劭骅,你先出去,我有些事要和渫丫头单独聊聊”。
同样是带着覃家人与生俱来的气势和气度,覃爷爷的气魄非但不比覃劭骅少,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声音虽然平淡,威慑力却一点都不低,带着不容置喙的掷地有声,就算强悍如覃劭骅也不得不做出让步。
覃劭骅站在一旁并没有急着离开,覃爷爷背着身子没有看覃劭骅一眼,但是侧脸的嘴角却挤出一抹嗜血的微笑。
“怎么,还怕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子会欺负你媳妇不成,放心,你媳妇不需要你的庇护,她可比你想得厉害多了,是不是呀?渫丫头。”




小后妻 第621章 不请自来(3)
覃爷爷依然用那种不紧不慢的语调,似乎说著不可更改的事实,好像他比覃劭骅更加了解夜乃晨曦子。
如果覃爷爷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那天下就没有所谓的强者了,不过夜乃晨曦子的实力如何,自然不在话下,覃劭骅倒不是担心覃爷爷会欺负夜乃晨曦子,只是怕覃爷爷会说些对夜乃晨曦子动摇人心的话。
话说到这个份上,覃劭骅不退出去也说不过去,又看了夜乃晨曦子一眼,期待夜乃晨曦子也看他一眼,但是夜乃晨曦子的视线始终都没有落在他身上,遭受冷遇的覃劭骅有些心灰意冷地走出卧室,心里还有不容忽视的担忧。
看着覃劭骅有着落寞的背影,覃爷爷的心头漫过浓重的恨铁不成钢,这个他一直以来最放心并寄予厚望的孙子竟然会落魄、狼狈成这样,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覃爷爷在对覃劭骅怒其不争的同时,却遗忘了自己年轻时也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的为情所困,这一切的一切只能用覃家人的天性使然来解释,与生俱来的专情和霸道势必就会遭到情感波折。
直到覃劭骅走出去,覃爷爷才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抬眼看着依旧低着头发呆的夜乃晨曦子,眼睛里的锐利一闪而过,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左手的玉扳指,显得悠然而闲适,抚摸扳指是覃爷爷心里打着某种算盘的惯用动作。
“渫丫头,几个月不见,莫非就不认识我了?”
其实在覃劭骅将夜乃晨曦子带回华夏那一刻起,覃爷爷就接到了消息,而这两天发生的种种,覃爷爷也在第一时间知道,包括夜乃晨曦子怀孕和逃离,以及失忆。
但是失忆与否,还需要他进一步验证。
听到坐在不远处的老人张口闭口就亲切地称呼她为“渫丫头”,夜乃晨曦子却没有那种亲切感,心里反倒有些不舒服起来。
她微微抬起头,就看到一个看起来极为威严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挺直的脊背和不凡的气度,还能看出覃劭骅身上的几分影子在,不愧是祖孙,一言一行相差无几,就连坐姿都一模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老人用一种灼灼逼人的视线看着她,夜乃晨曦子心里竟然无由来地不安起来,除此之外就是心塞,又一个将她认成渫芷兮,从她出现她就一再被人认错,一开始她会将自己归为就是他们口中的渫芷兮,但是身份不明的她在他人的一再质疑后,才发现自己始终不过是一个替代品,那个叫做渫芷兮的替代品。
一个两个人都将她看成是那个女人,并且想要透过她寻找那个女人的痕迹,她只是她自己,并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所以当覃爷爷叫她“渫丫头”的时候,她才会排斥。
事实上比起在大和称自己为她曾祖父的夜乃晨川谷,夜乃晨曦子更能接受眼前的老人,虽然都是难缠的主,但是在夜乃晨曦子看来,覃爷爷胜在刚正不阿的气度和气贯长虹的气养。
夜乃晨曦子丝毫不畏惧覃爷爷眼中的锋芒,说道:“我失忆了”。
声音很平淡,却不像是在说谎。
覃爷爷射击在夜乃晨曦子的锋芒并没有消退,将夜乃晨曦子脸上所有的神情都看在眼里,继而笑意迅速掠上嘴角,但是笑意却没有真正地抵达眼底。
“哦,是吗?”
覃爷爷又抚摸了一下大拇指根部的扳指,慢条斯理地说道:“那你肯定也忘记我以前跟你说的话,我不介意再说一次”。
锐利的锋芒再次袭来,将夜乃晨曦子紧紧缠住。
“只要你给劭骅,乃至整个覃家带来一点点灾难,你就必须离开,这句话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一样有效,而你注定会给劭骅带来灾祸,你最好的结局就是离开,离劭骅远远的。”




小后妻 第622章 妥协(1)
看着眼前不怒自威的老人,夜乃晨曦子眼睛里先是漫过星星点点的震惊,而后就被落寞、苦涩取代了。
若不是亲耳听到从老人口中说出的话,夜乃晨曦子一定不会相信老人口中的有事聊聊,原来只是为了劝说她离开覃劭骅,说“劝说”未免太勉强了,明明就是赤裸裸的威逼胁迫。
照老人这副安如泰山的样子,她势必就要被驱逐出境,原本她还以为他们口中的“渫芷兮”一定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就算不是一个地位十分重要的人,也定会是对他们很重要的人,却不想竟然也是一个可以随便丢弃的棋子,想到这里,夜乃晨曦子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就挑开了一丝丝的讽刺。
她现在应该为自己哀悼,还是应该为那个叫做渫芷兮的悲哀呢?
既然眼前的老人那么希望她离开,那她就好心地让他得偿如愿。
夜乃晨曦子看着老人,没有一点胆怯,目光坦坦荡荡,只是那嘴角高高翘起的讽刺却没有压下去。
“我虽然不知道您是谁,但是离开覃劭骅我正有此意。”
夜乃晨曦子压根就不想知道老人逼迫她离开覃劭骅的原因,她只是在寻求一个跳板,眼前的老人虽然看起来已经耳顺之年,但是久居高位的气势却一点都没减少,而老人就是她要依仗的跳板,她相信老人可以顺利地将她带出军营,毕竟老人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阻止她和覃劭骅在一起,而这个目的恰好与她当前的想法不谋而合。
虽然夜乃晨曦子只要一想到自己可以得到自由,可以避开与覃劭骅的纠缠不休,心下松了一口气,但是在意识到要离开覃劭骅,心里却隐隐有些难受。
压下心头的那丝异样,夜乃晨曦子脸上换上镇定自若,只是她方才不易察觉的细微表情还是悉数落入覃爷爷的眼中,覃爷爷眼中有了一丝了然,还有一丝冷酷,为了他的孙子,更是为了整个覃家,他必须要让夜乃晨曦子离开。
夜乃晨曦子不知道覃爷爷当下的想法,看着眼前的老人,不动声色地说道:“如果您能帮我离开,我希望现在就可以”。
夜乃晨曦子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清冷,没有一点波动和起伏,连一丝多余的情感也没有,单纯地就好像在讨论吃饭那样随便,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的离开会带给覃劭骅多大的影响,这一点不得不让久经风场喜怒不喜形于色的覃爷爷脸上微微露出点惊讶的神情,不过也只是一会会就消失不见了。
对于夜乃晨曦子的急切程度,覃爷爷确实有些惊讶,不过更让他惊讶是夜乃晨曦子貌似对他家的那个臭小子一点都不上心。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覃爷爷总感觉夜乃晨曦子一早就想要逃离覃劭骅的身边,他方才的说法不过是给夜乃晨曦子可趁之机,让她刚好逮到个空子逃离升天,只是不知道他家的那个臭小子在得知他全权帮助他媳妇逃跑,会不会不念及骨肉亲情,将他也一起祸及了。
一想到覃劭骅的冷酷无情和极端的霸道,覃爷爷就觉得自己被问罪的可能性极大,不过这一切在覃家的利益面前都不值得一提,只要是危及覃家的人和事,他都会不留情面地一一铲除,就算是他一直极为满意的孙媳妇也不例外,要怪就只能怪命运的作弄,让夜乃晨曦子拥有一个尴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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