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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后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之旖
“南宫岛虽说从古至今都是华夏的领地,但是争端一直不断,为了避免事态扩大,南宫岛并没有对外开放。然而作为商人的你却无缘无故出现在这个严禁外人踏入的小岛,不知道是何居心?”
只不过一句话立马就将祁攸身上的嚣张气焰冻住了。
事实上,来这个岛的由头是有些荒谬的,话说祁攸不过是听到他儿子兴致勃勃地跟他透露从他父亲那里无意偷听到有关夜乃晨曦子的情况,并央求他带他来这座小岛找夜乃晨曦子。
他当时不知怎么的,脑子一抽,竟然就答应了那个臭小子,开着私人飞机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一开始,祁攸并没有抱多大希望,纯属带着儿子出来玩,可他没想到竟会真的在这里碰到夜乃晨曦子。
不过此时却被覃劭骅硬冠上引发国际争端的罪名,这是一向胆大妄为的祁攸始料未及的。
实际上,祁攸并没有搞清楚他会处于当前状况的真正缘由,不是覃劭骅,而是他自己。更准确的来说,是他应该被束之高阁的理论和过度扭曲的观点,以及过分争强好胜的心理,才让他骑虎难下。





小后妻 第882章 不了了之(1)
做人何必死缠烂打、步步紧逼?做事何苦赶尽杀绝、不留余地?到头来倒霉的还不是自个,需要时刻谨记得一点:饶人处且饶人,适可而止方能天下太平,不然所有的苦果都要往自己肚子里咽,这又是何苦来着?
眼下要吞下这个苦果的人就是那个一向自信满满,并且在人情场上混得风生水起、从未失手过的祁攸。
话说这个祁攸也算得上是一个传奇人物,不过一对上覃劭骅,就没辙了。
不过想想人家覃劭骅,那叫一个雨里来风里去、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披靡、无所不能的“非人类”,用那群兵蛋子们的话来说,“简直不是人,而是神”,若非要吹毛求疵,从鸡蛋里面挑出骨头的话,覃劭骅只有一个算不上弱点的缺点,那便是夜乃晨曦子。
夜乃晨曦子就是覃劭骅最大的软肋,只要擒住了夜乃晨曦子,叫覃劭骅乖乖束手就擒,那也不是个事。
不过要擒住夜乃晨曦子,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覃劭话大可高枕无忧。
磕头认错?要是这么大不敬的话被那群唯覃劭骅命是从的兵蛋子们听到了,估计祁攸身上不脱一层皮,就别想出这南宫岛。
面对覃劭骅的质问,祁攸难得没有急着反驳,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这种意味不明的态度好像确有此事一般。
“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覃劭骅嘴角一勾,看着变得出奇的安静的祁攸,状似无意地说道。
覃劭骅的声音轻飘飘的,好像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殊不知这几个字落在祁攸心里发生了多大的化学反应。
覃劭骅略微瞥了眼站在祁攸身后那群手里握着某种危险家伙的保镖们,几乎是他话音刚落下,那群保镖全都做出了一致的动作,将手齐齐地插进衣服的口袋里,这种整齐而有预谋的动作完全可以排除只是无意,那么口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答案想必已经不言而喻了。
对此,覃劭骅只是眯了眯好看的水墨色眼睛,带着几分淡然和不以为意,好像压根就没有把那群保镖的小动作放在眼里。
可覃劭骅当前的态度却大大刺激了祁攸,祁攸能在覃劭骅身上读懂的只有一种信息,那就是轻蔑,那种看似淡淡的轻蔑分明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祁攸自发理解的“不自量力”将他本人气得不轻,连带覃劭骅对他的“诋毁”,让他肚子里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
虽然眼睛里的怒火烧得啪啦啪啦响,可祁攸脸上却兀自保持着一份镇定,不过声音里面的打颤和咬牙切齿还是泄露了他压抑不住的怒气。
“覃少将还真会开玩笑,我祁攸不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什么南宫岛,什么国际纷争,恕在下孤陋寡闻。之所以会来这个岛,是因为飞机临时出了点故障,不得已才降落到这个岛。”
祁攸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将到这的缘由蜻蜓点水般一笔带过,恰到好处地撇开自己的权责。
“不过说来也巧,这才刚下飞机,走了没一会,就碰到了覃少将。”
看这话说的,分明是不着痕迹地指摘覃劭骅来得更早,若说有嫌疑的话,覃劭骅岂不是嫌疑更大。




小后妻 第883章 不了了之(2)
眼睛无意间瞟到距离覃劭骅不远处的那几具尸体,祁攸终于又笑了,笑得比之前更加猖狂,好像这个发现会让他彻底击败覃劭骅似的。
“要是说杀人灭口,恐怕没人比得上覃少将。”
祁攸边说,视线边在覃劭骅和尸体之间来回转移,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面对祁攸的反唇相讥,覃劭骅先是抿唇不语,而后细细地看了他一眼,才说道:“哦?祁先生如此肯定,莫不是一直都在暗中偷看”?
“你······覃少将早就来了,要做什么岂不是容易得很。”
祁攸这次又差点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为了避免让覃劭骅得逞,他故意装出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可最终还是挨不过覃劭骅不带一点锋利却杀人于无形的话语。
这时覃劭骅勾唇浅笑,那淡淡的笑容隐约有种坐等对方上钩的邪魅,端的就是一个“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那祁先生怎么就知道我早就来了呢?据我所知,整个华夏都找不出一个料事如神的人,祁先生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不会掐掐手指就知道我今个会出现在这里吧?”
覃劭骅不过是顺着祁攸的话接着往下说,就让祁攸无话可说,如果祁攸再说话那便是自打嘴巴,而不反驳,祁攸就坐实了杀人灭口的罪名,可不论祁攸说什么,横竖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什么“地地道道的商人”,什么“早就来了”,这可都是从祁攸嘴里蹦出来的。
“你······覃劭骅,别以为你是个少将,就能无法无天。”
引申义可以翻译成:别以为你是个少将,我就治不了你,嘿嘿,咱们尽管等着瞧。
道理既然说不过覃劭骅,祁攸只好捡些可以污蔑人的话,杀杀覃劭骅的志气,壮大自己的威风。
不说是道理,就是歪理,覃劭骅照样能说得不容置喙。
只见覃劭骅脸上袭过一丝风轻云淡,不一会,清朗舒润的声音从他的唇齿间倾泻而出。
“我就无法无天了,你奈我何?”
覃劭骅的语气如同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可偏偏说出来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吃了一惊。
初听这句话,大多数人可能都会以为这人狂妄得不像话,可熟悉覃劭骅的人,却觉得这话说得在理所当然不过的了。
如果说祁攸之前只是被覃劭骅气得脸上有些微红,那么现在那满脸的红白交错,又添了些青黑,说是调色盘也没什么不对的。
祁攸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就连额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指紧紧捏着,分布在手背上的青筋突跳着,显示主人不佳的情绪。
可就在矛盾不可调和,战火一触即发的时候,一枚不知道打哪里窜出来的子弹直直地逼向夜乃晨曦子,好在覃劭骅及时地将手一带,抱着夜乃晨曦子旋了个身,才堪堪躲过那枚来自暗处毫无防备的子弹。
几乎是同时,覃劭骅一手牢牢抱住夜乃晨曦子,一手从后腰处快速地掏出一把枪,准确无误地射向子弹的来源,随后就听到一声刻意压抑的闷哼声在不远处的灌木丛里响起,还有渐行渐远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只一会,声音就匿了踪迹,好像刚刚那一发凭空出现的子弹只是错觉。




小后妻 第884章 不了了之(3)
覃劭骅眼睛深处闪过一丝危险,他半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又恢复常态的葱绿,手里握着的枪还高高举着,带着几分警惕和示威。他知道那个被他射中一枪的男人还在附近潜伏着。
事实上,覃劭骅从直升机上刚下来,就已经察觉到有人在附近,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故意支开他手下的那群兵蛋子。
不料,他手底下的兵刚走,马上就有一个东西冲了上来,那东西偏偏好死不死地往夜乃晨曦子的方向冲过去,他想都没想就伸出腿踢了上去。
踢上去之后,覃劭骅没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倒是感觉到了一股子的敌意,低头一看,他的脸马上就黑了,原来踢中的是那个难缠的小鬼。
对上那个叫做祁麟的男孩满眼的敌意,覃劭骅一脸的漠然,直到又从那孩子嘴里听到诸如“老男人”之类的称呼,他万年不变的冷脸终于有了破功的迹象。
一开始,覃劭骅并不能确定隐藏在这附近的到底有多少个人,直到祁攸出现,不远处泄露出一丝小小的声响,覃劭骅才确定只有一个人,并且这个人就算和祁攸没关系,也一定认识祁攸,从那人躲在草丛后面见到祁攸不禁泄露自己的行踪就可以看得出来。
可以这么毫不保留地说,覃劭骅明着是在跟祁攸周旋,实际上却是在诱使暗处的那人出手。
可让覃劭骅没想到的是他不过是说了祁攸几句,暗处那人竟然沉不住气了。
覃劭骅锐利的视线扫了祁攸一眼,那一眼特别犀利,竟然让一向目中无人的祁攸有些害怕。
或许是听到枪声,察觉到覃劭骅和夜乃晨曦子有危险,那群还在远处搜寻的兵蛋子们立马就向覃劭骅这边赶来。
可当那群兵蛋子走近,有些担忧、有些愧疚地正要询问覃劭骅可否受伤的时候,目光就落在覃劭骅那个一般人绝对看不明白的手势上,他们马上就安静了,神色淡然,若仔细观察的话,定会发现他们脸上还有一丝不甚明显的警惕。
根本不需要覃劭骅口头说什么,也不需要覃劭骅用眼神示意,覃劭骅不过做了一个小小的手势,那群接受过非常人能想象的训练的兵蛋子们全都心领神会,一个个手里提着武器脚步稳健地朝不远处的灌木丛逼近。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再也没有生还的机会,暗处那人只好破罐子破摔,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嗖”,“嗖”,“嗖”,一连三发子弹朝夜乃晨曦子射过来,这次不等覃劭骅先出手,有了防备意识的夜乃晨曦子先一步将覃劭骅扑倒在地上,好在两人只是身上沾了泥,倒也没伤着。
覃劭骅将夜乃晨曦子扶起来的时候,暗处那人已经被他的部下揪了出来。
那人虽然反扣着双手,被人左右押着,可身上的那份桀骜不驯并没有磨平,满身脏污,肩膀上还露出一个豆大的窟窿眼正在淌淌地往外冒着血,看起来十分狼狈。
满脸的油彩,看不清本来的样貌,可不难想象那是个还不到三十岁的酷帅小伙。
这时那人脸上唯一没有沾染油彩的嘴唇往两边拉扯着,挤出一个别人看不懂的微笑,可还没等他的微笑扩大,就被覃劭骅毫不留情地卸了下巴,一瞬间,那人的眼中弥漫着很多复杂的东西,其中不可置信占据绝大部分,继而便是认命般的悲哀。
与此同时站在对面,将眼前发生的一切措手不及看在眼里的祁攸,也露出了震惊,不过他脸上的震惊倒是让人不好妄下结论。
捕捉到祁攸脸上那抹别有意味震惊的覃劭骅,眼睛里面的精光一闪而过。
这时也不知道祁攸怎么了,一转眼的功夫,态度竟然变得出奇的好,脸上还配合着摆弄出一个谦和有礼的微笑,对覃劭骅说道:“覃少将,在下还有事,就不打扰您办事了,回到京城,一定上门拜访”。
这是要不了了之?




小后妻 第885章 重回京都(1)
祁攸走得有些匆忙,好像背后有恶鬼追着他似的,神色上还透着几分凝重,一点都不像初时的趾高气扬。
就在祁攸离开之际,谁也没发现被人绑得扎实,完全没有机会逃跑的男人望着祁攸离开的方向微微松了口气,唯独只有覃劭骅如寒潭一般的眼睛里投射出一抹根本不易察觉的精光。
可对于祁攸如同恶鬼缠身、仓皇逃跑的行为,覃劭骅却表现出令人出乎意料的淡定,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去留。
这点令那群兵蛋子着实想不明白,最大的嫌疑犯就在这里,然而他们的军长非但不追究,反倒用无所谓的态度让这些人离开,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想来他们的军长大人是个极为有主见和远见的人,定不会做出后患无穷的事来。
这么一来,他们就更困惑了,他们实在想不出一条合理的原因解释覃劭骅这么做的意图。
当下就有一个沉不住气的小伙子,问出了心底的why。
“军长,我们不需要跟在后面吗?”
其他人虽然没开口,却一致地将视线指向覃劭骅,渴望得到答案。
面对兵蛋子们的疑惑,覃劭骅只是扯开了一点嘴角,露出一抹让他们更加摸不着头脑的笑来,继而摆了摆手,瞟了眼那个被负着手,却依旧肩背挺直的男人,说了一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
“留他一人,足矣。”
这时除了覃劭骅和夜乃晨曦子以外,谁也没发现男人眼底又飘来一抹震惊。
这是什么逻辑?难道放跑了一条大鱼,只留一只小虾米就能捉到金鱼?
那群兵蛋子只是狐疑地相互对视了几眼,却并未再问些什么,他们知道覃劭骅这么做,一定有这么做的道理在,同理,这么说,也一定有这么说的原因。
其中一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先是向覃劭骅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而后马上说道:“报告军长,我们······”,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覃劭骅摆手的动作打断了。
其实他想要汇报的是他们一群人在附近搜寻的时候,找到了那群人的同伙,不过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一个个刚咽气不久的尸体,不同于先前那几个被狙击枪射中要害的那几具尸体,他们发现这些尸体死因有些古怪,这些人的牙缝里是事先就藏着致命的毒药,只待他们被敌方捕获,就立即咬牙自尽。
这就像一个局,可偏偏大家都入了局,却找不到主使者,这又不像一个局,可偏偏有人连后事都备好了。
不得不说这种自我了断的方式,不仅极端,还残忍,但是不可否认的,还有些悲壮,不过却与覃劭骅交给那群兵蛋子们的理念大相径庭。
覃劭骅训练他们的宗旨只有四个字,那便是“绝无仅有”。
当然不能按字面上的意思直接翻译,这四个字用覃劭骅的话来说,又不得不借助另外四个成语才能进一步说明。
直到现在,那群兵蛋子还记得在一个天朗气清的午后,一个英气十足的男人给他们上了一堂生动的人生哲学课,那个用低沈嗓音传达简短指令,透露出杀伐果断气息的男人,在他们眼中不再是宛如神祇,而是世间真真切切存在的神。




小后妻 第886章 重回京都(2)
要做到“绝”,必定要绝处逢生;要做到“无”,必定要无懈可击;要做到“仅”,必定要仅以身免,要做到“有”,必定要有的放矢。
通俗一点讲,就是不让自己有一丝落入敌人之手的机会,就算落入敌手,也要想尽一切办法自救,而不是以死谢罪,以身赴死,平白地抹去自己的生命,或是在同伴后面捅刀子,以便保全所谓的利益。
那名小兵快到嘴边的话,在目睹覃劭骅脸上那抹了若指掌的时候,马上就住了口,同时又不得不佩服覃劭骅的料事如神。
他们似乎有些明白“留他一人,足矣”后面的深意。
接着他们这群人跟没事人似的,浩浩荡荡地回到直升机,地上的尸体还在,仿佛是在证明着什么,谁也说不清。
至于为什么那么轻易就放祁攸一行人离开,其中的细枝末节,想必只有覃劭骅肚子里的蛔虫知道。
直升机缓缓升起的时候,覃劭骅只是匆匆扫了眼那片缩小成一簇的葱绿,脸上一片高深莫测。
事实上,并不是他故意要放走祁攸,委实是祁攸并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就算与幕后之人摊上点关系,祁攸充其量只不过是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的棋子罢了。
作为一名优秀的特种兵首领,犯罪学、犯罪心理学、微表情心理学等等,这些自然都不在话下。
由点到面,由表及里,由内至外全面而精当地分析,层层剥落识人辨人之术,从外貌形象、行为举止,言谈话语,甚至一个极其细微的表情,揣测并挖掘对方心里的奥秘,洞察他人心机。
一开始看到祁攸带着一群人出现在小岛上,覃劭骅确实怀疑过他,可从与那人的对话来看,又看不出分毫,除非祁攸是一个老谋深算到家,又专攻各种心计的家伙,可偏偏祁攸只是一个生活优渥到一定程度,染上上层阶级恶习的贵族子弟,说到伤人,来来去去也不过那么常见的几招。
再看看他的神色,活脱脱就是一只上了年纪的孔雀,自负、傲慢、不可一世。
这种人若是真有一天做出策动国际纷争的事,想必第一个站出来否认的一定会是他覃劭骅。
不过那名被抓获的狙击手在见到祁攸表现出来的反常倒是让覃劭骅有了些兴趣。
看着两人的反应,想必是认识的,至于认识的程度,从祁攸离开时慌张的神色就看得出来。
不过祁攸这人身上还有一个处在上位者经常会犯的毛病,那就是疑心病,可比起他的疑心病,他谨小慎微到战战兢兢的自私自利严重得多。
害怕那名狙击手会牵连到他,祁攸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无异于撇开关系的逃跑。
这种没有担当,心里也没个谱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出追击他们,并杀人灭口的事呢?
当然会这么轻易地放祁攸离开,还有一个用途,就是让祁攸背后的那人看着祁攸是怎么灰溜溜地逃回去的,而这名被俘虏的狙击手便是给那人最好的回礼。
这时覃劭骅又笑了,冷漠的嘴角提著一丝别有深意的笑,让那群兵蛋子们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们在心里料想肯定又有人要倒霉了。




小后妻 第887章 重回京都(3)
不过覃劭骅在回头对上夜乃晨曦子的时候,玩味、算计什么的通通都不见了,只剩下一脸宠溺到骨子里的温柔。
抓握起女人青葱似的小手,覃劭骅由一个强势的男人立马就蜕变成体贴的丈夫。
“我们回家。”
这四个再平常不过的字眼从覃劭骅嘴里出来,好像被水滋润过一样,字字珠玑,让夜乃晨曦子莫名地生出些许感动。
对着覃劭骅黑黝黝的眼珠子,夜乃晨曦子轻轻地“嗯”了一声,愣愣地看着覃劭骅,就看到那双幽深如水的眼睛里全是她的影子,除了她,好像再也容不下其他了。
夜乃晨曦子突然有些明白心头的感动源自何处。
直升机在两人无休止地对视中不知不觉进入他们的大本营,直到缓缓降落的时候,他们都没有从对方眼里脱离,好像这么一直看着,就能看到对方的心里,又或者是在弥补那漫长三个月的缺憾,非要争分夺秒关注着对方,一个眉眼也不错过,方才罢休。
再次回到华夏,夜乃晨曦子心里有太多无法阐明的情绪,多到快要水漫金山、山崩地裂,最后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这算夜乃晨曦子第二次来到覃劭骅带领的那支神秘部队的驻扎地,虽是春夏之交,漠北好像不曾被春夏两位信使造访过一样,保留它固有的荒漠气息,好像一年四季都不曾变过模样,戈壁依然森然,沙漠依然荒凉。
可仔细看,还是有变化的,最明显的莫过于人的心境。
想起第一次被覃劭骅掳来的场景,夜乃晨曦子有些想笑,那次她可是十足的不情愿、不乐意,没少给覃劭骅脸色看,为了逃离这里,离覃劭骅远远的,她还有过好几次的逃亡生涯,不过最后都被这男人绑回来了。
一想到覃劭骅带着宠溺又不得不摆出的臭脸,夜乃晨曦子嘴巴都笑开了,直到脸上落下的温热才让她回过神。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任凭覃劭骅的手指抚摸自己的脸,夜乃晨曦子先是冲他不怀好意地微微一笑,而后才说道:“突然想起一个男傻子和一个女傻子,两人之间死缠烂打的那些事”。
末了,夜乃晨曦子还示范性地伸出两根食指,一手点一个,笑着问覃劭骅。
“你说这两个傻子凑在一块,会是什么?”
“家。”
夜乃晨曦子的初衷不过是想调侃一下覃劭骅,可没想到覃劭骅竟然会这么认真地作出回答,满脸的认真不说,还满脸的笃定,让夜乃晨曦子也不得不相信这个答案是如此的完满。
回到覃劭骅的卧室,卧室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一尘不染,以前总认为封闭式的小套房透着禁闭的气息,压抑,沉闷,让人透不过起来,可现在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拜先入为主观念所赐,我只是肤浅地认识到表象,并理所应当地排斥着与覃劭骅有关的一切,现在回头看看,才知道自己的幼稚和浅薄。
好在她摊上了一个对她固有的成见不曾给予理会的男人。
坦荡荡地坐在床沿上,夜乃晨曦子像小孩子一样晃荡着两只脚,鞋子在距离地面几十厘米如同小船儿在水中摆动,多了份肆意和随意。
眼睛随处打量着,竟然发现的都是新奇。
覃劭骅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就是那个坐在他床上看上去一副无拘无束,无意间露出小女子情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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