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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禅狐
方才是妖魔?王晓初无法再想,他吃力走着,今晚不仅没有月亮也看不到星星,方向不明,他和那些人一样成了无头苍蝇逃命。建物在火焰中坍塌、烧毁,一根火势熊熊的大柱子往他方向倒,他感受到骇人的热气逼近背後,悚然回首,直觉自己逃不过此劫了。
那一瞬间真是万念俱灰,脑子什麽念头也没有。
「不要──」他出於本能脱口喊叫,跪倒在地上,良久也没觉得有东西压下来,他警觉睁眼,只看到一个身形轩举的俊秀男子立在眼前,饶富兴味的瞅着自己。
「……」王晓初迟疑开口:「神仙?」
那人微讶,轻轻笑语:「蓬莱难再访,问何得长生。你信世上有神仙?」王晓初皱眉,疑惑低应:「不知道。但妖怪确实是有。」话才说完王晓初就被那人打横抱起,他问:「你做什麽?」「你难道想在这儿被烧死?」男人衣冠楚楚,五官端丽,笑时眉眼悉堆桃花,很是讨人喜欢的模样,只是王晓初之前从未见过此人,难不安,但此刻也只能依附此人了。
「不,拜托你带我走。」
浮世、贰
这个秋夜并不平静,天岩寺大火,王晓初跟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逃下山。男人起初将他横抱,不知走了多久开始飘雨,於是换了姿势,一手揽过他的膝窝、一手环背将他托起,这样他坐在男人前臂趴靠着肩膀,像抱孩子似的抱法。
男人跑起来,速度极快,风数度把王晓初的眼泪给刮出来,王晓初困乏不已,可是仍不敢就这麽睡着。寺庙离山下不远,步行却要一天不只,若骑马的话半天能到。王晓初不晓得过了多久才到平地,但绝对不到半天,这男人的体力和在黑夜山林间行动的速度令他讶异。
男人把王晓初放下,王晓初脚步虚浮没站稳,男人又拉了他一把,他往前跌,继而扑到其怀中。王晓初尴尬害怕,慢慢靠自己的力气退後、站直,男人说:「我叫温玉鹤,你呢?」「王晓初。」
男人点头又道:「我救了你,你该怎麽报答我呀?」这话听来像玩笑,却又有几分认真。
王晓初茫然看着眼前自称温玉鹤的男人,垂眼拢着衣襟顺了顺气,揩着脸上的水痕回答:「我这模样,郎君还认为我能有什麽可报答麽。再说施恩不望报,这话难道不是趁火打劫?」「你自己也说无以为报,我要打劫自然不会劫财了。」王晓初抬头错愕睇他,涩声道:「我、我不值得你劫色。十二岁时我就被家父卖到寺里,从小就让那些和尚糟蹋,就连刚才逃命时,我这一身狼狈,还不够说明一切麽。」说着他的头越来越低,莫名发现自己原来还有点羞耻心,不过就算被耻笑也没什麽,这个人顶多是後悔救了他吧。
「是那些秃驴不懂得怜惜你。」温玉鹤仗着身高之便一手搭在他肩上,另一手勾着他下巴调笑说:「不如跟了我,我保证好好照顾你。」王晓初思量自己现在无依无靠,又无一技傍身,四处流浪要不是沦为乞丐就是死在街头,就算卖身,以他这年纪也不见得有人肯要,日子无论如何是不好过的。而眼前这男人仪表出众、气度不凡,说不定是可托之人?就是来历神秘可疑……「就算要我跟你,可郎君究竟是何人,我一点也不知道。」「你认为我是什麽人?」温玉鹤看来不打算直接给他答案。
「……盗贼?」
听到王晓初的猜测,温玉鹤大笑数声,问他说:「倘若我是盗贼,你敢跟我麽?」王晓初望着他笑意明媚的双眼,迟疑点头,温玉鹤满意对他下令道:「过来。」温玉鹤再一次把王晓初抱起来,飞快奔跑,在山林里都能疾驰,平地更是如风如电,没多久就来到城外不远处,这时天也蒙蒙的亮了。他们俩等城门一开就进城,王晓初见温玉鹤给城门官兵看了张小木牌就过关,小声问道:「你不是盗贼麽?在这儿是用假身份进出?」温玉鹤笑而未语,不久就来到一座占地广大的废墟,原来是一座大宅子,外头草木丛生,无人整理,树木枝叶恣意伸展,草丛高过膝盖,清晨的露水沾上衣袍让王晓初觉得脚步越走越沉。
温玉鹤见他拖着步伐勉强跟上来,停在原地等他,然後把他横抱起来带进屋里,王晓初轻叹,心想盗贼果然是要低调行事,挑的住处若不偏僻就是这种看来闹鬼的破地方。说不定这温玉鹤只是个金玉其外的人,转眼就要把他卖了换钱也不一定。
十数步之距,王晓初已露出忐忑神色,温玉鹤来到门前,那扇大门就自己打开,余光瞄到两个黑衣人替他们开门,迎上来的是个俊俏青年。青年开口就喊温玉鹤宫主,青年道:「宫主想先沐浴还是休息?」温玉鹤把王晓初交到青年怀里,迳自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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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到了玄关又有黑衣人来替他脱鞋,周围照明的油灯还没吹灭,室内灯火通明。温玉鹤说:「我要先打坐练功,然後直接休息。这是我捡回来的宝贝,你把他喂饱洗乾净了,找间空房让他自个儿歇下。」「是,宫主。」青年抱着王晓初等温玉鹤离开才转头看着怀里的少年,微微一笑告诉他说:「你别紧张,我们都是伺候宫主的人,这里的人都很好相处。我叫东莺。」「我是王晓初。」「一会儿再慢慢说给我听吧。我看……得先带你沐浴。」每次温玉鹤出门,东莺他们就会随时准备烧好水让他回来就能沐浴,所耗多少人力物力称得上奢侈,可是东莺他们并不在意,王晓初不禁要想:「这帮盗贼难不成是抢京城富户,要不哪能如此挥霍。」王晓初坐在浴斛里的坐具上听东莺说话,周围有四名黑衣人分别拿着温热的水、皂角在擦抹、冲洗他的手脚和背部,东莺站在不远处跟他说:「我叫东莺,你就这麽叫我吧。」东莺说温玉鹤还有其他弟子,他们平常不分尊卑高低,不拘礼俗,和平相处,而那些着黑衣的人则是相当於仆役的存在。他简短说明,黑衣人也差不多把王晓初洗乾净身子,东莺这时才开始脱下衣物,最後身上一丝不挂走进浴斛里搂过王晓初,王晓初不明所以回头觑他,东莺挂着友善的笑容告诉他说:「最後一处我来替你清理,你可是宫主的宝贝,万一让他们碰伤就不好了。」这时外头天都亮了,阳光穿透窗纸照进来,王晓初自然看得见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红痕,表面上是清乾净,可有个地方仍像是有些别人的东西在里头。他无奈吁气,也不是第一次让人作贱皮肉了,大方张开腿靠在东莺身上。东莺的手擦了些油膏往下腹摸,黑衣人这时皆已退出,他的手指温柔抚摸王晓初那软嫩青涩的肉茎,用轻松的语气跟他聊:「晓初这里也不小,不过模样倒是秀致可爱。」王晓初失笑轻拨开东莺的手说:「好看有什麽用。」这话说得实际,平常他也不常玩自己那处,再好看也没多大用处,不过东莺这麽夸他,心里还是飘飘然。
东莺摸到王晓初後穴按弄了一会儿,皱紧的嘴急切嘬着他指尖,王晓初的呼吸还算平稳,直到那手指压着边缘滑入穴里,王晓初的呼吸微乱。
「我轻轻的,别怕。晓初来之前被人欺负过?」王晓初点头,低声喃喃:「山里有妖怪。」东莺不知有没有听清楚,问:「你刚才说了什麽?」「不、没有什麽。我被欺负,是温、宫主救了我。」王晓初听他们称温玉鹤宫主,猜他们也许不一定是盗贼,反正是江湖人士吧。他犹豫後不敢跟东莺说有妖怪,怕东莺不信还会取笑他。
东莺并没有太过份的动作,替王晓初清理过之後就洗了手脚一块儿出浴、更衣。门外黑衣人一听声响就进来伺候,彷佛从没真的离开过房间。王晓初换上一袭月白色宽袖衣衫,半头长发挽起一束用半透明的蓝丝系起,光裸双脚走到东莺给他准备的房间。
房里摆设简单却不失雅致,飘着幽幽木香的楠木床榻、镂刻雕花的金烛台,随便一个细处都能看出这些人不简单。王晓初有点恍惚躺到床上,沾床就睡了。谁想得到外观是破鬼屋,里面却能布置得这般雅致奢侈?
睡梦中,王晓初看到天空飘下雪花。他仰望天空,光着脚ㄚ在转圈,笑得好开心,头发和衣袂随旋转动作飞散开来,明明什麽事也没有,但他就是开心得一直笑,好像从来没有长大。他的笑声和几年前一样带着稚气,天上的雪花聚成一团,变成白色漂亮的糕点浮在半空,他原地跳呀跳,伸长了手就是构不着它们。
「吃……给我,吃……」王晓初睡在温玉鹤怀里,大概梦见什麽好吃的,所以像小孩子似的咂了咂嘴。温玉鹤好笑的看着王晓初这模样,轻轻捏他脸颊,这人也扰不醒,因为出发前让他闻了安眠香而睡得很熟。此时的他们已经不在京都,而在数千里外一个人烟稀少的盐沼上,一行数十人的队伍,中央有辆黑色辇车,四面档板低矮,垂着锦、纱,系住它们的四角挂有金属制的坠片,是护符的作用。
这辆黑辇本是没有的,可温玉鹤吩咐东莺弄来,正是为了王晓初。东莺等人都明白他们宫主很是喜欢这少年,但再喜欢也就是当个新鲜的玩意儿,当下爱不释手,将来如何就不好说了。
由於这片盐沼相当广阔,王晓初醒来时一行人还没走出盐沼,而王晓初睁开眼就是一片雪白世界,淡青色的天和白色的盐田,看似没有边际,而且正值乾燥时节,穿越它对这些身怀妙武艺的人并非是太大的挑战。王晓初从没见过这样的景色,或乘坐这种辇车,感觉似梦似幻,他忘我欣赏着。一旁温玉鹤却已见惯,早就不当回事,反而这少年的模样挑起他兴趣,他跟王晓初说,这麽美的地方也伴随危险,一般人无法随易来去。尤其这麽广大无垠的盐田,有时磁针亦派不上用场,天气更是说变就变,容易使人迷失方向而丧命,但他们对此境相当熟悉,并不用担心。
王晓初朝外探了眼,发现那些仆役白天穿浅灰色束袖衣装,觉得好像一群灰鼠。这个阵仗彷佛他小时候听邻近的婆婆说的故事,老鼠娶妻,他不住笑出声,惹来温玉鹤注意。
温玉鹤挑眉失笑,淡淡说了句:「灰鼠娶亲?你可真会想。」王晓初转头茫然瞅着他,眉心被他轻戳了下取笑道:「晓初的心思这麽单纯,连东莺他们都能猜出来。鬼灵怪。」王晓初低头讪笑,怕又被读出心思,温玉鹤也不再逗他,跟他说:「一会儿先抵达一座鲛岛,岛上有我弟子在,先在岛上休息一晚。」所谓鲛岛就是座砂砾堆积成的岛丘,上头的植物长得奇形怪状,而且不仅有绿的也有通体紫黑色,或布满细刺,若近看的话有一些还是倒勾刺。岛上的建物是以斧凿出的盐砖所砌成,入夜後在走道、转角处都点上油灯,油灯亦是摆在白盐雕则的鱼龙形灯架上,不过王晓初仍觉得鲛岛荒凉。
温玉鹤说的弟子生得有些奇特,戴了顶皮革缝制的帽子,边缘缠头巾,看不出有无头发,脸上光滑无毛,连眉毛胡子都没有,圆眼阔嘴,乍看五官像孩子,可是猜不出年纪,东莺他们见了这人也是直呼其名,雷鳞。
雷鳞面色和善,话并不多,安排他们夜宿在几间白盐堆造的屋里,远看就像群聚的盐堆,除了淡水之外并无另外准备饮食。王晓初觉得奇怪,趁着东莺在给他更衣时询问,东莺说:「一会儿你去问宫主吧。」王晓初这才晓得今晚他不跟东莺睡一间,而是要去伺候温玉鹤。到了温玉鹤屋里,王晓初就听他问起是不是饿了,接着到一粒丹药,说是辟谷丹。服食後仍会有短暂饥饿,但过了一会儿就没有感觉,之後一、两日内都无须再




浮世(肉) 分卷阅读6
饮食,若有修行者能维持得更久。
「修行?盗贼也修行?」
温玉鹤笑道:「谁跟你说我是盗贼。」
「可你不是……」
「话是你说的,我却从没说我就是。」
王晓初就觉得奇怪,看来这人存心戏耍他,寻他开心。不过他以前就被和尚欺负惯了,这种程度的玩笑也懒得较真,抿了下嘴抛诸脑後,倒了杯水把那什麽辟谷丹给服下,心里却十分可惜。这种药固然方便,却失了品尝美酒佳肴的乐趣不是?但这种荒凉的地方,他也知道不可能有什麽好吃好喝的。
後来才又从东莺那儿知道辟谷丹是寻常外人求之不得的,除此之外还有更多贵重丹药,每个弟子每个月都能领到一份修炼用的丹药,这些丹药有专门的弟子负责炼制、保管,因此他们平常并不像凡人一样开伙,多了更多时间进修行。
王晓初这会儿吞了丹药,听温玉鹤的话坐在床上等候片刻,期间温玉鹤把他搂到怀里隔着轻衫薄衣爱抚,有时亲他脸颊,而他发呆时那股饥饿感像一旁香木燃出的轻烟般消失淡去。
关於温玉鹤,王晓初一路都没停过好奇心,可是这些人的嘴严得紧,只讲该讲的,其他就会三言两语巧妙带过,所以他只知这伙人不是盗贼,来历神秘。还有就是东莺说他们是来自一个叫蓬莱宫的地方,再问下去也只是看对方笑而未答,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至於蓬莱宫是个怎样的地方,东莺和温玉鹤都只回答:「去了就知道。」是什麽样的地方必须得穿越这片盐沼才能抵达,离王晓初所知的世界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温玉鹤让王晓初换了位置,王晓初一双直细长腿并在细腻的淡青色衣料下,随意屈着横陈在床铺上,扭过上身正对着温玉鹤,温玉鹤抽掉那腰间的衣带撩开衣襟,把落到身前的长发优雅的顺开,目光迷醉的看着王晓初犹如上好白玉的胸膛,用手触上,暧昧的磨挲、挑拈乳尖,再伸出舌头去戏弄它们。
王晓初低头看到温玉鹤如此专注的品尝自己,那红润的唇及漂亮灵活的舌头正吮画着自己乳晕和敏感突起的小肉芽,俊美的面容染上情欲,他也不由得动情,抿了抿下唇,轻轻呵气低吟。
「嗯……唔,好痒。」
温玉鹤抬眼觑他,兴味询问:「喜欢麽?」
王晓初微愣,以往那些和尚听他这麽反应,回的都是粗暴轻贱他的话语,哪会管他喜欢不喜欢,遑论要做这些令他放松投入的手段,天岩寺那帮自诩尊贵的僧人其实都是些不懂风月情趣之人吧。
温玉鹤见他发愣也不生气,反而笑着在他唇上轻啄一口,又细腻的在胸口燎火。动情的少年主动将衣摆撩起,隔着裤子抓弄腿间撑起布包的东西,也主动亲温玉鹤的脸、嘴角,怯怯的察言观色,温玉鹤并不讨厌他主动,很满意的睇他,并动手把他裤子也脱下。
床上一双白如玉笋的腿夹着皱起的棉被,若隐若现,王晓初两手撑在身後无措的看着温玉鹤拿起一罐香膏和一个床下预先放置的木盒,後者先被搁置一旁,香膏是用来上在何处的,王晓初心里了然,就等温玉鹤的指示。
温玉鹤没多说什麽,只让他顺势仰躺,让他将双腿屈起抓抱在胸前,接着取了香膏涂在那乾涩紧闭的小肉隙,先厚厚的涂上一层,再推匀,然後指尖不时辗压轻戳,推磨按拈,耐心将那圈紧密的肉摺弄软,接着插入手指模仿起交媾的动作缓进缓出。
温玉鹤一面以指狎玩少年淫穴,一面亲吻少年大腿後侧及臀肉,一手同少年的手在套弄那不停流出淫汁的阳茎,或压或抓,惹得少年低吟连连。
「啊、宫主。」
「嗯。」温玉鹤沉醉享受,敷衍应了声,多插入一指,抬头见王晓初咬下唇并红着脸抽气,却不是委屈难受的样子,而是难得尝了甜头而不知所措。
温玉鹤抹开少年汗湿的浏海,温柔道:「晓初,我等不及回宫,现在就想要你。」「好。」王晓初正渴望再多些刺激,扭着腰蹭着温玉鹤,待他见到温玉鹤从裤里掏出硕长伟岸的阳物时,惊得懵住。从前寺里各种模样的他都见过不少,却没见过这麽大的,彷佛不似长在人身上的东西,但那蕈头茎身却如美玉雕琢,令他既害怕又有些期待。
温玉鹤亲他嘴,柔声安抚:「莫怕。」
只是浅浅亲了几下,王晓初感受到对方的急切,他努力想接纳那阳具,可是只进寸许就惊觉困难,害怕得不由得将後穴缩紧。温玉鹤执着挺入,又进了一截,肉穴一下子被撑大许多,王晓初吓得脸有点发白,摇头呻吟:「啊啊、嗯,唔嗯嗯不、这……啊嗯嗯、啊、啊嗯。」温玉鹤看他慌张的伸手推挡,不觉失笑,有些坏心的再往里顶了顶,王晓初这回吓得眼眶泛泪求饶道:「宫主的太大了,晓初吃不下。吃不下。」「好、好,那我轻轻的弄。」说话间又换了角度再轻轻插了几下,王晓初那根相较之下可爱许多的阳物也被刺激得直直翘高顶着温玉鹤的下腹,龟首在紧实如铁的肌肉上磨擦着,骚水流得更加厉害,两人股间像被泼过水一样,还冒着小泡。
「晓初真厉害,流这麽多,这香膏也能省着用,往後弄你这根东西就好。」温玉鹤还有心情开他玩笑,王晓初听了也稍微放松心情,勉强能适应温玉鹤抽插的动作,可那根东西并没完全放进来,温玉鹤大掌托起他脑袋将他蜷曲起来拥抱,他才隐约看到那粗长如蛟龙的东西浅浅的抽插。
「哼嗯嗯、嗯呃,啊、别再,别再往里,要坏了。」「好,我尽快。」温玉鹤嘴上哄着他,拿了王晓初束发的丝带在自己男根约半截处束着,这才加快速度操了起来。王晓初原先还哭得像被破处似的,不一会儿就用腿环着温玉鹤的身体扭腰浪吟。
王晓初很快泄了出来,洒得腹部胸口一滩白液,失神叫喊几声,乏力软下,温玉鹤也用力的干了十多下才罢休,王晓初被他顶得发出若断若续的媚吟。拔出肉刃时带出了一波波浓白液体,温玉鹤只瞥了眼那淫穴诱人的景色就闭目调息,王晓初也闭眼累得不想动。
室里静了片刻,王晓初正欲睡去就被温玉鹤的动静扰醒,他闭着眼知道温玉鹤在替自己擦拭身体,但私处的液并未揩净,而是草草擦抹就停止了,他睁开眼看温玉鹤在做什麽,就见那人从盒里取了一根假阳物,并在上头抹了药,朝他微笑说:「乖孩子,张开腿。」王晓初既已跟了此人,自然不会还未得宠就先害自己失宠,乖顺的把腿张开,让温玉鹤将那根假阳物插到方才被操软的肉穴里。那东西十分轻缓温柔,温玉鹤不忘亲他、哄他几句,还夸他说:「晓初这里美得很,我很喜欢。」这麽下流的话,要是别人说的,王晓初只会觉得可笑厌烦




浮世(肉) 分卷阅读7
,但出自温玉鹤之口怎麽就这样自然又不讨厌,好像真的是诚心夸赞?
「为什麽要放这个进来?」
温玉鹤把那玉势入了以後,抱他躺下,温声跟他说:「自然是为了往後能好好和你同享这极乐美妙的滋味了。」「东莺他们也都放过麽?」「嗯。」温玉鹤也不怕他知晓,大方说:「你自然不是第一个了。这之後再替你换根大的。」「……还、还有更大的?」「是。直到你能顺利吃下我的东西。」
王晓初心里叫苦,怯缩的弓背缩肩好像变成虾米,温玉鹤松臂,撑颊好笑的看他,接着王晓初的脸开始泛起红晕,无辜的用凤眼斜睇他问说:「那药、唔嗯,该不会是……」除了媚药,不然还能是什麽?这话温玉鹤没讲,王晓初也亲身体会到了。王晓初忍不住想将那根东西弄出来,温玉鹤却出手把突出的一端推送入体,噙着笑以不怒而威的气势告诉他:「没我的允许,可不能取出来。否则可是要挨罚的,知道麽?」玉势比温玉鹤的阳具小了不少,可是媚药的效用持久,王晓初又被温玉鹤抱着睡,任他央求也不打算醒来,一直煎熬到天明才累得睡着,不醒人事被抱上辇车上路。那时灰衣人已经替王晓初擦洗过身子、更衣,而温玉鹤则独自骑着一匹白马,威风凛凛的行於辇车之前。
***
蒙胧间,王晓初认为自己将醒未醒,意识是醒了,但身体还没醒,鼻尖嗅到若有似无的甜香,似花而非花的味道,他还是嘴馋,所以勉强自己撑开眼皮看一看。上头是陌生的床帐,他没见过这麽高的床架,这种雕花大床听说以前是没有的,那是外邦传来的?不过他都跟和尚们睡土台大通铺,没享受过这种床铺,之前跟温玉鹤在那破鬼屋也是睡矮床榻而已。
他再往周围瞄,这床或其他摆设都是本身骨架雕饰漂亮,并没有太多余的装饰,他只跟过住持师父下山几回,见过一些大户人家家里是什麽排场,这个地方虽然什麽都简单素雅,却不失大气,十分清幽舒服。
看来这就是温玉鹤的地方吧。王晓初吁了口长气,也不晓得将来会如何,他缓慢撑起身体坐起来,疑惑呆坐了半晌:「咦?没有了?」温玉鹤放到他体内的玉势没有了,他松了口气跳下床,赶紧活动筋骨,揉了揉屁股肉,高兴的同时不埋怨温玉鹤:「真是大而不当,这麽厉害能炼丹药,怎麽不把那话儿弄小呢。」王晓初双手十指扣着将掌心外翻,左右扭身,这一扭就看到有人走出屏风撞见他这滑稽的举动。对方是个相貌清秀的青年,岁数或许和东莺相仿,长得却没东莺那麽秀丽讨喜,看人的眼神清冷淡漠,像秋霜一般。
王晓初立刻站好,两手拢拳垂在身侧,宽松淡青色袖摆垂下,那人薄唇微启,话音意外的低沉:「宫主命我负责安排你的教养和起居。所以我请示过宫主每隔一段时间你就能取出玉势休息。虽说如此,你也不必太过拘谨,这里不像外头有那麽多规矩,听宫主的话就够了。其他的那都是消遣,觉得难受时能助你分神罢了。」这个人说话语调较为平静,少有起伏,可是声音较沉反而听着觉得温和稳重。他察觉王晓初欲言又止,主动报上姓名:「我叫颜萍羽。和他们一样喊我萍羽就好。」「萍羽……」颜萍羽微微点头,告诉他说:「我来就是看着你醒了没有。等你醒了,宫主要你过去。」「呃,现在?」颜萍羽的嘴角若有似无勾起,他问:「你还有事?」「我以为你现在就要教我念书什麽的。」「之後吧。蓬莱宫很大,你初来乍到,怕你不识路。走吧,东莺也在。」他们走出屏风,王晓初看到桌上有壶酒,想来就是刚才颜萍羽在喝的,颜萍羽看他嘴馋提醒了句:「你身上有毒,不可饮酒。」王晓初大惊,疑问:「毒?我没听说啊。」「这个由你自己去问宫主吧。」
王晓初跟在颜萍羽後头,光脚踩在木板铺就的走廊上,木材磨得十分平滑,看着一点伤损也无,夹道点着油灯,灯架、灯柱和方才房里一些摆设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材,有质地细腻手感温润的黑檀,也有轻巧透出明显木香的樟木,闻着心情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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