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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禅狐
那是一个地上铺满银杏金叶的院落深处,空地中央的八卦形池塘里还有秋荷静静绽放,夕阳余晖照下,周围和水底下的莲荷如同裹了薄薄的金粉,枯而不朽的漂在那儿承受鱼儿轻啄。
王晓初却没花太多心思欣赏这里的景致,好奇心占满心思,温玉鹤又在寻谁开心了?哪个家伙这样倒楣,一回来就被温玉鹤找去疼爱,总之幸亏不是他。
进到室里有座屏风挡去了里头房间的视野,他跨过门槛踟蹰不前,他听到温玉鹤低沉哼气,伴随引人绮想的肉击声,能想像温玉鹤正在狠狠弄着某人,而那个某人也是十分能忍,只发出喘息声或压抑的痛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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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察觉到有人来,温玉鹤更猛烈的动作,另一人终於受不住折腾发出惨然叫喊,听得王晓初头皮发麻,而且那惨叫声是他耳熟的,脚步不听他使唤的绕过屏风,撞进眼里的画面着实把他吓一跳。
两条实有力的长腿挂在温玉鹤肩臂上,被压在身下的人一手勾住温玉鹤的颈项,一手扣着床缘嘶声叫喊,深色的肉刃正快速的在那男人股间进出,浊白的液带出一点血丝。
是颜萍羽,他整张脸胀红,表情似痛似欢,嘴角流着口水,鬓发汗湿得贴在脸颊和肩颈,因绷紧而隆起的肌肉线条充满阳刚而有力的美,和东莺那种斯文偏瘦的模样截然不同。王晓初本来担心着颜萍羽,可是很快就色欲熏心,他目不转睛瞧着被温玉鹤操开的肉穴,还有颜萍羽因受刺激而复杂扭曲的表情,然後他揪着侧身衣料屏息不动,冒了一手冷汗。
此刻的温玉鹤看起来很吓人,好像一头饿狼气愤的撕咬猎物。王晓初不敢妄动,心里还在狰狞要逃还是出点声音,那床上的动静就倏然停止。温玉鹤背对着王晓初半晌,然後从颜萍羽体内抽出,用和方才行径对比的温和语调跟颜萍羽说:「你就是心软,做什麽替那孩子说话,明知会惹我不快。」颜萍羽还在喘气,大概话都说不出一句,温玉鹤这时转身让开,王晓初清楚看见颜萍羽脸色发白、满身是汗,上衣还穿得好好的,裤子倒是被撕烂在一旁了。
温玉鹤一脸兴味睇视王晓初的表情,朝他下令道:「你扶他去找间空房间休息。」王晓初擦着额角的细汗踱来,控制不住的抖着手把颜萍羽扶起来,颜萍羽皱紧眉头不说话,虚弱得靠在王晓初身上走,并指了同一个院里的空房进去,里头有点像是配药的地方,有几列排开的药柜和三张高低大小不同的桌子,角落有张休息的床榻,上头屋梁挂了些乾燥过的药材。
颜萍羽躺下之後,王晓初就要走去外头打水,颜萍羽喊住他跟他讲了温泉的位置,再让他取药过来。蓬莱宫的药极好,王晓初替人上药时都怕弄疼颜萍羽,反而是颜萍羽还反过来安慰他。
「是我害的?」王晓初隐约觉得自己肇祸,心乱如麻。
颜萍羽摇头,什麽也没讲,王晓初让他躺下,他就闭目养神不再做反应,王晓初抓着他的手小力摇晃也无法让他再吐露只字片语,最後只能摸摸鼻子端着盆水退出来。
他去拾东西时东莺出现,也晓得他可能遭遇什麽事,开口安慰他说:「你无须自责。萍羽这几日负责照顾你和宫里的事务,出了什麽事自然由他担待。萍羽向来心软,换作其他弟子犯错,他也会这样替他们说话的。」王晓初听完有些上了火气,他道:「我又不算蓬莱宫的弟子,不过是宫主捡回来的、一件玩物罢了。他做什麽替我讲话,谁要他多事。再说,哪有这种淫乱的关系,你们还一个个都稀罕待在这儿?」东莺与他勾肩搭背,声调温柔低语:「这里没什麽不好。没有人间太多世俗拘束,也没有陈腐的礼制规矩,想做什麽都行,宫主也不怕弟子们挥霍这蓬莱宫的产业。」东莺又凑在他耳边说话:「我们都是自愿跟着宫主留在这里,除了随时要听宫主差遣,平常日子逍遥得很,有何不好的。再说宫主的脾气已经是很好的了,再说他也不是原来就如此……」王晓初还是闷声不吭,东莺又劝他说:「若你对萍羽存别的心思,还是打消念头吧。虽然萍羽也将身子交给宫主,不过那也是他自愿的,却无关喜好。真要说起来,萍羽还是喜欢女子的。」王晓初愣住,看向东莺,东莺的话并没讲完,退开来不知咕哝了句什麽,就跟王晓初说:「我是来照顾萍羽的,你慢忙,我这就去看他。」眨眼就不见东莺,王晓初将药瓶一一归位,他知道东鹰说的不算错,倘若他今日还在天岩寺,又或者被嗜赌的阿爹卖去别处,最後下场都不会太好。温玉鹤说不定是知道那日他亲了颜萍羽的事才生气,可他又不是光明正大勾搭蓬莱宫弟子,再说他身子可以任人睡,可是他的心从来就是自己的,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温玉鹤再神通广大还管得着麽?
王晓初把药瓶摆好,忿忿然捶了下药柜,不料上头积了些灰尘呛得他咳嗽,一个没注意从垫脚的矮梯摔下。他惊叫出声,结果迟迟没落地,温玉鹤在他身後扶着手和腰把他接住了。他立刻转身呆望着温玉鹤,脱口问:「为什麽要生萍羽的气?」温玉鹤噙着浅笑回答:「我是气你不是气他。」「我?」「你是我的。可你还这麽不安份。」
王晓初低头嘀咕:「不就是把我当修炼的炉鼎罢了。」温玉鹤牵起王晓初的手往外走,信步走在长廊间,顺口回应说:「你当我稀罕你这样的炉鼎麽?不过若将你留在那儿,你的下场可是会很惨的,寻常妖物必然就很喜欢你这种既能修炼又能享受的淫具。」王晓初并不气这番话,还自嘲道:「听来我最不值的就是这身子了。偏偏还靠这身子活下来啊。」温玉鹤拿食指刮他鼻梁,好笑道:「晓初也颇有自知之明。」王晓初摸着自己鼻子睨人,匆匆跑了几步跟在温玉鹤身边问:「去哪儿?」「出去这麽多日,想着你了,所以尽快回来想和你好好温存。」王晓初苦笑,比起担心颜萍羽,还是先担心自己的後庭花吧?
浮世、肆
温玉鹤带他来到另一处院子找了间宽敞的房间,室里没有任何摆设,中央有座玉石雕砌的大平台,屋梁挑得很高,悬挂了许多薄如蝉翼的织料,有红、紫、青等颜色,长及地面。温玉鹤让王晓初脱了衣服到石床上。王晓初脱光衣物坐到石床上,一手撩着周围的薄纱玩,然後见温玉鹤拉出床底暗柜,取出一串如龙眼核大小的金属球,约有十多颗串在一起。
每颗小球镂刻的花样都不同,花鸟唐草十分别致,能见到里面还有一层又一层的金属球面在转动。温玉鹤告诉王晓初说这叫缅铃,里头灌了水银,遇热自动,话说着就以内力催其转动,一会儿就发出细微蜂鸣般的声音来。
王晓初当下只觉新奇,温玉鹤让他跪在石床上,再将那些小球一颗颗塞到他後庭,他垂首专注着呼吸,心道这玩意儿再怎样都比角先生好,也不是太讨厌,就是有点冷。
不过他早该料到温玉鹤会在球面上一层油,那油有催情成分在,才进了四颗就已经令他出了点薄汗,而且小球震动得厉害,轻握在手里也会发麻,何况是有几颗塞在穴眼里转个不停。
「宫主,我要满了,别再进了。」
温玉鹤顺着他的背脊抚摸,温声哄着:「晓初可是连我的东西都能吞进大半根,这不过几颗小珠子,别怕。」温玉鹤让王晓初翻身躺卧,拿了一个靠枕给他靠着。王晓初见温玉鹤朝自己挑眉微笑,笑得有些俏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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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男人绝对是在恶整自己,分明是还没消气吧。
温玉鹤上前亲王晓初的嘴,舌尖往其口腔里挑弄,卷绕少年的舌头、刮着舌根,灵活的逗着人玩,手里已经将那些金属小球塞进八、九颗,王晓初连脖子、胸口都染上一片潮红,蹙眉低哼,抓着他的手臂求饶:「宫主,吃不下了。它们都在动,里面好麻好痒啊。受不了了、嗯……好想拿出来。」「慢着。你再含着一会儿,就一会儿。」温玉鹤按住他往自己股间拨弄的手,温柔哄骗说:「後面不行,你摸摸前面吧。」王晓初试着玩自己已经勃发的阳具,它正泪流不止,早就在屁股底下流了一小滩透明液体,只是越摸它越觉隔靴搔痒,於是又翻身翘高屁股将私处对着温玉鹤扭动,让温玉鹤也碰一碰。
温玉鹤双手抓住那双臀丘掐揉,好像在揉打面团一样,姆指不时推挤缅铃或让湿润的肉穴将淫器再吞入一些。王晓初就像多了条亮丽细长的尾巴,烘热的缅铃串震得更厉害,他手脚发软趴卧在床上呵气,流下一丝口涎,一手往後摸到温玉鹤的手,热切的抓着那只手将自己臀肉掰开来,软声央求:「宫主、里面好痒,求你给晓初……啊、不要这个了,太难受了。」「一会儿更快活,你且先忍忍。」温玉鹤拉过一条红色长布绕过王晓初胸前,穿过腋下,另一手也拉过一条子紫色长布,隔着它摸上王晓初的胸口,搓着稍硬的乳珠和他亲嘴,神情投入迷醉,再将王晓初的犀簪抽走,散下一头长发,低柔温润的嗓音此刻有些沙哑的吐出甜言蜜语来。
「晓初,你样子真好看。这双凤眼,就连鬼神也要让你摄了心魄。」王晓初手脚抱着温玉鹤在男人身上蹭,只求图个快活,哪听得进这些话,只凭本能可怜兮兮的说:「你再不干我,我要让那些珠子磨坏了。」他不懂为何那些金属球会这麽折磨人,虽然不安,但它们在体内传出的震动十分清楚,震得他尾椎发麻酥软,媚吟不断。
「啊、啊嗯嗯。」王晓初揪着布条朝温玉鹤投以疑惑的目光,拿手背抹着唇角的唾液,看着温玉鹤拿那些布料绕着他、或揉成细条将他缠了手脚,环过胸腹,手法优雅而娴熟的将他绑缚起来。那些布条错综复杂,可是温玉鹤对它们了若指掌,抽了哪条布绳一端就能令被绑缚者展现怎样的姿态,都任其摆布。
温玉鹤将一条红布绕在右腕一圈又一圈,然後拉下它,王晓初的躯体逐渐被拉扯,整个上半身立直跪在石床上,雪白翘挺的双臀也被红布条勒成两团,小球在股间摆荡晃动,前面的阴茎被一条青布缠住,只有龟首曝露出来,整块布都濡湿,根部两团粉嫩肉囊抽动几下,龟首吐,温玉鹤出手拉着青布紧,锁其关,王晓初前後受阻,无助的摇头喊了起来,出口都是淫声浪语,温玉鹤在他面前神情愉快的欣赏起来。
「求我操你?嗯?」温玉鹤隔了薄纱拨拈王晓初的乳尖,又双手扶住其胸侧轻啃其皮肉,有时轻有时重的吸吮出声,色情的吻往下蔓延至腹部,亦伸舌尝着甘美的阳。
王晓初双手高高悬起,抓着顶上的布绳舒服得呻吟起来,不停将下体往温玉鹤那里拱,温玉鹤粗沉呼吸,深沉盯住王晓初的样子,慢慢褪去衣裤扯着布条把人悬起,然後双臂托住王晓初的身子,将硬热翘高的粗长尘柄对准塞了缅铃的穴口戳挤。
「啊啊──啊嗯、啊嗯,别、嗯嗯……哼嗯……」王晓初敏感得扭过颈子低吟,温玉鹤也觉得不可能就这麽插入,於是缓下动作,就着悬吊少年的姿态将那串金属球一颗颗扯出来。每扯出一颗,王晓初都会受刺激发出极为诱人的哼叫,身前的男形又逐渐苏醒,挂在半空摆荡肢体,且逼那肉穴吐珠时的声响也着实催情。直到最後一颗珠子被扯出来,温玉鹤都盯着他底下小嘴看,嘴里媚肉殷红漂亮,饥渴的张缩着。
温玉鹤拿自己粗长的阳物对着湿软的肉穴楔入,两人各自发出舒畅的呻吟。他抱着王晓初换着花样抽送,粗长滚烫的东西在受过刺激的甬道里翻搅转动。王晓初这会儿又痒又酥麻,可想念那里被干得发热畅快的滋味,双腿本能夹紧温玉鹤的腰际索讨,温玉鹤抱住他紧双臂重重的撞击迎上来的肉体,穴肉周围被插出细细白沫,王晓初偏头虚软哼喊,长发飘动也像条黑色丝缎的模样。
温玉鹤发出欢快的声音,将王晓初放下後又换了姿势弄了一个时辰才消停,王晓初又是累得动也不动瘫在他怀里,他忽地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晓初想学什麽?我教你。」王晓初只想先睡个好觉,敷衍回答:「都好。」学什麽都好,也都不好,他无所谓的,反正到头来很难离开蓬莱宫,也终究是个玩物罢了。所幸,他不是太讨厌这种事,蓬莱宫比起天岩寺要好得多了,虽然他也说不上原因,至少这儿的人长得不差,而且处处都有令他惊奇的地方。
王晓初转了眼珠瞥向一侧,也拈了一绺温玉鹤的长发绕在指间玩,然後垂眼问了一个他自己都不晓得为何要问的话:「宫主真的不稀罕我麽?我在这里算是什麽?」温玉鹤握住少年玩头发的手,带着满足欲望後惬意而愉快的笑意回答:「我喜欢你,想要你在这里。你只要知道这个就好。至於稀罕不稀罕,难道我稀罕你,你就稀罕我了麽?」王晓初不觉勾起嘴角,认为这话说得也是,感情的事太虚无缥缈,肉体的快乐还比较实在。若今时他是做大户人家的脔童、男宠,肯定要担心将来失宠,而且又不能像女子般生育讨个位置,但是在蓬莱宫他反而不那麽担心,温玉鹤就算不喜欢他了,最多就是冷落他而已,其他人也不至於要来欺负他吧。虽然他好像连那些宫仆都比不上,这麽想来,还是得有一技傍身才好。
***
深秋,王晓初就在江雪居住下,代替那些宫仆打理温玉鹤的起居。温玉鹤平常多是服食丹药,既不必王晓初下厨也不必他干粗活,至多就是温玉鹤起床他负责打水、伺候更衣,温玉鹤舞文弄墨时他负责研墨,温玉鹤给他授课小憩时他要倒茶端上。
除了温玉鹤亲自教养王晓初之外,颜萍羽和东莺也会过来江雪居陪王晓初做功课,温玉鹤也只准了这两人过来而已。倘若王晓初想四处走走,向温玉鹤告知一声即可,温玉鹤也不会时时刻刻看住他。
王晓初不懂温玉鹤怎麽忽然认真要栽培他了?以前他也听说过有个人十九岁才开始奋发读书,後来还考取功名做了官。有些东西真有心要学,怎样都不嫌晚,可是武功就另当别论了吧。
温玉鹤想教他武功时就这麽回应:「萍羽说一切修炼尽早为宜,我早已过了练气筑基的时期,遑论要修炼什麽武艺的。」熟料温玉鹤不屑冷哼一声,反驳说:「是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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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如此。不过我说能让你习武修炼,就能。」他让王晓初脱光了衣服坐在玉床上指点各处穴道筋脉,极有耐心要其熟记下来,再让王晓初服了易筋软骨的药散,一连数日都不让他出房门一步,解饥止渴就服食辟谷丹,直到王晓初连做梦都能将他所教授的内容记牢。
温玉鹤对弟子管教极严,认真时不苟言笑,起初王晓初还以为光着身子要做什麽下流之事,岂知温玉鹤忽然成了正经君子,全然不见平常惬意风流的姿态,而摆出端庄温雅的正派嘴脸。
对着这样的温玉鹤,浑身赤条条的王晓初反而生出那麽一点羞耻心,可是温玉鹤却不让他穿衣,仅在下体缠了两层薄纱。不过王晓初庆幸的是後庭没有再被塞东西或上药。
终於熬到能出房间了,王晓初才换上一袭月白色宽袖圆领的衣袍,套上同样宽松的裤子,只着白袜在屋里走动。说来也怪,温玉鹤还是没有碰他,但他并不担心自己失宠,而是相信温玉鹤另有打算。
温玉鹤却又恢复先前爱捉弄人的性子,戏谑回答他的疑惑说:「我固然是贪你的美色,因此怜爱你,可仅仅如此亦迟早会乏味无趣。将你这样天资聪颖的孩子交给那帮秃驴是暴殄天物了,所幸遇上了我,怎能不好好调教一番。晓初,你我来日方长。」王晓初一时还没听懂,等温玉鹤笑着走开才明白那男人分明是拐几个弯笑他草包,尽管是事实,还是让他觉得不甘心。於是他也发奋了一阵子,那些天来找他的颜萍羽和东莺都对他另眼看待,也指点他琴艺、武艺或是书法。他启蒙晚,还不会做文章,练练毛笔能得到他们几个夸一句就了不起了。
偶尔颜萍羽、东莺两人会带着王晓初四处走走,蓬莱宫似乎是在一座高山上,常年云雾缭绕,景色绝美,他们俩就像王晓初的兄长那样护着他,在离宫不远的地方游玩赏景。
秋季清晨出游时微雨无声,匹练抹林,轻绡蔽目。东莺和颜萍羽都各自撑了把伞,一个伞上淡描柳树,一个绘有萧瑟芦花。东莺看向王晓初,王晓初却挨近颜萍羽的伞下,颜萍羽一手自然揽过王晓初的肩膀,东莺动了动嘴却没讲什麽,无奈莞尔。树密林掩,山景幽深,王晓初走到脚酸,还不到正午就原路折返江雪居。
一进大门就看见温玉鹤在四面通风的大堂里品茗、看书,刚从外头回来的三人齐声喊了声宫主就站在原地不动,温玉鹤慵懒的应了声,眼尾睐向王晓初,并且朝他勾了下食指。王晓初草草脱了鞋袜踩上走廊就到厅堂里,跪在温玉鹤一旁按指示看着棋盘,接着拈起一粒白子落在棋盘上。温玉鹤浅笑,也落下一黑子,接着将圈起的白子连连吃尽,然後出声道:「茶。」王晓初点头,转过上身提茶壶要倒茶,心想:「还真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我们在外头跑一天还都没喝一口水。」茶端到温玉鹤面前,温玉鹤却不接,反倒调侃王晓初说:「你喝吧。想来你是比我渴了。」少年一脸诧异,疑道:「宫主怎知我口渴?」「你想什麽全在脸上。」温玉鹤笑着念他,挥手让那两人随意退下,留着王晓初指导棋艺。王晓初虽然聪明,反应快,又鬼灵怪,可是对不关心的事情毫无耐心、浮躁,下棋时毛病多,一开始占了上风就得意忘形,老是掉进温玉鹤设的陷阱里,连输几盘局之後就皱眉嚷着要温玉鹤再多让几子给他。
温玉鹤轻弹他额头,不觉带着宠溺的语气说他:「就你这修为,让再多手都不够。」王晓初揉了揉不怎麽疼的额头,温玉鹤知道他在装痛,笑着欣赏一会儿演技,他给温玉鹤添茶,温玉鹤浅抿一口之後目光落在他玉白好看的手腕,温柔握住他的手,指腹在细嫩的皮肤上摩娑,就像在体会上好美玉的触感一样。
这动作引人绮想又充满暗示,王晓初自然识趣的靠到温玉鹤身边,偏头倚在温玉鹤身上。温玉鹤摸摸他的脸庞,转身搂着他,一手捧起他的脸细细亲吻,轻如飞絮的吻落在眉梢、眼尾,细密的来到眼下、鼻梁,然後是唇瓣,温玉鹤稍重的辗压他的唇,偶尔暧昧的探出舌尖舔,嘬着下巴和脸侧,爱不释手的抚摸他的脸、发和细颈。
王晓初被这样温柔的对待,心神迷醉,他眯着眼凝睇温玉鹤同样投入的神态,恍惚中有了他们其实是一双爱侣的错觉。他感受得到温玉鹤搂着他的手臂越越紧。不禁想像自己是被在乎并珍惜着的,虽然心里始终明白他在谁眼里都是个谁都能睡的玩物,所有意乱情迷都是过眼云烟,但偶尔妄想一下也无妨。
拥吻良久之後,温玉鹤越发热情的吻,平静的结束,然後就这样安静的抱着王晓初,过了约莫盏茶的时间才松手。温玉鹤起身说:「一会儿将这里拾好就去休息,若闲不下来就去练基本功吧。」「宫主?」
温玉鹤回头瞅他,哄孩子似的摸他脸颊打发道:「还玩不够就去找东莺他们,他们应该还在。」王晓初愣愣望着温玉鹤身影渐远,讶异温玉鹤竟没玩他的同时又有点失落和不安,他摸上方才被碰过的脸,心中茫然,但很快就拾情绪不再多想,动手整理厅堂。
本来这些琐事丢给那些黑衣人即可,不过温玉鹤不喜江雪居有太多人出入,似乎蓬莱宫许多地方是黑衣人或其他弟子不能随意进出走动的。
後来他才从颜萍羽那儿知道原因,蓬莱宫一些地方有阵法禁制,有的久远到连温玉鹤都不见得清楚缘由,未触及危险才不让他们接近,而部分地方则是温玉鹤修炼时喜欢安静,不让人靠近,江雪居即是一处。
也因此,在江雪居时王晓初就得做一般黑衣人做的杂务,幸而温玉鹤很少使唤他,能留在江雪居的多半就是温玉鹤信得过也喜欢的弟子吧。王晓初完东西回到房里,那间空房是他和颜萍羽一块儿住的,原是两张床并在一起,颜萍羽将它们分开两侧靠墙,彷佛是担心王晓初夜袭。
王晓初回房里看着分开的两张床想起这事,冷冷哼声嘀咕:「我还不至於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他拿了套乾净的衣服就到温泉那儿抹身,换下的脏衣物自有黑衣人会来,周围白烟朦胧,水气氤氲,他心忖还是泡个澡才过瘾,於是脱了光走到池子里,趴靠在岸边喃喃:「今天还是不练功了。反正再练也是这样,呵。嗯,逍遥啊……奇怪,刚才那样是不是反常了……」为什麽温玉鹤这样阴晴不定,反覆无常?王晓初一放松,脑子里全是这件事,不知不觉竟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下着雪,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冷,有人在他身後温柔靠过来和他相倚偎。
梦醒後来的是东莺的取笑和颜萍羽无奈而关心的眼神,东莺在王晓初床边端着一碗热汤一口一口喂他,不时笑出声说:「我真是头一回看到有人差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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