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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容棱:“……”
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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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363章:接受容棱的侵袭
柳蔚这一忙,就是在房间里忙碌了很久。
先把哑药的配方弄出来,再把解药弄出来,等到熬制成品这一步,眼看着已经天黑了。
在入睡前,柳蔚把药烘焙出来,放进嘴里。
容棱坐在柳蔚旁边,见她吃了药,就开始收拾桌子,那随意的摸样,仿佛吃的就是一颗糖,而不是一颗药。
药效是需要挥发的。
中毒容易,解毒却难!
柳蔚也不指望着立刻便能开口说话,估计要明早才能起效。
毕竟柳蔚用的都是普通药草,并没用什么珍贵药物,沁山府也真没什么珍贵药草。
珍贵的都放在京都了。
收拾完屋子,柳蔚就洗漱了准备睡,容棱已经上了床,靠在床榻边,手里捏着本书。
柳蔚洗好了回来,爬上床的时候,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是自己的一本医书,便问他——看得懂吗?
容棱又翻了一页,邪气眼尾看着她,“嗯”了声。
柳蔚不信,笑了声,盖着被子,对他比划——睡了。
然后,就背着容棱,脸朝床内,睡了过去。
容棱看她一会儿,也将书合上,手一扬,将蜡烛熄灭,盖上被子,伸手,从被窝里将柳蔚的腰搂住。
柳蔚皱起眉,推开他不安分的大手。
容棱再次霸王般贴上来。
柳蔚一翻身,想正对着男人,警告男人别太得寸进尺。
但却刚一转身,嘴唇就被男人咬住。
她闷哼一声,想后退,容棱已经熟门熟路的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退。
小黎回来了,柳蔚并没有让容棱离开这间房,今晚还是一起睡,对容棱来说,这已经是个暗示。
加上白日两人所做的一切,柳蔚也并未不满,这便是对容棱的鼓励。
暗示加鼓励。
男人都是肉食动物,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有空子就钻的,自然不会白白放走自己的福利。
所以,容都尉现在不过顺应本心,乘胜追击。
何错之有?
容都尉身份多,王爷,都尉,但他做的最久,也最喜欢的工作,是领兵。
容棱喜欢在沙场上驰骋张扬,更甚在京都内入朝为官。
而对于这种表面上看来淡漠清冷,骨子里却嗜血狂烈的男人而言,食髓知味这四个字,便是本能。
小黎针对娘亲说的那些主意,好像的确太慢了。
多久了,也没见柳蔚多软化。
今日白日之事,令容棱醍醐灌顶,明白了,人和人不同,每个人的法子也不同。
他用的他的法子,军人的法子,估计比那些文绉绉的法子,要起效得快。
而此刻。
当容棱再次撬开柳蔚的唇,柳蔚在嘤咛了一声后,手揪着他的亵衣袖子,嘴唇发麻,指尖发紧,但却没有挣扎。
容棱知道了,自己的法子,对了。
实则柳蔚今晚也是亢奋的,嗓子明天就好了,娘又可能没死,双喜临门,不值得放纵一下吗。
人都是有情绪的,柳蔚也是,前阵子有多憋闷,愁心事有多多,这会儿畅快起来,就有多开心。
也因此,接受容棱的侵袭,她也不见得多生气。
甚至还有一些,些微的激动。
不过再是激动,也明白一个度。
柳蔚没有要一战到底的意思,所以哪怕容棱的腿,一直勾着她的脚,她也没给任何回应。
容棱知道心急太过不好,哪怕直来直往的法子有效,也不能太直了,终究,柳蔚不是别的女人。
柳蔚是他打心底喜欢的女人,便得拿出点耐心。
事情到最后,是以容棱的吻从嘴唇,到脖子,几度流恋,不愿放开,但柳蔚却呼吸均匀,双目紧闭,睡着了而落幕。
黑夜中,看着女人因为疲惫,而乌青的眼底,听着她平静的呼吸,男人勾起唇瓣,在她唇上又咬了一下,力道却轻的没将人弄醒。
两人抱着睡了一夜,第二日起来时,窗外大亮。
大雨,不知何时停的。
总之睁开眼的一霎那,外面已经有了暖哄哄的太阳。
柳蔚伸个懒腰,一偏头,就看到身边正噙着一双黑眸,盯着她的男人。
柳蔚挑眉,手指比划了一个问好。
容棱凑近一分,盯着她的嘴,问道:“没好?”
柳蔚指指自己的喉咙,然后又比划两下。
这两下,动作古怪,比的又快,容棱没看清楚,皱了皱眉:“什么?”
柳蔚再次乱比一次。
容棱沉默的看着柳蔚,等看清女人嘴角的笑,便眯起眼。
柳蔚咧开唇笑起来:“我说好了!”
大概是许久没说话,刚说出一句,便透着股沙哑。
容棱的掌心随即贴了过去,揉揉她细白的脖子,动作很轻,手指的温度却很热。
柳蔚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最不会干的,就是将命脉交到别人手中,喉咙,脉门,这都是人的死穴。
柳蔚该是很强烈的反抗,或者本能的打开容棱的手,但她没有,她只是含笑着看着他,然后仰起头,看着床顶的帷幔,弯着眸子说:“容都尉按摩的手法,不错嘛。”
按摩是什么,容棱是知道的。
他捏住女人的下巴,将她脸掰过来,柳蔚也没反抗,顺势这么看着他。
容棱盯着她的眼睛,倾身,又咬住她的唇。
柳蔚痴痴的笑了两声,反口,也咬住他的唇。
容棱眼神亮了一下,翻身,直接将人压在身下,俯身,再次吻住,手也慢慢向下,大掌在她腰间徘徊游动。
柳蔚知道他不会乱来,也不担心,只弯着眸子,单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点。
容棱顺势去咬他的肩窝,柳蔚呼吸一滞,唇凑到他耳边,抑制住出口的绵软之音,低低的问:“你想要的,就是这样吗?”
容棱将她要搂起来,迫使柳蔚必须弓着身子,后背一下全是空的。
她仰起头,容棱的吻便从肩窝,移到她的锁骨,在慢慢往上,在她脖子上咬着几下,又转向她的唇,舌尖探入。
柳蔚接受了他的侵略,在他吮吸自己舌尖时,也含住他的上唇,又笑了起来。
容棱放开她一点,柳蔚笑的更欢:“就是这样?”
容棱眯起眼,掰住她的下颚,沉声:“嗯。”随后声音沙哑地补了句:“很乖。”
不反抗,不说酸词儿,配合,又回应。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364章:都肿了!
这样的柳蔚,不似平日,令他只想拴在身边,不让她乱走一步,这会儿的她,更令他想侵占。
用男人的方式,去掠夺,去占有。
柳蔚却真的觉的很好笑。
以前她就听过一种说法,男人都喜欢软妹子,因为你软,他才硬。
她一直觉得那是胡扯,不过当时她也没想过找男人,所以对于是不是胡扯,也不在意。
但现在,她倒突然想到这句话了。
不过她软吗?不算吧,那容棱现在硬了代表什么?
代表了,哪怕你再硬,在他面前,你也只能软下来吗?
不过,硬不硬的……
柳蔚突然为自己脑中飘过的荤段子而笑个不停。
而她笑的太畅快,致使容棱哪怕想再次行事,也总有种自己在被嘲笑的错觉。
他拧着眉,捏紧柳蔚的下巴,让她看到他眼中的不满。
柳蔚这才稍微正经一下,为表歉意,她支起头,主动咬住他的唇,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容棱眼中的不满,顷刻间化为乌有!
将女人压下去,他的热吻,再次如洪水猛兽出闸。
只是亲嘴,两人就亲了许久。
柳蔚难得放纵,容棱打铁趁热,直到外面唤着用早膳了,两人才起来。
柳蔚穿好身上衣服,就去镜子前照,她这才看到自己的嘴,顿时一愣!
方才的绮丽一冲而散,她转头,瞪着容棱,指着自己的嘴:“你干的好事!”
都肿了!
容棱走过来,吻了一下,勾起唇角:“煞是好看。”
柳蔚白了他一眼,转头就着冷水,擦了擦嘴。
容棱把柳蔚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而后便细心地给她系好腰间带子。
柳蔚再次用冷水擦了嘴,转头看铜镜,发现还是一样肿,便又伸手去沾水,继续擦。
容棱腰带还没系好,她就扭来扭曲,他抬眉说了一句:“别动。”
柳蔚脱口而出:“这怪谁?”
容棱不说了,沉默。
等腰带系好,将她衣服都理好,他才拉下柳蔚一直擦嘴的手,将她手上的凉水擦干净,牵着她,出了房间。
楼下,小黎正坐在桌前,眼巴巴的仰头望着楼梯方向。
柳蔚看到小黎,手指动了一下,脱开容棱的钳制。
男人微蹙眉,看她一眼。
柳蔚心虚的摸摸鼻子,提醒他:“说好的地下情……”
容棱:“……”
柳蔚下楼。
小黎立刻很乖的起身,甜甜的唤了声:“爹。”
柳蔚瞧儿子一眼,没说话,坐到了另一边。
小黎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看爹,又看看后下来,面色冷漠的容叔叔,想到一个可能,顿时坐不住了:“爹,你的嗓子没好?”
柳蔚再次看向儿子。
小黎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解药不管用吗?还是哑巴药过期了,药效变异了?爹,以后你都不会说话了吗?你残废了吗?”
小黎张着嘴,鼻子一吸,哇哇的大哭起来。
柳蔚被儿子吵得头疼,啧了一声,按着眉毛出声:“好了。”
小黎哭声嘎止!
他眼角还挂着两滴眼泪,睫毛上湿乎乎的,巴巴的望着娘亲,见娘亲的确是说话了,顿时更委屈了:“爹,你戏弄我!”
柳蔚将筷子拿起来,往碗里一戳,板起面孔:“你我戏弄不得?”
小黎虽然还是委屈,但到底脖子一缩,不敢说话了。
容棱却在此时冒出来一句:“她戏弄之人,多了。”
柳蔚不禁看向男人,男人却看也没看她,低头用早膳。
小黎没听懂这话,但看得出,娘亲和容叔叔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小黎擦干净眼角的泪花,再一看,却见娘亲也低头吃饭,似乎当真和容叔叔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小黎也不懂大人之事,左右看了两下,看不出东西,也跟着低头吃饭。
一餐早膳用完了,楼上浮生才下来,金南芸却没出来,浮生说,她是来端膳上去,给她家夫人用的。
柳蔚问:“她怎么了?”
浮生惊喜道:“先生,您喉咙好了?”
柳蔚点了点头,看向二楼:“她不舒服?”
浮生看了容棱一眼,还是打马虎眼:“没呢,说是天太冷,不想出被窝,要多睡睡。”
金南芸可不是个懒性子,平日都是神气活现,精神奕奕,曾经哪怕发烧都要把人烧糊涂了,还坚持到衙门来找她,就因为她那天答应,会陪金南芸听戏,金南芸就真的不管不顾,拖着病来了。
还整场戏下来,没让人发现丁点不妥。
等柳蔚发现金南芸发烧时,这人都快烧成灰了,迷迷糊糊的,满脸滚烫,还在嘟哝戏词,一口一句“无限春愁横翠黛,一抹娇羞上粉腮”,还真有戏上花旦那个味道。
现今听金南芸在房里躲懒,柳蔚是不信,但今日柳蔚也没工夫多问,只叮嘱浮生两句,便放下筷子。
等容棱吃完了,一起去黄家。
经过昨晚的沉淀,今天,柳蔚必定要去黄家问个清楚。
临走前,小黎也想跟着,柳蔚看了看面色铁青的容棱,难得的拒绝:“你在客栈。”
小黎一愣:“为什么?爹你还在生我气吗?可我骷髅头都给你了!”都割地赔款了,怎么娘亲还要秋后算账?
柳蔚敲了儿子额头一下:“不听话了?”
小黎小嘴一撇,还是乖乖埋下头:“听话。”
柳蔚这才揉了揉儿子的头发,算是将以前之事,一笔勾销了。
小黎看在和好的份上,也没挣扎,乖乖抱着自己的万能小背包,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们离开,就是眼神有点幽怨。
浮生同情的走到小黎身边,蹲下身说:“你爹是去办正事。”
小黎闷闷的点头,想了一下,突然看向浮生,问:“浮生姐姐,你刚才看到我爹的嘴了吗?”
浮生一噎,脸颊红了:“什么?”
“我爹嘴好像破了,我想问的,但我怕她打我,我就没问,她怎么了?”
浮生站起来,转身,勉强遮盖住耳朵的红晕,咳了一声道:“小孩子家家的,别打听。”
嘴破了和小孩子有关系吗?
小黎很不懂。
浮生却不和小黎说了,端着早膳,上了二楼。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365章:她的弱点是脖子
柳蔚的嘴,浮生之前就看到了,但浮生假装不往别的地方想,可现在突然被小黎问起,浮生想忽视都没办法了。
浮生年纪不大,脸皮薄,对于男女之事,更是不敢深探。
跟她家夫人那种凡是都想打听透彻的性子不一样,浮生知道自己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知道了也要假装不知道。
而柳姑娘嘴那事,就绝对是不该知道的,而且浮生本能的觉得,小黎也不该知道。
浮生和小黎的讨论,柳蔚不知道。
柳蔚上了马车,只看着容棱还是面无表情的脸,有些发愁。
最后,柳蔚还是决定主动开口,说了一句可有可无的解释:“那个,不带小黎,是有些事小黎还不宜知晓,毕竟年纪太小。”
容棱没说话,只随手拿起车厢内一本闲书,翻阅起来。
柳蔚见他不肯理自己,知道这个开场白估计废了,就坐过去一点,再开口:“这书也是医书,你真看得懂?”
容棱将书啪的阖上,抬眸,看向她:“在你眼里,本王一无是处?”
“没有。”柳蔚很懵然,不是之前就说好地下情的,怎么他反应就这么大,而且她就是随便问问,搭个讪,怎么就成了说他一无是处了?
看不懂医书,并不代表一无是处,他是找茬!
容棱不再看她,继续将书翻开,不疾不徐的看下去。
柳蔚不信容棱看得懂,他估计就是随便翻翻,但这男人宁愿随便翻本书,也不跟她说话,柳蔚就得哄哄了。
柳蔚手悄悄过去,拉住容棱的衣袖,拽了两下。
容棱手臂动了两下,蹙眉,抬起眼眸。
柳蔚温和的笑:“我们聊聊天吧。”
容棱将袖子拉回来,面无表情:“有何话说。”
柳蔚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将手指收回,尴尬的搓了两下。
“那,商量一下一会儿去了黄府,如何开口,这封信,是万不能给黄茹看的,便得有个由头,你有什么想法?”
容棱头也没抬:“没有。”
“我也没有,那正好讨论一下,你说……”
容棱猛地挑眉,打断她的话:“你很罗嗦。”
柳蔚愣了一下,声音一滞,看着他。
“太久未说话,停不了?”男人沉着眸。
他的语气绝算不上好,带着明显的嫌弃。
柳蔚楞过之后,就双手一抬,两个小手心贴住男人的脸,硬生生将男人铁板似的冷脸,挤成一团,然后对准他的嘴唇,狠狠亲了一下,又放开,问道:“消气了?”
容棱黑亮的眸子闪了一瞬,下一秒,将女人双手拿下,扣住,再往后一压,把女人压在马车软垫上,对准她的唇,狠狠咬上去。
柳蔚既然打算用这种方法让他消气,那他就不客气了。
从客栈到黄府,马车再慢,半个时辰也该到了。
等车停下,车夫在外头吆喝:“大人,地儿到了。”
接着,憨直的车夫的就看车帘打开,那位一身白衣,温文儒雅的斯文先生,满脸通红的捏着衣袖,从车内一跳而出。
衣服有些凌乱,袖尾上也有明显的皱褶,甚至脖子那儿,还露出了一截,不过被那纤细先生及时拉住,没有漏风。
车夫很纳闷,这先生是之前在车里睡觉睡滚了?怎的身上这般乱,头发还都起岔了!
再看斯文先生后面下来的那位大人,就正常多了,衣服整整齐齐的,腰间的佩剑也笔挺笔挺的,甚至脸上表情,威严中带着一丝愉悦,也在正常人范畴。
车夫胡思乱想着,那位威严的大人,已经丢给他一两碎银子车钱。
车夫乐滋滋的,这赏钱,也不枉费他今日不拉货,受客栈掌柜之拖,专门来拉人。
而车夫乐呵,柳蔚却憋闷,明知道是外人在拉车,这男人还敢这样声张。
之前在车内,这男人不依不饶的,害得她几次险些叫出声,尤其是这男人似乎发现她的弱点是脖子,他就专往她脖子那儿乱来。
等结束时,明明衣服都没脱,她却狼狈的好像做完了整套事,衣衫不整的摸样,更是让她又气又怒。
可那男人反倒心情好了,看到他面无表情之下,那微勾起的唇角,柳蔚就磨牙。
因为追查神秘人之事,容棱带来的人,都分散撒出去。
平日伺候的人,自然空了。
容棱和柳蔚都不是讲究之人,便随便招了客栈的工,出门时,拉车总是要有,可就因为不是自己人,柳蔚连叫都不敢叫。
这要是自己人在,容棱还不会这般过分,毕竟都尉身份摆着。
换一个万事都不懂的外人,容棱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柳蔚想到这儿,坚定的决定,一会儿回去时,一定要走路,不坐车,再不然骑马,反正不坐车!
在下车,到黄府大门的一段路上,柳蔚快速的整理衣冠,等到敲响黄府大门,门房出来开门时,看到的,就是彬彬有礼的一位白衣先生,与另一位一身铁骨,刚硬冷酷的男子。
门房敬业的问了身份,柳蔚说求见黄夫人,门房看他们一会儿,便道:“两位稍后,小的这就是去通报。”
等到门房再回来,看两人的表情,却非常难看,张口就道:“我家夫人身子不适,大夫说了,不宜见客,两位若有何事,小的可代为转托,若无事,就请回,过些日子再来吧。”
前前后后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翻脸比翻书还快。
柳蔚稍稍怔忪,还没来得及说话,门房身后先走来一人:“虎子,怎的跟客人说话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来的是门房领头,见下头之人竟敢轻慢贵客,忙呵斥起来。
那叫虎子的门房却回过头,拉着头头到一边,小声嘀咕两句。
等他说完,那头头看柳蔚与容棱的目光也登时一变,上来就道:“我家夫人病了,不见客,二位大人请回。”
大人?
柳蔚不需猜,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黄夫人多半以为他们是来带黄临走的,所以来了这套。
柳蔚道:“在下寻黄夫人,为的乃是私事,与衙门之事,绝无半点干系,劳烦二位再跑一趟,问问黄夫人,还愿不愿见在下。”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366章:此地无银
两个门房面面相觑一下,头头到底还是指示下头之人再去问。
这次带回的消息,果然是好的。
在两个门房不情不愿的领路下,两人到了前厅。
原本应该重病不起的黄夫人,高坐正位,而她身边,站着一位年过半百,白白胖胖的老妈妈。
见两人进来,黄夫人捏着帕子轻咳一声,才抬起眼睛,语气平平的道:“二位大人,请坐。”
柳蔚看了容棱一眼,容棱对她点了点头。
柳蔚坐下,容棱就在她身边,在这种时候,这个男人的确给了她底气,令她有些紧张的心,不那么凌乱。
“黄夫人。”柳蔚打定主意,先开口。
柳蔚刚说了三个字,黄夫人却抢白过去:“临儿病了。”
柳蔚只好闭了嘴,看着黄夫人。
黄茹将手中的帕子捏得有些紧,脸色比正常女子略显苍白。
清瘦的脸上,露出一抹坚定的冷意:“临儿即便不是我亲生的,这近十年的感情,总是做不得假。二位大人昨日说得好好的,今日就反了口,小妇人一介草民,也说不得什么,只是临儿尚在病中,莫不能,就宽松数日,好歹让他将病养好了,届时,怎么个说法,再来说道。”
柳蔚抬手:“黄夫人多虑了,昨日说的是什么,定的就是什么,实则,在下今日而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黄茹眉目微挑:“不是为了临儿?”
“不是。”柳蔚摇头。
“另一件事?”黄茹沉吟一下,问:“那便是为了黄觉杨,黄觉新兄弟?这对兄弟,死了也干净,大人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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