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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柳蔚吸了口气,用了最大的力气,退开他的吻,低头一看,就瞧着自己宽大的衣衫,岌岌可危的挂在身上。
“你……”
她刚要说话,容棱将她反手一扯,身子一转,将她抵在门板上。
后背是冰凉的木门,前面,是男人火般的压迫。
柳蔚开始慌了。
她艰难的道:“你……不要太过分……”
容棱不置一词,这种时候,谁还有心思说话?
直白的吻,再次落下来,这次,不是吻的柳蔚的唇,而是她的脖子。
一整颗男人的头,埋在自己脖项间,柳蔚被迫仰起头,可那姿势,平白显得有些放荡。
大概是猜到自己现在的动作,有多难以启齿,她有些发火,拼命想推开那颗男人头。
可就在她使劲的下一秒,双手同时被强硬扣住,容棱拽住她的两只手,将其压在头顶,用一只手固定,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微微扬起,再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嘶……”柳蔚疼了,闷哼一声。
容棱又软硬兼施的在那咬疼的地方舔了舔,舌尖擦过,带着难以言喻的湿意。
这个吻,与刚才那个有些不同。
如是方才,柳蔚只感觉,今晚可能会出事,到现在,她已能确定,今晚一定会出事了。
容棱的禁锢法,让她动弹不得。
他这种姿势,甚至不光是禁锢着她这个人,竟是直接将她挥发内力的可能,都给锁了。
柳蔚很紧张,在他唇稍稍退开一下后,就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男人冷哼一声,瞧她的眼神,却是冷笑:“晚了。”
晚了,什么就晚了?不就是白日摸了他两下,怎么就这么不依不饶了啊?
一个大男人,被摸摸怎么了,还能掉一块肉吗?
大不了,让你摸回来?
柳蔚觉得事情到这儿,已经不是她自作孽不可活的问题了。
她一直知道,容棱其实并非那么正大光明的人,这男人有点见缝插针的毛病,就是在某些方面,他会把很小的事,放大,从而利用那放大后的后果,在她身上找一些便宜。
以前就有这种案例!
柳蔚已经数不清,这人小心眼的地方有多少了,而眼下,显然也是一桩案例。
白日她手贱,晚上,他这不叫报复,这叫蹬鼻子上脸,这叫得寸进尺,这叫假公济私。
容棱的吻,再次往下,手也移到了她的前胸,只听“哗啦”一声,她的袍子,被他掀开,因为力道太大,直接脱掉了一半。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441章:既然停不了了,就不停吧
柳蔚余光瞟着耷拉在她胳膊上的衣袍,这种半脱不脱的样子,比全脱了,还显得不正经。
“容……容棱……我……我道歉……我做错了什么……都……都道歉……好不好……”她气喘吁吁的说,但声音太绵软,说出来的话又断断续续,竟显得,极为惹人。
咬紧唇瓣,她感觉到,男人在脱她的内衫!
因为内力浑厚,柳蔚并不怕冷,自然也不爱穿太多,即便是在北方,还在下雪的日子,她也就一件外袍,一件内衫,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清清瘦瘦的。
这内衫脱了,里面就只剩一个束胸了。
这内衫柳蔚睡觉是一向不脱的,直接当亵衣穿,毕竟每晚和个男人同床共枕,她总要包严实点,至少,是不能露肉的。
就连束胸,她多数时候,都是穿着睡,虽说对心脏不好,但日子长了,也习惯了。
平平硬硬的胸口,毫无手感,容棱的手进去,便知道,她又穿了束胸。
眯着眼睛,男人不讲道理的直接挪到旁边,摸索着解开扣子。
柳蔚真是急了,扭动着身子,挣扎:“别……别……”
奈何双手都被束,内力也使不出,她的挣扎,微不足道。
一个女人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容棱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容棱哑着声音,警告:“别乱动。”
不乱动你要脱我内了!
柳蔚没听,还是妄图逃脱,两人的身子本就靠的近,这会儿,擦着擦着,就不得了了。
容棱长吸了口气,手搂着她的腰,将头靠在她的肩膀。
柳蔚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见他停了下来,有些窃喜,打算乘胜追击,现在就挣脱。
但她还没来得及再次动手,容棱又抬起头,他的眼睛,赤红一片,眼底全是血丝。
这个模样,把柳蔚看愣了,心里几乎第一时刻惊呼——不好!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的手,摸到了束胸的扣子,单手而已,他却两三下,将其解开,毫不费力。
柳蔚胸前一凉,险些骂人。
容棱已将她外衫一搂,遮住胸前了她,将她整个人,快速抱起,直接抱到床榻,按压下去。
柳蔚瞪着水灵的大眼睛,拼命咽着唾沫。
容棱赤红着双眼,大手掌猛地一捏。
“嘶……”
柳蔚倒吸口气,咬着下唇,鼻尖顿时有些发酸。
容棱俯身下来,咬着她的唇,另一只手,却不再束缚她,而是蔓向她露着的胸,腰皮肤,指尖在她身上游走来来回回。
从上到下,每一寸都点上火苗。
一连翻的热吻后,容棱的声音,已哑到极致,他凑在她耳畔,用极为细微的音量,询问:“还不可以?”
明明是他将火燃到这一刻,却又开始假模假样的征询她的意见。
自己她的大腿上,被硬硬的东西什么碰到,柳蔚知道那是什么,她也看到了容棱眼底几乎沸腾的岩浆。
现在,还能停吗?
她是可以停,女人的自制力,总比男人强,但是,他能停吗?
柳蔚看着他的眼睛,过了许久,直到那双眼里的火光,几乎将她焚烧,她才抬起已经能活动的双手,捧着他的脸,叹了口气,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既然停不了了,就不停吧。
他这双眼,他此刻的语气,让明明前一刻还气得要死的女人,到底狠不下这个心了。
他们的关系,本也,早就不见外了。
这清浅得仿佛不存在的一啄,仿佛是打开某扇大门的开关,容棱知道她这是同意了,一瞬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柳蔚,竟然真的同意了。
其实,到了这一步,容棱已经不打算征询她的意见,可看她的脸,他又到底耐着性子,问了那么一句。
问得有些多余,甚至一问完,他就后悔了。
万一她不同意?万一原本还能将她扑的半推半就,这一问,就彻底没有机会了?万一……
想了很多万一,而就在他还没想完更多更糟糕的可能性时,她同意了。
惊喜来的太突兀,他一时间,竟无处安置。
柳蔚见他突然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哪怕平日再强势,这会儿脸皮也红透了。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这……这种事……就应该吹了蜡烛……你还看得这么仔细……
容棱看的太久了,把柳蔚看羞了。
她窘迫得要爬起来,下一秒,男人又一次按住她,吻,再次落在她唇上,下颚,脖子……
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了,不大的房间里,弥漫着悱恻的意味。
烛影摇曳轻晃,柳蔚衣衫服不整的倒在那里,看着容棱将衣衫除尽,露出身体。
她使劲别开眼,想了想,一甩手,将蜡烛扇灭!
房间里,顿时黑下来。
容棱愣了一下,附下身来,在她耳旁问:“怕羞?”
柳蔚脖子都烧红了,哑着声音警告:“不准说!”
可那声音,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尤为的缠人。
“故意勾我?”男人笑了一声。
柳蔚冤枉极了,可不等她解释,就感觉,黑夜中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划过生命的轨迹,在那地方仿佛揉啊捏啊……的,羞耻极了。
“唔……”她闷哼一声,喉咙发堵,本能的弓起身子,全身颤。
容棱又是一笑,却没再说话。
可那笑声,却让柳蔚再次介意了。
她对这种事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控制本能反应,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嘲笑了。
咬紧唇瓣,她不服气。
索性一咬牙,突然使劲,腾地起身,一翻身,将他压在底下。
“嗯……”容棱喘口气,身子放松,躺在床上,无声的笑起来。
征服,不止是男人的权利。
谁上谁下,关系到谁胜谁负,她得给自己争一口气。
容棱再也忍不住,低沉着声音,长笑起来。
柳蔚一下子用手捂住他的嘴,不准他笑,强硬的道:“再笑,咬你。”
男人吻了吻她的手指,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上,一双魅眼依旧带着笑意,说:“好。”
“好什么。”柳蔚抽回手。
“本王让你咬。”
柳蔚皱眉,这绝对是挑衅!
她一低头,一口咬在男人坚硬的胸口,却换来男人更猖狂的笑。
柳蔚很生气,觉得时隔五年后的第一次,彻底毁了,她输的惨不忍睹!
却听容棱含着笑意,声音很低的说:“往下。”
……
作者有话说:写的战战兢兢怕还是被河蟹删改了一部分,肉疼啊,打滚求月票~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442章:野心比男人还大
往下面就往下面,以为她不敢吗?
柳蔚突然就来了脾气,压着男人,匍在他的怀里,唇瓣顺着他的匈膛,一路往下……
戳了戳那硬硬的腹肌结实的腹部。
柳蔚挑了挑眉,低头。
“唔……”
估计没想到她真的敢。
容棱有些愣住,身子僵了一下,全身皮肤紧绷。
他隐忍着身上澎湃的热力,将女人一把拉上来,翻身压住,对准她的唇就是……
柳蔚被吻得乱七八糟,却还记得谁胜谁负,索性运了内力,使劲一翻,再把男人翻过去!
骑在他身上,她气喘吁吁,神体微微起伏,恶狠狠的问:“怕了?”
男人突然沉默,半晌,将她一拉,拉到他怀中,按住她的后脑,再次在她唇上辗转。
他是怕了,那地方如此敏感,她竟敢将嘴贴上去,虽说没碰着……但位置接近,他一瞬间,便疯了意识。
若不是意志力支撑,只怕他当真要冲动了。
到底是时隔多年的第一次,他打定主意,要小心翼翼,至少,要确保那份美好。
冲动,是禁忌。
可偏偏,柳蔚却不这么觉得。
她得意洋洋,挑衅的一问再问:“怕了?”
容棱不语,更加用力堵住她的嘴,手在她身上……
可得了喘气的功夫,这女人还在不依不饶:“是不是怕了?你说。”
他就不知,为何她一个女人,在c上,野心比男人还大。
到底是穿男装穿多了,穿出毛病了,他就说,早该让她将衣服换回来。
但到底,他还是顺从的抵住她的唇,轻应:“嗯,本王怕了。”
柳蔚笑了出来,下一秒,再被男人翻身压住时,便不再反抗。
场子已经找回来了,够了。
空气,在漆黑的房间里密密绕绕,缠得人浑身热,头脑不清。
容棱的一吻,一碰,仿佛带着魔力,令柳蔚到最后,已瘫软得一动不动。
可饶是如此,这男人还是不知停顿的在她身上点火,似乎要令她焚烧殆尽,才肯罢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好半晌,柳蔚才干着嘴唇,拉住男人的肩膀,用软得已经不成音的声调说:“进……进……”
“嗯?”容棱早已浑身是汗,他舔舔她的唇瓣,再将舌尖……入,缠着她的呼吸。
柳蔚被他吻得往后仰,脖子间,细密的薄汗,显露出来,却被男人慢慢地吻过。
“进……”柳蔚说了一个字,感觉男人在她的脖子,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
“进什么?”容棱忍着煎熬,固执的问。
柳蔚咬紧唇瓣,他明明知道……偏偏……偏偏这么混蛋。
“进什么?”男人还在问。
柳蔚的汗出的更多,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哑,鼻尖开始变酸,眼睛也开始变红。
哪怕是四周一片漆黑,但习武之人的夜视能力,也不是开玩笑的。
容棱轻而易举就看到她委屈的摸样,心疼的吻吻她的唇,将她搂紧,将身体贴近……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敲门声。
不大的声响,令床上的两人,同时一僵。
两人条件反射的绷起神经,就听外面,传来容溯淡凉的音色:“开门。”
容棱眼瞳紧眯,黑暗中,露出尖锐的眸光。
柳蔚好好呼吸了一下,僵硬着身子,勉强出声:“有……有事吗?”
她极力控制着声线,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太异样,门外的容溯,也不知发现了不妥没有,只停顿一下,便道:“有人找你。”
这个时间,有人找?
柳蔚皱起眉,不得不说,被这样一打岔,精神一紧绷,方才的绮丽,也被冲散了许多。
她微微起身,容棱却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回去,手掌贴在她的脖子上,那个动作,仿佛是在掐她的脖子。
柳蔚轻声道:“出去看看。”
“现在?”容棱声音冷的冻人。
柳蔚往下看了一眼,一眼便瞧见他……
已经到了这一步,突然被人打断,不止容棱,实则她也不悦。
可不出去,又算什么?
女人在紧急时候,总是比男人容易冷静下来。
柳蔚冷静了下来,但也知道,这会儿喊停,无疑是对容棱的残忍。
她躺在床上,犹豫一下,手慢慢往下。
容棱深吸一口气,被那触感惊到。
必须尽快解决。
柳蔚是这么想的,所以她的手指很快,动作灵敏,务求用最快的速度,让他出来。
可男人明明呼吸沉重了这么多,身体也烫了这么多,却久久不出。
柳蔚心中估算着时间,恰好此时,敲门声又响起。
咚咚咚,仿佛是三面大鼓,敲得她摇摇欲坠。
柳蔚终于不管不顾,霍然翻身,将男人压倒,身子往下,最后,停在某处,头慢慢垂下。
几乎是在触碰到的第二秒,容棱便疯了。
他死死抓住女人的胳膊,柳蔚觉得,自己若不是习过武功,只怕这会儿已经让他给捏骨折了。
动作柔顺而温和,在这样强势的方式中,到底,他终于出来了。
一开始柳蔚甚至没有避开,这也是她的初秀,她很生涩,不懂回避。
是容棱第一时间推开她,她才险险避开,但身上,依旧沾到了……白色……
“咚咚咚……”敲门声,不耐烦了。
柳蔚深吸一口气,没时间与容棱温存,拉了他一下,便一边擦身子,一边找衣服穿。
容棱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在柳蔚的催促下,不情不愿的起身,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等两人都衣冠整洁好,打开门,便看到容溯靠在走廊的扶手旁,一脸寒意的瞧着他们,他眼神毫不回避,目光从头到尾,将他们扫了一个遍。
容棱脸色难看,冷冷出声:“你很闲?”
传话这种事,他堂堂七王爷,何时愿意做了?
容溯冷笑一声,一言不发,转身下了楼。
容棱皱起眉,柳蔚表情也不好,她往楼下看了一眼,一下便看到了胡总役。
愣了一下,柳蔚慢慢走去。
胡哥看到柳蔚,张口就想叫柳兄弟,又意识到,自己什么身份,哪里配与京都来的大人称兄道弟,立刻改口,唤了声:“柳大人。”
柳蔚摆摆手:“胡哥还是唤我兄弟便是,听着亲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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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443章:回京后,我会重新向柳府提亲!
胡哥一脸喜色,忙一叠声的应下。
却又在想到来找这位是为何事时,沉下了脸:“本来,这事儿是咱们古庸府的事儿,不该这般晚了,还来打扰柳兄弟与容都尉休息,只是,这案子实在太玄乎,咱们古庸府的衙役,看了尸体,是死活不肯验尸,还直说什么冤魂索命,谁插手谁出事……”
“咱们是实在没办法,才求到柳兄弟这儿来,这牵扯鬼神的案子,咱们也不敢让柳兄弟您插手,但您到底是京官,见的世面广,就寻思着,能不能请抽个空,去看一下,不用您动手,咱们哥几个自然是听您吩咐,您只要看看,大概看看就成。”
胡哥说得小心翼翼,很怕柳蔚一口拒绝。
毕竟这又是鬼又是神的,正常人是没几个敢碰的,且不说那仵作害怕,就是他们一道的几个小衙役,也怕的软了脚,直嚷要死要活的,都不肯将尸体搬回衙门。
这会儿尸体还在外头放着,他老胡倒是可以把尸体搬回去,但因为仵作没给验看过,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入手。
怕搬,把尸体上头的证据碰坏了。
衙门之前出了新政策,就是跟这停尸房有关系的,与尸体搬运检验也有关系,因此,胡哥实在不敢大意。
柳蔚听胡哥说得乱七八糟,也没听懂,便朝人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胡哥叹了口气,面色怅然:“又是四月湖桥头,刚才有人发现,死了人了。”
柳蔚听后愣了一下,而后瞪大眼睛。
胡哥道:“今个儿一早开始,那王麻子撞鬼的事儿,在整个州府就传遍了,原本也就是传传,虽说牵连了一些陈年旧事出来,但到底都是陈年旧事,估摸着过几天,也就过去了,可现在,却又死人了,这……这就……”
“死的是何人可了解?”柳蔚直接问道。
胡哥忙说:“是三街书铺钱掌柜的女儿,钱喜儿,才十四岁的姑娘,就这么死在了湖畔里头,被捞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那钱掌柜夫妇现在还在桥头哭丧,整条街的人都出来看了。”
“带我去看看。”
柳蔚二话不说,直接出了门。
那四月湖的位置她知道,离这里不远,走着去便可。
胡哥见这位柳兄弟果然义气,顿时感动得不得了,看柳蔚的目光,也满是崇拜。
可看着看着,却感觉身边有另外一道视线横过去,他不在意的瞟了一眼,就瞟见那容都尉,正冷着一双眼眸,面色微沉的瞧着他。
这容都尉的眼神未免太寒人,胡哥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吓得顿时身板一紧,忙什么都不敢说,垂着头,追着柳蔚往外面走。
容棱走在最后,可刚出了门口,就听见身后,一道冷蔑的男音响起:“三哥在愚弟面前,已是对那些男男癖好,连遮掩一下,都省去了?”
容棱头也没回,更没理容溯,直接离开。
容溯不禁瞳孔一缩,加重了音色:“回京后,我会重新向柳府提亲!”
这次,容棱好歹停下步伐。
容棱不悦的回头,瞧着容溯,眼神冷漠:“柳蔚?”
“否则还会有谁?”容溯嘲讽的勾唇:“三哥既与你那位柳公子情投意合,夜晚苟且,不若就求了父皇,将这男妾,纳了便是,不过柳蔚,倒是不劳三哥糟蹋了。”
容棱扯扯嘴角,转身就走,临走前,丢了一句:“随你。”
前提是,你的求亲,那女人会应。
容溯看着容棱的厚实背影,讥讽的挑起半边唇,冷笑:“随我吗,好啊。”
……
柳蔚抵达四月湖时,听到的,便是刺耳的哭嚎。
她走过去,侧身对胡哥示意一眼,没有说话。
胡哥很快了然,连着几个衙役,将哭得肝肠寸断的钱掌柜夫妇扶到一边,一边安慰死者家属,一边给柳蔚开路。
周围围了很多人,都是附近看热闹的百姓。
柳蔚也没撵,只站定在钱喜儿面前,低头,看着钱喜儿湿漉的尸身。
尸体轻微肿胀,眼球充血,死不瞑目,表情惊恐。
柳蔚又蹲了下来,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用手帕盖着,将死者的嘴巴打开。
喉咙灌水。
接着又用手,在钱喜儿的头部,后脑,耳根,脖子,腹部,腿部,多处地方按压触摸,最后初步断定,没有表面伤痕。
这具尸体,的确是溺水而死。
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对。
柳蔚心里这般想着,但手依旧重新在尸体上检查一遍,有的时候,一些小细节,或许会被遗漏。
而这次,柳蔚的手按压在死者腹部时,却微微一愣,接着,又用力按压,随即,出现的情况,让她表情微变。
柳蔚起身,面色有些沉。
“胡哥。”柳蔚唤了一声。
一直守在旁边的胡哥,急忙跑过来,小心翼翼的问:“柳兄弟?”
柳蔚看了眼死者的父母,板着脸问:“钱喜儿,是否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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