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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悠然钟声
“切——”
他撇了撇嘴蓦然大笑起来:“怎可能?”
“怎不可能?”
“你是君子,我根本就不是小人,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我们只是为了保护集体的利益才不得不出手自卫,我算计你做甚?你有什么好算计的?算什么算?再说了,我还等你给我介绍你表妹哩,把你算计了,我那漂亮俊俏的小娘子从何而来?”
不知为何,李娟丽现在最听不得这个,许子陵一提这个,她的心里便感到腻味、窝火、烦躁,但因为这事原是她提出来的,所以只有装聋作哑默不作声。
“书记,问你话呢,”
许子陵腆着脸嘻笑道:“啥时候把你表妹带来我俩相个面。”
李娟丽阴着脸没吭声,从抽屉里取出一本书,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埋头看起书来。
过了几天,胡建伟便按耐不住旺盛的精力蠢蠢欲动起来。
他先以村长的身份组织村委会开了个会,他先提议然后经过大伙讨论、最后决定以村集体的名义在村边的桃花溪上修一条拦水坝,把水蓄起来。这样一来,可以在小流域内形成一个集垂钓、划船、漂流于一身的水面,以吸引更多的游客来刀把村。
会后,他踌躇满志的迈着八字脚领着一竿子村干部站在溪边现场堪踏拦水坝位置,只见他指指点点、大吹法螺、唾沫星子乱飞,煞有介事为大伙描绘了一幅诱人的发展蓝图,似乎他吹口气刀把村就会昂首阔步迈进小康社会。
早有人把这事告诉了许子陵,他冷冷一笑没吭声,等胡建伟带人把水泥沙子都买好运回刀把村时,他让最近一直在他这里做“放蒸汽”疗法的水荇回了了一趟村里。
水荇前脚刚走,他便带了张渔网抄近路前往草鱼潭。
呵呵……草鱼潭中那二百斤黄连该起网喽!
一小时后,枞岭村的人们便从水荇嘴里得知:桃花溪里的水质已经恢复如常了。
人们一尝果然甘甜如初。于是乎,桃花溪欢声雷动,人们疯也似的扑进水里打起滚来。
一个多月了,守着桃花溪没水喝,捧着聚宝盆没挣上钱,这下好了,又可以重打鼓另升堂了,于是大伙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从第二天开始,到上游的散客立刻就明显减少了,而且每天都呈现出一种快速递减的态势在发展。刀把村本来就在最里面,没过几天,到刀把村砸钱的的游客几乎绝了迹。
刀把村一些村民的家中囤积了不少肉菜山货,瞬间便成了多余的累赘,卖不掉吃不完,仅靠自己一家人人如何能短时间内消化掉,只有眼看着许多果蔬菜肴变霉发臭,喂猪猪都不吃。更有甚者,许多人为了吸引游客到自己家里来,甚至举债修缮了房屋院坝,如今刚刚开始见到银子,不料突然就没戏了,刚尝到甜头的村民们顿时哭天无泪。
除了桃树坪,上游其它的六个村庄都跟着一起惨遭打击。
痛定思痛,村民不禁要问:下游的水不是已经变苦了吗?怎么一夜之间又变回来了?
正当大伙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也不知从哪里忽然传出了一条令大伙毛骨悚然的消息。
消息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桃花溪是有灵性的,谁好谁坏他都看着哩!以前下游村庄不守规矩桃花溪就变苦了,让他们守着桃花溪喝不上水;现在又有人打算在溪上修拦水坝,这不是要在桃花溪的龙背上硬生生箍上一道水泥大坝吗?龙知道了还能不生气?龙一生气就要惩罚刀把村的人了。”
这条消息传到其他六个受到殃及的村子时,村民们顿时炸了锅。
日妈妈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刀把村还想独霸桃花溪,原来都是这帮王八蛋惹的祸?太他妈不是玩意儿了!
刀把村历来恶毒,和桃树坪村打了几十年的冤家,刀把村里没有一个好鸟!
奶奶个熊,谁害得老子没饭吃,老子也要让他没日子过!
对!冤有头、债有主,刀把村砸了我们大家的饭碗,我们砸他们的锅去!……
也不知谁站在高处举着火把振臂高喊道:“走,到刀把村吃大户去!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众人群情激奋,发一声呐喊,队伍浩浩荡荡开上了公路,略一忽闪便如燎原的烈火一样愈烧越旺。
队伍一路上穿村过寨时总要停下来等一会子,总有好事者站在高处鼓动演讲、也总有人在底下煽风点火。其实大伙都是桃花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不认识谁呀?根本用不着煽风点火摇唇鼓舌,大家都是受害者嘛。
加入者越来越多,队伍越来越庞大,快到刀把村时,大伙手里的火把连成了一条好几里长的火龙,声浪滔天、火光熊熊,眼看着失去理智的人们就要冲进去踏平刀把村了。
平地里忽然响起一声吼,宛若晴空中一声炸雷,“站住,谁他妈敢进村子,老子劈死他!”
话音落地,就见村口冲出一条彪形大汉来,只见他拧眉立目、怒发冲冠,手里握着一柄明晃晃雪亮亮的大铡刀,铡刀片子高高举在头顶。
队伍前头的人见状大吃一惊,呼拉一下站住了。
握刀大汉是胡建伟,他此时已经不打算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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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医 正文 【064】疯狂的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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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伟觉得自己活得太窝囊太没意思了,身为一村之长,真心实意想为村里办点好事,没成想村民们的利益刚刚受到一点冲击,所有的责难便落到自己一家人身上。天色擦黑以后,他家便开始不断受到砖头瓦块的袭击,一个月以前的现象眼看就要重演。
看着哀哀而泣、抖成一团的老婆孩子,胡建伟终于爆怒了。
他从牲口棚里卸下铡刀,疯虎似的扑出院外。
高高举起的铡刀,凶神附体一样的神态,刀把村的村民们被吓坏了。大伙妈呀一声,转过顿作鸟兽散,一个个嚎叫着狼奔豕突、东躲西藏,只恨爷娘老子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生怕铡刀落到自己的细脖子上,生怕被铡刀劈成两瓣瓣。
见村民们都吓得东躲西藏钻进屋里不露面,胡建伟犹不解恨,他提着铡刀在村里一圈一圈转着,用砖头把村里每一家的窗户都砸了一遍,用嘴把全村每一户的上十八代、中十八代、下十八代的祖宗之祖宗全日了一遍,他还扬言要一把火把村子烧了,把全村的鸟男女统统烧掉、一个不留。
大伙早被他的疯劲儿吓傻了,一家家紧紧关上院门顶上门杠,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任由他在村子里耀武扬威杀来杀去。顷刻间,街道上闲逛的十几条游狗做了他的刀下之鬼,狗狗们垂死的的惨叫给村民的心头压上了一块块沉重的石头。
最可怜的是那些没来得及归窝的小鸡、小鸭、小猫、小耗子们,连叫都没叫一声便呜呼哀哉了。最无辜的是那些花花草草们,刀片狂舞中,花花们和草草们顿时瑟瑟变成了碎片片。
一阵疯也似的发泄,心头的怒气渐渐平复下去。岂料此时外村来报复的队伍又过来了,胡建伟心里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再一次炽盛爆发出来,二话不说,他便举起了还在滴滴嗒嗒往下沥血的铡刀扑出了村外。
一夫拼命,万夫莫当。
他那幅暴怒的雄狮一样的神态和浑身的血迹真把气势汹汹的来犯者们镇住了。铡刀上滴滴答答不断沥下的鲜血无疑让大伙嗅到了死亡的腥味。
“谁他妈不想活了?放马过来!爷爷超度你!”
他一遍遍叫着阵,来犯的队伍里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玩命。
当然不会有人真的出来玩命。
大伙嘴上说得气势汹汹,其实谁家也没有被逼得揭不开锅,谁家也没有卖儿卖女,只不过挣的钱少了一点而已。钱是个啥嘛?钱是人身上的汗泥儿,去了再来、来了再去,有了多花、没了少花。哪个的脑壳水肿了会为这种事情去和人玩命命?
大伙聚在一起浩浩荡荡冲到刀把村时,来意、目的、目标其实都十分的模糊。就算真要和刀把村村民们算帐,找谁算帐、怎么算帐、算什么帐?根本没人考虑过!只不过一时之间群情汹汹,又仗着人多势众,有人吆喝一声大伙便盲目得跟上走了。
如果今天没有胡建伟舍命阻拦,今天晚上刀把村极有可能将遭受一场灭顶之灾。这决不是危言耸听,在这种集体无意识犯罪理念的支配下,大伙都不会认为自己的行为是犯罪行为,所以一旦开始出现犯罪场面,那将是非常恐怖的。
中国人一向习惯转嫁迫害,当自己承受过某种迫害时,他会通过各种途径把这种迫害转嫁到别人头上。刀把村村民砸胡建伟家玻璃是这样,别村的村民来刀把村报复也是这样,中国历代农民起义更是如此。一旦他们拿起刀枪,他们会迅速从受害者转化为迫害者,黄巢如此、李自成如此、洪秀全还是如此,不问青红皂白,萝卜洋芋一锅汆,手段比原来的迫害者还爆烈。于是乎,过不了多长时间便迅速失去民心,然后迅速走向毁灭。
当年,黄巢在长安称帝为时约半年左右,曾三焚长安,致使大量百姓流离失所。更有甚者,黄巢的农民军每日里大量屠杀,四十华里长的护城河为之壅塞。杜甫、王维等大量知名文人仓皇逃出长安就是因为害怕被杀。王维出城门时几乎被杀,当时他已经跪在护城河边上了,刀也已经举起来了,幸亏农民军行刑的小头目是王维故人,他这才拣回一条小命命。由此可见,当时农民军杀人十分随意。李自成的大顺军攻入北京后便大肆掳掠,搜刮成性,还美其名曰:“拷饷”家境中平者也难以幸免,稍有迟疑便会遭戮;至于洪秀全在所谓的天京搞的那些自相残杀的事情就更令人发指了。
从心理学的层面分析,这实际上是一种“无意识转嫁痛苦”过程,用别人的痛苦来掩盖自己的痛苦。一旦这种痛苦转嫁过程需要冒很大风险的时候,他们会很快终止自己的行为,因为他们的行为本身就是毫无意义、可有可无,本质上毫无理性可言。
现在刀把村村长胡建伟提着血淋淋的铡刀出来玩命,这些人便感到恐惧,更感到划不来,痛苦非但转嫁不出去还有可能招来更大的痛苦,成本太高了!傻冒才干这事哩。
胡建伟口中骂声不绝,他今晚已经骂顺了口,骂得兴致正高,不但花样多多而且用词极刁,花里胡哨、平平仄仄。
他在骂所有的人:“爷爷已经杀了十几口你们的爷娘老子了,赶紧过来,试试爷爷的刀片子利不利。”
“孙子们,你们太丢爷爷的脸了!既然来了,给爷爷出来一个站着撒的种,让爷爷试试你的脖子硬不硬。”
“你们跑到这里干啥来了?莫非给你妈妈拉野汉子来了?”
他拍着钢刀,满脸讥讽的笑容,“嘿嘿,你妈妈的野汉子已经被爷爷把血放了,现在就在街上躺着哩,你们刚好赶上给你亲爹们收尸。”
“赶紧去啊!你们这些不孝的东西,你们的亲爹被爷爷劈了你们居然站在这里无动于衷,你们是驴攮出来的?是狗压出来的?”……
叫骂之声句句不离挑衅和侮辱,声声不离血腥和死亡。火光下,他扛着铡刀耀武扬威走来走去,浑身的血迹和疯狂的神态把来犯者的心紧紧攥成了一团。
于是人群中便有人低声嘀咕道:这疯了,算了算了,跟一个疯子较量啥嘞,还不如回家睡觉算球。
疯了?我看是装疯,不知道刀把村的那一个倒霉鬼让这厮杀球了,精着哩,疯子杀人不犯法。
你没听见他把你爹杀了?你还不过去哭两嗓子?!胡建伟刚才明明说是把你爹给宰了,你还站在这儿做甚?你太不孝了,还不赶紧过去跪下给你亲爹披麻戴孝去?
管球真疯还是假疯,我不想在这儿呆了,弄不好一会儿燥了、飚过来乱砍一气,谁知道谁的脑袋就变成壶了,二孬、你狗日得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
于是,队伍中便开始出现三三俩俩的开小差现象。前有车后有辙,紧接着便是三十二十成群结伙一起离开。这些人本就是乌合之众,见别人离开了,便也拔腿跟上,唯恐自己跑得慢了被胡建伟给放了血。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和来时的气势一样,轰轰烈烈的转身撤退转眼便演绎成迫不及待的大溃逃。
胡建伟见状不由豪情大发,在后面虎吼一声,“杀———”
举着寒光闪闪的铡刀呐喊着追了上去。
众人顿时胆颤心寒,不顾羞耻的开始了夺路大逃亡。
兵败如山倒,恐惧情绪迅速蔓延开来,所有人此时只恨爷娘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于是公路上鞋子跑丢了的、裤子被踩掉了光着甩着一双黑卵泡子的、一跤跌到摔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者比比皆是……
胡建伟又骂了一阵这才回到村里,见各家各户门依然门窗紧闭,任由自己一人在村外和人玩命,连一个出来帮忙的都没有,他心里的无名火又爆发了出来,于是他又开始在村里一圈一圈的骂大街。
直到天快亮时,他实在是骂累了,气也消得干干净净了,这才在曙光中甩下一句话:“王八蛋们听着,谁出来老子杀谁,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双。”
然后刀上挑了两条死狗回去,在院子当间儿开膛破肚剁头斩骨,架上大锅煮狗肉喝烧酒,吃得高兴了就骂上两嗓子,不高兴了再骂上两嗓子,吓得刀把村全村老少噤若寒蝉,直到中午十二点也没有见一个人出来。
他老婆要给他换洗沾满狗血的衣服,他不让。
他悄悄给老婆说道:“既然们认为我疯了,从今天起,老子就疯了,我天天扛着铡刀上街转,我不把这些王八蛋们揉成一堆破抹布我他妈不姓胡!”
从这天起,胡建伟脸不洗、头不梳、须不剃,醉醺醺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丝,天天扛着铡刀穿着血迹斑斑的铡刀在街上骂街,整个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形象,当他以这副尊容出现在大街上时,谁要说不怕绝对是他妈的吹大象逼。
十几天下来,刀把村村民被他摧残得内分泌紊乱、生物钟失调,他不躺下睡觉村民们绝不敢出门上街,他睡着了大家才敢开门出来打点水摘点菜。路过他家的一切私有财产时都绕着走,然后匆匆忙忙跑回去做点饭吃,唯恐不小心撞见杀人恶魔胡建伟。人人感到自危、人人自顾不暇,鸡、羊、狗等动物便没有人管了,完全处于自生自灭状态。
十天下来,村里的小动物几乎被他杀绝了,能吃得都被他煮了吃了,不能吃得就扔在大街上人任其腐烂生蛆,加上他扔到家家户户门前的骨头、皮毛、内脏等,刀把村一时间迅速淹没在一种恶臭难闻的气味中。
许子陵早就得到了情报,他当时便大笑起来。
哈哈哈……自毁长城、长城自毁,胡建伟的村长肯定干不成了!
这正是他要看到的场面,他甚至希望这些村子中每个村子都出现一个胡建伟、李建伟、王建伟……x建伟,闹腾得越凶越好,最好村与村之间来个大火拼,桃树坪村好混水摸鱼、各个击破。
望着刀把村方向,他得意忘形地自言自语道:“跟我斗!凭什么跟我斗?拿什么跟我斗?靠什么跟我斗?用什么跟我斗?斗什么斗?能斗得起吗?当然斗不起,肯定斗不起,一定斗不起,绝对斗不起,百分之百斗不起,不可能斗得起,怎么会斗得起?斗得起才怪?”
最后,还飙出一段火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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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医 正文 【065】风月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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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着月色,小色医和上官副总两人顺着石级小路一前一后向山上走去。年轻的白领丽人,国旅的副总为了考察青云山旅游基地,在村部蹲点已经有一阵子了。不过,这是她第一次来子陵的青云观,而且是星夜造访。
虽说有沐浴按摩的借口,虽然一个还是十七岁的半大小伙子,虽然他还是一个道士,但是其中会有什么变数,都不好说。
“上官姐姐,”
在女人面前,许子陵一向嘴很甜,反正哄死人不偿命,尽管甜就是了。他边走边哄道:“上官姐姐,咱们这里的山叫青云山,山上道观叫青云观,你叫上官卿云,字不同而音同,冥冥之中似乎有某种默契,也许这山、这观就是专门为你而设的。”
上官副总身体素质很好,身体轻捷灵活,一百多米的上山路对他来说似乎不算什么。听许子陵如此说,她当时愣了一下,这中间的关联她还真没想过。但无论怎么说,许子陵这番话都让人听着非常熨贴。
她靓丽地笑了起来:“许村长,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过,经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里面似乎还真有些说头。”
“呵呵,万物有灵、万物有缘,五百年前,也许你从这里走入红尘;五百年后,你又从红尘转回这里。”
这句话说得极为考究,明确的讲,这就是一句不折不扣的拍马屁的屁话,但从他嘴里讲出来却是那样的脱俗清高,不沾半点人间烟火。
在秦子衿的熏陶下,许子陵已成为催情圣手,已经到了“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的高度。他的话里有蛊,弹指间便给你种了进去,不知不觉你便会陷进他设定的对话环境中不能自拔。
果然,这句话仿佛给上官的心里放进了一条毛毛虫,挠得她心里痒痒的、酥酥的、舒服得不行不行的。
嘴上却自谦道:“呵呵,五百年去、五百年回,这不是千年走一回吗?不敢不敢,再说下去我快成白素珍了!”
不是我说的!他心中暗笑不已:白素珍就是白娘子,白娘子是个白蛇精,美丽善良不假,但终究是妖,你拿她比你自己,怨不得我哦。
“呵呵……上官姐姐太谦虚了,以你的人才品貌至少也是七仙女下凡。”
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爱听别人夸自己的容貌姣好,特别是美女,越是美丽越在意,哪个美女不希望自己走街上回头率是百分之二百二?再聪明睿智的女人也不例外。
都七仙女了能不美得让人喷血抓狂?
上官听罢浑身直往外冒蜜水,心里甜得不行不行的,宛若丰满秀挺的胸腔里灌进去了几斤蜂蜜水儿。
月光下,她的一双杏眼不由乜了许子陵两眼,咬着嘴唇笑靥如花:“许村长嘴真甜,你平时也这样说话?”
“呵呵……怎可能?”
许子陵笑了,用一种很真诚的腔调说道:“上官姐姐,我说了你可能不信?”
“不信什么?”
“我长这么大从没撒过谎,也从没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过这些话,因为我就从来没见过比上官姐姐长得好的女人。”
“真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
呵呵……
说笑之间,两人已到了青云观。
到了观里,许子陵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给她整了几碟素淡的宵夜,趁着上官吃饭,他急忙烧好了洗澡水。
桃花水号称女人水,含有丰富的矿物质,有活血、养颜、嫩肤功效;而野玫瑰中的芳香油成分就更不用说了,其中的那种淡淡的甜香味就非常让人陶醉,加上浴桶乃青云山特有的香柏木制成,被热水一激,香柏中那种柏科植物特有的清芬香味便袅袅升起,具有极佳的镇静作用。
说白了,这一道汤汤水水便是古人津津乐道的“香汤沐浴”上官好几天都没洗澡了,对于她这种从小生活在都市中的时髦女性来说,洗梳沐浴是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此,当他看到许子陵为她精心准备的沐浴香汤时,她不禁为许子陵的体贴入微和善解人意而怦然心动。
沐浴的时候,上官沉醉在自己肌肤的美丽中。浸没在温热香溢的桃花水里,手轻轻滑过羊脂玉一样温润柔腻的肌肤,有一种掠过丝绸时那种很华丽的感受。手从骄傲而修长的脖子渐渐滑落,一寸寸下滑至胸口隆起的珠穆朗玛峰上。忽然,她的心里毫无征兆的产生了一种叫做怨恨和愤怒的情绪。
只有丈夫被偷走的女人才会有她这种感受,只有很优秀的女人被丈夫长期冷落才会有这种怨恨。
酸楚悄然偷袭了她的眼睛,倏忽间,眼眶里蓄满了一种叫做眼泪的液体。眼泪越积越多,终于,如同一颗颗珍珠跌碎在澄澈温暖的桃花水中……
洗完澡,因着头发没干,她便到许村长的书房里坐了下来。
许村长正在书房里凝神定气写字,硕大的书桌上淋淋漓漓摆了一幅行将书就的宣纸斗方,但见满纸云烟、蛇掠虬枝。
他写的是魏碑,录的是明人洪应明《菜根谭》上的一段文字:帘栊高敞,看青山绿水吞吐云烟,识乾坤自在;任乳燕鸣鸠送迎时序,知物我之两忘。
上官喜好书法,犹崇魏碑。
魏碑体在风格上天然承袭了魏晋时期人们对待生活的那种洒脱不羁的风度、心灵放牧中那种浪漫奔放的态度。魏碑那种不拘一格的汪洋恣肆和宛若天成的古朴拙重,令人望之而脱俗,沉浸在无拘无束的书写中你的内心世界会慢慢升腾起一种酣畅淋漓的自由灵动。可以这么说,魏碑书写的过程实际上是寻求性灵自由的过程。
写得太好了!不经意间,上官卿云便看得心旌神摇如痴如醉,不由击掌轻赞一声。她有一种忍不住技痒而跃跃欲试的冲动。
其实小色医早就发现了白领丽人每晚都要临几张贴,或魏碑、或颜楷、或行草,通过细心观察,他发现上官副总在书法上已颇具造诣。今天这个局就是专门为她而布。甚至可以说,自她住进桃树坪村委会的第二天起,这个局就已经设好,已经静静的在这儿等她好几天了。
因此,不用她说话,他早已款款为她铺好了宣纸,捧着砚台在身边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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