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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在眷顾(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氟西汀
奚落很努力的压制着猛乱加速的心率,尽量的让自己恢复正常。她笑笑,应道。“啊…可以,常温的也可以。”
老板娘去拿常温可乐的间隙,奚落扭了个头,那个刚刚对她性骚扰的男人就站在原地。
视线相交的那一刻,入目的是一张清俊目秀的脸。他手抄着兜,歪了歪头打量奚落,嘴角溢出了一抹荡漾的笑意。
他就这样一声不吭的看着奚落,没有其他逾越,好像刚刚那个吐着下流措辞的人不是他似的。
奚落被他盯的发毛,才略略稳定的心跳又加剧跳动了些。
或许是因为空间逼仄狭小,也或许是因为湿热的天气,奚落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像被丢进了火炉炙烤。
老板娘很快拿来了常温的可乐,奚落接过道了声谢,便落荒而逃的溜到了外面。
她没再回头多看一眼,那个男人也跟着她走了出来回到了和几个狐朋狗友的座位前。
他刚落座,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后,那缕蠢蠢欲动的视线就没挪开。
“这他妈绝对是个骚逼,刚才隔着裤子蹭了蹭她都给我蹭硬了,可惜她没落单儿。”
这桌的另外叁个男人也开了黄腔,喝多了难免暴露兽性。
奚落将饮料一一分好,坐下后的脊背僵直成一条线。她才察觉,就连她的手心都漫出了一层细汗。
穆洋没有先吃,而是将奚落喜欢吃的串串挑了出来,推到了她面前。
在看看褚玥的盘子里,已经躺着几根光裸裸的小木棍了。蒋奕替她拧开了果汁的瓶盖,她咕咚咕咚了喝了一口,用纸巾擦了擦嘴。
“这肉串串真的好香,烤的真是火候…诶…落落,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呀?”褚玥不经意的问。
奚落尽力自然地拿起了一根烤串,才要放到嘴边,就涌上了一股噎住喉咙的错觉。
“一开始没找到可乐…后来老板娘帮我拿了常温的,耽误了点时间。”
她答的流利,谁也没起疑。刚刚的小插曲渐渐的被遗忘,几个人又谈天谈地的聊了起来。
大约是吃的差不多了,奚落拿起纸巾轻轻的擦了擦嘴角。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奚落扫了一眼,登时紧张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腾地一下站起身。“我吃饱了…我去上个厕所。”
奚落招呼了老板娘后,才得知店里的厕所冲水坏了,还没来得及找人修,目前只能绕远点路去附近的公共厕所。
“宝宝,这天儿有点黑了,我陪你去吧,刚好给你照个亮。”穆洋说道。
“不用了洋洋,没事,也没多远,再说了…我有手电筒呀。”奚落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没给穆洋接话的机会,撒腿就撤。
祁皓今天真的疯了,就像是故意为难她一样,从下午开始就不停的给她发消息、打电话…这倒也像他会干出的事儿。
奚落沿着老板娘指的小路走,这泥地有些坑洼,她打开了手机的照明,慢步走着。
直到已经逺离了烧烤小店,奚落的手机再度响了起来。她几乎毫不犹豫的接通了,没等那边先开口。
“祁皓…你今天发什么神经了呀?我要被你害死了…你别给我发消息打电话了行吗?”
奚落压着一口气,这会儿总算吐了出来。这一天都叫什么事儿?左右都把她折腾的头重脚轻。
电话那头传来刀叉餐具碰撞的清脆声,祁皓正打算吃饭,被奚落这么一说,他多少失了些胃口。
“怎么你了,怎么就这么冲了?不是怪你不搭理我?”他脾气爆,被晾了一天,自然没什么好心情。
“我今天跟穆洋…还有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出来玩了。我们几个人今天一整天都在一起,穆洋也一整天黏在我身边,我怎么敢当着他的面碰手机和你联系?祁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奚落字字句句落下着重点,还时不时地回头看看越来越逺的烧烤店,跟做贼一样。
祁皓挑了挑眉,坏心思的想要捉弄她一下。“是啊,我就是故意的,你还怕他啊?”
他大方承认,脑海里不免映入奚落那张精致的脸蛋,想着她这会儿兴许气嘟嘟的小模样。
“祁皓我警告你…我们的事不可以被穆洋知道,这是我的底线了!”奚落显然有些较真,连语气都生硬了不少。
没什么好深思熟虑的,至少她一颗心还是被穆洋套的牢牢的。这颗心,她没想过瓜分给其他男人。
可惜不巧的是,她的身体就没这么听使唤。
“奚落,你威胁我啊?”祁皓嗤笑一声,摆弄着手里的餐具,敲击着盘碗的边缘,叮叮当当的声响鼓动着奚落的耳膜。
奚落没有应声,几秒后,祁皓悠然开口补充。“操都操了,你还想瞒一辈子?
让我干到喷水爽到不停的发骚叫床,那会儿你倒是不惦记穆洋。我现在问你,被我操的爽么?”
祁皓也隐了些火,口吻又酸又怒。奚落抛出这么直白的所谓“底线”,连撒个好听点的谎都不肯。
奚落这头像是失语一般,沉静了一小会儿。她咬了咬唇肉,握着手机的指关节都在用力,渐渐泛白。
这个问题好像争不出其他答案,在深入就伤害了这点儿激情,最后还是祁皓先低了头。
“行,老子闭嘴,老子就是专门来给你爽的给你舒服的,行不行了?”祁皓甩了手里的餐具,虽然不爽,但还是换了种略带宠溺的语气。
他就这大爷脾气,一根肠子通到底,什么时候对女人低过头?也不知道奚落给他灌什么迷魂汤了。





神在眷顾(NPH) 很简单,你先叫声儿爸爸听听。
奚落这边还是静的出奇,祁皓性子又急,他忍不住追问。“真生气了?”
“吱个声行不?”
……
奚落只是突然有些疲惫,她走出来很逺,再回头看烧烤店的牌匾只剩零星一角。这条小路不算敞亮,勉强能通一辆小汽车的宽窄。
仔细看看,周边的一切都透露着陈旧的气息。路灯坏掉了几个,还亮着光的也蒙着一层说不出的晦暗。
奚落踩到了一颗坚硬的小石头,索性直接将那块小石头踢到了一边。
“奚落?我刚话说重了,别生气了行么,我错了行不行?”祁皓半点法子都没有,谁让他逺在异国他乡。
如果他在国内,如果他在奚落的身边…他一定二话不说的就将奚落丢上床,变着花样的让她爽。
让她那张和他闹别扭赌气的小脸儿,除了被他操湿操喷的淫荡红晕,其它的什么也不留下。
奚落并非跟祁皓置气,她只是突然有些累了。夜晚的风总是能吹醒很多思绪,她正沉下心在回忆最近发生的事情。
“你可真是个祖宗啊奚落,真有你的,今儿就是决心晾着我了呗?”
奚落早就路过了公厕,她当做散步,在约么走过了差不多的距离后,才转身顺着来时的路折回。
“祁皓…你很吵,我没有生气。”
她淡淡的一句回应,令祁皓滋生了很多想法。譬如,奚落说自己没有生气,但在祁皓的设想里,奚落一定是真的生气了。
“你们女人真会来这套,回回嘴上不生气,背地里房子都能一把火烧着了。今天…算我嘴贱好吧?”
“嗯…”奚落闷闷的敷衍嗯声。
“我这还哄不好了?说错了不行,说嘴贱也不行,那你说怎么整行?咋整?我抽自己几个嘴巴子,给你解解恨?”
奚落默不作声,祁皓还以为是自己的“诚意”不够,忙补了句。“真抽,不玩虚的,我录个视频抽给你看行不?”
噗嗤——
奚落没忍住,唇齿间迸出了很轻的嗔笑声。“祁皓,你发什么神经…我都说了我真的没有生气。”
也有那么一刻,她算是败给祁皓了。奚落想不通,祁皓这个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
比之奚落的娇喘,更动听的莫属她的笑声了。她轻轻一笑,祁皓紧揪的悬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一听我要抽我自个大嘴巴子,就给你乐成这样了?小骚货,心挺狠。”
奚落笑着笑着,心情也好了不少。嗅着清凉干净的空气,语调也甜了几分。
“我说了我没有生气,是你不相信呀。”
祁皓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拨动火机的声音顺着听筒传入了奚落的耳朵里。
“昂…这么说我是白哄了呗?那你给我还回来吧,快着点。”
奚落笑意更甚,心底骂了祁皓几十遍神经病。不过恰巧她现在心情不错,倒是难得的顺着祁皓胡闹了。
“怎么还?”
祁皓也来了兴致,他扬高了戏弄的口吻,回道。“很简单,你先叫声儿爸爸听听。”

奚落脚步一顿,停在原地两秒后才再度抬脚。手机贴在耳边,她怒里藏笑的骂了句。“祁皓…滚!”
一支烟很快燃尽,祁皓将烟头按在了烟灰缸内,一缕纯净的烟丝顺着他的嘴角飘散。
“小骚货,可以啊…胆子大了,敢让我滚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整张票,明天就回去操翻你,操你个叁天叁夜,给你操的服服帖帖这事才算完。”
祁皓哪里的便宜都想占,嘴皮子上的当然也要过瘾。奚落心知肚明他回不来,但还是配合他出演了这场戏。
“别…别…算我怕了你啦…”
“叫不叫?”祁皓的腔调又霸道了许多。
奚落咬着唇,极轻极快的掠过了这样一句羞耻,又让人脸红心跳的指令。“爸爸…”
“再叫。”
“…爸爸”
祁皓那边安静了几秒钟,像是在品味这一声足以让他丢却理智的称谓。他勾唇,嗓音暗哑了几分。“真骚,哪个男人受得了。”
奚落不抗拒这样的调情手段,她甚至被祁皓带偏,潜移默化的受了影响。身体的反应是偷腥,心理的反应是刺激。
一边是道德,一边是欲望。她选择在四下无人不为人知的角落时,站在道德的对立面。
“好啦…满意了吧?你行行好今天别再难为我了,我怕穆洋起疑。而且我出来很久了,要回去了。”
奚落撩了下鬓角垂下来的发,她澄净的瞳仁衬着半明半暗的情欲之火。
她才不会告诉祁皓,他的一句真骚,惹的她回忆起了那场天翻地覆的性爱。更加不会告诉他,他的那个东西真的很厉害。
“行行行,今儿饶了你了,把你那个小水逼儿给老子腾干净了,等着老子回去了干尿你。”
奚落身后突然亮起一道强光,随之而来的是小轿车“哔哔——”的鸣笛声。奚落下意识的像小路旁一侧靠,匆忙回了祁皓一句挂了便掐断了通话。车灯亮的太过刺目,奚落不得已眯起了眼睛。她收好手机,打算加快步伐赶回烧烤店时,轿车缓慢前行,车灯照亮了她正前方的一亩叁分地。
蒋奕僵直的站在奚落的正前方,距离她不过叁四米之遥。车灯刺目的光一闪而过,映在蒋奕的脸上,那一瞬他鄙夷的、惊讶的、不可置信的、嫌恶的、玩味的…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烂情绪就像是连串的厄运,跌撞而至,全部砸向了奚落的脑海里。
至此以后过了许久,久到很多事物在奚落的记忆里变得模糊不明。可蒋奕的这一眼,像是侵入了她的骨血与肉,再难抹除。
奚落不得不承认,她的心跳漏掉了一拍。这是她自记事起,为数不多的惊慌失措。那是一种从头兜到了脚的慌乱,像是热锅上的一只蚂蚁,生死难卜,无能为力的等待着命运的捉弄。她有些荡漾的,明媚的,甚至是不耻的笑,恰似一株桃花,枯萎在了唇角。
奚落自欺欺人的劝慰自己,因着距离的原因,蒋奕并未听到她与祁皓的通话内容。
可脑海里的另一种声音,雷打不动循环亢奋的叫着,反反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你知道蒋奕听到了这些,他知道了你的秘密。
谁也没有先打破这种寂静,奚落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即便疼痛难捱,她还是咬着牙故作自然的迈着步伐。
她当蒋奕不存在,而蒋奕还站在原地,直到奚落就要越过他的身侧,他破天荒的伸手抓住了奚落的手腕,霸道的、用力的、不容抗拒的。
气氛也是在那一刻达到爆发点的,奚落像是受了惊的小刺猬,猛的甩开了蒋奕的手,极大声的冲着他喊了句“你干什么!”空旷的小路或许还回荡着她的破音,这一尖叫无疑将她的不堪全部摆上了台面。
借着昏黄的路灯,这是奚落第一次与蒋奕挨的这样近。她很狼狈,那是一层看不见摸不着,但蒋奕却一清二楚的狼狈。
而他高高在上,将她全部的慌乱纳入眼底,不动声色。奚落一直觉得蒋奕莫名其妙的很讨厌自己,所以她也算知趣的与他保持距离。
但现在这些都已经不是重点了。




神在眷顾(NPH) 他舍不得,让自己掉一颗眼泪。
丝丝沁凉的晚风吹拂,燥热像转瞬即逝的烟火,在空中片刻绚烂燃尽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奚落没敢看蒋奕,昏昏暗暗的月光洒下来,陪衬着路灯映照在蒋奕的脸上,连他的轮廓都变的模糊。
那辆小汽车早就开往了不知名的某处,四周只余下风吹草动的簌簌声,安静到连心脏狂跳的声音都掩盖不住。
蒋奕默然不动,奚落下意识的也不挪动半步。他们就这样保持着最安全又最危险的距离,心里各自打着算盘。
“这话我倒是要替穆洋问问你,你刚刚在干什么呢。”
“咚——”的一声,奚落心底悬着的石块还是毫不留情的砸了下来。她猜,此时此刻的她看起来一定可笑极了。
承载着她高雅的面具,冰冷又难以接近的外壳四分五裂的瓦解。像妆容夸张小丑一样,自导自演着一场闹剧。
那些深埋在内心,肮脏的、丑陋的、扭曲的秘密,没有任何节制的鲜活滋长。
“什么意思?”奚落冷静的反问他。
蒋奕眼底闪过一抹讽刺,思来想去,他还是不动声色的应了奚落一句。“你说呢?”
奚落的冷静自持早就不复存在,她一直逞强的撑着处在临界点快要崩溃的情绪。面对蒋奕的风轻云淡心如止水,毫无疑问,她是输家。
她的手心早就积满了细汗,颤颤巍巍的肩掩在漆黑的夜。
奚落不挣扎了,她沉沉的吸了口气,平静道。“蒋奕,你听到什么了。”
命吧,这就是命。偏偏这件事情,全世界最不希望被蒋奕这个人知晓,可偏偏就是被他撞到。
由着他讥讽,倒还不如她主动和穆洋坦白来得痛快。
蒋奕这才侧过头打量她,这一眼定格在奚落的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他像是第一次见到奚落一样,目光里充斥着好奇,对未知的不解与期待,多种异样又难以摸索的情绪都加注在了其中。
“全部,一字不落。”
蒋奕倒算的上坦诚,好在也是奚落想到的结果。她悲极生笑,笑自己的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奚落转过身,面朝着他,脚尖踢了踢零碎的小石子,轻声一笑,“然后呢。”她温润问道。
那份从容不迫,是接受了突如其来不可挽回的变故后,生出的一种生死看淡的平静。
蒋奕抿了抿唇,依旧维持着属于他的波澜不惊。“你猜。”
奚落一瞬间不免觉得天塌地陷,她总觉得自己要把最重要的东西弄丢了。她要抱憾终生,而导致这场悲剧开端的人,却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在她把手机砸向蒋奕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失控了。她就是气急败坏了,她气自己没能守住这份秘密。她在想,如果蒋奕没有知道这件事就好了。可她忘了,这是背叛。
“蒋奕!你到底为什么看我不爽?我到底哪里招了你了?你打从一开始就一副见不得我好巴不得我死的比谁都难看的样子…到底为什么?!”
奚落湿了眼眶,她歇斯底里冲着蒋奕大叫。她喊出了一直困扰她的疑惑,也将最后一丝尊严放生而逃。
她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哭过了,从她变得坚强起来的那几年算起。遇到穆洋以后,他舍不得让自己掉一颗泪。
奚落也不明白,自己此时的脆弱到底缘为何因。是一直憋屈的被蒋奕排斥,还是…从今以后没办法再心安理得的面对穆洋。
没办法面对,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她怕多贪恋一眼,愧疚便会将她无情的绞杀。
对于奚落的失态,蒋奕倒像是不以为然。奚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砸向他的手机也在完成使命后堪堪落地。
蒋奕弯腰捡起了奚落的手机,他的拇指摩挲着手机的屏幕。上面那一条细小的裂痕,是被泥地里的小石子刮过的杰作。
他没有任何预兆的走到了季清恬的面前,从未挨过这样近的距离,近到他可以数的清奚落浓密睫毛的根数。
蒋奕将奚落的手机塞到了她垂放在身侧的手里,他没有松手,而是整只手覆住了奚落的手,蜷缩握着她的指关节。
奚落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泪花晕染了精致的妆容,仿佛她从不曾那样的华丽过。
蒋奕抬起另一只手,破天荒的擦拭着奚落不停涌出泪珠,力道无比轻柔。奚落的脑袋短路了几秒钟,傻站着一动不动。
“这么激动…怕我把这些告诉穆洋?”蒋奕的声线没有高低起伏,奚落完全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
奚落抽泣着抬了抬头,她看着蒋奕,在他幽暗的瞳仁中看到了不堪的自己。她搪开了蒋奕的手,一时间说不出别的话来。
她这一个小小的举动,却让蒋奕触电了一般。被搪开的手狠狠的拖住了奚落的半边脸,拇指更用力的按压着她眼下的皮肤,用力擦拭着泪渍。
“有一句你说错了,我没有看你不爽过。不过这么说也不对…应该换成没有哪个男人看了你会不爽。”
奚落被他捏的疼了,她蹙了蹙眉,想要挣开蒋奕的手。哭的厉害,小半会儿才品味过来蒋奕这话里暗藏的玄机。
“你…这话…你什么意思…”因为哭的太猛,奚落的鼻音很重。
想发火又发不出,一把细细又甜糯的声音伴着哭腔,又是另一番的别致可爱。
蒋奕只是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奚落渐渐生出了些奇怪的错觉,她开始变得有些慌乱,蒋奕讳莫如深的目光让她倒吸凉气。
她错愕的左右张望,小心翼翼的倒退着脚步。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不知何时踩到了一颗硬鼓鼓的小石子,一时间没掌握好平衡,即将要摔倒的千钧一发之际,蒋奕及时的拉住了她的手腕,拉扯之间,奚落一个前倾用力,好巧不巧精准跌进了蒋奕的怀里。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布料,奚落感觉到了蒋奕异于常人的灼热体温。她怔楞了几秒钟,想要抽身的时候却觉得背后一双手将她按住动弹不得。
蒋奕感受着怀里娇软的奚落,她很瘦,也很小只,瑟缩的肩膀抖的像只受了寒的小猫儿。
此时的奚落在他眼里,无非就是一块可口又甜美的糕点,恨不得直接扔进嘴里吃干抹净。
奚落挣脱一分,蒋奕便用力一分,直到紧密相连,不可分割。直到蒋奕的唇就要贴上她的鼻尖,奚落的脑袋无法思考,乱的像一锅粘稠的浆糊。她不知道蒋奕在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想蒋奕一定是疯了,她也是。
“如果…我不告诉穆洋你在他头上种草原的事,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蒋奕的声音压的很低,尾声的音调像是施了魅惑心智的魔法,震的奚落哑口无言,只能堪堪的张张嘴巴。
“我猜你也不想被他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吧?”
奚落哽咽着,反问道。“你要和我谈条件?”
蒋奕不语,放在奚落身后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腰肢,几乎不可查觉。半晌后,他似乎是有些不舍的松开了手,开口道。
“不可以么?”
“这个秘密我暂且替你守了,看你拿什么等值的来交换我闭嘴。”
奚落飞快的退后两步,与蒋奕拉开了一些距离。她不知道蒋奕肚子里装着什么味道的墨水,她摸不透蒋奕的想法。
但很显然,蒋奕好像并不打算将这些告诉穆洋。他想在自己这里索取些什么?奚落不解。
“你…你想要什么…?我拿的出的…我不会吝啬。”奚落试探着回应道。
奚落做好了蒋奕狮子大开口的准备,但未曾想蒋奕只是淡薄道了句。“你很聪明,仔细想想或许会想得明白。”
随即,他像是又怕奚落脱钩,临了补了句。“我耐心不多。”
奚落紧紧的攥着手机,脑海里浮现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唯独一种最荒唐的可能性,被她最快排除在外。
蒋奕擦着她的肩膀而过,低头瞥了眼奚落的鞋子,无喜无怒道。“你喜欢这么打扮,到底是为了取悦自己还是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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