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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虐渣攻的一天[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南集
他擦掉嘴角的血渍。
“原来是琅公子。”黑衣人语气里带着不屑和轻蔑。
他吩咐身后的人:“其他人去追三皇子,务必不留活口,若是出了差错,小心脑袋!”
“是!”
这时,席瑞从树梢上踏叶而来,从其中一个黑衣人手里夺过一把剑,反手挥向其他黑衣人!
三个黑衣人瞬间没了声息!
黑衣人头领脸色大变!
“席公公?!”黑衣人头领警惕地拉着马后退。
然而席瑞并没有理会他,他手里只有一把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剑,刀光在林中闪现,速度极快,没一会儿,十几个黑衣人安静地死在他的刀下,这些人甚至连招式都还没挥出去,就被抹了脖子,脸上还是茫然的表情。
席瑞没有在脸上蒙黑巾。
没必要。
因为这些人都会成为死人。
黑衣人头领面色惊恐,看着下属一个个倒地,而那道身影就如同鬼魅一般穿梭着,他忽然害怕了,他拉直缰绳,咬牙喊了声“驾!”
座下马匹跑了两步。
忽然惨叫着跌倒在地上!
黑衣人头领迅速运起轻功从马上飞了下来,他盯着席瑞:“……席公公何必多管闲事!”
他悄悄地一步步后退。
一根不起眼的银针破空而来,刺穿了黑衣人头领的喉咙,他睁大眼睛,似乎有些死不瞑目。
身体缓缓倒了下去。
树林里血腥气浓郁至极,元矜捂着腰间流血的伤口,他脸色苍白,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席瑞。
林子里安静极了。
只有偶尔鸟鸣的声音。
席瑞踩着枯枝和落叶一步步走到了青年面前,他身上没有沾上一丝血腥味,动手干净利落。
元矜痛得呜咽了声。
腰间的血也流得越来越多,他颤抖着手伸向面前的男人,轻轻抓住了男人的衣袍一角。
席瑞垂下眸,视线落在青年指间鲜红的血液上,那红有些刺眼。
“我好疼……”元矜仰着头望着身前的男人,眼泪掉了下来。
他手指逐渐无力。
从男人衣袍上落了下来。
席瑞心里一紧,他顾不上心里有多么震怒和生气,撕开衣袍,蹲下来为青年缠住伤口。
然后把人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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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公公心疼了





今天也是虐渣攻的一天[快穿] 敌国质子与真太监
即使席瑞知道元矜在装可怜,让自己心软,但他还是上了勾。
看着青年指间的血、苍白的脸,他无法保持冷静,包扎伤口时,没人注意到他手抖了一下。
他抱着青年。
踏着轻功回到府邸。
之前在琅月府屋顶听到青年吩咐小知小落的话,席瑞知道,元矜并不想让小知小落知道太多。
因此他没往琅月府方向行去。
“叫太医过来,快!”席瑞急急对守门的小太监说,他一脚踢开门,脚步凌乱走进去。
小太监吓了跳:“是!”
元矜身穿着夜行衣,全身漆黑,即使腰间流血很多,也不显眼,但腰间的布料颜色很深。
他嘴角流着血。
雪白指间也沾着血液。
席瑞心口一紧。
他轻轻把人放在床上。
元矜唇色泛白,意识有些模糊,但他知道面前的人是席瑞,于是紧紧握住了席瑞的手。
他眼眶湿润:“你……你别走。”
席瑞已经站起来,打算亲自去太医院接太医,若是以寻常坐轿的速度,怕是太医没到,青年就会血流而亡。他的手忽然被紧紧攥住,力气之大,仿佛他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席瑞顿了下,回过头。
元矜看着席瑞,那苍白的唇微启,艰难开口:“对……对不起。”
席瑞听懂了他的意思,但他现在没心思去想元矜为什么要那样做,目的是什么,他心乱如麻,只想让太医过来,把这该死的血止住!
“其他事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你的血止住。”
席瑞慢慢蹲了下来,盯着青年清澈而干净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你要是死了,你府里的那两个姐弟都得给你陪葬!我说到做到。”
元矜急了:“跟他们无关!”
因为这么一急,他半个身体都立了起来,腰间伤口血液流得更快,他脸色也更苍白了。
席瑞脸色一沉。
强制地把人按压下去。
“别乱动!”
泪水从元矜的眼尾慢慢流了下来,他拉住席瑞的袖子:“席公公,他们是无辜的,求求你……”
席瑞狠心移开视线。
“所以你最好祈祷你能活下来。”
元矜咬着牙半躺了下去,他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在霁国,他是小知小落的唯一依靠和寄托,若是他死了,席瑞真的有可能杀了他们!
他一定要活下来!
失血过多,元矜就算有再强大的毅力坚持,最后也晕了过去。
席瑞立马出了府,骑着马往太医院的方向行去,行到半途时正好遇到了往这边赶来的太医,他勒住缰绳停下来,二话不说把太医捞上了马,太医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不会武功,被捞上马后吓得个半死!
途中马匹颠簸,一上一下,太医脸色苍白,半条命都落在路上了。
从马上下来,他急忙跑到路边吐得人仰马翻,天昏黑暗。
席瑞鞠躬作揖:“多有得罪。”
太医吐完后终于缓过了神,他擦了擦嘴角,回头就见令整个皇宫都闻风丧胆的席公公居然对他行礼,而且态度恭敬,他吓了跳,连忙一咕噜爬起来恭恭敬敬回了个礼。
“公公客气了。”
席瑞也不多言,将元矜的伤具体情况说了出来,太医明白此趟行程的最终目的,这时候别看席公公对他好言好气,要是琅公子出了差错,怕是他会走不出这座府邸!
太医连忙进了房间,从医药箱拿出各种需要及时处理伤口的药水和纱布,为他止血,这一切处理妥当后,他才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
他摸了摸元矜的脉搏,虽然虚弱,但没有什么大状况。
“席公公放心,琅公子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索幸那剑避开了重要的脏器,并未伤得严重。”
“伤者失血过多,一会儿老夫写个补血生气的方子,只要调理半个月,就能恢复完全。”
席瑞点点头:“有劳太医了。”
他拿出两片金叶子,轻轻放在太医的掌心里。太医受宠若惊,连忙推脱不需要这么多,席瑞笑着说,这是太医应得的,只管拿着就行,太医松了口气,只好收了下来。
临走前,他写了两张方子,一张是活血生气的,还有一张,将能滋补琅公子身体的珍贵药材写了下来,他相信席公公有办法弄到这些。
席瑞将一张方子折叠好,另一张交给了门口的小太监。
“去药铺抓药回来。”
“是。”小太监战战兢兢接过方子,放进袖子里。
说实话,这还是小太监第一次见席公公这么紧张一个人,抱着人回府时,那眸中的惊慌不像是作假。还有亲自骑马去接太医,对太医恭恭敬敬,这一切在他眼里都有些玄幻。
这琅公子可真是神人。
——
次日,温暖耀眼的阳光从窗外轻柔地洒落进来,暖洋洋的,床上的青年慢慢睁开了眼睛,好半响元矜才回神,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别乱动。”
一道低沉声音响起。
伴随着的还有开门的“吱嘎”声,元矜抬起头看向门口,就见席瑞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元矜愣了下。
直到席瑞喂他喝药,他才反应了过来,微微张口,那苦涩而黑稠的药滑过喉咙流了下去。
席瑞一勺一勺喂着。
元矜盯着席瑞的脸发呆。
“看什么?”药已经喂完,席瑞把药碗随手放在旁边的桌上,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
元矜偏头轻咳一声。
席瑞习以为常地伸手替元矜掖了掖被子,元矜视线落在他手指上,慢慢移到男人的脸上。
他轻问:“公公不生气吗?”
“你指的哪件事?”
元矜说:“玉琅救了三皇子。”
“是挺生气的。”席瑞沉默片刻,这才说道。
他的声音没有多大的起伏,只是静静看着元矜:“三皇子被刺杀是情理之中的事,这是皇子们的内斗。凭运气、凭实力、凭背景等等,不管是用什么方式,只要最后的赢家能落在头上就行,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其他人皆是棋子,被利用被舍弃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你做什么要去掺和?”
元矜轻声笑了:“原因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席瑞捏紧了拳头。
“若只是为了报复燕司齐,我可以帮你杀了他。以后你不要再说关于扶持三皇子的事情。”
燕司齐在他席瑞眼里不足为惧,正是因为运筹帷幄,因此昨天燕司齐想要在围猎上搞出动静的时候,被他的人突然截杀和制服。
燕司齐最后狼狈而逃。
元矜看着席瑞,伸出手轻轻抚上了席瑞的脸庞,笑着说:“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杀死他很容易,可我更想要他痛不欲生。”
他眼神飘渺:“他不止是骗了我,我母亲的死也跟他有关。”
“席瑞,你不知道燕司齐有多畏惧霁国的霁晟,说出来你会觉得好笑,从他八岁起,就被陛下教导一定要超过霁国的三皇子,无论是武功还是才学,霁晟就是他的目标。”
“俪国的城池很小,不到霁国的四分之一。”元矜盯着精致花纹的床褥发了会儿呆,陷入了回忆里:“……他们对霁国的畏惧刻进了骨子里,对霁国人更是深恶痛绝。”
“我母亲是他们的俘虏。”
元矜嘴角浮起一抹嘲讽,语气忽然变得轻松:“你没听错,我母亲她其实并不是俪国人。”
“她是霁国人。”
“谁也没想到,我母亲竟然会爱上俪国的皇帝,为了那个男人,她打算放弃自己的国家。”
“她要进俪国的皇陵。”
元矜闭上了眼睛。
他的呼吸突然有些急促。
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他眉头紧皱,十分痛苦。
“我不知道燕司齐是怎么知道我母亲的身份的,如果他赐一杯毒酒或者一尺白绫,也许我会感激他,可他没有,他把我母亲吊在城墙上,扒掉了所有衣服,三天三夜……”
“所有俪国人都在叫好。”
“所以,我要看着燕司齐亲手死在他最恐惧的人手里,哪怕成了鬼,他也要活在恐惧当中。”
元矜轻轻舒出一口气。
席瑞沉默了许久。
元矜睁开眼睛,轻柔地看着窗边的席瑞,手指轻轻摩擦着男人的唇,指尖一点点往下蔓延……
“你会帮我的,对吗?”
面前的男人眸色很淡,元矜看不清他在想什么,他只能小心翼翼凑过去,含住了男人的下唇。
他试探着撬开席瑞的牙齿。
下一秒,男人已经反客为主,撬开了元矜的唇贝,掠夺城池,凶猛而充满了侵略的意味。
元矜心里松了口气。
他知道他答应了。
一刻钟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嘴唇红肿而水润。
席瑞低头,发现青年腰间的白纱布已经有血丝浸了出来,青年唇色苍白,却没有打断他的亲吻。
他当然知道是为什么。
席瑞拿来医疗箱重新为元矜换了药和纱布,元矜隐忍着痛没出声。
席瑞给他缠上一圈一圈的白纱布,打了一个结:“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帮你。”
元矜迫切问:“什么条件?”
席瑞抬起了头:“霁晟称帝,杀了燕司齐后,我们一起出宫,去过最普通的田园日子。”
元矜怔怔看着他。
元矜不傻,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席瑞喜欢他呢,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心安理得地利用他。
他笑了:“好啊。”
在席瑞的府邸休养了几日,小知小落因为放心不下,匆匆忙忙赶来了,照顾着元矜的起居饮食。
他们只以为元矜是被席瑞在床上折腾狠了,才卧床不起的。
小落气不过,在背后悄悄拔草诅咒席公公。
元矜只觉得好笑。
其实他受伤的事。
宫里没有几个人知道。
那天的太医也被席瑞封了口,至于府里的几个小太监,那都是自己人,席瑞心里有把握。
若是元矜受伤的事被传开,免不了被猜疑,毕竟围猎那天刺杀三皇子的所有人都死了,背后主谋说不定正在追查那天帮助三皇子的人,一旦知道是谁,必定会痛下杀手!
元矜的处境十分危险。
这天,温小昭忽然来府邸看元矜,说是给他带了很多补品。
他悄悄拉着元矜的手走到角落里,瞅了瞅周围,见没人,这才小声又感激地说道:“其实晟哥哥都跟我说了,那天是你救了他,我本来想来看你的,晟哥哥说还不是时候。”
元矜身体僵硬了一瞬。
温小昭并没有察觉到异样,他自顾自地说道:“……你放心,我没有跟其他人说这个,知道的人也以为我是因为小侯爷的事找你。”
元矜诧异:“小侯爷?”
“嗯!”温小昭连忙点头,把最近几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小侯爷把礼部尚书的女儿整怀孕了,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礼部尚书震怒不已,请求皇上严厉惩治小侯爷!”
“上次你被小侯爷调戏的事,席公公也知道,我听晟哥哥说,席公公把小侯爷那里割了!”
温小昭兴奋不已。
元矜:“……”
他惊愕不已:“你是说小侯爷现在已经不能那样了?!”
温小昭连连点头。
元矜好半天才回过神:“小侯爷是长公主的儿子,皇上一向很宠他,不会怪罪席公公吗?”
“嘘!”温小昭防备地压低了声音,贼兮兮往靠近元矜:“……皇上不知道是席公公做的,月黑风高夜,小侯爷也没看清是谁阉了他。”
元矜:“……”
系统哇偶一声:“令人闻风丧胆的席公公回来了。”
元矜嘴角微扯:“我忽然感觉有点蛋疼,以后他拽我蛋的时候我都怕他给我扯下来了。”
系统疑惑:“扯蛋杀手?”
元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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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虐渣攻的一天[快穿] 敌国质子与真太监
元矜被温小昭拉着在角落里说了好一会儿悄悄话,他脾性一向好,也没打断温小昭。
反而认真听着。
温小昭见了元矜,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憋着的原因,一开起口,小嘴叭叭叭说个不停,眉飞色舞模样可爱极了。
元矜轻笑了一声。
忽然腰部传来细微的疼痛,他皱了皱眉,手轻轻放在上面,想着可能是伤口崩裂了些。
温小昭还在手舞足蹈。
小落从大门回来,一抬眼就看见公子在庭院里站着,手不经意放在腰间,脸色煞白,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她连忙把菜篮放在石桌上。
“公子,你怎么出来了?”小落急急走了过去:“太医不是说这几日你都得躺着吗,若是受了风寒,回头落下病根子可就不好了!”
她立马去扶自家公子。
有了小落的搀扶,元矜比之前轻松了许多,他走到石桌边坐下,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温小昭先是愣了下,听完了小落的话,他满脸愧色。
站在原地一时手足无措。
元矜温柔地笑了,他冲墙角的温小昭招手:“过来坐。”
温小昭慢吞吞走了过来,他垂着脑袋有些丧丧的:“对不起,我一时忘了你身上有伤,我……我就是见到你太高兴了,忍不住分享一些有趣的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声音哽咽。
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元矜弯起眼睛:“你能过来陪我说话,我很高兴。”
温小昭抬起了头。
“别自责了,是我自己觉得不是很严重,才没跟你说的。”安慰完人,元矜看向旁边的小落:“去备些热茶和瓜子,糕点也可以,总不能让小昭来我这儿空着肚子。”
温小昭眼睛忽然像小狗似的亮了,只差摇尾巴了。
大美人叫他小昭耶~
他如释重负,在大美人的对面坐了下来,他看见那个小丫鬟去屋里拿了件厚厚的披风,给大美人披上,走之前还不忘狠狠瞪他一眼。
温小昭疑惑:“???”
他摸了摸后脑勺,回想自己以前有没有得罪大美人的贴身丫鬟。
元矜喝了口茶,笑着问:“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
温小昭回过神:“哦哦。”
他凝着眉想了会儿,思绪回到之前那条线上:“刚才说到皇上让席公公去查刺杀晟哥哥的人是谁,不到一天,席公公就查到了。”
虽然心里已经有数,但元矜还是象征地问了句:“是谁?”
温小昭拍桌而起:“是汐贵妃!”
一说到这里,温小昭简直气得肺都快要炸了,愤怒不已:“她为了让她的儿子当皇帝,不惜用卑劣手段杀害其他皇子,被拆穿后还在为二皇子求情,说什么二皇子不知情!”
“她怎么可以这样呢?!”
“晟哥哥要是有什么差错,我一定会让爹爹把她的寝宫一把火烧了,看她还怎么嚣张!”
温小昭越说越气。
元矜放下了茶杯,若有所思:“倒也在情理中。”
他也没打断温小昭,直到温小昭解气,闷闷地坐了下来。
温小昭端起茶一饮而尽。
“晟哥哥也算因祸得福,皇帝陛下已经打算立晟哥哥为太子,过几日就会宣布了。”
温小昭又嘟囔:“晟哥哥本来就是所有皇子中最优秀的,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当霁国的君主。”
元矜训斥他:“别胡说!”
温小昭吓了一跳,似乎没想到大美人居然对他这么严词厉色,他愣愣地看着大美人。
元矜也知道吓到他了,面色缓和了些,语气却很认真:“小昭,以后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不要在外人面前说起,免得落下话柄。”
“这都是掉脑袋的事。”
其实温小昭也没有生气,他知道大美人是为了他好,晟哥哥也经常让他不要乱说话。
他心里暖暖的。
他认真点头:“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这些的。”
元矜这才放了心。
——
过了几日,果不其然,霁国皇帝立三皇子霁晟为太子,并将汐贵妃打入冷宫,让她面壁思过三年,这三年里不得有任何人前去探望。
三年,在这个喜新厌旧的皇宫,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是死刑。
皇帝会宠爱新进宫的年轻貌美的妃子,将她们捧在心间,而汐贵妃会慢慢年老色衰,逐渐失宠,而她的亲儿子或许也会舍弃她……
元矜听到这个消息时,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
这在皇宫里司空见惯。
“不奖励我吗?”席瑞将青年的下巴掰了过来,轻咬着他的唇。
两人坐在屋顶上,漆黑的夜空里只有几颗明亮的星子,只有月光还散发出淡淡的辉光,笼罩着凡间,屋顶赏月的两人气氛有些暧昧。
身下是片片青瓦。
头顶是漆黑的夜空。
元矜弯起了眼睛,如同莲藕般雪白纤细的手臂揽住男人的脖子,热情而奔放地回吻着。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
“玉琅把自己奖励给你,席公公意下如何?”元矜笑道。
席瑞低沉笑了:“好啊。”
青年青衫半褪,内里春光无限,却被枣红的披风一拢遮住了,只供面前的男人欣赏和享用。
而席瑞衣袍仅仅微敞。
这枣红的披风是席瑞随手系上的,说是怕元矜着凉。
但元矜心里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即使夜空漆黑,席瑞也怕他的春光被人瞧见,想要追求刺激的同时,对元矜的占有欲却又极其强烈。
真是可爱极了。
元矜眼神迷离,嘴唇微张,露出了红艳艳的香舌,他如同坐马车似的,上下起伏很有节奏。
席瑞轻抚青年的发丝。
夜微凉,月亮被黑云遮住,只露出了隐隐约约的辉光,星子也逐渐藏进了黑暗里。
繁华落幕。
一切恢复平静。
席瑞抱着疲惫的青年下了屋顶,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自己也褪下物势躺了进去。
这一夜注定好眠。
之后一个月,元矜和席公公尝试了很多种新鲜的姿势和玩法,都是元矜闻所未闻的。
不过都很刺激以及爽!
元矜吧唧着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统统你是不知道,有一次他居然找了一个鱼膘,那东西你知道吧,古代没有套套,都是用的那个避孕,不过效果都是一样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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