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暖璃
“总比你偷偷摸摸的好!”
“你说什么!”
“我还以为你是公主,品性会好!没想到你和拓跋玉笺没什么两样!”
“你胡说些什么!我和她哪里一样啦!”
“怎么不一样!今早主子嘴唇都是肿的!昨晚你肯定强吻……”
“芸香!你别逼我!”
“怎么地!还不承认啊!主子是正人君子,你就是趁主子不备!”
“你还直接扒清婉的衣服,我都看见了!”
“我是主子婢女,换衣服,洗澡都是我伺候,主子全都被我看遍了,怎么滴?你想当主子婢女啊?”
“我…”
“我告诉你,不行,主子身边的女人就只能有我一个!你想当婢女也没门!”
“谁想当了!”
“今晚你不许进主子的房间!”
“我乐意,你管的着嘛!”
“反正你就是不准进!”
…………
秦清枫一想起这些就脑壳痛,还好两人没有打架,反正吵了一天了,自己压根劝不住,只能在外面躲着,偷得片刻安静,现在,该回去了。
秦清枫走进客栈,一楼空荡荡的,没有人,只留一盏灯在摇曳,转身关了大门,提起灯,抬步上了楼。
站在走廊上,空气很安静,安静的有些可怕,秦清枫内心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云寒收拾了一天,那间屋子终于收拾好了,然后还劈了块木板,像样的装了个门。此时,两个门都紧闭着,秦清枫松了口气,转身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入眼,内心咯噔一声。
眼前这什么情况!屋里的那张圆桌上,摆着一盏灯,而两边,坐着正在相互瞪眼的东时灵忆和芸香!
秦清枫进门的声音,引起了两人同时回头注视,这下好了,想退出去也来不及了!然后顶着两双热烈的视线,头皮发麻的关上了门,然后边走进来边笑:“呵呵,灵忆,芸香,还不休息呢!”
秦清枫明知故问,很明显,这两人在等她!只不过,芸香在这干嘛?还不去休息,反而在自己房间里!
东时灵忆站起来,拉着秦清枫的手,首先欣喜的说道:“清婉,我们休息吧!”
芸香见不得东时灵忆碰自家主子的样子,今早自己就发现主子唇微肿,主子自己没注意,可是自己知道,和那次被拓跋玉笺强吻的红肿一模一样!
当下也跑过去,拉着主子的另一只手,晃来晃去,疑似有些撒娇的感觉:“主子,人家昨晚没睡好!今晚想睡床!云寒是男子!我只好来和主子挤一挤了,主子不会嫌弃我吧!”
芸香一双杏眼,在灯火下泛着水光,扑棱扑棱的,秦清枫略微点点头,毕竟男女有别,芸香自然不能和云寒同榻,而且,自己和芸香也同榻而眠过,只不过,眼前这床够三个人挤吗?
秦清枫的两只手都被两人拉着,只能定定的站在两人中间。
东时灵忆一脸不开心的看着芸香:“哪有主子和婢女一起睡的!”
芸香瞪着东时灵忆道:“我是主子的女人!怎么就不能一起睡了!”
东时灵忆有些羞怒:“你才不是!”
芸香再次呛声:“不管是不是!主子和我同榻而眠也不止几次了,你管的着吗?”
秦清枫适时的叫了停!然后郑重的说道:“既然都是女子,就不必有什么芥蒂。但是,芸香,不要再说你是我女人的那种话了!”
芸香面色讪讪,嘟囔着,不说就不说!不过自己可以和主子一起睡了!忽略掉东时灵忆。
秦清枫当没听到芸香的低语,率先来到窗前面的柜前,解开自己的衣带结,衣衫已经滑落肩头,来到臂弯,转身就注视到两个热烈的视线,秦清枫面色郝然道:“你们盯着我作甚!睡觉!”
秦清枫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心里发毛,只敢脱了外袍,衣衫一件也不敢脱,她总觉得,自己很危险,但又说不清是哪里危险。
芸香自从她说要献身给自己的时候,秦清枫就会格外注意芸香的一举一动,其实同为女子,又在一起相处五年,芸香有时候的表现自己都没注意,可是现下想来!芸香绝对是在吃自己豆腐!透透的那种!
而东时灵忆,秦清枫其实没作她想,既然她知晓自己女子身份,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对东时灵忆也不设防。事实证明,她想少了。
秦清枫躺在床上,拒绝芸香为自己更衣,然后芸香自顾自的把自己脱光,留下里衣,爬进被窝,在秦清枫身边躺着,还把手搭在秦清枫胸口上!
东时灵忆有些怒意,也脱了衣衫,爬到最里面,钻进被窝,伸手揽住了秦清枫的腰肢!
秦清枫感觉今晚不会好过了,左边躺着芸香,右边躺着东时灵忆,自己睡中间,这张床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但是足够三个人躺!
可是身边两人拼命的往秦清枫身上贴,都是侧着身子对着秦清枫,而且都都将脑袋塞到秦清枫的脖颈间!温热的呼吸故意撒到秦清枫的脖颈间,弄得秦清枫浑身僵硬!
更过分的是,这两人的手,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胸口上,还有一只手紧紧的放在自己腰间,若有若无的乱动,弄的秦清枫痒痒的,自己的两只手臂分别被两人死死地抱在怀中,紧紧的贴着那份柔软,动弹不得!
虽然同是女子!但是秦清枫觉得现在一点都不正常!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面上实在是绷不住了,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灵忆,芸香!”
两人听到秦清枫呼唤,皆是应了一声,抬起头看向秦清枫。
秦清枫就趁这个时候,一个高挑华丽的翻身,一瞬间离了床榻,落了地,面色讪讪的对着床上两个揉着眼睛,疑惑的人说道:“我还不困,你们先睡!我去外面转转!”
秦清枫一边说,一边抓起外袍,都来不及穿,急匆匆的打开门,向外面飞奔,仿佛身后就是洪水猛兽,要将自己吞噬!
床上的两人互相瞪了一眼,谁也没说话,直接躺下,很有默契的冷哼一声,然后背朝一边!
秋天的夜里,还是有些微凉,秦清枫在院中转悠,开始细细的思考起来。
这家无心客栈坐落在深山中,方圆百里都鲜少有人家,除了偶尔过路的旅人,几乎都不会来人,怪不得这如此破旧,那唯一的老板娘有甚是奇怪,昨晚不见人影,早上还神不知鬼不觉的留下封信,还有那些菜!
应该是个江湖高手,秦清枫一眼就觉得这老板娘对自己没有威胁,反而很面善!很亲切!所以,秦清枫也没再赶路,在这逍遥几日又何妨呢?
众多的将士都看到,和亲公主上了南越的轿撵出了东清,就算公主不见了,那也是在南越的地界,与东清毫无关系!
这也是秦清枫放心去劫持人的原因,只要公主不露面,南越派人来闹事,也是无济于事,相反,她们还理亏!
只不过,现下,自己的父亲和三皇子勾结,想来,那三皇子在京城故意为难自己,是作给众人看的,让别人不好怀疑秦家与三皇子!
帝王家,最是复杂,盘根错节,父亲暗自培养的势力,应该也是送去给三皇子了。秦清枫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对京城之上的天子有着莫大的敌意!
…………
秋风萧瑟,陆子昂在西境一家小酒馆中喝的有些颓然,东时灵忆被送去和亲了,自己亲手送的!
陆子昂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就像有猫抓一样!不知什么时候起,陆子昂心心念念的,竟然有那么一人!
那日在城楼之下,看着她红妆十里,一步一步的走远去,那种感觉,心乱如麻!
陆子昂一遍又一遍的灌着自己酒,自从那日东时灵忆被送去和亲后,自己就在这小酒馆没出去过!喝醉了就睡,睡醒了又继续喝!一点都没有礼部尚书的豪迈!
不过,一个黑色的身影闪过,跪在陆子昂面前:“大人!”
陆子昂不高兴有人打扰他喝酒,愤愤的说道:“何事?”
那人抬起头,有些欣喜的说道:“大人,公主没有被送去和亲!而是在南越境内,被劫走了!”
陆子昂拿着酒杯的手一窒,转过,头颤抖着说道:“没去和亲!谁劫的?”
其实陆子昂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能抗上南越迎亲的精英队伍,又能悄无声息的进入南越,除了她还有谁!
果然,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激动的说道:“是秦家少将军!秦清枫!”
陆子昂心中有些激动,随后又闭上眼睛:“我就知道!除了她还有谁!”
房间内再次恢复寂静,只剩下陆子昂一次又一次的叹息!自己,终究没有那么大的魄力去把她劫出来!
秦清枫!师弟啊!你到底是多情之人还是薄情之人!喜欢你的女子不计其数!可你却将她们伤了个遍!若说你薄情,可是你又冒着巨大的风险把她救了出来,你呀你!罢了,我终究,也不会像你那般吧!
一杯接一杯的酒落入肺腑,陆子昂一句又一句的低语:
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情难舍,心难留,花朝月夜,转眼便成指间沙。不如生生世世,两两相忘,且归去,看青山隐隐,流水迢迢,望断天涯。
罢了罢了,这世间多是些求而不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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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也许,这是爱到入骨相思了吧!
感谢各位的收藏和评论!
其实我是新手,有时会突然卡壳,写不下去,可是每当看到收藏人数的上升,评论,都会有种动力去写下去!
再次感谢各位的支持!我会努力的!
不过,我想问问各位读者,是想要秦清枫收了她们全部,一起共度余生,还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
很重要,很重要,这关乎落笔,期待大家留言!
驸*******掉 芸香为情所困
大清早,云寒刚刚打开门,就看到,东时灵忆和芸香相互瞪着从她们的房间里走出来。
云寒不明就里,多嘴问了一句:“主子呢?”
然后,他就收到了两个恶狠狠的目光,云寒讪讪的摸摸鼻子,微低着头,心下想着:看样子,主子不在房中,那能去哪?
东时灵忆和芸香一个不让一个的,往楼梯口挤去,云寒只好默默的跟在后面,其实,楼梯这么宽,两人非要较什么劲!
三人下了楼,一眼就看到了院中篱笆旁站着的一身青色衣衫的秦清枫,背影美如画,红尘画卷,身形消瘦,美如嫡仙!
这山中清晨,最是好颜色,鸟声鸣鸣,露水连连,微光拂面,尽是爽朗之气!
秦清枫感觉到有人靠近,转过身,自己的双手就被一双温暖柔软的手所覆盖,还未看清眼前人,就听到柔美责怪的声音:“你看看你,手冰凉成这样,肯定是站了一宿,怎么也不回屋呢?”
秦清枫看清了眼前的人,浅浅一笑,正准备说话,一股热气就向自己手心袭来,东时灵忆正捧着自己的双手,凑近唇边,轻轻的哈气,温暖瞬间流进了心房,秦清枫面色郝然,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事,没事。”
东时灵忆的声音还带有些责怪,秦清枫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抬起头就要张口,可是却撞进了一双清澈无比,温柔带笑的眼睛,近在咫尺,东时灵忆心头一跳,想说的话已然忘却,只会呆呆的看着眼前如玉的人。
芸香慢了东时灵忆一步,被东时灵忆抢了先去到秦清枫身边,本来就有些懊恼,现在又看到了这含情脉脉相对而视的场景,觉得有些窒息,心里泛起酸意,一言不发的走进了屋子。
云寒看到了芸香落寞的背影,叹了口气:芸香,主子,似乎只是把你当亲人,可从未对你有过超乎朋友之情啊!
云寒回过头看了看院中的两人,不说话,秦清枫一如既往温柔的眼神似乎只对东时灵忆才会这般带有点宠溺吧,而东时灵忆,每每见到主子的视线都充满热烈,这才是一对璧人吧!云寒心下有些异样,芸香,你究竟要为主子做到什么地步!要怎样你才会放弃!再次叹息,然后默默的离开了。
…………
芸香和东时灵忆的争吵似乎停止了,只是芸香会时不时的独自发呆,而东时灵忆也乐得自在,秦清枫去哪,自己就跟到哪,云寒呢,看着二楼那些破败不堪的房间,还有些屋顶都破了几个洞的,闲不住,也看不下去,就开始劈木板,去维修一下。
只是到了晚上,晚饭之后,芸香憋不住了,她心中烦闷,直接一趟一趟的搬出酒窖的两大坛酒,然后寻了个海碗,开始在一楼大厅那张唯一的方桌上喝起了酒。
东时灵忆刚刚洗漱好,进门就看到这场景,虽然不想理,但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路过方桌时,出声道:“你怎么了?”
芸香抬头憋了一眼东时灵忆,也不影藏自己的心事,满不在乎的说:“求而不得,借酒消愁罢了!”
芸香虽然面上总是嘻嘻哈哈,对于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表面上是毫不在乎,依旧笑意盈盈的,可是
积压久了,一但有□□,心中的酸涩就如山倒,苦不堪言!
东时灵忆倒是知道了一点,看着芸香不同以往忧愁的样子,不禁联想到自己!自己何尝不是一样,求而不得,不敢说出口!怕这平静美好的生活毁于一旦!她与自己就会渐行渐远!
东时灵忆默默的坐到了芸香对面,芸香挑了挑眉,看着东时灵忆,东时灵忆面上有些凄凉的笑:“我又何尝不是呢?”
东时灵忆也自己拿了一个海碗,倒了酒,抬起就猛猛的喝了一大口,呛得自己不停的咳嗽,眼泪花直流!
芸香看着东时灵忆那狼狈的样子,有些好笑:“喝酒都不会!竟然还敢说喜欢主子!”
东时灵忆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看向芸香,声音有些沙哑,自嘲到:“我就是喜欢她!可是!我却不敢告诉她!”
芸香分辨不出东时灵忆脸上的泪水是刚刚呛出来的,还是她伤心难过流出来的。
芸香举着手中的酒碗,看向东时灵忆,面上带着期期艾艾的笑:“我诉说了我的心意,却永远没有结果!而你,只剩下一次次的绝望。起码你还没说,还有盼头!来,让我们一醉解千愁!”
东时灵忆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看着眼前笑着的芸香,不再犹豫,抬起自己的酒碗
两碗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紧接着就是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寂静的夜里,大厅的灯光摇曳,风声呼啸,穿过门,吹进了大厅,拂乱了人心,觥筹交错的声音不断,清脆的酒碗相碰的声音,酒水不停的洒落,埋葬着两颗无处安放的心。
秦清枫在的屋中站着,正对着窗子,听着楼下的喧闹声不断,只是听不清话语,却一声接一声的叹息。
秦清枫本来是想等两人上来后,自己和她们说,自己去楼下打个地铺,结果,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听到楼下声音后,便知晓她们在喝酒,然后打算下楼制止她们之时,便看到云寒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挡在了门口。
秦清枫皱皱眉头,不知道云寒什么意思,说道:“让开。”
云寒也不多思考,直接看向秦清枫,说道:“主子,您还不清楚吗?”
秦清枫转过身,负手而立:“你想说什么?”
云寒眸华闪了闪,直接跪倒在地:“主子,芸香对你的情,您当真要继续无视吗?”
秦清枫默然,僵硬的站着,看着窗外的月光,静静的发呆。
云寒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您可以狠心拒绝姜小姐,让她断了念想,可您却无法果断的拒绝陪伴您五年的芸香!您想过没有!您其实很自私!”
秦清枫好看的眉在月光的照射下,紧紧的皱着,是啊,自己何尝不知芸香对自己的心意,可是,自己对芸香没有那种情,最好的方式,应该把芸香送走,远离自己,还芸香自由,可是自己办不到,自私的想把芸香留在身边,贪恋芸香对自己的关心,对自己事无巨细的照顾,随时随地为自己奉献一切!
这就是自私啊!这种不给芸香希望,却又眷恋着芸香!
云寒看着秦清枫的背影,有些萧条,云寒是真的心疼芸香,看着芸香一次次的扬起笑脸,对主子真心实意的付出,却没有得到回报,反而是一次次的心伤,还要安慰自己没事的,然后再次挂起笑脸,捧着自己的真心去面对主子!这些,云寒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今日,东时灵忆与主子那般,已经刺痛了芸香,云寒忍不住了,他真的想问问秦清枫,在她心里,芸香是她的什么人!
云寒的话语隐隐有些激动,憋了很久的话终于吐出:“别人对主子您的关心,主子您都会记在心中!而芸香对您奉献一切,你却视而不见!”
云寒再次说道:“主子,既然你心中没有芸香,”云寒停顿了一下,还是下定决心说道:“何不放她离开?”
秦清枫的脸上不再无波无澜,紧紧皱着眉头,染上了一层愁绪,月光悄悄洒下,云寒默默的已经出去了,独留秦清枫一个人在思绪
放芸香离开?秦清枫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认知里,芸香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潜意识里认为芸香对自己的好是应该的,她永远不会离开自己。芸香说过,她会一辈子待在自己身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就算芸香对自己说出那些眷恋的话,秦清枫也没想过推开芸香,反而对芸香使唤的更加心安理得,从来没想
过芸香会伤心难过,自己见到的芸香永远都是挂着笑!可以说,自己最信任的人,依旧是芸香,所以,自己从来都在忽略芸香的心情,认为芸香懂自己,会理解这些,而且,最重要的是,永远不会离开自己!
秦清枫思绪很乱的想了一大堆,芸香!脑海里都是五年来,芸香对自己所做的点点滴滴。也不知道站了几个时辰,听着下面的声音由沸腾渐渐变弱,然后,接着就是寂静无声。
秦清枫沉重的叹了口气,打开房门,一步一步的走下楼,看到了趴在酒桌上的两个醉的昏迷不醒的人,入眼就是一脸潮红的东时灵忆,鼻尖微红,正在微微浮动,有些可爱,手中还端着酒碗,里面波光粼粼,荡着人的身影。
秦清枫视线一移,东时灵忆对面,就是趴着的芸香,背影有些瘦弱,似乎比来京城之前瘦了些,秦清枫心下叹息,自己又多久没注意芸香,两年?三年?
看着趴在桌上的两人,秦清枫有些犹豫,不过片刻,就作出了抉择,叹了一口气,还是走到了东时灵忆身边,抱起了东时灵忆,很轻松,怀中的人很安静。秦清枫毕竟不放心东时灵忆,虽然这没人,也没有危险,但是,就这么做了。
秦清枫将东时灵忆抱回房间,帮她盖上薄被,然后转身看了一眼睡中的人,提起了脚步,向楼下走去。
听云寒之前说,芸香在跟随自己的第二年,就已经脱离了父亲,真心实意的跟着自己,难不成,那时?芸香就…
秦清枫微微叹息,走到芸香身边,芸香真的消瘦了很多,清秀的脸上,有些愁绪,秦清枫俯下身,轻轻抱起了芸香,芸香感受到有人动自己,常年习武的她就算在昏迷不醒中,也有些挣扎和抗拒,秦清枫低头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芸香,是我!”
似乎是话语起作用了,芸香不再挣扎,蜷缩在那个让她安心的怀中,任由秦清枫抱着走上楼。
云寒已经在门口等候,云寒的房门是打开的,站在一旁,对着秦清枫点了点头,然后退在一旁,秦清枫了然,五年的时间,云寒的意思自己明白。让秦清枫带芸香进自己的屋子。
秦清枫抱着芸香走进了云寒的屋子,云寒立马关上门,然后走下楼去,心下微晒,有些酸涩:芸香,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情难舍,心难留,花朝月夜,转眼便成指间沙。不如生生世世,两两相忘,且归去,看青山隐隐,流水迢迢,望断天涯。
※※※※※※※※※※※※※※※※※※※※
人啊,就是这样,一旦把一个人对自己的好当成了习惯,就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无所顾忌的伤害,直到快要失去!才会珍惜!
猜猜秦清枫把芸香抱回屋子会干什么~~~
哦豁,哦豁,欢迎大家留言…
哈哈哈哈哈(?w?)hiahiahia,发出猪叫声!
驸*******掉 试着接受?
云寒的屋子,已经被云寒擦的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秦清枫坐在桌前,叹息的看着床上昏睡的芸香,昏暗的烛光在芸香红扑扑的小脸上跳动,现下心中尽是感慨,自己要怎么办,怎么办!
芸香跟着自己的这五年里,秦清枫从未见过芸香喝醉过,今日,芸香却这样了,秦清枫摇了摇头,有些烦躁的轻锤桌子,却不料床上的人动了动,秦清枫屏住呼吸,注视着床上的芸香。
芸香只是翻了一个身,背对着秦清枫,嘟囔了几句,不过一息,又再次有了浅浅的呼吸声。
秦清枫看着那掉落的花样棉被,叹了下气,站起身,走了过去,轻轻的给芸香盖了起来,秦清枫突然想起,多少个日日夜夜,芸香都守在自己的床前,照顾着自己,来到京城后,而芸香自己却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
秦清枫拉着被子的手有些颤抖,芸香啊!芸香!我终究是……
秦清枫顺势坐在了床缘,看着芸香的睡颜,自己有多久没仔细的看过芸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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