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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来(NP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余蓝色
胡来(NPH)
作者:余蓝色

肆意妄为、甜蜜迷乱、隐秘放纵……别人眼中的荒诞,就是宋殊眼里的真实。因为是她,所以纯真、神秘、狂妄、自傲……压抑太久骄纵的x恃美行凶妖孽的x扮猪吃虎装纯的宋殊x白子竺x沈嘉叡ruì





胡来(NPH) 胡来闹去(肉)
“玩儿什么呢?”白子竺凑过去,在宋殊的肩窝上蹭蹭。
“去去去,别黏我那么近!”宋殊躺在白子竺的床上,侧身闪开他,挪到另一侧,玩白子竺switch里的马里奥。
“你行不行啊!玩单机都这么个水平!”白子竺从床上起来,扔了个长条抱枕过去。
“哎哟!”抱枕砸到宋殊身上,宋殊把switch一扔,就从床上站起来。
“我还不稀罕呢!”她抱起枕头,狠狠一扔,砸到白子竺身上。
“有话好好说,打架呢!”白子竺笑着从身上揽下那条抱枕,白净的脸上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漾着光,显得那双琥珀色眸子更为清澈,“你打游戏本来就菜,还不给说了!”
“你还有理了是吧!不许拆穿,不然我揍你!”宋殊从床上跳下来。她穿着白t和宽松牛仔阔腿裤,光着脚,露出脚踝。
白皙的脚踝上系着一条串着一块玉石的红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荡。
她游戏打的菜,只能碰碰操作简单的单机益智游戏。其他游戏,不是新手教程就跌山下爬不上来了,就是压根儿看不懂技能。
“那你来揍我呗!”白子竺笑的眼睛弯弯,像只披着羊皮的……狐狸。
“又不是没揍过!”宋殊扑过去,佯装要打他。
“哎!还真动上手了!”白子竺看她趴他身上准备动手,故意往后一松,整个人就突然摔向柔软的地毯。
宋殊反应不及,被他狠狠带过去,两条腿猛地跪在他身体两侧,整个人骑在他身上。
“打啊,怎么不打?”趁宋殊还没有回过神,白子竺一个翻身,把宋殊压在身下,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你犯规!”宋殊猛地屈起腿,就要挣扎。
“真是的……你话好多。”白子竺欺下身去,直接用双唇覆上那双吵吵嚷嚷的小嘴儿。
宋殊长得漂亮,头发是浓密乌黑的自然卷,衬得她的脸颊白嫩透亮。眼睛和白子竺一样都是剪水瞳,总是水波滟滟又清澈。只不过宋殊的眼尾微微下垂,而白子竺的眼睛是一双眼尾上扬的狐狸眼。
白子竺熟门熟路地捏了捏她的双颊,顶开她的牙关,火热的舌便开始攻城略池。
阳光透过窗外轻轻拂动的树枝叶蔓照进房间,忽明忽暗。
房间里的空气温度上升的很快。
“唔……”宋殊在接吻这方面完全不是白子竺的对手。
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和他斗嘴,渐渐沉浸在白子竺慢慢编织起的一张情欲的网里。
白子竺轻咬她的唇,又一下一下地舔弄她的舌、牙齿,一下一下地将她的氧气占为己有,一下一下地将自己的气息注入她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热的厉害,被吻的有一种失重感。
白子竺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背脊往上,一路抚至她的脖子。他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又顺上去托着她的后脑勺,用了点力,让她更贴近自己。
一点一点地加深这个吻。
宋殊的耳朵一点一点烧起来,滚烫、嫣红。白子竺的手指冰凉,触上去,一下一下地在耳廓轻滑。
一下一下地、冰凉的,就好像带着细微的电流,激得宋殊哽咽起来。
她本来就敏感,白子竺更是深谙这具身体的敏感点,处处挑准来下手。
不行了——!她的双腿抖的厉害,身体深处有种又涩又紧的感觉弥漫开来。
要缺氧了!她猛地扭开头,大口喘气,吸了好几口新鲜空气,缓过来后才迷迷糊糊地说:“太热了……给我去开空调——”
“一直开着呢。”白子竺轻笑,看着眼前脸颊透红、眼瞳闪动波光的宋殊,忍不住侧下头去亲了亲她泛红的眼尾,又亲上了她的唇。
他的手不安分,将她的t恤下摆从裤腰抽了出来,手指轻轻划过后腰,一路抚摸,然后找到内衣的扣子,解开。
顺着她的唇往下亲,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吻留在她的下巴、脖颈、锁骨、胸脯……
他虔诚地微闭着眼睛,认真地落下自己的痕迹。
“嗯……”宋殊仰起下巴,泄出一丝呻吟。
那一声撩人又魅惑。
白子竺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托住宋殊的腰,将她的t恤往上推,又顺着她的双臂脱下来。接着又将她松松垮垮挂着的内衣脱下,低头含住了宋殊胸前的绯红。
宋殊的身体白的有点儿透明,仅仅是吸了几口就留下了几个淡粉色的印子。轻咬了咬那枚红果,他又一路从胸脯吮至脖颈,流下一串潋滟的草莓印。
“别弄了……难受……”宋殊的身子难耐地弓起来,觉得身体深处有种细细密密的、充满渴望的、微微的痒开始遍布全身。
白子竺凑上她的耳垂,用唇瓣碰了碰,用舌头触了触,微张着嘴咬了下去。
他的齿碰上那红的滴血的耳垂,轻轻研磨。舌头湿热地舔舐着,撩起一阵阵电流。
“呜……”宋殊觉得从后脑勺有股麻意一点一点铺开,一点一点遍布了她的大脑。
白子竺微微用力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嗯!”
霎那间,宋殊觉得一股热流往身体下冲,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就要涌出来。身子一紧,下面就流出一汪热热的液体。
没有人比白子竺更熟悉这具身体。每一寸皮肤、每一处敏感点。
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
白子竺脱下衣服,又俯下身,将宋殊的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里面的粉色蕾丝内裤。
内裤上早已有一片深色,轻轻拨开,看到粉嫩的小口儿还沾着透亮的露珠,微微张着,挂着一丝晶莹。他喘着气,将手指指伸过去逗弄那块蚌肉。
微微碰了碰那颗蚌肉内的珍珠,就看到宋殊平坦的小腹抖了抖。他深入一指,慢慢地探索。
紧致、滑嫩、温暖、潮湿。
一根手指就已经很难走动。他加大了力度,缓缓地抽插起来。花穴急急地咬着他的手指,像是害怕他的离开似的紧追不舍。
感受到它的放松,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微微弓起,摁压着嫩肉,寻找着那一个小点儿。
蚌壳慢慢地吐出香浓的汁水,那儿渐渐响起水声。
宋殊的下腹升腾起一阵热浪,脊椎尾骨一麻,一股温流就狠狠地浇在了白子竺的手指上,顺着他的动作流了出来。
白子竺也找到了那一个小点,轻轻摁了摁,整片花瓣突然就夹紧了他的手指。
“贪吃鬼。”看着宋殊下意识夹紧的双腿,他加大了力度,连连攻击那一个小点儿。
“呃……别弄那里,我难受……”
“骗人,明明是舒服。”白子竺的声音染上暗哑的情欲,在宋殊耳边轻轻呵了口气,满意地看着她突然瑟缩了一下。
手的动作不停,宋殊用力并紧双腿,却被白子竺的膝盖顶开。
她的蚌肉开始痉挛,一下一下越来越快。
这时候白子竺用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花蒂下那个隐藏掩藏的小口,用力按了下去。
突然间,一股噼里啪啦的颤粟感从下体猛地袭击宋殊,再也忍不住,一股晶亮的液体从那个小口喷出,直直地喷了出来。
“啊——!”
剔透的水珠洒在白子竺的手上、身上,宋殊的大腿根部激烈地抖动着,整具身体泛起诱人的潮红。
白子竺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将她的内裤拨下,挂至膝盖,宋殊哼哼地轻踢她,自己把内裤蹭下去。
“快点……”宋殊双腿勾住白子竺的腰,蹭了蹭。
白子竺呼着热气亲下去啄她的唇,将她拦腰抱起。宋殊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地迎上去亲他。
白子竺将她放在床上,两指拨开花穴,扶着自己早已按耐不住勃发的阴*,一点一点地,塞进去。
蚌肉快速地蠕动着,一下一下吮吸着他的茎身。他用力挺了挺,蚌肉便扭得更欢儿了。
“嘶……太紧了……放松点……”白子竺轻轻拍了拍宋殊的臀,宋殊嘤咛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
但是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得很,根本不愿意听自己的指挥,面对入侵的肉棒,身体下意识地就要逃避。
“不……不行,它不听我的话……”宋殊皱了皱眉,声音有点哽咽,带着点勾人的哭腔。
“那你忍着点儿……”白子竺的额间渗出汗珠,耐心不再。他沉腰一挺,将肉柱直直地捅入花径深处。
“呃!”蘑菇头一下子就碰到了花径深处那个小口,宋殊的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
等宋殊稍稍适应了白子竺的形状,白子竺便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用力地挺弄着。
白子竺喘着粗气,连连进攻那个小口。
“啊!别,别弄那里!”宋殊声音上扬,尖尖地,像猫儿的爪子挠在心口。
听到她的话,白子竺更是加大了力度。一深一浅,一下带出层层花肉,一下又狠狠撞进去。
宋殊的檀口微张,眼睛滑落下生理泪水,鼻尖通红,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样子。
她费力地睁眼看白子竺,看着他染上情欲的姣好面庞,看着他勾眉,好像在一点一点诱她步入深渊……
她喘着气说:“妖精……”
“嗯!”被白子竺猛地撞了撞,她的身体不自主地顿了顿,随后小小地痉挛。
她看着他那长长的睫毛下的眼中含着波涛巨浪,一下又一下,将她卷入其中。
她就像细沙,他就像浪花。他将她卷起,拖入欲海万丈。




胡来(NPH) 成长教育
宋殊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边走边擦头发。
白子竺的房间很大,有一面落地窗,外面是一个很宽敞的阳台。
她走到窗边,推开玻璃拉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碰!”她马上关上了拉门。
“夏天真烦。”她嘟囔。
白家是一套两层的复式楼,当年装修时白阿姨和白叔叔嫌家里房间比较多,又没有人住,就让人把二楼两间有着共同阳台的卧室凿通了。
这里就变成了白子竺的房间。
白子竺把房间的浴室让给了她,自己在另一个房间的浴室洗澡。
宋殊有点无聊地撩开自己短袖领口,发现胸口处有几个浅浅的牙印。
“这家伙属狗的么!”她暗骂。
还好她爸妈今天双双出差去了,不然她也不敢直溜溜地跑过来。
她松开手,t恤恢复原状。双手抱胸,看着落地窗外婆娑的树影。外面大概真的很热,树都有点儿摇不起来了,蔫蔫的,好像被烫的影子都成波浪状。
有时候她也会想,
自己和白子竺是什么关系呢?
唔,如果说论他们两个刚刚干的事,那就是炮友吧。可能比炮友好一点,亲人?不对,哪有亲到亲上床的亲人?可是光是炮友,又觉得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关系。炮友是下床就分道扬镳,但他们一直都是对方最好的朋友。
宋妈妈和白妈妈是初中就开始的姐妹情深,友谊浓厚。所以在宋殊的记忆中,他们两家人总是形影不离的。
宋殊和白子竺同一个产房出生,只不过宋殊是早上出生,白子竺是下午出生。
虽然小学不在一个学校,但是两家人总是一起旅游、聚餐。
后来一起买房,两家人都买了这个小区的房子。于是白子竺和宋殊顺理成章地因为地段一致进了同一所初中。
初中时白子竺跳级了,比宋殊要早一年进入高中。但宋殊最后考进的,也还是白子竺的高中。
从小一起长大形如姊妹、兄弟。
虽然中间有段时间有点闹掰了。
有时候宋殊觉得挺无语的是,她爸妈把她看的严的要命,看到她和男生多讲两句话就疑心病上身,居然这么放心她和白子竺吗?
乱七八糟的。反正她和白子竺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就对了。
男女朋友应该要有互相喜欢的感觉吧,他们都一起长大了17年了,要是早有这种感觉,宋殊绝对主动扑上去了。
当时和白子竺胡闹上,绝对是因为美色误人……
谁叫白子竺生的一副好皮囊,还和外面那些烂大街的白面书生、斯文俊秀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白皙肤色、微笑唇,狐狸眼、长睫毛。瘦而不弱,纤秾有度。就像外面那些勾魂儿的小妖精——
当然,这都是宋殊自己的形容词。在老师心理、家长眼里,此人身姿挺拔,英姿飒爽,阳光向上、乐观开朗,丹凤眼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心胸开阔的年轻人,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这样的人,和她厮混,真是造孽哦。
当然,老师家长不知道白子竺这人好玩乐、好美色,阳春白雪点就是研究衣物装饰、古董配色、古籍珍宝……低俗点就是收藏点春宫图、缅铃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
还有,满肚子的坏水。
哼,要是他是个无趣的优等生,自己还不屑于和他乱搅一通呢。两个人,互相符合对方的品味、口味,臭味相投才能同流合污嘛。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白子竺打开门,走了进来。他的湿发还滴着水珠,氲着丝丝雾气。
“想你是不是属狗。”宋殊回头,瞪他。
“生气了?”白子竺凑过来,笑吟吟,用还带着水汽的手背去蹭她的脸颊。
“哼……”宋殊直接把脸颊靠在白子竺手背上,也不说话。
“今天什么时候回去,嗯?”白子竺挠了挠她的脸蛋,“还是说晚一点……再来一次?”
“够了啊,大学生。我还要回去复习功课呢。”宋殊推开白子竺的手。
“唉,你当时和我一起跳级,不就能一直在一起了么?”白子竺退后两步,低头看她。
“没你那么厉害,也不想一直和你腻在一起。”宋殊直说,“打扰到你找女朋友可就不好喽!”接着又做了个鬼脸。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子竺哭笑不得,“等会你回去拿那两块牛排走,你和你爸妈说是我爸妈叫你过来拿的就好了。”
“知道了。”宋殊伸了个懒腰,往外走,“我走了啊,爱妃,感谢今天的服务,朕很满意。”
白子竺听言嘴角一动,跟上去,勾住了她的肩膀,故意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沉沉暗哑地说:“欢迎下次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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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殊提着两块牛排,撑着防晒伞回家。
她家和他家不在同一个单元,要穿过一处假湖假山假凉亭才能到家。
她无聊地踢着石子,磨磨蹭蹭不想回家。
回家有什么好的。
“啧!”外面的阳光有些恶毒,宋殊最后还是加快了脚步。
“嘀嘀嘀——”手机响了。
宋殊看到手机上那一串号码,冷笑着接起:“喂——”
“殊儿,现在在学习吗?在哪儿呢?”宋母的声音传来。
觉得声音有点腻的恶心,宋殊微微把手机拉得离自己耳朵远了一点:“刚刚白子竺妈妈叫我过去拿两块牛排,现在在回家路上。”
“哎呀孟青也真是的,这么客气……殊儿有没有好好感谢人家阿姨啊——还有,现在外面那么晒,快点回家吧,你要上高三了,现在时间很紧迫呀……”
孟青是白妈妈的闺名。
“你别总是跑外面玩了啊,你不知道现在时间多宝贵吗……都快开学了,你现在还不抓紧点时间,不要因为爸妈出差不在家你就放松自己,理重竞争那么大……”
宋殊就把手机拿的远远的,用一只手拎着,直接走回家去。
等到家里单元楼下,她又举起手机,说:“知道了,挂了。”然后就把手机重新插回兜里。
从小到大,她的父母对她就有严重的控制欲。和白子竺的父母实行鼓励教育不同,她的父母对她实行挫折教育。
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教育她的时候振振有词,回过头来又忘的一干二净,只记得自己的好。
算什么父母。
想起一些过去发生的事情,宋殊心里就翻腾起一阵恶心。
敛去复杂的神色,宋殊摁了电梯的摁键,冷冷地拉了拉嘴角,努力用笑来缓解刚刚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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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殊性早熟。
也许是天性使然,她本就是个重欲的人。也可能是在某些环境的强压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去寻找逃避压力的快感。
早在很小的年纪,无意中将枕头夹进双腿,缓缓磨蹭时,她第一次觉得一股陌生的、难以言状的舒服感慢慢涌出。
于是她又加大了力度,慢慢地,一股舒爽涌上来,随着速度的加快,下面一跳一跳,是从未感觉过的放松。
从那以后,她总会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哼哼唧唧,面色潮红。
小学的《成长教育》就是她的性启蒙书。
当时的老师对有关性的方面唯恐避之不及,统一订的《成长教育》在发下来之前就会被学校藏好,等六年级毕业了再发下去。
可是小学生就是有这种逆反心理,你越不让我看,我越是要看。更何况还是在那个好奇心旺盛的年纪。
班上有同学从已经上初中的哥哥那儿继承了哥哥的《成长教育》,偷偷拿到学校来一起分享。
宋殊记得那会儿大家一到下课就涌到那个同学的座位旁边,七嘴八舌,一群人伸长脖子,弄得和出彩票号码儿似的争先恐后。
她本来对这些没兴趣,只不过那本书最后弄的全班传阅,一不小心就传到了她的手上。
那天,她忍不住打开了那本书,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知道了人会有性冲动,知道了自慰,知道了女人会有排卵期,知道了安全套的作用,知道了性骚扰的行为……
她匆匆翻看过去,就往下传。
那时候网络还百无禁忌,她一回到家就打开电脑查起来。
满脸通红地结束后,又非常慎重地清除了历史搜索记录。
原来她一直以来做的事就是夹腿自慰。
从那以后,除了夹腿,她还抱着好学的心态,学了如何让自己更快乐。比如如何找到小豆豆啦,比如如何按压啦,比如如何抚摸自己啦……
她本来就聪明,更何况顺从自己的本能,这些东西倒是弄得门儿清。
积极地发掘这具身子的奥秘。
在面对父母近乎偏执的教育方式时,放纵自己沉溺于身体的快感,是自己隐秘的、逃避现实的方式。




胡来(NPH) 夏日清风
“白子竺,你遗精了没?”
不记得是哪个初中夏天,宋殊躺在白子竺的床上,手上高举白子竺的《成长教育》,看得津津有味。
当年她小学毕业,学校也没有发下她应得的《成长教育》。还是白子竺的小学良心,把六年的一年不落发回给他们。
“咳……”白子竺躺在沙发上滴眼药水,装作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宋殊一骨碌地坐起来,盯他。
白子竺微微掀起眼皮看她,滴了眼药水的眼睛有一丝血丝,水润润地像梨花带雨。
“你干嘛又滴眼药水。”宋殊走下床,站在他旁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眼睫毛掉眼睛里面了。”白子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宋殊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你一个男的,要那么长睫毛干什么!为了不让你被睫毛扎死,我大义灭亲,帮你一根根拔了好了!”说罢俯下身去,大眼对大眼,就要动手。
“别别别!大义灭亲那词那样用的么!”白子竺戳了戳宋殊的脸蛋,微微起身,让她坐到自己怀里。
“唉——说真的,男人女人有什么差别啊。你看我和你,都有鼻子有眼的,可能全身上下你和我的差别就是你喉结突出一点儿,下面多出二两肉。”宋殊在他怀里扭了扭,回头望他的脸。
彼时的宋殊脸颊还有婴儿肥,一头乌发有点儿毛躁,卷卷的衬得脸小巧可爱。身材也娇小,就这么一团倚着白子竺,也像是没有重量。
“当然有区别。”白子竺拿过宋殊手上的《成长教育》,“你自己不说了么,上面写的,男孩遗精,女孩会来月经,这不就很大差别。”
“我已经来过初潮了,那你呢!”宋殊歪头。
他们之间百无禁忌,相互厮磨着成长长大。即便现在在别人面前会收敛假装不熟悉,私底下还是直白又亲密。
就好像是生活在世俗目光外的两个人,嗤笑世人加诸于男女关系的条条框框,在世俗的禁条下牵手交缠。
可能造物主将他们造出来的时候忘记加了道德伦理观,他们不能理解为何男女授受不亲,表面上学会了害羞与羞耻,私底下又放荡地黏糊。
只不过,放纵的对象只有彼此。
别人与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更不可能靠近。
他们很好地保护着自己的世界,在别人眼里,他们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当然有。”白子竺说。
“那是什么情况,性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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