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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祝问松一脸苦涩:“这个想法……有点奇怪。”
纪南峥摇头:“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的心情,总之,她一定是,不可能是假的,我的心是这么告诉我的。”
祝问松说不出话来,闷在旁边,半晌道:“你高兴就好。”
纪南峥又笑:“我当然高兴,我有外孙女,还有曾外孙了。”
说着,他停顿片刻,严肃起来:“不过,方才我没问,你说夏秋被人关到宫里去过,这又是怎么回事?”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414章我,离不开你了
祝问松在纪南峥房中呆到傍晚,直到纪淳冬来敲门,说要接父亲回容府居住。
纪南峥没拒绝,之前不愿留宿,是因不想被云家那两个孩子缠住,现在不同了,那是他外孙女的家,他自然非常愿意搬过去。
可不想,刚出门,又迎面撞到一行人。
千孟尧今天还是来给恩师请安的,然后他就看见纪太傅左手牵着容兄家的那个小娃儿,右手让容夫人挽住胳膊,正满脸笑意的要出去。
千孟尧有点懵,倒是不知容兄的家人,与太傅也有交情。
大家赶着出门,没怎么与千孟尧寒暄,只有纪淳冬提了一句,请汝降王一道回容府用饭。
千孟尧原是有话与太傅说,才特地前来,见此,心中虽然古怪,但也顺势答应,与众人一起同行。
不算千孟尧,马车准备了两辆,柳蔚并着外祖父、纪淳冬还有白狼坐一辆,容棱带着他师父还有两个孩子坐一辆,千孟尧有心打探,便没坐自己的车,反而挤进了容棱的车。
一路回府,半个时辰后,千孟尧已把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他惊讶太傅竟有子有孙,心头倏地又有了盘算,当着容棱与祝问松的面,千孟尧也没隐瞒,他道:“京中多方人马不停寻找太傅,只因他老人家手中有样东西,至关重要,如今太傅既与容兄成了一家人,不知那东西……”
容棱本就是人精,哪里不懂这话里的意思,他挑了挑眉,眼神颇为冷厉的扫着千孟尧。
千孟尧板了板脸:“本王信任容兄,相信容兄亦是盼着本王好,如今既都是自己人了,有些事做起来便方便许多,若是容兄能说动太傅相助本王,这份情谊,本王记在心里了。”
容棱怀里抱着丑丑,小丫头玩了一天,早就累了,缩在爹爹怀中睡得打呼。
小黎倒是没睡,他歪在容叔叔胳膊上,听完千孟尧说完所有话,眨着眼睛,脆生生的插嘴:“王爷叔叔要请太爷爷帮忙吗?”
千孟尧看了眼小家伙,面上带着笑:“是,小黎可愿帮叔叔?”
小黎身子往里缩了一下,抱住容叔叔的腰,把脸埋在容叔叔的怀里,露出一只眼睛道:“王爷叔叔既是要请太爷爷帮忙,为何要与我容叔叔说?我容叔叔又不是太爷爷,您与他说有什么用?”
千孟尧笑道:“自然有用,若你容叔叔同意,你太爷爷也会同意,那便是帮了本王的大忙。”
小黎不解的歪着脑袋:“您是觉得太爷爷会听容叔叔的话吗?那您可找错人了,太爷爷不喜欢容叔叔,方才出门时,容叔叔要扶太爷爷,太爷爷都没让他扶,反是牵了我,临上车的时候,容叔叔给太爷爷打帘子,太爷爷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次是巧合,两次便是故意,太爷爷这是一点也不想搭理我容叔叔,所以您找我容叔叔去劝太爷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您还不如街边随便找个人去有效呢。”
千孟尧愣了一下,神情古怪的打量起容棱。
容棱面色冷清,大手一按,把儿子活生生按矮了一截。
旁边的祝问松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指着容棱:“让你得罪纪大哥,活该,哈哈哈哈!”说完又看着千孟尧道:“你心里那些盘算,还是先收起来,你们说的那样东西,我知道,那个重要是重要,却不是你们能拿得住的。”
千孟尧眼前一亮,盯着祝问松:“老先生知道?”
祝问松摆摆手,“话已至此,王爷若还听我一句劝,便莫把心思放在这上头了。”
千孟尧皱了皱眉:“老先生向来支持本王,如今为何却唱起反调?您可知晓,太傅此番现身,京中那几位皇亲已有了动作,甚至有几个手段狠的,已打算对其不利,太傅再是地位高崇,也不过一介文人,何不利人利己,将那东西交托本王,本王担保,必会竭力护持太傅周全。”
祝问松有点烦了:“你这后生,老是说不听,老头我也懒得管了,你爱如何便如何吧。”
“老先生……”千孟尧还想再说什么,此时马车却停了。
祝问松第一个窜下去,小黎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也跟下去,千孟尧皱着眉,拉住了最后走的容棱。
容棱给女儿掖了掖衣角,反手挥开千孟尧,头也没抬的道:“小黎的话你也听了,容某爱莫能助。”说完,也下了车。
千孟尧坐在车内,眉头狠狠的蹙着,低着眉眼,不知在思索什么。
柳蔚等人离开府里好几天,却不想一回来,还带了位贵客。
云想看到纪太傅时,楞得人都结巴了,赶忙又跑进去,把自家哥哥叫出来。
厨房准备了饭食,陆续上菜的时候,柳蔚就得意的与云家姐弟正式介绍了纪南峥与纪淳冬,云席性格正直,往日很少有事能打动严肃正经的他,这回他却是大大吃了一惊,云想更是错愕,连嘴的说“巧啊,真是太巧了”,又把自己幼时由太傅开蒙的趣事找出来说个不停。
一餐晚饭用得其乐融融,纪南峥也正式在容府住下,晚饭后,千孟尧寻了个时机,单独与纪南峥说起了话。
柳蔚没跟过去,她在院子里搂着容棱的腰,轻轻的问:“外祖父为什么不喜欢你?”
容棱有些失笑,想了想道:“大略因为,我拐走了你。”
柳蔚笑了声,仰头看着容棱的眼睛:“小黎说,汝降王托你问外祖父要一件东西,是肖习正要的那个吗?”
容棱沉着眸:“应当是。”
“师父知道那是什么?”
容棱看了眼屋子内,因为高兴,喝多了酒,正迷迷糊糊,把脑袋往桌子上敲的老人家,拧了拧眉:“师父看似顽皮,实则大智,他说知道,应是真知道,只是之前为何不提……”
“不奇怪。”柳蔚哼了声:“当初人都在船上了,他不也没提过,出海是为了寻找我外祖父?”
容棱垂首看着柳蔚的眉眼:“接下来你打算如何?”
柳蔚嗤笑一声:“师父最近皮子有点痒了,找个机会打一顿吧,至于汝降王,之前万立一案,他帮了不少忙,按道理咱们不应该过河拆桥,但他若对外祖父心怀不轨,那这个朋友,咱们也交不起了,你说呢?”
容棱笑了一下:“与你所想一致。”
柳蔚仰头看着他,想了想,踮着脚尖,去亲了下容棱的嘴,容棱顺势托住她的腰,把她提上来,加深了那个吻。
柳蔚闷闷的让他含住,唔哝着声音,软软的道:“容棱,我今天很开心。”
容棱舔了舔她的唇瓣,又吸了一下,轻应着:“嗯。”
柳蔚双手挽过他的脖子,把自己整个迎到他怀里,柔声道:“我更开心的是,我开心的时候,你还在我身边。”
容棱咬了下她的舌尖,把她搂得更紧了。
柳蔚吃吃的笑:“答应我,以后每次我开心,你都陪着我,好吗?”
容棱低头,看着怀中女人璀璨如星的眸子,问:“为什么?”
“因为。”柳蔚凑到他耳边,用气音道:“你能让我喜悦加倍,忧愁减半,我,离不开你了。”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415章黑灯瞎火,厮磨起来。
容棱就这么看着柳蔚,柳蔚也看着他,四目相对,柳蔚的脸愈发的红。
容棱叹了口气,手背在她额头贴了贴,柳蔚猫儿似的蹭蹭他的掌心,就听容棱道:“早叫你少喝些。”
今天高兴,席上大家多多少少都喝了点,柳蔚平日酒量还行,可今天喜庆,喝起来便没了节制,听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就知道,这会儿八成是醉得没边了。
柳蔚抿嘴笑笑,伸手一抱,把容棱抱住,嘴角翘着,给自己抗辩:“没醉。”
每一个酒鬼,都说自己没醉。
容棱拿她没办法,只能把她托着,道:“先回房。”
柳蔚笑呵呵的仰着头,又去够容棱的嘴。
容棱让她亲到了,有些无奈,只好从着她,就在这黑灯瞎火的院子里,与她厮磨起来。
没一会儿,屋子里传来小黎的叫喊声:“娘,容叔叔,师祖爷爷喝醉了!”
容棱听到了,但没动,柳蔚也没动,反而更紧的把自己与容棱贴在一起。
里头又传来云觅的声音:“没看到容大哥与容大嫂啊,是不是先回房了?”
小黎懊恼:“那怎么办,师祖爷爷不能睡在地上啊。”
喝醉了的老头毫无意识,拿头撞了会儿桌子后,就顺着桌角滑到了桌子底下,再也叫不起来。
小黎力气小,拖不动老人家,云觅也不行,他刚才偷喝了几杯大人的酒,现在正蒙圈晃悠着。
偏生现在已经没有别人,就剩两个孩子,并一个醉老头。
小黎犹豫了一下,从椅子上跳下来,道:“我去找容叔叔。”
屋外的容棱终于有了动作,他轻叹口气,将柳蔚扶好,指腹碾了碾她绯红的唇瓣,对着迷迷糊糊的她道:“先送你回房。”
柳蔚委屈的望着他,又凑过去抱他。
如果一直这么乖就好了,容棱想。
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容棱把柳蔚送回房,强制把人塞进被窝后,刚好撞见小黎过来。
小黎话还没说,容棱就率先道:“走吧。”
小黎愣了一下,然后就窜过去,小爪子拖住容叔叔的胳膊,把小身板的重量都压到容叔叔手上。
容棱顺势一拉,把丁点大的儿子托进怀里。
父子二人到达前厅时,连云觅都醉倒了,云想正好出来,半拖半拉的要把弟弟带走。
祝问松不住在容府,容棱打算先送师父回去,之所以不等千孟尧,也是不愿听千孟尧旧事重提。
祝问松一身酒气,连眼皮都睁不开。
看容棱将老人家扶走,云想顿了顿,突然道:“姐夫,您一会儿回来时,能不能去两条街外的大风客栈替我把云楚带回来,那孩子又跑去找那位钟公子了,这天色也不早了,我本想亲自去接她,可云觅这个样子,我也走不开。”
举手之劳,容棱便答应了,答应之后,他又回过神来,问:“你方才叫我什么?”
云想自然无比的道:“姐夫啊。”
容棱:“……”
云想笑:“柳蔚姐姐,我俩情同姐妹。”
容棱:“……”
一开始不是叫容公子,容夫人吗?
师父虽然醉了,但没耍酒疯,干是睡觉倒也老实,小黎闲得慌,见容叔叔要送师祖爷爷回去,就嚷着要同行,容棱拗不过他,让他去车上等。
天色晚了,容棱便没叫醒车夫,是自己驾的车去。
把师父送到李府后,守门的侍卫主动去叫了岳单笙。
因为千孟尧大清洗了一次,现今李府看护的侍卫们,底子多多少少干净了些,有了条件,千孟尧也给岳单笙升了官,现在名义上,岳单笙算个侍卫长了,虽然他自己并没有多高兴。
祝老前两日便离府了,岳单笙问他去哪里,老人家只说有故友要见,这会儿醉的七荤八素的被抬回来,岳单笙难免好奇:“这是见到了,还是没见到?”
容棱道:“见着了。”
小黎插嘴:“是我太爷爷,我的亲太爷爷。”
岳单笙没明白,不解的看向容棱。
容棱叹了口气,简短的将这两日的事说了一遍。
岳单笙听完后便愣住:“纪,纪南峥?”
容棱这才想起,岳单笙与纪家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算起来,也是你祖爷辈?”
岳单笙还有些懵,纳纳的回:“恩。”
容棱道:“那明日,你也可上门与老人家请个安。”
岳单笙点了点头,人还有点稀里糊涂。
容棱看时辰不早了,也想早点回去看柳蔚,便道要走,岳单笙顿了一下,竟说:“我送你。”
两人平日可不是会送来送去的好关系。
容棱不解,就听岳单笙道:“你再与我说说这些事。”
马车上,岳单笙打听了一番纪南峥的情况,听完后颇为唏嘘。没成想,几十年了,人竟还能找回来,可道是天有奇迹了。
马车一路前行,岳单笙还与容棱说起了纪家的一些流言,无外乎就是纪夏秋与她母亲孤儿寡母的事,聊着聊着,马车就停了,岳单笙以为到了,探头一看,却是一家客栈。
容棱没想下车,他使唤儿子:“去将你云楚姐姐叫出来。”
小黎钻出来,蹦蹦跳跳的跑进客栈。
岳单笙拧眉看着这家客栈的名字,嘴唇抿得紧紧的。
容棱看了他一眼,冷不丁的,突然想到前阵子,柳蔚与他提过的一件事。
那件事,当时柳蔚说完,他就抛之脑后了,可现在想起来,他竟也有些好奇。
他看了岳单笙一会儿,猛地问他:“这是钟自羽暂住的客栈,你可知晓?”
岳单笙自然知晓,前阵子他还来过。
容棱眼眸微微闪烁:“钟自羽与柳蔚提过一事,我想,你该知道。”
岳单笙看向他。
“钟自羽说,他不喜欢女人。”
岳单笙一愣,眼睛睁得大大的。
容棱问:“你不知道?”
岳单笙皱眉,茫然的摇头。
容棱咳了一声:“柳蔚以为你们两情相悦,托我问问,不过这算你们的私事,你不愿提,就不勉强。”
岳单笙这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道:“在说笑吗?”
容棱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表示自己绝非说笑。
岳单笙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我与他不共戴天,两情相悦?这是什么古怪词儿?”
容棱眼睛转向一边,含糊道:“柳蔚的意思,是觉得你们均未娶妻,你也没有心上人,看起来,有些可疑。”
岳单笙差点就发火了,他手都按到了腰间的匕刃上:“这种玩笑,开一次就够了,再说,可就是辱人了。”
容棱问:“你是喜欢女子的?”
岳单笙笑了:“这是自然。”
容棱点点头,正好这时他转首,看到小黎拉着云楚出来,而云楚后面,则跟着一身青衫,斯斯文文来送行的钟自羽。
方才的话,也不知他们听到没有。
岳单笙也看到了钟自羽,他眉头一皱,像见到什么晦气之物似的,打帘子进了车厢。
容棱也没与钟自羽多话,只对云楚道:“上车。”
云楚娇羞着回头,与钟自羽道了别,再与小黎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渐行渐远,钟自羽却迟迟没回客栈,他站在大门口,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神色愈发深沉。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416章云楚,死心断念
“云楚姐姐,你为什么老爱去找那个坏人?”马车里,小黎不高兴的撅着嘴抱怨。
云楚满脸不解的问:“小黎弟弟,你是不是对钟公子有误会啊,他人很好的,不是什么坏人。”
小黎皱眉:“他可杀过人,好多好多人!”
云楚一愣:“杀人?杀,杀人可是大罪!”
“对啊。”小黎道:“他就是犯了大罪的大坏蛋啊!”
云楚沉默了片刻,摇头,脸上有些不悦:“可若他真杀了人,为何没有坐牢,反而安然无恙的在外行走?小黎弟弟,你可不要乱说话,你这样污蔑钟公子,我是要生气的。”
小黎跟她说不清,有些气恼的掀开帘子去叫他容叔叔:“容叔叔,你说,那个钟自羽是不是大坏蛋,他是不是杀过人!”
容棱稍稍回首瞧了云楚一眼,正对上小姑娘倔强固执的双眸。
他道:“钟自羽是个通缉犯,若非柳蔚手下留情,早已死在我剑下。”
云楚还是不信,她绷着小脸蛋道:“我要下车。”
容棱没理他,将车驶得平平稳稳。
谁料往日乖乖巧巧的小姑娘,这回是真的为爱上头了,竟在车里叫嚷撒泼起来:“我要下车,我要下车,让我下车!”
容棱皱了皱眉,他对呱燥的女子,向来耐心不足。
扬手拉停了马,他冷淡道:“下。”
云楚像没想到他真会停车,脸上又是羞愤,又是气恼,一撩帘子,还真冲动的跑了出去。
此时夜色正浓,人一走,小黎就担心了:“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容棱是受云想之托接云楚回家,若云楚真遇到什么,他也难辞其咎,一番思忖后,他看向车厢内,一语未发的岳单笙:“帮个忙。”
岳单笙蹙眉,抬眸看向他。
下车了,云楚一番冲动,又跑回了大风客栈,此时客栈正在打烊,按理是不接客了,但云楚经常来,小二已认得她,因此犹豫一下,还是让她进去。
云楚跑上了二楼,直接敲响了钟自羽的房门。
钟自羽还未睡,房间里还有魏俦,见云楚去而复返,回来时还眼眶红红,明显是哭过,钟自羽不明所以。
云楚到底是个小姑娘,年纪轻,阅历浅,喜欢上一个人便不顾一切,自从知道那回在船上看到的女子,不是钟自羽的心上人,而是恰好同船的柳蔚,她便再无负担,恨不得每天都告诉钟自羽一百遍,她喜欢他,甚至想嫁给他。
钟自羽对此一直都是无回应,无表示,但这回,云楚哭着鼻子,直接扑到他怀里,这动静搞得可就太大了。
魏俦在边上看白戏,嘴里还撩闲的吹着口哨。
钟自羽皱皱眉,将云楚扶好,问她:“出了何事?你怎么了?”
云楚泪珠滚落,哽咽着把车上的事说了,同时不服气的道:“他们根本就不了解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我觉得你很好,特别特别好,你根本不是坏人。”
钟自羽沉默的看着她,神色渐渐冷下来。
魏俦在边上冷笑:“还真是个傻丫头。”
云楚皱眉:“我才不傻,我相信我所看到的,钟公子不是坏人,若他真是坏人,为何这么久了,还一直对我规规矩矩的,我喜欢他,若他有半点坏心眼,早该欺负我了,可他没有,一点都没有,他就是个好人,就是个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
魏俦“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的肚子都痛了,弯着腰道:“不对你动手动脚,是因他不是采花贼,只有采花贼才好女色,他不好女色,但也不说明就是好人,小丫头,江湖险恶,长点心吧。”
云楚还是不信,她望着钟自羽,认真的问:“钟公子,他们都是胡说的对吗,你是好人,是不是?”
钟自羽眉头蹙成一个疙瘩,盯着小丫头期翼纯净的双眸,只觉得烦躁无比:“我不是。”
云楚心头咯噔一下,模样一下就委屈了,红着鼻尖道:“你骗人,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再来找你了,才说这种谎话骗我,我才不会上当呢,你就是好人,就是,就是!”
钟自羽有些无语,可能他年纪大了,跟这种青春少女有代沟,两人话也说不到一块儿,他摇摇头道:“晚了,你走吧。”
云楚不走,她挤开魏俦,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揪着衣服角道:“我不走,你们都欺负我,我不走!”
魏俦站在边上摇摇晃晃道:“我们欺负你,你就回家去啊,还跟我们呆一块儿做什么。”
云楚瞪着他:“不要你管,我就是不走。”
魏俦啧了一声,同情的拍拍钟自羽的肩膀:“惹上这种小丫头,有你苦头吃了。”
钟自羽心烦意乱,小丫头不讲道理,好好劝不听,那就只能动手了,他正要上去强行把小姑娘甩出门,就听房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魏俦砸嘴道:“估计又是柳蔚家那猴孩子。”说着,去把门打开。
可房门外,却不是意料中的小黎,而是周身寒意,冷若冰霜的岳单笙。
看到岳单笙的第一刻,魏俦就下意识防备起来,再看屋内,钟自羽也看向门外,两个恩怨情仇了半辈子的人,隔着门扉,四目相对。
一刻钟后,云楚抽泣着从钟自羽的房间破门而出。
魏俦心情复杂的跟着出去,临走前又回头看一眼,见岳单笙与钟自羽还沉默的相对而立,他也不知自己这一走,两人会不会打起来,总之,人都放进去了,怎么样都没法子了,大不了真打起来,他第一个跑进去。
房门关上,魏俦就在门外蹲守了,楼下,云楚跑出去后又跑回来,一脸委屈,声泪俱下的问:“钟,钟公子,你说钟公子不好女色,所以他好男色是吗!”
魏俦一脸莫名:“什么东西?”
云楚锐利的指着房门方向:“刚才那位岳公子,他为什么那么看钟公子?钟公子又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他?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是不是断袖!”
魏俦人都听傻了,不自禁放大了音量:“啥?”
云楚看他一直不肯回答,以为自己猜对了,情绪一瞬间跌到谷底:“原来是这样,没想到竟然是这样……我就说嘛,为什么你们都说钟公子不会喜欢我,原来是这样,呜呜呜,为什么是这样……”
云楚哭得不能自已,魏俦半点没搞清楚什么状况,最后云楚哭了一场,又跑走了,魏俦纳闷的直挠头,也懒得管那神经兮兮的小丫头,索性凑着头,贴着门板去偷听,想听听屋里的两人,到底说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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