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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回到房间,小黎见到娘亲回来了,扑腾地跑进娘亲的怀里:“爹,你可算回来了。”
“恩。”她漫不经心的应一声,坐在床边。
小黎软软的小爪子攀着娘亲的衣襟:“爹,你不高兴吗?”
“没有。”
“是不是之前那个叔叔又惹爹了?爹一看到那个叔叔就不高兴,小黎就知道,那个叔叔是坏人!”小家伙愤愤不平的说着,腮帮子鼓得圆圆的。
柳蔚火气一消,被儿子的童言童语逗笑:“小孩子家家的,懂得还不少。”
柳小黎绵绵的缠进娘亲的怀抱:“反正爹不喜欢的人,小黎也不喜欢。”
不知为何,再听小黎叫这声“爹”,柳蔚突然不自在起来。
谁能想到,他爹真的出现了。
想到这里柳蔚就不甚心烦,不就是一夜情吗?怎么这么复杂!
古代就是麻烦!
……
晚饭的时候,柳蔚带着小黎去吃馆子,她不想跟那男人同桌共食。
下馆子之前,她去了趟驿馆,寄了封信回曲江府。
出了驿馆,便直接进了对面的菜馆。
这家菜馆是富平县唯一一家上得了台面的食馆,正值晚饭时间,馆子里人不少,一楼都没有空位了。
小二招呼他们上二楼,谁知道一上去,柳蔚才彻底知道“冤家路窄”四个字怎么写。
看着那坐在临窗位子上的俊美男子,她脸色一板,转身欲走。
可一转身,一个面无胡须的中年男子却堵住她的去路:“柳先生,我家老爷备了餐食,请先生一道儿用。”
柳蔚挑了挑眉,她认得这人,这就是昨日那三个嫌疑人的其中一个,昨日他们从李家村回来,衙门里已经没人了,三个嫌疑人不知去向,两个衙役晕倒在大堂上。
衙役醒了,说是被嫌疑人打晕的,县太爷气愤不已,本欲捉拿,但想到那三人反正不是凶手,加之李庸的事让他烦躁,便搁下了。
原以为这三人应该走了,不想竟还大摇大摆的在富平县里出现。
柳蔚看着眼前男子,面色微微沉着:“我不认识你家老爷!”
“见着自就认识了。”中年男子不卑不亢,似乎她不去,就不让她走一般。
柳蔚皱了皱眉,最后想着反正也要吃饭,有人请也好,点头说:“好,我便见一见。”
中年男子满意,领着她,走向一间包厢。
到了门口,那中年男子敲敲门,唤了一声:“老爷。”
过了会儿,里头传来一道苍老的男音:“都进来。”
等门打开,柳蔚便瞧见里头满桌的饭菜,一位衣着华贵,举止雍容的老人坐在主位,满是皱纹的脸上,却噙着笑意。
“来了。”
柳蔚稍稍点头:“老人家。”
“过来坐。”
柳蔚牵着儿子走进去,柳小黎认得这位老爷爷,昨日在公堂上见过,他粉嫩嫩的小脸上满是不解,似乎不明白,他们与这位老爷爷只是一面之缘,为何老爷爷还这么客气,要请他们吃饭。
“爹……”他细细糯糯的唤了声,拉拉自家娘亲的衣角。
柳蔚握住儿子的手,将他抱起来,放到一张椅子上,自己则坐在旁边一张。
老人看他如此从容,毫不客气,眼中笑意深了两分:“贸然请先生来,有些唐突,还望海涵。”
“老人家严重了,可不知您找我,是有何事?”
老人摆摆手:“这个慢慢说,先动筷。”
柳蔚面上礼貌,心中却起了警惕,其实昨日她便决定这位老人有些不对,无论是姿态,气度,亦或者脸上微含的笑意,都显出些微不凡。
就仿佛,明明对方什么都没做,柳蔚却就是觉得,此人很不简单!
这种认为有些没缘由,柳蔚姑且就算作这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这老人点的菜都极为名贵,至少在富平县来看,算是拔尖的。
老人却吃的不多,每样菜,都顶多动了三口,有的吃了一口就放下了。
而那位中年下人就在他旁边,伺候着夹菜盛汤。
柳蔚一边吃,一边看,看了一会儿,心中惊骇起来。
她指尖微动,捏着筷子的手,有些发麻。
“柳先生怎么不吃了,是饭菜不合口味?”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柳蔚勉强压住心头的波涛,放下筷子,维持镇定:“饭菜很好,只是晚间,在下食得向来不多。”
柳小黎与娘亲心意相通,看娘亲放了筷子,他也放下,乖乖的将双手摆在膝盖上,坐的端端正正。
老人眼中笑意不减,背靠着圈椅,叹了口气:“先生聪明,想必先生是看出来了。”
柳蔚心想,这多半是要摊牌的意思……
原本还只是猜测,可这下,柳蔚是彻底肯定了。
柳蔚抿了抿唇,沉吟一下方开口道:“老人家恕在下冒昧了,外面的那位都尉大人,是否便是昨日随在您身侧的那位?”
老人笑得更深,对身旁的中年下人示意一眼。
中年下人躬了躬身,打开包厢门,对外面唤了一声:“三公子,老爷请您进来。”
接着,柳蔚就眼睁睁看着那个她最不想见的男人,身姿欣长,容颜邪魅,举止稳健地大步走进来。
柳蔚心中最后一点期待破碎,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中年下人关了门,退回老人的身边,柳蔚沉吟一下,看着那中年下人:“不知这位公公,该怎么称呼?”
柳蔚提了“公公”两个字,算是最后的试探。
而对方只是低垂着眼,淡淡回道:“奴才戚福。”
柳蔚心中彻底轰塌,勉强打起精神笑了笑:“原来是戚公公,有礼了。”
柳蔚说着便站起来,再对首座的老人深深地鞠了一躬:“下官曲江府仵作柳蔚,见过圣上,事出在外,圣上身着便衣,下官斗胆,未行跪拜之礼,还望圣上恕罪。”
在穷乡僻壤的富平县偶遇皇帝,柳蔚真不知道她这是太倒霉还是太幸运。
老人却只是和气的抬抬手:“无妨,朕微服私访,便是不想声张,先坐下来。”
这下柳蔚是怎么都不会坐了。
她悄悄的看了容棱一眼,心想,这位该不会已经把她是女儿身的事,禀告皇上了?
“阿棱,那件事你可与柳先生说了?”
柳蔚蓦地心中一紧。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23章:嫌弃他了(2)
容棱沉稳点头:“说了。”
“那先生的意思?”
容棱看了柳蔚一眼:“京里那桩案子颇为棘手,先生还未答应。”
“我答应了!”柳蔚脱口而出,随即又垂下头,表情诚恳:“回圣上,下官答应了,京里那桩案子,都尉大人已经与下官说了,听着是较为棘手,不过既是大人吩咐,下官自是愿意。”
老人笑呵呵的点头:“既然先生也没意见,那明日一早出发,可有问题?”
“自是没有。”
“好,那先用膳,用了膳,阿棱送先生回衙门。”
容棱点头,坐在了柳蔚身边的位置。
柳蔚却僵硬的道:“不劳都尉大人费心,下官已经吃饱了,不若就先回去,房间里还有些行李要收拾,免得耽误明日行程。”
老人语气和蔼:“那你便去吧。”
柳蔚如蒙大赦,牵起儿子,赶紧走了。
直到出了菜馆大门,柳蔚才长长的吐了口气,心里却悲戚,遇到小黎亲爹不算,还遇见了皇帝,这富平县简直是个灾祸之地,这次离开,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
柳小黎刚才在包厢里就听得迷迷糊糊,这会儿他拽拽娘亲的衣袖:“爹,刚才那位老爷爷……”
“嘘。”按住小家伙的嘴,柳蔚叮咛:“不准叫他老爷爷,要称他老爷。”
柳小黎困惑。
柳蔚叹了口气,揉揉儿子的头发:“总之咱们父子两时运不济,先回去再说。”
柳蔚回去,便是一夜的收拾。
……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婢女来敲门。
“柳先生,先生……”
刚唤了两声,门便开了。
婢女看着已经衣着整齐的清隽男子,忍着脸红,恭敬的道:“先生,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师爷命奴婢来看看您收拾妥当了没。”
“妥当了。”柳蔚说着,走进房间,将榻上还在熟睡的儿子抱起来,搂在怀里。
柳小黎不舒服的睁了睁眼,带着起床气的嘤咛一声。
柳蔚拍着儿子的背,安抚道:“乖些,在爹身上睡。”
闻到娘亲的气息,柳小黎咕哝一声把脑袋埋在娘亲的怀里,很快又睡了过去。
柳蔚抱着孩子往外走,那婢女则拿着放在桌上的行李,跟在后头。
到了衙门大门口,那儿果然已经摆好了车,柳蔚一眼便看见了站在车旁,一身绛紫色华袍,正与县太爷说话的男人容棱。
瞧见柳蔚出来,男人偏过头眯起漆黑的眼眸注视向她。
柳蔚不惧地迎着他的视线,慢慢走了过去。
“要赶路,只得早些走,没搅了先生的好梦吧?”
柳蔚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王爷言重了。”
“若是还困,一会儿就在车上睡。”容棱轻声地道,语气颇冷。
柳蔚理都不想理他,抱着儿子埋头钻进车厢內,不忘伸手迅速的放下马车帘子。
县太爷在旁边看的流汗,小心翼翼的问:“王爷,柳先生他……”
“脾气大的人,从来都有真本事。”
县太爷唯有诺诺应着,心想,这柳先生哪里是脾气大,分明是极大!
这普天之下,哪还有这样八品小官不给一品大员面子的。
偏偏这一品大员还求贤若渴,被扫了脸面也无动于衷,所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马车在辰时出发,柳蔚搂着儿子,坐在马车里,容棱则骑着马,伴随在外。
直到出了县城,柳小黎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在移动,有些倦的揉揉眼睛:“爹,我们这是去哪儿?”
“京都。”柳蔚随口说,又问:“昨天爹跟你说的话,你都记得了吗?”
“啊?”柳小黎愣了楞,没反应过来。
“你的年纪。”
“哦,我记得,小黎五岁了,乾凌二十八年生。”小家伙机灵的道。
柳蔚松了口气,摸摸他的脑袋说:“再睡会儿不?”
“恩。”小家伙软软的应着,又缩回了娘亲怀里。
马车直到出了郊外,停了下来,柳蔚狐疑,撩开帘子看了一眼,就见那戚福公公正骑着一匹黑色大马,停在了容棱面前,与他在说话。
两人说了一会儿,同时转头,看向马车方向。
柳蔚忙放下车帘,心里有种不祥预感。
果然,没一会儿,帘子被撩开,容棱高大英挺的伟岸身影,伫立在外。
“有事?”柳蔚警惕的问。
容棱没言语,只是利索坐进了马车。
柳蔚眼睛一瞪:“在下以为,大人骑马就成!”
男人尽自坐在靠窗的位置,冷冷瞧着她道:“出了郊外,山匪横行,低调行事为好。”
柳蔚暗暗地将儿子搂紧了些,小黎有些不舒服的嘤咛一声,她忙又放松,眼睛却盯着容棱的方向,丝毫都不敢松懈。
马车重新开始走,柳蔚透过车窗往外头看了一眼,那戚福公公已经不见了,想来戚福与皇上,应该不与王爷一道。
这样也好,若是与皇上同行,她光紧张就得紧张死。
所谓伴君如伴虎,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稍微行差踏错就是灭顶之灾,她可不敢拿自己和儿子的性命开玩笑。
出了郊外,马车行驶的速度明显快了,柳小黎虽然靠在娘亲怀里,但到底太颠簸,最后还是醒了。
柳小黎一醒来,就看到对面坐着的俊美男人,愣了一下,顿时涨红了脸的抓着娘亲衣襟。
“怎么了?”柳蔚低头问。
柳小黎悄悄瞥一眼容棱,细声细气的说:“我想下车。”
“现在不能下车,坐的不舒服吗?爹抱着你。”
“不是……”小家伙别扭的鼓着腮帮子,坚持道:“我想下车。”
柳蔚皱眉,儿子向来不会这么不懂事才对。
奈何小家伙见她不答应,脸越来越红,眼里越来越着急:“爹,我想下车,让我下车,我要下车嘛……”
“小黎,不要任性!”柳蔚沉声警告。
柳小黎却一下子红了眼眶,眼睛一眨,一颗泪珠就滚了出来。
柳蔚着急了,儿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来带他下车。”坐在一侧的冷脸容棱突然说道。
柳蔚不悦地看着他,柳小黎也忙缩回娘亲的怀里,显然对这位与他们同行的讨厌叔叔,同样不喜。
容棱不理这对母子对他的嫌弃态度,叫了车夫停车,对柳小黎伸出手:“叔叔带你去如厕。”
柳小黎脸蛋彻底滚烫了,他双手按住自己的小腹,憋得脑袋顶都要冒烟了。
容棱索性直接伸手要抱孩子。
柳小黎有些不适应,柳蔚抱紧儿子,这才恍然大悟的低头问儿子:“你想如厕?”
小家伙耳朵根发烫的点点头。
“那怎么不告诉爹?”
小家伙眨着眼睛瘪着小嘴,就是不说话。
容棱说道:“马车上有外人,你儿子想是不好意思。”
柳蔚心慌地抬头瞥了面前的容棱一眼,心想,原来您还知道您是外人,那您出去骑马成不?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24章:容小黎
最后到底还是由柳蔚自己抱着儿子下了马车。
一到地上,柳小黎急忙跑到了草丛里,转头瞧见大人们都看着他,不自在的又跑远了些。
等柳小黎回来,马车继续行驶,柳小黎对容棱的态度,却因为刚才一事明显好多了。
“叔叔,我能看看你的剑吗?”小家伙一脸向往的盯着他放在身侧的佩剑,眼睛亮晶晶的。
容棱点头:“可以,只是小心。”
柳小黎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想抱起剑鞘,却怎么都抱不起来!
容棱眸中带些许笑意,把剑提前来,递到小孩子的面前。
柳小黎搂住,可是太沉了,刚抱住,就压到了自己的身体,压得他小脸直发苦。
容棱很快又把剑拿开,对孩子道:“这剑对你来说太重了,晚上给你做个小木剑。”
“真的?”小家伙眼睛更亮了。
柳蔚在旁边看着,很明显很不乐意的唤了一声:“小黎,过来!不要打扰叔叔。”
柳小黎乖乖地爬回娘亲身边。
容棱看着说话阴阳怪气的柳蔚,忽而开腔道:“本王很喜欢你的儿子。”
柳蔚极度敏感的迅速反驳道:“王爷再喜欢,这也是我的儿子,跟王爷没关系。”
容棱嗤笑:“本王不会跟你抢。”
柳蔚心慌意乱地哼了一声,不再看他,半晌又回头恶狠狠的道:“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容棱语气平静:“你的儿子,本王无名无份的,如何抢来?除非将来变成我的儿子。”
柳蔚心头一咯噔,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彻底不再和这位王爷说话了。
柳小黎不知道这些大人之间的绕绕弯弯,他只知道,今晚过后,他就要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小木剑了。
光想想就好兴奋啊!
当天晚上,他们歇在了客栈里,容棱果真让小二拿了几块木头过来,用匕首削成了一整套刀剑棍棒。
柳小黎吃了晚饭就跑到他房间,看着他将实木三两下就削成了不同的兵器,崇拜得眼睛都发光了。
“叔叔,你真厉害!”小家伙由衷的说,早忘了之前他还讨厌这人来着。
容棱对小家伙的夸奖很受用,动作很快的削好两把样式古怪的双剑,递给了他。
柳小黎抱着小剑,小嘴抿着:“叔叔,这是什么?”
“双刃剑,双面都是刃。”
柳小黎摸摸左边,又摸摸右边,抬起头:“可是不扎我手。”
“等你学会怎么用了,再换有刃的。”
柳小黎点点头,将双剑插进自己的腰带里,学着戏里的武生姿态,昂首阔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柳蔚去找小二要了热水,回来,就看到自己儿子跟“那个谁”好的都快亲成一家人了!
做娘亲的眉头顿时拧起:“小黎,说过了不要打扰叔叔,快回房去。”
柳小黎显摆地拿出双剑,炫耀的挥舞着:“爹,你看我的剑,是叔叔给我做的。”
“还给叔叔!”
柳小黎一愣,鼓着嘴,都要哭了。
容棱抬起头,眼眸微冷:“本王送他的。”说着,容棱摸摸小家伙的脑袋:“拿回房去,其他的做好再给你。”
柳小黎吸吸鼻子,看看娘亲,又看看叔叔,不知道听谁的。
柳蔚吐了口气,也知道自己太过严厉,松口说道:“听话,拿回房去吧。”
柳小黎立刻笑了,抱着双剑,喜滋滋的从娘亲身边钻出去,跑回房间。
儿子走了,柳蔚这也要走,而身后淡淡的男音却突然响起:“你对儿子不要这么凶。”
柳蔚嘴角抽了一下,偏头,此地无银的强调:“是我的儿子!”
容棱:“恩?”
柳蔚:“我的儿子怎么教,我自有分寸,不劳阁下费心。”
容棱:“哦。”
柳蔚:“……”
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柳蔚觉得跟这男人话说多了,对胃真的是种伤害。
她现在就很胃疼。
回到房间,柳小黎已经钻进了被窝,隐隐看到那两把双剑还在他的怀里。
柳蔚挑眉:“拿出来。”
柳小黎不肯,抱得更紧了。
“你要爹还是要剑?”
柳小黎很挣扎,他又要娘,又要剑不可以吗?
才四岁的孩子,还不懂取舍,只看看娘,又看看剑,最后掉出眼泪,将双剑抖着手递过去。
“我要爹。”他很小声很小声地嘟哝。
柳蔚听到了,又有些心疼。
儿子有个玩具不容易,她是不应该剥夺,但是一想到这是他亲爹做的,她就本能的想丢的越远越好。
叹了口气,她将双剑放到床边,上了床搂着儿子:“你喜欢,明天爹给你做一个好不好?”
“恩。”小家伙闷闷的点头。
柳蔚摸着他的头发:“爹做的不比那个叔叔做的差,你还想要什么,爹一并做给你,解剖刀要吗?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一把吗?爹让人给你打一把好不好?”
柳小黎不做声,将脸埋在她衣服里。
“怎么不说话?不想要吗?”
小家伙还是不吭声。
“小黎?”
将儿子的脸捧起来,柳蔚这才看到,儿子哭的满脸是泪。
“怎么了?不喜欢吗?那你喜欢什么,告诉爹。”
小家伙拽紧了娘亲衣襟,小声气的说:“我想要剑。”
柳蔚皱眉:“怎么就非要剑,以前你都不喜欢这些。”
小家伙又不吭声了,眼泪却一颗一颗接着掉。
柳蔚心软了:“好好好,给你给你。”
说着,将那两把木剑塞进他怀里。
柳小黎抱着光滑的木剑,眼泪停了下来,半晌抽抽噎噎的才说:“我,我学会了剑,就,就可以保护爹了。”
柳蔚原本还有些生气,闻言倒是一愣,沉默一下,摸着儿子的头发,语气柔软了很多:“你才多大点,能保护爹?路走远了都要爹抱。”
柳小黎不服气的反驳:“我,我可以自己走……”顿了一下:“以后都自己走。”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能说辛苦,再远都要自己走。”
小家伙很挣扎,感觉好像一答应,就会失去一份巨大的福利。
但看娘那狭促的眸光,他一咬牙,还是点头:“嗯!”
柳蔚一笑,刮了刮他的鼻尖:“那爹就拭目以待了。”
“嗯……”这次答应得,明显底气不足。
隔壁房间,容棱衣袍完整地躺在榻上,听见墙那头的母子二人的对话,好看的嘴角浅浅勾起。
他其实觉得,容小黎这个名字,比柳小黎要好听一些。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25章:开脑(1)
第二日一早就出发。
柳小黎昨晚睡得早,所以今天起来也精神奕奕,坐在马车里就挥着小剑玩耍。
容棱在旁边把他护着,马车颠簸,小家伙站起来挥舞,时不时就歪了身子,很容易撞到这里或是那里。
柳蔚看着容棱那副殷勤备至的摸样,越看越不顺眼!
而容棱却置若罔闻,仿佛觉得身边带着一个小鬼很有意思,一整天都把柳小黎照顾着,渴了给水,饿了给吃的,一天下来,柳小黎已经不往娘亲怀里钻了,反而钻进了这个曾经“很讨厌”的叔叔怀里。
柳小黎捏着叔叔的大手,摸着他手上的厚茧问:“我学会了剑也会长这个吗?”
“嗯。”
“疼吗?”
“不疼。”
“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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