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约(师生H)
作者:济瓷
赴约(师生H)
赴约(师生H) 第一章、暗涌
天色恹恹地,乌云翻涌,像要下雨。
五一假期前最后一节课,寥寥几个学生,不满堂。
讲台上,林盛南嗓音温润,讲解着经济法的案例,时不时穿插几个段子,也能收获零星半点的笑声,空洞得很。
老师讲得再好,学生也本能对知识点摄入感到乏倦,这堂课还能有几个人,大抵还是靠他的脸撑下去的。
铃声响,他跟着宣布下课,众人纷纷收拾书包。
江尔雅随人群走出教室,一旁的周幼西挽着她,叽叽喳喳说着学校后巷开了家新餐厅,邀她假期结束后同去品尝。
两人路过学校后门时,门卫大叔笑眯眯的对着江尔雅招手,“这是今天的玫瑰饼。”
江尔雅单手抱着书,另只手伸手去接,“谢谢。”
“哇哦~”周幼西一脸兴味,“又是男朋友送的?”
江尔雅未答,拆开其中一盒,笑着递到她的唇边,“要尝尝看么?”
粉色的礼品盒,印花精致,中间系着缎带,每个都包装得很漂亮,足见送礼物的人的用心。
周幼西吃着饼,嘴里还在说好吃,江尔雅包包里的手机响了。
【l:玫瑰饼收到了?】
仿佛掐着时间。
江尔雅低头回信息,至于周幼西说了什么,全不过耳,纤细嫩白的手在屏幕上点点画画,最后只留下一个字,“嗯。”
再无任何信息。
两人刚出校门,骤然起雨,如倒豆般,倾盆泼洒。
周幼西挽着江尔雅到公交站牌躲雨,天色阴沉,来往都是回家的学生,提着笨重的行李,神色匆匆。
雨丝漂移,狂风,不会儿便将两人身上打湿。
江尔雅穿着白色衬衣,牛仔裙,浸水后身上的衣服愈发透明,乌黑的秀发被雨水粘成几股,如绸缎般,披散在瘦弱的肩胛,白洁纤细小腿裸露。
她浑身湿漉漉的,唇红齿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红玫瑰,纤细,笔直,也落魄。
雨一时半会不会停,有风,伞也没用。
周幼西看着公交站挤满的人群,连连叹气,“尔雅,不如我们先回寝室,等人少了再走?”
江尔雅点头,“也可以。”
两人正准备,一辆车准确无误停在她们身边,鸣笛。
驾驶座的男人穿着墨蓝色的衬衫,两人上车后,他刚好掐灭手中烟,将教务处发的手提袋移到副驾驶,里面零零散散装着教案和学生的作业,和几个包装好的礼品盒。
坐稳后,周幼西忐忑,“林老师,我们要去南站,真的顺路吗?”
林盛南隔着后视镜目光扫过江尔雅,朝后递了条毛巾,“顺路。”
“谢谢老师。”
周幼西伸手去接毛巾,他没动,片刻后,才松手。
车开得很稳,车厢内的气氛却诡异。
大学的授课老师神出鬼没,除却上课基本见不到人,可总有几个会活在学生们的讨论声中,活在女生们茶余饭后的遐想里。
林盛南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他为人谦逊,礼貌随和,也不张扬,但这并不妨碍学生们私下将所有张扬的形容都放在他身上,学校里年轻的教授本就不多。
更何况,这个教授还是个英俊儒雅的男人,家世出众。
雨越下越大,周幼西趴在窗口,找了些话题,“林老师,您放假回家也么?”
林盛南不轻不重的应了声,“嗯。”
“您是桑海本地人?”
“嗯。”
“那……您有女朋友吗?”
……
没回答。
学生们问他的话题绕老绕去,最后免不了都落到这个问题上,周幼西一时昏头,八卦之心燃起,随后问了刚才的话。
问了又后悔。
江尔雅盯着手机,手指一顿。
周幼西咬她耳朵,屏幕上,是她刚发来的微信。
【周幼西:尔雅,我这学期经济法不会挂吧……我说错话了吗?】
江尔雅抬头,男人正认真开车,神情专注,似乎对刚才的聊天没上心。
她回:“应该不会,我也不清楚。”
后来,谁也没敢再乱开口。
周幼西比她早下车,下车前叮嘱了些碎碎念,最后成功顺走她两盒鲜花饼。
人和东西一走,后座空了不少,林盛南问她,“回家么?”
江尔雅摇头,“不回。”
红灯停。
林盛南停稳车,雨刷奋力的工作着,以一种飞快地速度,声音阵阵,有规律,却掩盖不了他的那句。
“那去我那儿?”
询问的语调,沙哑的嗓,很磁。
赴约(师生H) 第二章、做么?
林盛南陪她去寄快递。
剩下叁盒包装整齐的玫瑰饼,还有他额外准备的礼物全都打包寄到寒山市,收信人是她的母亲。
林盛南整理袋子,拿出一罐玫瑰花茶,“这个是给你的。”
江尔雅填好快递单,字迹整齐娟秀,耳边听得他低低哑哑的嗓,掺在雨水里,“之前上课看你很疲惫,休息得不好么?”
江尔雅握着笔手顿了下,指尖泛红。
快递寄出后,林盛南替她拿过一旁的书。
两人出门,风雨迎面,他撑伞,顺手将她护在身侧,“母亲和外婆最近身体还好吗?”
她答,“都好。”
他收伞,上车前莫名感叹,“说起来,我很久没有见过棠姐了。”
陈棠是江尔雅的母亲,也是林盛南大学时的同门师姐。
一年前,江尔雅来桑海市念书,母亲跟他打过招呼,希望这个学弟能够照顾自己的女儿,他自是二话不说的应下。
然后就是开学的第一次见面。
小姑娘个子不高,肤白,纤细。
上了几次课后,他发现她安静,话不多,扔在人群里,不起眼的那种。
两人回到他的公寓。
她习惯将鞋放在门外,男人弯腰顺手提进屋,嘴里催她,“去洗澡。”
江尔雅应:“嗯。”
洗完澡,门口放着她之前穿过的衣服。
奶白色的丝质睡裙穿在身上有些大,松松垮垮的领口,几乎什么都遮不住,刚过热水,她浑身白嫩的肌肤都蒙着绯红。
浴室里是男人在冲洗。
江尔雅吹完头发,将带回来的书整齐地摆放在书桌最拐角处,然后躺上床,大概是累了,脑袋刚沾到枕头,便萌生出睡意。
林盛南出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少女海藻般的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脸蛋白皙,眼尾被热气熏得泛红,薄被光洁平整,只盖在她身上的那部分略微隆起。
从物品到人,她一直都尽力不破坏这间屋子的平衡,将存在感降到最低。
林盛南走近,替她拿走枕头上毛巾,发现她眼底淡淡的乌青。
她似乎总是很累。
江尔雅睁眼,男人已经洗完澡,眉眼深邃,额前黑色的碎发,水渍残留,烟灰色的丝质衬衫敞开着,露出紧实的腹肌,视线只敢看到这里……
她抬眸,嗓音温软,没什么情绪,“做吗?”
热气渐消,瑰色的红痕慢慢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淡去,将褪未褪之时,总是让人忍不住添上新的。
他放下毛巾,伸手拨开她的肩带,手掌从肩膀往下,到胸乳,手指挑开睡裙,往里摁。
柔软盈满指尖,就连骨头,都是隔着绵软的硬,很脆,稍微用力就能捏断。
江尔雅揪住他的领口,纤手不自觉使力。
他们做这种事向来是直奔主题,话也不多,可是……
不习惯。
“难受?”林盛南放轻力道,手指揉捏她娇挺的乳尖,指节弯曲,再刮弄。
乳尖被弄得发硬,江尔雅搂着他的肩膀喘气,眼眸微润,摇头。
“那……”他压低声线,发出气音,“是舒服?”
耳蜗很痒,江尔雅呜咽着不答。
嘴巴被他含住,他的唇瓣是冷的,舌尖却是火热的,他吻得很有耐心,舌尖勾着她的纠缠,吮吸,像在品尝她。
江尔雅微微张口喘气,她张一分,便被男人吞噬一分,每次到了床上,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他养得宠物,被逗弄,被肆虐,被赏玩,毫无还手的力气。
怀中的人儿被吻得脸颊通红,不是害羞的红,是缺氧憋出来的红,近乎深紫色。
不管两人亲吻过几次,她永远学不会换气,也不回应。
偶尔他兴致来了,捏着她的乳,逼着她的软舌进入自己口腔,她也只是隔着他的唇轻轻地微舔弄他的牙齿,不再逾越。
“唔~”
她努力吞咽着两人的津液,男人的吻愈发激烈,那些咽不下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冒出来,她轻微的喘息。
吞咽的不只是津液,还有声音
和心跳。
赴约(师生H) 第三章、放不松(h)
江尔雅很少发出声音,顶多是轻微的喘,喊两声都是极限。
她越是这般乖顺,越是能激起他藏在骨子里的暴戾,忍不住想侵犯她,唇瓣,胸乳,软穴……想看她浑身湿淋淋的,在他身下哭着求饶。
像雨滴中绽放的玫瑰,极致妖娆,又狼狈。
但这不会在一开始。
他的手顺着她白嫩的侧腰往下,掰开她的双腿,指腹像过电,被他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汇聚在腿心。
穴内的液体控制不住的涌出,她敞着腿,看见自己的唇肉被他的手拨开,红艳发肿的小蒂,他用拇指揉捏,水流得更多。
搅紧小腹,也根本控制不住。
“唔啊~林、林盛南~”
她向来乖巧,尊师重道,对长辈更是敬重有礼,被他逼得狠了,会喊他的名字,连名带姓的那种。
软绵绵的哭腔,尾音缠绵,越叫,越淫靡。
“嗯。”
他应着,眼睫低垂,情绪不明。
粉嫩的阴唇被手指拨开,吐出软肉,透明的水液就是从这团肉中渗出,看不到洞穴,用手指戳,又能捅进去。
手指进去半根,很胀,无数的软肉吮吸,她是在太紧了,寸步难移。
他沉哑着嗓,“放松点。”
“放、放不松~”
也就这会儿,她会委委屈屈的跟他顶嘴,眼睛红得像只兔子,说自己放不松。
不管做几次都放不松。
林盛南却意外喜欢。
因为喜欢,所以捅得更深。
“唔啊~”
他破开穴肉,手指又朝里送了几寸,仿佛要到底,她的穴很浅,再重点就能戳到宫口
江尔雅夹紧穴肉,想要将他的手指推出去,却适得其反,他接着这股力道,在她的穴内抽插,她夹得越紧,穴内越是酸胀酥麻,汁液淋漓。
林盛南亲吻她疼得发白的额角,也不知是威胁,还是生气,“还不肯放松么?”
脑袋根本无法思考,她做的一切都是本能,连哭也是。
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哭得无辜,嗓音终于有一丝情绪,“林、林盛南~你别、别逼我~”
林盛南拂过她的脸,指腹擦干她的泪水,“好,不逼你。”顿了顿,他又取笑,“身上怎么哪哪都容易出水?”
她闭上眼,眼睫轻颤。
没办法回答他这种流氓话。
小姑娘穴口湿淋淋的,温液越沁越多,他俯身含住她的软肉,舌头挑开小阴唇,往里戳。
他的舌头很软,烫的,漫不经心地在她穴内搅弄,勾一下就问一句,“疼么。”
身子像触电,她弓起脊背,脚趾蜷缩,委屈得想喊出声,想求他,但是又不知该说什么,她只能呜咽着流泪。
她哭得时候都很克制,屏住呼吸,小口小口的啜泣。
她本能讨厌太过激烈的情绪。
“尔雅,出声。”
嗓音低哑,带着蛊惑。
江尔雅听话轻哼,“林、林盛南~”
她在床上被弄得受不了时,也只会发出这两个音,要么哼几下,要么是他的名字。
“嗯,”他喘息,眉眼湿润,“继续。”
穴口湿意缠绵,春液汩汩流出,多数被他咽下。
他的舌苔有些粗糙,故意刮摩着她的软肉,从小蒂到软穴内,见她适应了,就用牙齿去咬。
“唔啊~林盛南~”
她闭眼,胡乱喊着,没说疼。
大部分是他的名字。
林盛南。
一字一句,哪怕尾音颤,也不肯吞音。
他的舌头在她的穴内翻卷,进进出出的捣弄,察觉到她的小腹起起伏伏,软肉搅紧,他动得愈发肆意。
她尖叫着泄了身,水眸潋滟,脸色绯红,唇瓣咿呀,上牙齿擦过舌面,朝后划。
细看过去,是发“南”的唇型。
没有声音。
赴约(师生H) 第四章、要进去么?(h)
他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金属的皮带扣“啪”的下松开,早已立挺的男茎弹出,打在她的小腹。
她移开视线,能感觉到那圆硕的顶端抵在她湿热的穴口,上下磨蹭。
“要进去吗?”
她抓住他肩膀的衬衫,烟灰色的,揉皱了,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很紧。
没听见回答,他的手指继续勾弄着她的嫩穴,慢条斯理,很有耐心。
指尖破开层层软肉,伸进去,指腹摩挲内壁,再慢慢打转,最后一下,捅到深处。
“唔~啊~”
她受不住这般刺激的。
小姑娘身子软,到处都是敏感点,白皙的耳蜗,红艳的乳尖,还有……粉嫩的穴肉,正贴着他的灼热吐春水。
他的拇指漫不经心的拨弄着她的小阴蒂,揉两下,又停一下,“要不要进去?”
江尔雅眸光湿漉漉的,软糯的嗓,在控诉他,“你~你说过不逼我的~”
她在某些事情上异常倔强。
比如现在,宁愿说一大堆不相干的话,也不愿说那两个字。
林盛南耐心极好,顺着她的话说,“不逼你。”话锋一顿,他又问,“那疼你也不行么?”
在这种情境下。
“逼你”和“疼你”都是一个意思。
法学生擅长打辩论,打不赢就诡辩。
他深谙其道,她也是。
林盛南到底没再为难小姑娘,双手托住她两条白嫩的小腿肚,火热的掌心捏紧她的臀瓣。
粗硕的男茎抵住穴口,虚晃两下后,一路破开层层蠕动的媚肉,尽根刺入。
穴口被撑得近乎透明,很胀,太深了,她蹙起眉头,要做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不然总想着那处,会崩溃的。
江尔雅侧头,见他喉结上下滚动,划成利落的弧线,很性感,他的颈窝有几颗汗,滴落在她的唇畔。
她伸出舌尖舔了下,干净的味道,有点烟草香,甚至不及她的泪水咸。
可是没办法转移注意力。
他的喘息,汗水,体温,甚至是味道,都在提醒她,他的那根东西在她的身体里,越来越大,再胀下去会将她的穴撑破的。
江尔雅将脸贴近他的颈窝,说:“你动吧。”
音调发颤,情绪却很淡。
像一片薄刃,抵在他的喉咙。
足以致命。
林盛南低喘,抽动了两下。
她浑身软得不像话,不管是圆润的臀瓣,还是甬道深处湿淋淋的嫩肉,最软的,是她乖巧的躺在他的身下,分开双腿,任人肏干的模样。
她是他的学生,是师姐的女儿,光凭这个认知,林盛南莫名升起一股暴虐的心思,隐隐的,又有些兴奋。
男茎划破层层软嫩的媚肉,抵达宫口,大菇头抵住汁液丰盈的宫璧,叫嚣着还要朝里钻,恨不得一寸寸,将她捣烂。
“疼么?”
林盛南偏过脸吻她的唇瓣,灼人的气息交缠,手里握着她的乳尖搓揉,他急切的想要侵犯她,占有她。
江尔雅不敢回答这个问题,说疼,他会让她求他;说不疼,他就会问那舒服么?
退路被他堵死,她唯一妥协的那次,是喊他的名字。
江尔雅咬住唇瓣,微湿的额头抵上他的肩,余光正好瞥见那根猩红的男茎快速的她体内进进出出,充血贲张,青筋缠络,狠狠地捅进去,又缓慢的退几寸,凸起的青筋刮摩着她的内壁,酥软发麻。
他像是插不尽兴,每次抵进去,还有叁分之一的阴茎留在外面,将她的小腹撑得鼓起来了,再捅几下,撞得她的后背抵在床头,毫无退路。
她分开双腿,出神的望着电视后空白的墙壁,脑子冒出一句荒唐的话。
你要操我到什么时候啊。
这种话江尔雅不会说的。
察觉到她的失神,林盛南掰过她的下巴,轻声哄她,“喊我的名字,我就会慢下来。”
她松了唇,轻声,“没事。”
林盛南眸光一黯,动得更加用力。
她的腰腹被抵在床头,后面被床板撞得很疼,前面……更疼。
分不清他后来到底抽插了多久,江尔雅被弄的意识模糊,恍惚间看见了,电视机后那片空白的墙壁上出现了很多用金粉写成的句子。
淫靡词句,蛊惑人心。
下一秒就要宣之于口。
还好她拼命忍住了。
赴约(师生H) 第五章、高中(一)
夜里,江尔雅觉得脑袋很沉。
她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读高中的时候。
父亲欠下一笔债务后不告而别,外婆生病,生活的重担全都母亲身上,她的生活开始变得艰难,动过辍学去打工的念头,起码能缓解家里的经济负担。
可说来荒唐,她自小学的是大提琴,就连打工都没一技之长。
江尔雅递交退学申请的那天,在下雨。
上午九点,乌云翻卷,狂风呼啸,白昼如同黑夜。
教导处有学生,她站门外等,雨滴溅在她的发尾,稍显狼狈。
教导主任是个和蔼的中年男人,见她在门外淋雨,朝她招了招手,“快进来。”
江尔雅将退学申请书背在身后,迟迟不动。
原谅她实在没办法,在有人的情况下一遍遍复述自己的经历,年少的自尊心,骄傲,她都有。
办公室里的同学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对她笑了下,眼尾上扬,非常友善的信号,然后他转身对教导主任说:“陆主任,那我下午再来。”
两人擦肩,江尔雅没心思看他的长相,只是他拿着文件的那双手,在她的视线内,一晃而过,修长笔直,白得触目惊心。
江尔雅提出想休学,教导主任皱了皱眉头,“如果是学费的问题,我可以替你向学校申请。”
她是艺术生,平日里乖巧懂事,成绩不错,即便不走艺考也能去往一个很好的大学,就这么中途放弃学业,实在可惜。
然而,这并不单单是学费问题。
教导主任到底没把话说死,只说让她再考虑考虑,如果还是想退,就替她办手续。
江尔雅推说自己回去思考,暗自决定,下个星期一定要把这事儿给办了,时间就是金钱,她现在一天都不能浪费,可以赚好多钱呢。
后来,她漫不经心的上着课,主要精力都用来找工作。
直到周末,突然接到一通电话,让她去面试。
面试地点是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厅,门店面积不大,布置得很温馨,内容丰富,里面分为图书阅览区、艺术画展区、还有雕塑、钢琴……可以想象,会来这里的大多多都是文艺青年,更在乎所谓思想上的碰撞。
面试她的是位老先生,说咖啡厅缺少一位大提琴伴奏,如果她愿意的话,可以每个周末来两个小时,薪资惊人。
江尔雅虽然从小被家庭呵护成温室里的花朵,倒也不傻,这种明显赔本的招工,哪里正常。
她正转身要走,陆修然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他穿着庆中的校服,蓝白相间的衬衫,衬得他身材挺拔,他朝她笑了笑,眉眼温和,一如初见,“江同学,我只是想帮你。”
江尔雅不记得他的长相,但是那白皙修长的双手,让她记忆深刻。
后来,她问陆修然怎么知道自己是会拉琴。
他说,擦肩而过的时候,你身上有松香味,我闻出来了。
所谓高山流水遇知音,大概说的就是这种,言语成了多余。
她见到他的手,便猜测他是弹琴的;他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知道她会拉琴。
陆修然从小弹钢琴,专场演奏会都开了不少,江尔雅看着他那填的满满当当的履历,着实惊讶了一番。
“都是些骗人的玩意儿,”他收起钢琴上的几本书,腾出位置给她拉琴,“你知道那是怎么来的。”
国内艺术生想要出国深造,演奏会的经历必不可少,若有机遇那还好说,没有机遇比拼的就是人脉和财力,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花几万块钱在知名大学租个小礼堂,再请若干亲友和学校学生免费入席,一场小型的演奏会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