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瓷【H】
作者:山合
班瓷一直在和陆其修较劲,有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赢了,还是输了。是势均力敌,还是敌众我寡?班瓷x陆其修1v1青梅竹马
与瓷【H】 叫得我都要射了
班瓷对藏书室的印象不太好。
她曾在这里藏过私房钱,结果后来被班絮用摄像头看到,全数没收。
班絮说,没收是因为她觉得班瓷这么做,很丢脸。毕竟班家从未短过班瓷的零用钱。
但班瓷知道,觉得丢脸只是班絮的借口。班絮以为她鬼祟多日是在藏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谁知她这么没出息,费尽周章,只为藏那么几张纸币。
少了一个能够折损她的机会,班絮当然生气。
现在想想,班瓷似乎已经好久没见过班絮吃瘪了。
班絮活得越来越像机器人。
令人生厌。
“你躲我。”
班瓷敛起眼眉,转身,慵懒地靠向书架,抱着臂,她扬起下巴看陆其修:“我那不是躲你,是烦你。”
陆其修上前,手指点了点桌边的金属沙漏,投眼看班瓷时,面上光影一明一暗,莫名诡谲。
他问:“烦我什么?”
班瓷回:“所有。”
“哦。”
陆其修笑了一下,在桌沿靠坐,俩人双腿交错,只有半米间隔,“我以为,我身上还是有那么个长处让你满意的。”
班瓷翻了个白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陆其修却问:“刚刚我锁门了吗?”
“什么?”
“锁了。”
陆其修自问自答,前一秒还姿态放松,后一秒就抬手箍住了班瓷的后脑勺。
俩人瞬间贴近。
陆其修说:“阿瓷,我们在这里做吧。”
打着商量的句式,语气却不容置喙。
“你疯了!”
班瓷就要挣脱,却被陆其修以吻封唇。
男人用下体顶她,顶得她主动分开大腿,俩人扭打,却也吻得难舍难分。
许久,俩人身上的衣物因摸索而凌乱。
陆其修偏头,放过了班瓷的唇,他吻她脖颈,再沿下,到胸口。
班瓷仰起头颅,一手抓着他的发,一手抓着书架子,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热气。
她饥渴难耐:“陆其修,你能不能快点?”
陆其修边吃奶子边含糊道:“帮我脱裤子。”
班瓷迷迷糊糊地骂了句“废物”,手往下摸,熟练地拉开拉链,从内裤里掏出了男人的命根子。
陆其修舔了圈乳晕,松开奶头,半命令式地道:“抱紧我。”
几乎是话刚说完,他就挺着鸡*插进了水汪汪的肉穴。
“啊!”
突然的插入让班瓷弓起身子,她用两条腿圈紧了陆其修的腰。俩人一收一放,配合默契,她舔唇,不忘骂:“王八蛋。”
“现在王八蛋在操你,你说气不气?”
班瓷恨不得掐死他。
如果不是这家伙处处发情,她犯得着有家不回住酒店?
至于为什么不回她在市中心的那套公寓——那里早就被陆其修放了眼线,班瓷发誓,只要她回公寓,这狗男人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后脚跟上。
她可没心思独自应对发情的公狗。
在班宅,好歹还有班絮在。
“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开熹市?”
“你想我走?”
“废话。”
“我偏不走。”
班家是依附陆家才有的今天。
他陆其修想在班家住多久就住多久,没人敢拦。包括班絮,也包括班父。
而唯一一个能拦的,他只当她在跟他玩情趣。
班瓷听出其中戏谑,拼命夹紧甬道,却让陆其修的活塞运动做得愈发畅快。
她终于忍不住叫出来,断断续续的,小声,带着气音,很是勾人。
“叫得我都要射了。”
陆其修听着班瓷呻吟,鸡*一时胀得不行,他故意含她耳朵,下身则大力插送,快速有力,享受着小穴无数次的收绞。
班瓷要到了。
与此同时,他射意滚滚。
他奋力冲刺,班瓷却毫不留情地拽他头发:“你他妈没戴套!”
在最后关头,陆其修拔出肉棒。
精液射上班瓷小腹,明明是凉的,她却一哆嗦。
陆其修从桌上拿来纸巾帮她擦。
她刚经历过高潮,这会儿收了刺,软和得不行。
于是陆其修又抱住了她。
藏书室里,一对男女相拥喘息。
而那记录过班瓷藏钱的摄像头,也始终没有关过。
#有人在看吗?可以送我珍珠吗?
与瓷【H】 狗男人
暮色四合,班絮回到班宅。经过餐厅,她停下,向陆其修颔首,而后上楼。
完全忽视了班瓷。
班瓷冷冷哼了声:“鬼德行。”
“你们还在冷战?”陆其修问。
“我和她好过吗?”
班瓷没了胃口,丢下筷子,“我回房了。”
陆其修看她。
她冲他笑了一下:“敢跟过来,你就死定了。”
班瓷的房间在三楼。一进屋,她就开始脱衣服。
脱得一丝不挂。
她开了歌,边放水边等前奏,泡澡时也不关门,整个空间都是缱绻低沉的乐声,以及水声。
开门声夹在其中,微乎其微。
“阿瓷。”
班瓷眼皮子一动,睁开,又不耐地低下去。
“又想说什么?”
班絮靠着门,看班瓷露出水面的肩膀光滑圆润,纤细的锁骨盛着水,像易碎的瓷器。
而裸露的胸部上缘,还有两块深浅交叠的吻痕。
没人比班絮更清楚班瓷有多迷人。
否则哪会勾得陆其修与她在书房苟合。
班絮改变主意,眸色不变:“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你。”
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班瓷难以置信地看了班絮一眼:“你疯了?”
班絮脸一冷,转身离开。
她就知道,和班瓷根本没什么好说的。
班瓷被班絮的莫名其妙给冷出了鸡皮疙瘩,她踏出浴缸,正擦着身体,房间却又迎来了不速之客。
陆其修身上的味道,班瓷闭着眼都能闻出来。
她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我让你进来了吗?”
陆其修道:“班絮刚出去。”
“她是我姐,你是吗?”
陆其修不答,拉开椅子坐下,懒洋洋地看她,“要我帮你穿衣服吗?”
班瓷顺手朝他脸上丢去浴巾,裸身上床,趴着,命令道:“过来给我擦身体油。”
陆其修被丢个满面,不怒反笑。他好脾气地取来身体油,欺身上床给她涂抹,“我听班絮说,你这两天给自己找了个杂志社的工作。”
班瓷挑眉,“她跟你说这个干嘛?”
“我想听。”
“她还说了什么?”
“没了。”陆其修的手渐渐下滑,“你去的那个杂志社,上司是不是姓沈?”
班瓷听了,不喜他的刺探,立马翻过身去,就要踢他,却被拽住脚踝。
她横眉:“放手!”
“你还没回答我。”
“关你屁事?”
“阿瓷,不要这么和我说话。”
陆其修神色认真,班瓷识时务,顿时松了力气,一字一顿道:“关你什么事?”
“他在追你。”
“你认识沈秩?”
“不认识。”陆其修道,“但你的事,我都会知道。”
班瓷默然,反应过来自己浑身赤裸,这会儿正四仰八叉地对着陆其修,一只脚踝还被他握在手里。
她挣了挣,没成功,“你放开。”
陆其修没反应。
她只能没好气道:“他是在追我,但我没有答应的意思。现在,你能放开了吗?”
陆其修这才放手。
他旋紧身体油盖子,轻轻一嗅,空气中玫瑰味甚浓。
“你今后都要与他共事。”他提醒。
“那又怎样?”班瓷得了自由,当即凹了个姿势,“陆其修,你这是吃醋吗?”
陆其修回:“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他站起来,一条腿还跪在床上,褪去身上衣物时,视线从未离开过班瓷的裸体。
班瓷眯眼:“你干嘛?”
“上你。”陆其修说。
班瓷不假思索地向他扔枕头:“滚蛋!”
却是笑着说的。
陆其修跟着她笑,压下身子时顺便关了房间大灯。
壁灯灯光暖黄,映得女人婀娜妩媚。
班瓷:“诶你刚锁门了吗?”
陆其修:“锁了。”
班瓷:“狗男人。”
此时门外,班絮望着眼前这扇刚迎进陆其修的房门。
一脸阴沉。
她这个妹妹,越来越放肆了。
与瓷【H】 还有谁看过
每月一次的家庭聚餐,没了往常拘束,饭桌上话题不断,谈天论地是正事,就餐倒成了次要。
班瓷始终扮演着沉默的角色。
同样是没了娘的孩子,班絮比她要出色得多。班父问什么,班絮都能答得出色,既能接下话题,又能举一反三。
班瓷想,就算是她,一个有点脑子的路人甲,也会想要让班絮这样的人才来继承偌大的家业。
她插不上话,便只能低头苦吃。
而陆其修坐她对面,浑然没有做客的自觉,闲适自在得,比她还要像主人。
偶尔,他也会参与话题。且很轻松地就能拿下现场的话语权。
班瓷愈发觉得压抑。
味如嚼蜡。想摔桌走人。
终于,饭桌上的话题移到了她的身上。
班父问她杂志社的事。
硬气蛮横的班瓷在父亲面前永远都是一只小兔子。这是从小就有的习性,一种被压迫过的,不敢轻易挑战权威的习性。她有些沉闷,却十分乖巧地作答:“工作是朋友引荐,而我刚好也想借这机会锻炼一下自己,就应了下来。”
“实习?”
“是,试用期三个月。”
“这样也好,省得你到处惹事,还要让你姐来给你擦屁股。”
班瓷脸色一白,失了言语。
班父说的,是她一个多月前和一名当红流量小生惹出的祸事。
那位当红流量小生,艺名为苏侃。
四十天前,因为一张和苏侃暧昧的借位图片,班瓷成了众矢之的。
全网都在通过一道模糊侧颜来臆测她的真实身份。
然而比起班絮的知名度,她这等小人物,不足为提。就在热度渐渐褪下,却有人适时爆出了她的身份。熊熊火焰创新高,苏侃正当红,粉丝群体庞大,直接扒得她一根毛都不剩,从开裆裤到非主流,黑历史满天飞,造谣张口就来,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最后还是班絮亲自下场公关,让她的名字彻底成了禁词,这才勉强平息了一场风波。
及时止损,集团没有受到多大影响。饶是如此,即便后来班瓷为自己辩驳,是那流量小生利用了她,也没能为自己开脱成功。
她被禁足。
直到陆其修回国,堂皇入住。
结束家庭聚餐,班瓷回房,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沈秩来电,她会就这样在床上呆上一整晚。
“干嘛?”
沈秩奇怪:“吃火药了?”
“有事说事。”
“我这不是想你了么?”
班瓷翻了个白眼,“挂了。”
“诶等等!”沈秩长吁,“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好歹我也是你上司吧,就不能对我态度好点?”
“提醒你一句,现在还不是。”她要周一才去编辑部报道。
“迟早的事嘛。”沈秩乐呵呵的,“今晚出来吗?”
“先说地点。”
“青红。”
班瓷啧了声:“那地儿你去不腻吗?”
“还不是要照顾你。”
班瓷沉默一会儿。
“等着。”
青红是会员制,注重客户隐私,光是一年的会费就有七位数,一般人进不得。
班瓷如今人人盯之,要想出来玩还不被跟,青红再合适不过。
又开了那辆招眼的红色跑车,班瓷穿了件亮色小皮裙,四肢露着,在深秋的夜里,白得晃眼。
沈秩亲自出来迎接。一见班瓷,就流里流气地冲她吹了声口哨:“宝贝儿冷不冷?”
“别碰我。”班瓷事先说明。
沈秩摸了摸鼻梁,不敢再招她,他说起正事:“你不是想整回苏侃么?给你介绍几个圈里人,认识认识。”
“大人物?”
“大人物。”
此时,班宅。
陆其修紧盯电脑屏幕上的画面。
静音播放。
全程,班瓷露出来的,只有挂在他腰上的那两条腿。
她并非娇小个子,但在他怀里,总是小鸟依人。
“这个是原件?”陆其修摁下暂停。
班絮微微蹙眉,“是。”
“还有谁看过?”
“只有我。现在,还有你。”
陆其修抱臂,躺进靠椅,“班絮,阿瓷是你亲妹妹,你犯得着这么监视她么?”
“我今天过来,不是要和你谈这个。”
“哦,原来你想谈别的。”陆其修突然笑了,“除了这个,阿瓷房里的,以及我房里的,你那儿还有么?”
班絮的手慢慢握紧。
“看来是没有。”陆其修满意地点点头,“这个礼物我收了。谢谢你,我很喜欢。”
“陆其修。”
班絮闭了闭眼,不想再跟他废话。她撑着桌子,倾身上前,与他靠近,“我说了,我是过来跟你谈条件的。”
“我知道你的条件。”陆其修懒得听,“我答应你。但你也得承诺我,别再惹班瓷。否则你接下来要面对的,就不只是你爸在外面的那些私生子了。”
班絮凝视着他,许久不应。
陆其修也不急,再开口,语调缓慢。
“班絮,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别和我争。”
他抬眸,“因为你争不过我。”
#2019的最后一天啦,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天天开心,事事顺利
与瓷【H】 疼不疼
沈秩靠谱,扎根在熹市,人脉广,资源多,他既能称之为大人物,那就绝对能给苏侃使绊子。
苏侃那厮,追她不成还想坏她一笔,安排了人来拍照便罢,不过洗粉操作,她忍。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将她的身份爆出来。
班瓷一闭眼就能想到那晚。
舆论四起,班父大发雷霆,眼看着巴掌就要落下,是班絮拦了下来。
她没出息,腿一软就摔在了地上,抖如糠筛,眼泪不止,像是什么也没穿的就被人丢进了冰天雪地。
班父的巴掌不是开玩笑。
小时候,成年男人一个巴掌就能打得她耳鸣一周,从此再也不敢在班父面前造次。
忆及往事,班瓷摸了摸耳朵。
她的右耳听力一向比左耳差。这一点,只有陆其修知道。
因为她发烧的那个星期,陆其修一放学,就会来看她。
那时,他问最多的问题便是:“阿瓷,你以后会听不到我说话吗?”
她只摇头:“我不知道。”
陆其修答:“没关系,你听不到,我帮你听。”
那个时候的陆其修,还算可爱。
有沈秩做中间人,饭桌上一切顺利。
酒过三巡,其中那位刘姓知名导演,对班瓷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刘导问她,有没有兴趣进娱乐圈。
班瓷托着腮转酒杯,轻抬眼皮:“进娱乐圈,对我有什么好处?”事关自己,她说得轻佻,少了些奉承。
刘导偏就钟意她身上这股傲气,他大笑道:“你会得到一切你想要的。”
“我不需要。”班瓷想也不想就拒绝,“太累了。”
更何况,嘉奖的背后,是无数的代价。她怎么不懂。
刘导一滞,又要继续说,却被沈秩劝下。沈秩说班瓷还小,性子野,不适合娱乐圈。
班瓷哂笑。
她哪里小了?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放在圈子里,都算是“老人”了。
结束了饭局,沈秩派人送班瓷回家。
班瓷歪在副驾驶,出神。
开车的人是沈秩的某个助理,女性,对她兴趣很大,却不敢搭话,憋了一路,都没开口。
“你把这辆车开到沈秩那边吧。”
助理愣了愣,“我可以打车回市区。”
“鸟不拉屎的地,没车过来的。”班瓷关上车门,拍拍车顶,“去吧,车留在沈秩公寓就行。”
助理咽了口唾沫,目送班瓷走进豪宅,哆嗦着,往群里发了条消息。
说沈总身边出现了一个能治他的小妖精。
群里顿时炸锅,求爆照。
小助理回:小妖精前段时间很火,闹得全网皆知。我的提示就到这儿,你们自个儿猜去吧。
众人骂她卖关子,猜得一个比一个离谱。
小助理直乐。
而让她没想到的是,两天后,她在杂志社,竟又见到了这位“小妖精”。
以同事的身份。
知道苏侃能遭殃,班瓷心情很好,回房路上,嘴里一直在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直至进屋,声音戛然而止。
“谁让你进来的?”
男人坐在她房中大厅的沙发上,长腿交叠,悠闲自得。他应该刚洗过澡,头发蓬松着,不复往常妥帖,倒显年轻。
陆其修鼻翼微动,“喝酒了?”
班瓷心知赶不走他,她忍了忍,脱外套,露出姣好的身段。
亮色小皮裙,也就她气场强,肤白才能撑得起来。
陆其修不自觉松了松领口。
班瓷背对着他脱手表,问:“找我有事?”
“没事不能来找你?”
“嗤,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
陆其修眯眼,分开腿,坐直:“你今天和谁出去的?”
班瓷回头,狡黠一笑:“你猜?”
陆其修反而不想兜圈子了。
他笑着,过去摸上女人的腰肢,闻她身上的香水与酒混杂在一块儿的气味,莫名醉人。
“我知道你去了哪里,也知道你见了谁,想做什么。”
又来了。
这种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让人掌握的窒息感。
班瓷气急,用力一挥手,顷刻间便在陆其修的脸阔划出一道红痕,“你跟踪我?”
陆其修眸色渐冷。他摸上伤处,有些刺疼,却比不过班瓷眼里的质疑。
她不高兴这样。他知道。
“不是跟踪,是担心。”他语气平静,没有生气。
他只是担心她又被人利用。
班瓷没想到陆其修没能躲开。
他一向反应很快的。
可惜覆水难收,她指尖一颤,背到身后,咬着牙,强硬道:“我不需要这样的担心。”
陆其修看她许久,看得她心虚才说:“知道了。”
不让她知道就是。
班瓷松了口气,有些迟疑地看他伤口,“疼不疼?”
“你说呢?”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陆其修往床边走,坐下,“我现在是伤员,就别赶我走了吧。”
班瓷嘴犟:“你伤的又不是腿。”
陆其修还偏就能治她的犟。
他腿一瘫,搭在床上。
“你现在就可以拿东西往我腿上砸。”他笑得如沐春风,“阿瓷,你试试,我不会躲的。”
#昨晚出去玩了,没能码字,今天补上,晚点还有一更。
与瓷【H】 你还在生我的气
顺理成章的,班瓷和陆其修在床上滚作一团。
他们经常这样,话不投机半句多,一言不合就上床。
一个月前,陆其修回熹市。
班父大发慈悲,提前解了班瓷的禁,让她去接机。
班瓷闲得慌,特地做了个牌子,牌子上面张扬地写:欢迎陆狗子回国。为表心意,她还在牌子右上角画了个狗头。
陆其修远远就看到了这花里胡哨的牌子。
只有班瓷会这么叫他。
姑且,算是特殊对待吧。
他迎上前,没有表现出多年未见的生分,只戏谑地笑看牌子:“你做的?”
班瓷得意挑眉,“还能有谁有这品味?”
“是,”陆其修煞有其事地点头,“也就是你。”
班瓷怎么听不出他的调侃,甩起牌子就拍他,气汹汹地道:“什么意思啊你!”
“夸你呢。”
班瓷努努嘴,张开手臂,“欢迎回来,陆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