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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原神事件簿(all X 旅行者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忆与故人眠
就看到达达利亚白皙的耳垂瞬间变得通红,直愣愣地看着她。
更明显的是身体内的反应,那未有动作的凶器似乎突然又变大了一圈。
达达利亚将她抱起,失去支撑的身体的重量让她一下子被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达达利亚就疯狂地抽送了起来,每一次都进入得极其深,顶得她呜呜咽咽。
双腿被掰到最开,他像一根孜孜不倦的石杵,把她的精神肉体全部击碎磨灭。
“达…达达利亚…”她意识涣散,眼泪模糊了视线,身子一次次撑起,再一次次跌落,在极致的欢愉和痛苦中,达到了高潮。
达达利亚挺身,抵在她的最深处射了,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内部,满溢到淌了下来。
仿佛是把心中的积怨射完了,人也随之完全清醒了。
空气中只剩下旅行者低低的啜泣声。
“怎么哭成这个样子,这么不情愿吗,还是我会错意了?”下巴被人温柔地托起,她抬起了一张哭花的脸看向这个让她颜面扫地失去所有尊严的罪魁祸首。“小姐,综合方才发生的一切,我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的。在璃月,成语是这么说的吧。”泪眼朦胧中,她看到面前的青年难得认真的神情,还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如果是我单方面的错觉,我向你道歉,砍我一剑或是打断我的骨头都可以。”
“对不起,没想到你这么讨厌我。”
看着这人突然变得宛如被抛弃的犬科动物一般,旅行者心中一软,某种情绪泛滥了起来。她勉强地开口道,“没有…没有讨厌,阿贾克斯。”
身下的犬科仿佛得到了什么恩典,眼神里也有了稍许的光亮,笑盈盈地搂住她的腰,“那么,小姐喜欢我吗?”随即把脸凑过来,用下巴抵在她胸口往上看着她,“我很喜欢小姐呢。”
蔚蓝的眼睛诚恳温柔地仰视着她,笑意浅浅地挂在唇边,有点像…是在撒娇?还是示弱?
色迷心窍的旅行者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立场和矜持理智,红着脸小声嚅嗫:“我也喜欢…公子。”
“喜欢的,是公子,还是阿贾克斯呢?”犬科动物带着点委屈。
公子有钱有权,阿贾克斯是他从小就用的名字。略一思考,旅行者沉声道,“喜欢阿贾克斯。”阿贾克斯都到手了,公子还能少吗。
达达利亚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我就当小姐都喜欢吧,反正都是喜欢我。以后,会让你好好了解阿贾克斯的。”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达达利亚低头蹭了蹭柔软的胸部。看着他一副饕足意满的样子,她才忽然想起。
狐狸也是犬科动物。
“你不问神之心的去处了?”
“我知道神之心不在小姐身上。”
“你一开始就知道?”她气急败坏,作势要打,下体却不下心硌到个什么硬硬的,达达利亚闷哼一声,“小姐,会坏掉的。”
少女瞬间满脸通红,“你…怎么又硬了!”她猛地站起身,却因为脚软跌坐下去,又不偏不倚骑到了那处坚硬。
“唔…”
“怎么办,是不是坏掉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负责的!”旅行者手撑着达达利亚结实的腹肌,有点慌,她轻轻拍了拍鼓起的裤裆,“还…还好吗?”
身下传来闷闷不乐的声音,“你再拍,它又要不好了。”
为了掩饰心虚和愧疚,她翻起了旧账强行转移话题,“你骗了我。”
达达利亚把她搂入怀中,“小姐,你不是已经亲自‘惩罚’了我吗?”
“求你,闭嘴吧。”她不想再去回想方才“谁把谁干了”之类的豪言壮语。
“那要小姐亲亲来堵住。”青年灿烂地笑着,乖巧如一只橘毛大狗,但没能藏住身后晃动的大毛尾巴。
旅行者无奈地叹了口气,吻向了这只等待被驯养的大狐狸。
岁月还很长,我会把你好好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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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原神事件簿(all X 旅行者荧) 并蒂(空)
“欸欸!你不管你的哥哥了吗!”无视派蒙的震惊和谴责,荧面无表情且意志坚定。“我确定,我的愿望就是一夜暴富。”
哥哥什么的,谁爱要谁要去吧。
哥哥这个…大!笨!蛋!
自从上次和戴因斯雷布去了风龙废墟后,荧愈发肯定,空绝对就在这个世界,甚至,还会从她看不见的角落窥伺她。
为什么不肯来见她?他是打算连自己这个妹妹都不要了吗?一路从蒙德到璃月她吃了多少苦,都是为了找他,而他呢?有什么天大的理由是不能来见她的。
亏她还…这么想他。明明离得这么近,都不与她相见吗?
双子间的感应,似乎就只奏效了两次,此后荧好长一段时间没感受到空,或许是他藏得更好了。
荧左思右想,想了很多办法逼他出来,但均未奏效。
比如把他从小到大的糗事都讲给派蒙和其他结伴的朋友听,大家听着听着不知怎么就开始用关爱的眼神看着她了,真正该听到的人却始终未出现,此招,失效。
再比如,故意走到高高的悬崖上往下跳制造生命危险,实在不行她还能在落地前踩点打开风之翼。但都被之前担心她心理状况的伙伴拦下了,此招,未遂。
到底怎样才能把哥哥逼出来。这真是个大难题。
从前还和哥哥一起生活的时候,他总是在操心她的各种社交往来,出门时不准穿太暴露的衣服,不许和男孩子单独出门,不许在外面喝酒…诸如此类的规矩哥哥能列个上百条。
自己旅行之后,这些规矩没了,她自在了,但也…不自在了。身边总好像少了点什么,少了某人的絮絮叨叨,少了那一只老是保守地拉拢她身上衣服的手,少了晚上为她盖踢掉的被子的…那个人。
突然,一个计划在她心中诞生了。
就不信他不上钩。
荧日常穿的衣服是那种前短后长的款式,本来她想做成可爱的超短裙,但空总不让,为了避免他那些唠叨她只好加长了裙摆,真是的,明明有穿打底裤防走光的。
前些日子与小艾咪…菲谢尔相约逛街时,荧也买了一套菲谢尔平日爱穿的那种风格的小套装当姊妹装,胸口大面积的网纱,紧身短款小礼服裙,菲谢尔是断罪皇女,她就是黑暗骑士。
难得小姐能和朋友出来玩,奥兹很欣慰地感慨:“看来小姐今晚要高兴得睡不着了。”“奥兹!多嘴!”
菲谢尔脸颊微红眼神躲闪,说话有些磕磕巴巴,“皇、皇女从不吝啬赞美,来自遥远异世界的黑暗骑士哟,就让皇女的光彩和祝福,荣耀你吧!”
“小姐的意思是,你穿这身衣服很漂亮。”
菲谢尔脸更红了,默许了这一句话没再捂嘴。
虽说一鼓作气买齐了全套装备,但穿着出门还是有点羞耻的,尤其是胸口和肚子,感觉凉嗖嗖的,菲谢尔平时穿这身真的不会着凉吗?
但如今,这套衣服正恰好派上了用场。
今夜没有和派蒙结伴,荧临时将该应急食品寄存在了万民堂骗吃骗喝,相信香菱会好好利用她试菜的。
由谁来做这个冤大头好呢?荧看着地图,想到了一个她敢得罪得起的人,这个人,就算秋后算账,也不能拿她怎样。
毕竟,她手里可掌握了他的小·秘·密。
北国银行。
愚人众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刚要完债回来,就被一位不速之客堵住了。
“小姐,深夜造访,想必是…”达达利亚有些讶异地看着来者不善的荧,她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他正色,收起了散漫的态度,微微皱眉,“你最近,是不是缺钱了?”
“事先说好,我没有要打劫你的意思,”至少目前没有。“陪我去趟酒馆如何?”
“小姐,你这是要参与什么演艺活动吗?”达达利亚莫名其妙,从收集来的资料里,他可没听说过她有什么需要上演新欢旧爱戏份的前男友。
荧蓄意攀上他的胳膊,外人看来俨然一个来接男友下班的热恋期少女。“配合我,公·子·哥·哥,不然就写信给托克揭发你。”
达达利亚知道她不会这么做,但还是顺从地配合了她。有他看着也好,不然大晚上的…他也有些不放心她这样独自走夜路。
荧故意放缓了脚步,达达利亚的长腿也不得不因为她慢了下来。海灯节的装饰还在,两个人在张灯结彩的璃月夜色中行走,拉出了两道长长的影子。
短裙?夜晚?男性? 集齐了叁个点,酒馆这一前置任务也马上达成了,哥哥,如果你真的在看,能不能出来…见一见我。
灯火阑珊处,一人倚在墙边,金色的长发被黑暗所笼罩,面上看不出喜怒。
一张传单被风吹落,“寻人启事,寻找失踪少年,热望有心人提供线索或帮助。失踪者蓄金发,身穿异域服装,十分显眼。”
他弯腰拾起,熟稔地迭好放进怀中。
直到磨磨蹭蹭走到酒馆,荧也没能等到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她有些失落,闷闷不乐地在座位上坐下了。
难道今晚哥哥没跟着吗,也是,哥哥怎可能一直跟着她,或许哥哥也有他的事情要忙吧。
难道都像别人说的那样,兄弟姐妹虽然是家人,但最后都会变成亲戚吗?
荧苦恼地想着,手中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璃月这边酒馆的酒杯都是小小的,不知不觉就会喝多。
自己醒来是这几个月的事…但哥哥,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走了很久了吧。会不会,已经有了那个羁绊之人?嫂嫂…想到这个称呼,她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不想有什么嫂嫂,不想哥哥有另外的家庭,他们才是一家人,不是吗?
如果讲究先来后到,她难道不是第一个就在起跑线上的人?
哥哥这么温柔的人,一定很讨女孩子喜欢吧,以前有她在身边阻碍,女孩们都不敢上前搭讪,现在是怎样,她不敢想象。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就不行呢?她逾越地想着。相伴一生的人,她也可以做到吧,从小到大,不是一直都是他们两个人吗。
哥哥,哥哥,她在心里念道,如果初见时,他不是哥哥,而是“空”,是不是…可以有另一种结局?
但板上钉钉的,他们注定只能有兄妹这一种关系。
她又开始侥幸地想,作为空最疼爱的妹妹,假设她无论如何都要迈出那一步,他是不是也会温柔地包容她的罪孽。
这么晚了,哥哥还不来,荧却已经喝得七荤八素。
“小二!”她振臂一呼,豪情万丈。“今晚全场,由达达利亚公子买单!”
一旁待机多时的达达利亚扶着额头,算了,她高兴就好,只不过这账目得走他私人的了。
一会还得把她送回去,他可不觉得这人可以自己爬回客栈。
达达利亚抱着发完酒疯后突然犯困倒头就睡的荧出了酒馆,走到一条巷子时被人拦住了。
是一个金色长发的少年,相貌和他怀中的少女有七八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浑身的气息…熟悉的,危险的气息。
“把她给我。”少年面无表情。
达达利亚这才知道荧今天演的是什么戏码,结合她这些天的古怪行为推想出,这家伙,就是为了引出这个少年吧。
虽知道这就是荧苦苦寻觅的双子哥哥,但达达利亚还是有些不放心。“你是,深渊的…”
“把她给我。”少年露出不耐烦的态度。“不论我是什么身份,我都是她的哥哥。”
都是哥哥,达达利亚很能体会此刻少年的心情。若是冬妮娅和乱七八糟的男人出去喝酒,他作为哥哥也不会放心。于是识趣地把人递交了过去。
少年像对待珍重的宝物般接了过来,小心翼翼不弄醒她。少女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脸颊贴着他的衣服,毫无形象地微微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滑了下来沾湿了他的衣襟。
少年常年习惯板着的脸,这才稍稍温和了下来。
像从前无数次的那样,空把少女抱回了她在璃月租住的客栈房间。手下远远地在几百米开外跟随,不敢靠近打扰。
把人放在床榻上后,他蹲下替她脱去鞋袜,这穿的是什么衣服,让他心烦意乱,看着就碍眼,胸口肚子空那么一大块,不怕着凉吗?想到路上会有男人的目光流连在妹妹身上,他心中的无名之火愈发旺盛。
只是作为兄长的愤怒罢了,他一直这样告诫自己,妹妹是他要守护的人,他只要好好站在她身后保护她,就足够了。
别的念头,不该有。
床上的少女睡得不安稳,开始哼哼唧唧,空皱了皱眉,附身靠了过去,想看看她是不是不舒服了要吐。
却被搂住了。
少女似是梦魇了,哭醒了过来,搂着他的脖子开始抽泣。“哥哥…哥哥,不要走好不好,是不是哥哥来了?”
虽然这几个月都暗中看着她,但被她主动扑过来搂住,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他过了太久,已经记不清了。
“你认错人了。”他狠下心,将面庞隐匿于黑暗中,生硬道。“放开。”
半睡半醒间,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本能地,她伸手揽住了这抹气息。
怔怔地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泪水很快上涌漫出了眼眶。
“为什么这么久不来找我?”她抽噎着控诉。
等来的只有他的沉默。
“大骗子。”少女嘟囔一声,“我不要你做我哥哥了。”
空险些绷不住失笑,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啊,他的妹妹,真是长不……
荧突然抬头吻住了他,嘴唇紧紧贴住了他的,却没有深入。只是用湿润的嘴唇摩挲着少年那略显干燥的双唇。
“哥哥,我好想你。”她喃喃道。
少年的心狂跳如雷,这种事他想过很多次,但也不敢想超过一秒。这不仅是世人眼中所不允许的,他自己更是不允许。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说了,我不是你哥哥。”空起身欲走,却毫无防备地被喝醉后力气莫名变大起身欲的少女反身压在床上。
荧迷离地看着身下的少年,她从未在这个角度看过他,从来他都是高她一头,以保护者的姿态维护着她站在她身前。
他似乎有些变了,眉宇间不自觉地带着疏离和上位者的威严。这些年,他都在做什么?好狡猾,偷跑这么久,实力一定更强了吧,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打得过他。
“既然你不是我哥哥,那我对你做什么是不是都可以?你夜闯别人房间,是来采花的吧?”她骑在少年身上,脸颊在他颈窝乱蹭,手一路乱摸至腰际那裸露在外的腹肌,又不怀好意地往下往里探入。
空已经来不及思考她这是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璃月词汇,及时控住了她乱摸的手,“你闹够了没有?”
“不装了?我的好哥哥。”她本就酒醒了大半,现在更是清醒。委屈,愤怒,兴奋汇聚心中,糅合成了莫名的情绪,她按捺不住只想发泄出来。
“你该满意了,你的目的达到了。”空强作冷淡地看着她,微弱的烛光下,他的眼角有些微红。“停下你那些幼稚的手段。我有要做的事情,你在璃月好好待着不要乱跑,等事成后我就来接你。”
“有什么事情…不能把我带上一起?现在的我在哥哥看来…只是个累赘吗?”荧委屈地低吼道,泪水啪塔啪塔地掉在他胸口。“还是说,你现在身边有了更好的搭档?是有了别的女人吗?”
深渊法师有没有性别他从来不关心,此刻他只觉得头大。“乖,听话。”空放软了语气,手试探性摸了摸荧软软的头发,意图安抚,许久未用这种语气说话,他有些生硬。
手腕却被她抓住了,紧扣在床上,“哥哥不能有别人,哥哥有我就够了。”噩梦中哥哥被别的女人抢走的画面又浮现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光是想起她就要发狂。
故乡已经回不去了,哥哥…她更加不想失去。
“先下来…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离得太近了。”空轻轻挣了挣,没挣脱,他也不敢用力,怕伤到妹妹。“没有别人。”从来,都只有她。
“哥哥不在的日子…好寂寞,好痛苦,哥哥一点都不了解,把我当笨蛋一样,自己躲远远地就那么看着…”看着空故作镇定的脸被红晕染上,荧的得寸进尺因为哥哥的温柔包容一步步得以释放,色胆逐渐包天,嘴上控诉着,心里也在不停盘算。
无论什么方法,都要把哥哥留下来。
“我想和哥哥在一起,”少女耍赖,趴在空身上,小狗一样,就差了条狂甩的尾巴。
“哥哥会一直保护你的。”空认真地承诺,一直以来他也都是这么做的。因为这个到处乱跑的妹妹,他的很多布控都转移了,不少计划遭到了阻碍,也交代过手下,但总有些不长眼的。
“空,”荧第一次亲口用这个名字叫了他,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少女趁机解下他的披风,用上面的飘带把他手腕反绑了个结结实实。“我不想把空当哥哥了。”
“别任性了…放开。”
空双腕被缚住,稍显单薄的少年身体展现在她眼前,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在他面前,她从来都能为所欲为。
空有些为难地偏过头,金色的发丝滑落露出白皙的耳垂,单边耳坠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不住地晃动。
空,真的好可爱,让她忍不住想去欺负更多。
“哥哥,我喜欢你。”她再次吻上了他的唇,说出了这个埋藏心里多年的秘密。她真的好怕再也不能见到哥哥,再也不能向他诉说自己的心意,哪怕他听到这龌龊的心思后是厌恶还是疏远。
空的耳垂更红了,“知、知道了,你快放开我,别闹了。”他只当是她喝醉了发酒疯,他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
少女伸手捏了捏空的耳垂,好烫。只是这种程度,哥哥就会害羞成这样吗。
她顺着空的耳侧吻了下去,另一只手探向了他严实的衣襟。
偷看过无数次哥哥换衣服学到的技巧派上用场了,她熟练地解开了空紧紧包裹着的上衣,露出了那片清瘦却有着无限力量的胸膛。
“哥哥一直在做的事情,不能告诉我吗?”
空只是紧闭双唇,撇过头去。一副无论如何都不肯说的样子。
哥哥一直保护她,她又何尝不想保护哥哥。分离的这些年里,哥哥一个人经历了什么,受过什么伤,荧都想知道,但他都不愿说出口。
“既然哥哥不肯说,那我要好好检查一下哥哥的身体,这是对隐瞒的惩罚。”
随即低头在他胸口亲吻舔舐了起来。
手指也没闲着,沿着他的腹肌纹理划着往下,在肚脐处转着圈圈。“哥哥和我的羁绊,从还是小宝宝的时候就已经纠缠在一起了吧。”
空做梦都没想到,这个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竟会做到这个地步…是她发现了他的不可言说的秘密,想利用这点来留住他吗?
她喝多了…不清醒,但他作为哥哥,无比清醒地记得他们的血亲关系,他爱她,比这星海中任何事物都爱,这份爱远超过他自己本事。
以这种理由亵渎了她,不如让他去死。
“住手…”空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乳尖被她含在口中舔弄,下身也被一直潜伏着的不安分的手探入握住,他浑身一激,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哥哥的这里,已经变成这样了。”少女无邪地笑着,罪恶的手却握着他的那根硬得充血的那处,轻轻摇曳着。“哥哥还要走吗?”
空低头就看到妹妹衣衫不整地趴在自己裸露的身上,手上握着他的那根…好奇地打量着。一双圆润的的胸部正紧紧贴在他的腰腹,不由得呼吸发紧,强忍着把即将溢出喉咙的喘息压了回去,咬紧牙怕自己发出声。
“哥哥又变大了,”她惊讶道,像是获得了什么稀奇的玩具。“真不坦诚,哥哥明明这里这么有感觉。”
粗长的柱身在她时不时的套弄下变得更加狰狞,上面青筋暴起,端口也溢出了粘稠的液体。
她撩起一侧长长的头发挽至脑后,犹豫着将嘴唇凑近,试探着舔了一下顶端,便听到上方传来空压抑不住的一声闷哼。
少女像是得到了鼓舞,愈发大胆地侍弄起了手中不断肿胀的男性性器,从头到根部都被她舔得湿漉漉的,含在口中还能感受到明显的筋脉跳动。
空的腰不自觉地向上挺,漂亮的腹肌一块一块的收缩着。
“停下…不能这样。”空难耐地制止,因为自己无法压抑的欲望感到万分羞耻,他是个什么畜生,被自己的妹妹舔弄还能兴奋起来,她的嘴不应该用来做这种污秽之事。
“为什么不行,哥哥也很想要我吧。”
少女像是传说中引诱人献出灵魂的恶魔,说出了此刻他内心最渴望的事。灵巧的手上下抚弄着他的柱身,亲吻一般吮吸着圆润的顶端。
连自渎都不曾有过的空,一挺身,射了出来。
“咳…”她被呛了一嘴,飞溅的白浊粘液顺着脸颊滑落。
空脸上的潮红瞬间褪色至苍白,触电般清醒过来,他做了什么?在他最爱的妹妹嘴里,射了?
再不走,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些什么事。
身下突然一空,荧重重摔在床榻上。她惊愕地爬起来回过头,发现少年已经脱身穿好衣物,扶着窗框正欲踏出去。
“哥哥!”她冲着他的方向喊道,眼睛红得像兔子。“你要是今晚走了,我这就出去随便找个男人让他上我。”
她在赌,赌哥哥还能容忍她到什么地步。
窗框应声碎了,空还是折返了回来,立在床边,沉默不语,周围的气压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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