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虐渣攻的一天[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南集
元矜睁大了眼睛。
“放肆……”
他震怒不已,用力去推男人,两手却被男人钳制住了,扣在身后,下巴被迫抬高任由男人索取,男人的吻算不上温柔,粗鲁极了!
他张口就咬。
却被男人捏住下巴。
元矜眼泪瞬间掉落了下来。
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不堪肮脏的一天,被一个太监肆意轻薄,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元矜心里绝望。
许久后。
席瑞松开了手。
见元矜面露愤怒之色,席瑞神情淡淡地抹了抹唇:“味道不错,不愧是俪国第一美人。”
元矜恨恨道:“松开!”
席瑞没再束缚着青年,慢慢松开了扣住青年的手,但松开的那一瞬间,却迎来了一个耳光!
“啪!”
席瑞偏过了头。
他舌头顶了顶腮帮子。
元矜眼尾泛红,眸中带着水光,骨子里却有着一股皇族天生而来的高贵和傲慢:“一个下贱阉人也配碰我?!明日我就启禀皇上,让他撤了你这狗官的职!席公公权倾朝野,别以为霁国已经是你囊中之物!”
席瑞轻轻抬起了眼。
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小落紧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公,公子,御医已经在催了……”
元矜暗中松了口气。
席瑞瞥了眼门口,脚下却没有动,只轻轻擦拭了嘴角,他低头看了眼,有一丝血渍。
力气还挺大的。
他一步步朝青年走近,漫不经心,却让元矜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转身就想逃……
“怕了?”席瑞轻问。
元矜手刚碰到门,腰身就被一只手臂揽住,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摔到了几米之远的床上。
他闷哼了声。
剧烈咳嗽了起来。
席瑞也不急,只淡淡地站在床前,看着青年从剧烈咳嗽到慢慢缓和,整个人一动未动。
小落早就听到了房间里席公公的声音,她焦急不已。
方才出声也是为了让席公公知道这里是琅月府,可许久未听公子出声,她实在担心得紧……
她鼓起勇气。
正要上前推开门。
“刷刷!”两道黑衣人瞬间从天而降,挡在了门口!
小落顿时明白了什么。
她全身血液顿时从头顶天灵盖窜到了脚底心:“你们想干什么?!我家公子还在里面!若是我家公子有个好歹,我们俪国……”
小落打算硬闯进去。
却被黑衣人架着扔了出去!
小落心想完了。
房间里,元矜震惊又愤怒地盯着面前的席瑞:“你……你敢!”
席瑞取下腰带,捉住了床上节节后退的青年,把腰带的一段往青年两手上一缠,束紧,打了个结,不顾青年奋力挣扎,把腰带捆在了床柱上,站在床前欣赏青年恼怒的模样。
席瑞勾唇:“我怎么就不敢了?”
“琅公子那一耳光打得很是清脆,将席某的火都勾出来了。”
“方才琅公子说,一个阉人不配碰您高贵圣洁的身体,觉得肮脏,若是阉人非要碰呢,不仅要碰,还要狠狠地疼爱您呢,这样的话,琅公子是不是也如阉人一样肮脏了呢?”
席瑞脱去了太监官服。
他不急不缓,手上的动作很是慢条斯理,而这个过程对于元矜来说却是个极致的煎熬。
元矜气得满脸通红。
“你敢!”
“我就敢。”席瑞身上只剩下中衣中裤,他跪上了榻,居高临下看着面前容貌艳丽的青年。
元矜身体微微颤抖。
他闭上了眼睛,听到了衣衫被扯碎的声音,以及皮肤上温热恶心的触感,元矜心里绝望极了。
哪怕一个太监对他做不了最后的那一步,但是身上的红痕印记,以及那恶心的触感,都如同烈火的烙印深深地刻进了他的皮肤里。
象征着他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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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虐渣攻的一天[快穿] 敌国质子与真太监
束缚着双手的腰带被解开,元矜趴在床上,正要反抗,却被背后一双有力的手臂压制着。
他面色潮红。
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雪白手指轻轻抓着身下的床单,一点点收紧,背脊线微微拱起,绷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青年头埋枕头颤抖。
终于,他哭出了声。
“放肆!”他羞愤极了,却实在找不出什么脏话骂这太监。
头顶传来低沉的笑声。
席瑞的吻贪恋而沉迷地落在青年漂亮白皙的脖颈上,声音很轻:“琅公子连骂人都像在撒娇,这娇媚的模样倒像是勾引……”
“混蛋!”
“琅公子腰真细。”
元矜:“……”
你奶奶个腿儿!
“屁股也圆。”
元矜:“……”
有本事来操啊死太监!
系统已经麻木了,它眼睁睁看着宿主不知好歹地惹怒席公公,再看着宿主被掐脖子,然后看着宿主被席公公用腰带束着手这样那样……
它只想竖起大拇指。
说一句宿主大大好本事!
完事之后,元矜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身上衣衫半褪半开,露在空气里的皮肤点缀着暧昧的红色痕迹,象征着在他身上发生的事。
席瑞慢条斯理穿上了太监的官服,低头系好了腰带。
他轻飘飘侧头瞥了眼床上犹如惨败枯叶似的青年,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眼眸深邃了些,似乎在回味美味,好半响才怜惜地转过了头。
席瑞抬脚走向门口。
元矜忍不住在脑中骂道:“果然是个死太监!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搞完事居然就这么走了!”
系统扯了扯嘴:“你见过谁羞辱人还帮忙收拾残局吗?”
元矜唉声叹气。
感觉自己像个破败布偶。
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尤其是靠近床的位置。
床上的青年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儿好的地方,他一动不动,睁着眼,空洞地望着头顶房梁。
这画面凄凉极了。
小落闯进来便看到这一幕,她小心翼翼靠近床边,然后不敢置信地捂住嘴,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公子……呜呜呜……”她跪在床边抱着元矜哭了起来。
好半响,元矜手动了动。
他闭上眼睛,让自己不去想刚才发生的那些肮脏的事,手撑着床板,艰难地坐了起来。
“去备些热水,我想洗个澡。”
他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
小落还在呜呜呜哭着,上气不接下气,别提多伤心了。
元矜:“……”
小丫头,别哭了,你家公子我又不是死了,只是被日……
哦,没有被日,毕竟太监没有那玩意儿,顶多就是被太监玩了,就是身子骨有些软而已。
元矜轻轻叹了口气。
小落听到公子的唉声叹气,以为公子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顿时哭得更凶猛了,还不忘安慰:“公子你别怕,只是被亲了摸了而已,不算脏,咱们在霁国能活着就好。”
元矜:“……”
他有气无力:“备些热水。”
小落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站了起来,刚跑到门口,又担忧地回头:“公子你千万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热水我马上就去准备。”
门被轻轻关上了。
元矜收回了视线,他忽然瞥见床上有一滩奶渍,身体一僵,老脸一红,连忙用床单遮住!
元矜惊恐道:“刚才那小丫头片子应该没有看到这东西吧?!”
“小落才十六岁,还是未成年的花骨朵呢,怎么能让她看到这么污秽这么恶心的东西!”
元矜大呼小叫。
系统:“……智障。”
元矜不甘示弱:“那你就是智障的系统。”
系统:“……”
你是幼儿园毕业的吗!
元矜悄悄掀开了被子,瞅了眼那恶劣的奶渍,一脸嫌弃。
同时他内心愤懑不已,那个老太监折腾人的花样也太恶劣了,害得他的小弟弟把床都弄脏了!
他还记得当时那老太监似笑非笑的样子,像是在嘲讽他。
元矜恨得牙痒痒。
半个时辰后,元矜沐浴完,从浴桶里出来,一点点穿好了衣服,遮住身上斑驳旖旎的痕迹。
小知敲了敲门:“公子,御医在前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元矜手顿了顿,这才想起还有这回事,他回了句:“马上就来。”
去前厅前,他回头叮嘱小知:“把房间里的窗户都打开,透透气,被褥床单都拿去洗了。”
小知乖顺回了个是。
但他心里非常苦涩,公子的遭遇他已经听小落说了,难为公子了,都这样了还不忘交待他清洗被褥,面上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肯定是怕他们担心。
公子太可怜了。
霁国也太仗势欺人了!
还未到前厅,元矜就听到了御医愠怒的声音:“你家琅公子也未免太张狂了,不把宫中御医放在眼里,老夫等了一个时辰,一会儿说马上来,一会儿说什么遇到其他事……”
“咳咳咳!”
元矜面色苍白地进了前厅,一面捂嘴一面咳嗽。
小落连忙过去搀扶他。
直到落了座,元矜才轻声说:“老先生息怒。”
老御医见人来了,面色缓和了些,但对于这位琅公子迟迟不来见他,心里还是颇有微词。
“琅公子方才有事?”
“玉琅怕这破败身子污了老先生的眼和手,特地沐浴一番,耽搁了一些时间,还望见谅。”
元矜虚弱轻咳两声。
看医的确需要把脉以及观色,老御医面色缓和了,没想到这位琅公子还挺尊重他的,来之前竟然沐浴了,难怪耗费了一个时辰。
他心里的气彻底消了。
老御医提着箱子上前,坐在元矜的旁边,让元矜把手伸了出来,一脸认真地摸起了脉。
两分钟后。
他面露大惊之色。
元矜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不会真是肺痨吧?系统这玩意儿不是跟他说只是天生体弱多病吗!不会是骗他的吧!
“喜脉?!”
老御医面色震惊。
元矜:“……”
“琅公子莫慌,有可能是老夫把错了脉。”老御医显然自己也吓着了,一个男子怎么可能怀孕:“……请容许老夫再把脉一次。”
元矜面无表情伸手。
半刻钟后,老御医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虚汗:“刚才果然把错了,琅公子只是天生体弱而已,老夫待会儿配个方子,琅公子按时煎药服用,咳嗽的症状会减少些。”
“多谢老先生。”
元矜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定是这系统搞的鬼:“系统,给我滚出来挨打!”
系统眨眼:“怎么啦?”
元矜冷笑:“喜脉?我他喵要不是知道自己是个男的,太监硬不起来,我就信了你的邪!”
“就算老子是个男的能怀孕,但那玩意儿进都没进来,怎么怀?!你给我怀一个试试!”
系统:“……”
元矜道:“你还敢跟我拽语气词,啦?你以为你很萌吗?”
系统嘤嘤嘤哭了起来。
元矜:“……”
——
这三日元矜没出门,一直在庭院里休养身体,老御医开的药果然很有用,已经不咳嗽了。
只是还是见不得风。
沐浴的时候,元矜有留意过,他身上的痕迹也渐渐淡了许多。
这日,阳光难得有些明媚温暖,元矜躺在院里的躺椅里,拿了本书懒洋洋地看了会儿。
他打了个哈欠。
眼皮子开始犯困起来。
院墙外有一棵老槐树,离元矜的躺椅只有三五米远,微微吹拂,老槐树掉落了几片叶子。
席瑞隐在槐树里。
这几日每到午时他便会过来,隐匿在这棵槐树上,盯着青年的一举一动。除了那日在火盆里烧的纸条外,琅月府就没进过一个人。
微风拂起青年衣衫。
青年面容恬静,岁月静好地躺在椅子里酣睡着,那一身白,干净得仿佛不被世间污秽沾染。
席瑞盯着看了会儿。
直到青年有醒来的预兆,他才略施轻功,离开了琅月府。
离开前他特意叮嘱两个轻功很好的暗卫下属盯紧点,无论是谁来拜访,都必须立刻通报他。
下属立马回了句是。
直到下午,席瑞才收到暗卫下属迟迟的通报。
其中一个暗卫吐了口血,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艰难把话说完:“琅……琅公子出了府,我们跟踪过去,半路被人截杀……对方武功高强……”
席瑞阴沉着脸:“人在哪儿?”
“文殊院。”
席瑞忽然想起今日文殊院有各位皇子以及才子千金聚集,意在赋诗写作,文人墨客卖弄风骚。这琅公子又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居然甩了他的人,还明目张胆去了文殊院!
席瑞略施轻功。
不久便落在文殊院房顶。
他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燕玉琅浑身湿透虚弱地躺在三皇子霁晟的怀里,闭着眼轻微咳嗽着。
周围聚集了不少人。
“哎呀,琅公子怎么落水了?”
“好像是被谁推的吧,一个敌国质子而已,居然也能来文殊院,不知道是谁邀请他来的……”
“听说是三皇子邀请的。”
“你还别说,刚才琅公子七步作成的诗真是绝了,飞鸿,黄河,气势磅礴得不像是一个病秧子做出来的诗,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
“才貌双绝非琅公子莫属!”
“真没想到咱们文人里面居然也有妒忌的小人,自己拿不出才艺,就知道欺负别人。”
“别说了别说了。”
“琅公子毕竟是敌国质子,说错了话咱们都得兜着走!”
“三皇子好像很关心琅公子啊,刚听到落水声,毫不犹豫就跳下去了,我还吓了一跳。”
“三皇子本来就很温柔。”
席瑞将这些话听进了耳里,他目光暼向不远处。三皇子霁晟担忧地看着怀里的人儿,见青年睫毛轻颤,微微醒来,这才松了口气。
“琅公子可还好?”
元矜虚弱地闭上了眼。
身若无骨似躺在霁晟怀里。
远处的席瑞眯了眯眼睛,眸中闪过冷戾之色。
果然是个浪荡之人。
霁晟顾不上全身湿透,一把将青年抱了起来,对下属吩咐:“迅速叫太医来文殊院,琅公子体弱多病,这次落了水怕是会加重……”
“三殿下。”
席瑞走了过来。
看到席公公,霁晟有些意外,但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青年就被对面的人强制接了过去。
“太医过来还有一段时间,不如微臣送琅公子过去。”席瑞手臂穿过青年的后膝弯,牢牢扣住,另一手搂住了青年的纤细的腰。
霁晟看着他:“也行。”
被席瑞抱过去那一刹那,元矜有一股想死的冲动,就像是背着自家老公偷偷在外面吃了野食。
实际上他只是为了演一出刺杀霁晟的戏码,不是真杀,就是做做样子,隐晦一点什么的……
但是被这家伙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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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虐渣攻的一天[快穿] 敌国质子与真太监
席瑞嘴角微勾,浮着冷笑,一路踏着轻功抱着人回到了琅月府。
怀里的青年紧闭着眼睛,睫毛颤抖,身体犹如打尸般僵直,真睡装睡一目了然。
他自然看得出来。
元矜被毫不怜惜地扔在院里那张美人椅上,腰都快摔断了,就算睡着估计也得被砸醒……
他闷哼了声。
缓缓睁开了眼睛。
“不装了?”席瑞笑问。
元矜眼尾微挑:“玉琅近日似乎并未得罪公公。”
三天前的挑衅不算,毕竟他已经被惩罚了,席公公日理万机,他不信会日日记挂着他。
席瑞视线上下扫视了眼青年,青年之前落水,衣衫未换,湿透的衣衫紧紧地贴着身体,轮廓与曲线隐隐约约,像是在勾引人品尝。
那骨子里的风情以及眼尾处泛红的骚浪模样。
都让席瑞晦暗莫测。
他掀起眼皮,声音平静:“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接近三皇子。”
元矜微微垂眸,瓷白色的修长手指轻轻拢了拢敞开的衣襟,不经意遮住了细碎的春光。
他站了起来,衣衫还在滴水,脚下的青白石板染上深色。
席瑞转过头移开视线。
元矜瞥见这一幕,嗤笑一声:“装什么正人君子。”
席瑞没出声。
因为落水,元矜的鞋子也丢了,此刻他赤着脚踩在青石板上,白玉似的小巧脚趾晶莹玉透,白里透红,那脚踝处还系着一个金色铃铛,随着走动,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什么叫玉琅接近三皇子?”元矜走到席公公面前,语笑嫣然轻吐兰气,语气里夹着三分讥诮:“……分明是三皇子亲自邀请玉琅,玉琅也没求他救,是他自己跳进了水里。”
“席公公对我有偏见,竟要颠倒黑白污蔑我吗?”
席瑞盯着他:“牙尖嘴利。”
元矜:“再怎么牙尖嘴利,也咬不断席公公的舌头。”
席瑞听出来了,这是说那天自己轻薄于青年时,青年反咬一口,却被捏住下巴动弹不得。
元矜还想说什么,喉咙处忽然痒了起来,他掩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腰渐渐弯成虾状。
他唇色苍白。
身体摇摇欲坠。
席瑞这才想起这人还是个孱弱的病秧子,又落了水,身上衣衫浸透,病情可能会加重。
他拧了拧眉,直接扛着青年大步走进了房间。
元矜惊呼了声。
嘴里骂骂咧咧起来。
“放肆!”
“你这阉人登徒子……咳咳……上回让你占到了便宜,别以为我燕玉琅就好欺负了?!”
“我警告你……”
席瑞随手从屏风上扯了两件衣衫,把元矜扔在床上,这一次力度比之前要轻很多,他把衣衫丢过去,衣衫不客气地罩在元矜脑袋上。
“你是想让我亲自给你换?”
元矜被噎了下。
他低头看了看干净的衣衫,又抬头看向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冷笑:“公公这是又起的什么好心,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
席瑞道:“那就看你愿不愿意咽下这颗糖了。”
元矜没懂他的意思。
可他等了片刻。
也没见席公公出去。
元矜脸色微烫,他能感觉自己有点发烧了,嘴唇抿了抿。站在窗前的男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强制性地上前,开始撕剥青年身上的衣裳,不一会儿,连雪白中衣也……
元矜脸色瞬变:“你这……”
门口忽然传出一声巨响,两人同时转头看过去,发现是小落。
她面上极度愤怒震惊,在她的脚边还有一个缓缓转来转去的圆形木盆,地板上全是水。然而她全部的注意力只在自家公子身上,公子惊恐欲绝地被席公公强制地压在床上,粗暴地撕扯衣衫,春光即将外露……
“放开我家公子!”小落捡起脚边的木盆,鼓起勇气像个战士一样冲到了席公公面前,她正要开砸,就见面前人影忽然消失不见,她刹不住脚,整个人朝着自家公子扑了过去……
元矜:“……”
他该庆幸。
这盆不是洗脚盆。
过了好半响,小落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蠢事,她吓得快哭了,连忙把盆从公子头上拿了下来,眼神闪闪躲躲,不敢与公子对视。
元矜深呼吸一口气,他微笑着看向小落:“下次慢点。”
小落忙不迭点头。
她像个鸵鸟一样恨不得缩着脑袋埋进沙子里,忽然想起什么,她探头悄悄环视了一圈屋里。
那个席公公好像已经走了,她顿时松了口气。
元矜也发现席瑞走了,心里松了口气,不再强撑着,身体软绵绵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他听到了小落慌乱焦急的声音,以及手掌覆盖在额头的触感,眼前就突然黑了……
“啧啧,席公公也会关心人了。”元矜跟脑海里的系统交流:“就是这关心得方式有点粗鲁,男人嘛,温柔点,嘴甜点,还能泡不到美人?这一点席公公应该跟霁晟学学。”
上次在汐贵妃的庆生宴上,元矜故意打翻酒杯,酒水洒在霁晟衣袍上,可霁晟并没有生气,反而温柔安慰了他,说那衣袍正好要换了。
瞧瞧人家伪装的脾气多好。
再瞧瞧席瑞那个整天面无表情散发冷气的阴柔脸,居然那么粗鲁地把他扔在美人椅上!
元矜微微叹气。
系统:“席瑞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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