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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阑珊(NP )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雨寄北
周之清脸上还是挂着温柔的笑,把自己包里的防狼喷雾与小手刀放她包里:“我一猜就知道你出来是要回去的,所以跟了出来。听说最近附近这里不太安全,你一个人回去路上要小心,这些东西拿着,等会沉苏会送我回家的,我也用不到。”
她知道黎溪这种无权无钱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眼不见心不烦是当下最好的办法,硬碰硬受伤的只会是她自己。
黎溪掉着泪,也不和她客气,收下她给的东西:“谢谢,认识你真好。”她发自肺腑的感激。
周之清帮她擦掉眼泪,温柔笑说:“你去吧,我去别的地方呆上十几分钟再回去。”
黎溪又同她道了谢,便按照自己来时的记忆坐了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想原路返回家。
到停车场时,她竟意外看到了张恒。
张恒也很惊讶她会出现在秦家家宴上,看到她红着眼,便知道个一二了。
秦家家风好,家里没有那些腌臜的事,南市那边倒是有不少想与秦家联姻的,但秦老将军中意的孙媳妇是南市谢家与尤家姑娘。
年轻人的事他自然也不会多嘴,便笑着问:“姑娘是要一个人回去?”
黎溪点点头:“是呀,叔叔,我有点事先走了。”
“那姑娘上车,我的车顺路。”刚刚有人打来电话,江州军区有位军官被人袭击重伤昏迷,先生过来秦家老宅只是走个过场,马上要到军区医院去,倒真的是顺路。
黎溪便坚定拒绝,叁番两次的麻烦别人,她心里过意不去。
张恒便解释说:“从这里出去会经过一段无人路,姑娘一个人走会不安全。我送姑娘到人多的地方,姑娘再坐公车回去也是可以的。”
黎溪想了想,又看了看包里周之清给她的防狼喷雾,大家都说这里不安全,她也不再推辞,便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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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阑珊(NP ) 静如止水的心起了涟漪
车上后排坐着两个人,是昨天跟在秦潇后面的人,他们也都穿着军装,看起来应是警卫员。
她坐在中间排,想问张恒他们是不是有事?会不会太打扰他们了?若是有事她就自己回去。这时车门又打开,秦潇踏步上来,看见她,倒是没说什么的在她旁边坐下。
她心里疑惑,他才来不久就要走?那个谢芷敏不是特的从南市过来这里找他吗?竟不跟着他一起走?
无形中,又觉得周身布满了他的气息,压迫得她不敢看他,便低着头看着脚底,低低解释说:“秦大哥,我坐一段路就会下车。”
“嗯。”秦潇淡淡回。
张恒从后视镜里见黎溪低着头红着脸坐在先生旁边,笑了笑,启动车。他脑里竟突然觉得先生和黎姑娘看起来倒是蛮般配的。
一位铁血精英,一位柔中带刚。
黎溪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脸一直朝着窗外,心不在焉的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景。
秦潇给她带来的压迫感,也令她暂时忘了刚才宴席上的事。
窗外树木、昏暗的路灯不断后移,路上看不见人,连车也看不到一辆。
啪嗒啪嗒,一滴一滴雨砸在了玻璃窗上,天竟下起雨来。
她抬头看了看夜空,月黑,黑云笼罩,这段路的夜晚寂静得只有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声与滴滴答答的下雨声。
脑子里突然蹦出,月黑风高杀人夜,雨水是掩埋杀人痕迹的最好最自然的方法。
她松了口气,还好刚刚厚脸皮坐了秦潇的车,要不然她一个人走这样的路,真的会害怕。
“先生,后面有车跟着。”张恒在前面语气平静的说。
黎溪条件反射的想朝后面看去,秦潇的右手突然搭上她肩膀上阻止她,又用手掌轻轻把她头往他肩膀靠,整个掌心盖住了她的小脸。
她被他这种亲密的行为举止弄得心慌乱窜,他的气息轻抚她耳边发鬓,温热的掌心轻贴着她微凉的脸庞,脸刷得通红,不敢张嘴问缘由,因他的手指正轻压在她唇瓣上,连眼睛也被压着了。
“把后座的衣服给我。”秦潇说。
后面人便递了一件黑色的西服给他,他又把西服盖在黎溪头上,挡住她的脸。
“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好奇打开衣服。”他说。
这是不想让她知道即将发生的事,以防她开眼,所以直接用他的西装把她视线挡住。
黎溪“嗯”了一声,便感觉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后排的人下车,张恒也下了车。车上只剩下她与秦潇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又感觉被秦潇指引蹲在了车门底下,半响,听到自己头顶上方车窗玻璃被人从外面迫切用力敲击的声音。
听这声音,像是歹人急着要打开玻璃窗把车里人杀死的急迫感。
她想,要是玻璃碎裂,会不会刺穿这件西服,划花自己的脸?或许这算好的,有可能她会头破血流死了。
她内心疑惑不安,秦潇这几次出门都带着警卫员,外面可能真的是他的仇人。
随即她听见车窗玻璃降下来的声音,雨也跟着飘了进来,落在她头上的西服。
雨太大,很快把她包里的手机也弄湿自动关了机。
心里嘀咕玻璃看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砸开,他为何要打开玻璃窗,难道真的怕碎裂的玻璃把自己脸划花?
这应该不太可能。
不远处听到有人断断续续打斗的声音,可头上方却是安静得出奇。
秦潇把人赶走了?或者是歹人自己走了?还是其实刚刚外面砸窗的人不是歹人?
忍了一两分钟,她再也忍不住,悄悄打开西服半个小口,抬眸往上看。
车内昏暗的灯光里,一只纹着身的强壮手臂,拿着刀在她上方窗外伸进来,刀尖已经快要刺到秦潇脖子,他双手正吃力推阻着。
她慌到不知所措,身上即刻出了虚汗来,脑里想着怎么办?若他受伤或者出事,那接下来凶手的目标定是她了。
她的心因紧张害怕跳到嗓子眼,堵得有些窒息。
又一瞬,想到了包里的防狼喷雾剂和小手刀,颤巍把它们拿了出来。
顾不得飘进来的雨水,她睁大了眼,猛得按下防狼喷雾压头朝自己头上方窗外的那人眼睛喷去,掀开西服,趁对方睁不开眼之际瞧准对方的喉咙,猛插入一刀,又快又狠。
她下了死力,血喷而出,滋了她一脸,鼻子与嘴里瞬间都是血腥味,呛得咳了几声。
眼前血淋淋画面,吓得她愣在原地,身打起哆嗦来。
对方叫了一声,左手捂住脖子,右手开始杂乱无章朝车内乱砍,秦潇早已把她拉到自己身后,左手用自己手机抵挡挥过来的刀,右手往衣里掏出手枪。
一声枪响。
子弹精准射入那人眉中,倒地身亡。
秦潇很少开枪杀人,身边警卫员也被他千叮万嘱过,不到万不得已,身上的枪绝不能响。
其实本也不用开枪,对方被割喉,不出多久也会死去。
只是在看到眼前柔弱的姑娘勇敢果断的那一刀,他淡如水的心生出异样感来。
那一刻,他是不希望她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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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还会有出场的新人物,完全是为了推动剧情。




灯火阑珊(NP ) 缘起情起
黎溪在他身后,身子颤抖得厉害,他转过身,也顾不得她脸上身上的血,把吓得目瞪口呆的她往自己怀里抱,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他这一举动把黎溪心里最后一点坚强击得粉碎,她紧紧抱着他,惊慌失措在他怀里流着泪,脸上身上的血蹭了他满身。
他轻拍着她的背安慰:“没事了,你不会有事的。”
张恒听见枪响,很快赶过来车边,检查看对方有没有真的断气。见黎溪靠在秦潇怀里哭,便走远几步打了通电话让人过来处理,又走到车旁:“先生,已经打电话到军区处了,另外四人其中一人死了,剩下叁人被警卫员拷了起来,李司机在来的路上。”
秦潇手抱着黎溪,侧脸朝站在窗外的张恒示意让他们自行处理,又低头朝怀里的人柔声安慰说:“没事的,你很勇敢,比很多人要勇敢果断。”
怀里人颤抖又压抑的哭声全都掩埋在了他胸膛里。
眼泪与血混在一起把他胸前的衣服浸湿染红。
黎溪脸还是紧紧贴在他怀里哭:“我家穷,菜市场买整只鸡可以打折,店家拔鸡毛要多花几块,我舍不得,都拿回家自己杀,每次都先从鸡的脖子开始。”
自从黎斐变傻后,以前她不会做的,从没做的,现在很多都会了大半,能不花钱的地方从不会乱花。
秦潇明白她的意思,是告诉他她刚刚是把那人当成鸡来杀了,他手上不自觉用了两分力抱紧她,说:“希望日后能有幸看你杀鸡。”
黎溪听他这样说,抬起头,不明白他的话,疑惑看他。
她杀鸡有什么好看的?
秦潇低头看她呆傻的样子,眼底有笑意,没解释。
这时,张恒递了湿毛巾给他。
他轻问:“我帮你把脸上手上的血擦掉?”
黎溪点头。
她手脚还在发抖。
秦潇轻轻帮她擦洗了脸,又认真仔细帮她擦干净每根手指缝。
她看着自己杀人的双手,声如蚊:“我会坐牢吗?我不是故意要杀他的,我看见他的刀就要捅入你喉咙,我就想阻止他,”泪又掉在秦潇帮她擦的手背上,“我还有哥哥要照顾,家里就我和哥哥俩人,他需要我,他很黏我的,他没有我不行的。如果我坐牢了,我不知道他要怎么办。”
说到最后,泣不成声。
秦潇洗了毛巾,帮她把脸上的泪拭掉,说:“不会。只要我在,你永远不会坐牢。”
她泪眼朦胧看他:“他的家人…同伙…朋友…会来找我报仇吗?”
秦潇耐心轻说:“不会,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若要报仇,理应找我,是我打死的他。”
那时他把她的脸盖住,也是防止那些人窥探到她的样子,以防她日后遇到麻烦。
李健很快开车过来,身后还跟着一辆车,车上还坐了五位警卫员,都带着枪。
这样的出行方式在秦潇刚当选为军会副主席,兼任政治部主任时有过,新官上任叁把火,大力改革部队,动了很多人奶酪。
一些人按耐不住,底下暗流涌动,开始有人想杀他,都想制造他死于意外,毕竟一位高级军官突然被人为暗杀,一定会轰动全国,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
今晚的事,也是和最近推出的改革有关。
只是没想到他从南市到江市没多久,那些人又按耐不住想让他客死异乡。
“还能自己下车走路吗?”秦潇问。
黎溪点头,扶着椅背起身,刚要踏出车外,双膝一软,屁股坐回车上。
秦潇在她坐实前倾身向前拉住她,把她扶下车,看着她发抖的双腿,没再问她的意愿,便打横抱起她朝后面的车走去。
车很快开回了军区大院,洗澡和换衣都是阿姨帮她做的。
她躺在床上,秦潇把冲好的牛奶拿进来:“喝了睡一觉,我已让司机去接你哥,你醒来就能看见他,”他看她空洞涣散的眼神,又说,“在你哥到之前,我都会坐在床边守着你。”
她才想起黎斐来,下床穿鞋,说:“我哥他不会跟陌生人出门的,我要回去才行。”
“司机到那后,会打来视频电话。”他解释。
她摇摇头:“我哥他只认人,活生生的人。”




灯火阑珊(NP ) 她对他好,他对她好
她顾不得许多,急忙穿上秦潇给她准备的新衣服,刚刚那一身沾了血的衣服秦潇已经帮她扔了,他说睹物思景,容易让她做噩梦。
“你刚杀完人,往后半个月恐怕有些难熬。我这里有士兵守着,没有外人进得来,房子里也有专门的阿姨陪你,这些或许会令你心安许多,”他耐心解释,“我让司机把你送回去,你与你哥再一起过来。这里只会有你们兄妹二人,我不在这里住,你们放心住下。”
黎溪听他这样说,便有些害怕:“你第一次杀人也像我这样害怕吗?”她踌躇不定,看着他,小心翼翼问,“你杀过很多人吗?”
秦潇低声说:“如无必要,我不会杀人。”
她不想麻烦他,这样住他家似乎不合适,便还是轻声婉拒:“我觉得我还是回去比较好。”
他低头沉吟:“我让一位姑娘去陪着你,可好?她会一些招数,对付一般人绰绰有余,或许她在会让你睡得更安心。”
部队里很多士兵第一次杀人后崩溃大哭,最难熬的便是杀人后的半个月。
黎溪想着好是好,可她家就一个房间,还是和黎斐共用,便有些窘迫,红着脸低低说:“不用的,我没事的,真的没事。”
大不了就吃安眠药助眠,其实在听到他说她不会坐牢,她就已经安心了些,噩梦她常做,梦里常被爸妈索命,倒不怕做噩梦。只是怕那个被她杀的人,他家人朋友会上门找上她,毕竟看他手臂上的纹身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好,要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或者给张叔打电话。”他给了他和张恒两人的电话号码给她。
“谢谢你。”她低着头说,不敢看他。
他人其实很好,他很周到,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他知道她穿着湿透的衣服在军区医院陪护黎斐一天定是会生病的,让人送了新的衣服过来给她时,她就觉得他人很好。
刚刚他用西服盖上自己的脸,应该也是不想让自己看到血腥的画面。
“你很怕我吗?”他问。
黎溪抬眸看他,慌忙摇头矢口否认。
言行不一,眼里明明露着惊慌。
他笑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刚才没有你,我没能那么快打死那个人,也有可能死在他刀下。救命恩人,可以向被救之人提适当要求,这是法律赋予的。”
黎溪赶紧连连摆手,红着脸:“不,不用的。”真的不用,她什么都不需要,这样的生活很好,她没什么需要别人帮忙的。
秦潇想起那日听到她在军区医院哭诉,此刻她绯红的脸上露出的确实是不需要他任何回报的眼神,便说:“司机在外面等你,回去吧,”顿了顿,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温柔,“以后没事不要拿刀在身上,遇到强悍的坏人,你手上的刀只会变成对方的利刃。”
黎溪想解释那些不是她的东西,但对上他的视线后,脑子有些短路,只好低低说:“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她坐在开往家的车上,脑子很乱,一件接一件的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路上干脆买了安眠药,她需要好好休息,让脑子放空,不去想接下来的任何事。
回到家时,黎斐还坐在那里玩着玩具等她,看见她回来,嘴里低喃说:“妹妹今晚上上课怎么那么久不回来?我都困了。”
黎溪先吃了安眠药,才上去紧紧抱着黎斐,头埋在他怀里:“哥,还好有你在。我知道有你在,家里的灯就会一直亮着,黑夜里不会只有我一个人,有你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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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溪从宴席上回去后,沉苏见只有周之清一人回来,便低声询问,听到黎溪回去的理由后,她也能理解她的处境,呆在这里肯定是难过痛苦的。
秦钰朝沉苏看过来,用眼神询问她黎溪呢?沉苏悄悄指了指周之清,告诉他让他去会客室那里,周之清会跟他解释。
秦钰皱着眉到了会客室,周之清跟在他后面。
“小溪说她有事先回去了,她说会亲自打电话给你道歉陪你吃饭。”周之清温柔说。
秦钰说了声谢谢。
周之清见他眼里黯淡无光、脸慢慢阴沉,便关心问:“你没事吧?”
秦钰看了眼她温柔关切的脸,说:“我没事,这里晚上难打到车,也不知道她一个人是怎么回去的。”
秦家老宅占地面积大,离市区比较远,离最近的一户人家走路也要二叁十分钟,出去到有公车的地方至少也要走一个小时。
“应该是有朋友送。”周之清答。
秦钰胸口堵着一口气,一个人坐着电梯回了他房间。
朋友送她?
男性朋友?女性朋友?
虽是她说会打电话给他,可往日相处下来,从来是他主动给她打的电话。
他心烦意乱拨了她的号码,里面却传来了关机的提示音。
他想,也许是男性朋友。
可她说过没有人追她,她也没有异性朋友。
他站在房间窗口,怔愣的看向窗外,外面下着大雨。
昏暗的灯光笼罩着花园,就连黑夜里的雨滴也被暗光照亮得有些刺眼。
他伸手出窗外,雨是冷的,他的心也跟着凉了半分。
灯是亮的,却照不进他心里最难受的那一块。
她总是这样喜欢不打招呼就走,过几天后又打个电话来道歉,要不就是陪自己吃顿饭就当是赔罪。
如同施舍的爱意。
打发他的爱意。
这一次,她让人来接她回去还关了机。
对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其实又不是。
她对他从来没有招过,是他死皮赖脸贴上去的。
想到她叁番几次总是拒绝自己。
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没想好好和自己一起走下去。
他怒上心头。
猛的拿起旁边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嘭”的一声,茶杯四分五裂。
夜里黎溪做起了噩梦,感觉呼吸不顺,有东西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最后她被喉咙里的痒意呛咳醒来,才发觉黎斐手臂压在她胸口处,手里还抓着自己的胸,无意识的揉捏。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才把怒气压入肚里。
想把黎斐的手移开,可奈何他紧紧的抱着她。
她无奈推了推他:“哥,你醒醒,把手拿开。”
黎斐迷迷糊糊的,他正梦到自己吸吮着妹妹的胸吃奶奶,睁开眼看见妹妹看着自己,在她脸上亲了亲。
“妹妹快睡觉。”不要打扰他继续吃奶奶做美梦。
黎溪气恼不已,他这样揉着自己的胸,她怎么睡?
虽说黎斐弱智,兄妹这样做,她心里总是生出股不适感。
“哥,你把手拿开。”
黎斐撒娇低喃:“这样睡我很舒服。”
可她不舒服,有谁家是哥哥摸揉着自己亲妹的胸睡的?
“你不听话我把你赶下床去。”
黎斐撇着嘴。
“妹妹回来那么晚,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玩玩具,我很乖的等妹妹回来,我想要喝奶奶当奖励。”
他掀起她的衣服,嘴吸上了她胸前的粉红。
两人呼吸一滞。
原来梦里吃会出奶奶,现实中他吃起来身体是难受,身下那根大棒又立了起来,戳着另一个人的身体。
性器上的热量同时传递给了俩人,让他们心意在一瞬间相通了似。
黎溪不比他好受多少,她推搡着他的身体,全身却是使不出力气。
黎斐吸吮时而轻轻柔柔,时而好奇急促。
她呼吸不免跟着急促起来。
“哥…我……”她有些娇喘,想说她难受,想叫他放开她,可话到嘴边,只好闭了嘴,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黎斐无意识的吻上她的唇,看着她。
“妹妹,我喜欢妹妹,真的好喜欢妹妹。”
许是最近她都处于极度崩溃的边缘,或者是她自己想要发泄。
鬼使神差的,她抱着黎斐的头,回应了他的吻。
两人吻得忘乎所以。
黎斐揉搓着她的胸,亲吻她全身,又咬弄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她帮他用手来回上下套弄着他炙热粗大的性器。
看着黎斐懵懂无知的眼神,她觉得自己龌龊到了极点。
黎斐是傻子,他不懂事,但她是正常人,分得清是非的正常人,自己应该阻止他这种无意识的行为,阻止他探索她的身体。
可她沉浸在他的亲吻里,沉浸在他无意识的逗弄里。
她甚至还想和他往深处再发生些什么。
直到她握着他烫热的性器抵在她稚嫩的穴肉上时。
那粗大的性器入了大半。
她猛得推开黎斐,惊吓坐起,绯红的脸骤然惨白。
黎斐不明白妹妹为什么突然停住了,他的大棒戳在妹妹腿中间的洞洞,棒棒真的很舒服。
可看到妹妹的脸好像变得不开心,他也不敢随便乱往里面捅。
“哥,你在床上等我,我去上个厕所。”
她快速下了床,踉踉跄跄进了洗澡间,关上门,打开水龙头开关,水很快流了出来。
半夜里的水凉得真的有些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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