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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写文在高危世界苟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姬宫湦
一般人很难从他的话和收拾中领会到他的意思,不过五条悟再怎么说也是狗卷的老师,一下子就明白了。
“能形成怨灵的至少也是一级及以上的诅咒,二级还没有过先例呢。”五条悟来了点兴趣,语调也上扬了起来,“找机会去看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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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正逐渐成为一个合格的随身老爷爷了(bushi
夏油:虽然不记得了,但是我隐约感觉我收服咒灵的过程应该挺不美妙的,微微一酸。
【那可是擦过呕吐物的抹布味啊,不过教主杰已经可以微笑着吃下去了,大概只有高专杰会酸一酸叭。
清酒:但我也不可能写四千多本啊。
“名字是最短的咒”出自梦枕貘的《阴阳师》
秋叶原的时候,狗卷用了言灵后才发现礁的姿态并不是伤害清酒,而是在保护她,所以留意了一下。不过没见着人之前都以为是类似于乙骨的情况。
but清酒早就过了读书的年纪,是个24岁成年人了w





我靠写文在高危世界苟命 08
不得不说,咒灵和咒术师的生命力是真的相当惊人。
先是夏油杰只剩个脑子都能活,后是那个虫子诅咒——据说是叫丑宝——它刚出现时那奄奄一息像是已经死掉的样子仿佛还近在眼前,结果就过去了四五天,就活蹦乱跳了。
啊,活蹦乱跳只是一个比喻,它本身的性格还是比较安静的,通常不会乱跑,都窝在鱼缸旁边一动不动。
至于我...
这几天我对礁正新鲜着,每天都兴致勃勃地挖掘礁的能力。
礁的能力很大一部分都与书中所描述的一样。
第一个能力是变成人,或者是其他生物的样子,正如《暗礁》中他变成渔夫的样子,不过这个能力的限制也很多,首先就是要吸收尸体才能变,如果被拆穿它不是那个人,变化就会立即失效,恢复成真身。
咳,这一个能力是用老鼠尸体测试出来的。
第二就是擅长隐匿,隐藏气息,不容易留下痕迹,也就是夏油杰说的残秽。
第三个我就不是很确定了,因为小说中我有设定礁是从海中诞生的妖怪,所以天然地与海洋亲近,这个目前还没有体现出什么来。不过礁确实能在水中呼吸...咦,等等,话说咒灵需要呼吸吗?也是吸进氧气呼出二氧化碳吗?
有了问题之后我立刻就去找夏油杰问了。
[...应该不用,咒灵的生存只与咒力有关。]
“如果只与咒力有关的话,那咒术师呢?在真空环境下也能活吗?”我以一种探究的语气与只剩下一个脑子也能活的咒术师探讨这个问题。
[...]
沉默。
“你也不知道吗?”我没品出这沉默是什么味,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到,又问了一句。
[这不重要。]
——意思就是别问了。
好吧好吧。
人家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样呢,我只好放过了这个问题。
逐渐的,一周多的时间过去了。
经过一周多的相处,这座房子里不同物种——人,狗,两咒灵,脑,也逐渐有了共同居住在一个房子里生活的默契,除了将军这个傻狗。
我逐渐对夏油杰有些一些改观。
并不是说放下戒备了。
只不过在摒除一开始那让人大吃一惊的出场形象以后,我发现他性格还不错,交流起来分歧也很少。至少从他现在表现出来的人格来看,并不是我讨厌的类型。
而且...还挺有礼貌?
我第一次顺手清理鱼缸的时候忽然得到一声‘谢谢’还愣了一下,不过我感觉他自己可能也愣了一下。原本只是顺手打扫卫生的事,但是在被道谢之后我就产生了一种奇奇怪怪的既视感。
就好像我不是在擦鱼缸,而是在给瘫痪在床的老人做护工。
最好还是我先反应了过来,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
“不客气,要加点水吗。”
[...不用了。]夏油杰婉拒。
我略有些遗憾地把水壶收起来。
*
我搬家已经有半个来月了,该收到信息的人都已经收到信息知道了。
除了中乡编辑之外,第二个联系我的人是本来就在东京读大学的继弟,波止让。
‘清酒姐!你终于来东京啦,有没有地方住?啊,已经住下来了吗?’
元气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来,光是听着声音就能想想出一个活泼跳脱的运动系大男孩形象来。
“嗯,买了房子。”我回答。
给我打电话的这孩子是我异父异母的继弟,是母亲再婚后继父家的孩子,因为两家大人都是自由恋爱后在一起的,我们关系还算可以。加上我成年之后就借口要在各个不同的地方旅游定居,寻找灵感搬了出来,每年只有新年的时候会去一下继父家里,距离美之下这孩子反而亲近起我来。
“那清酒姐现在住在哪里呀,我休息日想去找你玩!”波止让连忙说。
这...
我的目光掠过鱼缸、柜子、墙角的阴影,想到这房子都有什么,没有告诉波止让我的住址,勉强退了一步跟他说要见的话可以我去找他。
本来这段时间我都不打算出门了的,连来东京之前计划好的有空去江之岛钓钓鱼都取消了,只想做一个远离世俗纷争的家里蹲。
‘所以说这么不想出来为什么要出来啊,难不成清酒姐你房子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单纯的弟弟忍不住吐槽道,殊不知自己的嘴开了光一语中的。
我一惊,以为这弟弟只是表面看着简单,其实是个什么都知道的不简单人物。
——然后就听到了他接着说出来的猜测。
‘嘶!不会是悄悄交了男朋友还同居了吧?!’波止让说完猜测,听到电话对面心虚一般的沉默,顿时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得意洋洋地说,‘快贿赂我,不然我就要告诉阿姨去了!’
我:“...”
我:“...让,你才该是名小说家。我的想象力不及你。”
‘哎?’
...
总之,为了不让憨批孩子一直惦记着来我的住处找我,我和他约好了这周日曜日我去找他,然后一起吃个饭逛逛,给家里人打个视频电话什么的。
这样的安排,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我这样想着,日曜日当天出门去东大附近等人。
我知道礁跟着我出来了,现在应该就在我附近,不过具体在哪里并不清楚。我环顾四周,注意着四下无人,压低声音叫了一声,“礁。”
很快,肩膀位置传来被触碰的感觉。
我放松了一些,依旧小声地说,“如果等会儿你看到比较危险的咒灵,就拍拍我的肩膀提醒我,知道吗?”
这样我就可以及时改道,避开麻烦。
难得外出,我想拥有一个平静安全的休息日体验。
——别再遇到秋叶原那种事情了!
礁碰了碰我的胳膊作为回应,我看到波止让从学校里跑出来,远远地就举起手冲我挥动招手了,就停止了与礁交流。
等到波止让跑过来了,我发现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看起来没什么特色的男生。
“清酒姐,这是我的同学,目加田拓真!”波止让介绍道。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带别人来,不过出于礼貌我,还是点了点头,“你好。”
“拓真,这是我姐姐,伊吹清酒。”波止让又向另一边介绍。
目加田拓真连忙九十度鞠躬,“姐姐好!”
...这倒不必。
我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且微妙,“是我想太多了吗,让,你们这是在向我...公然出柜?”
“不不不不!我们只是朋友!”两个男孩子被吓了一跳。
“这样吗?不好意思啊,目加田同学刚刚忽然和让一样叫我姐,这架势太像见家长了。”我松了口气。
误会解除之后气氛缓和下来,我们向地铁站的方向走去,途中波止让趁机凑过来跟我解释为什么说好的姐弟两人逛街会变成三人。
“他送了我两张餐厅的优惠券。”波止让竖起两根手指,“那家餐厅的主厨是远月毕业的。”
...行,这理由足够我原谅他了,反正也就读多一个人的事情。
解释完了之后波止让也没走,嘀嘀咕咕地跟我说起他和目加田拓真成为朋友的原因。
“他太厉害了!”向来喜欢和优秀的、长得好的人交朋友的波止让以这一句话作为总结性开头。
“嗯?”我摆出倾听的姿态。
“他有四个义妹,整整四个!”波止面露惊叹,笃定道,“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我就想,这一定是个不简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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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写文在高危世界苟命 09
“听说有妹妹的人运气一般不会太差。”听完之后波止让的话之后,就算是我也是沉默了一下才找回组织语言的能力,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还有这种说法的吗?那拓真岂不就是超级加倍了!”波止让捧场道。
倒是被讨论的目加田拓真本人听到我们这么说,看起来挺不好意思的。
波止让是个很会炒气氛的人,这一路上就没有让交流停下来过,我倾听比较多,偶尔也会开口说两句。在这一路上的交谈中,我知道了他的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实则有四个义妹的同学,还是一个目标是成为打工皇帝的打工人,为了供四个义妹上学,他一个人打了十几份工。
包括但不限于各种餐厅咖啡店兼职,送外卖,发传单,家政,补课,以及一些网上奇奇怪怪零零碎碎的兼职。
这一串兼职项目听得我都不由侧目。
“就算没当成打工皇帝,你也已经是打工超人了。”我说,“一般人这么压榨时间,一天只睡两个小时,估计早就猝死了。”
这不是超人是什么?
也正因为目加田拓真在很多地方打过工,对这片地方大大小小的店都很熟悉,我们得以避开一些不怎么样的店。
出门一趟,我除了给同行的人买点礼物,自己也买了一些东西。
比如说不同口味的狗粮,将军的玩具。在宠物店买这些的时候我看到他们店里还有卖布置鱼缸的细沙、漂亮小石头、小型水生植物的什么的,一时兴起也买了不少这些东西。
...总归是能用上的,也不算乱买是吧。
逛得差不多之后我们就去了那家据说主厨是远月毕业生的餐厅。
是一家客流量挺大的西餐厅,出乎我意料的是半自助的形式。在问了之后我们得知这家店的形式就是这样的,他们主厨每天会随机做几道菜与其他自助菜式放在一起,能不能挑到主厨做的菜全看运气。
——ps:据说这是一家深受抽卡爱好者喜爱的餐厅。
赌运气什么的,这完全就是消费诈骗吧?
这时候,我又见识到了波止让叫上目加田拓真一起出来的运气。
正如我之前说的那样,有妹妹的人运气一般不会太差,他很容易就挑中了主厨特制的几样菜式,弄得我都想让人帮我抽一下我玩的种田基建小游戏里几个特别难抽的稀有家具了。
“我就说吧,带上拓真准没错!”波止让竖起大拇指。
我微微点头,用筷子一根根挑出烤鱼里的刺。
忘了之前有没有说过了,我最喜欢的食物是鱼料理,但是讨厌鱼刺,所以只喜欢刺少的,或者是已经被挑掉了鱼刺的鱼料理。
“对了,清酒姐,你之前不是住在鸟取吗?怎么突然想到来东京了?”波止让问。
“换个环境,找点不同的灵感。”
“哦——那清酒姐你在鸟取有碰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吗?像你上次跟我说的嘴巴、鼻子、耳朵里塞满了泥土的人那样的。”波止让兴致勃勃地问。
目加田拓真听着也有点好奇,“什么塞满了泥土的人?”
我现在心情还不错,连带着耐心也变得好了起来,在挑鱼刺之余也乐意给小孩讲讲故事。
“是说我之前居住的一个地方,有个乡下村庄。听闻有一个人死在山里,过去了三天才被人发现,被发现的时候尸体的嘴、鼻子、耳朵里全都灌着泥土,连眼睛都被糊上了,这就已经很奇怪的,更奇怪的是有人掰开死者的嘴,发现里面居然有一棵发芽的植物幼苗,是从喉咙里塞着的泥土里长出来的。”
我说完这段话,也终于挑完了烤鱼一面的鱼刺,用筷子夹起一点雪白的鱼肉尝了尝。
嗯,还可以。这烤鱼不知道是怎么烤的,焦黄色只留在表面,内里的鱼肉全是雪白雪白的颜色,吃着还有股甘甜...有尝到蜂蜜和黄油的味道。
与胃口良好的两人相对的。
听完这个故事之前还吃得很高兴的目加田拓真:忽然食不下咽。
然后不等他缓一缓,波止让又问了,“那鸟取那边?如果不是碰到了有趣的事,清酒姐你不会在那边一呆就是一年半吧,摩多摩多。”
“有确实有。”我想了想,“鸟取那边有一条河,是在比较乡下的地方,我没事的时候经常会去河边钓鱼。那时候我还有个钓友,偶尔会碰上。那个钓友对这条河很熟悉,他跟我说这条河是有名字的,叫做须臾川,每年梅雨的时候都会发很大的水,那时候暴涨的河水会把鱼冲得岸上都是。后来有一天,那个人就问我有没有兴趣探探须臾川的源头,我当时正闲着无聊,就答应了。”
“关于这条河的源头,曾流传着一个说法。说是一个人沿着须臾川去找水流的源头,最后找到了一个很大的山洞,须臾川的水就是从这个山洞里的一个深潭里流出来的。据说那个人走进过山洞,山洞里面只有贴着石壁的边缘有一圈开凿出来的仅容落脚的小道,中间就是那个深潭。那人拿着手电筒往深潭的水面上一照,惊得差点腿一软跌进深潭里。——在手电筒光的照明下,他看到水面下浮沉着巨大的阴影,那是两条纠缠在一起游泳着的巨大蛇影。”
两个男孩子听得入迷,都停下了吃东西,把注意力集中到我描述中的那个黑黢黢的山洞,以及碧波下随时可能破水而出的蛇影上。
“因为要在山里行走,我就带上了狗。我和提议去寻找源头的那个人一起沿着须臾川向西走,走了三个多小时,河宽逐渐变窄,水流也湍急起来。我感觉可能快到了,又往前走了一百多米,果真找到了那个山洞。”
“然后呢然后呢?”一个声音兴致勃勃地问。
这时候我正好低了一下头,夹出鱼脊骨,没有注意是谁问的,继续说下去,“我们就攀爬到山洞口,进入到山洞里面。狭窄的小道和深潭都与传言中的一模一样。因为牵着狗,我没有走到很里面,只在洞口的地方用手电筒照了照深潭。那个深潭是很深的绿色,我没有看到什么巨蛇的影子,不过确实是有很多细细的小蛇的影子在深绿色的水面下游得很快,应该是个蛇谭。”
说到这里,我还有些遗憾。
如果当时有带钓鱼的家伙就好了,还能试着钓钓看能不能钓上来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哇!”
“哇!”
“哇!”
说完这个听起来像编的故事一样的经历,我成功收到了三声惊叹...等等,怎么是三声?
我这才有点反应过来,抬起头环顾一圈。
波止让抬起手,手指一点一点地指了指我身后,我从左边转头往后看。
正对上一张放大的脸。
我:“...?”
“请问有事吗?”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背后这个人凑得太近了,正反过来面对着椅背坐着,抓着椅背前倾着身体探头,不知道在我背后这样听了多久。
两个椅背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超出了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距离。
“哦!没有,因为很有意思,一不小心就听入迷了。”听到我的发问,这个人爽朗地笑起来。
我眨了眨眼睛,定定地打量了一下这个人。
竖起的白色头发,遮住上半张脸的黑色眼罩,一身漆黑的衣服,以及...看起来很润的嘴唇?算了,这个关注点有点歪了。
如果是形象不那么特立独行的人做出这样的行为,我的反应应该不会是这样的。
但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怎么说呢,他看起来太特异了,那是种很微妙又很明显的格格不入,哪怕是坐在人群中,熙攘往来的餐厅中,也能让人很分明地感受到,他和周围的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是这样吗。”我收回打量的视线,没有露出什么不对的表情,“我已经讲完了。”
潜台词是‘可以转回去了’。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社交距离,是1.5-3米,这也是我最习惯的舒适距离,毕竟再怎么样我也没有碰到过第一次见面就往人脸上凑,没有丝毫距离概念的人。
这个距离让我有些不大舒服。
“好吧好吧,”白发蒙眼可疑男子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抗拒,身体后仰拉开了一点距离,举起双手放在脑袋两边,做出示意没有武器一样的动作,晃晃悠悠地转回去。
在对方转身的这个空档,我看到对面那张桌子上摆着的全都是各种蛋糕甜品。
我也转了回去。
“清酒姐,拓真,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个人有点像一个人?”过了一小会儿,波止让伸直脖子往白发蒙眼可疑男子那边瞅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对我们说。
“发现了。”
“是吧!真的很像不遮嘴改遮两只眼睛的卡卡西啊!”波止让兴奋地说,还摇了摇目加田拓真。
目加田拓真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自觉地缩了缩身体,像是怕引起什么注意一样。
“...控制一下,太大声了,让。”我能理解男孩子对火影忍者的狂热,但是好歹看一下场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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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5t5来啦w
居住地多变爱好搬家,通常在乡下地方定居取材的清酒桑真的有很多有趣的故事hhh
其实清酒还挺双标的,她可以随意跨过别人的安全距离,但是别人突入她的安全距离她就不高兴了w
塞着泥土的那个故事,原型是我奶奶给我讲过的她娘家村子里发生的一件事,奶奶讲的版本没有发芽的部分。
须臾川的原型是我老家的一条河,臾溪。事实上源头并不是山洞里的水潭,但是我做过一个探源头的梦,梦里就是这样一个山洞里的深潭。
明天要更五千字,累累,想要评论论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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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写文在高危世界苟命 10
后面那个神似卡卡西的白发蒙眼可疑男子的存在感...实在是有点过分高了。
光是那么大个一个人坐在这里,餐厅里的视线就频频聚集到这边,其中还夹杂着诸如‘哇,那个戴眼罩的怎么回事’之类的声音。
我想了想,让波止让跟我换了个位置,这才能安心地吃东西。
“要不然...我还是先走吧?”目加田拓真坐立难安,目光不住地往门口位置游移。
“怎么了?”波止让疑惑。
“我突然想起我还要去接我义妹放学...”
虽然感觉这个借口有点假,不过人家都这么说了,还能不让人走不成?于是在我和波止让表示理解之后,目加田拓真如获特赦,以极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几乎是飞奔着跑出餐厅。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钟。
我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
“有什么我看不到的东西在追他吗?”我不由向波止让求证了一下。
波止让倒是对目加田拓真这种半路跑路的行为接受良好,“没事没事,拓真经常这样子的啦,有一次上着课他也是这样突然跑出去,然后就忽然地震了。还有之前他在秋叶原一家女仆咖啡店打工,本来应该工作到下午四五点的,他早上十点就回来了,结果第二天新闻就报道了秋叶原炸弹犯伤人事件。我觉得他应该是对危险比较敏感...”
他说着说着也反应了过来,声音渐渐变小。
这时候他背后传来了一声“噗嗤”的忍笑声。
“...”
好家伙,时隔了这么一段时间,我居然还能听到秋叶原有关的事情。
如果是其他的什么例子,我顶多只是半信半疑,但是与秋叶原那个我亲身经历的事情搭上关系,我觉得可以信五成。
虽然礁并没有触碰的我肩膀提醒我有什么非自然的东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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