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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豌豆荚
这人也是长得极好看的,不然她年少时也不会鬼迷心窍看上他。
她伸手去刮他的耳朵,修长的睫毛扇了两下,他放下手里的文件,又拿起一旁的ipad,上头的折线图看得莘澜嫌恶的撇过眼,又去撩他的耳垂。
“别乱动,痒。”他垂着眼睛没看她。
“哦。”莘澜说。
她这回没动手,只冲着他的耳窝吹气,他鬓边的发丝跟着轻晃。
林慕倾的眉头皱了,他刚转过头,她便靠了过去,一下贴住了他的嘴。
软软的,有点凉,还有香槟的淡香。太久没吻他了,她都快忘了跟他接吻的感觉。
林慕倾盯着她没动。
扫兴。
莘澜翻了个白眼,乖乖瘫回位置上,直到下车都没再搭理他。
“明天我让红姐来接你,别睡过头。”
他有的时候像个修道士,有的时候又像个老妈子。
莘澜背对他摆摆手,摇摇晃晃的进了楼道。
第二天中午,莘澜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去翻手机。各个社交媒体都翻了一遍,楞是没看到关于林慕倾的半点儿花边消息。
除了热搜上的#林少,我要给生猴子#的热门话题。
现在这些小姑娘是瞎了眼了么,还是娱乐圈人才太紧缺?这样的男人就要给他生猴子了?照片旁边不还杵着一个她么?
直接被这些花痴的少女给忽略不计了?
不对,昨晚的狗仔呢?
效率低下。
如今狗仔真的,业务能力太差了,她这么努力了,都没能给林慕倾那厮安排上一个花边热搜?
好气哦。
莘澜气得在床上直打滚儿。
没给莘澜在床上滚多少时间,催魂的门铃声已经响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嗡嗡的手机震动声。
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果然不出她所料。
红红姐。
这个女人真的很会治她,通常都会采取多管齐下的办法,让她想躲都躲不掉。
莘澜顶着鸡窝头,拖着鞋子去开门。
开门暴击:“窝就鸡道!”
殷红进门便扯着她往屋里走,一面翻找莘澜一会要穿的衣服,一面抄着那口流利的广式普通话喋喋不休:
“怎么每气都等着窝来给俚收习啊哈?系间某等人的窝,啊俚,等哈去导演那边,俚给窝表现好一点窝,俚明某明啊?”
“…明啊明啊。”
莘澜说着便瘫倒进了被窝里。
出门的时候莘澜想把眼影画的再浓一些,才拿起眼影盒便被殷红一掌拍掉了。
“憋动!”
她恶狠狠的瞪着莘澜,好似莘澜不是要补妆,而是要毁掉她好不容易才做好的一顿美味佳肴。
莘澜叫她唬了一跳,没敢多嘴,乖乖跟着她出了门。
跟导演是约在一个私人会所里,单独定了包间,反正花的是林慕倾的钱,不用白不用。
进门前殷红便跟她说了这个导演的喜好,让她千万别踩雷,还有:
“记得笑,灿烂点。”
莘澜转头盯着她勾弯了红唇,狐狸眼眯成两道月牙。
假笑嘛,她最会了。
好惨啊这本





余温(NPH) 要进来吗
是个胖乎乎中年导演,几十年工作经验的老导演了,可惜作品平平无奇,烂也烂不到哪去,出彩的也没有。
莘澜就喜欢这样的。
大家一起混日子不好么,为什么要那么努力?
“嗳…怎么长得跟照片不一样?”那导演看着手里的照片又疑惑的盯着莘澜看了半晌。
“哎呀…今天妆化得淡了点。”殷红笑嘻嘻,冲着导演举起酒杯:“我们家澜澜啊演什么像什么,就是个剧抛脸,角色塑造得很好的窝。”
导演呵呵的笑。
来见莘澜不过是走个程序,林慕倾捧的人,他哪里会拒绝,更何况这部电影里有一大部分投资都来自林氏,不说莘澜长得如何演技怎样,她便是个丑八怪零演技也注定是这部剧的女主角。
“我意思是说本人比照片漂亮,不愧是林氏旗下的艺人。”
都是人精。
莘澜维持着脸上的表情,嘴角的弧度没有半分变化。
“啊那个导演…男主角有没有定下来啊?”殷红给导演碗里夹只烧红的虾,试探着问道。
那胖导演像个弥勒佛,笑呵呵:“还在谈。我这回呢,自己写了个剧本,题材新颖,国内目前还没有人拍过,现在正在构思结局,男主角嘛,我们人选有好几个,过阵子剧本好了就会和他们联系过来试镜了,都是大牌的,你们就放心吧。”
剧本男主都没定,先把女主角给定了。
莘澜笑得越发灿烂。
她就喜欢这导演的行动做派,这意味着在开机之前她还能再浪几个月。
林慕倾这事儿办得真合她的意。
回去的时候天还早。
莘澜本想去夜店浪一浪,可惜时间太早。而且在殷红面前她却是不敢太放肆,这女人太能治她了。
“回去好好休习,记得每天去健身,别到开机的习候胖了一圈,那样会挨导演骂的,俚鸡某鸡啊…”
殷红还在她身后唠叨,见莘澜盯着小区门口站着不动,她寻着莘澜的视线看过去。
门边站着个小帅哥。
白衣黑裤,腰窄腿长,一身干净的少年气,推着辆山地车,倚着墙站着。
“你认习呀?”她歪头去看莘澜,眼神犀利。
“不认识。”莘澜回看她,脸上又是那副标准假笑。
“哼。”殷红翻了个白眼:“别给人拍到,我警告你。”
说完把莘澜的包塞回她手上,自己开车走了。
莘澜装作没看见,拎着包径直往小区里走。他动作倒是快,很快到她身边:
“莘澜。”
沉星柯叫出这个名字,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这两个字已经叫他放在心里嚼了一天一夜。
“你叫我呀,小帅哥。”
莘澜转身面对他,嘴角上扬,眼角带着媚,是沉星柯昨夜梦里的样子。
“…我叫…沉星柯。”
他垂下头,眼神微黯。半晌从裤兜里掏出个东西,捏在手里不说话。
莘澜看那东西露出的边角,嘴角的笑上扬得愈发厉害。
她伸手去扯,他却扭扭捏捏,不肯松手。
“…不是给我的么。”她笑。
是一盒事后避孕药。
沉星柯没有放手:“…这个东西,伤身体。”他买之前查了很多资料,无论选哪个牌子都会对女性身体有损伤。
其实他不想给她,但昨天他没控制住,在她花穴里射了许多。
“…其实,你可以不吃的。”他看她的表情像极了讨好主人的小狗:“如果…”
他紧张得厉害,转头说起其他:“我大学做项目研究时开了家公司,现在已经开始有营收回报了,还做了别的投资…”
在莘澜一头雾水之前,他终于说到了重点:“我现在的收入负担得起一个家庭的开支…”
实际上目前沉星柯公司的现状,虽然离家里的企业还有段差距,但负担一个家庭绝对是绰绰有余,只是在昨天之前,他从未考虑过这件事。
一则是他还年轻,结婚这件事在此之前仿佛离他还很遥远。
二则是他此前一直忙于学习和工作,连心仪的女孩都没有,更不会去考虑结婚生子的问题。
但这一切在一夜之间全然变了样。
他昨晚躺在床上想了一夜,闭上眼全是莘澜那双狐狸眼,眼角微扬,勾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娇喘:
“你好大…”
又想到白日里嫣红穴肉间渗出的白浊,头一次开始考虑起结婚这件事。
莘澜愣了愣,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不是吧,这个小帅哥就因为跟她睡了一觉,如今还想对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负责?
莘澜看着他笑,现在这世道这么纯情的男生已经很少见了吧。
真是让她有些看不过眼,好想拉着他一起堕落沉沦。
她放开扯着药盒的手没说话,也没理他,只转身往小区里走。
沉星柯呆立在她身后,不知如何反应。
他第一次向一个女孩子说出类似于表白的话,紧张又害怕,而她的反应更是让他无所适从。
莘澜甩着手提包越走越慢,尔后她停下脚步,回身看他:
“要进来么?”
为什么我这本书上不了新书榜呢





余温(NPH) 野兽
这是沉星柯第二次进她的家。
第一次是他替生病的舍友顶了兼职。
他大学时其中一个论文课题就对快递行业进行研究,曾经跟着从业人员跑过一阵子,很清楚这个行业的工作性质与模式。所以替人顶一天班对他而言不算难事。
有些快件可以直接放驿站,当然,也有些顾客会要求送货上门。
像莘澜这样的懒人就是其中之一。
别的人家都很顺利,但到了莘澜这里却出了意外。
这场意外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莘澜进了家门将包随意一甩,便是歪倒在沙发上瘫住不动了,半晌才发现沉星柯还呆愣愣的杵在客厅里。
原是盯着她看,见她看过来,他骤然转头看向阳台,耳根一下跟着烧红了。
真是有趣。
她侧过身,一只手撑着脑袋,两条长腿交迭着,臀部微翘,腰身弯成妖娆的姿势。
“嗳,你站那么远干嘛?”她冲他勾勾手,像在逗一只小猫。
沉星柯回头看她,才扫过一眼,又立时撇开了眼。
她的裙摆直翻到大腿根部,一双白嫩的大长腿裸露在外,腿根处若隐若现。领口歪斜着敞开,因着她的姿势露出里头粉色的胸衣,坠其间白色的乳肉让人看得面红耳赤。
“来这里坐嘛,你那么高,这样看你好累呢。”她拍拍自己头侧的空位,对着他笑,声音娇软带憨,好似在撒娇。
沉星柯喉结滚动了下,终是走到沙发旁坐下。
他正思考着如何开口,莘澜已经靠了过来,很自觉的将头枕到他的腿上,手勾着他衬衣的扣子轻扯。
沉星柯垂眼看她,她躺在自己腿上,亚麻色的发丝从腿上上荡下去,像流淌的瀑布。脸颊细白软嫩,画了淡妆,眼尾勾起一道弯弯的弧线,更显妩媚。
“要做吗?”莘澜抬眼睨他。
他的身子明显一僵,喉结滚动,下颚跟着收紧,眼睛闪过一片光,抿着嘴却不说话。
“不回答就当你默认了。”
她把身子向上挪了挪,肩挨到他腿上,便伸手去解他的裤腰带。
沉星柯很快捉住她的手,声音有些低哑:“我来,不是为了这个。”
莘澜歪着头思考了片刻,抽出手去掏他的裤兜。
“为这个呀?”她翻过身平躺着,把那盒避孕药举到他脸上晃了晃。
沉星柯盯着她的动作,思考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才不会显得过于轻浮。
她已经自顾自的拆开的包装盒,锡箔纸包装的药片在她手心里咯哒咯哒的响。
“你是想说如果我不小心怀孕,你就和我结婚?”莘澜翻弄着手里的药片,话说的直白。
沉星柯闻言,白皙的脸先跟着红了起来:“…我们…可以先交往看看…如果你介意的话。”
他知道这样就跟一个女孩子说结婚,确实唐突了些。
莘澜笑眯了眼:“你几岁了?”她总觉得自己不小心拐了个未成年,不然怎么会这么单纯。
“二十一。”
他表情真挚严肃,很快又补了一句:“但我再过两个月就满二十二了,到时候就能领证了。”
“哦。”莘澜笑答,比她小两岁。手上的药片已经被她拆开了,一下丢进嘴里。
沉星柯楞了,根本来不及阻止。
“现在。”她吞下药片从他腿上爬起来,长腿胯到他腰间,搂着他的脖颈坐在他的腿上:“可以考虑别的事了么。”
她的嘴贴着他的唇,说话时气息扑到他鼻尖,淡淡的花香,是她身上的香水味,手指从他脖颈的衣领伸进去,在他皮肤上轻刮,麻麻的痒。
沉星柯心跳如鼓,仿佛又回到了昨天下午,热汗开始渗出,身上是她绵软的身子,但与昨天不同的是,此时此刻,他心痒难耐。
因为知道她有多销魂。
莘澜看着他笑,臀下明显感觉到一大块隆起,而且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年轻人就是这点好,一撩就硬。
他紧盯着她的唇,艳红饱满,像冬日里耀眼的暖阳,似夏日里诱人的娇花,离他越近,终是贴上他的唇。
娇软弹滑。他僵着身子喉结滚动,她温热的小舌在自己唇瓣轻舔,在他的唇缝间骚刮。
又痒又麻。像羽毛在嘴唇间轻扫,能痒到心里去。男人压抑的本能一旦被激活,便会淹没理智,变成一只嗜血的野兽。
“砰”的一声,天旋地转,莘澜已经被他压倒在身下。他曲起长腿跪在她腿间,倾长的身子半压在她身上,薄唇反客为主,恶狠狠的衔住她勾人的红唇,手掌从她衣服下摆转入,推高她的内衣,包住一团诱人的乳房,重重的揉。
他一下从一只乖顺的小羊变成了掠食的虎豹。绵软的乳房被她揉成各种形状,润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他曲起手指,略带薄茧的拇指在她的乳尖轻刮,蹭出她满身酥麻。
“嗯啊…”莘澜仰着头气喘吁吁,身子在他的逗弄下本能的颤抖。他滚烫的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落下一个个温湿的吻,不时轻吮,在雪白的皮肤上开出嫣红的花…




余温(NPH) 喜欢这个姿势?
沉星柯的理智又一次离线了,在他二十一年的人生里,仅有的两次全与她有关。
他很困惑却难自抑,仿佛素了几十年的和尚突然开了荤戒,尝过了肉香味,便再难抵挡诱惑。
莘澜揪着他的衣衫,在他怀里无助的喘息,仿佛漂泊在汹涌情潮中的浮萍,只能紧紧抓着他,依附他。她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是她在勾引他,怎么主动权却落在了他手里。
她不甘心,忍着身上热烫的湿吻,手从他衬衣下摆钻了进去,沿着他紧窄的腰身攀上他宽阔紧实的腰背。
二十一岁,已经长出一副成熟的皮囊。宽肩窄腰,背脊挺直,看着瘦但该有的一样都没少,身上块节分明,是年轻人的健康饱满。
手心紧贴的皮肤弹滑热烫,温滑紧致,像古希腊匠人手下精美的雕塑,让莘澜爱不释手。纤白的手在他衬衫下游荡,摸过他整片背肌,又爬上他饱满的前胸。
掌心被他胸前的小硬石刮得酥麻,她发出一声轻叹,感叹自己确实好运气,胡乱勾搭也能碰上个极品。
沉星柯浑身热烫,一团火在在体内烧灼,叫嚣着想要宣泄出来。大手贴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上,掌心摸过她温凉滑腻的皮,修长的手指顺道将衣摆推至她胸口。
雪白的皮肤泛着着粉,亮得耀眼,白得发光。粉色的胸衣早是被他推高,卡在她胸乳之上,勒出粉色的红痕,又卡着瘫软的乳肉,挤得愈发饱满。粉白上两颗娇蕊儿,粉嫩得能掐出水来,勾得人垂涎欲滴。
他俯下身,薄唇贴着她弹软的乳肉舔吻,手掌包住她另一颗揉捏,手心里是娇软的面团儿,嘴里含着她香甜乳肉,身下胀得将裤子撑出一个大鼓包。
她的手早是隔着裤子包住那火热的一大包,手指描摹它粗壮的轮廓,薄薄的布料哪里挡得住那滚烫的温度,她甚至能感觉到肉茎上跳动的脉搏,宣誓着少年人的活力十足。
手指寻到他龟头所在处,她作恶多端,曲起手指用指甲盖隔着裤子在那敏感的顶端刮蹭。
“唔…”沉星柯发出一声闷哼,一股尖利的酥麻感沿着腰椎直窜而上,一下撞进脑子里。他悬在她身上微微颤抖,肉茎在裤子里胀疼的抽搐,马眼张合着吐出出滚烫的前精。
他咬牙强忍,她却捏着他不放,拇指在他肉茎顶端快速刮蹭碾磨。
“你湿了…”莘澜笑的得意,指腹开始变得黏腻,在布料间有黏液粘连,是他溢出的前精,多得将裤子都黏湿。
他的肉茎似乎胀大到了极限,将原本宽松的裤子撑得绷紧。
沉星柯胀得发疼,他忍过那股射意,黯着眼睛在她白嫩的胸乳上狠狠留下两朵湿润的红梅,便抬起身,扯着她的手肘要将她翻过去。
莘澜很配合,甚至起来的时候还顺道把勒着她的文胸脱下扔到了一边。乖乖趴在沙发上,还扭头看他:
“喜欢这个姿势?还是想我跪着?”
追-更:fuwenge ( )




余温(NPH) 被你肏死最好了
沉星柯正在脱裤子,闻言下意识抬眼去看,肉茎突的一下抽得发疼。
她的裙子脱下,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两条长腿交迭着,圆翘的臀叫一片薄薄的布料包裹着,勾勒出完美的形状饱,腿心突出两片肥厚的隆起,中心隐隐透出一块深色的水迹,勾人得厉害。
纤细的腰背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饱满的乳肉被她压在身下,边缘挤出身外,漏出一大坨雪白的乳肉。
她侧脸,眼角上勾的眼线越发撩人,嘴角带笑,竟是说不出的妩媚。
沉星柯说不出话,她这个姿势都让他难以招架,更是不敢想象她跪在那里的模样。
他胯腿跪坐在她身后,手钻进她的内裤里,带着薄汗,包住她那两团勾人的臀肉揉捏,薄薄的一层内裤被他的大手撑开,薄布描摹出手的形状,自是一翻视觉上的刺激。手心里是她软滑又弹性十足的臀肉,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嗯…”莘澜侧脸趴在自己的手肘上,眼睛微阖,像只正被人舒服撸毛的狐狸。他的手温润干燥,带着点点粗糙的薄茧,只是单纯的揉,却不敢做多余的动作。
虽是青涩,但色欲之事,男人似乎天生就会无师自通。手掌将她包裹,拇指捏着将她两瓣臀肉掰开又挤回去,蜜穴也在他的动作下张开又夹紧,手指靠得腿心越近,莘澜都觉得自己流出的水怕是把他的指尖都湿透了。
沉星柯身下胀得发疼,他将手抽出,把她那条薄薄的内裤从那两坨浑圆上剥了下来,腿心处拉扯出几条银丝,好长才扯断,那是她蜜穴里流出的黏液,那么多,勾得人欲念恒生。
一声脆响,有热烫的棍状物重重的落在她的臀瓣上,既沉又重。莘澜扭过头,看着那根东西,笑的风情万种。
他的东西跟他的人一样,都长得好看。
茎身是干净的粉色,蘑菇头更是粉得漂亮,这是少年人才有的颜色。眼下那东西充血胀大,成年男子都少有能达到这样的尺寸,圆硕的马眼正对着她,小孔张合着,像喘息的小嘴,难耐的吐出浅色的前精。
长长的一根,落在她雪白的臀上,分量十足,压得臀肉往下陷,它便跟着滑近股缝,从那完美对称的两坨雪白中长长的伸出来,直抵到她腰间。
“好长呀…”莘澜看着他笑,扭过腰伸手去摸。滚烫粗硬,她握住那伸出来的蘑菇头,包住它在手心里滚动磨蹭,黏腻的水液湿了手,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麝香味。
沉星柯粗粗的喘气,看她扶着茎身,往股缝里压,粗大的身躯没进了一半,雪白的臀肉间夹着一柄粗大的肉柱,莫名的像某种食物。但他此刻一点儿像笑的意思也无,因为她已经夹着自己的肉茎,扭着臀上下磨蹭了起来。
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靠近,囊袋贴紧她,大手捏紧她两块臀肉往中间挤,紧紧夹住露在外头的茎身。
“唔…”他脖颈微扬,性感的喉结翻滚得厉害,喉间抿出性感的呻吟。臀肌紧绷着,捏紧她的臀肉,腰臀随着她的动作快速摆动,越来越快,坠在下头的囊袋重重的拍打着她的穴口,渐渐有水声传出,越来越黏腻。
“嗯…嗯啊…”莘澜被他撞得一下下往上摔,她扶着沙发腰身下弯,翘起臀部迎合他的撞击。虽然没有插入,但穴口受着阴囊的拍击,自有一股让她难以言喻的快感。
“快进来呀…”身下水流汹涌,情潮澎湃,她扭过身子,扶住他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掌,眼波扫过那根夹在臀肉间肉茎。蘑菇头上渗出的前精蹭到她背上,留下一条水流的痕迹,茎身胀大到极限,原本浅淡的颜色渐深,逐渐显露出狰狞的本性。
这一眼,空虚感席卷一下便而至。
好想吃了他。
沉星柯盯着莘澜看,她跪在自己身前,雪白的臀肉夹着自己粗大的棒身。转过脸,一双眼睛像泡在水里,亮得惊人。股缝间流出的水将他的囊袋浸得濡湿,黏液连接其间,拉到在半空中似冬日挂在房檐上的冰珠,晶莹剔透却透着股淫靡。
他喉结微动,扶着胀大的棒身抵上她泥泞的穴口,层层穴肉紧裹上来,层层包裹,绵密紧致,满是水液。
沉星柯垂眸看向两人交合处,棒身才挤了小半截进去,粉嫩的穴口处却是被他粗大的茎身撑开,有黏腻的液体顺着肉茎往外滑,他往里挤,她似耐不住,腰背向下弯折,发出一声似痛似哀的呻吟。
他喘着粗气,额上满布细密的汗珠,手掐着她的腰臀,顿住不动。
“嗯…怎么了…”莘澜正吃得畅快,他却忽然停下半晌不动,她撑着身子扭头看,茎身插入了半截,沉星柯明明一脸难耐,却僵着身子在她身后定住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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