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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后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之旖
“小家伙在说什么呢?说宝宝吗?”
小家伙只是一个劲地咿咿呀呀嘿嘿哦哦,还一个劲地傻笑。好吧,她承认逗小孩不仅靠耐心,还靠天赋。
在行驶的过程中,覃劭骅突然停下车,快速地跑了出去,就像一只行动敏捷的豹子遇到猎物,用飞一般地速度冲刺出去,渫芷兮沉浸在和小家伙的玩乐中,压根就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等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就看见覃劭骅在30米之外的街道上制服了一个小偷,后面追来的失主正要道谢,覃劭骅只是把小偷交给旁边的警察,人又如风一般地飘回来了。他倒什么也没说,又镇定自若地开着车。
虽然没看到覃劭骅是如何制服小偷的,但是那一连串的动作倒让渫芷兮想起了10年前ktv来的那个人。随着岁月的流转那人的模样越来越模糊,以为会连带着记忆一起抹掉,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个人,那个身影。之后渫芷兮也没了跟小家伙玩闹的心思,而小家伙也很乖地睡着了。





小后妻 第48章 江南春(1)
看着江睿哲极为娴熟地介绍她和覃劭骅,想必就是在自己家公司锻炼出来的。那句很精辟的话,怎么说来着,“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崽子会打洞”,还真有点基因遗传的意味。
看着对面一个英俊潇洒、一个俊美异常,真是赏心悦目。
正在这时江睿哲突然调侃道:“刚刚看到大嫂和子晗的反应,应该是之前就认识的吧?”
在路子晗回答之前,渫芷兮赶紧撇开关系,“不认识,只是觉得面熟,对了,好像在哪本杂志上看过,恩,是杂志的封面。原来路先生这么厉害,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京城出版社的社长”。就差没说她对他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渫芷兮只希望看在她夸他的份上,识相点,就不要说认识她,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他旗下的签约作家。
路子晗只是一直噙着一抹坏笑,笑得极为得瑟,偏偏那张精致的脸上就算出现邪恶的表情,也会因为他本人长得极为秀气俊美,将那邪气的笑转化为另一种魅力。可在渫芷兮看来,无非还是欠扁的笑,那笑好像是看破她所有伪装的讥讽。
在众人或是看热闹、或是无关紧要、或是热切的视线下,路子晗终于说了一句,“恩,不认识,不过······”
你说,这不是欠扁是什么,说话就好好说话,还有所保留,这不是存心让别人误解吗?
“这位渫小姐看起来也特别面熟,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看到渫芷兮轻吁了一口气,路子晗笑得更为得意了。渫芷兮现在严重怀疑跟他签合同,是对还是错?
小家伙在你一言我一句中终于被吵醒了,打着小哈欠,睁着惺忪的眼睛瞅着周围的人,当看到渫芷兮的时候,忙把头往她怀里钻,那小模样萌倒了一群人。在场几个大个子都跃跃欲试想上前抱一下,小家伙见他们伸过来的手,头扭得比谁都快。
渫芷兮在关键的时候说了一句,“你们谁想试试帮他把尿”?结果可想而知,都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怎么会愿意做这种事,这句话成功地阻挡了他们上前的脚步。
转身准备去包间里的洗手间,谁知道覃劭骅突然从她手里接过小家伙向洗手间走去,等渫芷兮走进洗手间的时候,小家伙已经尿完了,覃劭骅正在跟尿不湿奋斗着,让一个大男人做这样的事,确实挺委屈他的,渫芷兮想接过来,结果覃大爷还不乐意了,就是要自己弄。
看着一个大男人像小孩子一样犟着,没办法,渫芷兮只能再次充当老师的角色教他怎么弄,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弄好了,也把小家伙从他手里解救了出来,再继续下去,她相信小家伙不只是撇撇嘴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大声嚎哭。
在他们打趣调侃声和口哨声中走出来,这时菜也陆续地上上来,没想到开门进来的是齐小芸。看着她颇有气势地指挥着一群穿着全一套白底蓝色绣花旗袍的服务小姐上菜,穿着修剪得体的黑色制服更衬得人修长有气质,渫芷兮心里颇有一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在上菜的空档,齐小芸还特意冲她吐吐舌头、眨眨眼睛,渫芷兮回以一抹灿烂的笑。
可能是江睿哲看到她们俩的互动,居然让齐小芸留下了。




小后妻 第49章 江南春(2)
看着齐小芸向江睿哲露出讨好的笑,却对翁绍斌怒目而视,龇牙咧嘴的好不可爱。而翁绍斌也一副冤家路窄的样子,渫芷兮突然觉得特别有趣,就噗嗤笑出声来。
迎来6、7双眼睛的打量,为了不惹怀疑,渫芷兮就随口编了一句话,“我突然间想到一个故事挺有趣的,忍不住就笑了。故事的名字叫《我不知道我是谁》,这是一个带有插图的儿童漫画故事,不过,我个人认为它适合各个年龄段,不同的人听了会有不同的见解,不管是小孩、大人还是老人。如果在场的各位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免费地讲给你们听”。
这本书据说曾经荣获欧洲文学最佳绘本大奖,渫芷兮时无意中在图书馆看到的。看完这个故事不禁让她想起美国作家弗格森说的一句话,“谁也无法说服他人改变,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守着一扇只能从内开启的改变之门,不论动之以情或说之以理,我们都不能替别人开门。”
说实话,这个故事和这句话没什么直接的关联性,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到这个故事,思维定势就会想起这句话,自主配对,现在再细细想想,觉得二者之间又有着莫大的联系。
不得不说人都是好奇心重的生物,其中有好也有坏。容易受他人表情的干扰,这不,她只是笑了一下而已,大家马上就注意到了。
大家在好奇心地驱使下,都纷纷示意渫芷兮继续,没办法,她只能自发地开启她记忆的阀门,讲起了故事。
故事是这样的:
“兔子达利b有好多烦恼:他是谁?他应该住在哪里?他应该吃什么?他统统不知道!而最让他疑惑的是他为什么长了一双大脚。还好,这个问题没有烦恼他太久,当可怕又冷酷的黄鼠狼杰西d出现在森林里时,他的大脚丫可帮了大忙呢,不过,他还是搞不清楚他是谁?”
“达利b是深林里的一只兔子,达利b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动物。我是一只猴子吗?我是一只无尾熊吗?还是一只豪猪呢?
达利b不知道他要住在什么地方。我应该住在山洞里吗?还是鸟巢里呢?或是蜘蛛网上呢?”
还没讲完,就被一直默默压抑的笑声打断了,蒋梓涵孩子气地边撑着肚子边捂着嘴,还是泄漏那强忍着的笑。
渫芷兮回过头来,才发现除了覃劭骅还是一副面瘫外,其他人都强忍着笑,那种想笑又不能笑的样子特别滑稽。看到渫芷兮停了下来,江睿哲忙捂住蒋梓涵的嘴,一脸抽搐地说着,“大嫂,你别理他,继续”。其实看到他们这样,渫芷兮差点忍不住也笑了。
渫芷兮舒了一口气,结合着剧情的需要变换着语气继续道:
“达利b不知道他要吃什么。我吃鱼吗?我吃马铃薯吗?还是吃蚯蚓呢?”
用最懵懂的声调说着最平常的事,就像在谈论天气那样的悠闲轻松。
都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不,又一个忍不住破功了,笑出声来,这一次无疑是最经不起挑逗的齐小芸。这时翁绍斌恶作剧似地连忙捂住齐小芸的嘴巴,丝毫不给她反抗的余地,实行间接性的报复。




小后妻 第50章 我不知道我是谁(1)
在大家的眼神的示意下,渫芷兮只好继续撒娇卖萌的可耻行径,
“达利b不知道他的脚为什么那么大。是为了让老鼠们坐吗?还是要用来挡雨呀?”
渫芷兮顿了顿,换了一种口气,接着说:
“达利b看到鸟儿们都住在树上,他决定了,自己也要住在树上。
达利b看到小松鼠在吃橡树果实,他决定了,自己也要吃橡树果实。
有一天,深林里面突然闹哄哄的。所有的兔子都慌慌张张地跑到达利b住的树下,大叫:快下来呀!达利b。杰西d来了。
达利b问:谁是杰西d?
兔子们只顾着紧张,谁也没回答他的问题。他们慌慌张张地跑来跑去,咚咚咚地跳进自己的洞里,一个个躲得不见踪影。
达利b还是呆在树上,瞪着自己的大脚,咔嗞咔嗞地啃着自己的橡树果实。”
渫芷兮将声音自动调成阴阳怪气的调调:
“杰西d从树林里走出来,她的牙齿像碎玻璃一样尖锐,她的眼睛像跳蚤一样敏锐。杰西d在兔子洞的四周走来走去,但是看不到任何一只兔子。”
这时渫芷兮又将声音自动调成懵懂无知状,配合相应招手的动作,“杰西d往上一看,达利b正在跟她招手”。
声音自动调成邪恶的腔调,“杰西d爬上树,其他的兔子探出小头偷看,吓得浑身发抖。”
声音又调成懵懂无知状,“哈喽!达利b向杰西d打招呼。你是獾吗?你是大象吗?还是鸭嘴兽呢?”
声音又调成邪恶的腔调,“杰西d离的越来越近了,她细声地说:不,我是一只黄鼠狼。”
“达利b还是不死心的问:唔!你住在湖里吗?还是水坝上?或是狗屋里呢?”
“杰西d离得更近了,她咬着牙齿,发出嘶嘶的声音,说:不,我住在深林里最暗的角落。”
“达利b又问:你吃包心菜吗?你吃小虫子吗?还是吃水果呀?”
这时不知道谁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太蠢了”,渫芷兮没在意,继续说:
“这时杰西d爬到达利b的正前方。她大声的说:都不是。我吃兔子!就是你,兔子!”
“达利b听了脸都垮了。我······我······我是······兔子?”
“杰西d点头,舔一舔嘴巴,就朝兔子扑过去啦!”
说到这里,渫芷兮故意留悬念没讲下去,“现在是有奖竞答时间,谁知道结局是怎么样的?”
渫芷兮故作可惜道:“既然没人知道,我就继续了。”无视一群人略带怨恨的小眼神,渫芷兮发现偶尔逗逗人也是挺好玩的。
渫芷兮继续道:“达利b想都没想,转过身,大脚一踢,像闪电一样咻地跳开了。杰西d扑了空—咚的一声,掉到树下。其他的兔子通通跑了出来,又叫又跳地,还兴奋地抱在了一起。大家说:耶!达利b,你是英雄!啊?真好笑,我还以为我是兔子呢!达利b自言自语道。”
故事结束了,看着在场每个人不同的反应,渫芷兮什么也没说,她只负责讲,反思和思考在于别人。只是意外地收获到一抹欣赏,而且是来自覃冰山的。




小后妻 第51章 我不知道我是谁(2)
在满桌子精致的菜式,夸张的人工服务下,冗长的饭局终于快要结束了。
渫芷兮最受不了的就是酒席上没有营养没有涵养地胡扯以及通常可见的抽烟喝酒摇色子。
虽然江南春高雅而不失至纯,大气而不失精致,时尚而不失天然,是真正意义上的“高大尚”。但是这些大老爷们免不了喝酒耍酒疯,抽烟数风流,请客撑场面,撒钱炫富贵······
没看到有妇孺儿童在场吗?丝毫都不顾及一下。渫芷兮在心里不断地抱怨着。
看到渫芷兮一脸的不耐,或许是意识到这吵闹声和环境确实不适合小孩子待着,覃劭骅的眉头也微微地皱了一下。
吃完饭,渫芷兮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尽快回家,小家伙把保温盒里的蔬果羹喝完了,就直接睡了,很想抱小家伙回去,让他躺在床上睡。
或许是看出了渫芷兮的意图,覃劭骅居然一口回绝了他那些哥们什么洗尘宴的邀请。
渫芷兮坐在回别墅的车上,没忍住说:“其实你不必亲自送我回来,我可以打的,你依然可以去赴约”。
过了一会覃劭骅才说:“我累了,想回来休息。”这个回答还挺好的,不会让她有负担。
渫芷兮抱着小家伙眯了一会,车就停了。她习惯性地用左手抱着小家伙,所以手有点麻,在她想缓一下的时候,覃劭骅已经快速地接过了小家伙。这个男人太奇怪了,今天一直跟她抢着抱孩子。
她跟在覃劭骅后面走到玄关处,突然觉得这栋别墅装饰布置的品味真是不一般,就连玄关都弄得那么别致。
渫芷兮记得在哪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玄关是开门第一道风景,室内的一切精彩被掩藏在玄关之后,在走出玄关之前,所有短暂的想象都可能成为现实。在室内和室外的交界处,玄关是一块缓冲之地,是具体而微的一个缩影,是乐曲的前奏、散文的序言,也是风、阳光和温情的通道”。从细节处领略大气,这句话果真不假。
等渫芷兮进房的时候,覃劭骅已经把小家伙放在摇篮里,渫芷兮走过去把毯子盖在小家伙身上,随口说了一句,“天气变凉了,盖上毯子,小家伙才不会受凉,这小家伙可淘气了,经常把毯子踢到脚边,所以要把毯子的边角压好”,她边随意地说边示范性地弄给他看。
她没发现的是在她教覃劭骅的时候,覃劭骅的身子慢慢地靠过来,一直看着她,眼睛里充满名叫温柔的东西。
弄好后,渫芷兮高兴地抬头,不料嘴唇刚好贴上覃劭骅的嘴唇,她顿时蒙了,25年来她还没跟谁这么亲近过,自从10年前的事她就有些抗拒跟男生接触。
等到传来异性气息的时,渫芷兮才回过神来,覃劭骅也一脸震惊地看着她,四目相对只会让她更加慌张,她赶快移开身子。覃劭骅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快速地站起身。
渫芷兮嘴角露出一抹苦涩,果然他也是讨厌她的触碰的吧!不然也不会反应那么快。
其实渫芷兮不知道的是,覃劭骅是太过惊讶和震惊了,等真正意识到的时候,又怕自己唐突了佳人,所以才快速地起身。说实话其实他挺不情愿挪开的,只因那嘴唇的滋味太过美好了。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怕被渫芷兮发现,认为他是一个轻浮的男人,那就得不偿失了。综合考虑他只能做出相同的动作,快速地起身。
只是渫芷兮紧张地起身过猛了,差点跌倒了,眼看着往下掉。
人就是这样,在危险的关头,只会抓紧离得最近的那根救命浮木。
渫芷兮下意识地攀上覃劭骅的脖子来稳住自己的身子,却不料跟覃劭骅一起倒在了地上,还好死不死地趴在他身上,最关键的是,嘴巴又贴上了他的嘴巴。
渫芷兮真的严重怀疑她的嘴唇今天是不是粘了固体胶,怎么就这么准,还一连两次。按数学概率来说,这个概率值都达到1,百分之百的偶然那岂不成了必然了吗?这就是身为作家的职业诟病吧!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能想入非非。
对上覃劭骅那双黑亮无波的眼睛,渫芷兮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状似镇定地说:“我去把小家伙今天早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慌忙地逃开了,错过覃劭骅回过神来的不可思议和异常高兴的神色。
渫芷兮有点恍惚地把小家伙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心里奇怪自己怎么不抗拒覃劭骅的靠近,还亲到了一起,还搂抱在一起。
虽然是意外,但是以前不是被人撞了一下就会马上做出反应吗?被男人碰了一下就会觉得恶心,身体甚至会本能地做出反应,有时疯狂的时候控制不住地袭击人吗?现在怎么回事,难道把跆拳道丢到爪哇国去了?
而且最近她的警觉性也直线下降,过了几天安逸的日子,人也变得散漫了。不能这样,渫芷兮沉浸在自我反省中。
再说覃劭骅那边,他还沉浸在刚才的亲吻中,虽然只是轻轻地碰了两下嘴,还是单纯的嘴贴嘴的那种,但是对他来说,震惊不亚于渫芷兮,甚至更甚于。
说的好听点,覃劭骅还从没亲过人,说得难听点,就是他的和尚生涯终于有了突破。谁又会想到大名鼎鼎军界世家的覃家嫡长子居然年过31还是个童子鸡?没有一个女人不说,居然连牵女人小手的经历都为零,更谈不上亲嘴接吻了。
也无怪江睿哲他们一群人经常调侃他是寺庙的得道高僧,过着不理红尘的“洁身”和“自好”的生活。
说起来也是,这么多年还真没看到过军界奇才覃大少真正在意过谁,而渫芷兮无疑就是第一个,打破种种特例的第一个。
覃劭骅伸出粗糙却修长的手指抚上嘴唇,一直摩挲着,好像这样就能留住渫芷兮嘴唇上的气息,好像是在抚摸着、描摹着渫芷兮樱花瓣的唇瓣。不带一丝侵犯的含义,只是单纯地抚摸着,好像有丝毫不慎就会亵渎了嘴唇上的精灵,动作极为轻柔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若是此时渫芷兮刚好看到他抚唇傻笑的怪模样,是不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这样的男人只能说不知情滋味的时候,木讷得跟头牛似的,若是真正用起情来,只会为爱疯为爱狂,成为爱情忠实的俘虏。




小后妻 第52章 小意外
在满桌子精致的菜式,夸张的人工服务下,冗长的饭局终于快要结束了。
渫芷兮最受不了的就是酒席上没有营养没有涵养地胡扯以及通常可见的抽烟喝酒摇色子。
虽然江南春高雅而不失至纯,大气而不失精致,时尚而不失天然,是真正意义上的“高大尚”。但是这些大老爷们免不了喝酒耍酒疯,抽烟数风流,请客撑场面,撒钱炫富贵······
没看到有妇孺儿童在场吗?丝毫都不顾及一下。渫芷兮在心里不断地抱怨着。
看到渫芷兮一脸的不耐,或许是意识到这吵闹声和环境确实不适合小孩子待着,覃劭骅的眉头也微微地皱了一下。
吃完饭,渫芷兮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尽快回家,小家伙把保温盒里的蔬果羹喝完了,就直接睡了,很想抱小家伙回去,让他躺在床上睡。
或许是看出了渫芷兮的意图,覃劭骅居然一口回绝了他那些哥们什么洗尘宴的邀请。
渫芷兮坐在回别墅的车上,没忍住说:“其实你不必亲自送我回来,我可以打的,你依然可以去赴约”。
过了一会覃劭骅才说:“我累了,想回来休息。”这个回答还挺好的,不会让她有负担。
渫芷兮抱着小家伙眯了一会,车就停了。她习惯性地用左手抱着小家伙,所以手有点麻,在她想缓一下的时候,覃劭骅已经快速地接过了小家伙。这个男人太奇怪了,今天一直跟她抢着抱孩子。
她跟在覃劭骅后面走到玄关处,突然觉得这栋别墅装饰布置的品味真是不一般,就连玄关都弄得那么别致。
渫芷兮记得在哪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玄关是开门第一道风景,室内的一切精彩被掩藏在玄关之后,在走出玄关之前,所有短暂的想象都可能成为现实。在室内和室外的交界处,玄关是一块缓冲之地,是具体而微的一个缩影,是乐曲的前奏、散文的序言,也是风、阳光和温情的通道”。从细节处领略大气,这句话果真不假。
等渫芷兮进房的时候,覃劭骅已经把小家伙放在摇篮里,渫芷兮走过去把毯子盖在小家伙身上,随口说了一句,“天气变凉了,盖上毯子,小家伙才不会受凉,这小家伙可淘气了,经常把毯子踢到脚边,所以要把毯子的边角压好”,她边随意地说边示范性地弄给他看。
她没发现的是在她教覃劭骅的时候,覃劭骅的身子慢慢地靠过来,一直看着她,眼睛里充满名叫温柔的东西。
弄好后,渫芷兮高兴地抬头,不料嘴唇刚好贴上覃劭骅的嘴唇,她顿时蒙了,25年来她还没跟谁这么亲近过,自从10年前的事她就有些抗拒跟男生接触。
等到传来异性气息的时,渫芷兮才回过神来,覃劭骅也一脸震惊地看着她,四目相对只会让她更加慌张,她赶快移开身子。覃劭骅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快速地站起身。
渫芷兮嘴角露出一抹苦涩,果然他也是讨厌她的触碰的吧!不然也不会反应那么快。
其实渫芷兮不知道的是,覃劭骅是太过惊讶和震惊了,等真正意识到的时候,又怕自己唐突了佳人,所以才快速地起身。说实话其实他挺不情愿挪开的,只因那嘴唇的滋味太过美好了。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怕被渫芷兮发现,认为他是一个轻浮的男人,那就得不偿失了。综合考虑他只能做出相同的动作,快速地起身。
只是渫芷兮紧张地起身过猛了,差点跌倒了,眼看着往下掉。
人就是这样,在危险的关头,只会抓紧离得最近的那根救命浮木。
渫芷兮下意识地攀上覃劭骅的脖子来稳住自己的身子,却不料跟覃劭骅一起倒在了地上,还好死不死地趴在他身上,最关键的是,嘴巴又贴上了他的嘴巴。
渫芷兮真的严重怀疑她的嘴唇今天是不是粘了固体胶,怎么就这么准,还一连两次。按数学概率来说,这个概率值都达到1,百分之百的偶然那岂不成了必然了吗?这就是身为作家的职业诟病吧!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能想入非非。
对上覃劭骅那双黑亮无波的眼睛,渫芷兮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状似镇定地说:“我去把小家伙今天早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慌忙地逃开了,错过覃劭骅回过神来的不可思议和异常高兴的神色。
渫芷兮有点恍惚地把小家伙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心里奇怪自己怎么不抗拒覃劭骅的靠近,还亲到了一起,还搂抱在一起。
虽然是意外,但是以前不是被人撞了一下就会马上做出反应吗?被男人碰了一下就会觉得恶心,身体甚至会本能地做出反应,有时疯狂的时候控制不住地袭击人吗?现在怎么回事,难道把跆拳道丢到爪哇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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