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肉)
作者:禅狐
(肉n结局3)
浮世(肉)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古耽肉。过程np,结局3p,无节操。
浮世、壹
东北方京郊有座天岩山,山中的名寺就叫作天岩寺,平时香客如云,许多外地客更是慕名而来。过去它只是座小山寺,後来因其僧兵助当朝帝王建国有功,而且不乏名门、皇族在此落发出家,於是又陆续增建而有今日京都名寺的面貌。
正是夏安居即将结束的时期,所谓安居有分作夏安居、冬安居,各为期三个月,期间僧众们日日聚在一处坐禅、修行,这时候并不接待外客,僧人们亦不到外头化缘云游。这是几乎所有佛寺都相同的修行课业,天岩寺亦本该如此,然而事实是更加荒唐乖诞。
大殿庄严的颂经声低沉浑厚,原来该在主持大局的住持师父并不在殿前,而在佛像後头抱着一个人,现在的住持是没落皇族,为招来掌权者杀害,遭斗垮後就入寺修行,人前是才德兼备、品性端庄的沙门,而且有着壮年人也少有的美貌,美名在外。实际上他却荒淫失德,怀里抱着的人就是几年前买的,虽然穿着女装,散下长发,还有双漂亮的凤眼,但他怀中之人确实是个少年。
俊美僧人的手正伸入那套女装衣襟里摸着少年的胸膛抓挠,不时拨动少年已然突起的乳头,另一手则在少年裙里动作,长长的浅水色裙摆皆堆在其臂弯,宛如雪堆浪花。
少年红着双颊眯眼低吟,双手或撑着僧人的膝头或抓住往下体亵玩的粗壮手臂,哑声喃叫:「住持师父、我疼。」住持低声冷笑说:「就是怕你疼,先用手指插松你那小嘴,得等会儿弄得我也不快活。你且听话,否则我让外头那些师兄们一起来伺候你。」少年一听悚然,动都不敢动了。这寺里僧徒众多,尽管此刻在大殿念经的师兄们是地位较高的,那也有三十多人,过去他也常被那些师兄们玩弄,後来得住持师父喜爱才少受欺负,也不敢因此仗着受宠而耍性子。
他知道住持师父说得出做得到,这寺里不是没有其他被卖进来的玩物,有男有女,更多是被玩死了的。他是十二、三岁被卖到天岩寺里,刚来的那年还懵懵懂懂,偶尔不经意撞见一些淫乱的场景也隐约知道自己将有什麽遭遇,如今他都十六、七岁,怎会不知情事。
後来他发现这寺里的僧人大胆得很,甚至还会集结僧兵去攻打其他山头的势力,强掳人回来做为战利品。而且这些僧人吃酒喝肉,这种结夏时期连和尚的黑话都不说,没有谁在讲什麽钻篱菜、水梭花,鸡肉鱼肉就直接讲明,至於般若汤则是他们觉得说来有意思,有时会听他们讲。
还记得第一次很是可怕,几个师兄将他压在大通铺上就做了,并不十分温柔,但那时他就受住持师父注意,所以他们也没有太过粗暴,因此他从小时候就懂得从这件事里苦中作乐,给自己找甜头吃。
比如现在王晓初坐在住持师父怀里扭摆腰肢,看似挣扎实是用身体蹭着那粗硬的男根取悦对方,他晓得这人极爱欺负弱小,更爱凌辱那些倔脾气的人,因此他并不真的反抗,动情间留得一分清醒拿捏分寸,一手抓着衣襟像要遮羞又像要掀开它似的喃道:「住持师父的、那话儿好烫,不会烧起来吧。」男人大笑,诵经声也盖不住,他的手指在肉穴里搅动,少年流了许多淫水弄湿他的手,他抽手看着皮肤上滑腻情色的光泽,凑在少年耳边说:「我们别背着佛祖做这事,如此快乐的事,说不定看得佛祖眼馋。」少年睁大眼回头看向男人,忽地长发就被揪住,住持师父拉着他的头发将其拖到佛像前,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不过住持师父捉着少年的手肘把人提起来靠在身前,少年侧过脸喘气。
箝制少年的男人道:「这麽多师兄都操过你,还怕什麽羞?你们别停,继续念。练练你们的定力吧。」说罢男人大笑,然後把少年压在蒲团上头,拉开双腿就掀了衣袍掏出孽根来捅到被手指玩弄好一会儿的湿穴内。这发展太突然,少年弓身叫出来,住持师父很快压着他抽送肉刃,狠狠挞伐股间媚惑心神的所在,少年勃发的器官甩着脑袋吐出白浊浓,他被操得胀红了脸,转头看那些师兄们仍是专心诵经的样子,只是他们头上布着细汗却非暑热所致,这都要入秋了,那是欲念所逼的汗。
「噢、哦嗯……师父,饶了我吧,不敢了。」少年扭头喊叫,声音很是惹人怜爱,已有几个僧人抬眼观看,或停住诵念。
「不敢什麽了,你不是与寺外的女人幽会多时麽,听说还不只一个,倒懂得享受。」「没有的,我、不敢了。」少年被操得爽了,穴里正痒,插着他的男人却停罢,居高临下看着他冷笑,扬手招来一名弟子说:「把他嘴堵着,我不想听他狡辩。」招来的是大师兄,少年见大师兄把裤带解开,裤头落在膝腿间,胯间的阳具早就胀得又粗又大,比起住持师父的短了些却更是肥硕,这大师兄跪到少年脸旁抓着自己的东西,一手掐住少年下巴浅笑道:「好生享用吧。」说罢就将阳物填到少年嘴里,少年仰躺在几个蒲团上头一面含着大师兄的东西,一面承受师父操弄,大殿内的诵经声都已停止,剩下的是这些和尚粗重如兽的呼吸声。住持师父爽快无比的笑着、吼叫,愉悦道:「只花十几两就从你那赌鬼老父那儿买来这麽一个漂亮的儿子,嗯,他怎不多生几个?」大师兄附和道:「就是,一个王晓初还不够喂饱我们,偏偏这孩子滋味最好。」住持师父闭眼猛干,过了一会儿才射在里头,拔出稍软的阳物时,些许阳也自肉穴里徐徐流出,软嫩的骚穴正迅速的合起,他却看也不看拉起裤子起身道:「这之後就是自恣了。不过到时寺里就有外人出入,你们就趁这时寻个快活。今天这孩子随你们尝,只不过就这几日,不准伤了他。」少年的嘴又被人射了不少腥腻的液体,正呛着,这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他不晓得这东西插在人家嘴里能有多快活,每次都是让大师兄抓着下巴含弄,对於住持的话他并不害怕,依过去的经验,不是所有人都对他感兴趣,而且像大师兄和几个地位高的师兄会抢着罢占他。
最後多半是那些师兄们互相脱了僧袍玩起来,也不会有他的事。
偏爱少年的师兄们往他靠拢,纷纷脱了衣裤拿咸腥的长物碰他的头发、脸颊、嘴唇,要他握在手里舔,他听师兄们猥琐欢快的笑着,这些人也都生得相貌堂堂,外头寻常人定然不晓得这些和尚有这样的面目。
一个师兄说:「真想变个样子操翻他。」
另一人沉然应声,似乎想阻止那师兄讲下去。少年心想,变个样子是变什麽样子?他不清楚,反正先过了这几日再说吧。他稍一分神就被抓住,有人从他背後把他架高,对面是另一个
浮世(肉) 分卷阅读2
师兄抓他双腿,有人在他身下掰开穴肉吮舔,前方的人则啃着腿肉一脸陶醉,架起他的那个也像着迷似的亲他颈侧、咬着肩膀或抚摸胸口。
少年泪眼呻吟:「师兄们、嗯、哼嗯,好棒,好舒服。」「一会儿我们都插你一轮如何?」「好,晓初任你们插,嗯、哈啊啊嗯。」
「那两个一块儿操你如何?」
「都好,师兄、快舔我……」少年抖着尾音,有个人提醒他们可别将他弄伤,这些人都有所顾虑,结果大师兄和师父一样冷笑说:「怎麽会坏。你看他那个发浪的样子,从前也不是没一起弄过。」少年心里模糊冒出一个疑问,他似乎是这寺里活最久的玩物,其他人不是残了就是死了。可和尚们不管怎麽弄他,虽然不至於凌虐,但长久这麽操劳下来也没让他感觉元气亏损,睡一觉之後就能恢复神。这让他有点不安,觉得反常却又说不上原因。
***
久未降雨,天气转冷,秋叶亦迅速换了新妆,枫丹流金,风起时繁叶如羽,让人联想到凤凰浴火。接下来有几个大日子,天岩寺往来的客人不少,但是王晓初却被住持下令不得见外客,还被师兄们派了一堆差事。
会被这麽对待,都是因为他招惹的女人全是师父、师兄在外头的相好,那些女人都出自名门大家。虽然他们说是他不安份四处勾搭,实际上却是那些女人抱着刺激、有趣或游戏的心情接近他,这座寺庙与朝廷势力可说是千丝万缕的纠葛,他却不怕卷入麻烦,因为他除了自己以外什麽也没有。
王晓初不是不怕死,实际上他可怕死了,但他还是天真妄想过要是能攀上厉害的女人,说不定就能摆脱这些和尚到外头看看。他只是腻了,净在他们身下承欢,逐渐失了乐趣,好像变成单纯的野兽泄欲……「呵呵。」王晓初折了一段黄栌细枝,摘着红叶玩,想到这里就好笑。他笑的是自己想错了,他在天岩寺存在的目的不正是给那些和尚泄欲的麽?这苦中作乐,乐过头了,真以为自己与牲畜有差别了。不,并无差别,他王晓初和飞禽走兽一样,能过一日是一日,吃喝拉撒、游戏人间,能活着就绝对不想死。可是,还是有差的吧,因为他没有自由,不属於自己。
所以,谁待他好,他就跟着谁。目前看来他还是尽量讨好住持,别与那些女人亲近了。
「唉。」他拿着扫帚打扫落叶,想起师父师兄们能尝到男女欢爱的滋味就怨妒,他原也是个普通人,怎会不喜欢软玉温香。
这一处的落叶扫过之後又去打了一桶水,拿着抹布到住持的禅房整理,天岩寺和其他寺庙都差不多,除了师父能住独立的房间,其他人睡的都是通铺。虽然给和尚们倒马桶、劈柴之类的粗活有其他人做,但不吃重的杂务却都由他包办了,比如种菜浇水施肥……「我真是天生劳碌命。」王晓初把抹布甩在地上泄愤,看到桌上有一盘蒲桃,两手在身上擦抹後伸手摘了一颗来吃,上头也有些掉了果实的细梗,不差这一颗,反正住持不会知道。
偷吃了水果,捡起抹布,外头走廊传来两人有点急切的脚步声和交谈声,王晓初抽了口气,连忙把抹布扔桶子慌慌张张爬窗溜走。窗外是一排有点扎皮肉的灌木丛,他跌坐在树丛间嘴以防叫出声,接着就听见住持开门进来,和一个女人轻轻笑着的声音。
王晓初躲在窗外不敢妄动,他听那女人声音有些耳熟,也是住持的一个相好,她问起了自己的事情,没想到住持一叹竟说王晓初这人已经死了。王晓初一脸错愕,女人可惜道:「没想到难得有个这样好的男人,病一场就走了啊。」住持接话道:「此人或是因为阴气侵体才病入膏肓,都怪贫僧疏於照看了。」女人的声音听来心虚:「什麽阴气侵体的,这病了不都是邪气侵体才是麽。天岩寺阳气甚重,哪来的阴气。」「极阳之处亦不乏极阴之物潜伏。」住持浅笑说:「山门之外皆是妖鬼,不是麽?」「不与你说了。臭和尚。」接下来只听见和尚与女人调笑暧昧的声音,王晓初认为他们无暇留意周遭才轻手轻脚溜走,脑子里都是住持说他已死的事情,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对话。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凭一己之力无法轻易摆脱天岩寺,不仅仅是因为有僧兵巡视,那些僧兵不会出现的地方也隐藏危险。
他曾试图走出天岩寺的范围,结果在野外看到落叶泥土间堆积的白骨,骨架凌乱散布着,分不清是人是兽,而且那些白骨围绕的范围很大,他还因此看到了同样出逃的人的破碎衣服,恐怕那些人也都遭遇不测。那次他又悄悄回寺里,吓得一连几天都不敢吃师兄们给的肉。
天岩寺绝对有问题,虽然一开始王晓初就知道了,但这问题不单单是会买卖人口、吃肉喝酒沉溺肉欲而已。他待得越久,发现的谜团也越多,比如朔月之夜师兄们都会吃肉,他也喜欢在那时去蹭吃的,但那些肉从一开始还吃得出是鸡是鱼,到後来已经不太分得清是什麽肉。师兄们总说肉炖得软烂化口才是美味。
是夜,王晓初抱着满腹怀疑又跑去大殿外头查看情势,果然那些和尚又夜半不睡觉跑来煮肉汤给大佛眼馋。这群和尚怎麽经书念这麽多,没有一个怕报应的?应该是心里信的不是神佛吧。
他轻轻推开偏门进到殿里,由下而上的光亮把佛像们照得有些狰狞可怕,乍看就像们群起显露愤怒相。他心想换作自己是神佛被如此冒犯,而且这一锅肉汤都不是贡品,肯定要气坏的,这麽不敬的念头冒出来,他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下,那些和尚一看他来并不意外,却摆手像赶苍蝇一样要他走开。
「这锅肉汤你不能吃,回去睡。」
王晓初一脸无辜望着他们,故作可怜的模样询问:「我不能吃,这是为什麽?住持师父的意思?可我饿得睡不着呀。」和尚们立刻斥道:「少罗嗦,我们也没得睡,今天这些我们也不能碰。」「只有住持师父能吃?」「当然不是,师父也不吃这个、赶你回去睡是为你好。」大师兄也开口说:「你再不走,我就让人把你押走,多的是方法不让你睡。」王晓初不想惹怒他们,讪讪笑了下就跑掉,一路跑到偏殿与大殿之间的草地,等候片刻认为没人过来查看再悄悄的回到大殿外头偷听。殿里的和尚似乎真的以为他离开,无所顾忌的聊起来。三师兄不安问道:「你们说,这样做真的不会被发现?」二师兄哼气不高兴的呛他说:「不然你有办法让寺里的怪事停止?反正那些刚来没几年的和尚也没人在意,我们也没动手杀生,只不过将他们送到那座无名碑那儿,再去替他们罢了。」「给鬼神的贡品啊。」大师兄无奈吁气,接着说:「那块碑从以前就在了,却是最近才出问题。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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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底下压着的东西在作祟,我们这样的和尚无法越界离开,可是外来的人却能自由来去。这恐怕是外道的妖魔,一时间找不着应对之策,师父也只是让我们把这新鲜的骸煮了抬到寺外,希望妖鬼吃够了能平息骚动。其实我也觉得不可行,但眼下唯有如此应付。不然三师弟有何高见?」三师弟没吭声,大师兄也问了其他人,那阵沉默让王晓初想像出和尚们面面相觑的画面,幸灾乐祸想道:「原来你们这些臭和尚也遇麻烦啦。我不是和尚,我不就能出去?」王晓初却不敢冒险,但他有预感再不久会有事发生。这一夜之後,许是他多心了,寺里的和尚都没了兴致欺负他,私下也常常面色忧愁恐惧,天岩寺好像被一层层阴霾笼罩,或该说那是妖气?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一样无月的夜,王晓初被叫到住持的禅房里,住持什麽话也没说就拽他上床,粗暴的扯下他的衣袍裤子。他感觉到住持和以前很不一样,情绪浮躁,只要他稍微闪躲就会挨巴掌,最後他瘫在床板上装死,住持拉开他双腿就直接操上来。
「唔呃。」王晓初闷喊了声,幸而平时他也会用手指玩自己那处,这会儿虽是疼得他差点咬到舌头,但他赶紧放松身体。住持并不管他感受,听见他隐忍的声音更是激动得加剧力道,好像要逼他喊出来似的。
「啊、啊啊,住持师父别、好疼啊。太烫了,呜。」王晓初口头求饶,两手抠着床铺承受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他觉得住持是想藉性事掩藏其他情绪,可能这人心里有什麽事不愿对谁讲,所以想这麽发泄。
住持这次弄得很快,射完以後也不急着再弄,而是让王晓初躺着,伸手玩他的下体,一面用可惜的语气说:「你都这岁数了,这里还寸草不生,光泽滑润,宛如美玉,却……」王晓初不懂他想讲什麽,他虽然刚才挺着阳物也动情,却并没射出来,後来因为被弄得太不舒服而疲软,这下被随意拨弄并无太多感觉,和尚也无心满足他。不过片刻,住持见王晓初流了不少淫水,那根半硬半软的阴茎模样秀长挺翘,动了心念张口去含弄它。
王晓初吓一跳,双手抵在住持光滑的脑袋上慌忙道:「住持师父、嗯嗯,你这,这是做什……啊、哈啊啊……」他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会含住自己的东西,虽然别人也这麽做过,可是这人向来高傲得只肯让人伺候,何时有这种转变他也不知道。而他无法再想下去,柔软灵活的舌头正在他茎柱孔隙钻挑,他舒服得歪了脖子缩肩呻吟,接着余光见住持双颊微凹,不停的吸吮他那处,逼得他关失守。
「呜嗯嗯、嗯、哼、呼……」王晓初还射着白液,对方已经松口坐起身,他当着对方的面去摸自己阳物,沾了满手腥液,失笑道:「住持师父真坏,净是欺负人。」住持深深看了他一眼,忽地把他抱住,一面抚摸他的长发一面说:「寺里近来出了些麻烦,不过我仍能想办法护你。只要你答应我,从此就待在我禅房里不出去半步。」王晓初闻言茫然,指着烛光能照亮的尽头一细瓶芦花说:「您是指像它一样,只在这里?」住持笑着跟他说:「这样对你不也很好?以後你不必再看其他人脸色,只需要好好伺候我。而且,哼,你恐怕也只能答应我了。像你这麽贪生怕死的人,绝不会为了这麽一点小事拼了性命吧。」王晓初尚不明事态,趁这机会问他说:「小徒不明白,师父这麽厉害,寺里还能有什麽麻烦?」住持斜眼笑睇他,拿他衣衫擦手,回说:「告诉你也妨。反正往後你也只能在这里。去年初入宫做了一场法会,因缘巧合见到了宫里藏的数百帧海陆图,被我发现其中隐藏的秘密。我按其中线索找出相关的字画及藏在贵族手里看似普通内容的书籍,几番对照下来,求得了长生修炼之术。将那些内容归纳拼凑起来,几番试验,终於也寻出真正炼炉之法,只不过修炼之途异常凶险,竟把这座山里不好的东西也引出来,想与我争抢修炼的炉鼎。哼,我岂会将心血拱手相让。」王晓初闻言噗哧笑出来,掩嘴说:「没想到会在名寺住持嘴里听到这麽有意思的事,这不是道士才谈什麽修炼长生之术麽?出家人讲的不都是往生西方极乐净土?」住持冷眼瞟他,轻哼道:「你若不愿意跟我,我也可以直接送你到妖魔所在的碑石那儿。」「听说那些妖魔只吃和尚呢。」住持目光一厉,沉嗓质疑:「听谁讲的?」随即又勾起嘴角说:「那你倒可以去试一试,看们是否只吞和尚。」王晓初被他看得胆寒,咽了口水放轻语调说:「不敢。可是、您方才所提的炉鼎究竟是……什麽啊?」住持的嘴角越拉越开,笑容有点狰狞,他答道:「不就是你麽。」「什麽?」住持用漠然冰冷的眼神瞟向窗子回忆道:「唉,为了找到一个适合当炉鼎的肉身法体,不知了多少工夫,钱财倒是最好解决的事。哼呵,你还意外麽?我也不是生来就吃斋念佛,哪有人真的入寺出家就真看得开的?」王晓初害怕吸气,住持摸他下巴,开心的逗他说:「不过你可安心住下。这天岩寺,或许说天岩山,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我的禅房。」住持说完就没有耐心再聊这些,再一次让他趴跪好,抓着他的腰继续兽行,这回弄了至少一个时辰才罢休,而他也早就困乏得在感觉无尽的冲撞中昏睡过去。再醒来时,天还没亮,室里烛火微弱得好像随时要熄灭,王晓初想去重新点亮灯火,却发现住持整个人还压在身上,腿间都是体液半乾还湿着的状态,黏腻不舒服。住持看似没有动静,但体内仍有东西在弄他。
「啊、嗯,不要了。」王晓初推了几下也没能把人推开,住持比他高壮,他又被弄得无力,而且他发现一些不对劲。
他的皮肉、挂在身上的衣物甚至黏在床上,整张床都是沉厚的湿气,不禁要怀疑这流的是什麽东西了。他试图推开住持,喊了几声人都没反应,最後定睛细察,才意识到鼻子嗅着的空气带着很浓的腥锈味,而且住持身体有些僵,有些冷。
王晓初好像逐渐明白过来,一双眼不敢斜视,直盯着眼前墙壁,扯起衣衫披在身上,也拉起被沾着的头发,恐惧的想着正在他下体蠕动的东西是什麽,他卯足力气推开身上的人,住持翻身摔到床下,整张脸布满皱纹,好像被什麽给吸乾一样。
「哇啊啊!」王晓初惨叫,再看自己腿间无毛而令他有些自卑的地方被娇艳的一串串紫藤花覆盖,串着花穗的自然是其枝藤,可是他并不觉得粗糙刺疼,反而比和尚们的动作还识情趣的挑逗他体内某一处。
「哈嗯、不要,不要弄了。」他转头一望,发现这间禅房不知何时布满紫藤的枝条,而其中一处探到他体内玩弄着他。当他想逃脱时,藤花的枝条会飞来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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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脚,使他动弹不得,他只能扭摆腰臀半悬在空中哭喊,两脚勉强撑着床板。藤花因他挣扎而晃动,不知从哪个方向响起了诡异的笑声,好像有很多声音重叠在一起的笑声。
「不要了。啊、别再……哦嗯嗯、会坏的,好爽,不行、不能干那里,呜啊啊。」他尝到十分快乐的滋味,害怕又爽快的叫喊着,射出液後又半蹲着放尿,接着细软的藤蔓绕着他一腿往上攀,然後枝梢好像有意识般的对着出尿的小孔,王晓初摇头求饶:「不要啊,别进那里,我会疼死的。求你、唔嗯、啊啊啊嗯──啊嗯……」那妖藤还是插进前面,前後皆被操弄得厉害,王晓初红着脸在体旁忘我呻吟,也不知自己在喊什麽,只觉这事原来也能这般疯狂欢快,失神笑了起来:「啊、好妖君,再弄我里面,好美……别停,弄死我啊。要死了,呜嗯嗯……」他仅存些许清明的意识告诉他,说不定此生就要交代在这儿了,还死得这麽丢人现眼。不过他早就抛开廉耻苟活至今,结果还是只能落得这麽可笑的下场?罢了,这样被整死,也是挺爽快,是吧?
「要死了啊。啊、啊嗯,啊,好想出来,想射……唔嗯。」暗夜里坠落万千银芒在天岩山,它们坠落到半空全都转向汇流至天岩寺,并作数百道锋芒穿破禅房的窗纸射断正在与王晓初纠缠的妖藤枝条。王晓初整个人摔回床上,痛叫并蜷缩身躯。
事态发展神速,找回意识的王晓初害怕的缩在床角发抖,紫藤妖以非凡的速度退开,然後又像潮浪般要再靠近床边,但是它们又疑惧着什麽而没再前进,接着就退出禅房之外。王晓初望着门口发呆,半晌手摸脸上都是泪水,他几时哭的都不知道,再接着外头就传来各种嘈杂声。
天岩寺走水了。
借住寺里的人和和尚们陷入混乱,起初还有人忙着打水救火,可是很快的大家只顾逃命。王晓初找了住持平常穿的衣袍套好,摇摇晃晃走出禅房,天空一片火光,空气充满热气,看来火很快要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