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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恶毒师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休住
倒是符合玄冥的性格。秦舟缓过来后,问啾啾:“如果我能找到你母亲那一族的人,你愿意和她在一起吗?”
啾啾手一顿,小包袱掉到榻上,东西撒了一地。
他呆呆道:“……啊?”
·
“之前一直在闭关,竟然不知道魔宫里来了只玄鸟。”见到啾啾的那一瞬,栖梧笑道。
和秦舟想象中一样,栖梧是个看起来极其温婉的女子。
如果不是玄鸟一族遭了劫难,实在很难相信这样一个人会选择入魔。
见到啾啾的一瞬,栖梧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她眼里含着笑问啾啾:“你是哪支的小崽子?”
啾啾迷茫道:“我不知道,魔使大人说我是他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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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法有点不讨喜。秦舟正担心时,却见栖梧脸上带了抹了然的神色,而后蹲下身来:“来,给小姨看看你的原形。”
她依旧笑眯眯的,在场其他人却全都呆住了。
啾啾懵怔地变回了原形,栖梧蹲着笑道:“又丑又可爱。”
“……!”被族人评价“丑”的啾啾,默默到一边自闭去了。
没想到竟然是啾啾的亲戚,不过这样安全性应该有了保证。
秦舟:“可以收下他吗?”
“当然。我还要感谢你们把他送过来,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秦舟犹豫了一下,黑兔子抢先道:“吼!”憨八龟!
栖梧忍俊不禁:“好,龟公子,多谢你和玄青送啾啾回家。”
秦舟梗了一下,绿豆眼愤怒地盯着玄青。
玄青动也不动,呆愣愣地蹲在原地。
不过也懒得否认了。毕竟他这个身份的徒弟,是栖梧的初恋,他暴露了身份还有点尴尬。
秦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来,然后问栖梧:“没想到栖梧姑娘和玄青认识。”
栖梧扬唇一笑:“玄青幼时在玄鸟从前的领地待过,那时候我照顾过她。”
原来人家认识的比自己早多了。秦舟有些尴尬,却听旁边玄青吼了一声,然后栖梧就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玄青刚才是在护他?秦舟倒是有些意外。
他看向玄青,黑兔子依旧一副呆兮兮的样子,连对视都懒得和他对视。
秦舟于是转过身去,继续和栖梧对话:“啾啾出声前遭逢动荡,体内的魔修血脉没能清除完,不知道栖梧姑娘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倒不难。”栖梧道,“用玄鸟的血脉帮他将旁的血脉赶出去就行。”
秦舟有些紧张地问:“疼吗?”
栖梧略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摇摇头道:“不会,像是洗经伐髓一样。”
没有洗经伐髓印象的秦舟只能懵懂地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玄青过来用耳朵拍了拍秦舟的龟壳。
“该走了吗?”秦舟反应过来,便和栖梧道了别。
方才一直在和栖梧交谈的啾啾,闻言跳到秦舟面前。
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被秦舟注视着,不知不觉还有点局促。
他最终小声问:“是你吗?”
秦舟愣了愣,最终苦笑道:“大概……不是了吧。”
啾啾眼里蓄满了失望与不解,但很快又恢复了元气。
他扇了扇翅膀,趾高气扬道:“那就从今天开始认识吧!我叫啾啾,你呢?”
秦舟忍俊不禁,忍不住逗了他一句:“这么想知道?下次见面的时候告诉你。”
说完后,小乌龟与黑兔的影子就慢慢淡化,消失在啾啾与栖梧面前。
啾啾一屁股坐到地上,呆愣了很长一段时间,最终对着空气拼尽全力地喊:“秦舟憨八龟!”
·
魔宫偏殿。
“傅延”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他身上的伪装已经被洗掉,被确认是一位不世出的老魔修手笔。他身上那些**的皮肤,正是将旁人气息强行涂在自己身上的代价。
君渐书猜测的“魔种”,从始至终没有露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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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已经叫不出声来,只在魔侍的手下不断踌躇着,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身下,是一片血泊。
而坐在他面前的两人,衣裳纤尘不染,整洁如新。
君渐书微微垂眸,叫了停。
魔侍停下逼供的手,看向玄冥。得到玄冥的许可后,他将奄奄一息的男人拖走,用药吊着命关了起来。
“此时你我两边都有奸细,”君渐书还有心情握着茶杯晃上几下,“你处理你的,我回去处理我的,如何?”
“嗯。”玄冥淡淡道,“他不该蠢到惹你。”
君渐书勾起唇角:“不然你那部下还能死的痛快些。”
“丢人丢到外界。”玄冥一张少年脸上写着明显的不悦。他看向君渐书,想说些旁的什么。
君渐书同时站起身来:“那就这些,我先回去陪师尊。”
“站住。”玄冥微微眯眼,“多聊会。”
君渐书和他对视几秒,笑着坐了回去:“玄冥,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喜欢和你聊天?”
从师尊救了玄冥,将他带回瀛洲秦家几天起,君渐书就有意无意地避着他。玄冥和他私交很不错,交流却不多。
闻言,玄冥诚实道:“我说真话。”
“可以这么说。”君渐书承认了,“你话很少,但每次说话,都十分的……一针见血。我绝对忘不了我刚发现自己心意的时候,你一句‘你是不是喜欢秦舟’,将我吓得一个月没敢和师尊对视。”
提起旧事,玄冥的神色也缓和了些,轻轻阖上双眼养神。
君渐书缓缓道:“但是这次我不想听你说。该自己做些决断了。”
玄冥淡淡道:“喜欢一个人,忍了几百年,就是你的决断?若是我,秦舟龙仔都生一堆了。”
君渐书笑着叹了口气:“所以我才不喜欢和你聊天。”
“那说些旁的,”玄冥十分通情达理地换了话题,“艳骨。”
君渐书正了正神色:“仙道里没有什么关于艳骨的记载,我只能推测出师尊的艳骨,最近几天应当有一次发作。”
“我也没找到压制的方法。”玄冥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拾柒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怎么把艳骨压制进去,从不使用灵力便不会遭受反噬。”
君渐书和玄冥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也看见了一抹无奈。
让师尊不用灵力,比杀了他还难受。
“昏招。”君渐书最终笑着骂了句。
“便宜了你。”玄冥尽职尽责地拆台。
君渐书点点头。
玄冥懒得理他的厚脸皮,只道:“我找到一个刺激艳骨提前发作的法阵,你先用着,免得艳骨来的急促,秦舟出问题。”
君渐书看着面前陡然出现的阵图,扫了一眼便记住。
君渐书淡淡道:“这阵对师尊恐怕不能全部适用。我稍拆一下,借用你魔宫。”
“嗯。”
·
秦舟回到天璇殿后,便从玄青的重重保护中钻了出来。
今日君任没来,倒是少见。秦舟在天璇殿守了玄青一会儿,见她有些疲倦,直打瞌睡,就放她一个人在地下睡了。
回了地上,照常练了几段剑法,却忽然觉得没有意思,便又回去看了看玄青。
见她睡的正香,就没有打扰她,自己回了天枢殿。
君渐书说,得到啾啾生父的计划后会告诉他。
虽然没有抱太大希望,但希望还是要有的。说不定君渐书说的是实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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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舟回到天枢殿时,看见君渐书枕着一只胳膊,趴在石桌上静静地睡。
束好的发显得松松垮垮,连带着衣裳都散漫的不可思议。
秦舟趁他没醒,蹲在地上欣赏了一会儿养眼的景象。
当他想要将君渐书拖回殿内睡的时候,不经意间碰到了君渐书压着的一道灵符。
这是一种会记录声音的传讯符。
通体白色,应当是玉质。边边角角不知被人摩挲了多少遍,圆润地能反出光彩来。
秦舟的手指刚碰到,就听见传讯符里传来了他自己的声音。
“君小公子,我太想你了。”
那声音极尽风流,却带了丝欲盖弥彰的哭腔。秦舟愣了一瞬,发现那传讯符之上出现了几行泛着光的字。
“此行九死一生,母亲失踪,父亲寻她,同样失踪。族叔为护我,葬身魔物手下。”
前几段以不带感情的文字,介绍了诸多人的死法。
秦舟手指僵硬地点在传讯符上,眼睛忍不住去看下面。
“……一行二十三人,只留我独活。虽知是贪念害人,但此行必成心魔。若我日后无法抵抗,走火入魔,允许你杀我。”
原主原本家世幸福,少年多金,快意剑酒。
只是在一个秘境中,他的父母全部死亡,秦家骨干损失一小半。原主从那以后性情大变,暴戾恣睢。
原书的内容一点点在秦舟脑子里浮现,又像气泡一样炸开。
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旁的东西,如同浮光掠影,稍纵即逝。
“你没有随我进秘境,是我唯一侥幸。
“师:秦舟”
秦舟不受控制地看完了所有的传讯,全身僵硬得如同一块枯木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好像只有几息,又好像过了几天。
君渐书的意识从化身中回来时,就见到了这样的一幕。
秦舟满面泪痕地看着他,眼神中失去了情绪。
君渐书的喉咙有些发涩。
“师尊……”
像是被这一声唤醒,秦舟慌乱地退了几步。
手忙脚乱中,又碰到了那张传讯符。
故作洒脱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君小公子,我太想你——”
君渐书微微拧眉,捏了个法术让传讯符静音。
但还是晚了。
秦舟还站在原地,眼中却失去了光芒。
在那声音消失的一瞬,他如同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双膝一软朝地上跪去。
第33章蓬莱(十六)
秦舟不知道自己昏了过去。
眼前飘过很多东西,朦朦胧胧的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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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场面,像极了之前他做的关于原主的梦。他于是耐心等着,水落自然石出。
这一次,“自己”从天空中捕捉了一道灵光,展开后,变成一个传讯符。
他敲了敲传讯符,将灵力导进去,便看见虚空之中显示出几行字。
“秦大公子亲启:
“自从那日得到公子心头血后,老朽在两界之中寻找,终于略有所得。
“公子身上有两重诅咒。其一是尸傀咒印。这种咒印需要每月激活,潜伏时间极长,但一旦爆发,就能将人变成唯命是从的傀儡。一般只有亲近之人能够完成。公子身上的尸傀咒印已有二十余年,只差几月就可完成。
“其二是一种刻印咋神魂上的咒印。具体是什么尚不明确,以老朽几百年行医经验,竟然只能看出一个皮毛。这咒印不可轻易拔除,一旦受激,便会反噬宿主,与其一同消亡。但即便不拔除,也会在三年以内使人神魂破裂,死后不入轮回。如今公子的神魂虚弱之症,正是这咒印的影响。
“这两重咒印,以老朽之力还未能拔除。公子可尽早去落霞谷中寻我师兄,若能得他出手,尚有一线生机。”
后面是一些细碎的嘱咐,可以称得上医者仁心。
交代完所有事后,传讯符最后写道:“这两重咒印,第二重未必是秘境中带回来的旧伤。第一重却必定是亲近之人作祟。还请公子多留意身边人。”
身受重伤,亲近之人背叛。原主这日子过得是真艰难。
再加上之前那个秘境……
“一行二十三人,只留我独活。”
秦舟心里闷闷的,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看不到记忆里“自己”的表情,他庆幸自己看不见。
原主只见撩起一点火焰,将传讯符烧去。他有些踉踉跄跄地走出房间,视线干干净净的,看不见一点泪影。
精致的建筑,熟悉的花草一一在眼前闪过。“自己”僵硬地朝前走着,却在转角处看见了两个人。
吹发咬耳,状似亲密。
那里的两个人,分别是一个秦舟不认识的女人,与君渐书。
以秦舟的视角来看,只是那个女人缠着君渐眉眼中有着明显的不耐烦,但碍着什么,没有和她翻脸。
但原主显然不想管这些,他冷喝了一声什么,便见君渐书惊慌失措地看着他,而后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徒儿谨记师尊教诲,一向洁身自好,绝无流连花丛之意,请师尊明察!”
秦舟从来没有在君渐书脸上看见过那种表情。惊慌,不解,哀求。
最后随着原主的转身变成了绝望。
方才见过的景象,花草与建筑,在一瞬之间黯然失色。如果秦舟现在在自己的身体里,心跳应该会非常快。
这是他想不到的君渐书。
在他的印象里,君渐书总是依照着自己的心意,做一个似柔却刚,心如铁石的掌控者。
这人或许真的曾经非常景仰爱戴他的师尊吧。
景仰到可以毫不犹豫地为他放弃一切旁的东西,爱戴到几百年都记得,一生都无法忘却。
秦舟曾经吐槽厌恶过从前那个秦舟,后来知道了从前的事情或许有隐情,也同情过、为他难受过。
但就在这一刻,他忽然有点羡慕原主。
·
在秦舟软倒的一瞬,君渐书起身抱住了他。
温软的身体在怀中,秦舟像是做了个噩梦,紧紧拧着眉头,呼吸也急促得让人着急。
君渐书将他打横抱起,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那个年代久远的传讯符,在灵气的召引下回到他的手上。君渐书将它收起后,抱着昏迷的秦舟回到殿内。
秦舟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君渐书轻轻探入一丝灵气,查探他体内的情况。
丹田紫府一切安好,神魂却混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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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渐书将灵力撤出,防止刺激到秦舟的神魂。
他今日将那张传讯符拿出,存了试探师尊的心思。
师尊之前的记忆恢复的奇怪,君渐书将他那些记忆封印,却怀疑师尊仍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获取从前的记忆。
被他猜对了。
就算平时不会自己恢复记忆,在见到与从前相关的事物时,还是会受到刺激。
君渐书的手指在秦舟的身上划了一圈,微微停顿的动作昭示着他的挣扎。
他有些沉迷于现在的师尊。可爱,且易于掌控。
那就不要让他想起来。
抹消他的记忆,他记起来一点,便消去一点……师尊就会一直属于他。
但君渐书并不是很想那样做。和师尊相处的越久越下不了手。
秦舟的眉头微微拧着,像是挣扎着想要从梦境里出来。
师尊意识混乱,若想消除记忆,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君渐书微微垂眸,冰凉的双手朝秦舟的额心点去。
却忽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死死抓住。
秦舟的力气异常大,仿佛要将君渐书的骨头捏碎。
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死死抓住面前的浮木,死活不肯松手。
秦舟的意识逐渐走向清明,他的眼神逐渐有了焦距。
然后就发现自己死死抓着君渐书的手。
秦舟猛地将手松开,还顺势推了君渐书一把。
没推动。
他有些尴尬地往里面蹭了蹭,想逃离君渐书。
但对上君渐书视线的刹那,他停下了动作。
见君渐书没有动作,他眨了眨眼睛,方才记起的事情在脑海中串起。
从那两张传讯符来看,原主是进了那个改变他命运的秘境,死了父母,自己也受了诅咒。
他将心头血交给一位信得过的医修,却发现自己身上有两重诅咒,每一重都很致命。
而其中一重傀儡咒印,必定是他信任的人的手笔。
君渐书善用傀儡……一个念头在秦舟脑海里浮现。
秦舟垂下眼眸:“我刚才……”
“师尊方才忽然晕了,”君渐书将手收回来,淡淡道,“可能是近日神魂离体,精神有些疲倦。这几日便不要去天璇殿了,在天枢殿好好休息。群英会那几天,徒儿再带师尊出去看看。”
“这么好。”秦舟勉强笑了笑。
君渐书不知道他方才回忆起了什么,淡淡应了一声,而后道:“之前那个魔使试图巧言窃取玄冥的东西,被发现后就想出了假扮傅延,试图趁群英会时逃到蓬莱宫中。他们在蓬莱宫中有内应,让傅延假装那个假货去和他们交接,过两天应该就能查到是谁。”
用真傅延去假扮假货……套娃行为。
秦舟:“傅延的伤应该还没好。”
“他伤势不算重,不受刺激就不会发作。”
合着还是那天一句“傅掌令使”刺激到了傅延。秦舟哭笑不得。
气氛暂时松弛了下来,秦舟却依旧心事重重。
君渐书说他从前信任秋刃和玄青,多于信任他和秦过,秦舟大致能猜出原因了。
不是他不喜欢聪明人,而是这些聪明人里,有一个是要他命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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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原主制成唯命是从的尸傀,这种想法会出自君渐书的心里吗?
秦舟抿了抿唇,假装无意地问:“你之前的傀儡呢?最近没见了。”
君渐书没料到秦舟心里竟然在想这个,笑道:“其实一直在。”
下一瞬,一个全身黑衣的傀儡蹲着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站起身来,朝君渐书颔首示意。
秦舟心不在焉道:“你把他放在储物空间?”
君渐书顿了一下:“放在床底。”
秦舟:“……”
不愧是你。
想到自己这么多天床底下还睡了一个傀儡,秦舟还觉得有点滑稽。
他将吐槽说出口,君渐书又沉默了一下,缓缓道:“不止一个。这间殿内还有两个,师尊如果想看,我让他们都出来。”
秦舟:“……不用了。”
傀儡的脸被黑布蒙着,秦舟忽然问:“能把他脸上的布取下来吗?”
“可以。”君渐书手指微动,傀儡侍从面上的遮挡物就荡然无存。
那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只是和君渐书有一两分相像。
君渐书笑道:“我学艺不精,直到现在造出的傀儡还和自己有些相似。”他看了看秦舟,又道:“师尊不用担心这傀儡会不会与你相像……徒儿又不是秦过。”
“我不担心。”
虽然考虑过君渐书会不会制造和原主相似的傀儡,不过他确实不担心这个。
秦舟想问的是另一件事:“你学傀儡术多久了?”
“傀儡术的秘卷是攻占蓬莱时找到的,到现在大约有四百多年。”君渐书道。
“四百多年……”秦舟下意识复述了一下。
虽然君渐书原原本本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但他还是找不出端倪来。从原书的时间线来看,四百年前,君渐书已经和秦舟翻脸了。要是他真的那时候才学到傀儡术,那么那重咒印应当与他无关。
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君渐书是不是在说实话。
秦舟一时没有头绪,就随意和君渐书聊天。
他语气平淡,仿佛因为来回的神魂离体,而显得虚弱:“最近没有见你用过傀儡?”
“嗯,”君渐书见他乏力,手心微微发热,为他轻捏肩膀,“因为有师尊在,我不想靠他们保护自己。”
君渐书的力道正好,秦舟被他捏的昏昏沉沉,闻言不知为什么有点难过。
他喃喃道:“多大了,还要别人保护……”
或许是君渐书的手法实在催人乏,他说着说着,意识便重新陷入了黑暗。
他的眼睫微微颤抖着,仿佛不想那么快沉入深眠。
君渐书轻轻将他的眼睛拂上,将人搂紧了自己的怀里。
他的指尖在秦舟眉心逡巡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落了下去,将人抱在怀里。
他在空气中结了个阵,将玄冥给他的阵法一点点描绘出来。
阵光随着他的手,从秦舟的后颈注入,挑动深藏的艳骨。
艳骨食欲而生,若是欲求不得,就会折磨宿主。那感觉极为蜇人,纵使在睡梦中,秦舟也感到了难耐。他猛地一缩,颤抖着朝床里面缩去。
君渐书的手慢慢箍在他的身前,将人往自己这边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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