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作者:崔黑
■□这是一个为了应付的文案
只需一眼,便已注定了结局。
她大概是无所顾忌的。
不然怎么会随便就睡到了别人床上?
那些逢场作戏,鱼水之欢,露水情缘的男人究竟有多少?
算了,她不想数。http://po18.nl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或许她要的,终归从来就只是一颗火热的真心。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日记以外(1)
“啪嗒。”易姜合上书。
已经看了三次了,她对开放式结局又爱又恨,不过对作者,只有疯狂的迷恋。
淳于望,在国内只能算小有名气的推理作家,低调到连照片都不曾流出一张,更没有出席过签售会之类的活动。
她甚至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却爱惨了他。爱惨了他的文字,他字里行间的冷静,他强大的逻辑能力,他深沉的思考,他令人惊讶的叙事诡计。
然后便爱上了他。
对于青春期的少女来说,崇拜、神秘感混合着求而不得的情绪,再掺进过多的荷尔蒙,就是最冲动最浓烈的喜欢。即使她抛去理性称之为“爱”,也完全没问题。
在易姜绮丽的幻想里,总有一天她会找到他,然后?
这是个没必要思考的问题,她脑海中念着淳于望,关了灯自慰。
黑暗中响起时轻时重的喘息声,这件事对于易姜来说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指甲修剪整齐的指尖按压阴蒂,便能用最快的速度唤醒动人的情潮,接着无论是急速揉动还是用力拍打,都会让已经成熟了的子宫分泌粘液,经过狭窄的甬道流了满手。
再用沾湿了的手指戳进穴口,就算是浅浅的抽插便已经足够。她拱起腰,想象着淳于望用性器狠狠地肏他,用手指捻弄她的外阴。另一只手揉捏着胸前的软肉,那也将会是他的义务。
再然后便到达了高潮,咬着被角掩住呻吟,抽搐着僵直了几秒才落回床垫,专门垫在屁股下面的毛巾完全湿透。
易姜胡乱扯过纸巾擦了手,又抽出毛巾扔到地上,任由疲倦淹没意识。
在梦里依然喊着淳于望的名字。
在冷风都快能把脸割破的第二天,易姜一手揣在兜里,一手攥着作文纸,躲进了办公室。
走到关樾的办公桌前,她等他整理好文件才出声:“老师。”
声音带着细小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紧张之类的,而是因为冷。高三(一)班的教室在走廊的一头,办公室则在另一头,一路走来她连腿都是抖的。
关樾扶了扶眼镜,抬起头接过学生递来的薄薄的纸,“去倒杯热水吧。”
易姜依言到饮水机旁取了一次性塑料杯装水,再回来时双手暖了不少。
认真阅读她的作文的男人,还不到三十的年纪,短发,刘海不长,皮肤有些惨白,性格有些沉闷,却意外地能关注细节。
他低头的姿势刚好能让易姜看到长得抵住了镜片的睫毛。
她移动目光,小口啜饮热水。
插着几支笔的塑料笔筒,一摞封面卷了角的教师用书,不锈钢水杯,银灰色的笔记本电脑,装着水和绿萝的瓷杯。
视线停在试卷堆最下面的一角蓝色。大概是刚才关樾收拾的时候不注意,塞进去的。
有些眼熟的墨蓝,上面印着的暗纹,触感在手指上浮现。
易姜眯了眯眼,把水雾眨去,还想细看之时,关樾就结束了批阅。
“比上次有进步,但结尾的升华还是有些僵硬。”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有些刻意的压低,带着一点点哑,却并不难听。
隔着水蒸气看向她时,视线仅停留在易姜的鼻尖上。
关老师,似乎从来不直视他人的眼睛。至少她从未与他对视。
搓了搓手指,易姜把碎发拢到耳后,眼前飘过的是她寄给淳于望的信的内容,她称他为“老师”。
“谢谢老师。”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她接过关樾用红笔圈画、点评的作文,走出办公室时,把空了的纸杯扔进垃圾桶。
淳于望,老师,关樾,老师。
老师?老师。
老师。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日记以外(2)
易姜攥着作文纸回到教室,刚坐下预备铃声就响了。
盯着纸上的字却什么也看不下去,握笔的手在草稿纸上写着——
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
到底是不是他?易姜知道世界上有很多巧合,关樾桌上碰巧出现的信封也可能不是她寄出的。
正式的上课铃响起,关樾踏着冷风走进教室。
她看他。
灰色的长风衣,橄榄绿色的裤子。低头打开设备的时候,长长睫毛恍然就在她眼前,也在她心上,一下一下骚动着。
她坐在第二排正中央,没有近视,能看到关樾的黑色眼镜框上,左边有一点点蹭掉了漆。
“上课。”他压低的声线透过麦克风在整个教室回荡。
稀稀拉拉拖动椅子的声音紧随其后,易姜也站起来,跟着有气无力地鞠了一躬。
关樾从不在意他们是什么态度,眼神依然停留在面前的屏幕上,“请坐。”
平心而论,关樾讲课并不差劲,只是缺乏热情,也不曾严厉管教学生。所以易姜对他感官不错,尤其是他很擅长看出写作方面的问题。
写作,她在纸上又写了几遍这个词。
整节课都在神游,易姜盯着纸上杂乱无章的字迹,决定去验证一番。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在中午所有人都去吃饭的时候,易姜大摇大摆走进了办公室。越靠近关樾的桌子,她的心就跳得越厉害,凉凉的空气进入肺部也无法冷却她的心情。
关樾,还是淳于望。
在他的桌前停住,易姜一手扶起试卷堆,一手把信封抽了出来。
大小轻重一模一样,她翻了个面。信封正面是她一笔一划、小心翼翼写上的字,端正得像是刚会写字的小孩写的。
邮政编码和地址都不是本市的,可信却在关樾这里。
易姜知道,淳于望的读者给他寄信都是寄往杂志社的总部,若不是他的所在地没有分部,那便是他低调到连居住的城市都不肯透露。
在本市,正好设有杂志社的分部。
她深深吐出一口气,扬起一个微笑。把信件放回原位,露出的角度和大小都按照原来的样子,一丝不苟。
还不够,并非万无一失。
离开办公室,易姜便在走廊上与关樾相遇。
“老师。”她站定,表情如常,带着并不夺目的笑意。
“你好。”他颔首,与她擦肩而过。
冷风吹着让易姜缩了缩脖子,却没让她的心动摇——平常这个时候教师都在休息室里,关樾去办公室做什么?
易姜站了一会儿,转身循着他走的路返回。走廊上没什么人,她依然放轻了步伐。
平日里进办公室,都是从前门进的。这一次易姜绕到后门,缓缓地推开了一道缝隙。
关樾的桌子正好在后门的右前方,他正专心敲击着笔记本的键盘,没注意到她。
眯起眼睛,她凝神盯了好一会儿文档上的字——淳于望连载小说中的男主角的名字。
她捂着嘴弯起眼睛,把快乐的气息都掩在手心里。
关樾是淳于望,淳于望就是关樾。
她一直以为很远,没想到近到几小时前与他相隔不过半米的距离,看着他批改作文。
老师就是老师,素来都是老师。
她的,老师。
靠在后门注视着关樾,她不需要看见文档里的内容,眼里只有他因为手部动作而微微起伏的肩膀,灰色风衣上隐现的褶皱,耳朵里是夹杂着打字声的风啸。
过了不知道多久,关樾保存了文档,似乎是有些烦恼地抓了抓头发,把笔记本往里一推便趴到了桌子上。
动作异常的率性直接,不像外表那般沉闷。
易姜见他的呼吸渐渐平缓,原本想要离开的动作变成了推门而入。
幸好办公室的门质量很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她憋着气,蹑手蹑脚走到关樾旁边,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从来没想过。
在胸腔爆炸之前,易姜都在盯着关樾后脑勺往下、风衣领口往上,露出的那截白色的后颈。
干净的颜色和纹路,她很想拥有。
临走时顺手牵羊了关樾的红笔,易姜冻得僵硬的手火热起来。
今早他用它在她的纸上写字,今晚她用它在她的身上写字。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日记以外(3)
把红笔藏到书包的最深处,仅仅触碰它,易姜的身体便有了悸动。
比起复杂的思想和心灵,身体是最为直接诚实的。
她喜欢身体对于关樾的反应,那与对淳于望是相同的。
相同的,无须割裂的情感。
她并不抗拒把关樾和淳于望合二为一,更没有幻灭、失望之类的想法。
他就是他。
易姜从未想象过淳于望该是怎样的样貌,只对那能创造出文字的思维和手指想入非非。嗯,还有他的性器——虽说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不过现在她知道了。淳于望——关樾,是个带着黑框眼镜,身姿算得上挺拔,容貌算得上眉清目秀,气质有些沉闷的,单身的,奔三男人。并不差劲。
那段白玉似的脖颈在眼前晃过,易姜在草稿纸上画了两条弧线。
“有谁想下午留下来帮关老师算这次月考的分数吗——”语文课代表拉长了的声音从讲台上传来,娇细的女声在闹哄哄的教室里相当没存在感。
左右望了一圈周围的学生,易姜朝她挥手,“我去。”
没有其他人,只有她。
熬过了三节课,易姜被冷风推进了办公室。她走的是前门,如果从后门进的话,风会吹到关樾。
她舍不得。
易姜也不懂为何自己的情绪能转变的这么快,速度大概相当于在十秒内写完一道历史选择题。
当梦寐以求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大概是震惊欣喜到没办法给出太大的反应了吧。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老师和学生,都在为赶月考成绩而认真工作,没人关注路过的易姜。
“老师。”她放轻脚步,站在关樾的办公桌前,距离他不到半米。
埋头运笔的关樾飞快写了个小题分数,抬眸扶了扶眼镜,对易姜笑了一下:“麻烦同学把这一叠的总分给算一下。”红笔指向他右手边的试卷。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把办公椅往墙边挪了挪,“搬张椅子来吧,别站着。”
易姜注意到他笑的时候,嘴边有浅浅的梨涡,把沉闷的脸点亮了一些。
关樾平时的笑容很不自然,可以看出他并不习惯做那个动作,似乎以为只是扯一下嘴角就完事了。
大概是因为现在他是对她一个人笑的,易姜觉得很可爱。
要是老师永远只对她笑就好了,她想着,口中回了声“是”。
搬过闲置的小凳子坐在关樾旁边,易姜坐下时不忘扫视他的办公桌——信封已经不在了,用来写小说的电脑正处在成绩录入的画面。
握着红笔坐在关樾旁边,狭小的办公桌挤下两个人,几乎是手肘挨着手肘的地步。
若是平日,不大爱与人接触的易姜肯定会将自己的左臂缩起来。
但这一次,她坐的如同好学生一样端正,两只手肘都放到了桌上,动作间像是不经意碰到关樾。
而他毫无反应。
易姜边算边猜,关樾大概是太过迟钝了才没有女朋友的吧?
关老师没有女朋友可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大概是某一次语文课,讲到某篇有关爱情的古文时,有好事者起哄了几句。
这么说来,要引起关樾的注意,甚至是博得他的喜欢,要不走寻常路了。
关老师喜欢什么呢——推理小说。
左手手肘时不时传来他写分数时的震动,他写一次,她便也写一次。
最后在她的刻意下,办公室里只剩下晚开工的关樾和易姜。
“啊,还要录入成绩。”有些慢吞吞地擦着眼镜,关樾眯了眯眼望向时钟,“太晚了,你先回去吧。”
她勾起一个微笑:“没关系的老师,做完再走。”
脑子里闪过的是在办公室里“做”的画面,易姜在他转过头来时一脸正经。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日记以外(4)
易姜抱着双臂,看关樾一圈一圈地转插在门孔里的钥匙。
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光是看着就有感觉了,要是那双手握着他的性器,插进她的身体里该是如何美妙。
一定,一定比钥匙与锁还要更加契合吧。
那双打字的、翻书的、改试卷的手如果捧起她的脸,那讲着文学知识的口如果吻住她的唇。
停。
易姜对望过来的老师微笑,她是故意的,也是有恃无恐的。
借着要讨论作文的由头,跟关樾一起走,即使只是下楼梯的一小段距离也足够了。
没有一瞬不停地发问,易姜偶尔也享受与关樾之间无言的沉默,似乎这样就可以抛下学生与老师的外衣。
虽然这样的关系不错,但她想要的是更加亲密和深入的联系,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她的衣袖偶尔擦过关樾的外套,发出细碎且暧昧的响动;“哒哒”的脚步声一次又一次地重合,在无人的楼梯里攀爬,最终停在了楼底。
易姜心情愉悦,目送关樾离开。
男人在寒风里快步行走,她碰过的风衣下摆摇动着卷走她的视线。
易姜想,关樾家在哪里呢?
推理小说里有个常见的桥段,如果是由犯罪者自己往受害者家投递信件,那么受害者就无法从邮局处得知线索,只能因为犯罪者在身边而惶惶不安。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邮差本人就是犯罪者。
身为推理小说作者的关樾……会作何判断呢?
老师呀老师,抓住她的话,可以狠狠惩罚吗?
其实易姜和普通的女生没什么不同,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
即使她不随大流,不爱追星,不爱言情小说,整天看的都是拉拉杂杂的推理书,脑子里想的都是某某作家某某角色——
咳。
但平日里她还是一副正常人的模样,毕竟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不过仔细想想,其实并没有什么正常人啊。所有人都是假装正常罢了,以为其他人都是那个样子就去模仿,然后大家就戴上了相同的面具,太无趣了。
所以在触摸书本的时候她才会感到愉悦,伸出思想的触角去结识书里的人,去——认识作者。
总是在思考的半路上掉入一个叫淳于望的陷阱。
还没爬出来就被关樾给挖得更深。
说到底她也不变态啊,只是爱看书,爱书里的人和写书的人罢了。
当然易姜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偷老师的笔回家自慰,确实有点出格,也只是有点。
她在台灯下端详那根红笔,相当朴素、常见的外观,文具店一抓一大把的类型。
他有些瘦削的手指就那样握着它,笔端流出的红墨印在她的作文纸上,也在她心上留下道道痕迹。
咽了口口水,易姜有些迫不及待,却按捺着激动的心情。
就像得到了眼馋许久的糖果的小孩,想吃可又舍不得。就算要吃也不是把它咬碎吞入肚子,而是含在口中感受糖被温热所融化、溢出丝丝甜味在舌尖缠绕。
老师不是糖果,可她也想吃了他。
但目前只能靠这支笔解解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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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好慢_(:3」∠)_
这样下去啥时候才能写到老师的视角
姜姜真可爱w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日记以外(5)
“咔嗒”一声把房门锁上,易姜带着朝圣般的心,把关樾的红笔带上了床。
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她的心就跳得飞快,冰冷的空气也不能降低血液的温度。
深深吸一口气,解开睡衣的纽扣,易姜闭着眼睛,想象作出这番动作的人是关樾。
有点迟钝的性格,搞不好在解扣子的时候会盯着看一会儿,再后知后觉红着脸移开目光?
或许老师还是处男呢?
她没有关灯,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由于近日来的抚摸,胸围似乎变大了一些。
下身也格外容易动情,仿佛是一直在为遇见老师并吃掉他而做准备。
新的毛巾垫在屁股下,易姜双腿微分,脚趾因为兴奋而蜷缩着。
一切都是因关樾而起——单纯想着他,她就流水了。
握紧手中认真用酒精消过毒的红笔,她伸出舌头轻舔离笔尖将近两厘米的地方,那是关樾平常握住的地方。
只是普通的塑料味道,却让她愈发兴奋,仿佛舌头触碰的是老师瘦削的手指一般。
呼吸急促得似乎是经历着奔跑。
易姜把笔盖盖回去,攥紧了身下的毛巾。
此刻老师在做什么呢,备课,还是写小说?或者是正同样在自亵?
握住笔沿着脖颈往下滑动,勾画锁骨的轮廓,又轻又痒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
躺下之后,她把红笔放在乳沟中,两手抓起乳峰便往中间挤,拇指和食指还不忘捻动顶端的红梅。
“哈啊……”
要是,要是夹住的是老师的肉棒就好了——不是塑料的脆弱和低温,而是软中带硬的质感,甚至还会有青筋凸起。
老师的肉棒会有多长呢,平时没有“盯裆”的习惯,易姜一无所知。
却渴望在给他乳交的时候,可以一低头就含住它的前端。
易姜张口喘气,两腿已经忍不住并拢摩擦。整个人如一条上了岸的白鱼,缺了氧又无力挣扎。
不够,还不够——
关樾的手一定会比她更用劲,他的膝盖一定会顶开她绞住的双腿,磨弄她的外阴。
不管怎样揉捏都无法满足自己,想象的画面如野草般疯长,易姜呼吸的声音里甚至带上哽咽。
停下了动作,她把红笔放到了平坦的小腹上,一手抓过床边的手机。
拍给老师看吧?
她寄出的信,不应该只有简单的文字才对——那样根本不能引起他的关注。
还带着红色指痕的胸脯被她努力挤在一起,一只手臂横着挡住乳尖,另一只手连续拍了好几张。
仿佛完成了艰巨的任务,成就感与期待的心情充斥在她的脑海中。
把想着老师自慰的这一刻记录下来,并送给他——真是变态出格的想法啊。
易姜自嘲地笑了笑,却继续下流的行为。
抓起笔往动情已久的花唇探去,忍住抬臀往后缩的反射行为,她咬着唇用笔端探索自己的性器。
老师,以后不仅要摸一摸它们,更要用嘴和它们接吻的吧?
无下限的意淫让粘液愈流愈多,湿润的笔头很快画完了外阴,被她控制着停留在肉蒂上。
“哼嗯……”
触电般的感觉在神经上乍起,易姜抬起头叹气。如果不是怕捅坏了童贞,她不介意把笔塞进穴里。
老师的笔,围着它打转,又狠狠按住它。明明与她平时的动作无异,可那笔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能够制造出成倍的快感。
手指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汹涌的潮流自阴蒂冲向四肢百骸,还未经人事的女穴分泌的大量液体诉说着易姜的渴望。
“老师……老师……”
再这样下去,她或许真的会作出更过分的事啊。
眼前炸开的白色,是他手上的白色粉笔灰,是他文档的白色背景,是他脖颈的苍白,是他镜片的反光。
“老师呜——”抬起的腰僵了十几秒才落回床上,易姜享受着来之不易的高潮。
关樾看到她这幅样子会不会被吓到呢。
没关系的,在他被吓跑之前——她一定会把他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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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考完试就来更新辽_(:3」∠)_
下章终于是老师视角啦(大概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日记以内(1)
3月15日
这本日记是写给未来很可能会失忆的我。
首先声明,我不是自愿的。
……我觉得失忆的可能性很小。不管怎么说,还是写了。
事情是这样的,邢人乐跟我打赌今年“灰枫”杯我会不会拿奖,我说不会,结果输了。
所以为什么我们要拿这个来赌?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
顺带一提,邢人乐是这次大赛的金奖得主。所以以后失忆的我,可以找这个人抱大腿。
最后邢人乐决定让我写日记,大概因为他这次的小说就是围绕失忆的男人和他的日记展开的。
现实又不是小说,怎么可能会有失忆这种事。希望我不会有翻开这本日记的机会。