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之绝对控制
作者:蓝色雨
异世abohe高贵阶下囚攻x饲主的宠物受囚禁绿帽子脑洞清奇炮灰被自己带回来的阶下囚带了绿帽子
ABO之绝对控制 分卷阅读1
《abo之绝对控制》作者:蓝色雨
原创 男男 未来 微h 正剧 强攻强受 美人受
文案:
阶下囚的前贵族,这个男人或许是帝国最强大的alpha,温柔而高贵。他曾是整个帝国的太阳,就算战败也无法消除他在国民心中的崇高地位。
为了拥有他,从学生时期就憎恶着嫉妒着他的王子只能囚禁他,不断注射信息破坏素来让他屈服于自己。
只是事情会这么顺利呢?还有一个可以让两个alpha都降低戒心的omega。
第一章囚禁,初次的酷刑
残破的机甲,显示器边缘冰冷的金属倒映着一张疲倦的脸,半边血色模糊。
“你输了。”
幽冷的屏幕闪烁着机械的词汇,成为这场战役最后的信息。男人把身体倒向驾驶椅背,这才真的确认了这个事实般地叹了口气。
是的,他输了。
这本来就是一场必输的战斗,他只是试着寻找奇迹而已。然而奇迹没有发生,大名鼎鼎的切尔奇家族最后一个子嗣即将作为这个任性战役的代价,沦为帝国的阶下囚。
蓝色星空十二星系第七百八十一年,切尔奇家族唯一的正统继承人格兰.切尔奇在星空隧道被夹击战败,正式结束了长达十二年的南方兵变,格兰本人被押解至帝国中央监狱,被判终生监禁。
从此,曾在帝国建立初期立下过赫赫战功的切尔奇家族就此消亡。
一一
年轻的男人走在无机通道中央,他的体型修长,四肢健美而充满活力,类似银行抢劫犯上电视时的头套下的脖子肌肤光洁白皙,在毫无生命活力的探照灯下犹如从湿润的泥土里轻轻冒出一点脆嫩绿色的嫩芽。
或许在此之前我们还而已把“英俊优雅”的形容词套给他,毕竟即使他自由受限,他行走的姿态也充满了恣意的高雅。
耳边传来滴滴的机械音。手铐被忽然一扯,他踉跄了两步才勉强保持平稳,脚步踏在地板上的感觉突然一变,“头套”男“张望”了下四周,最终将“目光”停留在正对面。
“斯蒂夫,你不需要蒙住我的头。”他的声音里透出些无奈和自嘲,语言里含看一种古怪的腔调,仿佛是在多年平民生活里渐渐扭曲变调的贵族式发音。
“最后一场战役后我的眼睛已经因为过度曝光于太空射线而失明了,你知道的不是么?”
复古的哥特式色玻璃窗投进的光线让人迷恋不已,尤其是对一个已经在暗无天日的监狱生活了两个月的人。年轻的男人向往地“看”过来,感受空气中悦动着的光线正像一个孩子般伸出手,好奇而温柔地抚摸着他枯草一般的头发。
这温暖如此久违舒适,他不由地微笑了起来。而与此同时,一只手掌粗鲁地扯下了他的头套,他干枯的头发更像被调皮的孩子践踏过的鸟巢,杂乱地堆砌在他头顶,当然还有好几根正在那只手掌指缝中摇头摆尾。
“斯蒂夫我必须得说,作为曾经的校友,你可以表现得更温柔一点。”他抱怨着而不辜负人们对他想象的那张英俊高贵的面孔上,却展示着大大的笑容。
“啊好久不见啊斯蒂夫,作为老同学你是来邀请我来你府上‘做客’的么?”
一一古老的切尔奇家族来自另一个星球,他与这个星球的大多数原住民不同,他的眼睛是海洋般的蓝色,在灿烂的金发下缓缓地流动。而被誉为星系最后一个古老家族后裔的年轻人,他的眼中甚至盛着宇宙空间隧道旁千万年无声漂流的星带银河。
没有听到回应,男人微微疑感地“看向了”来人的方向。星河一瞬倒映在他眼底,亘古不变地淌着温和的流光。
那的确是一双很美的眼睛。
这样漂亮的眼睛,可惜,看不到了。
斯蒂夫.列依站定在他面前,带着一许彬彬有礼的微笑。
“好久不见,格兰。”
他微微抬高下颌,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称呼:“格兰.切尔奇。”他猛地出手。
攻击突如其来,格兰的反应在失明的情况下略微迟缓,带看锁链的手正要擒上攻击者的脖子,下一刻就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宽大的手掌摁在他的脸上将他下半张脸按进肮脏的淤泥一般地压着。他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回答是又一声剧烈的“砰”!
“格兰.切尔奇,卑鄙无耻的叛国者。”男人冷酷地陈述。
大脑再一次被重重砸进地板,带着腥味的液体从额头流到了他的嘴角,汹涌且绵长。封闭的屋内发出阵阵警报,伴随着混乱而冷酷的机械警报声。
“警报,震动超过正常值,是否开启防御系统?”
“警报,房间处于混乱状态,是否立即召唤卫兵?”
“警报……”
“斯蒂……斯蒂夫。”
尖锐的警报刺激着格兰的神经,过度的战场生活让他对某些声音异常敏感。他痛苦地蜷起了身体。
“安全正常,解除警报。”
鸣声消失。
“斯蒂……”他试着动了一下。
“是王子殿下,或者斯蒂夫少将,这两个随便你选一个。”一抹残暴的血丝从帝国最年轻少将也是目前唯一一个王族少将眼中闪过,让他传统绿色瞳孔更像旷野的幽火。
“格兰,你不尊重帝国王子殿下的特权在你起兵反抗帝国的那一天就结束了,你再也不是高贵的切尔奇家族的大少爷了。”
“从现在开始。”他冷酷地用另一只手滑过他茫然而璀璨的眼睛,指腹在眼角摩挲。
“你是我的奴隶。”
格兰.切尔奇是为了反抗帝国对南方人民的残酷压榨而奋起反抗的,这个即使身处帝国中心的贵族们都不得不认同的事实也许十几年后在那些孩子们的历史书上会是另一个真相,但至少现在,他还是沦为奴隶的南方人民的教世主。
一滴清凉的液体落在他干裂的嘴角,那并不是沙漠里的绿洲,而是兄弟会的欢迎酒会中又一滴致命的毒药。
铁架子上的男人再一次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他的身体赤裸,浑身插满管子,连同像失去保护的幼儿般蜷曲在黑色毛发中的性器也一览无遗。一只带看透明塑胶手套的手从旁伸出,在它上面掂量了一下,它毫无反应,连最为敏感的头部都不曾有过一丝膨胀。
帝国对抗俘虏的药剂在他的体内热烈反应,将他的五脏六腑串在一起放在火炉上烤。
哦这么说来,那些液体就是旁边放着的辣椒粉孜然粉甜味酱了。
“你要忍耐。”他听到斯蒂夫在他耳边说,那声音太虚无缥渺了。如果不是斯蒂夫正残忍地扯着他的头发根他根本无法注意到。
“这对你我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