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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柳蔚冷笑。
金南芸脸皮很厚,憨憨的笑着,催促;“看下去,看下去。”
柳蔚继续看下去。
“第三条,如第二条完美促成,双方皆满意,那第三条,自动生成附加条款,甲方单方面自愿监视、看守游轻轻姑娘,深入敌后,不动声色的收集乙方所需任何资料,不图回报。”
“注意最后四个字,不图回报。”金南芸特别强调。
柳蔚把宣纸放在桌上,用手肘压着,就这么看着金南芸。
金南芸对柳蔚眨眨眼:“你教的我都用上了,活学活用不好吗?我是不是很聪明?”
“呵呵。”柳蔚不想跟金南芸说话。
金南芸也不要柳蔚说什么,自顾自的就道:“若双方都没意见,就签字吧,浮生,笔墨伺候。”
浮生乖乖的端来笔墨,一脸苦哈哈的看着柳蔚,浮生也觉得自家主子有点丢人。
您说您有什么想求柳姑娘或是容都尉办的,您好好的说出来不好吗?为何要弄个什么古古怪怪的合同,还条条款款的,写得那么大言不惭。
这不是把情分往死路上逼吗?
但不管自家主子做了多荒谬之事,作为丫鬟,浮生还是恪尽职守,本本分分。
柳蔚看着递到手边的毛笔,没有接,只是看着浮生:“说啊,你的条件是什么?”
金南芸就等柳蔚这句,立刻道:“你知道的。”
柳蔚揉了揉眉心:“你就这么想出境?你可知眼下南北边境都有战事,冒然出境,邻国才不会管你是不是单纯商人,弄不好,就把你当细作给处置了。”
“大风险才有大收获,就因为眼下出境困难,不止京都,整个青云国都急缺邻国的紧俏货,我若是运回来了,那价钱,还不是我说了算,其中利润,不可估量。”
马克思曾说过一句话——商人就是,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就会为其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道德和法律,甚至不惜走上断头台。
柳蔚觉得果然不论古今中外,商人逐利,见钱眼开的本能,是哪里都一样的。
送金南芸出境是不可能的,即便容棱答应,柳蔚也不会,因为战争时期去别国,基本上还能回来的几率不上百分之三十。
柳蔚这么想着,就揉揉发疼的眉宇,接过浮生递来的笔墨,再找来一张干净的宣纸,埋着头,奋笔疾书起来。
金南芸狐疑的看着柳蔚,等到柳蔚写完,再抬起头时,那张纸已经写的满满的。
柳蔚将纸递给金南芸,按着额角:“不是要紧俏货吗,这东西,便是邻国也没有。做出来了,够你富贵荣华,财源滚滚。”
金南芸看着宣纸上的名字:“琉璃?”
“对。”柳蔚道:“一种制成后,比最好的玉器还剔透的物品,你按着我的方子,找到原材料,再根据下头的辅助,找个信赖的匠人做工,成品作出后,可做镜子,可做首饰,可做任何东西,包括平日喝茶的杯子,酒杯等等。”
金南芸眼睛亮了:“能做这么多东西?”
“你试过便知。”柳蔚道。
金南芸想了想,看看柳蔚,又看看宣纸,似乎在犹豫。
浮生怕夫人犯糊涂,连忙在夫人耳边小声道:“夫人,这东西是柳姑娘给您的,那必然就是好东西,您忘了,咱们在柳姑娘家中,见到过多少稀罕玩意,柳姑娘还一样都不肯教您呢。”
“对!”说到这个,金南芸也想起来了,往日她也常在柳蔚家中见到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每次她问,柳蔚都不说。
难得一次,柳蔚竟亲自送上配方。
看着手上琉璃的研制方式,金南芸不禁亮起眼睛,慢慢的将宣纸折叠起来,放进袖子里。
柳蔚吐了口气:“用这个换你的条件,够了?”
“够了够了。”凭着对出自柳蔚手中之物的一腔信任,金南芸连连点头。
“那签字?”
“好。”
签字率先签下自己的名字,签了两次,柳蔚同样。
柳蔚心里清楚,这种现代规格的合同,哪怕盖上商会的大印,也不为青云国律法接纳,也就是说,就算其中一方毁约,告上衙门,此案也不能成立。
但同时柳蔚更明白,这说是合同,不若说是自己与金南芸之间的闺蜜协定,因这合同的说法来自柳蔚,金南芸选用这种方式缔结盟约,实则,便已经是种妥协。
金南芸很聪明,作为江南金家培养出来的女子,她具备父亲的奸商才华,同样也继承了其母的睿智明确。
金南芸知道游轻轻之事,涉及镇格门,若是不管不顾的非要闹大,那以容棱的铁血手腕,只怕真的能干出偷偷灭口之事,所以金南芸很识时务,主动提出保密,并且表示竭力支持镇格门一切事宜。
但商人本性,也让金南芸在这种情况下,不自觉的提出一些无伤大雅的要求。
不管是五千两封口费,还是那价值两千五两的一个出境通关令,实则都不过是容棱一句话的事。
将其这么郑重的写在合同上,还是一份在官府没有效的合同,金南芸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容棱和她安心。
双方签字落定。
柳蔚没将一些话说开,金南芸自然也不会主动提,两人都装作不知背后内情,宛若平日一般,下了楼,一起用膳。
早膳用过没一会儿,外头就听到声音,柳逸出狱了。
作为发妻,金南芸自然应该第一时间出去迎接,但金南芸愣是坐在大堂椅子上,听着外头喧嚣混乱的声音,一动不动。
浮生有些看不下去:“夫人,少爷好歹……”
“闭嘴。”
金南芸两个字,浮生只得住口,却仍旧有些担心。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380章:只准看本王
实则,浮生的担心实现了。
柳逸在游轻轻与一众狼狈下人的搀扶之下,步履缓慢的走进来。
柳逸脸上带着满满的愤怒,尽管已经落实无罪,被释放,但这段日子被关在牢里的苦,是让他吃得终身难忘。
而他在牢里有多苦,同时就有多恨在外面逍遥快活的金南芸。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以往他还没多少感觉,眼下,却是实实在在的领悟了。
而今日,乃是他出狱的大日子,这个女人竟然没有在衙门门口接他,这也就算了,回到客栈,她竟也不出来迎接。
柳逸深吸一口气,可无论如何克制,脸色都难看至极。
“三少……”游轻轻柔柔的唤了柳逸一声。
柳逸冷着眸转头。
游轻轻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但手却更紧的挽着柳逸:“夫人会不会……”
“什么夫人!”柳逸呵斥:“那个淫妇!”
游轻轻低垂着头,声音娇娇弱弱的:“无论如何,夫人也是三少的发妻,待三少总归是好的,和奴婢……三少,若是夫人,此次执意要撵走奴婢,那可如何是好?”
“撵走你?她敢!”柳逸咬牙。
游轻轻黯然的垂下眸:“奴婢幸得三少垂帘,本已是再无他求,只是……少爷待奴婢好,奴婢又怎会舍得离少爷而去……若是夫人真要撵走奴婢,奴婢走便是了,奴婢唯一舍不得的……就是少爷,奴婢,奴婢……”说着说着,游轻轻眼中便落下两滴泪。
柳逸原本心烦,可看着游轻轻这梨花带雨的小脸,又忍不住心疼:“哭什么?她要撵你?总有个由头,你与我一同下狱,一同吃苦,已是患难之情,她平白就要撵你?凭什么?”
游轻轻噙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柳逸:“若是夫人说,是奴婢督查验货不严,才导致那尸体被浑水摸鱼装入我们货物箱笼中呢?”
柳逸皱起眉:“胡说八道!当日验货之人何止有你,她自个儿也去了,要说督查不严,也该是她,与你何干。”
“可是……”游轻轻还是一脸担忧:“夫人就是夫人,若是她说,当时是派我去检查那装尸体的箱子,而那尸体过来不到半个时辰就被衙门搜出来了,我要如何自圆?”
柳逸皱起眉:“你没听衙门里头的人说吗?此案是他沁山府黄家的命案,黄觉新也跟着搭在里头死了,你与黄家素无来往,你凭什么要替黄家隐瞒,陷害柳家不说,还将自己搭进去?这说不通,你放心,金南芸若敢用这种子虚乌有的由头来编排你,到时候卷铺盖走人的,就是另一人了。”
游轻轻期期艾艾的望着他:“少爷,您真的会护着奴婢吗?”
柳逸拍着她的肩,声音放柔:“尽管宽心便是。”
游轻轻是不是真的宽心了无人能知,但柳逸却在心里落了个心眼。
从那日金南芸来狱中编排他一顿,离开后,两人便再未见面。
想起这贱人不止在外头吃喝玩乐,还极有可能已经给他戴了绿帽子,柳逸便险些咬碎一口牙。
男人就怕头上那点绿,可金南芸竟直接将姘头带到牢里让他看,想到那唇红齿白的小白脸,柳逸眼中便恨意加深。
心中思忖,或许真的可以用督查不力,连累夫君的罪名,将金南芸给休了。
说起来,他柳逸堂堂丞相之子,娶一个商家女子,本就是低娶了,那金南芸头两年还算好,后来便显露出来,脾气不善,为人霸道,还总爱为了一点小事斤斤计较。
轻轻明明说过,没有害金南芸落那个孩子,金南芸却偏偏咬住不放!
为此,竟还私下避孕,导致过了这么些年,他柳逸还膝下无子。
柳家规矩严明,嫡不生,庶不出。
金南芸这是咬死了要让他绝后,光凭这一条,七出之条,也够他休了!
唯一的麻烦就是,父亲支不支持,父亲、大哥、二哥皆在朝为官。
府中之事,对官场中人影响不小。
之前好几次,他隐晦的与大哥抱怨过家中恶妻,但大哥总是含糊带过,显然是不打算为他做主的。
但现在多了一个由头,就因她金南芸查货不明,导致其夫饱受无妄之灾,平白入了大牢,糟了牢狱之祸。
要说起来,金南芸的确应该负些责任。
这么想着,柳逸心中便有了底气。
想着这次回京,说不定当着可以顺利休妻。
游轻轻不知柳逸在想什么,她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大门,微微缩了缩脖子,低垂着的脑袋下,发丝遮掩住的,却是嘴角的一抹淡笑。
大概因为各安心思,这一家人再相见时,竟难得的平静。
柳蔚与容棱站在二楼,看着下面的一溜烟人。
柳蔚沉吟一会儿,说道:“柳逸想休妻。”
容棱看她一眼:“嗯?”
“从进来后,柳逸三次与金南芸目光对视后转开,两次肢体碰触后挪开,一次意味不明的注视,包括现在,眉毛不动,眼尾上挑,嘴角抿超过三秒,这些举动,都彰显一个事实,他讨厌金南芸,已到了敷衍都不肯的地步,一对夫妻走到这种氛围,除了和离,没有其他路,但柳家何等高门厚府,如何可接受与一商家女子和离,所以,若要分开,便只能是高门休妻。”
容棱沉默半晌,突然抬手,盖住柳蔚的眼睛。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宽厚又干燥,带着点略显泛凉的热度。
柳蔚觉得眼皮子有点痒,这便睫毛动了动,以睫毛刮得某男掌心微微酥麻。
容棱放下书,改捉住她的下巴,掰过来,让她看着自己。
柳蔚满脸不解。
容棱抿唇道:“看别的男人看得如此仔细,从本王的脸上,你可是看出了什么?”
别的男人?
柳蔚看看容棱,又转头看看柳逸,可刚转过头,便被容棱强行的掰过来,固执的道:“只准看本王。”
柳蔚有些想笑:“容都尉,无不无聊。”
男人沉默的看着她,目光一瞬不瞬。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381章:心里软软的
柳蔚舔了舔唇,拍拍容棱的手背:“你明知柳逸是我堂兄……”
“那也不行。”男人语气强硬。
柳蔚哭笑不得,只得安抚:“好好好,我不看了。”
古代堂妹爱慕堂兄,并不是稀奇之事。
容棱这才感到满意,但松开手之前,他拿指尖,故意轻刮了刮柳蔚白嫩细滑的脸颊。
柳蔚觉得脸颊痒酥酥的,伸手去抓抓,再埋怨的瞪了男人一眼。
柳逸不愿在沁山府多呆。
与金南芸会面后,当日下午,便说要走。
游轻轻虽然惊讶,金南芸竟仿佛真的不知她的身份,什么也没提,但一听说要离开,游轻轻却有些不愿。
此次的行动,是烈义全权负责。
但出狱后,她还没机会见到烈义,接下来要怎么做,还要在柳府潜伏多久,这都是一个问题。
可眼下顶多算是柳逸爱妾的她,在少爷夫人都提议离开时,也不可能单独挑出来说留下。
最后,她只能按照以往的惯例,给烈义留了暗号,这才随柳逸离开。
而待游轻轻离开后,早有暗卫将那暗号记录下来,并且毁坏,不留一丝痕迹。
站在客栈前头,柳小黎望着出神的娘亲,走过来,拉拉她的衣角:“爹?芸姨走了,咱们不去送送吗?”
柳蔚摇头:“不送。”
小黎狐疑道:“为何?”
“她自有分寸。”柳蔚已经将柳逸想休妻之事告诉金南芸了,却没想到,金南芸的回答,竟让她吃了一惊。
“休妻?可以,但不是现在。”
“这事能由得了你?”
金南芸勾唇一笑:“当然由得了我,他柳逸若是敢不管不顾的休妻,我就敢将他全部身家,携卷而走,让他自己掂量掂量,是否休得起我!”
“全部身家?”
“我没告诉你?上次卖消息赚了一笔后,我便着手财产之事,现如今,柳逸名下除了他现下住的那间宅子,其他的铺子,钱庄,当铺,包括银号,以及外地的庄子,田地,都已在我的名下。”
柳蔚:“……”
“我想,就算柳逸舍得这些东西,柳府其他人也舍不得,当官可是吃银子的行当。我那公公可是在皇上跟前挂了名的清官,你说要是断了柳逸这里的交付,公公单是靠着那杯水车薪的俸禄,还能过上现在这等好日子?”
“还有我那成日只会之乎者也的大伯,说起来,我这大伯还算看得最清的一人,柳逸要休妻,这位便是第一个不允,无论是站在情面上,还是的银子上,他都能咬死了不让柳逸如愿。就连我那糊里糊涂,只知道舞刀弄枪的二伯,只怕也不能答应,二伯柳琨虽说性子鲁莽,但架不住府里头那位二嫂是个精明的,二伯不懂的,二嫂还能不提点着?”
“我那二伯可是个官串子,成日就想着升官做大,这要升官,还能没有银子打点?说来说去,整个柳府的开销,一大半,都是柳逸这儿出,要不怎么说官商勾结,这官商本就是一家,可不就顺理成章勾结了。往小了不说,咱们往大了说,皇上如此器重丞相,这里头,难免就没有柳逸的缘故,到底是京都第一商,银子足了,面子也足了,你看哪次什么地方天灾人祸洪水猛兽要开国库赈灾的时候,不是我那公公带头送上银子,解了国忧?那些银子,不还是柳逸这儿出的,柳府上下少了柳逸是万万不行的,而现在,柳逸的财产我攥着。”
柳逸:“……”
金南芸继续说:“还有一句话,我没说,但我也敢说,他柳逸不是怀疑我对他不忠?好,怀疑他的,我若是看到合适的,还真愿意不忠他一次,但那又如何,他敢休我吗?他趴在那游轻轻肚皮上逍遥快活的时候,我在做什么,我在掏他的家底,等到回京他知道了,届时,别说我偷人,就是我杀了人放了火,他也不敢吭一声,你信是不信。”
“……”柳蔚。
金南芸看柳蔚:“往后,你要跟容都尉好,也得记着,女人什么能丢,就是银子不能丢,我以前也傻过,对着柳逸挖心掏肺,可人家稀罕?人家一点不稀罕!他不仁,甭怪我不义了,要说名头,我江南金家可是上百年的商贾世家,他柳逸才多少年,底蕴差得远,心眼也差得远。说到底,那游轻轻还算帮我了,害了我一个未出生的孩儿,令我看清这柳家人都是什么牛头马面。包括现下,有她在,至少我不用捏着鼻子,忍着恶心,陪他柳逸上床。”
“……”
柳蔚不禁想起了一句话——不要得罪女人,女人发起疯来,自己都怕。
总之,在金南芸一番坦白之下,柳蔚才发现自己有多杞人忧天。
以前总觉得金南芸不如金南翩,翩翩姐多厉害,拖着一个药罐子的身子,都能在夫家手持大权,将上上下下,制得是服服帖帖!
连府里公婆,都对其含在手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丢了,现下柳蔚才是发现,原来金南芸更是不弱,果真家学渊源。
金家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抖了抖身上平白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柳蔚低头,看着脚边的小黎,道:“往后你娶妻,一定不能娶商家女。”
想了想,柳蔚复又添一句:“尤其不能娶姓金的,沾点亲带点故的都不行。”
小黎傻傻的看着娘亲,嘴巴张的大大。
柳蔚敲了儿子脑袋一下,笑嗔:“呆子。”
小黎摸摸脑门,肉嘟嘟的小手抓抓头发,想了想,突然说道:“我不娶妻。”
“嗯。”柳蔚看向儿子。
小黎小身子一下塞进娘亲怀里,嘟嘟哝哝的说:“我要一直和爹在一起的。”
柳蔚将儿子抱好,闻言笑起来:“等你有了媳妇,就会渐渐忘了爹了。”
“不会。”小家伙将脑袋塞在娘亲脖子里,紧紧的蹭蹭。
柳蔚心里软软的,不禁想着,难怪婆媳关系一直是古今中外,千百年来无法解决的世纪难题之一。
试想一下,她的小黎这么可爱,这么傻,这么乖,这么喜欢娘亲,要是以后眼睁睁看着另一个女人把小黎带走,自己还不得哭死。
这么想着,柳蔚又把儿子抱紧一些。
作为母亲,柳蔚现在竟已经有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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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382章:爹,你的嘴又被蚊子咬了吗?
柳逸直到离开前的最后一刻,也没能成功的再见到容棱。
而柳逸离开后,柳蔚与容棱自然也要离开。
沁山府的案件在镇格门的干预下,即便还不算完全破获,至少也在待定名单中。
曹余杰仗着容棱出面,索性就将案子直接全权交托给镇格门,省了再跟刑部联系的麻烦。
告别了曹余杰,第二天,他们就将出发。
按照原定的线路,要先回京都。
严裴的病,柳蔚临走之前也只是拖着,现在第一个疗程时期已快结束。
柳蔚要回去复诊,此事耽搁不得。
等到为严裴再次施针后,柳蔚已决定,要前往定州。
这件事,柳蔚与容棱已经商量过,容棱打算随行。
虽然不知这位忙碌的容都尉哪来的这么多公假,能跟着她跑来跑去的,但容棱愿意陪同,柳蔚自然高兴。
可有老话说得好,人算不如天算。
已经打算第二日出城,走官道回京的两人,一大清早,看着外头轰轰烈烈的瓢泼大雨,沉默了。
“这个月份,正是我们沁山府落雨最多的时节,等到雨一停,大概中旬左右,就开始下大雪了。那个时候,可严重多了,我们沁山府一旦下雪,那便是鹅毛大雪,一场就是三四天,连着日日夜夜的下,下完停了不过几个时辰,又是下一场,我们这儿到了冬季,是最难过日子的,多少人预备了粮食,大雪天来了,都是缩着家里不出门的。”
客栈掌柜简单的将眼下的情况说了一遍。
柳蔚看着那疯了一样的雨,揉着眉心问掌柜:“往年,大约何时会停?”
掌柜的摇摇头:“这就说不准了,去年有一场,连下了五天,闹得整个城内都快淹上了。边缘的村县,还犯了洪难,前年倒是下的少,最长的也就是两天,就是下完后,郊外的路都不能要了,整个官道,人走过去,跟游过去似的,今年这……就不清楚了。”
柳蔚觉得头非常疼。
容棱顺势捏住柳蔚的手,将人往楼上拉。
“做什么?”柳蔚问道。
“反正走不了,回房。”
总觉得回房不止是单纯的回房啊。
柳蔚抹了把脸:“小黎……”
“还没醒。”
最后的挣扎机会都失去了,柳蔚欲哭无泪,最后,半推半就的,被容棱抓进房间。
门一关,男人温和又带着热度的呼吸,侵袭而来,唇上,已经贴上一张凉凉的唇。
柳蔚鼓着腮,认真的说:“小黎随时会醒。”
“他会敲门。”男人理直气壮,捏紧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承接他炙热的呼吸。
柳蔚几次推拒,推不开这人,索性就不管了。
反正,顶多也就是亲几下罢了。
两人都很清楚,他们不会做到最后,哪怕室内的空气温度,每一个呼吸间,都在攀升,哪怕容棱的动作,越来越不受控制,哪怕柳蔚的眼神,也随之越来越迷离。
但他们,就是不会做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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