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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写文在高危世界苟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姬宫湦
不行的话就得送宠物医生那看看了。
“汪呜——”
好在拍了十来下后,将军不安地动了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张大嘴咳出了什么东西,我往它咳的方向看了一眼,想看看这个不省心的家伙是在外面吃了什么,结果居然...
什么都没有?
那里只有将军自己的口水。
...咳了个寂寞?
但是看将军刚才的表现,确实是咳出了什么东西来啊,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大对劲。
我一松开手,将军抬起了爪爪,像是按住了什么东西,还趴下来想用嘴巴去咬,我连忙捏住了将军的嘴巴,目光迟疑地落在将军那只像是按住了什么东西的爪爪上。
确实是有什么东西。
是我看不到的东西。
诅咒吗?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脑子里冒出这个后,我当然会想去验证一下,不过在此之前,我严厉地喊退了将军。
然后我给这块区域做了个标记,去找来一根细长的杆子,小心地拉开距离往那里扫动着戳了戳。
在那一圈周围扫过都没有碰到什么的感觉,我逐渐缩小范围,细长的杆子终于传来碰到什么东西的触感。
软绵绵的,还有点弹性。
啊这...
我注视着那片空地,不禁陷入了沉思。
所以应该确实就是那什么的诅咒了吧?
就算是我也没有想到,将军这傻狗出去遛个弯居然就弄了个诅咒回来,我一个没看着,这倒霉狗子就什么都往肚子里咽的吗?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该如何是好?
虽然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诅咒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什么动静,好像死了一样,但是单凭这个没法肯定这个诅咒危不危险,放在这里不管会不会有什么危害...我还没这么心大。
那么...试着联系一下专业人士?之前那位伊地知先生给我的联系方式我还留着。
这么想着,我把细杆收回来一点放下,掏出手机,翻找出存下来的号码。
又来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
我正要拨出电话的手一顿,抬头四顾。
意料之中地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种睁眼瞎一般的感受让我心中升起了些不耐和烦躁,我讨厌这种一直吊着等靴子落地的感觉。
我沉思着,手指在拨号键上停了好一会儿没有落下去。
虽然这个被将军带回来的诅咒危险性不明,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稍微冒险一下说不定能有远超所值的收获?毕竟除此之外,我大概很难有机会这么近距离接触一个有实体的诅咒。
唔,我也知道这种大胆作死的行为,放在恐怖故事中八成是第一个死的。
但是比起哪天不明不白地死掉,我倒宁愿做个明白鬼。
往好处想想,说不定将军捡回来的是个诅咒尸体呢,那样就赚大了。
就是这一念之差,让我收起手机放弃拨出电话,找了更适合的工具,小心谨慎地一点点缩小与那个看不到的诅咒的距离。
一直到我蹲到那一滩水渍前面,我预想中的‘装死的诅咒忽然暴起袭击’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真的是死的啊?”我若有所思地戳了戳软绵绵还qq弹弹的不知名诅咒,回想了一下有没有认识的人在什么实验室工作。
不过首先,还是得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诅咒,我才能放心。
于是我先去端了一杯水,试着把水倒上去,想看看能不能用这种方法让诅咒显形。
水流流下,勾勒出了一个模糊的长条轮廓。
这、这个形状?
但是水流得太快,很快就在地板上汇聚成了一滩,看不出什么形状了。
不过按照这个现象来看,诅咒都是有实体的吗?能被碰到的?那普通的物理攻击对它们是不是也有效果?
就是不知道是个例还是有别的什么因素影响。
既然有实体那就好办多了,接下来只要找个东西让它变成我能看到的状态就行了。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面粉,毕竟很多影视剧里都有用面粉、染色的水之类的来让隐形人显形的情节,不过遗憾的是我家里并没有面粉。
也没有颜料。
那么...
我想了想,去找了一些废纸过来,用水浸湿,然后把浸湿的纸一片片地贴上去。
这样一来,浸透的纸就完全贴在了这个诅咒的身上,把形状给显现出来,实现了‘不可见之物可见化’。
“是虫子啊...”
我仍谨慎地与那个一动不动疑似已经死了的诅咒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仔细打量着它,拿出手机从各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
比起那天那个口器乱舞的诅咒,和长得像礁的诅咒,这个长得跟放大版大青虫和蚕宝宝差不多,头部又有点像皱巴巴婴儿的诅咒,给人的感觉就没那么危险了。
我因为在思考着各种事情,一时之间放松了对将军的管控。将军大概是看我好久没动,以为戒严结束了,试探性地伸出了爪爪。
那时候我还没有注意将军的小动作,直到将军一个飞扑,压在了虫子诅咒上面,吭哧吭哧地嗅来嗅去。
我以为已经死了的虫子状诅咒痉挛般动弹了几下,头部的位置微微抬起,原本完全看不到的嘴巴一下子长得很大,叽咕叽咕蠕动着呕出了一个什么东西。
我在看清虫子诅咒呕出来的那个东西的瞬间:“!!!”
事情...突然就变得过于刺激起来了。
因为虫子诅咒从嘴里呕吐出来的,是一个看起来还很新鲜的脑子。
字面意义上的,颅腔内有很多沟的那个。
当然,如果单单是一个脑子的话,我也并不会这么惊讶。一个脑子代表不了什么,毕竟不管是人还是猪猴还是猩猩什么的,很多哺乳动物的脑子都差不多是这么一个样。
但是问题是,我之前因为有一本小说的涉及到了一点这方面的知识,我为了严谨性专门去了解了一下相关的知识,还专门找了专业是这方面的人,一比一对着模型辨认过人脑与动物脑。
所以我只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脑花,是人类的大脑。
嘶。
“糟糕了,这下问题就大了啊...”我盯着这个人脑喃喃自语。
虫子诅咒也就算了,但是这个脑子,就算是普通人的我也可以凭借肉眼直接看到,如果被人发现就解释不清了。
用黑色塑料袋套起来拿出去扔掉吗?不不不,这样暴露的风险也很大,很有可能在垃圾分拣的时候被人发现,然后根据监控路径什么的顺藤摸瓜摸到我这里来。
除非是煮熟捣碎到让人辨认不出来,然后丢到水里喂鱼。
这时候我有点后悔没有找专业人士处理诅咒了。
在这突然紧绷起来的气氛下,将军都不敢胡闹了,缩起爪爪安静如鸡地蹲在旁边,时不时警惕地看一眼那个脑花。
正当这时,安静的房间中清晰地响起了一个男性的声音。
[不好意思,打扰了。]
这声音出现地突然,将军被吓得毛都一下子炸开了...说实话其实我也有点被吓一条,不过在将军高昂的汪汪叫中,我很快冷静下来,目光锁定到声音传来的地方。
发声源正是地板上那个脑子。
一个...会说话的脑子?
※※※※※※※※※※※※※※※※※※※※
关于诅咒到底有没有实体的问题,这个就很辩证性了,要从主观、客观、环境等各方面出发去推,目前知道的信息还不足以下断言,就先私设一丢丢了。
至于清酒为什么这么胆大包天且乱来,无他,自认为是常人的隐性疯批罢了。
此外,让我们恭喜丑宝和真夏油(脑)出场,鼓掌鼓掌!
发现丑宝之后其实有两个选项两条线,
a、联系专业人员伊地知,然后提前开启五条悟线,夏油线永久关闭
b、就是文中操作,开启夏油线。
没错,夏油拿的可是开局同居的随身老爷爷(buni)剧本啊,想不到吧!!!【叉腰.jpg】
另外,是伤到脑子失忆了的夏油,性格大概会偏向高专时期一点
放心夏油脑子上没长嘴,至于怎么发声,问就是神奇的咒力。





我靠写文在高危世界苟命 06
事情逐渐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我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碰到一个会说话的脑子,都很难把这当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吧。
毕竟这可是脑花啊!
没有颅骨的,就这样光秃秃裸露在外面的人脑啊。如果说不穿衣服只是普通的luo奔,那这不带头盖骨的,就是超限制级的luo奔啊。
——啊,不好意思,因为一下子被惊到了,以至于在脑子里胡言乱语起来了。
我头疼地抵着额头。
不过从某些方面来说,一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脑子突然变成一个可以交流的对象,也算是一件好事吧,起码我不用烦恼是煮熟丢水里喂鱼,还是剁碎了和厨余垃圾混合在一起扔垃圾桶了。
相信经历了近期种种魔幻事件,我的承受能力和想象能力也会大幅度提升吧。
毕竟我也是打开过新世界大门被刷新世界观的人了。
“你是什么人...什么脑?”我斟酌着修改了用词。
先不要急着定性物种,说不定有的诅咒天生就是长成这个样子的呢。
脑花的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原理,居然能听出声线。
总之能正常交谈就行。
它...或者应该说他。他说他原本是一个咒术师,死后被人挖了脑子,借由最后剩下的咒灵,也就是这只虫子咒灵逃脱出来。
咒术师我知道,之前向那位伊地知先生询问诅咒相关的事情时他也有提到过,差不多就是像那个白头发少年一样的,专门对付诅咒的一群人。
我诡异地平静下来,拉了个稍微矮点的椅子过来坐下,进行这一场诡异又莫名平和的交谈。
在接下来的交流中,我得知它...或者说他,在被挖出脑子的时候伤到了脑子,失去了记忆,只记得被挖了脑子之后的事情...先不说那什么的咒术师是不是真的这么神奇,脑子被挖出来了都还能活。
就说伤到脑子这句话吧。
这哪是伤到脑子了,这分明是伤得只剩下脑子了好吧。
我也不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性格,对于任何人的话都始终保留着一份怀疑,更别说一个来历不明的脑子里。不过表面上我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就是了。
沉吟片刻后,我开口问道:
“那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这位...脑子君?”
我问出这句话之后,脑子君忽然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才用不是十分确定的语气说出一个名字。
[夏油杰,我的名字应该是这个。]
...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结束了交谈之后,我和自称夏油杰的脑子君面面相觑(并没有)沉默着,地上原本跟死了一样的虫子咒灵似乎也渐渐恢复了活力,开始一下一下蠕动起来。
这种已经超出我知识范围的事情,我当然不会托大到可以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
所以现在问题就一下子绕回来了,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从各种方面上来看,最好的方法应该就是立即与那什么的咒术师联系,毕竟这位脑子君也说了他原本是个咒术师。
然而。
我刚做出这个决定,脑子君忽然‘说’了一句话。
[你被咒灵缠上了啊。]
成功制止了我正要拨出电话的手。
这当然并不仅仅是一句简单的陈述句,我成功接收到了脑子君的传达的意思。
——他可以解决我目前最大的困扰。
——他猜到了我为什么在最开始发现虫子咒灵的时候隐瞒下来。
在此之上,脑子君又加了一个筹码,[那个咒灵并没有伤害你的倾向,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教你如何调伏。]
“调伏?”
脑子君想了想,换了个普通人也能理解的意思,[驯服。]
...说实话,我有点心动。
在见识到了真实的世界之后,比起把自身的安危交托给所谓的专业人士,我更愿意自己掌握自保的能力,无力地等待救援,这辈子体验那么一次就够了。
但是同样还有一个问题,这个叫做夏油杰的并不是十分可信,不管是这奇妙的被虫子诅咒吐出来的出场方式,还是我隐约感受到的他似乎不是很想被交给咒术师的心情。
并且还有一个。
“既然失忆了,脑子君你又要如何教我?”我不动声色地发出发自灵魂的疑问。
[...即使失忆了,一般人也不会忘记怎么刷牙吃饭睡觉,还有一加一等于二吧?]
唔,这倒也是。如果那些知识对于他来说犹如一加一等于二一样是常识般的东西,那似乎也不是说不过去。
我思考了许久,最终是性格里那股埋藏多年的赌性与追求刺激的天性占据了上风。坐下决定之后,我蹲了下来,对着地上的脑子露出一个微笑。
“那么,请多指教了,夏油君。”
别看我通常都会选择平淡安稳的地方生活,其实我也曾写下[一成不变的景色,让人安心又厌倦]这样的文字啊。
安稳久了,会想来点刺激的调剂,也是人之常情...吧?
在达成初步协议之后,我戴上做家务用的手套,拿上小工具铲,把脑子转移到一个可以放置的地方。
我第一眼相中的就是鱼缸,虽然我没有养鱼,但是家里也留了两个半圆的小鱼缸,用来放脑子最适合不过。
缸中之脑get√
然后就是那个蔫耷耷的虫子诅咒,我也给它铲起来放到放置鱼缸的柜子上了。
这个高度,将军不站直了蹦蹦跳跳的话也够不着,还算安全。
再在鱼缸和虫子诅咒边上放个花瓶遮挡一下,免得哪次别人来我家的时候我忘了藏鱼缸,一眼被看到我在鱼缸里养了个脑花。
嗯,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先这样吧。
我在各个角度看了看,确定还算隐蔽,满意地摘掉塑胶手套拍了拍手,开始收取我的报酬。
“接下来就是夏油君说的,关于缠上我的那个咒灵的事了吧。”
[嗯,那个咒灵此时就在你身后那面墙的阴影里。]
我下意识地回过头,正看到我身后那面墙。头顶的灯更靠近沙发这边,因此那片墙那么留了很大一片阴影。
但是在我看去依旧是空无一物。
“我要如何看到它?”我皱眉道。
※※※※※※※※※※※※※※※※※※※※
其实清酒做好了收留的是个逃脱之后养精蓄锐的反派这样的心理准备,毕竟是个见多识广什么套路都见过的小说家呢w不过一有不对她肯定是最快反手卖人的【喂!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嘛w
夏油在脑子上用咒力模拟5t的无下限形式,将脑子与外界隔绝开来了,不遇到咒术师的话就不会被外界的东西碰触破坏大脑,就不会脑死亡。
他俩熟起来之后应该会挺有意思的,毕竟清酒本性也是个恶趣味的促狭鬼




我靠写文在高危世界苟命 07
[现在我的咒力不够让你看到咒灵,但是你可以用之前那个方法,使它变成你可以看到的样子。]夏油杰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前提是你可以碰触到那个咒灵。]
我:“...”
怎么不大靠谱的样子,这人真的行吗?
这个方法明显不行吧,它又不是跟虫子诅咒一样半死不活的状态,如何这么简单就可以揪出来的话,我就不会从始至终只在秋叶原那次危险的时候看见过它了。
只要想想我拿着杆子四处划拉,而那个诅咒跟跳芭蕾一样扭转腾跃躲的样子,就很好笑。
难不成还得我割个手腕,边急救边保持着有生命危险的状态,来打开‘看见’的buff吗?
我觉得不行。
夏油杰大概也发现了这个方法的不靠谱,掩饰性地用脑子发出咳了咳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后说出其他主意,[这样吧,一般来说跟在人类身边却不伤害他们的咒灵,都和本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见过它的样子吧。]
这个说的总算是有些靠谱了。
“我是一个搞文学创作的。”我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暗礁》上卷上,抬手指了指,“事实上,它跟我在小说中创造出来的一个怪物形象一模一样。”
将军颇有灵性地顺着我指的方向,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把《暗礁》上卷叼过来送到我手上。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没有预料将军会在这时候突然机灵一下的我一怔,接过书脊一侧沾上了口水的书。
[竟是创作出来的幻想咒灵吗?]夏油杰大概也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似乎思考了片刻,[那你,试试看叫它的名字。]
名字...
我摩挲着《暗礁》的封面,抬眼看向那个有着大片阴影的墙边,盯着那一片暗色沉默了一会儿,张了张嘴说出那个名字,“礁。”
这个安静又仿佛蕴含着莫名力量的字眼飘散在空气中,我盯着那边没有动,但冥冥之中隐约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气氛变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墙边的阴影仿佛变淡了一些。
[伸手。]
我只犹豫了0.5秒,依言伸出手,掌心向下摊开悬空放在身前。
时间静静地过去了一小会儿,我凝神感受着周围,将军忽然激烈地叫起来,边叫边压低身体竖起尾巴一点点后退贴到我脚边。
我正要呵止将军让它别叫,掌心朝下伸出来的那只手掌掌心突然感受到了什么触感。
是毛发的触感。
不是猫猫狗狗那种毛绒绒软乎乎的毛,而是有些硬质的,带着点湿意,还有点滑溜溜的感觉。这点倒没什么,我写暗礁时想象的也是这种毛发的质感,毕竟它是在海中诞生的。
...就是湿湿滑滑的摸起来感觉有点毛毛的,让人联想到在海边摸水草的时候在水草中摸到被水泡透的尸体的头发。
我克制着收手的冲动,抬着手一动不动。
接着我感受到手掌下的头动了动,似乎是蹭了蹭我的手掌。
好像一只大狗。
——我不合时宜地想到。
这让我差点像哄将军一样脱口而出“好乖好乖,乖狗狗”这样的话。
还好我克制住了,不然也太奇怪了。
不过我记得礁的体型并不小吧,那现在我能摸到头的话,它应该是蹲着的?
我想了想了一下这个画面,感觉...十分地微妙。
[它很亲近你。]这时候,夏油杰也说话了
“说起来,名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或是效果吗?”我想起看过的杂七杂八的各种书,“我记得我曾在一本小说中见过这样一种说法,说是名字是最短的咒?你们咒术师有这样的设定吗?”
而且自古以来也都有被妖怪或是神明知道了名字,会被神隐的传说,还有《千与千寻》那种。
要真有这样设定,以后我就得留神不能随便报名字了,要报也得取个假名。
[我印象中并没有这样的设定。]夏油杰说,[不过,咒灵也很少会有名字,没有人会想到给咒灵取名字,一般咒灵也没有思想,不会给自己取名字,像这个这样,会承认你给的名字的咒灵,很少见。]
我也很奇怪。
不过我现在更好奇另一点。
“不过据我所知诅咒是从负面感情中产生的,但是按理来说《暗礁》的影响力并不如我其他的书,要说恐怖程度的话,也只是一般般,为什么出现的是礁,而不是我其他书中的角色?”我发出有理有据的疑问。
要说影响力最高的话,应该是我的出道作,也是成名作。
《十七岁的凉子》,我为了一个人所写的书。
既然我的书能出现咒灵,那么是不是代表着,凉子也有可能出现?
[那你觉得这本书有什么特殊的?]
“...最新出版的?”我左思右想,只能想到这一个点。
[我遗留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样的先例,不过如果你感觉没错的话,可能确实是与时间有关。]即使只剩下一个脑花还失忆了,夏油杰说话的时候也依旧给人一种博学可信的感觉,[小说这种形式,要产生负面感情会有一个积累的过程,礁只是一个准二级咒灵,如果它不是一个特例的话...]
[你其他作品中所形成的咒灵出现得越晚,会越强大。]
“哦,这样啊...”
我心不在焉地收回手,因为想着在意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夏油杰语气中那不易察觉的,微妙的不快。
*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某位刚出差回来的白毛教师,从学生那里听到了一个事情。
“保护在人类身边的诅咒啊…”五条悟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又一个里香和忧太吗?”
距离他去年收下乙骨忧太也才过了几个月,听到相似的例子难免会往这上面想。
“金枪鱼金枪鱼。”狗卷伸出手比了个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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