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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虐渣攻的一天[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南集
元矜挣脱开他的怀抱。
他瞥了眼远处,哪里还有不懂的,主角攻本身就是主角受的。
“玉琅心甘情愿,就不劳席公公费心了。”
元矜淡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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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心~





今天也是虐渣攻的一天[快穿] 敌国质子与真太监
元矜这轻飘飘的语气,让席瑞感觉面对的是一团棉花,轻捶重捶,棉花始终毫无感觉。
平白让自己心里窝火。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席瑞轻哼了一声。
“你们俪国人骨子里天生带着一股傲气,不愿为俘虏,哪怕战败,也同样瞧不上霁国。我霁国乃泱泱大国,城池占地无数,而你俪国只是区区小国,已为网中鱼,不如乖乖顺从命运,何必非要弄个鱼死网破?”
“你假意心悦三皇子,无非就是一种阴谋。”
元矜看了席瑞会儿。
他没有被席瑞戳穿心思的心虚以及惊慌,相反,他眸中闪过趣味,仿佛明白了什么。
“席公公怎知是假意?”
“三皇子温柔体贴,这半月日日来我院里陪我下棋解闷,我喜欢的物件,他样样买给我。”元矜顿了下,声音听起来悠远飘渺:“……若玉琅真要喜欢一个人,心悦的必然是这样的谦谦君子,席公公觉得呢?”
席瑞捏紧拳头。
这一次他没出声。
“玉琅也有自知之明,身份配不上高贵的三皇子,三皇子若有其他心悦之人,玉琅也认了。”
说完,元矜远远地看向对面,霁晟和温小昭紧紧抱在一起,温小昭受了惊吓,呜呜哭了起来,十分委屈地捶打霁晟的胸膛,而霁晟心有余悸,只紧紧把怀里的人抱在怀里。
元矜失落地收回视线。
席瑞将青年失落的表情看在眼里,他眯着眼睛看了眼对面。
集市里的马匹很快被闻讯赶来的官兵压制住,几个官兵听闻马匹冲撞了三皇子,纷纷赶来谢罪,霁晟挥挥手,说自己并无大碍。
等官兵离开后。
集市里又恢复了热闹。
霁晟松开怀里哭得打嗝的少年,严厉训斥赶来的仆人:“你们几个都是怎么保护小少爷的?若不是本王刚才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求三殿下饶命!”
“求三殿下饶命!”
“求三殿下饶命!”
几个奴仆瑟瑟发抖,跪在地上重重地磕着脑袋,前额都磕出了血,脸色煞白得跟抹了粉似的。
温小昭心肠软,平时从来不会对仆人严词厉色,听到晟哥哥的训斥,知道晟哥哥是为他好。
但仆人脑袋磕得砰砰响,光是听着都疼,温小昭忍不住轻轻拉了拉晟哥哥的袖子。
“晟哥哥,我没事。”
霁晟知道少年心地善良,看不得人受罪,心中无声叹了口气,只好暂时放过仆人。
他面色冷戾:“今日便饶了你们,下不为例。”
“谢三殿下!”
“谢三殿下!”
“谢三殿下!”
几个奴仆保住了命,感激流涕,抬眼感谢地看向小少爷。
霁晟这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转头看了眼。元矜酸涩地冲他笑了笑,随即低落地垂下眸。
“把小少爷送回府。”霁晟道。
“我不要!”温小昭嘟起了嘴巴,瞅了眼对面的美人。
霁晟无奈,只得顺着他,于是温小昭十分霸道地挽着晟哥哥的手臂,警惕地走到元矜面前。
气氛莫名有些微妙。
霁晟瞥到元矜旁边的席瑞,稍微一想,便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问了一句。
“席公公怎么在这儿?”
席瑞看了眼霁晟,这才慢慢垂下了眼眸,淡淡说:“近日微臣的下属被武功高强的人重伤,今日得到线索,便来茶楼一探究竟。”
“是吗。”
霁晟收回视线。
这事儿前几日席瑞跟他提到过,他是知情的,那武功高强的人不是他这边的人,极有可能是燕司齐的。真是没想到,俪国居然也在霁国藏有窝点,这耗子还算有点本事。
霁晟心里冷冷想道。
元矜看了眼霁晟,又转头看向旁边的席瑞,轻声说:“方才玉琅受惊,幸得席公公出手相救,还没谢过公公,多谢席公公了。”
席瑞瞥了他一眼。
“举手之劳。”
霁晟见元矜没有提小昭的事,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玉琅,这位是丞相之子温小昭,他性格活泼调皮爱玩,从小就很黏本王,本王怕他一会儿再闹出什么事,接下来不能为你介绍这霁国的风土人情了。”
“不碍事。”
元矜勉强扯了下嘴角。
温小昭得意地翘起嘴角,看吧,晟哥哥还是最喜欢他的。
霁晟话音一转:“不如让席公公陪着你四处逛逛?”
元矜愣了下,下意识侧头看向旁边的席公公,席公公似乎并不意外,作了个礼应下了。
霁晟松了口气。
这才与温小昭转身离开。
元矜站在原地没动,看着霁晟和温小昭的身影渐渐混杂在人群里,他这才慢慢收回目光。
“就这么舍不得?”席瑞冷冷问。
元矜抬脚往前走了几步,停在一家贩卖玉饰的摊前,捻起一块精雕玉琢的玉看了看。
他声音显得漫不经心:“席公公何必多此一问。”
席瑞站在青年身后。
看着一块玉不知在想什么。
他突然问商贩:“这玉什么物势都能雕出来吗?”
元矜诧异瞥了他一眼。
商贩上下打量着两位公子,一位脸庞阴柔,个子略高,另一位面若桃花美艳至极,但无一例外,两位气质出众,身上的衣袍都是上好料子,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淡淡的贵气。
商贩立马热情似火,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我店什么都可以雕刻,这位公子想雕刻什么?”
席瑞并未说出口。
他只是淡淡瞥了眼商贩腰腹一指以下的位置,意味深长,商贩有些懵,顺着这位公子的视线下移,倏然停住,面色惊愕,恍惚间,脑子里有根弦崩了,他张大嘴久久合不上!
席瑞勾唇:“能雕吗?”
商贩:“……”
他木木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容易多了,席瑞简单描述了下尺寸大小粗细,然后从兜里拿了两片金叶子,丢给了商贩,商贩惊喜地接住,还拿牙轻轻咬了咬,又连忙把金叶子往身上擦了擦,收紧兜里,承诺三日之内一定雕成!
元矜羞愤地转身走了。
席瑞回头看了眼。
不经意间挑了挑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元矜面上冷淡,内心早就乐开了花:“统统,我有预感这玩意儿要用在我身上,我已经准备好了!”
e on!baby!”
“呀嚯嚯嚯……”
系统:“……”
这玩意儿没救了。
逛了会儿集市,元矜脸色的绯红已经淡下去了,他瞥了眼旁边神情淡然的席瑞,忍不住讽刺道:“没想到席公公玩的花样还挺多,就是不知道哪位宫女要遭罪了。”
“以后你就知道了。”
元矜察觉这话哪里有问题,还没来得及细想,视线忽然瞥见了路边一卖胭脂水粉的小摊,他忽然想起小落似乎没有这些,便走上前去。
“原来琅公子还有这癖好。”席瑞也走到水粉摊前,拿起一盒水粉好奇地看了看:“……今日席某心情好,你多挑选几盒,席某结账。”
元矜:“……”
他懒得跟这人解释,随意挑选了两盒成色不错的,便从怀里掏出碎银,递给了商贩。
商贩找他几个铜钱。
元矜继续往前闲逛着,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家成衣铺子,他抬脚走了进去,席瑞跟在后面。
在老板的介绍下,元矜给小知挑选了一些不错的衣服,正在打包付钱的时候,他无意间侧头看了眼,发现席公公正在打量女人的成衣。
元矜:“……”
席瑞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视线,回过了头,慢慢道:“你买了水粉,不买这些成衣吗?”
元矜恼怒:“你什么意思!”
“琅公子虽身是男子,却没想到竟有一颗玲珑女儿心,这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席瑞勾了勾唇。
元矜被这番话气得脸色通红,冷静下来,他一字一句说道:“水粉是给小落的,成衣是买给小知的,席公公爱穿女装自己穿去!”
席瑞挑了挑眉。
心里忽然有点可惜。
元矜今日出来本来是和三皇子逛集市的,因此没带小知小落,此时买了些零零散散的物品,提着分外吃力,腿也走得有些酸软了。
席瑞脚步微顿了下。
天色有些阴沉,应该快要下雨了,而三皇子陪温小昭去了,元矜自然没有轿子坐回去。
“逛够了吗?”席瑞问。
元矜挺直了腰杆,不想在席公公面前丢面子,他风轻云淡轻启薄唇:“不劳席公公费心,若是逛累了,席公公可以先行回去。”
席瑞轻笑了声。
眼看天空乌云越来越密集,周围逛集市的人逐渐少了,一些摊贩也开始收摊了,席瑞往前走了几步,把青年提着的小布包扯过来,还没等青年斥责,就一把把青年抱了起来!
元矜惊呼:“你干什么!”
席瑞已经飞身上屋顶,脚底轻点青瓦,犹如飞雁:“席某脚乏,想回府里歇息了。”
元矜又不是傻,怎么可能看不出席公公真正的意思,但嘴上不饶人:“你回去便回去,带我做什么,我还有好几样东西忘了买。”
“三皇子让我照顾你,我不可能丢下你不管吧。”
元矜不出声了。
席瑞原本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见青年不说话了,低头看了眼,见青年眸中黯淡无光,这才想起了什么,手臂不由暗中加重了力道。
他眼眸微沉。
脚下速度放慢了些。
元矜被他突然加重的力气捏得有些疼,闷哼了一声。
席瑞松了些力气。
他速度越来越慢,最后稳稳当当停在了屋顶上,路程才走了三分之一,还未到宫里。
元矜诧异抬头。
头顶忽然笼罩一片阴影,下一秒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
元矜睁大眼睛,好半响他才慢慢回过神,清醒似的挣扎起来,嘴里含糊地低骂着什么!
手腕被男人狠狠地压制住,那唇舌带着浓烈的侵略感,不容青年有半点抗拒,像极了一头荒野的狼。
银丝从元矜嘴角流出。
却很快被这头野狼舔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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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坏笑




今天也是虐渣攻的一天[快穿] 敌国质子与真太监
元矜挣扎着退缩着,却被男人按住后脑勺强制亲吻,嘴唇被咬得生疼,他疼出了眼泪。
泪眼朦胧间,他与男人漆黑幽深的眸子对上。
在亲吻的整个过程,席瑞安安静静地看着青年的眼睛,震惊,愤怒,羞恼,茫然,元矜的每一丝表情变化,他都收进眼里。
席瑞慢慢闭上眼睛。
吻忽然变得缠绵起来。
“唔……你疯……”
元矜用力捶打男人胸膛。
他的唇已经被吸得又红又肿,可席瑞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屋顶上,一开始还是席瑞抱着元矜在吻,后面渐渐发展为席瑞把元矜压在瓦片上,这个吻越来越白热化,元矜羞怒至极,但以他的体格和力气根本反抗不了这个男人!
大概是动作太大。
身下瓦片发出响亮动静。
房屋的主人家抬头看了眼,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是耗子吗?难不成前几天买的耗子药是假的,这年头的商贩真是昧着良心……”
元矜瞬间屏住了呼吸。
席瑞胸腔里发出沉闷的笑声,他轻轻把人抱了起来,脚底微微施力,踏着轻功往府邸方向而去。
他刚把人送进屋檐。
外面雨珠就啪嗒落了起来。
哪怕晚一步。
两人都得成落汤鸡。
元矜周身上下都散发着冷气,脚落了地后,他看都没看身后的人一眼,往府里直接走去。
走到门边他停住了脚。
“这里是哪儿?”
元矜回头冷冷地问。
方才太气了,他没有太过关注此处府邸的布置,走了几步才发现不对劲,一抬头,这里果然不是琅月府,而是一个陌生的府邸。
席瑞慢慢上前:“你猜。”
这时府门缓缓地推开了,几个身穿蓝色官服的小太监打着伞走了出来,头微微低着,自觉站成两排,弯了弯腰,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主子回来了。”
“嗯。”
席瑞淡淡道。
元矜神色微变,这时候若还不知道这是哪儿,那就太蠢了。
想起了上次难堪羞耻的回忆,他下意识后退两步。可他身后站着席公公,这么一后退,跟投怀送抱没什么区别,心慢慢往下沉。
席瑞伸手揽住青年的腰。
元矜受惊,连忙想退出来,然而腰上那只手却扣得紧紧的。
“席公公,小知小落还在府里等着玉琅回去,玉琅就不打扰了。”元矜面上故作镇定,伸手去拿挂在席瑞手臂上的小布包。
却没够到。
只见男人手臂微扬,小布包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布包被一个小太监接住。
“送去琅月府。”席瑞对那个小太监吩咐道。
小太监低头:“是。”
席瑞的视线落在怀里的人身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琅公子来都来了,不如到府里做做客,我看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他的手依然扣在青年的腰上,并不是很用力,却如同铁钳一般,令青年动弹不了半分。
席瑞从下属手里接过伞。
元矜也顾不上有几个太监在场,脸色骤然冷凝下来:“席公公既然知道玉琅心有所属,何必再强人所难,上次的事,玉琅可以不计较,过去了就过去了,但一而再再而……”
在今天集市上,元矜以为跟席公公的关系算是缓和了不少,上次的事就算揭过,可方才屋顶上的那个吻,让元矜再次有了危机感。
席瑞并没有放过他。
“你们先下去。”
席瑞瞥了眼几位小太监。
这些小太监个个机灵,见主子的手一直放在这美艳青年的腰上,便猜到要发生什么了。
领头的太监进了府后,把其他几个守门的太监也招过来,告诉他们今夜不用守夜,回去睡觉,若是听到主子房里有什么动静,都要装没听见,他又特意吩咐两个武功高强的下属守门,离主子的房间大概有十米远。
半夜,雨珠啪嗒落在青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隐隐约约间,守门的两个武功高强的下属从主子房间里听到了哭泣声,以及轻微的喘气声,美人隐忍而又低骂的声音。
两人面无表情。
继续默默地站岗。
房间里,青年的青丝凌乱地铺散在枕头间,其中夹杂汗水,些许青丝遮住了圆润白皙的肩。
他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身下的枣红床单更是衬得他皮肤雪白如同美玉,如同深海的妖精,青年咬着嘴唇,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那指甲盖透着淡淡的粉。
元矜羞愤地瞪着男人。
而席瑞只是慵懒地抬起了手指,那手指湿粘粘的,他眼神玩味。
元矜以为和上次一样,身体印满吻痕以及被戏弄就完了,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席瑞从一个精致的木盒里慢慢拿出一个……黝黑的物件!
元矜惊愕不已:“你……”
“急什么。”席瑞似乎察觉到青年的视线,低笑出声:“……这些都是专门伺候你的好东西。”
他慢慢走上前来。
“啊啊啊啊系统救命啊!”元矜彻底慌了,忍不住跟系统求救:“呜呜我错了……那玩意儿要是进去肯定会要了我的命!不行不行,我不能死,而且还是被老太监玩死!”
系统通体舒畅:“这是您期待许久的大宝贝哦~”
元矜哭了:“屁的大宝贝!”
元矜一边哭一边偷偷瞅了眼,他发现席瑞去了屏风后,不一会儿就换好了那物件,那东西跟现代设计的男士内裤有点类似,可以穿戴,大概席公公想逞逞自己的威风吧!
这一夜。
雨下得分外大。
把元矜的哭声都掩盖了。
——
元矜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他身旁的位置是空的,那儿的温度是凉的,人已经走了一段时间。
“这个老畜牲!”元矜骂。
系统对这种“明明爽翻了,却还要装模作样故作矜持”的宿主暗中默默翻了个白眼。
系统道:“事实证明,您的容纳体积以及收缩性足够强悍,看来席瑞对你足够了解。”
元矜:“……”
“你在讽刺我?”
他不悦地挑了挑眉。
系统微笑:“我在夸赞您呢。”
雨夜分外漫长,电闪雷鸣,漆黑天空如同裂了般,轰隆轰隆,雨水在庭院里集成了渠。
水流顺着渠流远了。
另一边,席瑞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关押犯人的牢狱大门外,两位守夜的狱卒先是怔愣了下,随后恭恭敬敬地拉开牢狱大门。
“席公公。”
“嗯。”
席瑞眼眸漆黑。
“那宫女还是不招?”他侧头问其中一个守门的狱卒。
狱卒点头:“是,嘴巴紧得很,各种刑罚都上过了,还是不说背后那人的藏身之处。”
席瑞掀了掀眼皮。
他抬脚走进潮湿阴暗的地牢里,两个狱卒在前面引路,席瑞面上没什么表情,十几步后,狱卒停住脚步,面前是一个简陋的牢房。
牢房里,宫女被绳索绑在木桩上,呈一个十字形,她的服饰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身上有被鞭子抽过的痕迹,血痂布满了全身,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空气里还有烧糊的焦味,不难想象出这位宫女遭遇了什么。
这位宫女正是在汐贵妃庆生宴那天往皇帝酒杯下毒的宫女。
当时他亲自废了这宫女的武功后,刚从房门里出来,就遇见了长廊上醉酒的琅公子。
席瑞面上如潭水般沉静。
宫女在空气里嗅到了某种危险熟悉的气息,她缓缓抬起头,在那蓬乱的头发后露出锐利的眼睛,打量着这位霁国人人畏惧的席公公。
忽然,她笑了。
“燕司齐在哪儿。”席瑞没有那么多闲心去猜一个宫女在笑什么。
这个宫女是燕司齐的人,这点席瑞早就知道,而燕司齐目前身在霁国,这他也很清楚。
可燕司齐的藏身之处,只有这个女人才知道。
宫女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阴森诡异的笑声,笑里夹杂着痛快和舒爽,后面逐渐哈哈大笑起来,如同一个疯子,连眼泪也笑了出来!
“熏香,你身上有熏香!”
“没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席公公居然也碰了那个贱人,你可知道,你身上的熏香是什么?”
宫女神情癫狂。
席瑞眼眸阴沉下来,背在身后的手不由握紧。
“什么意思?”
“在我们俪国皇宫里有一种熏香,名为离魂香。我家主子在燕玉琅来霁国前便在他身上种下了此香,席公公可知道怎么种的吗?”
宫女眼神暧昧至极。
“我家主子吞下离魂香的母蛊虫,然后通过房第之事,将子蛊虫引到了那个贱人身上。虽名为熏香,但这种香却是从体内散发出来的,离魂香的本事不大,只能让母蛊虫时刻都知道子蛊虫的位置,便于寻找。”
“我身上也有主子种下的子蛊虫,你要是不信,可以闻闻。”
“跟你身上沾上的香一样。”
席瑞大概明白了这宫女在想什么,他冷冷勾起唇:“倒是让你猜到了,不过你不用挑拨离间,因为我对燕玉琅只是玩玩而已。”
“你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席瑞眼眸冰冷,回头看了眼两位狱卒,两位狱卒立马回过神来,开始拿起鞭子抽打宫女!
“什么玩意儿!”一个狱卒边打边破口大骂:“让你说出燕司齐的下落,你扯什么几把香!”
“打不死你!”
“劝你最好坦白从宽!”
宫女眼睛血红,尽管被鞭子抽打,她也没哼出声,只恶狠狠地盯着牢房外面无表情的席瑞。
她不甘心:“你可知那个贱人是怎么在床上取悦我的主人的?”
席瑞笑了:“与我何干。”
黑暗里,他的手掌渐渐握成了一个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几滴血从他的指缝落下来。
血珠“啪嗒”落在枯草上。
另一边,元矜从系统那里听到了宫女跟席瑞在地牢的对话,他猛地坐了起来,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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