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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暖璃
秦清枫面色郝然,也不知道公主指谁,没多想,正想远离公主的面庞,结果就听到了公主低低的声音:别…别离开我…清枫…
秦清枫愣住了,僵硬的坐在地上,脑中回荡着东时灵忆那软软的,断断续续的话语:别…别离开我…清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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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缠缠绵绵,生死相随
爱是一见钟情,一生相许
爱是细水长流,共度年华
秋去春来,谁怜曲院风荷,韶华白首,不过浮生一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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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掉 心神荡漾
东时灵忆的房中已经备好了浴桶,里面装满了冒着热气的水,整个房间瞬间一片水雾!
外面的侍卫已经被芸香遣散,在楼下守着,保证听到不到一点房里的声音!
芸香已经让柳儿出去了,柳儿出去前还傻愣愣的看着秦清枫,有些疑惑,公主要沐浴,秦清枫在里面干嘛?但是没有问出口,还是退了出去。
秦清枫坐在桌前,回想起柳儿的话来:“大夫说要解了公主的心结!”再加上东时灵忆的呓语,秦清枫有些懊恼,明摆着心结是自己啊!
芸香看出了秦清枫的纠结,直接出声:“主子,先帮公主退热要紧!不然烧坏了就麻烦了!”
秦清枫自然知道,罢了罢了!难逃命运罢了!
秦清枫转过身,看着昏迷不醒的东时灵忆,长叹了一声,然后轻轻拉开自己的衣带,脱掉了自己的外衫,独留一件中衣。心下一横,都是女子!怕什么!
然后俯身,抱起了滚烫的东时灵忆!
抱起的瞬间,秦清枫冷吸了一口气,自己的右臂像是在撕裂一般的疼痛,但是秦清枫没有放下东时灵忆,直直的抱着她走向浴桶。
芸香正在往浴桶里加药粉,这种东西,能让东时灵忆更快逼出寒气来!一转头,冷不丁的看到秦清枫头上冒着冷汗,费力的抱着东时灵忆走过来,惊慌的叫到:“主子!你的胳膊刚脱臼!”
秦清枫不说话,她想起昨晚东时灵忆就是穿着这身衣服,昨晚掉进浴桶都已经湿透了,一定是没及时换下,捂着被子湿漉漉的睡,不病才怪!
秦清枫没理芸香,抱着东时灵忆抬脚跨进浴桶,然后将东时灵忆放下,东时灵忆碰到水的时候缩了一下,无意识的靠在秦清枫的怀中,秦清枫轻轻的将东时灵忆放稳,让其整个浸在水中,秦清枫薄薄的中衣也已经全部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隐隐约约的现出美好的曲线。
芸香紧咬着下唇,看着东时灵忆在自己主子怀中!自己本来想代劳的,可不知道主子怎么想的,竟然要自己亲自动手!
芸香心中苦闷!主子对这个公主,到底是怎样的!自己不想再看她们,将药碗放在浴桶边上的桌子上,确保主子能够到,然后一声不吭的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口。
东时灵忆的衣衫还穿在身上,此时已经全部湿透,药浴要直接触碰肌肤才有效!然后一只手揽着东时灵忆靠在自己怀中,一只手伸向她胸前的衣带,轻轻一拉,衣衫便很好的剥落,一件又一件,脱掉的衣衫,秦清枫直接把它们丢在地上,脱掉最后一件时,入眼就是一片雪白,秦清枫的手指有意无意的碰到东时灵忆滑嫩的肌肤。心底涌上一丝异样感!
光滑的后背紧紧贴在自己怀中,隔着一层衣物,秦清枫也感觉到了怀中人的滚烫,手中的动作没有停顿,只是,丢出最后一件柔软的衣物,她就看到了眼前的那个绣着兰花蝴蝶图的白色肚兜时,就住了手,这个还是不用脱了吧。
秦清枫记得,东时灵忆好像最喜欢蝴蝶了。
秦清枫伸手,端过来那碗药,这是用来驱赶寒气的药,可是东时灵忆不张开嘴!药喂不进去。
秦清枫无奈,看了看还有昏迷不醒的东时灵忆,咬咬牙,罢了罢了,自己的劫数吧!
秦清枫端起药,喝了一口,然后俯身,向怀中的人儿覆了过去。
……
东时灵忆迷迷糊糊的,但是对外界还是有些感觉,被人抱入浴桶,感受到热气向自己袭来,包裹全身,可是自己还是冷,想寻找依靠,然后跌落在一个柔软的怀中,有淡淡的兰香,很是安心。
又隐隐感觉有人在剥自己的衣衫,手指轻轻浅浅的触碰到自己的肌肤,冰凉的触感让自己滚烫的肌肤有了些舒服的感觉,很想依靠在这个人的怀中。
唇间忽然附上一片冰凉,撬开了自己的紧闭的齿间,随之而来的是一片苦涩,可是在唇齿间又带着点馨香!
苦涩的药汁顺着干渴的喉咙直接落入肺腑,就像一股暖流蔓延开来!驱赶了体内的寒意!

秦清枫松了口气,看着喝了苦药的人眉头紧皱,但是不抗拒,看来这个方法可有效,然后又重复刚才的做法,一遍又一遍的喂进去,直至一碗药喂完!
秦清枫抱着东时灵忆,感觉怀中的人在不安分的扭动,手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中衣被蹭开了,露出了大片雪白,肩头也露了出来,秦清枫来不及整理,怀中的人儿还在继续乱蹭!
秦清枫只是轻轻的稳住她,让她不会滑入水中,也不能乱蹭,可是那闭着眼睛的人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转过身,一只手勾住自己的后背,另一只手还揽住了自己的腰间,头直接附在自己的脖颈之间,柔软的唇瓣与自己的肌肤若有若无的相贴,这触电般的感觉,让秦清枫大惊失色,差点要推开东时灵忆!最后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怀中的人没了动静。
秦清枫转头看了看颈间的人,人没醒,当下稳了稳心神,继续保持这个姿势不动。
雾气缭绕,朦朦胧胧的,东时灵忆发丝上若有若无的水滴顺着发梢,落到了秦清枫的脖颈间,顺着肌肤往下滑,惊起秦清枫一身战栗。
秦清枫忍不住了,看着眼前和自己紧紧相贴的人儿疑惑的轻声到:“公主?”
当然没有回应。
………
东时灵忆依旧浑浑噩噩的,但是感受着片冰凉的相贴,虽然药很苦,但是却热烈的想得到那片冰凉,很配合的紧贴那人。
东时灵忆感觉到后背紧贴的柔软,隐隐约约知道是谁,但又不愿去想,但是贴上来的丝丝凉意很是舒服,能化解自己身上的滚烫!
在那怀中摩挲着,不满足隔着一层衣衫凉意,而是想更直接的贴上那片凉意,想拽掉这层碍事的衣衫!
可是有双手固定住自己,不让自己动弹, 很热,很热,自己真得很热,唯有那片冰凉能解救自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抱上那冰凉的躯体,在那人冰凉光滑的脖颈间窃取来之不易的冰凉!
………
芸香在屋外守着,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直接推门进去:“主子!结束啦?”
静静躺着的东时灵忆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常的颜色,只是还未醒来,穿着一件刚换上的单衣,躺在床上,毫无疑问,是秦清枫换的!
秦清枫也已经穿好衣服,看着芸香那玩味的表情。有些窘迫,耳根有些发红:“我先回去了,今日休息一日,明天一早再出发!照顾好公主!”
然后急匆匆的走出去,芸香看着秦清枫的背影,暗自咋舌,心下想着,主子该不会动心了吧,还这般落荒而逃!




驸*******掉 抵达西境
东时灵忆在一个时辰后悠然转醒,睁开朦胧的双眼,盯着上方的纱帐,眼角流下了一滴清泪,然后蓦然闭上了双眼,心下一片微凉,秦清枫,此生我与你便再无羁绊了!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须誓言,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公主大病初愈,和亲的队伍不再停歇,秦清枫依旧是一身戎装,骑在了高头大马上,在队伍的最前方。
东时灵忆坐在华丽马车的马车中,安静而祥和,端庄而优雅,紧闭着双唇,举着一本散装诗集在默默的看着。
柳儿就在一旁安静的倒着茶水。
芸香无所事事,发着呆,悄悄打量着这个突然安静端庄的公主,默默回想着,这个公主醒来之后,竟然什么也没问,表现的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只是东时灵忆不像之前那般生动了,现在端庄得反而更像一个皇家公主了。
东时灵忆的视线突然被一排小字吸引,慢慢的凝住,指尖不觉间抚摸上了那淡黄色的书页,赫然青灰黑色楷书呈现出来:
宵同梦
晓同妆
镜里花容并蒂芳
深闺步步相随唱
也是夫妻样
从今世世相依傍
轮流作凤凰
颠倒偕鸾帐
东时灵忆眸子慢慢放大,心中也是惊起一片喧嚣,心下默然,原来,女子间竟然也可以这般!朦胧间,又想起那人怀中的柔软和心安。
…………
转眼便是初秋了,一路上,萧条的树叶在风中摇曳,南方的秋天有着独特的美,一连行走了多日,一路上的风景美不胜收。
偶尔有不起眼的土匪,看到这个大阵仗,也不敢出现。一路上还算平静和安全,没遇到什么大型劫杀,就算遇到几个刺客,秦清枫一出手,也就挥剑就斩,都无法靠近公主的马车,而队伍也没有什么伤亡。
车队在继续向前,慢慢的,就有了大片的荒原和黄沙,而不远处,便是西境了!远远的看去,那高高的城墙上,立着一排排肃穆的士兵,而中间站着一威严气势的将军!便是那西境大将军,秦丰武,秦清枫的爹!
秦清枫看到了注视自己的那人,自己的父亲!对家乡涌起了无限的思念,心中有些泪旋,自己终于回来了!不过数月,自己却那么的想念西境的风沙!不自觉的夹紧马腹,车队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城池的朱红的大门缓缓的打开,长长的和亲队伍浩浩荡荡的走了进去,然后紧接着就是朱红大门吱吱呀呀的声音,最后砰的一声,紧闭上,隔绝了城外漫无边际的风沙!
和亲队伍在秦丰武的接待下,入住了西境城里的秦府的府邸。
秦将军府占地广,面积大,已经有了几百年了,容纳和亲队伍一千多人还绰绰有余!
一行人吃饱喝足后,回到自己分配的屋子中,就开始各自修整。
………
东时灵忆屋中
东时灵忆已经沐浴梳洗完毕,去除了一路上的风沙,淡淡的熏香在衣间淡淡的萦绕着,散乱的青丝上还有水珠在滴落,没有头上繁重的饰品,东时灵忆整个心身都放松了,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柳儿在用柔软的毛巾包裹着东时灵忆的发,轻轻摩挲,还在碎碎念:“这个芸香!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来到这将军府,就跑了出去,肯定又是去勾搭少将军去了!”
东时灵忆不置一词,只是神色淡淡的说着:“芸香本就是将军府的人。”
柳儿面色讪讪,不再说话。觉得自家公主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和之前的刁蛮调皮的样子大相径庭!
那日公主醒后,自己说了一大堆关于那天的事,少将军出法子救公主,然后就看到公主眸华亮了一下,然后就恢复了切切的眼神。
“公主,你不知道,你反复发烧不退,大夫都没有办法!”
“然后少将军就闯了进来,然后特别着急,还想到了主意救公主!”
柳儿在陆子昂的呵斥之后,就没有再叫驸马,而是以少将军相称。
柳儿还要继续往下说,就听到东时灵忆坐在床上,面上苍白,光华一闪而过,清冷的声音制止的:“柳儿!此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所以,柳儿也就不敢再说了。
此刻在秦将军府中,东时灵忆突然想看看这个地方,长什么样。是什么神奇的地方,造就了秦清枫!
便带着柳儿,出了房门,在两个侍卫的陪同下,在偌大的秦将军府中逛了起来。
………
秦清枫看着眼前的肩背有些微弯,穿着一身金光闪闪的盔甲,依旧气势磅礴,那是一位一生都在征战沙场,马革裹尸的将军磨砺出的气势!
秦清枫默默的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闷声唤到:“父亲!我回来了!”
秦丰武缓缓的转过身,沉重的金色铁甲靴子泛着光泽,在地板上摩擦,发出铮铮的声音。看着伏在地上的秦清枫也不知道多久,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沉重的声音传进秦清枫的耳朵里:“清婉!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自己是秦家得人!”
秦清枫从地上立起上半身,挺直了背,恭恭敬敬的说道:“我没忘!”
“那你让云寒回来的用意是什么!而且还拒绝了姜家小姐!”秦丰武的声音有些温怒!秦丰武在京城也是有自己的眼线的,包括在秦清枫身边的,只是秦清枫不知道是谁罢了。
秦清枫虽然是跪在地上,可是依旧铿锵有力的语气: “父亲!清婉终究是女子!不能害了姜妍一生!”
秦丰武呼吸沉重了起来:“总归你一辈子都只能是秦家的少将军!就算不娶姜妍,也还会有别人!罢了!我且问你,云寒回来调兵为何?”
秦清枫面色泰然,注视着秦丰武那历尽风沙,严肃微怒的脸旁,依旧面不改色:“父亲,清婉做的事情都是遵循本心!而父亲您在西境私自屯兵,京城各地都有您的势力所在!是否对得起自己的本心!”
秦丰武是真的怒了,胸口上下起伏,他没想到一向听话的女儿竟然这般忤逆自己!端起桌上一盏滚烫的茶水,看向秦清枫那坚毅的眼神,不过最终只是砸在秦清枫前面!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暴怒的声音。
杯盏落地,瞬间四分五裂!滚烫的茶水溅出来,飞到秦清枫身上,身上穿着铠甲,自然没事,只是,好巧不巧的,溅到了秦清枫露出的手背上。
滚烫的茶水所到之处,在白皙的肌肤上出现了一片片红晕。
秦丰武见到了,微微皱眉,但是任不改语气:“我警告你!和亲不能出差错!收起你那些小动作!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秦清枫没有管手上的伤,有些急切的说到:“父亲带我回来后,一直教导我,做人做事,要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更要无愧于心,这么多年,清婉一直谨记父亲的教诲!兢兢业业的扮演好秦少将军!保护秦家!”
秦清枫停顿了一下,压下心中的酸涩,看着眼前自己叫了多年的父亲,吐出了自己影藏多年的心声:“清婉只是一个女子!心中虽然没有多大的抱负,只求秦家安好!而父亲,您近年来的所作所为,欺君罔上!大力培养势力,大批大批的送往京城,可以说是狼子野心,昭然若知!难道您是要毁了秦家百年的基业吗?”
“你给我住嘴!你个逆女!”
秦丰武的怒意爆发,再也忍不住,“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秦清枫瞬间倒在地上,地上的碎瓷片刺进了滑嫩的手心里,血哗啦啦的流出,溅在地上晕染出一片片血花!
秦清枫转过倔强的脑袋,白皙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巴掌印,嘴角已经慢慢溢出血渍,秦清枫冷笑:“父亲,权利的诱惑太大,已经把您这样一个赤胆忠心,忠于国家的人,变成了一个冷血无情,只知追求名利的人!”
秦丰武身形一动,五指成爪,抓住秦清枫的衣襟,慢慢向上提了起来,脸上尽是愤怒之色:“秦家先辈多少忠臣,可到头来,却只能在这黄沙遍地的西境以命相博,却遭帝王忌惮,只能一生在西境苟延残喘,而那些人,却一个个在繁花似锦的京城过着舒舒服服的日子!你说,凭什么!”
秦清枫的双脚已然离地,脖颈抵在盔甲上,有些喘不过气来,双眼半闭,脸上瞬间因呼吸困难而满脸通红,布满鲜血的双手在轻轻晃动,但是没有太强的挣扎!命是父亲给的,父亲想要,自己不会违抗自己的父亲。
看着秦丰武凶狠的模样,秦清枫还是艰难的出声:“这是秦家的使命!是多少先辈立下的誓言,一辈子保卫东清!这是父亲告诉我的啊!让我立的誓言啊!”
秦丰武沟横纵横的脸上有饱经风沙的证明,浑浊的眼睛,眼神锋利,像狼一样,狠狠的看着秦清枫,怒道:“你如此顽固不化!不懂变通!那好,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秦家没有你这个少将军!”
脖颈间的力陡然加大,秦清枫再次在空中上移了一点,已经被嘞得说不出话来:“父…亲……”
秦清枫已经头晕目眩,呼吸不到空气,脸上血淋淋的巴掌印还是无比的清晰,双眼泛白,无意识的手有力无力的挣扎着,就在秦清枫觉得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脖颈间的力一松,自己被狠狠的摔倒地上!
这般沉痛的一摔,秦清枫瞬间清醒,还在流血的手捂着脖颈,染红了衣襟,脖子上清晰可见的一道大大的被嘞出来的血痕!
秦清枫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久违的空气,看向那个已经转过身的父亲,威严沉重的声音传来,贯穿自己的内心:“你给我滚出去!”
秦清枫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父亲,不再言语,拖着踉踉跄跄的步子,不再回头,直接走了出去!
秦丰武闭着眼睛叹息,不知过了多久,缓缓的向黑暗处招了招手,立马出现一个一身黑衣,带着蒙面的男子跪在地上,秦丰武沉缓的声音吩咐着:“她要做的事,不必阻止了,有必要的时候,帮她一把,让她亲手毁掉自己的信仰,看清自己的位置!”
地上跪着的人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跪着。
秦丰武感觉到了跪着的人的沉默,眼睛危险的半闭,看着那人:“你觉得我对她残忍了吗?”
地上那人征了下,愣愣的点头。
秦丰武一声冷笑,背过身:“她想做的事情,帮她,不是更好吗?你该回到她身边了。”
跪在地上的人露出一双清明的眸子,赫然是云寒!
地下跪着的云寒始终没有出声,不过风带飘帘子的瞬间,地上已经空无一人。房间再次恢复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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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时灵忆看的书中,描写的女子之间的亲密,荡起了自己心中的涟漪。她已然察觉到,自己浴中抱着自己的那人是谁了。
秦清枫的父亲,似乎有一场巨大的阴谋。




驸*******掉 原来你叫清婉!
秦清枫走在幽静小路上,避开人群。心绪浮动,父亲的势力庞大,西境已经私养了三十万的军队,而秦家军就有整整五十万,手下能人辈出,豢养了无数的杀手,此去京城,才发现遍布京城父亲的人,姜家也是父亲的人,而鸢柔又是姜家的人。
真是可笑,自己在京城的一举一动,父亲都了如指掌,是芸香还是云寒,秦清枫也不得而知,反正这两人都是父亲五年前送来自己的身边。也不知道父亲是与哪位皇子勾结,否则也不会这么野心勃勃。
秦清枫带着银白色头盔把脸遮着,不叫人看出脸上的来血红的掌印,走得匆匆,没注意地上从指尖滴落的片片血迹。
东时灵忆现在只想去寂静的地方,可没想到在幽静的小路上看到了匆匆走过的秦清枫,东时灵忆的眸子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慢慢走远,消失不见。
东时灵忆叹了口气,走了过去,猛然眼尖的发现地上浅浅的血迹,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光芒,心下微愣:她受伤了吗?
………
秦清枫回到自己的房中,就看到了等在房中焦急的芸香,心下有些微漾,芸香,到底是不是父亲的人。
芸香看到秦清枫,很是激动的迎过去,洋溢着笑容:“主子!你回来啦!”
下一刻,看到秦清枫脱下头盔的脸,芸香欢笑的表情凝固了,惊讶着:“主子!你的脸!脖子怎么了!还有你的手!”芸香又看到秦清枫手上已经快凝固了的血迹。
秦清枫微微摇头:“没事,我去见了父亲。”秦清枫不想伸究芸香到底是不是父亲的人,五年了。芸香对自己的关心,是真的,这就够了,至于其他,无所谓了。
芸香征了一下,不再说话,只是皱着眉头,跑回屋里拿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主子要截公主,阻止公主和亲,主子在西境部署,秦老将军怎么可能不知晓!只不过,秦老将军的态度是什么样的就不得而知了。
芸香拿药返回,就见到已经脱下盔甲一身白衣的秦清枫,清风晓月,颠倒众生的脸上,那血淋淋的巴掌印和白皙柔和的面色形成的对比,那脖颈上鲜艳的红痕真是触目惊心!
芸香颤抖着手,轻轻的抚摸着秦清枫脸上,和脖颈间的痕迹,有些哽咽:“老将军怎么忍心下这么狠的手!”
冰冰凉凉的触感,在火辣辣的伤口上,有些异样的感觉,秦清枫抬手想拉下芸香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掌有污秽的血迹,也就又放下了。
芸香放下手,将秦清枫拉坐下,低下头,拿起药瓶和纱布,脸上满是心疼,愣愣的说:“主子,我帮你上药!”
………
东时灵忆鬼事神差的走到了秦清枫住的房间的门口。
两个侍卫已经不止一次在劝说:“公主!这里是少将军的房间!恐有不妥啊!”
柳儿也在劝着:“公主,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东时灵忆的眼睛盯着紧闭的房门,她确定秦清枫受伤了,可她忍不住,想来看看她!
东时灵忆对两个侍卫吩咐道:“你们两去外面等着,出任何事也与你们无关!”
两个侍卫闻言,相对看了一眼,然后应了声“是!”然后就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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