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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某夜他做的那般明显,柳蔚却未想到是他,这倒让他失望了一把。
不过现在,也可以。
明白左右有人偷窥,钟自羽没有立即撕开面具,只是用仅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问道:“大人到底,还想不想知晓案子真相了?”
柳蔚的确想知道,但柳蔚现在更想将这人毒打一顿,以消心头之恨!
可是这皇宫里,显然不是个适合作恶的好地方。
柳蔚深吸一口气,按捺住情绪,而后从袖袋中掏出一粒药丸,强硬塞进钟自羽嘴里。
钟自羽吃着,并未吐出,反倒嚼了两下,咽下去,还很有心情的问:“这药可是你亲手做的?”
柳蔚一言不发。
“果然美味,柳大人可知,你很有做贤妻良母的天分。”
柳蔚二话不说,抬手,又是一记重拳,直接砸在钟自羽的嘴上。
钟自羽嘴角蔓出血渍,但他的笑意却纹丝不变。
变态就是变态!
柳蔚心里想着,怒视着钟自羽。
而果然,不到数瞬,钟自羽眼神开始涣散,随即,眼皮也开始发沉。
但饶是如此,钟自羽还是笑着,看着柳蔚贫嘴:“看来不止味道好,卖相好,效用,也不差。”
柳蔚还没开腔,钟自羽已经身子一偏,彻底闭上眼睛。
柳蔚没有扶钟自羽,直接一扔,让钟自羽摔在地上,只听到那“砰”的重重一声。
柳蔚还嫌不够似的,伸脚在钟自羽身上狠狠踩了一脚。
踩完还是觉得不过瘾,又在弯腰抓钟自羽起来时,手滑,把钟自羽拉起来,又摔下去,拉起来,又摔下去。
直到听到“咚”的一声,柳蔚看到向易脑后渗出血液,才把人翻过来一看,不出预料,瞧见其头撞出了血。
破案之前,此人还得留着口气。
柳蔚运用内力拉着钟自羽的一条腿,直接往外拖。
这一路上,就瞧见一位衣冠楚楚,面容优雅的白衣男子,单手拖着一个身穿四品内服的大内太监,缓慢过来,而走近了,才看清楚,那太监被拖拽过来时,路上,竟还染了一地的血。
柳蔚觉得心情舒畅。
杭公公与林盛在上次聚过的小凉亭等了又等,先等到的不是柳蔚,而是一声宫女的惊叫:“啊——”
两人一惊,急忙转头一看。
这一看,才看到了柳蔚。
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浇花宫女,则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捂着嘴,连连后退,指着地上那昏迷之人,尖叫着喊:“向……向……向公公……”
此时杭公公与林盛也赶了过来,两人同时看到了倒在地上,身后一串血的向易,惊讶得合不拢嘴。
柳蔚将向易那条拖了一路的腿丢下,蹭了蹭手,一脸担忧的道:“方才本官与向公公巧遇,不想还未说上两句话,公公便突然晕倒,本官力弱,背不动公公,只得将公公拖来。你们还不来帮忙,快些将公公扶起来?”
杭公公与林盛对视一眼,皆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还是弯腰亲手去将向公公扶起来。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753章气的,一脸想骂脏话的表情
扶起来时,两人都看了眼向公公的后面儿,想看向公公是哪儿在流血,这一看,却看到向公公头上已经被拖脏的伤口,那伤口狰狞得惨不忍睹,还因一路与尘土混淆,冒着黑血。
两人看的脑袋疼,心想柳大人也是,力气小也不会叫人帮忙,这拖过来,还不给拖出毛病啊……
“大人,这……”扶起向易,杭公公与林盛面面相觑。
这向公公按理说是要送去太医院的,但这儿离太医院实在太远,总不能他们送去?
“若不然,先送到内务府?”杭公公提出建议。
林盛没吭声,显然为难。
如果送到内务府,林盛便不能过去了,但林盛还有许多问题想问柳大人。
杭公公看出林盛的纠结,便道:“或者是差人先将向公公送去内务府,咱们谈事为主?”
这就再好不过了。
柳蔚看着钟自羽昏迷不醒的模样,有些不放心。
那药是柳蔚自己炼制的,按理说,药效十足,钟自羽不睡上两个时辰,是睁不开眼的。
但钟自羽武艺不凡,若是低估了钟自羽……
顿了一下,柳蔚道:“那便赶紧去叫人。”
柳蔚这么说着,杭公公便使唤那小宫女去叫人。
没一会儿,便有七八个小太监过来。
杭公公吩咐一番,几个小太监忙过来将向公公拖住,柳蔚顺手帮了一把,而无人瞧见,柳蔚指尖轻抚,在抚过钟自羽后脖颈时,一根银针刺入钟自羽的脉搏,一晃眼的功夫儿,那针头已消失不见。
“这向公公看起来年纪尚好,却不想身子这般弱,方才一番折腾,竟是都未醒来,也不知是否有何怪病。”
杭公公一边往小凉亭走,一般啧啧的说着闲话。
柳蔚走着说:“也不要这样诅咒人家,或许,向公公这是得了不治之症呢。”
“嗯?”杭公公一愣,看向柳蔚。
柳蔚道:“开个玩笑罢了。”
杭公公嘴角不觉抽了抽,看着柳蔚的笑脸,有点不适用;“看……看不出柳大人,还会开玩笑。”
柳蔚心情甚好,没说什么。
而柳蔚这副模样,却反常得杭公公后脖子直凉,林盛看着,也有点心有戚戚,总感觉,柳大人有点不对劲啊。
到了小凉亭,有小太监已经换了茶水。
坐下后,柳蔚开门见山,将牢中情况说了一遍。
林盛听了,皱皱眉,道:“如此说来,那丞相大人还不知柳家一门即将被放逐惠州?”
柳蔚吹了吹茶杯里的茶叶杆儿,道:“丞相大人久居牢狱,消息不灵通亦是正常,只是方才在下一观,却见丞相大人情况并不好。”
“如何不好?”林盛问。
柳蔚抿了口茶,才道:“失魂落魄,痴呆懵懂,若非是亲眼所见,在下定然无法想象,曾经驰骋朝堂,精明非常的丞相大人,会变成那副模样,实在叫人唏嘘。”
“当真如此?”林盛有些慌。
杭公公表情也不好:“都说禁宫大狱乃是人间炼狱,看来,果真不假。若是沁阳公主与月海郡主的案子破不了,说不定林大人与杂家,也要被关进那……”
后面的话杭公公不敢说了,深怕自己乌鸦嘴,真给说中了。
林盛咽了咽唾沫,只觉得后背发凉,倏地,林盛又看着柳蔚,像是在责怪柳蔚阻拦他携家逃亡,现在好了吧,留下来,留下来又有何用?这案子,还是一时半会儿破不了!
柳蔚看着两人焦躁不已的表情,却是半点都不急。
将茶杯放下,柳蔚看看左右,知晓附近有不少耳目,便不敢将话说多了,只道:“虽说丞相大人情况不好,但丞相大人只是糊涂,并非失忆,有些事,倒是给了在下答案。”
林盛顿时眼前一亮:“可是关于月海郡主的?”
杭公公也面露急切:“丞相大人知晓杀害沁阳公主的幕后凶手身份?”
林盛不赞的瞪了杭公公一眼,道:“杭公公,丞相大人入牢数月,又怎知沁阳公主一案?”
杭公公也回视林盛,道:“若是连沁阳公主一案都不知晓,便更不会知晓月海郡主一案了。”
“话不是这么说,月海郡主或许只是个引子,说来说去,还是要说到月海郡主的身份上,惠王遗孤,或许是有什么与惠州有关的?”
“沁阳公主是太妃娘娘最宠爱的公主,林大人怎的不说此事也与太妃娘娘有关?”
“杭公公强词夺理!”
“林大人不可理喻才是真!”
眼见两人竟吵起来了,柳蔚砸了咂嘴,问道:“你们争什么?”
杭公公与林盛同时一顿,又齐齐看向柳蔚,道:“柳大人,丞相大人究竟说了什么,你倒是快些说啊。”
柳蔚摇摇头,却是起身,往亭外走。
两人见状,忙起身跟上,边跟边问:“柳大人你说啊,你怎的不说?快说啊!”
柳蔚就是不说,一路走回内务府。
到达西门时,林盛眉毛都要烧起来了,嘴里喊着:“这道门林某不能进,柳大人,您别卖关子了。”
柳蔚回头,看的却不是林盛,而是林盛背后,某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松树,才道:“时辰不早了,林大人还请早些回衙。”
今日听耳朵的人太多,不好多说。
“你……”林盛指着柳大人,气的脸都红了,一脸想骂脏话的表情。
杭公公哼笑一声,不管林盛在西门外头急的跺脚,转而跟着柳蔚进去了。
待走进内务府,杭公公才小心翼翼的道:“柳大人方才不言,是否因有什么话不好当着林大人说?无妨,现在四下无人,大人可说了。”
柳蔚侧眸看了杭公公一眼,见其满脸期待,却只云淡风轻的问:“向公公在哪间房?”
“嗯?”杭公公不解。
柳蔚指指这内务府的院子,左右比比:“这边?还是这边?”
杭公公怔忪的抬手,手指无意识的指了一个方向,道:“好像……好像是东厢房。”
“多谢。”柳蔚说完,转身就朝东厢房而去。
眼看着柳蔚离开,杭公公纠结一番,还是跟了去。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754章那皮被他一掀,里头,却是另一张脸
到达东厢房时,柳蔚看到房门大开,里头,两个小太监在伺候,却没瞧见御医。
看到柳蔚来,两个小太监忙躬身请安。
柳蔚摆摆手,问道:“向公公如何?”
小太监道:“回大人,向公公后脑有伤,像是不轻的撞伤,血已经止住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另一个小太监满脸为难,吞吞吐吐的道:“只是,向公公的脸……”
柳蔚看过去,果然瞧见钟自羽的脸跟泡发了似的,又肿又胀。
忍住笑意,柳蔚严肃的道:“太医怎么说?”
小太监道:“太医说向公公怕是……有毁容之势。”
“太医人呢?”柳蔚又问。
小太监摇头:“向公公乃是太妃娘娘身边最得力的,若是向公公知晓自个儿脸成了这般,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看诊的御医不愿惹事,留了药方,便……便走了。柳大人,按说这向公公也不是咱们内务府的,不若,咱们趁公公醒来之前,将公公送回去?”
柳蔚道:“人既已经带了回来,便不能说送走就送走,咱们怎的也得有个说法。”
小太监听柳大人这么说,也知道没商量了,便不吭声了,但却好奇:“也不知这好好的人,怎的突然就成了这样,可是遇到刺客?”
柳蔚自在的道:“方才本官与向公公巧遇,一同行走时,公公突然晕倒,头是那时撞到的地,但脸,却不知为何,莫名的便开始肿胀,其中缘由,本官亦是不明。”
小太监叹了口气:“只希望,向公公醒来,莫要大发雷霆才好。”
到底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脸弄成了这个模样,此后可如何过?
别以为太监就不用有好看的脸皮,在贵人跟前办事的,你长得难看,不是污了贵人的眼?
所以通常其貌不扬之人,是连进宫的机会都没有,进得了宫的,都是容貌资质不差,人还机灵的。
而其中混得好的,谁不是一幅稳稳妥妥,白白净净的模样?
两个小太监正唏嘘着,后面脚步慢半拍的杭公公终于追了进来。
杭公公进来时,第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向易,顿时吓了一大跳:“这……这是……这是向公公?”
若说方才在御花园向易脸上还只是微肿,那现在便是浮肿了,也不怪杭公公一眼险些没认出来。
柳蔚慢慢走到床榻边,坐下,捏着钟自羽的手腕,把起脉来。
杭公公知晓柳大人精通杏林之术,便问:“如何?”
“脉息平稳,想来内里无碍,只是这脸,怕就是最大的问题。”
杭公公想了想,体贴的说:“不若先将屋子里的镜子都收起来?”
柳蔚却道:“先等人醒来再说。”
杭公公点点头,又看看还杵着不动的两个小太监,咳了一声,道:“你们出去。”
两个小太监老实的离开。
杭公公见两人走远了,才亲自去将门关上,回头跑到柳蔚面前,问道:“柳大人,在牢里,柳丞相究竟与您说了什么,您倒是说啊。”
柳蔚看看左右,确定周围没人了,连那些探听的耳目也在百尺之外,才抬眸看向杭公公。
柳蔚压低了声音,问道:“公公当真想知道?”
杭公公急的直跺脚:“那是自然,大人,您快些……”
杭公公话音未落,柳蔚突然把视线快速转向床榻上之人。
杭公公一愣,看着柳蔚这神色越来越凝重,有些不解:“大人?”
“杭公公。”柳蔚视线聚焦在钟自羽身上,充满灵气的眸子一动不动:“你先出去。”
“可是大人……”
“出去!”
柳蔚语气一重,杭公公便怕。
杭公公犹豫一番,最后到底还是“哎哟”一声,气冲冲的出了屋子,出去后,还像是报复一样,特地把门关得很响。
柳蔚没在意这些,柳蔚只是一直看着床上的钟自羽,看了许久后,才慢条斯理的道:“果真没有猜错,那点药,迷不了你太久,便是加上我的针,也只能让你睡上半个时辰,看来,提前回来找你是对的。”
床上之人一动不动,整间屋子里安静异常,仿佛柳蔚只是在自言自语。
“无需装蒜。”柳蔚说着,手指慢慢探入袖袋,在里头摸索着什么。
床上男子似乎也觉得装睡没什么意思,他缓缓睁眼,一张胀烂的脸,配上他那双清明漆黑的眼睛,格外的不搭。
钟自羽从床上坐起来,动的时候,似乎因为牵动伤口,而微微蹙眉。
待坐起来了,钟自羽才伸手摸摸后脑,一摸,就摸到了血,他笑了一下,道:“出手挺重。”
“重?”柳蔚嗤了一声:“我还觉得轻了。”
钟自羽抬眸,看着柳蔚,他深邃的眸子里蕴含着什么,却是模模糊糊的,让人看不清。
当然,柳蔚觉得,在这样一张脸的映衬下,你若想看清楚他的眼睛,也是件挺艰难的事。
毕竟,你的注意力,会全在他的烂脸上。
柳蔚觉得,曾经自己做回相府大小姐时的那张烂脸,实在做得太不够逼真了,只因当时经验浅。
若是那时候便见过钟自羽这张脸,想必自己的造诣,也不至那般。
“玩得有趣吗?”钟自羽慵慵懒懒的问道。
问完,钟自羽也不等柳蔚回答,直接伸手,附在自己面上,手指一动,转瞬,脸上便生出一整块皮。
那皮被他一掀,里头,却是另一张脸,一张白净清隽,斯文温润的脸。
钟自羽的脸。
柳蔚的表情当即就清明起来了。
此人,是明明白白的承认了。
柳蔚惊讶一瞬,很快便从椅子上站起来,二话不说,直接伸手紧紧揪住此人的衣领。
将他拉进,柳蔚狠厉着道:“我知,这不是你的脸,你也不叫钟自羽,但,看着这张脸,我真的恨,恨得只想将你撕碎!”
钟自羽明明已是手无缚鸡,内力全无,但却并不慌张,他近距离的看着柳蔚的脸,瞧着柳蔚的五官,眼神,温和极了:“你也只有趁这个时候,逞逞威风。”
柳蔚道:“怎的?激将法?”
“不,事实罢了。”
柳蔚心中很恨,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人说的是真,若非那封存内力的药效还在,自己的确奈他不得。
但,既然药效还在,浪费岂不可惜?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755章你要亲手杀我,又怎知我不乐在其中?
柳蔚从袖袋里又拿出一粒药丸,直接塞到此人嘴里,与之前不同,这颗药入口后,钟自羽不想咽下。
只是嘴却被柳蔚捂住,无法吐出。
之前那颗是迷魂药,这颗,却不然。
束手无策之下,钟自羽也只能任凭柳蔚作为。
敛起眉眼,直到那药丸在口中融化,滑入喉咙,柳蔚放开他的唇,他才看着柳蔚,问道:“你想做什么?”
柳蔚捏住钟自羽那张清隽的美好脸庞,问道:“你可听过,生化刑讯?”
钟自羽目光凌厉的瞧着柳蔚。
柳蔚却拍拍钟自羽的脸颊,回首,看了眼门窗,确定门窗完好,才慢慢起身,走到桌前。
钟自羽想起身,却发现全身无力,动弹不得。
显然是方才那粒药丸的药效。
咬着牙,在表情戾色一番后,钟自羽又恢复笑意,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你要亲手杀我,又怎知我不乐在其中?”
柳蔚回头瞧他:“你且放心,我会让你乐不思蜀。”
钟自羽眸色深了又深,似乎终于有些在意了。
柳蔚倒了一杯茶,那茶水滚烫,之后,将一粒药丸放进茶水中,手臂拿起茶杯晃了晃,令药丸融化入水。
做完这一切,柳蔚才走回床榻一侧。
钟自羽看着那杯茶,神色很淡。
“尝尝?”柳蔚注视着钟自羽的表情,说道。
钟自羽却满面无谓:“好。”
柳蔚不管钟自羽是真有信心,还是逞强,都直接将茶杯递给他。
钟自羽没有力气,但还是勉强提起手臂去接,只是钟自羽手指刚碰到杯沿,柳蔚又一收手,体贴的道:“你不方便,我来喂你。”
钟自羽还是那一个字:“好。”
而钟自羽话音未落,柳蔚已猛地一把拖住他的下颚,强行掰开他的嘴,将那滚烫的热茶,直灌进去。
钟自羽吞咽不及,烫的喉咙发疼,更令他舌尖只觉一刺,仿佛口腔已被彻底烫伤。
钟自羽狠了狠眸,望着柳蔚,却不言不语的尽力将热茶吞咽。
还不等钟自羽将水咽完,柳蔚又将人一推。
钟自羽倒回床上,柳蔚的手,直接去解钟自羽的衣襟。
钟自羽在眼看着自己外衣顷刻被剥之后,失声大笑:“不曾想……你,倒是比我还主动……”
柳蔚冷声道:“还有更主动的!”
说着,柳蔚用力一扯,直接将钟自羽的上衣扯下,露出他精瘦耐看的胸膛。
一枚银针在柳蔚指尖熟练环绕,钟自羽只觉得胸口一凉,还不待他说出更下流的话,柳蔚已银针刺入,直接扎向他的膻中。
膻中穴,位于人体胸腔正中线,乃任脉,气会膻中心包募穴,此穴被击中后,会令内气漫散,心慌意乱,神志不清。
接着第二枚银针刺入,正中鸠尾。
鸠尾穴,位于脐上七寸,剑突下半寸,任脉,乃任脉之络穴,被击中后,会冲击腹壁动、静脉、及肝、胆等内脏,更会令心脏震动,严重者,将易血滞而亡。
这两大穴接连都被刺,钟自羽几乎当即就喉头一甜,嘴角直接蔓延出猩红血迹。
柳蔚见状,笑得极其欢快。
钟自羽则瞪视柳蔚,问道:“茶中有何?”
柳蔚一脸享受的道:“怎的?惊讶膻中,鸠尾二穴被击,会如此严重?其实,这本就是人体三十六死穴中较为著名的其二,你为何会觉得,此二处受创,你能安然无恙?”
钟自羽一言不发,只一脸冷厉的看着柳蔚。
柳蔚散漫的继续把玩着手里的银针,不疾不徐的道:“你的功力属内,比起外力,于精气血,脉骨脏的修炼,更为精通,所以,外伤对你而言,不过鸡毛蒜皮,伤了内穴,你才会真的疼,只可惜,以往,却少有人能近你的身,更别说动你的内脏。”
柳蔚说完,也不等钟自羽回应,手中那枚银针直接落下,带着爽快,直刺入他鹰窗穴。
鹰窗穴,位于胸骨中线第三肋间玉堂穴旁开四寸,此处被击后,将会冲击肋间神经和胸前神经,及动脉,静脉,严重的,甚至会因内息不稳,而令心脏停止供血,造成休克。
而这一针扎进去,柳蔚便听到一抽气声。
柳蔚抬了抬眸,就看到钟自羽双拳紧握,浑身紧绷,整个胸口,仿佛被他绷成一块硬板。
钟自羽后背拱起,嘴张开着,不住的喘气,脸色也迅速的苍白下去。
柳蔚见状,捻着针头,将那针刺得更往里头一些,果然,立刻听到了钟自羽闷哼的痛楚声。
“是否开心,快活?”柳蔚好脾气着,幽幽的道:“答应让你乐不思蜀,我便不会言而无信,否则,怎对得起你的一番期待。”
钟自羽双目发红的看着柳蔚,到这会儿,他总算看明白了,这女人,今日是真要折磨死他。
三处大穴,且都是死穴,但柳蔚拿捏分寸,加上方才那茶中不知加了什么,他虽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却一刻比一刻痛。
三针落下,哪怕武艺不凡之人,也明显吃不消。
钟自羽隐约想到方才柳蔚提到的四个字——生化刑讯。
那是什么?
生化武器,旧称细菌武器,是指以细菌、病毒、毒素等使人、动物、植物致病或死亡的物质材料制成的武器,乃是一种对人类构成重大威胁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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