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星义这么设想着,便睁开眼睛,开口:“你若不喜欢我讲理,我也不与你寒暄了,你先给我解药,待我活动了,该说什么,你问便是。”
解药?
容棱看了看星义,一时思忖,中毒了?
小黎下的毒
柳蔚?
解药,又是解何毒之药?
可既然已经中了毒,那倒是省事了。
“交代清楚,解药自然会有。”容棱从善如流的道。
星义厉起眸子:“我不信,先给我解药,否则,我一句也不会说。”
“咔噔”一声,容棱将茶杯放在桌上,起身,朝星义走去。
站在了床榻前,容棱睥睨着眸子,指尖在星义额头一点,一股内力,窜入星义的眉心中央。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303章:像是要把柳蔚的下巴捏碎
星义皱了皱眉,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可随即,突然感觉头疼欲裂。
星义咬着牙,没让自己痛呼出声,却狠狠的瞪着容棱:“严刑逼供?”
容棱眼皮都没抬,手指移到星义的脑门,在其又是一点,星义只觉得宛若有块铁一般的石头,砸进了他的脑袋里头,痛得他呼吸都颤抖了。
可恶,这人用的又是何等古怪功法,只是轻轻一点,怎会有如此威力?
看样子这人该是用内力催的力道,但星义也是懂得内力之人,内力的最高杀伤力,也不到此地步。
这些中原人,一个一个的,到底有多厉害?
星义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他从小接受训练,这样程度的严刑逼供,还制不住他。
只是方才刚醒过来,身子还有些虚,一下有些接受不了,待他调整好了,咬咬牙,这些程度的虐待,都是一闭眼就过去了。
容棱见星义已经做好了三缄其口的准备,便也不收力,五指张开,捏住其头顶,狠狠一扣!
星义原本以为之前那已经算厉害了,没成想这一下,却让他疼的霍然睁眼。
紧紧的看着头顶上的床幔,星义喉咙宛若被卡住一般,连一句闷哼都叫不出口。
星义眯起眼睛,感受着脑袋像是要被挤爆般的痛苦,张嘴,恨恨的说:“就这点本事?镇格门,也不外如是!”
容棱冷下眸子,松开星义的头,在其胸口某处,狠狠一点。
这一下,星义并没多少疼痛感,但少顷之后,却感觉上身血管里,像是有蚂蚁在爬似的难受。
星义不可思议的盯着容棱,这人只是点了一下,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这人在他身上放了什么?
星义虽然震惊,但还是没有要说的打算,容棱哼了一声,又在星义双膝点了两下。
不是麻穴,就是痒穴,该是最折磨人的地方,但星义硬是憋着一口气,再难受也不妥协。
容棱看看时辰,觉得就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走到门边,对着外面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们吩咐一句:“看牢!”
便不再管星义,走向了柳蔚的房间。
星义被撂下,浑身酸麻难受,奇痒难忍!
偏偏连动都动不了一下。
星义额头布满了细汗,那是强韧痒麻而造成的,他在考虑,他虽然不怕刑罚,但若是能少受些苦,又何必这样自找虐待?
此刻容棱不在,星义在迅速编造,看能否编一套完美些的说辞,先糊弄过去。
撒谎也是从小的训练项目之一,星义有信心,自己可以编的无人看出。
方才刚醒来,时间太短,他没有办法设想周全,现在,到底争取了一些时间。
就在星义忙着一边抵抗身体的难受,一边脑子迅速转动时。
容棱敲响了柳蔚的房门。
柳蔚坐在床上,一听到房门响,就抖了一下,然后缩回被子里,推推旁边的小黎。
小黎正抱着自己的骷髅头宝贝,娘亲一叫他,他就反应过来,然后张口对外面头道:“谁啊?”
“是我。”容棱的声音,淡淡传来。
柳蔚给小黎使眼色!
小黎乖巧的点点头,但又小声的确认:“爹,这可是你说的,我帮你挡住容叔叔,这颗头就送给我了。”
柳蔚敲了小黎脑门一下:“知道了,你的。”
柳小黎高兴的笑笑,然后对外头道:“容叔叔,我都睡了。”
“你爹呢?”容棱问道。
“我爹也睡了。”
外面沉默一下,接着便是转身离开的脚步声。
柳蔚眨眨眼,仔细的竖起耳朵听,果真听到脚步声越行越远。
柳蔚摸摸下巴,狐疑,这就走了?这么容易?
柳蔚不信,又推了推小黎:“去看看。”
小黎搂紧自己的头骨,跳下床,走到门边,回头问道:“开门吗?”
柳蔚摇头:“先趴门口听听。”
小黎就趴在门口,仔细的听听,随即摇摇头:“容叔叔走了。”
柳蔚眯起了眼,还是不信!
那男人若是有这么好打发,她至于躲成这样?
柳蔚也跳下床,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透过白色的绢布门扉,往外面偷窥,却见外头,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柳蔚眉头一皱,索性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露出一个缝,再次瞧,却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真得走了?
小黎看娘亲跟做贼似的,觉得跟自己无关,便转身要回床上,可刚一转身,脑袋便撞到了一面软墙,小黎身子一歪,险些摔倒,等站定了,抬起头,看到那面软墙是谁,小黎突然说不出话了。
柳蔚还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偷看!
小黎咽了咽唾沫,看着正给自己比出“噤声”手势的容棱,一下子就僵硬了。
小黎再看看房间大敞的窗户,心里暗骂自己不聪明,怎么就忘了把窗户锁上了。
柳蔚趴在门口,半个身子都伸出去了,却还是没看到容棱。
柳蔚抓了下头,一方面觉得不现实,一方面又觉得逃过一劫也不错,正当她这么想着时,却听后面传来一声询问:“找到人了?”
那声音冰冰凉凉,带着低沉,何其熟悉……
柳蔚手指一僵,眼睛慢慢往后看,等终于看到身后站着的是谁时,她呼吸一滞!
卡了数秒,才说出话来:“嗨,好巧。”
容棱一把捏住她的手,将她拖出房间,往外走。
柳蔚被他扯得手痛,不乐意的想挣开,容棱却捏得更紧,没一会儿,两人便到了客栈后院。
远处的马棚里,马儿正在休酣,柳蔚甩开容棱的手,拧着眉一边揉自己的手,一边道:“你干什么?”
容棱迈步,逼近她。
柳蔚愣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后退!
容棱却再次逼近,这次,他还捏住她纤细的手臂,让她无法再退。
柳蔚抿了抿唇,蹙眉瞪着他,索性也不躲了,就这么直挺挺的与他对视起来了。
容棱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视她的眼睛,寒声道:“别想再躲本王。”
柳蔚硬撑着说:“谁躲了,我有什么可躲的。”
“说。”
柳蔚装模作样:“我说什么?”
容棱眯起深沉厉眸,手上的力道不禁又加重了几分,像是要把柳蔚的下巴捏碎。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304章:你听说过地下情吗?
柳蔚吃痛一下,却也来了脾气,跟这人杠上了:“容都尉这是恼羞成怒,要动手了吗?好,打一架吧!”
柳蔚说着,挥开他的手,摆出手势,就要动手了。
容棱蹙了蹙眉,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那眼神,冷的结冰!
柳蔚看在眼里,便觉得心脏都收缩了,她看不下去的移开视线,却又觉得这样太示弱了,又赶紧重新看回去。
但同时,容棱却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他的背影,一如平时的冷硬,仿佛没什么不同,但柳蔚却有种毛毛的感觉,好像他这一走,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虽然明明知道容棱不会走,当然不会!
无头案是镇格门接下的案子,作为镇格门都尉,容棱这次偏偏为了方便徇私还手欠,要亲自接下此案。
那案子既然接了,他便不能随随便便的离开,至少要等到案子结束。
可现在,连凶手都没抓到,怎么结束?
柳蔚呼出一口气,眼看着容棱已经过了转角。
她一咬牙,突然问:“那个人,说话了吗?”
容棱脚步顿停,却不到一秒又抬步离开,嘴里不冷不热的带出一句;“与你无关。”
柳蔚皱皱眉,容棱已经走过转角,身影不见。
柳蔚揉揉眉心,觉得心里很乱,而就在这混乱的思绪中,她也不知哪根神经线搭错了,直接迈步,追了过去。
在走廊,柳蔚追到了容棱,看着男人上楼,准备进房,柳蔚突然张口:“喂。”
容棱再次停住脚步,回头,瞧着她。
那目光,依旧冷,冷的没有温度。
他是第一次用这种目光看柳蔚,柳蔚一下子觉得,自己竟然害怕了。
这世上,没有谁能不计好赖的去追一个人,去看一个人,去对一个人好,若真有这种人,就应该珍惜,而不是仗着他喜欢你,就任性妄为,肆意玩弄。
柳蔚从没玩弄容棱的心。
柳蔚只是很怕,很想逃避。
逃避与容棱的这段感情,因为她心里那个坎,还过不去,或者说,过去了一半,还有一半没过去。
柳蔚想容棱多给她一些时间,让她能发掘一些别的借口,来完整的迈过这个坎儿。
但容棱显然不打算再给她时间。
而他这一走,柳蔚也怕了。
今晚,她若不说出一个答案,容棱肯定是要寒心的。
人心,是消耗品,你寒过一次,以后再想给暖回来,便不容易了。
柳蔚明白这个道理。
就因为明白,所以柳蔚又叫住了他。
容棱站在楼梯上,静静的看着柳蔚满脸纠结的摸样,耐心的等着她说。
这里其实不是说话的地方,到处都是暗卫,他更希望两人有什么话,在私密一些的地方谈。
可此刻,显然并没有第二个选择地点。
柳蔚掐了掐自己的指尖,用最短的时间,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
随即柳蔚一咬牙,抬眸看着容棱,问道:“都尉大人,你听说过地下情吗?”
容棱蹙蹙眉,对于这个新鲜词汇,并不了解。
柳蔚耳根子突然变红,她咳了一声,慢慢走上楼梯,见容棱用一种莫名的目光看着自己,她生气了,吼道:“别以为我会给你解释,你听得懂就听,听不懂就算了!”
容棱眯了眯眼,瞧着她滚烫的耳朵和脸颊,悟了。
他伸手,牵住她的手。
柳蔚睁大眼睛看着他:“你真听懂了?”
容棱瞧着她,点头。
柳蔚咕哝一声:“这种事你倒是无师自通……”而后挥开男人的手,再别别扭扭的看看周围,她知道这里有暗卫,而且还不少。
容棱也不愿两人的私事,被旁人瞧清,他推开房门,拉着柳蔚进去。
房间里,星义正躺在床上,抵抗着身上的痒麻感,不过这一两刻钟的功夫,他不止额头冒汗,浑身都在冒汗,整个后背都湿了。
容棱将柳蔚拉进来,也没看后面吃尽苦头的俘虏,只问柳蔚:“你同意了?”
柳蔚一把攥住容棱的衣领,将他拉近,压低了声音:“你再大声点,给你个喇叭,出去吼?”
容棱握住她的手,捏紧。
柳蔚想挥开他,但这次容棱不让,力道卡得很好,就是让她挣脱不了。
柳蔚看着他,沉吟一下,嘟哝:“希望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容棱听到了,深深的凝视她,肯定道:“是正确的。”
“呵。”柳蔚笑了一声,心里有种自己背叛了原主父母的感觉,最最主要,原主父母跟自己现代的父母一模一样。
这人,可是自己杀父杀母凶手的儿子,自己就这么毫无心理负担的跟他谈恋爱了,真像只白眼狼。
容棱此刻心情很好。
柳蔚却不好,她视线一偏,看到床上受尽折磨的星义,便问:“你把他怎么了?”
这种时候,容棱不想她跟他谈其他男人,但好歹是正事,便回答:“此人太嘴硬。”
“还没说?”
容棱:“嗯。”
柳蔚便推开容棱的手,走过去。
星义见了柳蔚,立刻凶狠的瞪着柳蔚。
柳蔚撇了撇嘴,手上随意一点,将星义的麻穴与痒穴解了。
星义顿时感觉那蚀骨的难受消减了。
他长吐一口气,正要放松下来,却听这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道:“麻穴痒穴管什么用?堂堂镇格门都尉,这般心慈手软,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刑罚,不怕让下头之人笑话?”
容棱瞥了星义瞬间紧张的脸色一眼,含笑着配合柳蔚:“嗯,那你说如何?”
柳蔚摩挲着下巴,在房间走来走去,半晌,道:“先拔指甲吧。”
话落,柳蔚在房间里头东张西望一番,问向容棱:“你没带工具?”
容棱摇头。
柳蔚面露不赞的道:“这么不专业?没事,我带工具了。”
柳蔚说着,便要出去拿,临走前,又看了星义一样,笑眯眯的道:“知道拔指甲是什么吗?是拿铁钳,把你的指甲壳,一片一片的拔下来,很好玩,很过瘾的!”
星义眼睛都鼓出来了,眼球充血的瞧着柳蔚。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305章:一个能识破人心的魔鬼
柳蔚却笑得很甜:“其实我也不喜欢拔指甲,太血腥了,这样吧,你老老实实把你的姓名来历背后之人交代清楚,我们就不用那些东西,大家都是文明人,能动嘴的时候,咱们尽量不动手。”
星义冷哼一声:“无耻匪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星义说完,眼睛一闭,眼不见为净。
柳蔚吐了口气,赞叹:“有骨气!”
话落,柳蔚走出房间,没一会儿,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盘子。
容棱环着双手,在旁看着柳蔚动作,也不打扰。
容棱他知道,柳蔚出手了,这人嘴里无论有何秘密,今晚都会原封不动的吐出来。
柳蔚将盘子放在桌上,从里头拿出一把小刀,一把钳子,走向床榻。
星义到底还是睁开了眼,看到柳蔚手里的工具,咽了咽唾沫。
柳蔚笑了一声,捉住星义一只手,对准其指甲,钳住……
“等等。”星义沙哑的出声。
柳蔚看着星义。
星义狠狠的闭了闭眼,而后喘气着道:“我说,我说。”
柳蔚将钳子和小刀收了,笑的有些古怪的对容棱示意一下。
容棱走过来,拉了两张椅子。
柳蔚一张,他一张。
两人坐在床边,容棱问道:“名字。”
“孤义。”
容棱看了柳蔚一眼,见柳蔚没有动作,便继续问:“来历。”
“南州。”
“身份。”
“南州府尹司徒时门下侍卫头领。”
“为何出现于沁山府。”
“司徒大人有令,要寻沁山府黄觉新,取一样东西,可当我赶到,黄觉新已横尸街头。”
容棱眼神凝着,一瞬不瞬的注视星义的表情,妄图从星义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
但星义表情很镇定,语气也很自然,竟让容棱一时也分辨不出真假。
容棱又看向柳蔚,却见柳蔚正低着头,拿方才的小刀,磨着自己的指甲,像是对眼下的情况,毫不关心。
注意到容棱的目光,柳蔚瞧过来一眼,又耸耸肩,转过头继续弄指甲。
“司徒时让你拿何样东西。”
星义抿唇:“不知。”
容棱看着他。
“真的不知。”星义急切的道:“大人只说报出他的名字,黄觉新自然知晓,到底那物是何,我们这些做跑腿的,哪里有资格知道。”
容棱沉默一会儿,才问:“因何受伤?”
星义立刻道:“那个小童误会我行迹不轨,对我动手,那只稀奇古怪的乌星鸟,还招了七八十只野鸟围攻于我,我双拳难敌四手,被他们所伤,接着醒来,就到了这儿。”
容棱又看向柳蔚。
柳蔚已经把小刀扔开了,看着星义,面上毫无表情。
房间里安静下来,这种古怪的安静,让星义很忐忑,他自认自己的谎言编造得不错,应该能蒙混过关,看,那镇格门都尉,好像已经信了三成,但那个白面书生似的男子,表情却让他实在看不懂。
南州府尹司徒时,乃是权王门人。
哪怕现今这些人去南州调查,只要一听到孤义这个名字,司徒时自会自圆其说。
孤义并非一个名字,而是一个代号,是他们义军团的统一代号。
若是出门在外谁出了意外,留下线索,也通常都是孤义二字,一旦看到这二字,便知晓是自己人。
星义自认自己的话,已是再难挑出错处,可此时诡异的安静,却让他实在不敢放心。
这样的沉默维持了好半晌,只听拖拉椅子的声音响起,星义再看去,就见白净男子换个坐姿,饶有兴趣的瞧着他,问道:“说完了?”
星义微微蹙眉,还是“嗯”了声。
容棱看柳蔚这个表情,便知道这人说谎了,他也不急,靠在椅背上,淡定的等着柳蔚继续说。
“孤义这个名字,不知真假,但你并非南州人,你是辽州人,其次你也不是什么侍卫头领,是杀手,或者死士,对,死士。”
“你来沁山府的确是来取东西的,但你知道要取的是何物,并非是不知,你受辽州某人所示,来沁山府黄府拿一样东西,你背后之人,乃是你的朋友?不,兄弟?不,上峰?哦,主人……好,让我再看看,你并非中原人?嗯,看来我说对了,你是外族人,哪个族呢?匈奴?不是,嗒嗒?也不是,巫族?对了,就是巫族。”
“这么说来,巫族与权王的勾结已不仅仅是合作关系了,巫族人成了权王的死士,权王离京数十载,看来这些年,果然没白过啊。”
柳蔚一口气说完。
星义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最后的惊骇,随着柳蔚的话越说越深,他呼吸仿佛都要停止了。
等到柳蔚停下来,星义才死死的憋住一口气,悚然的盯着柳蔚。
仿佛,是在看一个能识破人心的魔鬼。
星义此刻的表情,证实了柳蔚的话是对的。
容棱哪怕已经习惯了柳蔚某些不为人知的本事,但此刻,却还是好奇了。
“如何知晓他是辽州人?”
这个问题,星义也想知道。
星义死死的盯着柳蔚。
柳蔚没什么不能说的,便直言道:“口音,他的口音并非中原人,是透着点辽州方言,虽然不明显,但因为辽州与南州离得不远,那方言说是南州方言也不为过,但辽州话与南州话区别还是不小,尤其是辅助词方面,所以仔细辨认,还是能辨认出来。”
“如何知晓他背后之人乃他的主人?”
“他自己说的。”柳蔚指着星义。
星义咬牙切齿:“我没说!”
“说了。”柳蔚倾身,对星义勾唇笑笑:“我问你背后之人是你朋友时,你注视着我,视线非常紧,那便说明,我说错了。而你迫切的希望我认为那就是真相,所以你用你的眼神,紧盯我,暗示我!我又问是否是兄弟,上峰,你的视线从短暂的轻松,又变成了紧迫,那说明,你在我改口之时,吓了一跳,但听到我又说错了,你便又放心了,而最后,我说出正确答案,你瞳孔放大,眼球膨胀,这是紧张到极限的表现,所以,那才是真相!”
星义不可思议的看着柳蔚,根本不相信,有人能用这种方法辨别真假。
星义不相信,容棱却相信。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306章:往都尉大人耳朵里吹气了
容棱以前就听柳蔚提起过什么微表情心理学。
但是,容棱当时对此并没有多少感悟,如今看来,这门学问,倒是比他想象得深。
容棱又问道:“如何确定,他的主人便是权王?”
柳蔚笑道:“这个是我猜的,不过一猜就给猜中了!我一说到权王,他的眼神便僵直了,随即短暂的闭了闭眼。虽然闭眼时间很短,大略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儿,但那是害怕恐惧时,强行与我切断视线联系的身体自主反应,所以,反倒给我证实了。”
星义此刻说不出话来,他狠狠的瞪着柳蔚!
那剜人的视线,仿佛是要将柳蔚盯出一个窟窿。
柳蔚懒得再问星义是如何与小黎起冲突的。
无论如何,小黎这次算是歪打正着,把一个辽州钉子给挖出来了,也算有不小的收获。
就是那件东西,权王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柳蔚不太确定。
但世上东西千千万万,她一样一样的问,只怕问到天亮也问不出来。
柳蔚也不打算废这个神,这些本就是容棱分内之事,自己帮到这里,已经够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