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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后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之旖
到了最后拍合照的时候,部门阿姨竟然笑得极有深意地对他们说:“郎才女貌,你们两位看起来真配,阿姨在这恭喜你们了,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虽然这样的吉祥话,阿姨一天要对几百号人说,可听了这句千篇一律的话,渫芷兮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跟身边这个大冰块?只要想想,渫芷兮就觉得毛骨悚然。
虽然这些话是最浅显的客套话,华夏人民都爱用,并且巧善利用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若是一般的新人听到这些吉利的话一定会眉开眼笑、笑逐颜开、满脸春色、满面春光,笑得跟朵花似的,但是问题是她和覃劭骅可不是一般的新人。
渫芷兮一想到有一天她要和覃劭骅锦瑟和鸣,本来是一幅和谐的画面,夫妻之间相亲相爱、如漆似胶、相濡以沫······
她和覃劭骅的嘴角都挂着一丝只有对方才能看懂的幸福,眼神接触,默默地相视一笑,淡淡的温馨萦绕其间。
突然画面转到生下的小孩都是面无表情的不说,还一个劲地追问她,“妈妈,他们都说爸爸是大冰山,而我是小冰山,冰山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渫芷兮觉得满脑子嗡嗡嗡地响,甩了甩头,企图将那些虚构的影像甩出去,转头看了一眼覃劭骅,还好他对她没意思。不然若是真像刚才想的那样,那日子没法过了。





小后妻 第19章 领红本本(2)
只可惜渫芷兮错过了阿姨说这句话时覃劭骅微微上翘的嘴角。
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世事难料!
接着来了一位比较年轻的摄影师给他们拍照,“请二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这位先生表情不能太僵硬了,放轻松一点,笑一下,ok?”摄影师还用手指摆了一个自以为轻松无比的ok手势。
结果是他们就因为拍照花了一个多小时,那个摄影师从最开始微笑到频频地用手抹着脑门的虚汗,最后演变成十分牵强地说,“放轻松点就好,对就是这样,好,嗯,可以了。请二位稍等片刻”。
渫芷兮在一边是想笑又不能笑,你说这不是难为人家覃劭骅吗?本来就是冰山,还期望他笑,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10分钟后他们各自拿着红本本出来,覃劭骅打开车门示意渫芷兮坐进去。
坐上车,覃劭骅递给渫芷兮一份契约,就是那天她签名但是忘了看清内容的那份。
封面赫然出现四个大字,“结婚契约”。而那天他只是把要签字的部分呈给了她,看来覃劭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腹黑的男人最可恶了。
转而看向手上的东西,总感觉手上沉甸甸的,自己把自己卖了的感觉竟然是这样:悲凉。
翻开封面,映入眼帘的是以下11条:
第一条:女方必须视男方三个月的儿子为亲身儿子,不能虐待和打骂,否则算女方违规。
第二条:女方必须亲自带孩子,否则算女方违规。
第三条:女方做重大决定之前需要同男方商量,以男方的决定为准,否则算女方违规。
第四条:男方每月工资的80%需交给女方,否则算男方违规。
第五条:婚姻有效期限是三年,否则违规。
第六条:三年内男女双方不能有明显地出轨,也不能出现私生活混乱,否则违规。
第七条:禁止将情人带进家门,否则违规。
第八条:双方必须像对待亲人一样对待双方父母,否则违规。
第九条:出门在外需像正常夫妻,出门女方必须主动挽着男方,听男方的话,否则算女方违规。
第十条:女方需将家里打理好,不能出现脏乱等现象,也不能将朋友随意带入家中,否则算女方违规。
第十一条:男女方领完结婚证后,男方会立即给女方200万兑现最开始的承诺,否则算男方违规。
以上条款若违背一条,需赔偿对方1百万作为补偿;若违背两条,需赔偿对方1千万作为补偿;若违背三条,需赔偿对方1亿作为补偿;以此类推,每增加一条,后面就加一个零。
渫芷兮严重地反省自己,钱是不是要少了,照这样的赔偿方式,她得把自己卖了10次也偿还不了。
这明显是不平等条约,她还傻呼呼地直接签了。“否则算女方违规”这句话跟喇叭一样在她耳朵边吹着号角,搅得她头痛。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覃劭骅应该早就抓住了她的把柄,从他对她的调查,肯定知道还剩下几天的期限,怪不得他会表现得那么笃定。
渫芷兮什么都没说,这倒让覃劭骅疑惑了。看到他疑惑的样子,渫芷兮无奈地笑。她还能说什么?如果说有用的话,事情会这样吗?
在她看来,覃劭骅是她这么多年打过交道中最好说话,最善良的一个。
在漫漫人生路的磨合下,渫芷兮越发地发现她当时无意间做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小后妻 第20章 还赌债
渫芷兮去银行查了一下账户,钱已经到了,暗叹转账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
估计覃劭骅是在和她刚出民政局立马拨的那个电话就是交代手下人给她划钱,怪不得说一句就挂了,虽然站在他旁边,但是她还是没听清楚他说什么。
渫芷兮赶紧往家里汇钱,打电话给她那可怜的母亲,简单地说明钱的来源。
走到电话亭,将硬币塞了进去,按下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数字键,拨通了公用电话,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妈,我是芷兮,钱我刚汇过去了,你让璟玮把钱交了,把人领回来吧!剩下的钱给璟玮做生意,上次我听他说想和朋友开家超市,剩下的钱应该足够开家中小型的超市。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和朋友经营了一家花店,我先向朋友透支了一些,再去银行贷了款,再加上卖小说的钱凑的。你放心,我借的钱会慢慢还的。凭我小说的热卖度和我经商的头脑没几年就还上了······”
这样说才能消除她母亲的疑虑,只是电话那头一直没人吭声,直到几分钟后,她母亲才哽咽道:“芷兮,这么多年了,一直是我们拖累了你,你的死鬼爸爸,我知道他每个月都会向你伸手要钱,但是我没办法,我管不住他,我怕他打我,我知道我很懦弱,是我害了你们姐弟。你就不应该交赎金的,就让他死在外面,我们还落得干净······”
电话里出现越来越大的哭音,从15岁遇到那件事之后,芷兮便再也没哭过,也许她的眼泪在磨难中被风干了。
渫芷兮安慰道:“妈,别哭了,他现在不会再欺负你了,我和璟玮都大了,我们会保护你的,妈,不说了,过段时间,我再给你打电话,我挂了。”
渫芷兮匆匆地挂断电话,不知是因为不想听到那个可怜女人的哭声?还是因为怕那个女人的委屈会扰乱心智?在她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把握和能力把那女人拯救出来的时候,她会狠下心来割断一些东西,只是希望重新拾起的时候不会太难和太晚。
渫芷兮心情沉重的同时殊不知在电话那头左手正紧紧握着话筒的某个可怜女人在默默地淌着泪,无声无息,右手慢慢地探向自己最里面的衣服,从里布里准确地摸出一块半透明的石头。底色和纹路均为蓝色,石头的中心出现恍若月光的幽蓝和亮白的晕彩,表面光滑不似一般石头粗糙,打磨成椭圆形周围用银钻相互嵌套,精致典雅不失华丽高贵。
若细看的话,会发现石头的顶端有一个小孔,石头的下端刻了一个“琭”字,由此看来是个吊坠。
明眼的人会发现这不是一般的石头而是被誉为恋人之石的月光石。
她右手细细地摩挲着石头,连它一丝一毫的纹理都不放过,特别是摸到那个刻字的时候,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整个人也有了生气,从那幸福的嘴角可以偷偷窥视已逝的似水年华和遗失的青春萌动。
渫璟玮带着钱去了地下钱庄,见渫璟玮进来,渫父鼻青脸肿的脸上出现一抹极为灿烂的笑,转身向身后的男人谄媚道:“钱老大,我就说我闺女会打钱过来”。
他口中的钱老大是一个40多岁看起来极为威严高大的男人,左脸上横着一道从眉毛一直到下巴看起来十分狰狞的刀疤,他带着嘲讽地笑了下。
钱老大身前站着一个点头哈腰高瘦的男人,看起来30好几,颧骨深陷,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人称癞三,是这附近一带地痞流氓中出了名的混混加狗腿子。
他接着话头说道:“老大,也不知道这老头祖上修了什么好运,女儿生得那叫一个标志,滋味也好的没话说,如果在我们店里的话,准能变成一棵能摇出金子的树。10年前,虽然还是未长开的小女孩,就已经初见美人的风致了,也就是脾气倔了点······”边说还砸吧砸吧嘴,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他没看到他口中的老大,脸上出现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还眯了眯眼睛。然后开口对渫璟玮说道:“回去告诉你姐,拿200万才能赎人,不然的话,就让她领一具尸体回去”。
渫璟玮交钱的动作顿了一下,渫父突然一脸菜色,跪着爬到钱老大的脚边,抱住他的腿哭着哀求道:“钱老大,当初您可是说好的,只要能拿出150万就放了我,怎么突然又加钱了,这不是坏了规矩吗?您老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钱老大一脸厌恶地踢开渫父,嘲讽地说道:“什么规矩,爷就是规矩,老渫,你在我们赌场混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没学会这里的规矩”?
钱老大说这话的时候,脸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了。
渫父听了,脸瞬间好像苍老了几十岁。渫璟玮皱了皱眉头,说道:“好,我交200万,你现在就把我爸放了”。
钱老大挑眉看着渫璟玮,好像现在才发现有这么号人杵在这里。他沉默了片刻,才说:“好,只要你现在交齐钱,我就把你爸放了”。
其实钱老大挺欣赏这个小青年的,源于这男孩身上有一种只有在他铁哥们身上才能看到的从容不迫和镇定自若,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位他视为知己好友甚至恩师的人,他眼神不觉地暗了下来,不过瞬间又恢复自如,仿若刚才只是镜花水月梦一场,什么也没发生。
渫璟玮从容不迫地交了钱,搀着渫父走出这个吃人不吐渣的地方。
癞三看着他们走出去,不解地问钱老大,“老大,就这么便宜放他走?她那个女儿可厉害了,我们还可以趁机多敲敲钱”。他不明白钱老大为何放弃勒索渫父的机会。
钱老大看着前方意味不明地说:“别急,鱼儿还会再上钩的,呵呵呵······”然后发出一串恐怖的笑声。
钱老大在心里腹诽,那个姓渫的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大恩德的善事,才会生出这么优秀的儿女,只是想想自己那个令他头疼的女儿,就烦。




小后妻 第21章 一对活宝
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这是渫芷兮不高兴的时候经常做的事。
突然间想起小时候,那时她站在院子里低着头踢着脚边的石子。不知何时外祖父俯下身子抚摸着她的头,带着一脸和蔼的笑容问她:“芷兮在干什么呢”?
她抬起头撅着嘴回答:“在踢石子。”
“那芷兮告诉外公为什么要踢石子。”
她当时用着儿童稚嫩的声音回答:“因为芷兮现在生气了。”
外公突然间笑了起来,渫芷兮疑惑地看着他,“外公,你笑什么”?
外公用温厚的声音对她说:“那外公,告诉芷兮可以忘记生气的方法,芷兮要不要听?”
渫芷兮记得她当时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外公,很坚定地回答:“要。”
外公从外面弄了一些沙子进来,在她疑惑中撒在一小片地上,然后向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接着他将一截短树枝放在她的右手上,指着那棋盘大小的沙地,说:“现在芷兮把不开心的事,写在上面,然后再用沙子覆盖住,不开心的事就会消失了”。
仿若说着什么秘密似的,外公附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她兴奋地拉着外公的袖子,也学他的样子压低声音轻轻地凑在他耳边问道“真的吗?不开心的事真的会消失吗”?那兴奋的眼神好像在说,“外公,你如果骗我,我就跟你没完”。
外公爽朗地笑了,“是真的,外公从来不骗人,你现在就可以试试看外公有没有骗你”。
她当时根本就没留意外公说不骗人的事,现在想想外公确实是一位诚实守信、信义至上的人。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欢乐的势头突然瘪了,她苦恼地抬头看向外公说道:“但是外公,我不会写字,我还没上学呢”!
她用委屈的小眼神控诉外公的考虑不周,害得她空欢喜一场。
外公随口说道:“这样啊,那外公教芷兮写字认字怎么样?先教芷兮练毛笔字,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可以在沙地上写了。”她听完欣喜地点了点头。
扯回记忆的那根弦,渫芷兮找了块空地撒了些沙子,用树枝在沙子上写上遒劲的八个字“忘记烦恼,告别过去”,还是外公教的书法,一晃已经20年了。
细细地看了一遍,没有用沙子掩埋这些字,希望日晒雨淋,风霜雨露能够抹平一切。
渫芷兮在心里默默地发誓,“我过了25年为别人而活的日子,从今天起,我要过自己的生活,只为自己而活。”
站起身不带一丝留恋,转身走出这方寂静的天地,脸上换上轻松的笑。殊不知在她走后,有个穿着白色西装温文尔雅的男人沉默地看着这些字,脸上出现怜惜的神情。
刚走到四合院的门口,正好碰上刚回来的齐小芸,她一脸的气呼呼,特别滑稽可爱。
渫芷兮忍不住调侃几句,“哟,谁惹我们齐大小姐生气了?”
齐小芸习惯性地撅着嘴说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花心男,今天我上班刚好碰到他,结果呢?他······”说到后面齐小芸欲言又止仿佛是遇到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看到齐小芸脸上吃瘪的表情,渫芷兮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他怎么了?不会是让你出大糗”?看着齐小芸听完她说的话后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她就知道她猜对了。
渫芷兮不过随便用了一个激将法,齐小芸那丫头就把事全抖出来了,听完齐小芸义正言辞、言辞灼灼论述式演讲,她才理清楚是怎么回事。
原是翁绍斌去江氏企业找江睿哲,意外遇到工作中的齐小芸,因为上次口角的事,他心里一直有气使不出。今天刚好碰上,就趁机奚落齐小芸。
他笑得一脸没皮地说:“我就说怎么一听齐小芸这个名字,就觉得特别耳熟,原来就是小时候常常挂着两根宽面条的鼻涕妹啊,怎么长大了,不流鼻涕了,不会是偷偷地自己吃了吧?哈哈哈······”
齐小芸听了又生气又想吐,忍住没吐出来,反驳道:“你才把鼻涕吃了,你全家人都是吃鼻涕长大的。这么多年没见,我说怎么没认出你来,原来以前倒追学姐被学姐甩的衰男现在变成了花心的贱男,怪不得认不出来了。不,准确地来说,应该称呼您为渣男、流氓男、臭军痞才对。放心,下次见了你我会当做不认识你,直接绕道而行,不然会被人家瞧不起的。你要知道正常人都不会和狗一般见识,而你嚷得那么大声,要说像什么动物,你直接吠一声,大家就全都知道了”。
翁绍斌也来气了,虽然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子口袋里,显得神闲气定,但是脑门冒出的青筋,足以可见他现在不如表面表现得那么怡然自得,至少心里不平静。
翁绍斌气哼哼地说了句,“齐小芸是吧?恭喜你,成功地把我惹火了,只是你要负责灭火的话,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看在长辈们的份上,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太多,只当你小孩子家家不懂事。但是呢,凡事都得有个度,今天如果你不给爷磕头认错,你就别想离开这一步。”
齐小芸这傻妞虽然心里也很气,但是听翁绍斌这么一句话反倒笑了起来,横了他一眼,双手叉在腰上,离翁绍斌只有一步之遥站在他的正前方抬起头望着他,说道:“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出门没带脑子啊!这又不是你家的公司,我想上哪就上哪,你管得着吗?想让姑奶奶我磕头认错,下辈子吧”!
他们俩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大声诋毁彼此,吵得不可开交,还引起了观众的围观。
平常以魅力著称的男人当下没有一点绅士的样子和气度,平常以淑女著称的女人当下也没有一丝女子的矜持和温柔,他们俩有的只是口沫四溅和趾高气扬。
最后是江睿哲把翁绍斌拉走了,翁绍斌一张脸黑得跟什么似的,大声朝四周吼道:“看什么看”,朝齐小芸甩了个脸色才走,齐小芸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头一仰向相反的方向走了。
徒留江睿哲无奈地叹气道:“还真是一对活宝。”




小后妻 第22章 传说中地见家长
晚上意外收到覃劭骅的短信,手机屏幕上显示:“明天早上8点在门口等。”
渫芷兮真讨厌这种命令式又简短的话,多打几个字会死吗?虽然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但是她对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有很大的成见。
渫芷兮有些小生气,直接回复道:“说清楚”。按完回复键她就有些后悔了,她似乎忘了她和覃劭骅只是雇佣和雇主的关系,她凭什么要求雇主解释,她应该按照他的命令执行才对。
依着覃劭骅那高傲的性子,傲慢的潜质一旦爆发应该容忍不了她这个小女人的无礼顶撞,更加不会再费些心思去解释清楚,想清楚这层浅显易懂的官方道理,渫芷兮自然也就不抱任何承让覃大少纡尊降贵地回复短信的希望。出乎意料的是,这时短信提示声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明天我会带你去见我的父母”。
不会吧?覃大少回了,这在大多数贵族圈子中是极为罕见的。
说到见家长,渫芷兮还真有点紧张,虽然一切只是在演戏,但是作为女人,渫芷兮也有她的少女情怀,很想把它当真,只是一切与她的身份不符。
渫芷兮从不相信爱情,在她的所有认知和感悟中那种东西只有在小说中才能掠见一二美妙光景。
她回了一个“好”字就直接合上手机。
齐小芸趁她回短信的空档,偷偷地翻出红本本,这次轮到齐小芸打趣她了,“不错嘛,看这照片照得,哟哟哟,还挺配的嘛”!
齐小芸边说边扬着手里的东西,跟得了胜利品样,双手将红本本抛掷半空中,再准确无误地接住,斜着眼睛嘴角含着一抹趣味的笑朝她走过来。
渫芷兮白了她一眼,“好了,别说了,早点睡,我明天还要去见男方家长。”
齐小芸一脸的不可置信,连忙硬挤着和渫芷兮坐一块,求证似地双手抓握着她的肩,吃惊地说道:“不会吧?这也太快了吧!都赶上磁悬浮了,不,应该是神州10号,今天领完结婚证,明天见父母,后天岂不是该正式结婚?3天促成啊”!
面对齐小芸这妞,渫芷兮只有永远的无可奈何。
渫芷兮无奈地说道:“别贫了,什么时候结婚可不是我说了算。”语气中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发现的不甘。
齐小芸这才恢复一些正常人该有的状态,“对了,兮子,那你明天可要穿得正式一点,怎么办?没时间买衣服了,上次相亲的衣服铁定不能再穿了,要不穿我那件parade的裙子”?
这妞又开始为她的事瞎忙活了,渫芷兮心里平添了一丝暖意。
她赶紧适时地打断齐小芸的无期限好意,说道:“不用了,就穿我平常的衣服,赶紧睡,我记得你明天可是要上早班”。
齐小芸听到渫芷兮话中关键性字眼“早班”,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对哦!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万恶的资本家、周扒皮,就是会压榨我们这些下层阶级的人呐,黑色的星期一,拿什么来拯救你,我的美容觉······”
渫芷兮再次无奈起来,“得了,别抱怨了,以你赖床的功底,估计一辈子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得躺在床上,早点睡,明天才起的来。”
不知道该说这妞心思无比单纯?还是该说她已经超脱俗事俗尘,达到没心没肺、至高至尚的境界?
看着齐小芸四仰八叉的睡姿,听着还伴着轻微的呼噜声,渫芷兮却是一夜无眠。
早上5点半,渫芷兮就起来了,这几天京城的秋老虎有削弱的迹象,早上有些凉,穿着一身运动套装去跑步,回来的时候,意外地看到门口停着那辆熟悉的军用越野车。
看了看手上的电子表才7点,看这架势应该来了一会了。
她能自动理解为军人都爱早起,闲不住,在别人家院门口干等着,当门神吗?又一次无语凝噎。
出于礼貌,渫芷兮敲了敲车窗,覃劭骅从闭目养神中睁开眼,朦胧的眼睛看着她好像在询问她什么事。
渫芷兮礼貌性地问了一句:“吃饭了吗?”要知道华夏人出门碰到熟人的第一句问候的常用语就是这句话。
覃劭骅好像没反应过来,很意外她会问这么一句。几分钟后他才说道:“还没。”
这句边皱着眉头边小声说出的话,俨然是还没长大的孩子赌气的时候惯用的表现方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中校的,渫芷兮在心里嘀咕着。
渫芷兮不知道的是,覃劭骅除了不喜欢说话外,其他的还真挑不出毛病,不能说挑不出毛病,而是很厉害,相当的厉害。
“那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我们一起出去吃。”
这里毕竟是小芸家,她还没跟爷爷奶奶打声招呼就领着一个人进来,怎么说都是不妥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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