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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虐渣攻的一天[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南集
他赶紧问系统:“我这身体被燕司齐上过?”
系统:“……”
“没有。”
元矜松了口气,低头瞅了瞅满身的草莓,有了一丝疑惑:“这具身体里有离魂香的子蛊虫?不会吧,我怎么没闻到什么香味。”
系统说:“有。”
元矜对系统说话说半截的调调简直服了,他磨牙:“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换了别的宿主,早把你拆了改装成电动器具!”
系统沉默了两秒。
电动器具是什么玩意。
“除了通过房第之事把子蛊虫引到对方身体里,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母蛊虫的宿主通过损耗自身的方式逼迫母蛊虫产出子蛊虫,再将子蛊虫磨成粉,兑成水给对方喝。”
元矜摸摸下巴:“没想到燕司齐对自己也挺狠。”
系统道:“他不好男色。”
元矜耸了耸肩:“别解释了,他就是恶心我,而且我们还是兄弟,要他上我比登天还难。”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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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虐渣攻的一天[快穿] 敌国质子与真太监
窗外的雨滴敲打着地面,如同珍珠落玉盘的声音。
元矜刚合上眼,迷迷糊糊即将进入梦乡,就感觉一道冰冷刺骨的气息萦绕在他的脖颈间……
他察觉不对。
倏然睁开了眼睛!
刚想侧过头,脖子上冰冷的剑就阻止了他的动作,元矜心里一紧,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谁?”他声音沙哑。
之前席瑞玩弄了他太长时间,以至于他嗓子有些哑。
耳边忽然传来低低的笑声,然而这笑声里没有丝毫和善,反而透着嘲讽以及轻蔑的意味。
剑尖轻轻挑起元矜下巴,元矜感觉到轻微刺痛。
血顺着脖颈流下来。
“连本王都不认识了?”燕司齐冷冷看着床上的人。
他没有收回剑,那剑尖刺破了元矜娇嫩的下巴,红色血液顺着剑身缓缓地流躺着,弄脏了剑。
燕司齐淡淡瞥了眼。
房间里很黑,没有点灯,但这并不妨碍元矜认出床前的男人:“……纸条我已经收到了。”
顿了顿,他又道:“我会按照你的意思来做。只要能取得霁晟的信任,很快就能杀了他。”
“你拿什么取得霁晟的信任?”燕司齐将剑慢慢移开了些,挑开被角,在月光下看清了里面的污秽,他眼里闪过厌恶和嫌弃:“……果然是下贱胚子,跟你那娘一模一样!这才多久,就勾到了霁国闻风丧胆的席公公,本王还真是小看了你,啧。”
元矜白着脸闭上眼睛。
“可惜勾错了人。”燕司齐移开剑,割断了青年的一缕头发。
“系统。”元矜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战栗,他强装镇静:“……你确定他不会抹我脖子?”
剑的寒气从耳畔呼啸而过,他刚才差点尖叫出声,以为燕司齐打算割他一只耳朵作为警告。
还好还好……
系统默了:“不确定。”
元矜:“……”
果然靠啥都不如靠己。
元矜苍白着脸,良久后,他对燕司齐说:“我尽力。”
燕司齐知道不能在此处停留太久,他是亲眼看到席瑞进入了牢房,才特此过来警告一番。
时间非常紧。
他不能被人发现。
元矜只听到轻微的一阵动静,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那冰冷的架在他脖子上的剑也没了。
他侧过头看了看。
燕司齐已经不在房间里。
他松了口气。
席瑞面无表情地从庭院某处黑暗角落走出来,看着那个矫健的身影踏着轻功迅速飞上屋顶。
“跟上。”
他吩咐身旁下属。
“是!”
庭院里再次恢复安静,席瑞站在庭院许久,这才转身走进了房间,他低头看着床上的青年。
青年呼吸均匀。
显然已经睡着了。
空气里,除了淡淡的浊液气息,并没有什么奇怪的香味。
席瑞慢慢坐在床边,青年妖冶美艳的容貌在淡淡月光的笼罩下,渐渐显得飘渺恬静。
这才是最真实的。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青年的脸颊,触感和记忆中一样美好。
“没关系的。”
席瑞轻轻地说道。
无论你是喜欢霁晟还是俪国的燕司齐,我都没关系,因为你喜欢的我都会让他们消失。
你只能属于我。
——
元矜在席瑞的府邸里待了三天,令人意外的是,从那天晚上后,席瑞就没再与元矜见面。
小知小落倒是过来了。
“公子,我们回府吧。”小落不喜欢这个地方。
前两天有个小太监到府里递给她一个布包,还说公子跟席公公在一起,过几日就回。
小落实在不放心。
公子与席公公还没有好到要借宿的地步,不仅不好,上次席公公还在房间里折辱了公子。
小落更担心了。
当天晚上,她顾不上在下雨,拉着小知就匆匆忙忙来到了席瑞的府邸,却被几个太监拦住。
她连大门都进不了。
第二天几个太监似乎接到了命令,放他们进去了,走进房间,公子脸色是比以前苍白许多,但胳膊腿没少,只是身态略显疲惫。
“我们主子说了,让琅公子在府里多住两天,养好身体。”有个小太监低着头传达命令。
于是就这样,元矜在席瑞的府邸多待了两天。
每日府里都会准备丰盛的餐宴,有鲍鱼粥、凤尾鱼翅、佛手金卷、绣球乾贝等等美味;午后还会送来各种糕点以及如意卷,琳琅满目数不胜数,小知小落看得目瞪口呆!
席公公是圣上面前的大红人,有这些美味珍馐倒也不稀奇。
小落见公子从铜镜前站起身,连忙回过了神,她悄悄瞅了眼门外,见门外没人,这才小声道:“席公公这里虽然有山珍海味,玲珑绸缎,但他这人心思叵测,不可深交。”
她没提那些污秽事儿。
虽然公子没提,但那天她帮公子穿衣的时候,无意间瞥到公子脖颈上有粉红印记,她自小就在公子身边服侍,自然知道公子不是过敏体质,那粉红印记是什么,她还能不知道吗,肯定是那个老太监又欺负公子了!
因此她更希望公子离开。
元矜打开门,门外并没有像前两天那样有小太监守着。
“是该回去了。”
这一次回去的路途中没有任何人阻拦,十分顺利。几人不一会儿就到了琅月府,元矜这才发现,琅月府和席瑞的府邸离得很近。
走路一刻钟就到了。
另一边,席瑞陪着皇帝上了早朝,听底下的朝臣汇报着最近的情况,哪里遇到旱灾,哪里有民申冤,哪里贪官污吏引起百姓抗议……他的心思却不在这儿,刚才他的下属走过来,低声在他耳边汇报了两句。
他眼眸漆黑晦暗。
盯着虚空若有所思。
下了早朝,席瑞刚转过一个弯,就瞥见了前面庭院不远处的汐贵妃,看样子似乎在赏花。
他脚步未停。
汐贵妃慢慢转过头。
见席瑞仿佛没看到她似的,汐贵妃忍不住出声:“公公请留步!”
席瑞停住了脚步。
汐贵妃对身边的贴身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立马跑到不远处探头探脑,似乎在看有没有人。
席瑞轻微挑了挑眉。
汐贵妃慢慢走上前:“席公公,臣妾有一事相求。”
席瑞看她:“说。”
“棣儿自小聪明睿智,三岁作诗七岁习武,与三皇子不相上下,可皇上眼里只有三皇子和五皇子,只因两人都是皇后娘娘的孩子……”
汐贵妃眼里全是苦涩。
听到这里,席瑞大概明白汐贵妃是什么意思了。汐贵妃给皇上生了一个儿子,是二皇子,名叫霁棣,的确聪明睿智有胆量,骁勇善战,若是将来当皇帝,必然是个明君。
唯一不足便是背后势力十分薄弱,汐贵妃本是普通农家女子,后被皇帝某次微服私访时看中,十分喜爱,便带进了宫里,可惜在这吃人的宫中,势力单薄就是原罪。
幸好皇帝依然宠爱她。
而皇后娘娘背后的势力可就非比寻常了,她的父亲是前朝战死的大将军,底下有一群精锐忠诚的士兵,太后是她的亲姨母,平日也宠爱她,她的哥哥目前是护国大将军,很受百姓爱戴,因此,霁晟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就连皇上都有立他为太子的心思,之前在书房还问过席瑞的意见。
席瑞眸中意味深长。
“你想让我扶持二皇子?”他声音听起来十分飘渺。
汐贵妃连忙说:“臣妾宫中已经为席公公挑选了十几位年轻美貌的姑娘,若公公不嫌弃……”
席瑞冷笑:“哦?”
汐贵妃立马不说话了。
“汐贵妃真是打的好算盘,只是这十几位姑娘真的值得我席某用这项上人头去冒险吗?”席瑞甩袖,两只手背在身后,神色莫测:“……席某侍奉的只有陛下一人,从来不乱站队,立谁为太子得看陛下的意思。”
因此,席瑞扶持三皇子,一方面肯定也有陛下的意思。
他这话已经十分明了,相信以汐贵妃的聪明听得懂。
果然,汐贵妃脸色一白,整个人摇曳了下,待站稳后,她勉强笑了笑,神魂有些落魄。
眼里的光逐渐熄灭。
席瑞没再理会汐贵妃,径直回到了府邸里,他在早朝上已经听下属汇报了元矜离开的消息,回到府里,果然寝宫里已然空空落落。
他走到案几边坐下。
没过一会儿,庭院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席瑞抬起眼,慢慢坐直了身体,听见门口小太监刻意压低的声音。
“主子……汐贵妃那边送了十几个美貌的姑娘过来,还带了话,说这些都是孝敬您的。”
小太监细细地说。
席瑞听着这尖尖细细的声音,生平第一次感觉刺耳,以往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能是听多了习惯了。
可这次听。
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他甚至想,自己的声音是不是也像这样,元矜听着的时候是不是会觉得恶心,一个大男人捏着嗓子说话,还捏兰花指,男不男女不女的。
虽然他从来不捏兰花指,也不捏着嗓子说话。
但并不能改变他是太监的事实。
“主子?”小太监没听到回应,不由疑惑地抬起头看向门。
席瑞回过神:“让人送回去。”
“是。”
小太监答应。
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主子只对那个俪国质子有兴趣。
跟着主子这么多年,他们从来没见主子带过男孩女孩进府里玩,有的妃子为了让皇上翻她们的牌子,就把心思打在了席公公身上,毕竟席公公在陛下面前说得上话,于是就送了各种美人过来,可人家席公公看也不看,直接让送回去,清心寡欲得很。
送来的美人,没有一个有那俪国质子妖冶美艳,美人在骨不在皮,那琅公子还真是绝了!
难怪主子喜欢得紧。
小太监临走前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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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虐渣攻的一天[快穿] 敌国质子与真太监
元矜从系统那儿知道,霁晟最近被温小昭纠缠着。
温小昭自小被家人娇纵着,性格活泼可爱,受了委屈就哭,他第一次有了晟哥哥会被别人抢走的危机感,因此各种撒娇不让霁晟走。
霁晟心底很无奈。
但却什么都不能说。
几天后,霁晟收到了席瑞的信,信中隐约提到了燕司齐的藏身之处,但现在不是动手的时机。
小不忍而乱大谋。
收到信后,霁晟就收回了原来的计划,他不再去琅月府。
他从武功高强的下属那里得知,席瑞似乎对这位琅公子颇有兴趣,他若三番四次去,怕是会惹得席公公不愉快,这点他还是有眼色的。
一个质子而已。
席公公想玩就让他玩。
霁晟并不是很在意。
元矜也感觉到了霁晟对他的冷漠,这半个月来,霁晟一次也没来,他心里不由焦急起来。
如此一来,他再也没有其他渠道靠近霁晟,刺杀计划落了空。
唯一还来琅月府的只有席公公,只不过他每次来都是深夜。
而且带来了各种各样的器具,包括上次在集市定制的玉制品,每次不把元矜折腾哭就不停手。
元矜一边流泪一边求饶。
“玉琅错了……醉酒那夜不该胡言乱语羞辱公公。”元矜眼尾泛红,衣衫半褪半掩,轻喘着气:“公公若是实在气不过,怎样惩罚玉琅都行,玉琅都受着,只要不是……”
席瑞轻咬着青年锁骨:“这不正惩罚着吗。”
元矜羞愤至极,背脊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忍不住哭出了声:“除了……除了用这种折辱的方式!席公公,求您饶了玉琅吧!”
席瑞轻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元矜眼底绝望极了。
他面色潮红,那张小巧红润的唇却依旧不肯服软:“你这肮脏的阉人……王八……啊……滚开!”
元矜死死咬住了唇。
不允许自己叫出那种声音!
席瑞俯身下去,亲吻着青年微微颤抖的眼睫,温柔而又小心,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擦青年的唇。
他眼眸漆黑幽深,如愿以偿地将唇覆盖上去,吸吮着撕咬着品尝着,可这些都还不能满足他。
他想得到更多美好。
青年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发出小兽呜咽般的哭泣声。
一切归于平静。
席瑞终于满意了。
这一夜外面雨势很大,席瑞并没有急着离开,他下了床,从屏风上拿起衣物一件件穿上,穿好后,他回头看了眼床上被他折磨得凄惨的美人,那美妙的而白皙的皮肤上布满草莓痕迹,空气里也充满了浓郁的气息,他走到窗边,撑起了窗,凉风和新鲜空气扑面而来,屋里的味道淡了许多。
席瑞打开了门,瞥了眼守在门口的小太监:“打点温水过来。”
“是。”小太监低着头。
没一会儿,温水就来了,席瑞端着木盆慢慢走到床边,把木盆放在一边搁置着,再拿起干净白色毛巾放进水里浸湿,轻轻拧干,一点点擦拭着青年的身体,把那些污秽擦掉。
他动作不轻不重。
看来的确把青年折腾得狠了,直到擦拭干净,青年也没醒来,只是眉头始终皱得紧紧的。
席瑞侧身躺了下来。
半夜寒潮来袭,飕飕的冷风顺着窗口缝钻了进来,半睡半醒间,元矜感觉有些冷,他瑟缩了下,下意识摸索周围一切可抱的热源。
当摸到旁边暖烘烘的“天然取暖供体”时,他赶紧抱紧,四肢像章鱼似的缠了上去。
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呓语声。
席瑞睁开眼。
低着头看了许久。
——
次日,元矜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被人抱着,他大吃一惊,连忙坐起来,腰部传来酸软的感觉。
他不自觉闷哼了声。
看清了床上的人是谁,元矜的目光顿时冷了下去:“席公公今日这是不用陪皇上上早朝了吗?”
席瑞视线停留在青年的腰部位置,他伸出手替青年揉了揉,却被青年毫不客气地打落!
元矜眼神讽刺:“不用假好心。”
席瑞慢慢掀起眼皮,眼眸冰冷,如同毒蛇般阴鸷。
元矜有些害怕,面上强装镇定,他往后退了退,却发现床上空间有限,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
席瑞冷冷勾起唇,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床上的青年揽进自己的怀里,手臂扣紧青年纤细的腰!
他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嗅着青年的脖颈:“怎么还是学不乖,难道是昨晚我还不够用力?”
元矜身体一僵。
此时两人面对着面,距离近到元矜能感受到席瑞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的气息,他的腿分别跪在席瑞两侧,两只手臂搭在席瑞肩上。
这时候若是有人进来看见这一幕,必定会以为元矜在主动勾引席瑞。
这姿势很让人浮想联翩。
好汉不吃眼前亏,元矜声音软化许多,身体也慢慢坐了下来,他强忍住心理上的不适。
“是玉琅的错。”
席瑞声音低哑,啃咬着元矜弧度漂亮的下巴:“我知道你想见霁晟。”
元矜屏住了呼吸。
他轻轻抱住男人的脑袋。
“只要你好好地服侍我,三天后的围猎,我带你去。”席瑞的手再次不安分了起来。
这一次元矜没抗拒。
主动服侍和被迫服侍都是服侍,还不如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元矜明白了这一点,况且他真的别无他法,他必须尽快杀了霁晟!
元矜尽量放柔了身段。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席公公做这种事了,以往他总是反抗,因此身体总会受一些小伤。这一次他没再抗拒,反而主动迎合,叫得婉转好听,眼神迷离地捧着席公公的脑袋亲吻他的唇,断断续续说席公公好厉害。
“真听话。”
席瑞满意地道。
等席瑞离开后,元矜穿好衣服,望着铜镜里眼角妩媚的青年,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嘲讽。
小知小落端着水进来。
“小知。”元矜坐在铜镜前,手脚酸软得没有力气:“过来帮我梳头发。”
小知慢慢上前,他眼睛通红,拿起梳子轻轻地为公子梳头发。今早上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他和小落都听见了,虽然公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但他们难道还不了解公子吗!
那个席瑞就是个畜牲。
“哭什么。”元矜的声音听起来慵慵懒懒,很有韵味。
小落哭出声:“公子……”
她知道公子一定不是自愿的,肯定是那个老太监逼迫公子:“席公公也太可恶了,公子明明没有错,他却一而再再而三侮辱公子!”
“不如告诉大公子……”
元矜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小落立马没了声。
过了许久,元矜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转过了身:“……你们真以为燕司齐待我极好吗?”
“我如今遭遇的这一切,可以说都是拜他所赐,他早在我身上种下离魂香,时时监视着我。”
小落不可置信。
她愣愣张大了嘴巴。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了。”元矜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他不想说得太多。
之后两天,席公公午夜都会来到琅月府,无一例外,每夜房间里都会传来愉悦而畅快的声音。这么一来,整个皇宫上下都知道席公公跟那俪国质子好上了,并且夜夜笙歌。
因畏惧席公公的权力,宫中的丫鬟们都不敢嚼舌根。
但有些好奇心重的。
在私底下还是会八卦两句。
元矜对系统感慨:“真没想到,我也有浪得全皇宫都知道的一天,得亏我这大嗓门。”
系统:“……”
元矜嘻嘻:“我叫得真好听。”
系统:“你的脸呢?”
元矜歪头道:“被我吃了。”
围猎的前一天晚上,席公公如往常一样来到琅月府,跟元矜没羞没臊地进行激烈运动。
元矜眼神迷离。
身段妖娆动人至极。
如海妖般迷人。
完事后,元矜香汗淋漓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胸膛起伏不定,席瑞下床倒了一杯茶水饮下。
“待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席瑞放下茶杯,回头说道。
元矜看他:“去房顶做吗?”
席瑞猝不及防被呛了口茶,他难得面色不自在,咳嗽了两声。
好半响,他说道:“待会儿我带你去见燕司齐。”
元矜愣了一下。
他垂下眸什么都没问。
是夜,寒气逼人,元矜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得体的衣裳,席瑞为他披上了一件厚实披风。
席瑞一手揽住元矜。
很快踏上轻功飞上了屋顶。
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霁国最大的青楼屋顶,元矜身体僵了下,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席瑞。
席瑞并没察觉到这些。
他在唇前竖起食指,示意元矜不要出声,然后轻轻揭开了一片瓦。
元矜这才回过神。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往瓦片缝隙里看去,发现底下是一个房间,里面传来男女娇喘的声音。
元矜知道席瑞不可能带他来看这些东西,没必要,于是静静等了会儿,那男客穿了衣出了门。
这时候门再次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燕司齐。
燕司齐谨慎地关上了门,甚至检查了窗户,这才放了心。
床上的女子声音也没有之前那么妩媚妖娆,反而清冷许多,她穿好衣物,走到燕司齐面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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