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暖璃
“你为何公然拿出师父的画!”
“师兄……”
“为何送与齐横?”
“保护好公主。”
“嗯?”
秦清枫稍一用力,拉开两人距离,持着长剑,背负身后,微微平复下气息,陆子昂也站立稳,不解的等待着秦清枫的回答。
世人只知道松山先生,可鲜少有人知其真名,而秦清枫和陆子昂却却是知晓,松山先生,名王谬,乃是两人的师父!
秦清枫温和的挑起嘴角:“师兄,你定然知道,公主,身边的威胁太多。”
陆子昂有些沉默,秦清枫看在眼里,心里思索,果然,师兄知道父亲要对公主不利!
秦清枫再次说道:“此次归京,一路上,请求,师兄能护住公主!”
陆子昂微微转身,不再看秦清枫,微微叹口气:“身为臣子,我自会护着公主,不劳师弟担心!”
秦清枫默然,若是父亲指示陆子昂杀掉东时灵忆,师兄会如何行事?
秦清枫看向陆子昂,目光如炬:“我从未求过师兄,师兄能否答应我,无论何时,何地,何事,都不伤公主分毫!”
陆子昂微微皱眉:“师弟!你当真……”
后半句未说出,秦清枫也知道,要违背父亲的意思。
最后,陆子昂离开了幽兰居,看着陆子昂的身影消失,秦清枫微微叹息,虽然没得到陆子昂肯定的答复,不过,秦清枫相信,相信陆子昂不会对东时灵忆动手,而且父亲是绝不会用齐横,而曹公公,本身就是老皇帝的人,更不可能。
齐横性子嚣张跋扈,气焰强盛,一路上难免与东时灵忆产生摩擦,虽然表面不显露,可是内心难免记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为把东时灵忆推向深渊的一个推手,所以,这幅丹青,非送不可!
秦清枫默默叹息,坐在石凳上,微微品着香茗,整理一下脑子里的思路,东时灵忆只要回到京城,暂时就安全了,而南越,拓跋玉笺,拓跋钊宏,父亲,三皇子六皇子之争,还有,姜妍,她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
不一会,院子响起一阵阵脚步声,秦清枫抬头,面前瞬间跪下一个黑影:“属下参见主子!”
是云寒!秦清枫有些欣喜,云寒已经大好!不过,当视线到达云寒的左肩时,那空荡荡的袖口,脸上的笑意就僵住了。
秦清枫有些沉痛的开口:“云寒,你这有为何?”
秦清枫虽然介意云寒是父亲派来的监视,可是,毕竟是五年的主仆情意,多多少少,看着云寒失去手臂,还是伤痛。虽然,大概猜到,云寒为何。
云寒摇摇头,有些固执的说道:“现下,大将军不再需要我这个残废,属下,只想过平淡的生活!”
秦清枫了然,云寒还是想走,想离开,残疾的侍卫,根本就不配!云寒自然懂!秦清枫指尖微缠,略微思索一下,茶杯便微微而起,缓缓说道:“云寒,你我主仆五年,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只是你不该逼迫芸香,让她对你产生愧疚之情!”
秦清枫的语气瞬间变得有些微冷,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寒:“你为了芸香被砍掉断臂,此情感动天地,让人为之一憾,一边利用芸香的愧疚,让她跟你走,实属不该!”
云寒心头一震,原来主子什么都知道!
秦清枫举起杯子,喝一口茶,继续缓缓的说道:“芸香外表嬉笑打闹,对任何事都毫不在乎,可却是性情中人,生性善良,你利用愧疚之情,让她与你在一起,可她对你还没有男女之爱,只有愧疚,你可明白?你擅自将云香捆绑在自己身边,这对芸香是多么的不公平,你的爱未免太过于自私!”
云寒默默垂首:“主子,属下会一辈子对芸香好的!”
秦清枫看着云寒,半晌不说话,本来以为云香会慢慢的喜欢上云寒,可是云寒的这般,自己也是有所耳闻。
可是秦清枫发现,芸香的眼里,透漏着浓浓的无奈,有些哀伤,那是被捆绑的无奈,挣脱不了的枷锁,对云寒永远无法弥补的惆怅!
不禁反思,将芸香推给云寒,芸香是否快乐,不,芸香不快乐,绑在云寒身边,只有责任,附上沉重,而没有哎!会毁了她潇洒肆意的一生!
秦清枫看着云寒,有些闷闷的,说道:“明日,你随公主的队伍,混出去,就此离开秦府,脱离关系!寻片清净地,度过余生吧。”
云寒微征,随口说道:“属下想带芸香一同离开!”
秦清枫摇摇头:“这个看芸香的选择,你,不该捆绑她,折了她的翅膀!”
云寒漠然,沉默一阵,便离开了。
幽兰居中,再次陷入安静,只是,不远处,一根朱红的柱子后面,站着举着托盘的芸香,有些发僵,视线注视着院中,眼神有些哀愁。
“你在干嘛呢?”冷凝微冷的声音传来,吓了芸香一跳,快速回神。
芸香瞪大了眼睛,看着冷凝,气闷的说道:“要你管!”
芸香和冷凝互相认识了,只不过,芸香不喜欢冷凝随时板着一张脸,像是吃人一样!
冷凝冷哼一声,继续冷脸:“不好好侍奉主子,趴在这听墙角?”
芸香气了,想揍冷凝,可无奈,自己端着托盘,气的跺脚,鼓着腮帮子看着冷凝:“我可不像某些人!”
芸香那日可是看到冷凝蹲墙角了!
冷凝挑眉:“那你看什么?”
芸香:“你这人烦不烦!”
冷凝不再说话,只是冷冷的眼神里面透着鄙视。
芸香的性子哪里能忍,手中的托盘往地上一扔,一拳想冷凝脸上挥过去,这张冷冰冰的脸,最是可恨!
冷凝是训练的顶尖高手,功夫自然不差,松松躲过一击,冷冷的说了一句:“你敌不过我,”
芸香可不乐意了,发起了一阵猛烈的攻击,随后,两人便缠斗在一起,打的很是激烈,柱子上被陷入了深深的几个脚印……
秦清枫默默的看着不远处打斗的两人,嘴角挑起了微笑,不置一词,一点也不担心。
多日的相处,秦清枫也只晓了冷凝的性子,为人孤傲冷漠,可是绝对是心灵通透,万万不会伤了芸香的,而芸香的武艺自然不敌冷凝,故此秦清枫并没有去劝阻,反而饶有兴致的悠闲的喝着茶,看着两人对打。
看着芸香打不过,气急败坏的样子,秦清枫的内心有些感慨!这才是云香的本性啊!若是随云寒离开,被迫接受云寒的爱意,因为她愧对着云寒,她的所有情绪在云寒面前都只是压抑,不再拥有真实的自己,喜怒哀乐,最终都会深深地掩藏在愧疚之中!
秦清枫看着芸香那清秀的脸,心中也更加坚定了万分,芸香,她该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而不是自己替她去做决定!不该折断她追求自由的翅膀!
赏花归去马如飞,
去马如飞酒力微。
酒力微醒时已暮,
醒时已暮赏花归。
杯中之物已凉,可是秦清枫的心中,却慢慢热了起来,世间沧桑变化,人渺小如斯,短短数十载,何必虚度?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此情此景,迷了心,乱了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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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剧不能忘,嘿嘿
若是一个喜欢你,而你不喜欢他的人,
用你对他的愧疚,强行将你捆绑在身边,
任谁都会压抑吧,更何况是咱们天真可爱的芸香!
驸*******掉 美人如画
晋江暖璃
入夜,东时灵忆果真前来,秦清枫坐在书桌前举着书籍,微微抬头,微微一征,眼前的东时灵忆绽放一笑:“清婉,我来寻你作画!”
东时灵忆忽然脱下御寒轻裘,秦清枫呼吸一窒,眼前的东时灵忆,一身曼妙轻纱,双眸霞雾般烟波流转,或清或明,檀口红樱,一举一动,似有仙气萦绕,柔嫩而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一根锦溪绸带勾勒出那纤纤细腰,落地纱裙上点缀着些银玲,随着走动,沙沙作响。
秦清枫面颊燥热,心中惊叹: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雪花台!有美人兮,尽在眼前,自有情人眼里出西施,而眼前此人,当真是心尖美人!
东时灵忆一步步向秦清枫走来,姿态轻柔,步步生莲!
东时灵忆看着秦清枫征愣的样子,发笑:“怎么,本公主的美貌迷住少将军了?”
秦清枫这才回神,面色窘迫,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何故穿这般单薄,回京在即,病了可如何是好?”
东时灵忆巧笑一声,走到屏风旁,隔了一小段距离,背对着秦清枫,侧过绝美的面容,声音有些妩媚:“清婉,将我入画吧!”
东时灵忆的身姿映入眼帘,秦清枫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渴,不自觉的吞咽一下,那一举一动,皆动人心弦,如此的诗情画意,仿佛一只等待纷飞的蝴蝶!令人心生向往!秦清枫呼吸一重,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东时灵忆。
东时灵忆见秦清枫不动,有些跌怪的看着秦清枫,的转过身:“怎地还不画?”
纵使屋中有地暖,冬日的寒意还是透了进来,东时灵忆又穿的如此单薄,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秦清枫回过神,有些慌,拿起自己的狐裘,快速的裹在东时灵忆身上,皱着眉头,责怪道:“穿这么少,病了找罪受!”
东时灵忆感受到隔绝了寒意,温暖的袭来,却想要挣开,不满的说道:“哼!穿得多了,你就画不出本宫身姿的美好!”
秦清枫止住了东时灵忆的挣扎,轻轻拥住东时灵忆,然后温和一笑,充满宠溺:“卿本佳人,风姿绰约,肌肤柔弱无骨,体态生香,姿态妖娆,一颦一笑,动人心弦,刚刚那一幕,早已深深刻进我脑海之中,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东时灵忆被夸的面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急急说道:“我可不信,你记住了!”
秦清枫笑意更深:“灵忆无需在此,去榻上暖暖吧,待我将公主的身姿呈现出来!”
东时灵忆本想一直看着秦清枫,可是想想,秦清枫连自己看着,就写不了字,自己看着画,怕是分心更严重,还是算了,就听话的点点头,走去榻上,脱了鞋袜和狐裘,一股脑的裹上被子,眼睛还亮亮的眨了眨。
这个姿态,仿佛是娇俏的小妾,等待着夫君的宠幸一般!
秦清枫赶紧收回眸光,心下有些跳跃起伏,面色微红,怪不得东时灵忆要自己晚上作画,她穿成这般…妖娆…动人…纵使她是公主,白日也定不好意思,晚间,便借着暮色,才敢穿啊!
秦清枫摇了摇头,把脑中那些杂乱的想法给抚去,闭上眼睛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平复好心情,不再想其他,然后才亲自动手开始磨墨,然后提笔,回忆着刚刚令人动心的一幕,浮去心中的躁动,不再有任何淤旎的想法,平心静气,便开始落笔,一举一动皆有风度。
东时灵忆看着窗前书桌上那认真的人儿的模样,通亮的烛火打乱了那人的身影,柔和的光晕在这个人身边萦绕,完美的面庞,白皙柔嫩,那般的美好,动人心弦,心中水波荡漾,裹紧了被子,捂住了胸口,却止不住那跳动的心,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情绵绵无绝期!此生这个人怕是会牢牢的住在自己心底了!
都道是金玉良姻,却只念木石前盟。
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
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清枫方才停笔,揉了揉酸胀的脖颈,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眉眼含笑,嘴角上扬,那般温柔的看着桌案上的画作,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一颦一笑皆是她!
转过身,正想把这幅画拿给榻上的人欣赏,却听到了那熟睡的人,轻轻浅浅的呼吸声,那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做了什么好梦!
秦清枫,不忍吵醒她,脚步轻轻的走到了床榻前,满脸的宠溺,俯身坐下,想仔仔细细的端看着她绝美的容颜,可不料,床是塌上的人睡得很浅,竟然醒了!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眼前的秦清枫,脸颊有些醺红,软软糯糯的说道:“清婉,你画好了吗?”
“嗯,好了。”
“给我看看!”东时灵忆一听,脸上瞬间显露出了欣喜的容颜,一下子就清醒了,着急忙慌的从榻上起身,便要去找那幅画!
“慢点慢点!”秦清枫温和的声音。
可是东时灵忆可能睡软了,脚步不稳,竟然就要摔下去,惊呼一声,秦清枫自然是看到了,思绪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动了,着急的叫了声:“灵忆!”单手一捞,便将东时灵忆稳稳的搂在怀中!
一时间,四目相对,眼波流转,两人近在咫尺,只听到咚咚咚的心跳声,可是却不止一个人的心跳!
东时灵忆窘迫,挣开了秦清枫的怀抱,转过身,面颊显而易见的开始泛红,有些急促的说道:“我去看看你画的怎么样。”
秦清枫征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东时灵忆匆忙奔去作案前,仔细的端详着那幅画,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刚刚触摸那身躯的双手,还残留着她柔软温和的触感,心下微漾,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见东时灵忆转过身,又急忙把双手放下,背负身后,轻轻咳嗽一声,恢复了神色:“公主,画的如何啊?”
东时灵忆很是喜不自胜,看着这维妙维肖的丹青,画中的自己,一颦一笑皆是抚媚动人,原来秦清枫真的将自己刻画进了脑海中,仅仅看一眼就记住了,还能将自己画出来,这般细小的银铃也画得如此的精致,那若隐若现的锁骨,说不出的美好,色彩明艳,轻纱坠地,萦绕着些许银白色的雾气,让人遐想起伏!这画,得好好收藏,万万不可被人发现了!这可是大禁忌!
东时灵忆低低的笑着,掩饰不住的欣喜:“真妙,本宫甚是满意,此画,便赏你了,望卿好好珍藏啊!”
秦清枫走上前,若有所思,温和开口道:“本就是为补偿公主松山先生丹青所失,若是此画赠我,那公主岂不得不偿失!”
东时灵忆看着秦清枫,露出一个有深意的笑容:“怎么会呢?爱卿不是也在这吗?”
秦清枫微微含首,心下没来由的狂跳,看着东时灵忆带着笑意慢慢凑近,忍不住后退:“公主,夜深了,该回去了!”
东时灵忆步步紧逼,眉眼含笑:“清婉何故这般着急的赶我走呢!”
秦清枫哑然。
后方便是床榻,秦清枫退无可退,东时灵忆瞬间欺身上前,秦清枫大慌,一个趔趄,倒在床榻上,席间还有东时灵忆残留的温度,秦清枫慌乱的看着东时灵忆,有些手足无措,有些恼怒:“灵忆!”
东时灵忆大笑:“清婉还是这般不禁逗弄!”
秦清枫知道自己被调戏了,有些羞怒,正要起身,东时灵忆见状,笑眯眯的凑了上去,趴在秦清枫上方,在秦清枫脸颊上偷了个香。
秦清枫面色通红,别过脸,羞愤:“灵忆!”
东时灵忆巧笑嫣然:“清婉可知金屋藏娇的典故?”
秦清枫略微思索,点头:“汉武帝刘彻的皇后,陈阿娇。”
东时灵忆循循善诱道:“你可那汉武帝为何遗弃陈阿娇?”
秦清枫不疑有他,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刘彻冷落陈阿娇,而陈阿娇认为巫蛊之术可以让刘彻回心转意,便招了巫师名唤楚服的女子进宫,那楚服着男装,与陈阿娇同进同出,同榻同寝,实在是亲密,而后……”
秦清枫瞬间迥然,明白东时灵忆想说什么,脸色羞红:“灵忆…你……”
东时灵忆看着秦清枫的样子,只觉得清婉现在的姿态,真是太过娇羞!调笑道:“本宫算不算是那陈阿娇,你想不想当一次楚服呢?”
秦清枫心头一跳,想要起身,奈何东时灵忆压在身前,那娇花容颜慢慢放大,气息慢慢乱了起来,脑海中,只是不断的想起那书上的记载,天地有阴阳,阴阳配男女,若是逆其行,则随心,修己,女子和女子,未尝不可同携颠倒鸳鸯帐!
两人姿势实在是暧昧,淤旎的气息缓缓而来,东时灵忆想起那日白梅树下,心中微漾,看着秦清枫那雌雄莫辨的绝美容颜,只觉得口干舌燥,正欲对着那潋滟薄唇,重复当日之景!卿本佳人,奈何不可归!
正在此时,屋外芸香的声音传来:“主子,曹公公派人来寻公主!正在院外等候!”
这么一打段,东时灵忆没了心情,咬牙皱眉,哀怨一声:“这个曹公公,来搅什么局!”
秦清枫微微稳了稳心神,扒开东时灵忆,坐稳身子,略微思索,然后对着外头的芸香说道:“公主与微臣交谈丹青,现下便送公主回去!”
东时灵忆有些幽怨的看着秦清枫,满满的不怨,可是没办法,秦清枫安慰道:“灵忆,你,先回去吧!”
“此去一别,不知何日能见,你当真这般无情!”东时灵忆的声音有些责怪,还有些委屈。
好不容易有的暧昧气氛,再也没有了!哼!
东时灵忆以为,秦清枫会抱住自己,安慰自己!舍不得分开!
秦清枫心中就是一阵抽疼,还是无奈的说道:“灵忆,眼下……”
“罢了!我离开便是!”东时灵忆直接打断秦清枫的话,起身站起,她不想听秦清枫的高谈阔论,反正自己是没办法留下!秦清枫也不想挽留!
秦清枫看东时灵忆要走,也站起:“我送你!”
“不必!”东时灵忆声音有些恼怒。秦清枫真就不挽留自己!
秦清枫面色讪讪,竟然真就止步不前,伸出来的手,也茫然无措的缩了回去。
东时灵忆向前走了几步,发现身后没了动静,相思一夜梅花发,忽到窗前凝是君!东时灵忆气了,转过头,怒骂:“真是个呆子!”
秦清枫瞬间醒悟,知道东时灵忆心口不一,急忙走上前,东时灵忆也加快步伐,径直的打开房门,一入眼,屋外赫然站着微微垂首的芸香。
东时灵忆微征,停住脚步,心下微晒,芸香是喜欢秦清枫的,有些吃味,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秦清枫,有些犹豫,自己这一走,就见不到秦清枫了,有些伤感的回过头,说道:“清婉,我要走了!”
东时灵忆认为自己表达的很明显了,自己多希望秦清枫能拥抱一下自己,或者轻吻自己,告诉自己,不要走!
虽然自己必须离开,可是,自己就是希望秦清枫留住自己!
可是秦清枫竟然无动于衷,愣愣的站在门口,说道:“明日,我去给你送行。”
东时灵忆瞬间气息不稳,恼意蹭蹭蹭的上来,直冲脑顶,脱口而出:“你个木头,我才不要你送!明日你不许来!”然后就气冲冲的走了。
秦清枫一脸茫然,看向一旁目瞪口呆的芸香,疑惑的发问:“公主为何生气?”
芸香一阵无语,不禁腹诽道:主子平常看着这么机敏,可是怎么就不明白这件事呢?小女儿家的心思,自家主子怎么就不明白呢?主子也是个女子啊!很难懂吗?哄一哄公主不就完了吗?
不过芸香没有说出,自己可不想自家主子在东时灵忆面前低头!然后被东时灵忆欺负!自己不想她们在一起!
芸香面上毫无波澜,只是有些藏不住情绪说道:“主子呀,我也不知道呀!”
主仆情谊五年,秦清风明了芸香肯定知道些什么,既然芸香不愿意说,也没有再问。
秦清枫看向芸香,表情忽然认真的说道:“芸香,我知你不愿捆绑在云寒身边,我尊重你的选择,而云寒脱离秦家,算是补偿,我会给他一辈子安稳生活。”
芸香一时间不知所措,恍惚间,有些惆怅:“属下,属下愧对云寒!”
秦清枫微微转身:“这不是你的错,他为你挡伤,是他的选择!明明可以接断臂,他却不愿,亦是他的选择,因祸得福,他借此脱离秦家的掌控,逃脱了这杀戮得一生,所以,芸香,你的愧疚,不应用你的后半生来偿还,你可明白?”
芸香有些踌躇,但是迷茫的眸子,渐渐有了些神采:“主子!”
秦清枫的话语像是定心丸,看着芸香,有些疼惜,这是陪伴她五年的人啊!自己因为一些事,妄想将芸香推给云寒,可是,自己发现,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真的幸福吗?不,只有两心相悦,才有幸福,不是么?
秦清枫再次温和的说道:“芸香,我心悦公主,心中只容得她一人,你的路很长,前方风景不断,切勿迷茫!”
芸香的眸华瞬间夺目闪耀,又有些淡淡的忧伤,可能是豁然开朗,又像是听到秦清枫心中有人时的感伤。
芸香振作一下,压下心头的不适,然后扬起一如既往嬉笑的脸:“主子,属下明白了!祝您和公主达成所愿!”
提到东时灵忆,秦清枫思索一番,不知不觉的扬起一脸笑意,对着芸香,芸香凭着直觉,感觉大事不妙,果不其然,秦清枫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道:“公主明日离开,不如你随公主一起吧!”
芸香心头大赫:“主子,别啊!”
秦清枫依旧笑得如沐春风:“我看可行!”
“主子,我不去!”芸香的声音充满哀怨!
“那你告诉我,她为何生气!”
“主子,我真不知道!”
“那你明日……”
“别呀,主子!”
“那你帮我办件事。”
“不要,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嗯?”
“嘿嘿嘿,开玩笑呢,主子,您说,您说!”
……
“哈哈哈哈!”爽朗的笑声不断的从院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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