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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约(师生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济瓷
他走了过去,拿起琴,试拉了两下,姿势还算标准,大提琴是英国贵族中学的必修课,陈柏轩学得不精,但骗骗外人还是可以,他看向江尔雅,问她:“我拉得怎么样?”
江尔雅脱口而出,“这是利亚多夫?”
“行家啊。”陈柏轩诧异,“你也会拉大提琴?”
利亚多夫是欧洲着名钢琴家拉莉亚多夫拥有的大提琴,造于巴洛克时期,后辗转经过几个知名大提琴家的手,在本世纪曾被一位华裔高价收购,置于家中收藏。
没想到那人竟然是秦望舒。
江尔雅否认,“不会,只是听说过。”
陈柏轩走过来,伸手邀请她,“想学我可以教你。”
男人的指尖差半分碰到江尔雅的手背,她微微后退躲开,“不用。”
江尔雅背靠着窗舷,光线透进来,她发现客厅内布置雍容华美,以暗黄色为主,艺术气息很浓,名贵的乐器随处可见,又岂止一把昂贵的利亚多夫。只是它们像是节日装扮圣诞树的缤纷饰品,尽职地装点着高贵典雅的大厅,却没有灵魂。
陈柏轩倒也没生气,反而顺着她的话说:“嗯,不学也好,拉大提琴很辛苦的,你看我就经常手指疼整天,热敷都不管用。”
江尔雅望向他的指腹,轻微地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她这个姿势,陈柏轩恰好瞥见她枣红色的领口半低,白皙的锁骨,很美。
让他突然想到昨天偷摘的葡萄柚,陈柏轩眼睛一亮,“你饿了么?”
江尔雅摇头,“刚才在机场吃过了。”
“吃的什么?”
“切片面包。”
“合你口味吗?”
“还好。”
“这样啊。”然而前面这些话,都不是他的重点,陈柏轩踱步到她身边,顺口问:“那你……是盛南的女朋友?”
江尔雅:“……”
她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这在陈柏轩看来是件好事,他笑得更加开心,“其实你是盛南的女朋友也没事。”停顿,他继续说,“毕竟又没结婚。”
江尔雅不再理他,低头专心看手机。
陈柏轩倒也不介意,在她右侧的沙发坐下,同她聊天。
准确来说,是他在说,江尔雅大部分时候都在笑,客气而又礼貌的笑,透着丝淡淡的疏离,可禁不住她人好看。
也让人想入非非。
直到下午,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声,陈柏轩望过去,“噢……妈妈回来了。”
江尔雅有些紧张,她对着窗子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拘谨地站到门口,握住自己的行李箱,深吸气。
陈柏轩笑她,“不用这样,我妈妈又不吃人。”叹了口气,他又说,“你放心,她绝对没空理你,她那点精力全都用来教训我了。”
江尔雅没心思玩笑,没想到第一次见秦望舒,林盛南竟然不在,早知道刚才她就随便找家酒店,不过来了,现在追悔莫及。
事实证明,秦望舒确实不吃人。
秦望舒比江尔雅想象中的还要优雅,头发挽得整齐,身穿湖蓝色的名牌套裙,胸前钻石项链不算高调,于细节处,可见奢靡。
进屋后她先是见到江尔雅,低声问了几句,又吩咐帮佣照顾好她,便说要回房间。
秦望舒很忙,出演音乐剧的需要,嗓子比命还珍贵,故而她私下不怎么爱说话。
唯一的精力,还是用来管教陈柏轩。
替江尔雅安排妥当后,秦望舒冷冷的看了陈柏轩一眼。
陈柏轩立马懂了,“妈,我现在就上去跟您解释昨天在跑马场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望舒不耐烦地蹙眉,陈柏轩看着她脸色,立马跟着上楼,走到一半,他站在楼梯回头,朝江尔雅比了个口型,“看,我说的没错吧。”模样就像个小孩,幼稚又轻佻。
江尔雅笑了笑,转身提行李提进客房,帮佣跟在她的身后,将床单换上新的,又摆放好成套的洗漱用品,再问她:“江小姐,请问是现在用餐吗?”
林盛南提前打过招呼,厨房提前给江尔雅备了食物,薄薄白瓷盘,摆着小块厚切菲力上面带摆了丝迷迭香叶,配上半勺蛋黄酱,装点精致,像艺术品,却没有食欲。
浑浑噩噩的吃完饭,又浑浑噩噩的躺上床,睡觉前,她看了眼手机,没动静,没信息。
之前在飞机上睡得并不安稳,这一觉江尔雅睡到上午。
早上八点,天光大亮,纱帘透着朦胧的光。
江尔雅的房间在叁楼,她睁开眼,似乎听见院子里有马的嘶鸣声,又疑心自己听错。
“哒哒”的马蹄声来来回回,禁不住内心的好奇,江尔雅掀开被子,光脚跑到窗前,拉开窗帘。
楼下的草地,陈柏轩正穿着黑白相间的马术服,伏身骑着一匹小黑马,来回奔跑。
许是有感应,男人抬头朝叁楼看过来,也望见了她。
他右手牵着水勒缰,左手朝她挥了挥手,身姿帅气。
江尔雅从未这么近距离的见过马,她觉得新奇,趴在玻璃上,想看的真切些,突然感觉腰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搂住,她的身体后倾,秀发被撩到另一侧,颈窝处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看什么?”





赴约(师生H) 番外三·镜子
江尔雅侧过头,见到熟悉的脸庞,有些恍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林盛南一边吻她,一边还有空将窗帘拉上,隔绝了光线,室内昏暗,他的呼吸格外清晰,烫得她耳背处的肌肤发痒。
江尔雅贴着他的胸膛,腿根处的裙摆被撩起,他的手掌绕开睡裙,顺着小腹朝上,握紧她的乳揉搓。
“唔~”
她微微蹙眉,轻哼着弓起背,恰好感受到他胯部的轮廓,粗硬地抵着她的臀瓣,灼热滚烫。
偏偏这时候,他还能克制,又问她:“刚才,你在看什么?”
“看、看……”她想说看那只马,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她靠在他怀里,嗓音轻软,近似撒娇,“我就是想你了,想看看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分明睡得那般熟,连自己就在她房间都没发现,还说想他。
没办法。
林盛南还真的就吃这一套。
男人轻哼,将她抱上床,手轻车熟路地向腿根处靠近,手指隔着底裤轻摁,“哪里想我?”
江尔雅撇过脸,不去看他。
内裤是湿的,被他弄的时候就湿了,肌肤相亲,他胯下被外裤包裹着的那处滚烫在她的私处摩擦,哪里躲得了。
男人拨开她的底裤,拇指揉捏着阴蒂,中指继续伸入甬道,浅浅插弄。
江尔雅分开腿,哼唧着求欢。
要是平时,林盛南也就算了,偏偏今天被她忽视,他还憋着一股气,非要讨回来不可。
男人弄了一会,水就流了满手,他倏然停下,“尔雅,你还没回答我呢?”
甬道深处的酸胀翻涌而上,享受过欢爱的人,才难忍受这种折磨。
那种渴望被填满,被狠狠捣弄的空虚感,磨得江尔雅夹紧双腿,上下扭动腰肢,胡乱的蹭着林盛南胯部的硬肉。
小姑娘终于求饶,“我、我错了~你、你给我嘛。”
林盛南铁了心惩罚她,伸手掀开她的睡衣,对着那粉嫩的奶头,报复性的啃咬过去,偏偏就是不弄她。
“下、面……下面想你。”江尔雅哭着说出这句话,一边说手还捶着男人的肩膀,“林盛南,你、你好烦啊。”
彼时,男人正好将她两边的乳尖都吸了个遍,晶莹的水渍沾染其上,仿若鲜爽可口的红莓果。
“尔雅真乖。”
他像是终于满意了,手指隔着内裤勾弄着她的穴口,同时另只手握住她的手腕,放到自己的皮带上,暗示意味很明显。
她几乎没用力,略微有些膈手的皮带在她的指尖松动,于是同时,他褪下她的内裤,掰开女孩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上,胯部鼓囊的硬物抵着她的穴口来回摩挲,粉嫩的穴瓣张合,饥渴的吐出水液,叫嚣着要将他的性器吞下去。
迟迟没有下一步。
江尔雅急红了脸,“林盛南~你、你别欺负我~”
就这么磨蹭了会儿,男人轻啄她的唇,“尔雅,你要什么?”
她不想回答的,可是林盛南就是不肯放过她,舌尖戳弄着她的牙缝,滚烫的气息,还逼她吞咽着他的津液,弄得她浑身都痒。
她哭喘着,终于卸下所有抵抗,“要、要你、进来~插进来~”
这些话,她从前根本不会说。
可是身子很痒,酸麻感从穴口蔓延至小腹,又侵蚀着心脏,想要狠狠的被占有,被他玩坏也无所谓。
因为是他啊。
男人终于不再逗她,没了内裤的束缚,粗长的性器弹跳而出,对着那早已温湿的嫩穴,狠狠的刺进去。
穴肉敏感至极,仿佛能感受到出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伴随着男人的抽插,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他动得极深,仿佛要将她撞散架。
很快,她泄了第一次。
林盛南并未打算放过她,反而打开了壁灯。
暖黄色的光仿佛从墙壁的细缝中钻出来,右侧的墙壁再前面一点,摆着面铜色的落地镜。
林盛南让江尔雅跪趴在床上,纤腰低伏,臀瓣撅起,正对着镜子的方向。
男人轻声哄她,“尔雅,看着镜子,再说一次刚才的话。”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似乎没那么难开口。
她揪紧床单,嘴里喃喃重复,“林盛南~插、插进来~插我唔~”
粗硬的男茎横冲直撞的回到体内,男人腰腹耸动,铆足了力气,深浅交替抽插,再度带她攀登爱欲巅峰。
江尔雅从未见过自己欢爱时的模样,长长的秀发散落在白皙的背部一动一动,眼角眉梢都带着湿红,眼睛是肿的,唇瓣也是肿的,腿心更是肿的。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同镜子里的她对视,“美吗?”
美的。
江尔雅出落的极美,五官精致,且不张扬。
然而,最美的还是这个女孩在他身下被爱到无力时的模样,交错垂落的黑发,急促呼吸时的菱唇,雪白的乳,满身的红痕,还有合不拢的双腿,腿根处乳白色的粘液,以及臀部因为长时间撞击而产生的红痕。
两人初次欢爱后,她的身子像花朵般,一点一点的被他采撷。
可若说,她像世上哪种花,林盛南却说不出来,她是摇曳多姿的,非几种花草,几笔诗句便能概括。
男人的指尖在她的脸颊处细细流连,目光与镜中的她对视,疏淡中沾染着欲望。
“尔雅,以后不许你看别人。”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冲刺。
江尔雅根本无力去想别人是谁,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若小舟,溺毙在这片海洋里。




赴约(师生H) 番外四·音乐
临近中午,两人才收拾好。
出门前,江尔雅照镜子,发现自己锁骨处又添了几道红痕,头发放下来也遮不住,她轻声抱怨,“林盛南,下回你别弄出印。”
彼时,林盛南刚扣好衬衣的纽扣,听到这句话,过来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腹间。
隔着衬衣,她还能感受到男人滚烫的肌肤,方才她就是抓住那里又哭又咬的,一瞬间身体记起很多感觉。
怕他乱来,江尔雅想抽回手,没挣开,“你、你想干什么?”
她的嗓音如同蜜糖,萦绕在他耳边,一点一滴,腐蚀他的心脉。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拉着她一起。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瓣,舌尖缠绵,江尔雅跟着他的节奏,偶尔会报复性地咬他,浅浅的牙印留在他的嘴角,她学着他的模样,再用软舌碾磨安抚。
绵长的吻,谁也不腻。
良久,他终于松开怀中的人儿,指着嘴角被她弄出来的印记,问得理所当然,“那现在公平了?”
江尔雅:“……”
她决定不再这件事上继续牵扯,不然今天估计出不了门。
很快,江尔雅发现她的担心有些多余,因为家里根本没人。
两人吃了点午饭,林盛南问她想干什么,她想了会儿,说出去逛逛。
这一逛就逛到了英国皇家大剧院。
这座剧院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经历过两次世界大战后,几度翻修,外表颇具现代特色,走进去后,又发现它的很多细节保留了上个世纪的风貌。
秦望舒的很多歌剧就是在这里出演,林盛南牵着她的手进去,一一同她介绍这里的结构。
江尔雅漫不经心地听着,目光一直盯着台上交响乐团,那似乎是位严厉的老教授,在教一位大提琴手。
经过一上午的训练,半天没找到自己想要的感觉,伦纳教授有些疲惫,扔了乐谱,嘴里直嚷,“不行,不行,你弹这首曲子之前,有没有了解过肖邦的生活经历?”
“他在创作这组《前奏曲》时刚从巴黎流亡到西班牙,还身患肺病,这时候的他应该惶惑的,孤独的,急切的……这些最不应该用你这种规规矩矩的调式来表现。”
“听你拉琴,就像是在听机械化工业下的复制品!你根本不懂艺术!心里也没有艺术!”
……
伦纳教授的话越来越重,甚至盖过了林盛南的讲解。
顿了片刻,他停住话头,又问:“想过去看看吗?”
江尔雅握住林盛南的手,很长一段时间,她是听不了任何古典乐的,可是来到伦敦以后,从见到家中摆着的那只利亚多夫,到秦望舒的身份职业,她对古典乐避无可避。
甚至这里的每一寸砖瓦,都极具艺术气息。
伦纳教授的脾气比较急,说不到两句话,便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留下台上的那名大提琴手,握着琴弦,练习到手指发僵,也不敢停。
那名大提琴手看上去比江尔雅还要年轻,他皱着眉头,盯着面前的乐谱,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伦纳教授的助理上前安抚他,“切尔森,你不要在意,教授就是这么精益求精的人。其实我们都觉得,你练习得已经很好了。”
切尔森才十七岁,在他这个年纪,能有这般娴熟的演奏技巧,但凡学过音乐的人都不难想象,他从前每天练琴的时间应该是在八个小时朝上的。
可是没有用,他理解不了那些情感,如同没有灵魂的演奏机器。
有的时候,音乐就是这般不讲理,并不是拥有了娴熟的技巧,就能弹出那些曲子的情绪,激烈或者轻盈的爱与恐惧。
切尔森摇了摇头,语气失落,“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再练会儿。”
江尔雅走过去,看见他的乐谱上做了很多标注,认真刻苦,同她当初一模一样。
少不更事的时候,这或许是他们这群人,为了热爱能做到的唯一努力,徒劳又无助。
察觉到有又人靠近,还以为是自己助理来劝自己休息,难得切尔森语气也有些急躁,“我说过了,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别来……”他话说到一半,在看到来人是陌生的亚洲女孩时,突然住了口,紧接着,他蹩脚地道歉,“对、对不起,我还以为是我的工作人员。”
“没关系。”江尔雅笑了笑,见他手指发红了,还握着琴弦,她沉默了会儿,温声提醒,“其实我觉得刚才那位老师说得没错,与其把经历专注在乐谱,练熟每一个节奏,你不如试着去了解肖邦的生活。”
十七岁的少年又能遇见过什么呢?
看他的模样,应该是一路顺风顺水,这样的生活经历,何以会理解肖邦当时的落魄与孤寂。
“理解了情感之后,你就会明白哪里的节奏该急促,哪里该放缓,而不是刻意的肌肉放松,太刻意了,会破坏曲子的自然美感。”
江尔雅小时候被江斯年关在别墅里,家里摆放的最多的就是古典乐的书籍与碟片,对于一些较为出名的奏曲家的经历过往,她几乎能够闭着眼睛复述。
林盛南静静地听着她同切尔森的对话,恍惚间,他觉得这才应该是江尔雅本来的模样。
她在说音乐的时候,整个人是有情绪的。




赴约(师生H) 番外五·法定结婚年龄
两人出了剧院的大门。
伦敦街头,阳光淡得很,竟也有雨丝。
林盛南牵着江尔雅的手,弯了弯嘴角,“尔雅,有没有想过来这边继续学音乐?”
“嗯?”江尔雅懵懂的转过头,“你说什么?”
林盛南停下脚步,看着身边的小姑娘,顺手替她拨开脸颊边的几缕秀发,“你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学作曲,我知道伦敦有几所不错的音乐学院,或者你想去奥地利,我也可以帮你联系。”
“这样啊。”江尔雅故作思考地皱眉,“我从前想去柯蒂斯的。”
这所号称培养了全球将近一半顶尖音乐家的柯蒂斯,林盛南隐约听办公室老师提起过。据说,他们的招生条件极为严格,对亚洲学生更甚,每年只有个位数的名额,非神童不收。
可是他在意的却不是这些事。
林盛南很快说:“不行,太远了。”
江尔雅笑出声,手指勾着他的掌心,心情不错,“林老师,我现在想去都进不了。”
知道他不了解这些事,她细细地说给他听,“之前寒山有个姑娘13岁考进去的,那一年整个亚洲只招了她一个学生。我年龄不行了,而且……”后面的话,她声音渐低,非常不想承认,尤其是在林盛南面前。
林盛南看向她,眉骨抬高,“而且?”
面对林盛南的询问,江尔雅实话实说,“嗯……而且我没那么有天赋。”
江尔雅从小学习大提琴,见过最多的就是天才。
有些人天生音准强,只听一遍,便能迅速抓住那首曲子演奏要点;有些人情感丰盈,自小就有非常强烈的个人曲风……这些都是没办法通过练习获得的。
说到这里,江尔雅嗓音有些哑,“手受伤的那阵子,我想过……要是我的手完好无恙,却在今后长期练琴的生涯中,永远无法弥补天赋缺失的遗憾,或许这个结果更不能接受。”
那还不如受伤了,还能找个理由骗骗自己。
她有天赋的,只可惜,天妒英才。
说到后来,她将矛头直指林盛南,“又不是人人都像你,什么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好。”
“你知道么?我小时候最烦你们这些神童了。”
“这么说,我小时候也偷偷讨厌过你。”很快,她反应过来,又改口,“不对,我现在也讨厌神童。那么四舍五入,我现在也在讨厌你。”
这些情绪,江尔雅很多年没再有过,今天看到切尔森,仿佛看见了当年的自己,似撒娇,又抱怨的话一句一句。
林盛南:“……”
“你别想着否认。”江尔雅眼睫稍抬,堵住他即将开口的话,“桑大官网有你7岁开始的所有参赛经历,直到15岁考进桑大,还有后面的学习和工作履历。”
谁没事上学校官网?
这事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摸了摸鼻子,说:“那是我读书早”
对此,江尔雅只给出两个字评价,“虚伪。”
叹了口气,林盛南认真同她解释,“小时候,我母亲想着早点过来照顾我哥,所以什么事都让我比同龄人快一步。”
不只是快一步。
大概在林盛南七岁的时候,秦望舒就恨不得他立马成年,仿佛她呆在林家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林盛南很努力的去达到秦望舒的期盼,哪怕她口中的那些要求,对一个孩子来说近乎苛刻,他还是一一做到了,并且做得十分完美。
可做到之后的结果是,他亲眼看着秦望舒离开。
沉默片刻,他自嘲地笑了,“尔雅,其实,我现在有点明白妈妈当时的感受。”
江尔雅好奇,“什么感受?”
“就比如……我现在希望你立马20岁。”
江尔雅:“20岁?”
“嗯,”林盛南一本正经地科普,“这是我国女性的法定结婚年龄。”
江尔雅:“……”
脑袋快速转动着,她的反应倒是比他想象的还要淡定,“林老师,我怎么记得,教科书上说,英国的法定结婚年龄是18岁。”
林盛南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见她下一句,“林盛南,你身上带护照了么?”
“要不我们去试试,教材上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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