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柳蔚摇头:“药方没错,但是炼毁了。”
柳小黎顿时失落,小肩膀垮了下来。
柳蔚沉默一下,突然说道:“用简易的工具炼丹,对你来说,还是太难了,让人打个新鼎吧。”
柳小黎看着娘亲:“爹你不是说我们很快就要走?买了鼎,不能带走吗?”
柳蔚回忆一下,自己的确说过这话!
但这会儿她改口了,说道:“之前觉得需求量也没那么大,平时随便做做就够用了,但现在你要救你那位朋友,红血丸至少要管够,买个新鼎也方便。”
柳小黎点点头:“哦,那明天一起去买?”
“我没空啊。”柳蔚说完,又摸摸小黎的脑袋,说:“你去找容叔叔,让他陪你去买。”
“啊?”柳小黎抓抓头:“可是容叔叔也很忙。”
“你提要求,他肯定答应。”柳蔚说着,索性把小黎抱到怀里,问道:“你知道要买什么样的吗?”
柳小黎沉默,眨眨眼:“和我们曲江府的那种,一样的吗?”
“买不到一样的。”柳蔚说道:“曲江府那个是我看着人打的,别人做不出一样的。”
“那怎么办?”小家伙很着急。
“你找容叔叔,让你容叔叔来叫我,我们三个一起去。”柳蔚说。
小黎彻底糊涂了:“啊,爹你不是没空才让我找容叔叔的吗?怎么又要来找你?”
柳蔚一巴掌拍在儿子脑袋上:“让你去你就去,问这么多干什么,知道怎么说吗?”
柳小黎捂着被打的脑袋,浑浑噩噩的,想了很久,最后鼓着嘴,摇摇头,娘说的太复杂了,无办法理解。
柳蔚叹了口气,正打算再说一遍,突然听到门外响起明香的声音:“爷,您来了,要传膳吗?”
柳蔚赶紧捏住儿子小脸:“一会儿我给你打眼色,你按刚才的说,机灵点儿!”
柳小黎很困惑,也很紧张,最后还是被赶鸭子上架的点点头,一张小脸却愁成一团。
容棱进来时,柳蔚便带着小黎出了外厅。
柳蔚捏了捏儿子的小手,柳小黎收到暗示,脱开娘亲的手,走到容棱身边,抱住容棱的腿。
容棱自然的将小黎抱起,搂在怀里,对柳蔚道:“相府出事了。”
柳蔚愣了一下,这会儿明香已经端了茶进来。
柳蔚问容棱:“你吃了吗?”
容棱摇头。
柳蔚道:“边吃边说。”
没一会儿,明香惜香将饭菜端上来。
柳小黎还赖在容棱怀里,脑子里一团浆糊的在理头绪,过了好一会儿,小黎才抓着男人的衣服带子,按照心里的草稿,说道:“容叔叔,我想买个小鼎炼丹。”
小黎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娘亲一眼。
确定娘亲没有奇怪的眼神,觉得自己说对了,才又看向容棱。
容棱捏着筷子,低头看小黎一眼,揉揉小黎的头:“你是该买个正常的小鼎。”
“那我们一起去买吧。”小黎脱口而出:“你,我,还有爹。”
柳蔚眼神一抬,瞪向儿子。
白痴儿子,你说的太明显了!
柳小黎注意到娘亲的视线,肩膀缩了一下,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方才不就是说,三个人一起去吗?
柳蔚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对这个笨蛋儿子的期望,还是太高了。
容棱看着小黎,又随着小黎的目光看向柳蔚,挑了挑眉:“嗯?”
柳蔚端起茶杯,慢慢舀着盖子,说道:“你看我做什么?小黎问的是你。”
容棱瞧她一会儿,又看向小黎。
小黎现在很紧张,两只小胖手扣扣挖挖的纠在一起,大眼睛垂着,一会儿看看娘亲,一会儿看看容叔叔,小脸都是紧绷的。
容棱拍拍小黎的头,说道:“想买小鼎,让明叔带你去买。”
柳小黎忙说:“不行,要你,我,还有爹,三个人一起。”
小黎说完,感受到娘亲的瞪视越来越重了!
小家伙更迷茫了,小身子直接缩在容棱怀里,抱着容棱的衣服,小脑袋垂得很低。
小黎十分想不明白,娘明明说要三个人的,他说了三个人,到底哪里错了?
容棱又看向柳蔚。
柳蔚老神在在的喝了口茶,漫不经心的对儿子道:“说了让明叔带你去,就明叔带你去,不要这么不懂事。”
“我……”柳小黎想说什么,可看着娘亲清冷的目光,又把话咽了回去,最后沉默的点点头,从容棱身上爬下去。
明香惜香看小公子不高兴,两人忙拿着玩具去逗他。
等到厅内只剩柳蔚与容棱两人,容棱拿着筷子,也没动,只看着柳蔚。
柳蔚冷静的将茶杯放下,淡淡的说:“吃啊。”
容棱却将筷子搁下,盯着她半晌,问道:“你想干什么?”
“嗯?”柳蔚眨眼,非常镇定的迎视容棱:“我怎么了?”
容棱没说话,只勾着唇,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柳蔚心理素质好,被容棱这么看着,也没露怯,依旧镇定自若。
可容棱突然起身。
柳蔚看容棱一眼,就见他拿着碗筷,移到了她的身边位置,突然坐下。
两人靠的近了,柳蔚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传到了她这边。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83章:我想回相府
柳蔚下意识的想避开点,又觉得动作太大,太刻意了,最后只是不满的皱眉:“挨这么近做什么?”
那嫌弃的表情,与平时没有两样。
容棱却突然倾身,荷尔蒙爆溢的靠到柳蔚的耳边,将呼吸打在她的耳垂上,小声说道:“有没有人与你说过,你装蒜的时候,耳根会红。”
柳蔚几乎立刻摸了摸自己耳朵,没摸到耳朵的烫度,却听到容棱低沉的笑声,落尽她耳蜗里。
柳蔚转眸,不满的瞪着他,知道自己被耍了!
容棱已经退开一些,饭也不吃了,侧首看她,问道:“有何想说的,直接说吧,利用小黎绕来绕去,平白为难了他。”
柳蔚的确是有些话想跟容棱说,还是关于纪家的,其中也涉及到相府,但是想到之前自己不尽不实,容棱大概不太高兴,她就没好意思光明正大的直说,打算让柳小黎在中间磨合一下。
可儿子太笨,一点作用也没有,反而露馅了,害她反倒尴尬。
原想糊弄过去,可容棱这会儿都摆出长谈的姿势了,柳蔚又懒得矫情。
“关于我的事。”柳蔚开口,眼睛却盯着手里的茶杯,没看容棱:“我觉得你该知道的,多少也知道了,别的我也不想多说,我只是问你,能否跳过相府,直接查全国上下,姓纪的人……”
“查不到。”
柳蔚话未说完,容棱已经转过视线,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肉丝,慢条斯理的又说:“祖籍不知,姓名不知,曾出现的地点不知,全国上下,户部登记过的有近八亿人,未登记的尚未人知,你以为,翻录典籍,能从里面简单寻出?便是寻出了,天南地北,要跑遍全国去查,哪怕一年两年,只怕也没有成效。”
柳蔚皱眉,沉默下来。
容棱这才开始用膳。
等到容棱用完膳,柳蔚才说:“若要从相府查,那……”
“你担心什么?”容棱放下碗筷,不解的瞧着她:“你不说的,我莫非逼你?”
柳蔚转首看向他,眉头依旧皱紧。
容棱说道:“你不想我知,我知也不知,如此,还不满意?”
柳蔚愣了一下,觉得现在这话再说下去,窗户纸不捅破也捅破了。
“这个先放下。”最后,她只能这么道:“你之前说相府出事了,出了何事?”
容棱又深深看柳蔚一眼,如他所言,没有逼她,顺着她转了话题:“柳府近日,接连失踪几名下仆。”
柳蔚挑眉:“与幼儿案有关?”
“失踪的,都是曾伺候柳丰的。”
柳蔚重视起来:“柳府觉得,这些人的莫名失踪,是那凶手所为?”
“不奇怪。”
容棱道:“柳府孩子刚一失踪,镇格门便查出凶手捉人手法,紧接着京都相继传出假尸案,凶手自然以为他是在相府漏了马脚,才引发这一牵连,便将当时有可能看到他的人都抓了。”
柳蔚抿着唇,手抵住唇瓣,思考着道:“如此看来,凶手有可能还在京都?”
“要去看看吗?”容棱问。
柳蔚沉吟:“去肯定要去,说不定能从蛛丝马迹查到更多东西,但是就这么去,大概不太好。”
“嗯?”容棱看着她。
柳蔚突然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说:“凶手现在一定将注意力都集中在相府,但我一去,他的目光就会移到我身上,我倒是不怕他来找我,也不担心你能否抓到他,我只是怕,我们抓的太快,他还有其他同党,那么他一旦落网,那些不知身在何处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她这个担心很合理,容棱也沉默下来。
一个人,照顾不了那么多孩子,同党一定有,所以:“你不想抓他,只想救出孩子?”
“抓肯定要抓,但救人比抓人重要。”若是之前只是一个相府五少爷,柳蔚还能拼一拼。
但涉及到那么多小孩,她惟怕行差踏错,会害孩子枉死,也怕害那些好不容易找到希望的家人,又再次经受绝望。
“你想怎么做?”容棱问他。
柳蔚其实有个办法,但是……
这个办法,对她来说,算是一箭双雕,只是中间却有些险阻。
柳蔚没说话,容棱就这么看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过了一会儿,明香来收拾桌子,柳小黎也洗漱好,跑过来找容棱玩。
容棱陪小黎回房,帮小黎将之前未完成的木枪削好,柳小黎拿着成型的木枪,很兴奋的抱着睡。
直到哄小黎睡着了,容棱才离开房间,回到柳蔚这儿,发现柳蔚还是同样的姿势坐在那儿,正在等他。
他走过去,坐到她旁边。
“容棱。”柳蔚叫他:“你说过不会逼我的,可算话。”
容棱看着柳蔚,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么心平气和的环境下,叫他名字。
往常,不是容都尉,就是三王爷,柳蔚对的称呼,从未正经过。
容棱点点头,声音很轻:“算话。”
柳蔚这才看向容棱,道:“我想回相府。”
柳蔚用了“回”这个字,容棱立刻注意到了。
他没说话,目光平静,等着柳蔚继续说话。
却不想,柳蔚低笑一声,自嘲道:“你果然知道了。”
“我不会逼你。”容棱认为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哪怕你都说出来,我也不会逼你。
柳蔚也不知听没听出他的弦外音,只是转开视线,看着门外:“我与柳城是有点关系,我娘也的确是他的妾室。我觉得,不管是为了我娘,还是为了那个凶手,我都该回去一趟,不以柳先生的身份,以另一个。”
容棱没问柳蔚以什么身份,其实早就猜到了,但是他还是不会问,除非她自己说。
柳蔚听他没问,的确松了口气,她又说:“小黎已经露了脸,不能跟我一起回去,只能麻烦你了。”
容棱沉眸:“小黎不会答应。”
“不答应也没办法,我不会去太久,争取在最快时间回来。”
容棱不说话了。
柳蔚看向他,突然眯起眼睛警告:“别以为我不在了,就打我儿子主意,他永远是我儿子,跟你没关系!”
容棱一笑。
柳蔚哼了一声,又说:“有什么话要带给我,就告诉珍珠,让珍珠传给我。”
“竹筒传书?”他挑眉。
柳蔚摇头:“不用,你直接告诉它就行了,它会通知我。”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84章:你不是大小姐!
容棱突然想到几个下属,前夜里突然禀报他,说柳先生好像脑子有问题,没事儿喜欢跟乌星鸟自言自语。
思及此,容棱偏头问道:“珍珠听得懂?”
柳蔚叹了口气:“它比小黎聪明多了。”
容棱又问:“你也听得懂?”
柳蔚瞪他:“我也比小黎聪明多了!”
容棱:“……”
他的重点好像不是这个。
总之这一晚上,柳蔚将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又对容棱叮嘱一番,便将他赶走了。
……
三日后。
阅儿坐在相府的小马车上,想到前日晚上,那个不知被谁放在她枕头下的小纸条,忍不住捏了捏手心,心情有些恍惚。
坐在阅儿旁边的萱儿推了阅儿一下:“阅儿,你发什么呆?”
阅儿这才回神,调整了脸色,忙道:“没事,到了吗?”
“没呢,还有一会儿。”
今日是十五,相府老夫人要去观缘寺进香。
此次进香,又算是还愿,因此还带了许多还愿的祭品,阅儿萱儿等,便是需待会儿搬搬抬抬所备来的。
此时已经快到山脚,阅儿撩开帘子,往外头看了一眼,看到上山的车队,浩浩荡荡。
阅儿她们前面,还有三辆上好的八宝马车,打头的那辆,是老夫人的,后头那辆,是夫人的,最后,是二小姐的。
今日上山,主要便是为了二小姐的亲事还愿。
车队还在缓慢前行,阅儿放下车帘,想起了那条纸条上的叮嘱。
“已寻到柳蔚,两日后观缘寺一见。”
这样看来,纸条必定是那位纪公子设法子所放。
只是,竟然已经找到大小姐了,阅儿不可谓不惊讶。
自己与那纪公子见面,不过数日,对方竟然如此之快的就寻到了大小姐,难道大小姐一直都在京都?
可无论如何,既然寻到人了,便该赶紧收拾收拾走啊,为何还要见她呢?
阅儿很愁心,她觉得大小姐应该是从纪公子那儿知道了她,便想临走前见她一面,但偷偷知会,让她出去见便是,为何非要在观缘寺,还非要在老夫人、夫人、二小姐都在的时候。
如此,不怕被发现吗?
越是担心,阅儿越是坐立难安,萱儿在阅儿旁边,看她跟长了跳蚤似的动来动去,终于忍不住,拍了她一下:“阅儿,你到底怎么了啊?”
阅儿还是摇头,只是眼睛,频频往窗外看。
上山行了快一个时辰才到。
今日十五,本就是进香日,整个山道都是人来人往,贩夫走卒不断。
阅儿心里想着,这样也挺好,人多一点,到时候大小姐也好混着人群离开。
马车停在了寺庙门口,阅儿下了车,与萱儿,还有另几个丫鬟,抬着八仙桌上的贡猪。
前面,老夫人也下了车,夫人吕氏,与带着羽笠的二小姐柳瑶,一人一边,扶着老夫人。
主子进了寺庙大门,阅儿等抬着贡品的,才跟着进去。
一路上,阅儿都在东张西望,只寻大小姐在哪儿。
可还不等阅儿寻到,已经入了大雄宝殿。
将贡品放下,老夫人与首座大师攀谈起来,夫人吕氏与二小姐,在旁陪伴。
阅儿等下人,自觉退出宝殿。
一退出,统领的管事杨嬷嬷便说:“小妮子们不要乱走,主子们还得呆上一阵,你们要参佛的去参佛,要逛佛摊的去逛摊子,半个时辰后,老实回来,莫迟了。”
杨嬷嬷素来性子温和,小丫鬟们,一叠声的应着,便笑嘻嘻的一哄而散。
萱儿挽着阅儿的胳膊,往佛摊方向走。
阅儿拉住萱儿,说道:“我要先去趟净房,你过去吧,我一会儿来找你。”
萱儿不满的皱眉:“你怎么这么麻烦?”
阅儿笑笑:“你先去嘛,我一会儿来。”
萱儿无法,只好找了另一个丫鬟同行。
阅儿见萱儿走远,又左右看看,这才小心翼翼的往僻静的后院走,刚走了两步,有人突然从身后拉住她。
阅儿吓了一跳,条件发射的要反抗,回头,却看到拉住她的,是个女子!
那女子将阅儿扯得远了些,确定了无人跟随,才问道:“你是阅儿?”
阅儿茫然的点点头,却仔细辨认这人的眉眼。
阅儿的第一反应是,这人是不是大小姐?
但仔细一看,这人虽然戴了羽笠,看不全容貌,可眉眼间,年纪看着却不过十五岁左右,与自己一般大,不像是小姐,身量也不同。
来人不是柳蔚,却是惜香。
惜香得到阅儿的回答,便小声道:“那人在若离房等你,你从这里传过去,直接过去。”
惜香说完,往阅儿手心里塞了个东西,便匆匆走了。
等人离开,阅儿才看着自己手里的纸团,打开,瞧见了里头的字——“速来”。
阅儿将纸团捏成一团,不敢乱扔,只塞在了腰带里,接着便往后院的禅房走去。
后院的禅房,通常是为了来进香的各家小姐少爷准备的,阅儿以前来过观缘寺,认识路,走了没一会儿,便到了。
阅儿看着若离房的字样,又确定四周没人跟着,这才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瞧向房门。
门很快被打开,里面,却是一位带着面纱的女子。
阅儿没认出这是谁,只对面纱女子点点头,透过面纱女子,看向房内。
却听那面纱女子喊道:“阅儿。”
阅儿这才回神,看着眼前之人,狐疑一下,又亮起眼眸:“大小姐?”
“进来说。”面纱女子将阅儿拉进来,反手关了门。
房中光亮,阅儿很激动,抓着女子的手,鼻尖红了:“大小姐,奴婢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女子拍拍她的手,说话间,将面纱摘了下来。
而一见到面纱下的真容,阅儿立刻甩开女子!
连着后退几步,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不是大小姐!”
“是我。”柳蔚将面纱攥在手里,素白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柔软的指腹,触碰到的却是坑坑洼洼的痕迹,柳蔚苦笑一声,眸光微黯:“真的认不出了吗?”
认出?这要如何认出?
女子一张娇容,半面是人,半面却宛若似鬼。
从脸颊到腮边,女子毁容的半面,尽是扭曲烧伤的痕迹,红白相间,宛若地狱罗刹,可怖又阴森。
阅儿讶异的捂住自己的嘴,想说这人肯定不是大小姐,但她却听出了,这就是大小姐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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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85章:笑的恐怖极了
可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柳蔚瞧见阅儿害怕,低垂着眉眼,吐了口气说:“很吓人吧?”
阅儿还是不相信:“大……怎么会变成这样?”
大小姐三个字,对着这张丑陋的脸,阅儿却怎么都叫不出口。
柳蔚伸手触碰阅儿的手背,阅儿被吓得缩了一下!
柳蔚握着阅儿的手,将阅儿拉到椅子边上,让阅儿坐下。
阅儿小心的落座,而心里却早已一团乱麻。
“我出了意外。”柳蔚坐到阅儿的对面,敛眉说道:“当初从府中逃走后,我躲到了郊外的寒山寺。”
“寒山寺?”阅儿闻言惊呼一声:“那个四年前被火烧的……”
阅儿话未说完,看着大小姐如今的模样,却是懂了:“小姐,你当时在寒山寺里……”
“嗯。”柳蔚苦笑一记,仿佛在回忆:“记得曾经,你总说我的样貌好,比得了二小姐十分,却不想,如今只怕街边随便一个疯婆子,也要胜我千分。”
“大小姐。”阅儿猛地抓住大小姐的手。
感受到大小姐小手冰凉,阅儿用力搓搓,眼泪滑落下来:“小姐平安就好,女子容貌再重要,也不及性命重要。纪公子说过,只要找到大小姐定会好好待您,您跟他走,回去纪家,往后,总是有好日子过的。”
“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柳蔚看着阅儿,眼中溢满柔光:“是你找到了表哥。”
阅儿咬着唇摇头:“是小姐您有福气。”
两主仆在房中说起话来,萱儿却等了许久,不见阅儿过来。
萱儿有些不高兴,正在心里闷闷的骂着阅儿,却见身边两人走过,嘴里议论:“你说的可是真的?是相府的那位大小姐?只怕是听错了吧?”
“哪里会错,我看那相府丫鬟鬼鬼祟祟的,以为她要偷东西,就跟着去看。结果到了门外,就听到里头说话,我听得一清二楚的!说的就是那个相府的大小姐,五年前逃婚,后无处可去,便躲在寒山寺里躲了整整一年,结果恰逢寒山寺的大火,毁了容貌,现在成了个半面鬼,还说好像有人来接她,明天就要离京了呢。”
两人边说边走,眼看着走远了,萱儿连忙快步上去,抓住她们,问道:“两位姐姐,你们方才说的,可是相府大小姐?”
两人看着这莫名其妙的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道:“我们什么都没说。”话落,甩开萱儿就要走。
萱儿忙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塞过去道:“好姐姐,您就与我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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