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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捧明墨
语气腻人得要命还用手刮过了人的鼻尖,简直像是一碗糖水,直接把人溺死。
听得心态没有恢复正常的唐从筠更伤心了,这话别说是张口就来的,而且还有“哥哥”两个字,一下子就把他拉回到了十一年前,那个追着锋北打鸣的小孩。在他那七拐八绕的脑回路里,羞耻暂时倒没感受到,只是更觉得这人可能压根都没有喜欢上自己。
带着可怜意味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酒,也不管这到底是什么酒,用蛮力掰开瓶塞,往嘴里“吨吨吨”地灌了几口。看他这个架势,锋北觉得现在就算是酒精放在那里他都可以喝得下去,连忙劈手夺过手里的酒瓶,也不知道是心疼人还是心疼酒,评价道:“你这是要一醉方休呢!”
高度数的酒不仅烧胃,还容易上脑,这也是他要的效果——酒壮怂人胆。
不过,这酒还没来得及壮怂人胆,就先让人打了个酒嗝,这回锋北认认真真地确认了一边这并不是二锅头,才回过头来。不省心的某人打完了嗝就开始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看得锋北差点傻掉。
一手拍着他的背一手被他递过来一张纸,递了半天没见人拿过去。伸着手去给人擦,却被突然冲过来的重量压到了地上,差点大骂一声“操”。
某人的唇瓣已经贴了上来,没有试探的意味,完全是啃咬,而且比之前那个烂技术的吻好不到哪里去。温热的气息直接喷在他的鼻尖,那人其实比他还矮小半个头,一起压在地上的时候并不好受。锋北刚才还没来得及收回来的手就这样撑着白瓷砖的地板支起两个人的重量,还要承受这种小折磨,他也十分乐意,双倍地“折磨”了回去。
糖果的味道迅速就和硝烟混在了一起,等锋北觉得手都要酸了,那人喘不过气来才松开的。锋北想点评两句的时候,就看见那人盯着他,活像是又要饿虎扑食。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再拉起倒在地上的唐从筠。
“你...”锋北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唐从筠趁着酒劲趁热打铁问道:“北哥,你对我到底又没有那个意思,还是说你单纯觉得我和你的过去有关?”
“.....”原来纠结了这么久问题在这里卡着,锋北这才明白过来,一时间嘴上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这种“富有想象力的”想法,但是他的身体比脑子快,几乎是瞬间就揽过了那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肩头。
“哪里不





权限禁制ABO 第 22 章
黑色正在笼罩政府大楼,张奥亚确实忙得不可开交。作为一个日理万机的总统,又在这个节骨眼上,每天几乎合眼的几个小时都在想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把自己活成了全自动的陀螺。
“总统,石狮所有的罪名全部都发到您的电子邮箱里面了,并且这些年留下的痕迹能收集到的也给您收进去了。”进来的人正是上次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小程,这位小程先生,是张奥亚一路“登基”的心腹。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人打开了邮件确认一下,抬头看了看脸上还有淤青的那人,深不见底的眼眸把他的心理活动全部都藏了起来。再次垂下脑袋,着手桌面上的文件问道:“电子设备的分析呢?”
“总统,我们并没有从石狮的移动电子设备中分析出什么有用的,好像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把它全部都删光了,当然也有可能是那群人自己动手删的,我更相信第二种。”小程镇定道,“还有,总统,唐副手的事情什么时候可以行动?”
“电脑,还有他的居家ai”张奥亚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工作,这件事特别值得他注意笔还没来得盖上,“唐副手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正当小程准备答话的时候,手机就响了起来,上面显示的正是——唐城阳。
一个眼神的交换间,小程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离开了办公室并随手关门。暖色调的灯光照在政府大楼的楼道里,好像是为了给这栋灰色的大楼添加一些人气儿。但是实际上的作用却恰恰相反。
走在灯光下的小程随便叫了个医疗ai要来了一管快速消肿药,然后站在吸烟区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检查电脑,居家ai”冷冰冰地交代完后,他把药剂打进身体里,感觉脸上的肿块似乎消了些,吩咐道,“确认找到的那群omega的安全。”小程说完就挂了电话,完全不在乎对面的回答,匆匆把手机放回口袋,离开了吸烟区。
房间内,张奥亚听着他的老兄弟做没有意义的保证,毕竟儿子和造反暴徒跑了这件事在他心里憋着就像在打鼓,这不光是唐从筠一个人的问题,更有可能因为这件事整个唐家都会被这位新总统盯上。
“老张,我真的应该好好管教他的,如果当年不这么放纵他也就不会有现在的情况了!”唐城阳正痛心疾首地说着,电话都是自带摄像头的,欲哭无泪又焦灼的脸也出现在了张奥亚的面前,只不过张奥亚看上去脸色阴沉,好像随时准备爆发。
“总统...”唐城阳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就被沉着脸的某人打断了,张奥亚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渗人,好像下一秒就会有两柄刀子穿过电话线直接捅到人的身上:“老唐不要紧张,我知道你们唐家多么支持这次改朝换代。”
此话一出,唐城阳突然生出一丝不好预感,他觉得张奥亚很有可能是要翻旧账了,他装作淡定地抢先一步道:“当年您也知道我们也有些原因。”
“我知道的,”张奥亚再次把笑容挂上了脸,“您太宠爱儿子了,甚至是溺爱。因为您的儿子您甚至可以在那次大会中不表决,我现在要怎么相信您不会因为您儿子突然回来或者找到了您儿子之后不会变卦呢?”
一句话简直戳进了唐城阳的内心,他觉得这个男人太恐怖了——他能看穿你的心思,把你准备了很久的伪装扒开,直击内里,但你绝对不可能看穿他的意思。
原本唐城阳只是想来他这里表态,证明唐家的忠心。私下让人去找那个不孝子,把人偷偷地带回来然后塞到一个小地方或者说是在家里当个无事的大少爷,每天混混日子这辈子也就结束了。
因为就像是张奥亚说的,他绝不可能放下自己的儿子,即使他站在了所有政客对立面还跟一个暴徒逃跑了。如果他愿意回来,唐城阳照样用尽办法把他保护好。所以,张奥亚现在就是逼他做出残忍的选择。
“...总统,我们对您...”他的话再一次被无情地打断,张奥亚摆了摆手道:“唐家确实很支持我的工作,但是这件事也不是这么轻飘飘的,以后的事情怎么能拿过去说呢?人心易变应该是你我都明白的道理,就算是老总统也会明白这一点。”
空气仿佛冻结了,张奥亚双手交叉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那人表情十分为难。似乎在割舍什么东西,最后艰难地挤出了一个:“好”。这时,他才看到张奥亚的脸上出现满意的笑容,但这笑容背后藏着的到底是棒子还是枣子?
或许都有呢,这谁又能猜得到。
经过上次的行动之后,李少将迅速从少将提升成了中将,也成为了a国第一个掌管直系军队的中将。他坐着军机空降东境防线,回到了他最开始成为二队队长的地方。在那里驻守着的都是他曾经的战友。当然,他并不一定觉得那是他的战友。站在了比其他人更高的位置,让他突然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曾经看不起他的无论是他的上司还是他的同辈全部都被踩在了脚底下。
有的人死了,有的人还在原地踏步。
这边是和b国最近的地方,李投带着总统的秘密任务降临,每天都会按照约定给张奥亚传一些“那边”的动静。虽然他不能够理解,b国都已经被打成了那副狼狈的模样,哪有机会反击,现在观察动静难道有什么用吗?
但是他还是对张奥亚的话唯命是从,就好像张奥亚是他的再生父母,也确实,对于这样的一个人来说,功名的来源也就是他的再生父母,比如拉斯瑞,也比如张奥亚。
“李中将!”来人他原来的一个下属,这个下属看上去有些憨厚的样子,也正是因为看上去有些“傻”成为了他在二队为数不多看得顺眼的人,毕竟李投觉得这种人并不会鄙视他。也是他这次偷偷观察b国动静的眼线。
“有动静了?”李投问道,眼睛盯着他,温柔的光甚至是要人觉得圣光普照。
“我今天大着胆子往那边走了一点,听到了些响声”说话的人并没有多余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要展现自己的勇敢。李投的疑心病重得要命,第一个出现的念念头并不是去问什么声音,而是在想——
“这种人也会自作聪明前进一步吗?他没有能力嘲笑一个人吗?”
“中将?”那人看他出神又叫道,这个称呼似乎在这一刻狠狠地刺激到了他,也同时把他拉回了现实,暂时收起那些心中的不爽问道:“对不起,最近家里出了一点事,你说什么响声?”
“要不您还是请个假回家看看吧,”那人回答道,这幅样子又扰得李投有些心神不宁,他的多疑和敏感是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不过李投这次没有愣住,反而是看上去更加的温柔道:“不重要的,你快说吧。”
“大概是机械运作的声音,就像是...机械车开启前盾的声音,比那个还大多了。”这么描述着,李投依旧没能明白这是什么声音,挥一挥手讲了两句他自己绝对不会相信的话把那人打发走了,然后把刚才的录音提取出来,说家里有事的一段删都没有删去就给了张奥亚。
因为在李投看来,他的什么都可以向张奥亚展开,这是他对一个人一件事表达忠诚最粗暴最简单的方式。比如野心这样东西,面对着一般的人完全不可能说得出来,特别是李投这种想要表现自己又敏感的人,只有对于帮助过他的人,或者说是有表现的舞台,这种野心才能彻底的流露。
而新总统两样都有。
翌日,早上4:00
太阳都没有从东方升起来,天色还是黑的。昨晚被某个不安心的小崽子闹了一场,锋北也没心思睡觉了,连着哄带着骗的把人送回去睡觉后自己在房间内喝了些剩下的“罪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人酒量出奇的好,很少有喝醉失态的情况,甚至喝多了只会让他肾上腺素飙升。
就算这少数的情况发生了,也可以自己用醒酒药剂。锋北晃到窗户边看着带着星星的天空,“人造月亮”描摹着他锋利的轮廓,一阵风吹过,本来就不算迷糊的脑袋更加清醒了。虚拟空间里没有什么多余的建筑,看到的景色也不过是一堆数字编出来的。
还有三十分钟,他在心里道。距离他上次上战场已经过去了九个月,彻底的翻天覆地的九个月。自从升为上将之后都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假期,最多的一次还是负伤被迫躺了三个月才能下床。
那些伤痕现在都没彻底的消除,因为旧伤刚去,新伤就来了。一道又一道,后来锋北压根都懒得打药剂了,这些伤口大多都纵横在背上,机械车炸开时划的口子最多,也有被一刀刀砍伤的,看上去就触目惊心。
有人拔了他的牙,断了他的爪,把英雄变成了一个他们印象中的废物,流放到边境,最后安然享受他带来的和平。




权限禁制ABO 第 23 章
带有凤凰标志的军机飞翔在a国的上空,确认周围无误之后烽以楠打开了自动驾驶系统。
舱内,本来就是军用战机,什么休闲的东西都没有,唯一有趣一些的就是这些面对着面的人,还有带上来的服务ai,锋北倒也不是闲不住,这人生来好像节操就被吃了,见着能调侃的事情就能说两句,而且总能把人说得着火。
今天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因为想要给年纪小些的人做个榜样,什么话都说得点到即止。然而,蔡晨可悲地发现,话少的锋北似乎没有平常那么能扯淡了,果然,这个人的话痨技能点仅限于缺德。一边还有三个小孩,最后,他们五个人的话题不由自主偏到了那场的大战。
“那场战争其实没有怎么波及到中部地区,中部生活得好好的,边境却狼烟四起,一次防御内报废的机械车都可以当山了,人伤得也多。其实以前边境就有些不平,但是从来都没大面积交火,这次也是差点把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最开始只有直系军队在边境,四境空荡荡的,根本没法进攻只能打防御战,传送带一天要穿越八遍,勉强防御下来后,迅速报告给政府,当时的政府也是直接管辖军部,援军来的很快。当时的军部由十位上将分权管理,当然,这货就是一甩手掌柜,”蔡晨讲述着过去,手往身边一指,有些恶狠狠,“日常签字全是我帮他做的,这个没良心的竟然还嫌弃我字没有他的感觉!他老人家什么感觉,三个字写得上蹿下跳,跟杂耍似的。”
坐在一边的锋掌柜无所谓地耸耸肩道:“一个字坑了我一顿烧烤。”得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一部分也是我签的,”锋北一边抓住溜去了他后腰的手一边解释道,算给自己挽尊。背在身后交叠的手不太引人瞩目,他趁着蔡晨在讲故事的时候低声评价道:“得寸进尺。”声音就像电流一样传到作乱的人耳朵里,刺激得他浑身一激灵,然后手就被不轻不重赶人似的弹了一下。
“中途我们的空军损失了一支,所以把凤凰也编进来了。”蔡晨装作没看到身边两人的小动作道,“凤凰在军部算是一个传奇,在岚亚也是传奇,几乎战无不胜也是为数不多的纯女性单编队,也就是可以单独行动不隶属一个军营的空军队。当时东境因为离得最近战况也最惨,就交给直系军队主要驻守了。”
“其中有一次特别壮烈,也是我最后一次上战场,”蔡晨看了一眼窗外,深绿的战机掠过云层,划出一道痕迹,“那一次,我们正在休息,b国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竟然越过了战场偷袭我们,偷袭嘛,多少人都是慌忙套上作战服跨上车就走,锋北作为大将军肯定首当其冲,直接开着机械车带着一批人出去了,他们的火力才被我们用防御战术消耗了三天,哪里抵得过我们。一会儿就被打退了,不过赢得太轻松了,让锋北起了疑心,在撤走的时候走在队尾。”
后面的话,不用说也大概能够猜到——敌军果然还有一手,一枚小型炮弹飞到了锋北那辆机械车的后盾上,后盾再结实,炮弹也能把它击碎了。后盾连带着车尾当场就破开了,冲击力直接让机械车贴着地面飞出了几十米,破碎的铁片又穿透了防弹衣扎进锋北的背部,赶着过来救人的蔡晨也在爆炸的时候被炸伤了眼睛。
当晚,狼狈不堪的两人就被送进了紧急医疗室,锋北的情况并不乐观,血浸透了整个作战服黏在了背上,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整个背部,看上去就疼得要命。医疗ai从取出剩余铁片到最后的缝合工作,这人全部都一声不吭,只是垂着脑袋。
而蔡晨也因为眼睛被炸伤,换了只义眼,再也没有上战场。
“打仗能不受伤?不受点伤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打仗的人,”锋北笑道,他对这件事也没什么介怀的,就像他自己说的,打仗怎么可能不受伤呢?就算是为了国家战死也没有什么难接受的。
战死不就是一个军人最平常的结局吗?不过他说完这话的时候,一直死皮赖脸待在他后腰的手似乎僵硬了一下,唐从筠觉得手心下的这片肌肤十分滚烫,很有可能已经经历无数苦难,绽开过无数次,但是流淌的血液依旧灼人,依旧年轻。
“也就你会这么想,你去问问他们谁能这么坦然的接受死亡。”蔡晨苦笑道,生死这种大事,要么一直看不开要么一直看得开,在战场上面,看不开的人会畏手畏脚,看得开的人似乎又不要命得过分。
“谁胆子那么小?那还不如回去扫大街,还有固定薪水呢。”锋北故作惊讶道,这人说起没品的话来整张嘴都没把门,一下就让气氛重新活跃了起来。
此时,烽以楠推开了驾驶室的门,从外面走了进来,以一个有点做作的姿势坐在了单人座上,然后朝着锋北抛了一个媚眼。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想要恶心一下某人。没想到那人对她的攻击熟视无睹,甚至翘起了腿!
不识抬举。
倒是乌午先一步反应了过来给这位“失魂落魄”的美女捧场,用他那大嗓门道:“以楠姐姐好美!”,作为全小区最出名的大喇叭,他一向在这种事情上有天赋,差点要把这句话喊出回音。
“谢谢!”以楠姐姐已经二十多岁的人了,十七八岁的小男孩竟然还愿意叫自己姐姐,开心地从眼睛里挤出两滴眼泪,一副明星获奖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感谢cctv,感谢父亲感谢母亲感谢一直以来支持她的观众。
当年丽塔夫人没有把她送去当演员真是浪费了人才,不过如果不是丽塔夫人执意把她当做秘密武器,隐姓埋名藏在岚亚,他们也绝对不会有死里逃生的机会——张奥亚并没有注意到这个“低调的小姐”,一直把她当做普普通通的上将,当时抓捕锋北的时候,把她留在了驻扎点。给了她个可乘之机,锋北给她拖延时间,她就可以带着全队的人迅速撤离。没想到的是,这个大胆包天的小丫头,利用传送带去了一趟军部的装备库,跟强盗似的偷走了一大批装备,还在半路截获了几个ai。
然后用了收纳空间,把所有的东西打包带回了驻扎地,又随手抓了几个技术人员,带着队员登上军机就走。一次逃离行动,劫走了军部一大批装备还有几名专业的技术人员,让人觉得这小流氓竟然是贵族。
当事人表现得很开心,似乎觉得自己的行为可以评选上感动a国十大人物,顺便把世界欠自己的奥斯卡奖也领走。
“你们知道锋北作战的代号是什么吗?”烽以楠坐了没一会儿就闲不住了,她也不在乎锋北是不是还坐在身边,自己是不是随时又被殴打的可能性,兴致勃勃地道。
以前在岚亚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代号,耳麦里的呼叫都是直接喊代号,就像烽以楠代号是凤凰,锋北也有。但后来成了统帅这个称呼用得也少了——都是他喊别人,其他人就算是从耳麦里喊,也是叫将军。
听到有关于锋北的事情,唐从筠的耳朵立刻就竖了起来。
“说了你们绝对不可能相信,其实也挺正常的就是现在也没人敢这么叫他。”烽以楠一手插|起服务ai送来的果盘上的火龙果,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吊胃口满级,竟然还在解说,“当年也挺多人叫过的。”
突然,可怜的烽以楠觉得自己背后投|射来一道目光,好像是在威胁她的生命安全。
“我当时听到都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让别人叫他小北!而且当年成功以一己之力把演练的人数拉到了新高度!”她说得十分夸张,确实,当时却是没有人想到会给锋北起一个这么亲昵的名。锋北年轻的时候也绝对是全校的帅哥,这个名字一出来也不知道吸引了多少漂亮姑娘想和他一起行动演练,娇娇地叫一声小北。
不过,唐从筠也不知道耳朵是不是跑去打岔了,还是天生的选择性耳聋,只听到了“很多人”三个字。占有欲想来是所有alpha与生俱来的念想,这样的心思在上次临时标记之后出现的频率就跟坐火箭一样直线上升。
但是他并不觉得这种事能直接的表达出来,也就把他们全都化作了一句又一句带有撒娇意味的言语。
锋北没有在意自己过往的事情被揭露,他只不过是偏头看了看总带有一抹笑容的少年,感觉自己的心里被某些东西填满了,有个十分叛经离道的想法出现在脑子里——又怎么样呢,把心爱的少年带着一起造反又怎么样呢,他难道比唐家的保护差吗?哪有那么多需要顾及的,离开都离开了,爱就是爱,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




权限禁制ABO 第 24 章
“最新的复原程序已经将石狮电脑里的消息复原了,总统。”小程将一封邮件发到了张奥亚的电子邮箱中,一边狗腿地代替服务ai把气味浓郁的红茶倒给了总统,“您要我们找的那群人都已经安置好了。”
“嗯。”张奥亚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冒着热气的茶答道,最近的事情一下子多了起来。主要还是因为拉斯瑞的那件事,大部分的政员都知道锋北此人,只要他还能够喘气,就一定可以兴风作浪。
当时张奥亚做了他们的出头鸟,及时把佛祖踹下了位,但是之前和他沆瀣一气的人们现在真的还和他是一条心吗?他们里面也有猎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特别是如今锋北趁乱逃脱了。
有些计划也就这么搁置了,倒也算是给了处在南境的锋北一个喘息的机会。
军机已经降落,南境是境外范围最广的一方,也是他们这次选择的着陆点。南境树林茂密,很适合隐蔽。不同于其他三境,一眼望过去有只鸟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南境守卫军的首领还是以前的那位鹊上将。
能从大半年前的战场上活下来的上将,多半是投诚了。
那次把锋北紧急召回军部后,张奥亚因为才“登基”,边境未定身后还有些人给他使绊子,没有足够的人力同时完成两件事,也就让烽以楠打了这个时间差逃脱,等到他的人到达了前线去威胁其他的上将时,她已经开着军机跑没影儿了。
也是把张奥亚气得差点吐血,丽塔夫人小时候就没有让这个可怜的女孩往外跑过,所以也没有多少人知道总统家还有一个小姑娘。但是小姑娘的童年生活并不难受,老总统就像是生怕他的宝贝闺女在家里闲出了毛病,三天两头往家里跑。
每次跑回家就会看到亲爱的小闺女穿着沾满泥点的白色长裙一头扎好的长发已经散得不成样子——这完蛋祸害自己跑散的。脚上的鞋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活像一个野丫头,光着脚站在锋北的旁边,身边的锋北也被溅得一身泥。
不用想都知道这两在家里造反呢。
但是老总统也不恼,十分乐呵看这样的场景,他一直觉得一对双胞胎不打架,哪里能是双胞胎。放下带给儿女的礼物,也不嫌弃他们身上还有泥,弯下身子把他们挂成“挂件”,把从泥潭里滚出来的那位抱起来,然后提起“伤势较轻”的那位扛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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